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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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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满满一点怜香惜玉的打算都没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沉下声问:“你的意思是,我故意不给你镰刀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小米抹了一把眼泪,咬着唇,“姐,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都不用这样针对我吧?我不去干活,奶奶就没饭吃了。你想让奶奶饿死吗?”
  怎么说来说去,还把她说成一个盼着亲人死的恶毒小人了?没有镰刀,她还能凭空给周小米变出一把镰刀不成?
  周满满一拍桌,皱眉,“我们家已经和奶分家了,不是我想让她饿死,是她说我妈不给她饭吃,硬是要带着你出去单过。她要是真饿死,也是因为你才饿死的。至于镰刀,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事情就是怎么凑巧。你想要镰刀,下次赶早。”
  周小米可怜兮兮的举着自己的双手,眼泪扑簌簌的掉,“姐,我知道你是因为孙裕哥才这么对我的,可是我、可是我和孙裕哥清清白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后、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你消消气吧。不要再针对我了……”
  语带哭腔,十分可怜。
  周满满:“……”
  她也快怀疑她简直不是个人了,是禽兽!
  但是没有镰刀她能怎么办嘛!
  周满满硬邦邦的道:“没有,下次请早,我帮不了你。”
  周小米委屈得捂脸痛哭,控诉的看着她,看着她,目光幽怨得吓人。
  周满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是满心的不耐。
  两人正僵持着,在另一边负责清点工具和登基的村长媳妇回过个头来,问道:“两姐妹这是怎么了?”
  “婶婶。”周小米哽咽道:“我没有镰刀了……”
  还是可怜兮兮。
  周满满立马解释道:“婶婶,镰刀真的没有了,不是我故意不给她的。村子里的叔叔婶婶天没大亮就来排队,我总不能为了偏袒小米,就把镰刀留给她吧?这对其他人不公平啊!我可是很有觉悟的,队长把这个工作交给我就是信任我!我绝对绝对不能搞这种特殊对待!”
  村长媳妇本来要皱起的眉头瞬间笑盈盈展开,想夸一声满满,说没有就没有嘛,下次赶早就是了,可看周小米哭得实在太可怜了,只好叹口气,对周满满说:“满满,你去后边的仓库看看,我上次看见有一把豁口坏得很厉害的镰刀收回来,本来是要拿去修,现在先拿给她用吧。”
  周小米大喜过望,“谢谢婶婶。”
  好的吧,不愧是女主,有光环。
  周满满应了一声,拿起钥匙正要走开,不期然后边突然插进来一道暴怒的声音:“周满满你怎么回事?!”
  是孙裕来了。
  周满满终于忍不住翻白眼,认命的转过身来,冷眼瞧他,“你早上吃芹菜了,口气这么大?”
  “你——”孙裕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周小米,没搭理周满满,只低声问她:“你没事吧?”
  周小米含着泪摇摇头,不解释,只是她姿态柔柔弱弱,无比委屈。
  就是受了委屈也不告状的模样。
  在孙裕看来,让周小米受委屈的人自然显而易见。
  他面色一下子阴下来,看了看周小米空空的两手,怒火一下子被挑起,叱问:“你又把她的镰刀给扣下了?你干什么不给她镰刀?”
  周满满深吸一口气才压住心中的气愤,耐着性子和他周旋,“工具就这么多,还总有坏的。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来晚了拿不到工具,那是常有的事情。怎么别人拿不到屁都不放一个,就她周小米特殊,拿不到工具就哭上半天,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上次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不是针对是什么?”怒气冲冲,理直气壮。
  周满满气笑了,一笑,扯到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她几乎掉泪,眼眶也逼得红了几分。
  她扭过头去,对着村长媳妇抹眼泪,“婶婶,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镰刀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小米她来晚了拿不到,我要特意留给她吗?要真是这样,这份活我不干也罢。我是来给集体做贡献,方便大家的,又不是给小米开后门来的,我良心过不去!再说了,我不是还要去仓库看一看那把豁口的镰刀吗?我有针对她不给她吗?”
  不就是哭吗?当谁不会。
  她不对着狗男人哭,她对着长辈哭。
  哼。
  村长媳妇立马放下手中数到一半的活计,走过来,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柔声安抚了几句,又看了看装工具的匣子,发现确实没有了,这才直起腰来,板着脸把孙裕和周小米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满满说得没错啊!你们看看她多有觉悟啊?你们两个娃娃我以前看着也挺懂事的,今天怎么就胡搅蛮缠,耽误别人做事?”
  孙裕本是怒气冲冲,冷不丁听到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他大脑空白了片刻,没想到村长媳妇居然帮周满满说话,也没想到,周满满居然不是真的为难小米。
  他结巴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那就去仓库拿那把豁口的刀给她吧……”孙裕红着脸说,一点没提道歉的话。
  周满满不乐意,轻哼一声道:“婶婶说了,那也是要拿去修的,给她用了这一次,说不定就修不好了。既然是规定,我就不能为她破例,这刀我不去拿了。”
  “你怎么胡搅蛮缠?”孙裕好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又冒出来。
  哪想,村长媳妇居然应和道:“满满说得没错啊,破例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既然今天来晚了,明天来早就是了。多大点事?行了,别折腾了,大家都按规矩来。”
  说完,她把余下用不着的都搬到仓库,自顾忙活去了。
  一锤定音。
  周满满垂眼,虽然还是泪眼朦胧,眸底却闪过得意的笑容。
  孙裕和周小米面面相觑,两人俱是十分尴尬。
  周小米习惯性对孙裕求助:“孙裕哥,我、我怎么办啊……”
  周满满轻飘飘道:“他腰上不是别着一把刀吗?这么心疼你,就给你用咯。”
  孙裕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妈给他排队领到了一把镰刀。
  想了想,就递给周小米。
  他们两人早就不生分了,周小米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接过来。
  见他们这样,周满满又冷笑道:“刚刚还说什么再也不来往了,我看你说话也是跟放屁一样不作数。避嫌都不会,鬼才信你们清白。”
  周满满就是故意找茬的。
  谁让她不痛快了,她也让谁不痛快。
  本想退亲了就井水不犯河水的,哪想一对上周小米,那黑锅一口接一口,脏水一茬接一茬。
  周满满哪里肯吃这种闷亏?忍下了,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听了这话,原本面上浮现起红晕的周小米瞬间面无血色。
  她仓惶把镰刀一扔,跑出去了。
  孙裕想追,但一触及到周满满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中突然变得烦躁无比。在她清亮又嘲讽的眼神下,慢慢止住脚步。
  孙裕沉下脸来,冷声道:“我和小米确实是清清白白,倒是你,你和那个虞怀简不清不楚。我还没问过你的不是呢,你还倒打一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你不是和周小米早就哥哥来妹妹去的吗?况且亲已经退了,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孙裕怒从心头起,狰狞着面孔,冷声训斥:“是,是了。只有你这种心里肮脏的人才会看什么都是脏的!你怕是早就和那个虞怀简有一腿,才会看谁都是这样吧?”
  周满满气得差点飙泪,心里万分委屈。
  他凭什么总对她恶语相向,还总是污蔑她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真是受不了了。
  周满满站起来正想发飙,此时,却突然响起另一道陌生的声音:
  “你的心里不肮脏,你怎么能看到她心里是肮脏的?你能看到她肮脏,说明你比谁都脏。”
  语气清冷,仿若漠不关己。
  但其中嘲讽的意味,不可不浓。
  看着周满满巨变的脸,孙裕本已宣泄大半的怒火,听到这话,轮到他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他一回头,就看见虞怀简半阖着眼站在他身后。
  皮肤白皙细腻得不像山野村夫的少年神色清冷,眼皮悠悠一抬,眸光比月色还凉。
  目下无尘,高高在上。


第06章 
  孙裕面上乍青乍白,由红转绿,由绿转紫,脸色难看得找不到形容词。
  “你什么意思?”孙裕怒问。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虞怀简看也没看他一眼,只对周满满道:“我要两个麻袋。”
  周满满一怔,把目光从虞怀简脸上收回来,暗叹一声好容貌,随后笑盈盈的给他拿了两个麻袋。
  对于救了自己的人,周满满自然是低眉敛笑,无限温柔。
  可这画面落在孙裕眼中万分不是滋味。
  此前,虽然他妈说了周满满和虞怀简不清不楚,但孙裕心里是不怎么信的,可他急于摆脱周满满这个女人,所以就借题发挥,把亲给退了。
  如今亲眼看到周满满对虞怀简笑得艳若桃李,心里就横着一根刺,怎么看怎么难受。
  要知道,以前的周满满只会这么对他笑!
  这个虞怀简凭什么?不过就是黑五类的子女,凭什么这么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和满满交谈?
  孙裕额角青筋暴起,忍着怒气,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满满,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上次的事情就算了,现在你怎么还跟他有说有笑?你不怕被人闲话?”
  虞怀简眸底浮现起若有若无的嘲讽,一句话也没反驳,把剩下半截麻袋从周满满手中拽出来。
  粗粝的袋子边缘划过周满满柔嫩的掌心,出现一道淡淡的血痕。她疼得眼眶一下子红了,却忍着不落泪,眼含薄怒的看了一眼虞怀简,似嗔似娇,眼波一转,怒气却对着孙裕发出去。
  周满满道:“所以知道你为什么挨婶婶骂了吗?你觉悟不行,思想不好。他的出身是他能控制的吗?出身不好,但不代表他这个人也不行,至少他比周小米守规矩,能干活,我就喜欢他这样的!”
  虞怀简抬眸看她,眼眸微震。
  说完,惊觉不对,周满满立马道:“组织就喜欢他这样的!”
  一瞪孙裕,理直气壮。
  孙裕快气炸了。
  一口一个思想,一口一个觉悟,他真怀疑周满满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摸摸补党课去了。这哪里是她以前会说的话?
  直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孙裕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怒不可遏,对周满满实在是无话可说。
  明明是为她好,偏偏还要这样误解,简直愚不可及!
  孙裕冷冷的看她一眼,从虞怀简身边擦肩而过。他故意似的,用力撞过虞怀简的肩膀,力道大得虞怀简闷哼一声,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按上臂膀,眉心微皱。
  周满满眼尖的发现,在他短袖微微掀起的地方,显露出一道青色的血痕。
  她眉毛一拧,气得差点把孙裕大卸八块。
  这王八蛋撞到人家伤口了!
  周满满不知道他怎么伤了,也顾不上发痛的掌心,急得掏出了一颗鸡蛋来,小心翼翼递给他。
  “给,用鸡蛋揉一揉,能消肿的。”
  这鸡蛋是今早出门的时候,周萍偷偷摸摸递给她,让她饿了就吃。
  这个时候母鸡不爱下蛋,家里的老母鸡三天两头才有一个,全被周萍以各种名义收起来。
  现在周家就这么一个鸡蛋呢。
  白皙的掌心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白色的鸡蛋躺在她手里,红的血,白的蛋,有种让人想破坏揉碎的美感。
  虞怀简只看一眼就抬眸,直视着前方,故作冷淡道:“拿本子来给我登记。”
  完全无视她,以及她的鸡蛋。
  周满满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僵在空中,傻了。
  这也是个王八蛋,这么不解风情的吗?
  是了,上吊那天,他就说她弄坏了他的树!
  她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在他眼中还不如一棵树!
  周满满深吸了一口气,默默转身把本子拿出来,找出他的名字打个勾。
  打完了,他就要走了。
  干净利落。
  周满满也不知怎么想的,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眼巴巴拉住他的衣摆。
  虞怀简回头看她,四目相对,没人说话。
  “我、我看你来得也挺晚的,没领到工具。”周满满绞尽脑汁,干巴巴道:“你领麻袋是要装粮食运去晒谷场吧?我见你肩膀上有伤,扛不了东西。不如我……不如我去仓库,给你拿那把豁口的镰刀。”
  一部分人在田里割刀稻谷,一部分把打好的稻谷拿去晒谷场晒。
  虞怀简只拿了两个麻袋,自然要做那运粮食的人。
  队里的马牛和骡子都不够用,有些只能用肩膀硬生生扛着,一天下来,人就废了大半,脖子那一块连着肩膀的地方全是淤血。
  就像孙裕说的,虞怀简这种黑五类子女,整个甜枣村没人给他好脸,他领的这两个麻袋,自然也用来扛粮食的。
  年轻力壮的壮汉尚且受不住,何况他一个少年,本身还带伤。
  周满满于心不忍。
  周小米手上长个水泡就说她的手要废了,那虞怀简这一天下来,不就得半身不遂了?
  周满满眼巴巴看着他,双手还是紧紧拽着他的衣摆不放。
  虞怀简像哑巴似的,皱起一双对男孩子来说稍显得秀气的远山眉,薄唇紧抿,半晌没说话。
  一双漆黑的瞳划过丁点奇异的光,不过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抓不住。
  周满满急道:“你身上这伤,说不定还是和我有关系的呢。我、我想谢谢你,不想欠你人情。”
  听了这话,虞怀简才垂下眼来,冷淡道:“放手。”
  “不放!除非你收下我的鸡蛋,还有我的镰刀!”
  虞怀简似是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听不分明,“我衣服要掉了。”
  “……哦。”周满满尴尬的放开,一抬头看见他的衣服被她扒拉下大半,露出了半边肩膀。
  白皙的皮肤上,居然横着七零八落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一看就伤得不轻。
  周满满呆了一瞬,“你被人打了?”
  就算是扛粮食,那也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一看就很疼。
  虞怀简十分淡定的把衣服理好,没回答这个问题,“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完又要走,镰刀的事情提也不提。
  周满满来不及去取了,急得追上去,把鸡蛋塞进他的手里,“你拿鸡蛋滚一滚吧,算是我谢谢你。”
  女孩的手柔柔软软,指尖微微一触及,还带着一股温热的触感。
  虞怀简却像烫到火似的,迅速跳开,手猛的缩回来,没握住鸡蛋。无辜的鸡蛋因他手这一哆嗦,摔在地上。
  虞怀简抿抿唇,然后……跑了。
  周满满懵。
  看着滚落在地上裂开一半的鸡蛋,周满满怔了半晌,满腹委屈,眼眶红得差点掉下泪来。
  呸呸呸 ,王八蛋王八蛋。
  就算不待见她,也不能这样践踏她的好意吧!
  还浪费粮食,还扔!
  他知不知道周家只有这一个鸡蛋了啊!
  他不要,她还想吃呢!
  家里侄子没有,嫂子也没有,妈妈也没有。
  他干什么啊他!
  周满满哭唧唧把鸡蛋捡起来,拂去上头沾上的灰尘,含泪吃了下去。
  村长媳妇在后面的仓库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赶忙过来一瞧,见她被人欺负了似的,关切问道:“满满,这是怎么了呢?孙裕刚才又说你了?等着,婶婶下次肯定说他!”
  周满满长得实在好,对着你这么一扁嘴,村长媳妇一颗心也软得稀巴烂。
  周满满恨恨抹了一把眼,赌气道:“没事,我就是太饿,鸡蛋太好吃了!把我好吃哭了!”
  “……”
  看着地面的鸡蛋壳,村长媳妇默默住了嘴。
  当天晚上,周萍下地回家,就看见自己闺女红着一双眼在院子里扫地,心情十分低落的样子。
  周萍感绝天都塌了,万事先往后放,怕她受委屈了不说,“怎么了满满?今天干活有人给你脸色看了?等着,妈明天去给你撑腰找场子去!”
  周满满看她一眼,嘟哝道:“妈,我明天不去派发工具了。”
  “好哇!哪个不长眼的果然欺负我女儿!”周萍立马炸毛。
  “不是不是。”周满满低声道:“我就是觉得吧,这份差事,干不好容易得罪人。好的工具谁都想要,要是有人经常来晚拿不到好的,就以为我针对她。时日一长,就有积怨了。我不想让人记恨我呢。”
  周满满感觉这莫名其妙的脏水还会有,她实在不想陪那两人唱戏了。
  心累。
  她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独自快活。
  周萍听这话,冷静一分析,觉得闺女说得有道理,一拍手道:“好,不愧是满满,想得比我还周到。那成,我一会儿上队长家里,给你求一求另外一份差事。”
  周满满喜笑颜开,把白天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
  周萍的行动力很强,很快就回来了。
  “队长说了,你也干不了重活,就让你去山里浇浇水,看看树苗就成。山上这时候没人看着,你自己寻摸着偷个懒。”
  周萍已经把一切都给她安排妥当 ,懒也偷好了。
  等第二天,周满满拎着自己的小木桶欢天喜地上山去。
  可一进山,差点就要暴走。
  因为在她要干活的地方,居然蹲着一个虞怀简。


第07章 
  虞怀简向来是做最苦最累的活,拿最低最少的工分。
  这是队里都默认了的。
  只不过他上次把木材追回来,立了功,标了榜样,大队长直夸他是个肯用心改过的好孩子,所以连带着队里的人也对虞怀简上心了些。
  虞怀简的肩膀有伤,据说是和那些混子打架,保护集体财产的时候挨的。昨天又照例扛了稻米,一天下来,肩膀肿得老高,不能再干重活了。
  于是第二天,队里就给他派发了比较轻松的活计——上山来给树苗浇浇水,看看树。再看哪棵树死了,需要补上的,得挖个坑把树种上。免得来年需要木材的时候,续不上,断了层。
  周满满盯着他,虞怀简也在看着周满满
  面面相觑许久后,虞怀简从地上一跃而起,瞬间蹿出老远。
  “……”周满满承认,她的自尊心被伤着了。
  便是没穿书之前,她也是众星拱月的娇娇女,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还从没人像虞怀简这般,看她简直像见了鬼。
  周满满气呼呼在他蹲过的地方踩了一脚,把她带来的行头放下。
  才不要理他呢。这个臭男人拒绝她的好意,她可是很记仇的。
  正直起腰来,刚刚蹿出老远的虞怀简又跑回来了。
  他有些紧张的看她,动了动唇,“别上吊了。”
  “……”
  周满满哭笑不得,不过满腹委屈和怒火,因为这这话,消散不少。她严肃而正经道:“我是来干活的。”
  虞怀简便不再说话了。
  他闷头锄草,浇水,一棵一棵的查看过去,比对待田里的秧苗还要细心几分。
  周满满说是来干活的,却一直手忙脚乱,也不知该做点什么,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啊跑。
  没一会儿,累了。
  她干脆蹲在一旁,问道:“你真把木材给追回来啦?还和混子打了一架?”
  “伤得重不重呀?”
  “偷木材的是什么人呀?他们知道你是谁吗?会不会来报复你啊?你有没有危险?要不要紧啊?”
  巴拉巴拉倒豆子似的,问个不停。
  虞怀简不嫌烦,却也不理她,依旧埋头干活,只当她不存在,还是一声不吭。
  额角有汗水滴落,从鼻尖滑过下颌,他也只随便用衣摆擦擦。掀起衣服的时候,露出一小截蜂腰,偏瘦却带着淡淡肌肉的线条,没入裤头处的人鱼线弧度看了令人遐想非非。天生的冷白皮似是永远晒不黑,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同,一看就细皮嫩肉,甚至带上一种病态般的苍白。
  老天爷赏脸了——真“赏脸”了。
  周满满本来巴拉个不停的嘴巴瞬时失声,怔怔的看他,回过神来,白皙的脸上爆红。
  她居然看呆了……真是好没出息啊。
  “哼,你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呢。”为了掩饰尴尬,周满满轻哼一声。
  那个不解风情的少年还是不说话。
  他没打算说。
  周满满知道这些对她不好。
  偷木材的是邻村的人,虞怀简早就知道了。
  老班头身体不好,仅仅一口饭是养不活他的,还得吃药。虞怀简平时不仅要下地干活,还要摸进深山里去,寻摸一些山货出来偷偷倒卖才能糊口。
  村里的人对摸山货这种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得太严。毕竟深山老林里是很危险的,摸山货又靠运气,一不留神不仅什么都没摸到,还会赔进去一条命!
  偏偏,虞怀简是个不怕死的,偏僻的地方他都去过。
  这一去,就正好碰见偷偷砍伐老树的邻村人,是兄弟,有两个。
  别看这些荒山看似无主,实则也是划分好地界的。
  这一座山头是这个村,那一座山头是那个村的,暗地里早已约定成俗,是大家都默认的事情。
  那兄弟两倒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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