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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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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里燃烧着一把熊熊的怒火,而这火并没有因为她的生活忙碌就逐渐的熄灭下去,反而就是那样燃烧着,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这把火给燃烧成灰烬。
    十月底,她二十七岁生日,向安安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们俩去了皇宫会所喝酒。
    沈致远说要在她二十八岁前娶她,因为他不愿意娶一个又二又八的女人。
    可今天过后,她就逐渐的向二十八岁走去了,然而他还没有来,也就说明,他再也不会来。
    她说她跟沈致远在皇宫开始,那么,也就从皇宫结局,从今以后,不在想,不再想。。。。。。
    俩人坐在皇宫的吧台前喝酒,一杯接一杯,未希不想说话,而向安安也从来不曾有过的知趣,没有在此时提起沈致远那个王八蛋。
    一连三杯酒下肚,向安安说她这样憋着太苦闷,要送给她一份惊喜的生日礼物,所以在她喝得迷迷糊糊时就出去了,估计是去给她拿让她惊喜的生日礼物。
    未希并没有怎么在意,再好的礼物于她来说又有什么用?
    能让她燃烧成灰烬?能让沈致远那王八蛋回到她身边来,让她拿了手术刀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去?
    然而,就在她第四杯酒喝了一半时,身边突然响起一声好听的男人声音:“我可以坐这里吗?”
    未希扭头一脸,当即眼前一亮——
    这整个儿就是一个沈致远的翻版,只不过皮肤比沈致远略微白一些,个子没沈致远那王八蛋高,发型是那种梳理过的,看上去多少有些油头,但是却一点都不粉面。
    “这位置是我朋友坐的,”未希还没有喝醉,她还记得向安安那家伙是出去帮她拿生日礼物去了。
    “没事,等你朋友来了我就让她,”男人说话间人已经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了,而且动作娴熟,看样子应该是长期泡吧之人。
    “别总喝鸡尾酒,其实鸡尾酒也容易醉,”
    男人说话间已经伸手把她手里的酒杯给拿下来,然后对吧台里面的调酒师道:“给我们来两杯龙舌兰。”
    未希虽然极少泡吧,不过也并非无知少女,这样的搭讪方式自然让她有所警惕,于是忍不住就道:“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可是良家妇女。”
    男人就笑得极其优雅:“我最喜欢的就是良家妇女,何况,我也没什么歹意,不就是想请你喝杯酒,怎么,不敢来?怕我在这里吃了你?”
    未希嘴角抽搐一下没有吱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拒绝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长相五官都跟沈致远有几分相似?
    年轻男子很健谈,自我介绍时说自己叫BEN,今年三十岁,而他的言谈举止都让人觉得舒服,好似跟他一起喝酒都是件愉快的事情。
    未希跟这BEN喝了两杯龙舌兰向安安都还没有进来,反而手机有短信提醒,她掏出手机才发现是向安安的。
    向安安在短信里问她礼物是否满意,如果满意就带回家去吧,别憋着了,好歹释放一次,真把自个儿烧成灰烬了也没人心疼。
    她不由得苦笑一下,原来身边这个BEN居然就是向安安送给她的礼物,看来向安安果真是她的闺蜜,这礼物简直就是煞费苦心。
    未希收好手机又和BEN喝酒,一杯接一杯,她其实是想把自己给喝醉,然后不辜负向安安的心意,今晚放肆一晚,把自己烧成灰烬然后再活过来。
    只可惜这酒吧里的酒不知道是不是真酒,她居然是越喝越清醒,喝到最后不仅没有醉,反而是觉得这酒淡如水。
    离开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掏钱买单,虽然是这男人请她喝酒,可她依然记得这只不过是向安安替她找来的一名男招待,她还不至于让男招待买单不是?
    BEN陪着她一起走出皇宫,夜已经深了,十一月底,天气有些凉,晚风吹来,未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又清晰了一点点。
    “向安安有没有付钱给你?”她想到BEN应该是按时收费的,而刚刚他貌似陪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向安安是谁?”BEN含笑着问,不待未希回答又说:“我向来都不问客户名字的。”
    未希继续朝前走着,只不过脚步有些踉跄,身体也有些不稳,BEN不由得有些担心,走上两步来扶着她。
    “你住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
    BEN的声音很好听,而送你回去里明显的带着暧昧的情意,当然,他今晚是属于颜未希的,因为他是向安安送给颜未希的礼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未希却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也不过是空空如也,她一室一厅的公寓原本不大,可自从沈致远消失后,那地方就越发的空荡荡的,她每每回去都觉得自己是孤魂野鬼。
    “我不想回去,”未希脚步踉跄的朝前走着,脚上穿着高跟鞋,而刚买的高跟鞋夹脚,痛得她的脚几乎要断裂了去。
    犹记得在地铁站里,她新买的高跟鞋断裂,那一次是沈致远来接的她,然后把她的高跟鞋直接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一次她崴了脚,而他死皮赖脸的跟她去见了家长,在她家的花园小区里,他一手提着她的包一手挂着她,走路的样子极其滑稽可笑。
    想到这些,她脸上就浮现出笑意来,好似他还在身边从未远离,于是就侧脸对身边的人道:“致远,我们俩这样走路是不是像螃蟹?”
    身边的人稍微一愣,然后微笑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叫你。。。。。。”未希楞了楞,稍微后退一步,想要拉开和这人的距离。
    却不曾,后退时踩到一颗石子,她的身体本能的摇晃两下,高跟鞋的鞋跟偏又卡到花坛下的砖缝里去了,然后,她的身体失去重心,就剧烈的摇晃起来。
    BEN即刻上前扶住她,然后蹲下身来帮她把卡在花坛下方砖缝里的高跟鞋的鞋跟解救出来,好在没有断裂,不至于让她丢了鞋赤脚走路。
    未希低头,看着蹲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他那宽阔的背,瞬间有种想要趴上去让他背着自己走的冲动。
    可她最终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的鞋跟没有断裂,而她的脚踝也没有崴到,只是,她的脚背却被砖头给磨蹭得红肿一片。
    如果是他,估计又要骂她了吧?
    可身边的男人却没有骂她,反而是用手揉着她的脚背,动作轻柔而又温柔,就连赞美声音都是那般的动听:“你的脚真美。”
    她的脚很美么?不是臭脚丫么?他一贯都是嫌弃她的脚的啊?
    她只觉得浑身没劲,刚刚踉跄这一下差点摔跤好似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脚背很痛的她却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她干脆就在花坛边缘光洁的大理石上坐下来,而BEN也顺势挨着她坐下来,手从她那红肿的脚背慢慢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朝上,最终在她的大腿根部停留。
    未希闭上眼,想要让自己适应这个BEN,可她的眼角不争气的湿润,而他在她腿上游走的动作让她分外的不适应,在他的手抵达她大腿根部时,她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了他想要继续的手。
    “怎么?我让你不舒服?”BEN见惯不惊,手从她的大腿根部撤离,反而是爬上她的脸颊,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湿润?
    未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酷似沈致远的男人,他不知道比沈致远那王八蛋好上多少倍,而且对她还如此的温柔体贴。
    沈致远那厮的嘴从来就没说过温柔动听的句子,每次都非常欠扁的损她,其实她根本不愿意去回想沈致远那王八蛋,那挨千刀的。。。。。。
    于是她不经意的摇头,这让BEN非常的满意,他的手扣上她的后脑,额头与她的额头抵触,轻声而又暧昧的开口:“伤心的事情不要去想,我会让你开心,让我带给你一个浪漫而又激情的生日之夜,现在,我们去旁边的酒店好吗?”
    未希的双手环绕上他的脖颈,嘴唇被他的嘴唇贴着,BEN在温柔的试探,她主动的松开了牙关,想要全身心的投入。
    只可惜,她这般努力,大脑的思维却是越发的背道而驰,她极力的想要让自己这个二十七岁的生日之夜浪漫无边,偏偏大脑不受控制的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沈致远,不是会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
    最终,在陌生的舌头闯进她温热的口腔之际,她终于无法接受,还是用手推开了这个努力想要让自己快乐的男人。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好脾气的男人道歉:“对不起,你走吧,我今晚想一个人过生日。”
    BEN略微有几分意外,微微皱眉问:“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走吗?时间很晚了哦?其实,即使你不需要别的服务,我也还是可以送你回家去的。”
    未希摇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对BEN道:“不用了,我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她会来接我的,你赶紧走吧。”
    BEN犹豫了一下,又劝说了几句,什么夜深了路上坏人多,他今晚既然是属于她的,那么最起码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可未希不需要他负责,当着他的面给向安安打电话,BEN见她执意如此,也还是就转身离开了。
    向安安的电话打通好久才被接起,未希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向安安的声音倒是率先传来了。
    “喂,颜未希,这么快你们就弄完了?”
    “弄完你个狗屎啊弄完?”
    未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向安安,你丫死哪里去了?我在路上的花坛边坐着呢,赶紧过来接我,我喝酒。。。。。。有些多了。”
    “现在?”向安安在电话那边惊讶失声的问:“那个。。。。。。今晚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让他走了,赶紧过来!”未希说完这句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也不等向安安说话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突然就觉得好困,主要是头很晕,从未有过的疲倦在瞬间袭击而来,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偏偏胃里又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她。
    她从花坛上下来,靠残存的意识朝前走着,知道要吐,可就算此时,她都还想着要找个垃圾桶来吐。
    光线暗淡得看不清这条铺砖的人行道,高跟鞋一高一低的踩在地面上,她走得一摇三晃,明明不远处就有垃圾桶,可偏偏她怎么也走不到。
    最终实在忍不住,在旁边一棵树下蹲下来吐了个一塌糊涂,不仅是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酒,就连胃里的血丝都吐出来了。
    她吐了很久,穿高跟鞋蹲在树下腿脚麻木,用手撑住树干一下子都没起得来。
    正欲双手去抱住树干,却有人在这时把她给拉了起来,她以为是过路的好心人,站稳后回头就想道谢,醉眼朦胧中,却发现此人好似被她赶走的BEN。
    她醉得厉害,只觉得眼前的BEN那般模糊,其实就是个轮廓,隐隐约约又觉得好似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估计是为了迎接下一位客人,她还没有忘记他的职业,想来也是,做他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总得想方设法的讨好客人才是。
    “我不是让你先走吗?”她挣脱出他的手,扶住旁边一棵小树稳住自己的身子,力求摆个优雅的姿势。
    他沉默不语,依然上来拉了她的手,拖着她朝前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
    未希觉得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的意识变得格外的模糊,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BEN和沈致远好似重叠在一起了一般。
    她被他拉到车边,见他拉开车门让她上车,这一下子好似又恍然大悟起来,用力的逼睁了两下眼睛,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笑着用手拍拍他的脸,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钱包来,抓出一把现金递给他:“对不起,刚刚让你走时忘记给你小费了?你看这么多够不?”
    BEN却没有接,只是皱眉,她误以为他是嫌少了。
    于是,她又把钱包里剩下的几张都掏出来递给他:“我就这么多了。”
    BEN依然没有接,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烦躁,直接把这一把钱塞进他衬衣口袋里,“你还能好心的想到回头来看我,这已经超出你的职业范围了,拿着吧。”
    不是为了钱,谁乐意做这个?活在这个世上谁都不容易。
    未希还想挥手赶人,可BEN却已经把她塞进了车里,而且给她绑安全带时还嘀咕了句什么,只可惜她头太重眼皮太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
    未希是被尿涨醒过来的,她迷迷糊糊的按照习惯下床朝卫生间跑去,然后放出长长地一段水后才逐渐的清醒过来。
    坐在马桶上环视洗手间,还真是自己的公寓的洗手间,而她的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居然穿着睡衣。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回家来的?
    大脑像放电影一般把她拉回到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呕吐后BEN又回来了,然后要送她回家,而她塞了一把钱给他做小费。
    “哦,买糕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她好似并没有告诉BEN她的住址吧?那他是怎么找到她公寓的?
    难不成是打电话问的向安安?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领证结婚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大脑在瞬间清醒过来,赶紧从马桶上跳下来,稍微动了动双腿,好似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BEN这人不仅有职业道德也还多少有些人性,没有趁人之危的对她下手,比沈致远那个王八蛋好多了嗄。
    昨晚吐了没有漱口,这会儿嘴臭得自己都受不了,她赶紧洗漱起来,不再纠结BEN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男招待而已。
    推门走出去,鼻翼间传来清香的味道,她稍微一愣,头转向厨房,此时厨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胸前挂着围裙的男人。
    未希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昨晚向安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这男人长得极其相似,可她即使喝醉了也还是认得,昨晚的男人是BRN,而今早的男人是——
    沈致远!
    沈致远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窗户是被推开的,窗外刚刚破晓的晨曦透进来,空气清新,而环卫工人扫地时扫帚和地面接触发出的刷刷的声音居然格外的动听。
    和往天的早晨一样平凡,可未希觉得,在平凡的早晨醒过来其实也是一种福分,怕的是哪天醒不过来。
    未希从来没有想过,沈致远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会如此平静的对待,她曾以为她看见他时会猛的扑上去,先甩他几个耳光的。
    而此时此刻,她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好似做了千百回的梦,说了无数的话,最终醒来却是一句都不记得了一般。
    看看身上的睡衣,她轻叹一声:“你昨晚没把我怎样吧?”
    沈致远就笑:“有想过,可你醉的人事不省跟头死猪似的我怎么下得了口?你知道我是属狼的,只喜欢鲜活的东西。”
    未希忍不住冷哼一声,而他已经主动的帮她拉开了餐椅,示意她过去吃早餐了。
    未希稍微迟疑一下走过去,餐桌上是绿豆粥和小菜,绿豆粥估计是他自己熬的,不过小菜嘛,应该是他去楼下买的。
    未希在餐桌边坐下来,看着餐桌上的清粥小菜却没有动筷子,侧脸看着已经坐下来的沈致远:“在吃早餐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说点别的?”
    “说什么?”沈致远拿起的筷子又放下。
    未希的脸色本能的一沉,“说什么你不知道?说你为什么要突然消失?说你为什么既然抛弃了我为何又犯贱的要跑回来找我?”
    “嗯,先吃点东西,你胃里空着呢,空胃很难受的,”
    他拿起筷子塞进她手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吃了早餐后我会说的。”
    未希‘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餐桌上,积了一月的怒火在瞬间彻底的点燃,她好不容易要把他装棺材里盖棺尘封了,凭什么他一下子跳出来又把她费尽心里打造的棺材盖子给掀开了?
    “想说就赶紧说,不说就即刻给我滚,沈致远你把我当什么?皮球么?想玩耍的时候就拿到手里?不想玩耍的时候就即刻扔得远远的?”
    愤怒到暴跳如雷的颜未希让沈致远安心了不少,他的手伸过来,再次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低声的轻问着:“颜未希,你说句心里话,真的希望我走吗?”
    未希稍微用力甩开他的手,非常恼火的道:“别在那假惺惺的问我是否希望,一副好似很在乎我的样子,你要真在乎我就不会在一个月前放我的鸽子,你是不是想要证实一下自己在我心里和冷天佑的区别?我告诉你,冷天佑背叛我让我有揍他一顿的冲动,而你现在冒出来,我已经连揍你一顿的心劲都没有了,你要走直接走了就是。”
    颜未希一大通话吼完,沈致远沉默半响,然后起身,走向门口,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未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趴在餐桌边上,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就好似崴断了非常喜欢却又十分夹脚的高跟鞋一般。
    其实她也很想云淡风轻,甚至非常淡然而又漠然的跟他说话,因为那样才能表现出自己真正的不在乎。
    可是,她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这个骗了她,坑了她,害了她,甚至让她无法自拔的男人,她恨死他了,即使她知道,她这样恨他是因为她根本就忘不了这男人。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呢?她不愿意再被这男人欺骗了,她怕自己再一次沦陷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门关上后,脚步声在门外越来越小,然后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未希一动不动的趴在餐桌上,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想要站起来追出去的冲动。
    走吧,让他走吧,他走得越远,她才会越安全。
    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也许就可以彻底的摆脱他,彻底的。。。。。。
    未希很困,酗酒后的她依然头痛欲裂,沈致远走了,她就那样趴在餐桌上一动也不想动,即使餐桌上的粥依然冒着香气。
    不知道趴了多久,门再度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未希抬起头来,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沈致远,忍不住抓起餐桌上的一碟小菜就恶狠狠的向他砸过去:“沈致远,你当我这里是公共厕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致远身体闪都没有闪一下,那碟小菜就直接砸在他的胸口,颜未希的这女人发怒时手劲还有些大,他的胸口居然隐隐约约的有些疼。
    他轻叹一声,直接去了厨房外边的阳台,拿了扫帚来把地上碎了的瓷碟和小菜扫干净,然后才来到她身边。
    递给她一瓶葡萄糖道:“昨晚你吐了,又没喝水就睡了,现在的你应该有些脱水,喝点这个补充一下能量。”
    未希看着他手里的葡萄糖液体,发怒的她又想抢过来扔掉,没想到他却说:“你别再砸东西了,我现在可穷了,身无分文,以后还要靠你养活呢,我们得节约着花钱才行。”
    未希气呼呼的抢过他手里的葡萄糖液体瓶子,送到嘴边大大的喝了一口,擦拭了一下嘴吧才道:“谁要养活你?没钱的男人我可不要,我要嫁富二代的。”
    沈致远就笑,端过已经有些凉了的粥放她跟前道:“你父亲以前不就是因为我是富二代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么?现在好了,我变得一穷二白,应该符合他挑女婿的标准了。”
    “但是不符合我的挑老公的标准,”未希依然没有好脸色,不过声音却明显的缓和了很多。
    “那要怎样才符合你挑老公的标准?”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暧昧的话语在她耳朵根响起:“难不成要像昨晚上那个男人那样么?”
    未希气得用手掩面,昨晚那个男人不是她找的,是向安安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羞愧的呢?他都不要她了,她要怎样他管得着吗?
    想到这里,她又放开掩面的手,气呼呼的对他吼:“他至少说话比你动听多了。”
    “那,我也说几句动听的话?”沈致远的手抚摸上她的头,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不少,柔软的摸着很舒服。
    “沈致远,你不要再这样撩拨我了,”未希略微烦躁的喊着:“你哪里来哪里去吧,我经不住你这样的撩拨。”
    “如果我非要在这里撩拨你呢?”沈致远并没有走开,反而是越发的靠近了她,他的手伸直放肆的摩擦到了她略显干渴的唇瓣上。
    “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我。。。。。。”
    未希痛苦的开口:“沈致远,我的意志力真的不够坚强,而我在你身上已经吃了大亏了,你忍心对一条落水的狗穷追猛打么?”
    未希说完这话,终于还是忍不住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沈致远离开的这一个月,她每天都要在心里诅咒他一千次一万次,好似不把他给诅咒死就不心甘似的。
    而午夜梦回时,偶尔梦见回心转意的他,她都是手里拿着雪亮的闭上不停的刺他,刺得他胸前鲜血直冒,而她一边刺还一边不断的怒骂他,‘王八蛋,挨千刀的’。。。。。。
    可每一次,只要是梦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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