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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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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璇注意到前头的温楚碰了一下桌上的牌子,但仅仅是指尖在牌面上抚过,并没有更多一步的动作。
谢景濯也只是老神在在地靠在那儿,随手把玩着那支红色的三十七号号码牌。
《食鱼帖》的竞价很激烈,在几轮紧锣密鼓的叫价过后,轻而易举地就来到了六千五百五十万这个价位。
“六千五百五十万一次,还有愿意为仅存的一件、有机会供私人珍藏的怀素大师手迹出价更高的在场来宾吗?”拍卖师的口条极好,手上的拍卖槌却丝毫没有要落下的趋势,看样子对《食鱼帖》的估价很有信心。
前头的温楚举了举她的十九号牌,莹亮的指甲在灯下滚动着光芒,嗓音脆润如珠玉:“六千八百万。”
咬字间都带着一字千金的骄矜。
拍卖师一看到叫价者的模样,面色比刚才更热情,无缝接话道:“这位动人的女士出价六千八百万,六千八百万一次,还有更高出价的来宾吗?”
谢景濯侧了侧脸,大概也奇怪温楚怎么盯上了这副字画,片刻后举起自己的号码牌,给价位凑了个整:“七千万。”
司璇在一个多小时的拍卖过程中,听多了把七千万念得跟七块那样洒脱淡然的腔调,现在已经对钱这个东西没什么概念了,闻言也只是转了转身,把身上的外套拢得更紧一些。
果然他一出口,全场的目光在拍卖师的移动之下也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司璇能感受到那些像实质的风一样的打量,不太自然地直了直后背,心下不由庆幸谢景濯的先见之明。
而前排的那两人听到说出“七千万”的熟悉的嗓音,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
温楚在认出谢景濯之后,纤细的眉梢略挑,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耸肩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放弃接下来的竞拍,拱手让给他。
谢景濯笑着颔首,承了她一个人情。
倒是一旁严峋的反应有点奇怪,看到两人无声的交流之后,脸上的神色渐渐凝重,末了只像是跟着温楚对他和司璇点头打了个招呼,一手端起桌上的酒杯,转过身去。
谢景濯的疑惑直到他在和六十八号把《食鱼帖》的价格竞逐至八千八百万时才得到解释,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是严峋偷偷摸摸给他发来的一条信息:
YAN:【别说你和我认识】
YAN:【她不知道我是严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你是男主我是男主?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对不起大家我跪下了,开学真的太忙了加上我码字真的龟速呜呜呜呜)
(最近收藏还掉了,我die)
第43章 Concerto N
谢景濯看到这两条消息后眉头一皱,再抬头时,只看到严峋给他的一个冷漠背影。
司璇听对面已经把价格抬到八千八百五十万,只好侧身提醒在这儿发愣开小差的谢景濯:“要叫价了,现在八千八百五十万……”
于是谢景濯机械地举起牌子,脑子里一边编纂出千回百转的诡异桥段,一边开口:“九千万。”
台上拍卖师之前还以为谢景濯要放弃竞拍了,这一听他还在竞价,当然喜不自胜,开口时顺带把司璇这个大功臣也带上了:
“九千万,三十七号的这位男士和他身旁美丽的女伴出价九千万,看样子是对这副《食鱼帖》势在必得啊,还有其他叫价更高的来宾吗?”
而此时,势在必得谢景濯正在低头严厉地质问某人——
Arthur:【你想骗婚?】
对方在前面两腿交叠强装淡定地演了好一会儿,才趁温楚也翻出手机开小差的时候低头看了眼消息,然后飞速给他回——
YAN:【???骗什么婚】
YAN:【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
Arthur:【那你和温楚是在谈恋爱吗?】
Arthur:【先警告你,你要是打歪主意的话,我会告诉她家长的。】
YAN:【……】
YAN:【你小学生吗?】
谢景濯看到这一条信息就放心了许多,转头看到司璇递来的提醒眼神,把价格提到九千二百万,然后美滋滋地对严峋臭显摆起来——
Arthur:【你看到我女朋友了吗?】
Arthur:【是不是很美?】
严峋看到消息又转头瞥了一眼,似乎才发现谢景濯身旁的司璇,一脸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轻哂着回复——
YAN:【哦】
YAN:【谁还没有个漂亮女朋友】
YAN:【臭显摆什么?】
谢景濯这才想起来他当时在群里宣布完自己的人生大事之后,严峋紧跟着的一句“那我也谈恋爱了”,一腔喜庆顿时化为乌有,落在屏幕上的指尖凝固了片刻,最后恶狠狠地发——
Arthur:【等温楚知道你骗她,你就死定了。】
Arthur:【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往后还配上有一回从吴念的朋友圈里偷来的表情包——“略略略jpg。”。
严峋看到后不可理喻地嗤笑出声,心下暗骂了句“小学生”,懒得再回他。
司璇一早就注意到谢景濯在这儿捣鼓着什么,这会儿看他总算放下手机,才转头看看他,纠结自己是不是该开口问些什么。
好在没等她开口,谢景濯已经一脸神秘地凑过来主动提供第一手资料:“我们都猜错了,温楚不知道严峋是严家的人……”
“啊?”司璇对这些八卦的套路一向摸不太清楚,顿了顿问,“那这样对严峋有什么好处吗?”
“不知道,可能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吧?”谢景濯说完才觉得这话好像有点歧义,轻咳了一声后继续补充:
“我还猜想是不是温楚不喜欢和联姻备选对象谈恋爱,所以严峋采取了个比较迂回的方式,但后来一打听,好像不是这样的……可温楚到时候总会知道的,严峋要对付发怒的温楚的话,估计也够呛……”
司璇听了半天,眼神忍不住带上了些狐疑,上下扫视了小谢同学一番后,颇为忧心地吐槽他:“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八卦?”
谢景濯听到后顿时一抿唇,闭上了自己的嘴,但这会儿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重大任务没完成,抬头迎着拍卖师焦灼的眼神一举牌,道:“九千八百万。”
然而下一秒严峋故意膈应他,还不等拍卖师接话就已经懒洋洋地举起自己的号码牌:“九千八百五十万。”
谢景濯皱了皱眉,有点头疼地瞟了他的背影一眼,一边只能跟上:“九千九百万。”
谁知道温楚大概是领会错了他们之间的状况,也跟着掺和了一脚:“九千九百五十万。”
司璇听他们儿戏似的一来一回,似乎都能听见真金白银刷刷流淌的声响,格外心疼地揪了揪谢景濯的西装袖子,指望他们俩能见好就收。
但原本就已经冷下来的场面在这几人针尖对麦芒的争执中更降至零点,不少认出科世千金的大佬们略一思忖,最终放下了自己要举起的号码牌,拱手做了人家一个人情。
相较之下,谢景濯在这些场合里的名声倒还不如温楚响亮,至少在刚才跟人的叫价中,对面对他就没有这样立竿见影的情面。
好在谢景濯第二次加价后,严峋低声对那位说翻脸就翻脸的千金小姐说了句什么,对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高抬贵手地没再举牌。
于是《食鱼帖》最终以一亿零一百万的落槌价被谢景濯收入囊中,成为嘉德春季拍卖会书画专区唯二的成交额过亿的拍品。
而除此之外,要算上拍卖场所要抽取的百分之十五的拍卖佣金,《食鱼帖》的最终成交价为1。1615亿,也刷新了高古摹本在历史上的成交价纪录。
后续的拍卖环节谢景濯没有再参与,在司璇关切地问他是不是买贵了的时候,竟然还很嘚瑟地告诉她:
“比爷爷预估的价格要低,中途要不是温楚来搞破坏的话,六十八号也很有可能报出超过一亿的价位,我们这次赚大了……”
司璇这才偷偷放心不少。
拍卖会往后又进行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全部的十九件拍品在最后都以高价成功卖出,温楚也以三千四百五十万的价格将倒数第二件徐悲鸿的《秋林三骏图》拍下,在拍卖结束后和谢景濯一块去办理结算和交付手续。
晚上十一点,春拍结束后的慈善晚宴在铂悦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内举行。
因为这次的拍卖更偏向私人性质,晚宴上没有记者和红毯,只有拍卖行和本次合作的慈善基金会代表在场地一侧合影,手上共同展示了这次捐赠的“20;360;000”,金灿灿的数字在身后墨蓝色的背景板上显得格外瞩目。
而场地内的布置也很自由,冰蓝色的露天泳池被琳琅满目的自助餐台所环绕,一旁有任意取用的香槟区和侍者提供服务的红酒,酒吧内也有调酒师提供特调鸡尾酒……
除了灯光和霓虹夜景之外,晚宴上最不缺的就是酒精。
司璇并不喜欢喝酒,刚才在拍卖会场内的那小支香槟最后都放到没气儿了,她前后一共也就喝了两口。
相较之下,倒是谢景濯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的酒量竟然很好,虽然拍卖时的香槟没喝完,但到了晚宴上,司璇眼见着他在和各种人周旋的过程中,浅笑着喝完了手里的两小杯红酒,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大概是注意到她过于直勾勾的眼神,谢景濯在中途的片刻喘息时背过众人俯身吻她,然后弯着唇角掖了掖她因为不耐冻而披了一整晚的外套,道:
“你不用紧张的,我母亲的家族经营着好几座酒庄,有很悠久的酿酒史,我在还没学会喝水的时候就已经会喝酒了,这样两杯还不至于喝醉……”
司璇被他带着熟悉红酒香的吻亲得晕晕乎乎,伸手抱着他的胳膊,好半晌才抬头问他:“……你是不是把我的唇膏蹭花了?”
谢景濯的目光躲了躲,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片刻,伸手把她洇到外面去的唇膏抹掉,然后轻咳一声:“你再抿抿,就不花了。”
司璇没好气地睇他一眼,从手包里拿出小镜子和唇膏,低头飞速把嘴唇上所剩不多的颜色填满。
谢景濯没想到她竟然还留了一手,看到后顿时不大高兴:“你既然可以补妆的,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让我亲?”
司璇把东西收回包里,看了他一会儿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谁想得到这人上一秒在人前还一本正经的,一背过身就是个幼稚鬼。
只好伸手帮他把嘴角也擦了擦,好脾气地哄:“口红又不好吃……再说我们待一会儿就能走了,也不急这一会儿对吧……?”
谢景濯本来想说不对,他明明都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好不容易有一点独处的时间,竟然还要因为口红被拒绝,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心里这么百爪挠心地想了一会儿后,谢景濯下一秒牵起她的手往出口走,决定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走,反正招呼也打的差不多了。”
“那严峋呢?好像在酒会上还没遇到他们俩……”司璇没反应过来,扭头看了好几眼,却没有在人群中看到那两人。
庆功宴上的来宾比晚间书画拍卖时的人更多,偌大的酒店顶楼少说也穿梭着光鲜亮丽的近五百人,大都携着年轻貌美的女伴,在灯红酒绿之间浑浊一片。
司璇的目光虽然一晃而过,却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个人影,在有些久远的记忆中打捞出他的轮廓,再嵌上他此时的面孔,一瞬间便清晰起来。
忍不住紧了紧牵着谢景濯的手,她停下脚步,想把那人身侧的倩影看得更清楚些。
“怎么了?”谢景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略皱了皱眉,发现对方他并不熟识,大约也只在这样的酒会上打过几个照面。
“那是……”司璇发觉自己的嗓子不知怎么有些发干,声音出口时也意外的轻,“我另一个妈妈的再婚对象,之前见过一面的。”
谢景濯微愣,问她:“那你要跟他打招呼吗?”
司璇摇摇头,目光盯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道:“……他身边带着的女伴,不是我妈妈。”
谢景濯“哦”了声,本来想说女伴是谁不重要,带合作伙伴也是常有的事,但下一秒看到那人的手在身旁比他还高的小姑娘的臀上重重揉了一把,眸光顿时像是被烫着了一般飞速离开,嘴里生硬地蹦出一句:
“别看了,狗改不了吃屎的。”
司璇缩了缩肩膀,转头看他,一来是他这个形容太过恰当,二来是没想到“屎”这样的字眼有朝一日竟然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片刻后只能哭笑不得地问:“你怎么还会说脏话了呢?”
谢景濯有些奇怪地低头看了她一眼,再抬起头时,话回得很严谨:
“这是俗语,不算脏话,我不会说脏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峋哥:呵,小学生罢了。
小谢:你古恩啊!这本书里我才是男主!
璇崽:……你不是说你不说脏话的吗?
小谢'严谨':这是动词,不算脏话,我不会说脏话的。(否认三连)
【在这里谢谢盒子精小宝贝给我投的地雷!木马木马木马!】
【纯手打以表诚意】
第44章 Concerto N
司璇看他这样强行解释,当然也不好反驳什么,正打算转身离开,就被谢景濯松开手揽住了腰,一面抵在她耳边低声道:“等一下,我们先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司璇听出他的不怀好意,心里有点没底:“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他叫什么?”谢景濯回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脸红。
“你不认识还打什么招呼,还是快点走吧……”司璇推了推他,但没推动,抬头看到他桃花眼中深邃的暗芒,只好叹了口气,道,“我只记得他姓董,后边的名字忘了,生意方面也不是很了解,你到时候怎么聊啊……”
“知道姓董就够了。”谢景濯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然后揽着她朝这位姓董人士走去。
董华一早就看到不远处的这对人一直往他这个方向看,这会儿走近了,总算认出谢景濯身边的司璇,放在女伴身上的手松了松,然后略有些尴尬地示意她给自己再端杯酒来。
谢景濯在他面前站定后,因为个子实在高出他一个头,便显得再正常不过的打量也像是居高临下,片刻后一伸手,语气温和:
“董先生,好久不见。”
董华之前在谢氏集团的庆功宴上见过这位谢家二公子一面,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他虽然在中途凑上去说过两句话,倒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指望人家能记住他。
可现在一听对方不但主动来打招呼,还有名有姓地喊他“董先生”,顿时脚底都打飘,忙道:
“谢公子,幸会幸会……”
一面紧紧张张地跟他握手。
谢景濯修长的手掌在他那只小胖手的对比之下,显得这样一个社交礼仪只像一种亵渎,略略一紧后便向后抽离,顺便极为自然地将董华那位女伴递上来的酒接过去。
轻抿了一口香槟后,他勾起唇角,微倾酒杯示意那位女伴,声色含笑:“董先生,不知这位是——?”
“哦,这位是……”董华听他径直把话题转到自己的女伴身上,下意识看了一眼他身侧揽着的司璇,就是再迟钝也能从中联系出什么,整个人顿时紧张不少。
当下只能努力镇定地微微一笑,回复道:“我的女伴,Miss Zhou,小周,跟谢公子打个招呼。”
那位小周看起来也就跟司璇差不多大,相貌清秀,笑起来眉眼弯弯,满脸的胶原蛋白,但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酒红色礼服包裹之下的身材火辣,开口时的嗓音也圆润:“谢公子,幸会。”
谢景濯听到后蓦地一哂,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张商业假笑来,嘴上道:“哦,Miss Zhou,幸会。”
那声“哦”说得无关痛痒的,后头紧跟着的“Miss Zhou”却玩味得很,又兴许他长了张过分好看的混血面孔,对面那小姑娘原本锻炼得已经足够厚的脸皮竟然在那句“幸会”落毕后,“腾”一下红了个彻底。
司璇只在一旁乖乖乖看着戏,此时听他们这暗流涌动的几句话,有些心惊肉跳的。
董华看着谢景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头也直打鼓,豆似的眼睛再一次瞟过司璇后,总算壮起胆子问:“谢公子,那您这位……不知道是——?”
“女朋友,”谢景濯轻描淡写地递出答案,略一停顿后又道,“当然如果她愿意的话,很快就会是我的未婚妻。”
司璇听到那句“未婚妻”,心头跟着狠狠跳了一下,当下忍住了没抬头看他,只是握紧了自己的手包,很沉得住气地微笑着望着董华。
董华当然也分得清“女伴”和“女朋友”再到“未婚妻”之间的区别,在这样光怪陆离的场合里,女伴是谁都可以,但一旦作为“女朋友”或者“未婚妻”被介绍,就一下有了沉甸甸的分量。
……更别说是谢家的未婚妻。
一时间董华除了干笑之外,竟然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
但就在他准备再次伸手跟司璇握一握时,被谢景濯有所准备地一侧身挡下,这人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有意无意地又开了金口:
“说起来,等我和我的belle结婚以后,是该要喊您一声董伯父的,只希望您到时候在婚宴上等够携尊夫人到场,而非身侧的这位Miss Zhou。”
那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本来还红苹果似的脸顿时没了血色,有点慌张地咬着嘴唇,转头看董华。
董华这会儿顾不上她泫然欲泣的美丽情态,吓得身子都前后晃了晃,只好抬手喝口酒压压惊,舔着嘴唇讪讪地回:“当然、当然……”
这样痛快的打脸听得司璇脚底板直往上冒热气,想到那天在董家的晚饭上,这人一层一层刷到自己身上来的眼神,她当时从心理到生理感到双重不适,再转头迎上他一干亲戚的假笑,差点在饭桌上呕出来。
谢景濯当然也看出自家小姑娘在他怀里偷偷摸摸地挺了挺胸,含笑着一颔首,见好就收:
“好了,时间也不早,我先带司璇先走一步,您二位请便。”
最后把司璇的大名甩出来的时候,对董华简直是暴击。
司璇直到他们走出一段距离,才偷偷戳了一下谢景濯的侧腰,他这会儿只穿着件条纹极细的白色衬衫,还是她当时跟他一起定制的,衬衫面料滑过他的皮肤,下边坚实的触感让她脸颊莫名微微一热。
……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好在谢景濯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端倪,脚下没停,只淡淡“嗯”了声。
司璇发现他每次这样不轻不重地应话时的鼻音都好听得过分,忍住脚下的雀跃,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讨厌这个姓董的啊?”
谢景濯闻言一挑眉,语气得意得很:“看吧?你刚刚还说要走的……”
司璇瞪了瞪眼睛,示意他别说什么有的没的。
于是谢景濯乖乖挪回话题:“我在大学修过一门微表情与身体语言,后来还修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课程,当时是为了给画画提供参考素材,但是学完之后发现还挺有用的……”
“比如呢?”司璇问。
“比如你刚才认出董某之后,是微表情学上一个典型的厌恶表情,后来又看到他身边的周小姐,嘴唇紧闭,单侧唇角翘起,又表现出轻蔑。”谢景濯慢条斯理地分析,甚至还用上了“董某”这种疑似犯罪嫌疑人的表述。
司璇听完后,声音一下子弱下来:“你这样说得我好像很坏……”
典型的轻蔑和厌恶什么的……
“不会,这都是正常的情绪,你要是也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美剧《Lie to me》或者这些方面的科普书籍,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谢景濯带她穿过人群后来到电梯前边,顿了顿又问:“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对你的那个妈妈好像还……挺什么的,你介意吗?”
司璇知道他是想说董华老实之后曲秀婉可能会有一段时间的好日子过,但显然某些人秉性难改,再嫁之后她除了有大把的钱花,过得也并不体面。
但也许,她觉得做这样的富太太就已经够体面了。
轻摇了摇头后,她道:“我没什么好介意的,今天你只是帮我出了口气,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电梯已经抵达他们所在的楼层,发出“叮”一声响。等里面酒意融热的一干人出来后,谢景濯带着司璇进去,摁亮他们所在的楼层。
然而就在电梯门关闭之前,温楚带着严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那双纤细的黑色绑带鞋迈进电梯后,瞥了一眼亮着的数字“28”,没有再多的动作。
谢景濯冲温楚一点头,视线抬起后落到她身后的严峋身上,意味不明地笑笑。
“不介绍一下?”温楚环抱着双臂,懒懒地倚在电梯间内,眸光示意司璇。
“女朋友,”谢景濯答,“司璇。”
温楚“嘿哟”了一声,上下又打量了一遍这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瓷娃娃,红唇微勾:“我们小谢也开始谈恋爱了啊……还真是大新闻。”
司璇动了动手臂,犹豫是不是该跟她问好的时候,温楚已经主动递出了手,对她道:“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吧?”
语气轻浮又流丽。
约莫是她的气势太慑人,司璇和她握手的时候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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