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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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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咸酸就扑簌扑簌地往下落。
于是只能偷偷转过头把脸埋进他的肩膀,手臂还紧紧地箍着他的腰。
但这和早上在校门口掉眼泪不一样——那会儿多丢人啊,一边怎么也忍不住地在哭,一边还要担心自己万一被拍照发到网上去该怎么办,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翻来覆去地在倒带那几条微博评论,像钉在自己脑海里一条条封窗户的木板,赶也赶不走,连发泄都让人筋疲力尽。
可现在呢,只需要等这些带苦味的液体安安静静地流完就行了,除了谢景濯谁也发现不了,安全得不可思议。
谢景濯感受到小姑娘做贼似的动作,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眸底的颜色幽沉不定,仿佛有暗流在其间起伏穿行。
她哭的时候声音很轻,只能隐约在呼吸间发现细小的抽噎,小孩子似的;而气息又滚烫得惊人,一阵阵隔着他的外套漫进来,像在他肩膀上打了块专属于她的烙印。
又疼又焦灼。
但司璇没发现他渐趋阴郁的情绪,眼泪没多久就哭干净了,在他衣服上轻轻蹭了一下,然后鼻音浓重地提醒他:“我想要一张纸巾……”
谢景濯应了声好,一手托着她,俯身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放进她伸上来接东西的掌心里。
司璇低着头擦了擦脸,等干净之后才抬眼瞄了他一下,有点心虚地又补充了句:“……还要一张可以吗?”
谢景濯看她就这么一会儿能把自己闷得满脸通红,心上的沉闷才被拨开不少,一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手上又给她递了两张纸巾,一边问:“要喝水吗?”
司璇摇摇头,把两张纸巾工工整整地叠好,然后盖在他被自己哭成深灰色的肩膀上,企图把上面的眼泪擦掉一些,简直欲盖弥彰……
谢景濯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许久,才软着嗓子问:“哭好了?”
“……嗯。”司璇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应了声。
“还难受吗?”谢景濯伸手把自己衣服上的纸巾揭下,和从她手心里找出来的纸巾团一起扔进垃圾桶。
“不难受了,”司璇吸了一下鼻子,声音因为害羞放得很轻,却异常坚定,“反正有谢景濯喜欢我就够了……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呢……”
谢景濯很少听她说出这么热烈的情话,眸光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那些阴云褪去后,轻而易举就被搅成一汪泄露春光的桃花潭。
司璇受不了他这样偷吃了糖似的得逞眼神,明明幼稚得不行,偏偏还理直气壮得很,只好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嘴里碎碎念着转移话题:
“你是几点钟的航班啊……晚上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让李阿姨也给你做碗海鲜……”
话说到一半,已经被他捉住手腕,刚挪出沙发的半面身子也被重新压回到真皮靠背上,嘴里只剩一声含着轻讶的“唔”。
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上来。
从她的额头开始,顺着眉骨落到她温热的眼睛上,那些残留着的浮肿和酸胀被他吻过后就消失不见了,像残雪融化蒸发,天地复归明净。
但大抵他在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今天的兴致并不高,唇瓣最后轻碰她的鼻尖,就结束了这样洗礼似的吻,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司璇的睫毛动了动,再睁开眼睛时,才发现他眼底来不及坠落的失神,那抹轮廓性感漂亮的喉结在她咫尺处上下滑了滑,显得有些艰涩。
谢景濯也怕她看出自己的端倪,很快整理出一抹浅笑后,在她头顶上揉了揉。
但就在他开口打算说些什么之前,司璇已经伸手环上他的肩膀,掠上来的那一眼快得拨乱人心,又含着某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和忐忑。
下一秒他就知道这项尝试的答案了,她的唇瓣从贴着他的锁骨开始,很不熟练地一路吻上,半是舔半是咬的,像小奶猫的抓挠,却又很精准地卡在能让他足够心痒却又还能再忍耐一下的点上,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司璇的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然后学着他之前做过的样子,颤悠悠地在那块软骨的轮廓外打了个转。
仿佛倒映着星河的湖面被拨乱,涟漪载着那些星光一阵阵滚动起来,有无数的明暗交错在惑乱人心。
谢景濯的喉结在她离开时候不自觉滚动了一二,表面上维持的冷静须臾间有了裂痕,浑身都不自觉绷紧。
但始作俑者还没意识到什么,胳膊软软地在他颈后挂着,鼻尖的呼吸一片片扑在他温热褪去、敏感地氤氲上凉意的喉结上。
然后她动了动脑袋,靠在他锁骨边,不知道是想安慰他还是在给他顺毛,那声轻喃交织着丝雨一般绵软的水汽,一攥就满手温柔:
“宝宝,我好想你啊……”
谢景濯微怔,没料到原来自己的每一条软肋她都摸得清清楚楚,而且以她这样一戳就破的薄脸皮,竟然还真能喊得出“宝宝”两个字。
当下有些无奈地应了声“好”,抬手回抱住她。
司璇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这下他应该不会再想微博上的事了,打算继续催他去吃晚饭。
谁知道谢景濯清醒得很,事情一码归一码,并没有因为这点美人计就让她蒙混过关。
于是还没等司璇在他怀里窝安稳,就听这人蓦地开了口,声音里辨不出喜怒:“所以微博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司璇听到后心里有些没底,但仍然在第一时间内争取表态:“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没关系的。”
虽然知道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但既然还没到无计可施的时候,她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把他牵扯到这件糟心事里去。
毕竟他是公众人物,是在名流中都闪亮得耀眼的设计师和画家,是名门之后。
即便称不上拖累,她依旧不想让他也有暴露在大众目光之下的可能,到时候就算不是口诛笔伐,那些带着莫名优越感的审视就已经让她觉得足够厌恶。
“怎么处理的?”谢景濯也没表现出其他情绪,只是简单地又追问了一句。
“就……”司璇咽了咽口水,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没了底气,不敢告诉他自己被暂撤职务那一条,只能避轻就重地挑着说,“我们系主任找我谈了一下,说要展开调查什么的……但他知道我在课业上没有问题,所以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还有呢?”谢景濯皱了一下眉,片刻后又松开。
“我有要求他把那条曝光微博的IP地址查一下,虽然从照片来看,我觉得大概率会是我的室友,但还是得等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司璇小声回答。
“你室友?她们一起做的?”谢景濯神色不变,低声问。
“我不太清楚,之前觉得宋冉悦应该不会这样,但因为首席的事……”司璇说到这儿一顿,快速掠过去了,“到时候看结果吧,我也不想乱猜。”
“首席的事?”谢景濯开口,视线捕捉到她被抓包时脸上一瞬间的凝固,很容易就猜出了答案,“她现在成了大提琴首席了?”
“不是不是,因为我这两天不想去学校,跟系主任请了假,她是第二顺位,所以才顶替我的……”司璇赶紧解释。
“那等你回去之后,她就会乖乖下来吗?又或者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谢景濯问,语气里不自觉露出一角凉意。
“我想回的话就能回去的,但是毕竟还在等待调查,是院长的要求,暂时……”司璇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嘴这么笨,连简简单单的两句谎都撒不好,最后只能长叹了口气,放弃抵抗,“结果出来之前,她暂时都会是首席吧……”
谢景濯很容易就把思路理顺,一步步往下推:“所以首席对她来讲,好处很多?”
“司璇的唇角耷拉下来,“嗯”了声后乖乖竹筒倒豆子:
“因为我们专业只有一个保研名额,今年的期末成绩和这个名额直接挂钩,其中弦乐四重奏占百分之四十的分数,主席之间会作为一个团队合作表演,分数显然会比第二梯队的要高……其他的还包括校庆表演,会加评价分数,也算在保研资格里……”
“知道了。”谢景濯点点头,似乎是松了口气,一边简单应道。
司璇却莫名从里面读出一种“证据搜集完毕,可以收网了”的稳操胜券的感觉。
于是只好扯扯他的衣摆,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请求:“这件事你先不要管好不好?”
可怜得像是被老虎摁在爪子下扑腾的小猫。
“为什么?”谢景濯一顿,转头问:“尽快解决不好么?我不想那个人坐在你的位置上太久,鸠占鹊巢的感觉很不好。”
“我也能尽快解决的,朱瑞说校庆之前我就能官复原职。”司璇立马保证。
“校庆是什么时候?”谢景濯不紧不慢地抛出圈套。
“大概在六月中旬吧。”司璇摇着小尾巴讨好地回答。
“两个月啊。”谢景濯也像是被她的可爱打动,那双桃花眼略略弯起,一边伸手抚她的脑袋。
然而下一秒就听他无不可惜地感叹:“可是怎么办呢?如果是我的话,好像只需要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
璇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小谢:抱歉,非常时期的撒娇和卖乖对我都不怎么管用。
第53章 Double Con
“……”
司璇说不出话。
“而且你没有发现吗?”谢景濯幽幽地继续补充,“因为这件事,我今天还没有吻过你,如果再这么下去,尤其是还要持续两个月的话,会严重到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这么严重吗?”司璇迟疑了一下,忽然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按理来说他们两个星期没见面,现在正是小别胜新婚的阶段,但从谢景濯回来到现在……确实表现得不太热情。
“非常严重。”谢景濯肯定地点点头,满脸写着严肃。
司璇定定看他半晌,索性在他怀里爬起来,身体力行地仰头亲他。
但谢景濯没上当,嘴唇紧抿着,即便她都主动探舌头在他唇上轻轻打转,这人也一动不动。最后看她气哄哄地要退走,才哼笑了声,张口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唔……”司璇吃痛,抬眼就看见他满脸写着戏谑,耳朵一下子蹿上红色。
“现在知道了?”谢景濯还有心思开口逗她,调子懒洋洋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司璇低下头小声开口,几乎已经被他说服。
她是无所谓什么鸠占鹊巢不鹊巢的,毕竟接下来最理想的大学并不是申音,首席这个位置对她来说还不够分量,除了争一口气之外,她并不着急。
但现在谢景濯因为这事儿严重不高兴了……那就确实应该速战速决。
谢景濯思忖片刻后,只是伸手捏捏她的脸,蛮不讲理地开口问:“开始准备法语考试了么你就问?每天还有工夫管这些事情……B1还想不想过了?”
“你别转移话题,”司璇把他的手拿下来,很认真地跟他讲道理:“我一开始是不想让你也卷进来的,可现在……”
“什么叫不想让我也卷进来?”谢景濯缓声打断她的话,“我记得有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所以你现在想‘大难临头各自飞’?”
“……呃?”司璇眨了眨眼,没跟上他的思路。
“我的车已经被拍了,车牌号也被查了,还被骂成是又秃又丑的老男人,对我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谢景濯不紧不慢地陈述自己的论据,末了长睫一垂,幽然控诉道,“这件事已经把我卷进去了,你现在又不想让我插手……宝宝,你是不是想对我始乱终弃了?”
那声“始乱终弃”之后的轻叹,实在得了世间痴男怨女的精髓。
“没有没有……”司璇被吓得赶紧摆摆手以示清白,彻底屈服在他的诡辩之下,“我只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做,但你要是不想告诉我的话也没关系……我相信你的。”
“那太好了,非常感谢。”谢景濯脸上的怨夫神色顿时收敛起来,对她颔首表示谢意。
“……”司璇隐隐有种被他带沟里去了的感觉。
“我饿了,先让李阿姨准备晚饭吧。”谢景濯显然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鬼祟,松手后瞥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光景,示意她从自己腿上下来。
司璇应了声“哦”,乖乖爬下沙发,一边非常自觉地开口:“我吃过了,但我可以看着你吃……”
大概“小别胜新婚”的影响在她身上体现得更明显一点,司璇现在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他身上。
谢景濯对此当然没有抵抗力,把不自觉扬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后,端起茶几上她吃剩的果盘,抬腿往餐厅走。
然后这一整晚就看司璇闲得不得了,跟条小尾巴似的一直在谢景濯身后晃悠,从他吃饭、漱口、收拾行李箱再到出门遛狗都跟了一路。
而某人表面上的反应并不激烈,只是一本正经地任她跟着。
……实际上全程都在心里偷着乐。
……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李阿姨下班回家,别墅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谢景濯关掉电视,转头睨她。
他女朋友今晚总盯着他发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璇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他在听候发落,下定决心后小心地蹭过来,歪着脑袋期期艾艾地问:
“……我今天晚上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吗?”
谢景濯的眉心一跳,带着点不可思议。
之前跟她一周见一次面时还不觉得,这次一出差,他家宝贝肉眼可见地变得粘人了。
明明之前他主动提起这类话题的时候,她还一副清心寡欲沉迷学习的样子……
半晌后他缓过劲儿来,眉眼沾着笑,好整以暇地开口问她:“你指哪种程度的‘可以’啊?”
每个字眼都说得慢条斯理,像在细细把玩着。
司璇微怔,就听他接着又道:“是单纯地可以睡在一起,还是较为复杂地可以……那什么?”
尾音那抹微勾的“嗯?”,一下子把话说得变了味。
不像是接受她的邀请,更像是引诱。
诱敌深入。
司璇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她开口之前当然猜到谢景濯可能会想歪,但他之前明明说过了——
“你不是说微博那件事严重影响到你对……那什么……的兴趣了吗?所以今天晚上单纯地一起睡的话,应该也没关系吧?”
谢景濯险些被她这话听得呛出声,抬手掩了掩唇,免得自己失态。
一边其实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而且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刚才仔细一想,被骂之后我的心情确实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司璇一脸真挚地肯定他的想法,为他搬起来砸自己脚的石头添砖加瓦,“所以在事情解决之前——好像比较复杂的可以都不太可以,你觉得呢?”
谢景濯:“……”
……也就是觉得有点想打死四个小时前的自己罢了。
虽然他知道信任自己的伴侣是维持良好两性关系的基石,然而以司璇目前的表现来看,他忍不住想怀疑她大概率是故意的。
但司璇真的没有很故意,看谢景濯隐隐有妥协的趋势,凑近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头,一面放软了嗓音问:“所以可不可以啊?”
谢景濯垂眼睇她,哪知道在这个半跪的姿势之下,她身上薄薄的睡裙很好地勾勒出她漂亮的后背曲线,从纤细的盈盈一握到挺。翘的浑圆,而扬起脸看他的模样又实在……
太让人有出格的联想。
嘴上不自觉轻啧了一声,他转过头,低低地控诉她这样恃美行凶的恶劣行径:
“怎么我这一次回来……就发现你越来越会撒娇了?”
“因为你喜欢我我才撒娇的……”司璇往后退了一点,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语气中带了丝困惑,“所以你不喜欢吗?”
“没有……”谢景濯开口时暗暗叹了声,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奈何不了她了,一边伸手把小姑娘从沙发上抱起来,感受到她自觉地伸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后,才抬腿往楼梯口走,“我很喜欢。”
“那晚上我能跟你一起睡吗?”司璇说着,雪白的两条小腿不自觉在空中打了个晃。
“能。”谢景濯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边应。
等窝在他怀里伸手关了一路的灯后,司璇指挥他先到自己的房间一趟,拿完了需要穿的睡衣和贴身小衣服们,才又被抱上三楼主卧。
谢景濯的房间跟她的相比显然更大,尤其是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用的浴室,里面竟然有两个洗手台和两套淋浴系统,并附了靠窗的大浴池,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湖景和更远一些的山景。
……也不知道装修的时候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才有这样的设计。
虽然整体的色调和风格都偏简约,融合了黑白灰三色和大理石元素的性冷淡风,但里面那些处理得过于体贴到位的细节,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
情、趣。
尤其是那个浴池……躺下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了……
或许是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心猿意马,司璇才刚收回目光,就听谢景濯出声问了句:
“想要泡澡吗?”
“想啊,”司璇下意识回答,话音落后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过于草率,紧接着补充了句,“但是我不打算跟你一起泡的……”
“?”谢景濯听到后的面色有一瞬的凝固,大概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司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默默咽了口口水,白皙的脚趾在深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一颗颗往回缩,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紧张。
好像被他发现自己其实很会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事实了……
尤其一般还都是带颜色的那种胡思乱想呜呜呜呜……
这头谢景濯沉默片刻后,总算回过神,垂眸瞥了心虚的某人一眼,语气似笑非笑:“司璇小同学,请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每天都在脑袋里想些什么啊?”
“我没有……是你先在楼下说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先开始的,不关我的事……”司璇拼命否认。
谢景濯被她逗得笑起来,又尽力忍住,半是敷衍半是玩味地应了声“哦,原来是这样啊”,一边伸手捏捏她的脸。
司璇有些恼羞成怒地拍掉他的手,红着脸“啪嗒啪嗒”地出门去床上找自己刚扔上去的睡衣。
谢景濯眯了眯眼,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学会了他那套,开始不好好穿拖鞋。
……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帮她往浴池里放洗澡水,一边还得任劳任怨地问:“宝宝,你想要在里面放浴盐吗?”
“想,”司璇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顿了顿又道,“还想点马鞭草味道的香薰。”
“好。”谢景濯伸手试了试水温,一面应。
……
等司璇进去洗澡之后,谢景濯才得空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来,开口时还带着点笑:“现在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哥,”谢景濯应了声,指尖轻点窗台,“你应该知道了吧?”
虽然是问句,他说话的语调却一点波澜也无,声音透凉。
“知道了,”谢景淮倒没被他的低气压带走,甚至闷笑了声,“车牌都被人翻出来了,我还能不知道啊?就是没想到你那会儿朝思暮想的是个小姑娘,人家大学还没毕业呢,你也真下得了手……”
“帮个忙,”谢景濯没工夫听他在那儿八卦,开口打断道,“你联系官方把那几条微博删了,再替我查几个人。”
“删了?”谢景淮有些惊讶,意识到什么后轻叹了声,无奈提醒他:“阿景啊……就算看了再怎么生气,证据总得先留下吧?诽谤罪虽然比较难量刑,照目前这个影响,取证还是比较容易的……”
“已经留了,”谢景濯揉揉额角,忽然发现应付他哥竟然是件缠人的差事,“诉讼方面我会请陆礼帮忙的,你不用管这方面的事。”
“让陆礼来接你这案子啊?”谢景淮自动过滤他弟弟非常时期的坏脾气,咋舌道,“你简直割鸡用牛刀……”
“下面几个名字你记一下,”谢景濯并不接茬,然而开口之后就再无下文,最后道,“抱歉,她室友的名字我不记得了,一共三个人,其中有个姓丁,申城户籍,家里做外贸生意。”
谢景淮“哦”了声,总算被强摁着进入正题:“姓丁的我好像听是说过几个,你小女朋友接触的那位大概什么程度?”
“不太清楚,”谢景濯说这种话时仍然理直气壮,“但应该不超过九位数。”
对面紧接的这一声“哦”显然失望许多:“那应该是不是我听说过的那几个了,查起来要费一些功夫。”
“麻烦你了。”谢景濯这回这句比“帮个忙”多了点真情实感。
“查到之后呢?”对面又问。
“暂时放着吧,”谢景濯侧身看了眼浴室的门,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到时候看她的意思办。”
“好,那你给我几天时间,”谢景淮简洁敲定,只不过挂电话前,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忘了说了,我弟媳长得非常漂亮,和你站在一起应该会很般配。”
“谢谢,”谢景濯弯了弯唇,应下这句夸奖,“我的眼光向来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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