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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是彩虹屁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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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在贺绿汀音乐厅前面的合照,除了司璇和谢景濯之外,还有谢景濯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以及司家另外四口人,也算是他们两家人之间的第一张全家福。
等拍过合照,谢榕主动接手了那台微单,疯狂要求他们小年轻搂搂抱抱地再拍个几张,彼时谢景濯穿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司璇的学士服也还算体面,又少不了毕业时要送的红色玫瑰花,最后拍出来的效果……越看越像毕业结婚照。
于是在谢榕美滋滋的拍摄过程中,眼见着就有越来越多吃饱了没事干的学弟学妹们前来围观。
到后来甚至发展成谢榕拍他们也拍,他们不仅帮拍还帮忙加滤镜调色。
司璇就是心理素质再怎么强大也受不了这个,在背后扯扯谢景濯的衣摆,暗示他赶紧控制一下场面。
于是谢榕在相机被即将被无情收缴的前一刻,转头说要去拍他家念念去了,懒得理他们。
司璇松了口气,飞快地和谢景濯保持了一定距离,正想问年文文和另一位母上大人饿不饿,就看一个学妹捧着个小本子靠近,腼腆道:
“学姐,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我也是管弦系的,你之前的比赛视频我都有看,特别喜欢你……”
司璇听到这个请求有些哭笑不得,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钢笔,努力潦草一点地演绎她那端正清秀的小学生字体。
周围那一圈小朋友们看到也受到感染,纷纷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纸笔,有样学样地来排队签名,甚至有一些浑身摸了个遍找不到一片纸的,好容易才四处到别人的本子上借了半张来凑合。
司璇再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副规规矩矩排起小长队的场面,有些无奈地勾起唇角,想告诉他们向自己要签名这件事实在无厘头,又迫于他们太热忱的目光,默默给咽回去了。
略一转头,就看到Olivia正笑盈盈地两手抱臂看着她,对上她的目光后,还轻巧地打趣了一句:“La fille la plus Populaire。(最受欢迎的女孩。)”
司璇被这话逗得脸上发烧,偷偷别过视线去看谢景濯,谁知道这人跟他爷爷俩一块儿勾肩搭背的,相机镜头还暗搓搓地对着她,竟然就用她做例子,在现场教学怎么拍照片。
她气不过这一群看好戏的,只好低头把名字给一个个签了,到头来总算脱出身一家人去吃午饭,还得在车上听这人笑话她:
“宝宝,你现在都这么有名了,是不是也该学学怎么写签名了?”
“要你管……”司璇不服气地开口反驳,一边把身上的学士服脱下来,塞到他手里。
“你求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写字。”谢景濯笑着拉过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指腹上的茧子。
司璇本来听他说“求我”还没觉得什么,但谁叫他手上的动作暗示意味太明显,现在竟然光靠糅指腹……都能来撩拨人。
而言下之意她也明白:这几天自己小亲戚造访,不能那什么……每次帮他的时候,因为左手有练琴留下的茧,他因此就特别偏爱左手一点……
司璇想到这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明明是他臭不要脸的事情,现在竟然又莫名红了自己的耳尖。
只能垂着眼帘小声啐他:“你家会写字的人多着呢,我找爷爷奶奶也不会找你……”
……
转眼秋时再至
司璇如愿以偿地在这年八月末赴法进修,去往几乎已经被神圣化的巴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Olivia在六十岁这年退休,上半年送走她的最后一届学生后,就回中国定居了,没有机会在学校亲自指导她。
至于谢景濯这个老早以前就说过自己粘人的粘人精,倒因为工作的原因,赶在这段时间要到美国和日本出差,要迟她两个月才能来巴黎。
司璇当时听到后有一点失落,但也还好,毕竟这一年多腻歪了这么久,适当放放假也挺有新鲜感。
倒是谢景濯接到自己要出差的这个消息后在家气得说不出话,要她左哄右哄好半天才缓过来。
一直到十月中旬,司璇总算完全适应了全法语的环境,课业在这段时间步入正轨,也认识了不少说得上话的朋友。
后来还在学校附近的小酒吧找了份一周两次的兼职,靠拉琴赚的那点小费给司瑶和司珵买了礼物寄回家。
等到万圣节假期前夕,谢景濯在两地的画展圆满完成,也打卡了若干艺术沙龙,总算能归心似箭地来巴黎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番外应该还有:巴黎日常、简简单单求个婚、婚礼以及生娃
我尽量总字数三十万冒个尖儿
十字以上评论发红包,彩虹屁夸得好者多发
第78章 番外二
谢景濯带着行李出来的时候,司璇还是能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他,踮起脚对他招了招手。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来给他接机……
谢景濯看到后略一颔首,接着腿长的优势,没两步就从人流中穿出,径直走到她面前。
这趟在巴黎待的时间不短,他让李阿姨给家里的三只萨摩办了托运送了来,狗子们依照重女轻男的原则在行李架上玩着叠叠乐,一看见司璇也熟悉得很,兴奋嚷嚷的声音竟然盖过了机场的嘈杂,引得路人不由侧目。
“朏朏……白白……驺驺……”司璇出于思念之情,也不顾上不好意思,第一时间开盖亲亲它们的大脑门儿,一个个点了它们的名字。
而其中的老大哥白白受到仙女妈妈的宠幸,流氓似的吐着舌头咧着嘴,抻起前腿来够她的衣服前襟,好在被谢景濯及时制止,摁头塞回了宠物箱中。
司璇于是也抬头看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迎接比较好,只能弯起嘴角笑。
出乎意料的,这人昨天在电话里还按捺不住激动之情,眼下见到了面倒镇定起来了,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后,牵着她往出口外走。
机场外预约的uber已经等在门外,谢景濯看到后让司璇先上车,跟司机一块儿放好行李,总算能带着他家宝贝启程回家。
司璇从开学起就没有住留学生在校外租的学生公寓,Olivia在学校附近有幢联排别墅,前后带小花园,她退休后原本还怕就这么空置了,现在刚好可以让未来儿媳妇住,算得上物尽其用。
这附近的几排别墅在当地都是有些年头的保护建筑,里头房间不多,但装修并不老旧,一楼连着后花园的厨房大的出奇,很有油彩画的色调。
司璇这段时间睡的是谢景濯小时候的房间,好在他那会儿虽然年纪小,床买的还算大,又因为某些心理作用,总觉得睡床如睡人,睡眠质量跟在家里那会儿不相上下。
除此之外,平时隔壁的邻居奶奶也总会约她一起喝下午茶,两人聊些花园养护和电影,还会在周末做过干花和甜点,她在课业和兼职中有了这么点调剂,一人住在这儿就也不觉得孤单。
在出租车上司璇例行问了他一点工作上的事情,谢景濯只用简单两句就回答完了,并没有要拓展开的意思,话题因此草草结束,气氛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一丝尴尬。
她后来受不了沉默,轻轻扯他的衣角,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心情很好,”谢景濯的视线不能在她身上放太久,缓声回答后,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她,“只是你现在暂时不要说话,才刚见面,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比较敏感,容易冲动。”
“……?”司璇眨了眨眼,理解到他的意思后只觉得哑然,片刻后扭头看窗外,不想再理他。
到家后谢景濯把行李提进前门,又第一时间从萨摩专用行李箱里找到它们的狗粮和小玩具,在关好的大门后给他们倒粮盛水。
前院有不少爬藤植物,司璇生怕这儿的花花草草被这群拆家大队给刨个稀烂,把它们从托运箱中抱出来之前都进行了一对一警告:白白刨花罚他没有亲亲,驺驺刨花罚明天不给吃饭,朏朏刨花罚一天不能和爸爸互动……
一只只都调。教完了才敢让他们在家里撒腿。
谢景濯处置好萨摩们的生计,在洗手池上仔细地洗完手后,把还在观察狗狗们行为活动的司璇抱进一楼前厅,并在第一时间抬脚关上主屋的门,杜绝了任何被白白和朏朏打扰二人世界的可能。
司璇倒也没太意外,乖乖地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其实刚才在出租车上就做好准备了……也好在他们在法国的时候能用中文交流,能减少太多在沟通上被人听懂的羞耻程度。
这栋小别墅谢景濯再熟悉不过,一面低头吻着她,一面准确无误地把她放到进门的鞋柜上方。
高度正合适,刚好卡在他的腰线处。
司璇隔着白色的衬衫裙感受到底下的一丝凉意,在谢景濯的吻辗转到她的下巴时,被迫微微仰起头,一面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问:“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脖颈上的轻吮透进一丝蚀骨的麻痒,他的气息落在上面,滚烫地烧起来,嗓音也带了半分急切:“为什么不呢,宝宝?”
“可是……”司璇在他的吻并附着啮噬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时,忍不住低头看他,指尖不知不觉穿进他浅棕色的短发中,又问,“这样是不是……太急了?”
“嗯?”他哑着嗓子反问,本来就因为设计需要解开两颗扣子的前襟在过程中更失守了一部分。
司璇肩膀上柔软的布料被剥下,袖口堆过手背,嗓音渐渐湿濡:“至少我们也……上楼啊……”
就算之前在家里,在非卧室的地方,也至少是比较有安全感的封闭空间。
但眼下才下午三点,暖融融的金色阳光透过前门上方的玻璃窗漏下来,在客厅的木质地面上切割出不规则的方块。
太亮了……
谢景濯听到她的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隔着衣料闷笑了声,气息好久才透进来,而衬衣裙前襟的一共十三颗扣子,现在已经一颗也不剩。
片刻后,他已经春意泛滥的嗓音映着懒,告诉她:“知道了,我们待会儿就上楼。”
谁知道这个待会儿是多久……
司璇想到这儿刚要反驳,就听他紧接着又开口说了句:“宝宝,我好想你……”
语气里显得自己极可怜。
“……”她一时怔愣,只片刻心软,他尚带一点凉意的指尖就探进来了。
下意识咬住下唇,她只能垂睫遮住视线,知道太迟了。
……
次日
司璇上午还有课,好在这回是自己醒的,翻身下床洗漱的时候,谢景濯还在睡觉。
即便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遍,她还是会感到严重的心里不平衡,只能一个人闷闷地刷着牙靠在浴室的门边看他。
窗帘还没拉开,透过厚厚的绣花丝绒,房间里稀释着浅棕色的晨光。
他的睡颜很好看,眉眼舒展着,长睫细密,安静又温柔。
司璇看着看着有点走神,很难把现在睡着的他和睡前兴致高涨的他联系在一起。
但明明他昨天一早就应该倒时差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吃过晚餐后,竟然又一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结束。
有点郁闷地轻哼了声,她转身回浴室漱口,然后去挑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的房间里没有衣帽间的设计,司璇的衣服在努力缩减后,还是占据了衣柜七成的空间,谢景濯的秋装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角,冬天的厚衣服甚至还被困在行李箱里。
她看到这里,心下稍稍平衡了些,挑了条枫叶红的连衣裙,裙摆长度及膝,外套是温楚上个月一时兴起来巴黎找她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很飒的黑色皮衣。
说到皮衣……她之前不可能会买这种风格,但最后迷迷糊糊信了温楚说的“恃艳行凶”“对小谢这种纯情boy很有杀伤力”之类的鬼话,莫名其妙就把卡给刷了……
所以衣服对谢景濯有没有杀伤力不知道,温楚对于她来说,倒是比职业忽悠的柜姐还要有杀伤力。
司璇走神了一会儿,背后的拉链不小心卡到头发,疼得她轻“嘶”了一声,只好姿势别扭地仰着头去找谢景濯帮她解开。
叫醒谢景濯比叫醒她要容易的多,彼时他虽然尚未恢复意识,基本的行动能力还是有的,揉了揉眼睛后,侧身帮她把拉链又往下拉了一段距离,成功解救出她已经被绞变形的头发,低声说了句:“好了。”
司璇并不知道此时她后背的风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对一个背控而言是多么致命的取向狙击,只提醒他道:“那你帮我把拉链拉到底啊……”
谢景濯应了声“哦”,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恍惚,指尖捏着纤细的水滴形拉链头,慢悠悠地把它往下拉到了底。
司璇觉得有点不对劲,出声“嗯?”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受到他落在自己后背上的吻。
温热又绵密,一点一点试探地勾过她的神经末梢,加之周围的装潢太古典,视觉和触感交织之下,只像潮湿而初现生机的伊甸园,被一笔一笔的颜料堆叠到帆布上,笔触细腻、色彩丰富。
司璇经过昨晚之后,腿根还有点发软,现在被他极浅又极敏感地一碰,后脊倏地蹿上酥麻,像有花自她的腰窝始,从种子到盛放只用了瞬息。
她忍不住很轻地低吟了声。
谢景濯听见她的声音,渐渐落下的吻复而向上,紧随着拉链被收束起的细细摩擦声。
末了在她的后颈和耳垂上轻轻一吻,声线的喑哑带着克制,语气又极疏懒的,像是无意识的呓语:
“宝宝,早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cue文案惹……
第79章 番外三
虽然在过去的一年里,司璇每次出门上学,谢景濯也总是在家里蹲的那位,但现在换了个环境,没有李阿姨和陈叔,出门后家里剩他一个留守儿童,感觉还是挺不一样的。
尤其是司璇课间习惯性地看手机信息的时候,就发现他上午九点的时候问她: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吗?】
司璇算算自己距离下午导师一对一课程的时间,回复他:
【中午我不回家诶……】
【'小猫探头jpg。'】
谢景濯很快就回复:
【'泪眼滂沱jpg。'】
【'我该去吃喝嫖赌,不该吃恋爱的苦jpg。'】
司璇被他第二张海狮生无可恋打伞的表情包看得笑出声,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就走上了整天偷吴念表情包的不归路,一面给他回:
【我晚上会早点回家的】
【'顺从跪下jpg。'】
于是谢景濯问:
【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司璇抿了抿唇,到现在对他做饭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第一时间把自己心心念念的菜谱报上:
【想吃肥肉和瘦肉分开来的红烧肉!】
【还想吃蒜蓉粉丝蒸扇贝!】
【再要一个炒时蔬吧,除了芹菜和萝卜什么都可以!】
她光打出这几个菜名就已经开始疯狂分泌口水,这两个多月来自己基本顿顿都靠三明治和并不正宗的中餐外卖解决,急需谢景濯为她改善伙食。
谢景濯先是回复了一个【好】,紧接着又发;
【可是蒜蓉吃了会嘴巴臭。】
【'噫——jpg。'】
司璇舔了舔嘴唇,才不会因为这点就放弃这道菜,无情驳回他的意见:
【你又不是不吃!】
【'臭猪jpg。'】
【我去上课了,88】
谢景濯看到消息后笑叹了声,下一秒总算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洗漱出门买菜。
……
于是当晚司璇一回家,先是三只萨摩的夹道欢迎,紧接着循着肉香一路摸进厨房,就看到还有翘屁美厨男在里边为她洗手作羹汤。
幸福地叹了口气,司璇路过流理台洗手的时候顺便奖励了他一个亲亲,然后连招呼也来不及打,拔走筷子转身就去吃红烧肉,很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谢景濯把自己加的最后一道汤端上桌,就看到她竟然馋得不等坐下,弯着腰趴在桌上,托着脑袋已经吃到幸福地眯起眼。
当下又好气又好笑地脱下围裙,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示意这位小朋友端正仪容仪表,请入座进餐。
司璇被打得“唔”了一声,匆匆忙忙把鹌鹑蛋塞进嘴里,下一秒就着他刚拉开的椅子坐下了。
抬头的时候看到他正一脸无话可说地睨着自己,还鼓着腮帮冲他傻乐。
耶!家里有男朋友做饭真的真的太爽辽!
……
但这种“太爽辽”每次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谢景濯能睡懒觉她却不能,一下子就会变成不太爽辽。
只能哼哼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嘀嘀咕咕地换好衣服出门,然后冒着渐渐入秋的晨风去对街的面包店买已经连吃了二十几多天的熏火鸡肉可颂,附带一杯意式浓缩提神醒脑。
——要知道在谢景濯来之前,她每天早上可是喝甜甜蜜蜜的热巧就够了的……
除此之外,现在和当初在申城时的对比简直惨烈。
当年她一下楼就能看到李阿姨和陈叔都起床了,还有热气腾腾的中式早餐在桌上等着她,吃完还有豪车接送,根本不担心风一吹头发就沾上面包屑或者巧克力还没喝完就凉凉的情况。
于是等这种状况持续到第四天,司璇作为一级起床气选手,在看到谢景濯平静又安详的睡颜时,心态崩了。
翻身溜回被子里,她凑过脑袋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小声道:
“你、不、要、再、睡、了!”
“跟、我、一、起、起、床!”
她的语气里其实带着点咬牙切齿,但因为怕把他耳朵吵坏,声音放得很轻,几乎是气声了,就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
谢景濯动了动脑袋,躲过她在自己耳边一阵一阵勾得人发痒的热气,好半天后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眼睫沉重地耷拉在眼前,含糊地问她:“怎么了宝宝……?”
司璇被他这声哄得莫名消了气,端坐在床上好半晌才找回刚才咬牙切齿的缘由,在被窝里拉着他的手臂一晃一晃地碎碎念:
“我现在很生气……为什么每天都是我起的比你早……?你知道言情小说里都不是这样的,都是霸道总裁一夜过后神清气爽地早起,然后站在床边打打领带收拾收拾西装,然后女主在床上下不来床继续睡觉的呜呜呜……”
谢景濯虽然眼睛没睁开,却还是把她这一长条的话听清楚了,笑到在被子下一颤一颤,最后是司璇气不过打了他一下,才忍着笑意开口:
“宝宝,我告诉过你的,我不是霸道总裁。”
解释得非常清楚明白。
司璇听到后更一口气上不来,翻身压在他身上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问他:“我的重点难道是在霸道总裁上吗???”
谢景濯还是觉得好笑,这会儿眼底已经清亮一片,被压在下面也不反抗,片刻后伸手揽了揽她的腰,诚恳道:“我知道了,所以你的重点是在暗示我也一夜过后神清气爽,然后你在床上下不来床,对吧?”
“……滚!”司璇难得开口骂人。
谢景濯忍住笑意,但眸光还是泛滥着的,紧接着抬头亲了亲她的脸,给她顺毛道:“别气了宝宝……我知道你的意思,明天开始我陪你起床,顺便给你做早餐。”
因为这一年以来他已经太习惯听着她窸窸窣窣的动静睡回笼觉,现在到了巴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才意识到这里没人给她准备早饭,而他家宝贝是个厨房白痴。
毕竟法国的早餐文化他是知道的……如果没办法安安稳稳坐下来吃顿brunch,那就简陋到令人发指。
司璇的火气一下子给这句话堵回去了,甚至因为他的语气太温柔,在心底矫枉过正地产生了一点羞愧,小声道:
“那倒也……不用吧……我只是想我起来的时候,你也假装跟我一起起来,然后等我走之后,再睡回笼觉也可以的……”
说完这句话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虚伪。
谢景濯看出她的心虚,似笑非笑地睇她一眼,然后抬手把小姑娘从自己身上拎下来,起身刷牙洗脸。
司璇因此在当天和他一起出门吃了个简陋早餐,并在第二天就吃上了带葱花和小虾米的鲜肉小馄饨。
耶!有男朋友自觉主动给她做早饭的感觉真是太爽辽!
……
万圣节假期到来的第二天,两个人总算能有机会到处逛逛。
尚在营业的店铺都装饰起了骨头和南瓜模型,橱窗里的房檐上坐着女巫和黑猫,贴着橙黑两色的各种标语。
一切过节的气氛都可以让心情变得很好。
等司璇牵着谢景濯的手,重新走过他推荐的咖啡馆和公园时,一下子有种恍如隔世的慨叹。
两年前的现在,她好像还偷偷怀揣着对他一下子确定了的喜欢,在属于巴黎的各种气味和声音中,拼凑出一个想要去努力的方向。
谁知道才两年,就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她好像在其间迅速成熟了很多,不再是受到校园暴力的小女孩,已经是很棒的大姐姐和已经毕业的学姐,也有了一段稳定的感情,有了很多新的家人和好朋友。
这种空旷的角落一下子被填补满的感觉,涨得她的眼睛有些发酸。
谢景濯也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抬手抱了抱她,轻声问:“是不是发现时间过得很快?”
司璇点点头,“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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