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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饲养指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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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中年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两个人静默几秒钟,是全子接的电话。
“喂,翔哥,搞定了。”
“恩,把它给我关好了,明天移交的时候不能有伤痕,懂了吗?”那端响起的也是一个年轻男声,应是她不认识的人。
全子:“懂,当然懂,我们会照顾好它的!”
那边的男子便没再多说,直接收了线。
“把盆放这儿,锁好门,我出去一趟。”全子交代好中年人便先走了。
“哐当”,“吱呀”,碰撞声摩擦声此起彼伏,脚步声渐弱,甄柔这才重新站立。
地上多了个小铁盆,里面盛着些水,略为浑浊,一看就知道加料了。
啧,果然大多数罪犯其实就是无知无畏,她在心中吐槽。然后去扒了扒门,锁住了。
仓库的窗户开得很高,甄柔根本跳不上去,只好养精蓄锐,伺机逃走。
·
彼时,剧组的氛围就没那么轻松了,简直阴云密布。
且不说西米露与大家相处两个月已是感情深厚,电影拍摄已到扫尾阶段,特别演员却了无踪影,任谁都要崩溃。
尤其,这部片子马上要送审柏林电影节,分秒必争。
阮承泽更是濒临暴走边缘,几乎将这座城市翻了个遍,仍然无影无踪。
梁琨直接暂停拍摄,让剧组的人都出发去找西米露。
海岸,阮承泽目光沉沉望向远方,来电显示上是梁琨的名字。
“喂,有消息了?”
他声音中满是紧张和期盼,梁琨第一次听见,上回他还是怒气十足的质问。
“没,你别乱来,西米露那么聪明,不会有事……”话到后面,连梁琨自己都没了底气。
阮承泽眸色微黯,声音透出疲惫,“梁琨,西米露出了什么事,我再不会原谅你。”
语毕,他不等那端回应,直直倒向浅水中。
几十秒之后,他被一双柔韧的手捞起。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事想不开,需要跳海解决?!”是个女人。
阮承泽睁眼,眸色清明,来人是前两晚与甄华在一起的女人。他深吸一口气,“我并没有想不开,只是想使大脑更清醒些。”
女人挑眉,脸上并无尴尬之色,“阮承泽吧,我是高娅雯。”
他淡淡看高娅雯一眼,“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没心情与你闲话,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扑哧,”女人笑道,“你果然像台上那样,恩,特有距离感。”
阮承泽没有回应,自顾自往沙滩上走着。
“喂,你是不是在找西米露?”高娅雯朝他低喊。
阮承泽猛地回头,女人与他相隔几步,他眼底的诧异、愤怒、惊愕与疑惑被尽收眼底。
·
在这片愁云惨淡中,唯有一人例外,弋甜。
她虽也随大流地在外边奔走,却明显悠闲多过着急,与其说在寻狗不如说是在散步。
南方的冬天没有雪,外边湿冷入骨,明星包裹严实的走在外面,倒也不会被人认出来。
弋甜穿过人迹寥寥的公园,冻得有些难受,便找了间咖啡馆坐下。
温热的卡布奇诺刚入口,梁琨发来了通知。
“找到西米露前,剧组暂停拍摄。”
她心中一跳,随即稳定下来,思考这条讯息的合理性。
事实上,人物镜头就剩最后一组,其余的都是西米露的补拍。那么,这样一想也就合理了。
逻辑是通了,但她总觉得梁琨对阮承泽格外宽容,连带着对西米露也特别亲切。
毕竟,找狗可从来不是个百分百实现的目标,可他第一反应是停工搜寻,而非边搜寻边找替补。
据她了解,布鲁可是好得七七八八了。
弋甜思忖片刻,像是决定了什么,起身离开。
门框晃动,带起上面的风铃,叮叮咚咚间,咖啡店又恢复清冷。老板娘举起电话,对着玻璃窗外的弋甜一气乱拍。随后,她发了条微博求鉴定。
而弋甜正低声打电话,并未察觉。
“喂,你现在就去,然后把它放在我说的地方,别问为什么。”她说完这一句就挂掉,然后删除了通话记录。
弋甜揣好手机后,似乎是有些心虚或不放心,还左顾右盼一阵。确定周围没人跟着,她将黑色大衣的帽子套在头上,形色匆匆地拦了辆出租车。
·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甄柔开始忐忑,心中阵阵发慌。她被关在这里,虽然知道没有性命之忧,可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就怕节外生枝。
仓库没有时钟,她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只能凭逐渐减弱的光线判断大概已是傍晚。
那么,绑匪应该快来给她加料的水或食物了吧。
甄柔思索一阵,将铁盆提到角落的箱子后边,然后弄翻,水全部没进木箱地下。
然后她强忍住内心的抗拒,咬住铁盆边缘,将其拿回原地。没办法,总不能一口水没喝还假装睡了一天吧!
她又环视了一遍仓库,确定连个洞都没有,就颓然地趴在地上。一整天没吃饭的她,此时也顾不得灰尘是否厚重。
脑子快绞成死结,门外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甄柔赶紧闭眼。
片刻之后,她被抱了起来,甄柔微微抬起丝眼缝,地面的确在移动。
像是要转移地方,心脏蓦地加速,他们这是行迹败露了,还是发生其他什么意外呢?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糟透了!
她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要这般折磨自己?
甄柔暗暗决定,等她弄清楚了,决计饶不了那个人!
在半空颠了好一阵,她终于被放在松软的骑车座椅上。
“哎,老雷,那麻布口袋呢?”全子的声音骤然响起,甄柔差点被吓得一抖。
老雷:“找不到就算了呗,反正这狗没醒。”
全子一想也是,而且这些个宠物狗也没什么战斗力,醒了也不怕。
甄柔暗自庆幸,看来也不算太糟,如果真被套上了麻袋,想逃恐怕也逃不掉。
车窗太高,她开不见外边,正思忖着要如何确定接下来去的地方,两个匪徒又开始交谈了。
老雷:“全子,你说翔哥怎么突然又让今晚带过去,莫非这狗还是值些钱?”
全子扫一眼身旁的甄柔,“看品种没什么特别的,管那么多干啥,待会儿能拿到钱就成。”
“那个,其实……”老雷欲言又止。
全子反而心痒痒,“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支支吾吾地吊人胃口。”
老雷猛的踩下刹车,“不如,我们等会儿拿了钱再把狗抢回来,卖的钱咱俩平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木有话说。【趴地
哦,对啦,今天似乎很多地方都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哦(*  ̄3)(ε ̄ *)
(一只没话找话话的作者菌
【不如今天小天使们对窝说吧(星星眼)
☆、抑郁成疾
老雷的话刚落音,甄柔腿爪子都软了,人的贪念啊,真可怕。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眼睛紧闭,也不再悄悄打量,就怕暴露了醒着的真相。
车后座,全子凝视前方,又低头看了看甄柔,眼中的欲念根本藏不住。
他双拳半握,回了句,“见机行事。”
但老雷知道,他已经松动了。
甄柔心道不妙,只希望待会到达的地方不是荒郊野外,若在城市里,她尚可一搏。
许是外边路况不好,车子颠簸了一阵才恢复平稳,她始终闭着眼睛,期望两个男人能放松警惕。
不知行驶了多久,全子终于收到接头人的电话,“我们还有五分钟就到。”
“很多人在找这只狗,你们小心点。”那边翔哥小心提醒着他们。
“看吧,我就说这狗挺值钱的,不然哪能这么多人都找它?”老雷继续游说全子。
果然,全子眼中更为松动,他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
“老雷,待会儿翔哥把钱交到你手中后,我就一闷棍敲晕他。这狗似乎是剧组的,翔哥追究,我们就威胁说要把他捅出去。实在不行,再想其他法子。”
甄柔暗骂,这些人还真的见钱眼开,看来等会儿只能拼个你死我活。
否则,她被卖到屠宰场之类的地方就死定了。
“呲!”汽车一个急刹,猛的停止,甄柔差点被惯性甩出去,幸而被全子按住。
片刻之后,她被抱出去,约莫是为了钱,男人的力道还算温柔。
“翔哥,你看看,这宝贝可是一根毫毛没少。”全子说着将甄柔递与另一个人。
一阵沁人的凉传入身体,这位翔哥应该是穿了皮衣,这么惊心动魄的时候,她还抽时间脑补了“机车风”流氓的形象……
没救的职业病。
翔哥腾出只手反身从副驾拿出包东西扔给全子,“这是两万块钱,点点?”
“翔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信你!”老雷谄媚的答道。
“那成,以后有活还找你们。”男人不再逗留,转过身准备将甄柔放进副驾。
同时,全子与老雷交换眼神,电光火石间,全子抽出面包车里的铁棍。
“啪”的一声,翔哥疼倒在地,甄柔几乎是立刻睁眼,环顾几秒钟,便朝着与几人相反的巷子跑去。
两个男人拔腿追立刻追击,甄柔滴水未进,跑了一阵便有些乏力。
幸好这附近看起来不是荒郊野外,只是天气阴冷,这些小巷子里仍是没什么人。
虽然人的速度远比不上狗狗,但甄柔却输在了体力和运气,她跑进了一条死胡同!
两个男人一步步逼近,眼露凶光,每靠近一分,她的心就寒上一分。
她做好攻击的姿势,准备殊死一搏,反正自己也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怕啥!
然而,就在两人一狗快展开搏斗时,胡同外边出现了两个人。
甄华和阮承泽。
“就是你们带走了它吗?”阮承泽的语气寒得可以将水都冻起来。
全子看来人一个虽人高马大但却细皮嫩肉,另一个虽然保养得好,却仍能够看出中年人的痕迹。真打起来,还是自己和老雷胜算大。
于是他轻笑,“是又怎么样?”
阮承泽根本不再废话,冲上去就要打人,当然被全子闪过去了。
甄华没有袖手旁观,很快也加入战斗,刹那间,四个人厮打成一团。
从甄柔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就安全感爆棚了。
阮承泽虽然看起来细皮嫩肉,平时为了跳舞那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练的,而自己的父亲虽然人到中年,却是曾拿下过柔道冠军的人。
果然,不到十分钟,胜负已见分晓。阮承泽和甄华一人按着一个,然后,甄华腾出只手报了警。
·
两人一狗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甄先生,谢谢你救了西米露。”阮承泽忽的对甄华鞠了一躬。
甄华没想到他会如此郑重的道谢,登时一愣。但也就一瞬,他又面色如常,只是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其眼中神色颇为复杂。
“不必,你我各取所需,互惠罢了。”甄华淡淡答他,蓦地又忽而一笑,“阮先生的人格魅力,我也挺佩服的。”
甄柔顿时心如擂鼓,惊疑不定地看着父亲,这半夸半讽的语气昭示着他已经查到那晚的演唱会。
完了。这是她此刻的唯一想法。
阮承泽却当没听见他的讽刺般,指着剧组的车道:“甄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回酒店,我想你也希望尽快和高小姐汇合。”
意外的,甄华没有拒绝。
甄柔却是云里雾里,他们口中的高小姐恐怕就是那晚与父亲并肩一起的女人,只是,阮承泽怎么会知道她姓什么?
来接他们的人是梁琨,看得出来他其实很关心西米露,甄柔总觉得他与阮承泽关系匪浅。亦敌亦友,相爱相杀。
“警察怎么说?”梁琨望了眼后视镜,显然是在问阮承泽。
阮承泽:“那两个绑匪挺没骨气的,不过半个小时就招了,说指使他们的人叫贺飞翔。”
梁琨:“所以,人抓到了吗?”
阮承泽冷冷地反问:“你觉得呢?”
然后车内便是长久的沉默,一直到他们返回酒店都未被打破。
·
当晚,甄柔发现阮承泽又开始猛抽香烟。他的情绪很不对,像是迫切需要发泄,却又极力克制。
“汪呜!”她在他脚跟处唤他。并无反应。
她只好提高音量,仍然没有回应。
甄柔心中惶惶,有些着急,直接去扒了梁琨的房门。就连她从里面打开房间的门时,阮承泽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像是沉溺在了另一个世界,无法自拔。
梁琨果然没睡,听见门底的声音,他几乎是立刻开门往阮承泽房里冲。
“哐!”门的撞击声很大,屋里的男人却仍然沉沉望着窗外,没有任何反应。
“阮承泽!”梁琨用力摇晃男人。
窗边的人才终于有了些反应,开口却是喊了声,“梁导。”
甄柔和梁琨俱是一愣。
“怎么,到我的戏了?你等一下,我再看看车祸那段……”他喃喃道,看似对着梁琨,实是自言自语。
他抑郁症病发作了。
甄柔见他这样子直接懵了,梁琨却仿佛见怪不怪,在他耳边大声呼喊,甚至抬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阮承泽,阮承泽……”
声音分贝很高,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甄柔的耳朵,大到她觉得心悸。
甄柔看见阮承泽的目光慢慢聚拢,起初有些迷茫的看着梁琨,隔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略为疑惑的表情。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梁琨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这个人最近又瘦了些,他都有些怀疑让他来拍这个戏对是不对。
“承泽,你抑郁症又严重了,刚刚甚至出现了幻觉。”
甄柔眼睛圆滚滚的,一眨不眨地瞧着阮承泽,他果然是抑郁症患者!
阮承泽靠在墙上,语气竟然很消沉,“你挖空心思地让我接这戏,早该料到这样的情况吧。”
“阮承泽!”梁琨突然低喝,“我让你接这戏是剑走偏锋了,你得的是抑郁症,不是被害妄想症!”
“呵,”阮承泽冷笑,话里全是嘲讽,“你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啊,梁影帝。”
梁琨突然有些心塞,他和一个病人置什么气!
平复良久,他语气忽然变得颓然,“承泽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思柔向我表白的时候,比医院那次还早,那时候我还不知她病了。对不起,我是她亲哥啊,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
“你闭嘴,你不配当她的哥哥。”阮承泽神情也暗下来,“梁琨,你也不必再变着法子来刺激我,这戏拍完我会淡出娱乐圈。我不会死的,抑郁症和西米露都是柔柔留给我的礼物,我会带着他们活下去。”
梁琨顿感无力,沉默退到门口,反身关门时他才又开口。
他说:“我执意让你接《念》是因为剧本的转折点,最后许宏朗为什么笑,因为死的人是他自己。承泽,柔柔的死并不是你的错,妈妈的死也不是你的错。请你快一点好起来,几千万粉丝都等着你。”
阮承泽望着合上的门,久久不语,看不出他到底想通没有。
可是甄柔却陷入深深的震惊当中,梁琨说他是阮思柔的亲哥,那么,他和男神是亲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不知道有没有人刷得早,先道个歉。【我真的裸奔了/(ㄒoㄒ)/~~
蠢作者写完不改发出来心里没底,所以现在更新可能不准时,以后大家晚一点来看吧!【鞠躬】
然后,谢谢在我裸奔的时候依然没抛弃窝的小天使们(づ ̄ 3 ̄)づ
(PS,乃们竟然没有人猜测梁影帝和wuli承泽关系的诶……
☆、杀青意外
自从甄柔知道梁琨和阮承泽是兄弟后,她便不能再自然地与他相处了。
怎么说呢,之前她与男神一样,对他是有些敌意的,尤其是在知道阮思柔喜欢他以后。可是,他却是阮思柔的哥哥。
那么,一切又不一样了。
虽然梁琨平时看起来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但他是真心为阮承泽着想。从采用极端的方式逼他接戏,到口是心非的为他公布电影消息,都可窥一二。
他想让自己的弟弟过得更好。
甄柔不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往事到底如何,只是,她现在真的对梁琨讨厌不起来了……
唉,最近怎么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气恼地抬爪子抓了抓脑袋。
“cut!”梁琨冷不丁吼了声,将神游的甄柔拉回现实。
她这才想起,自己正在补镜头,真是不走心。
“西米露,过来。”阮承泽在布景外叫她。
自绑架事情后,这段时间男神都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生怕她再出什么事。
说实话,这样的小心翼翼,甄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外表光鲜亮丽,舞台上魅力四射,奖台上意气风发的阮承泽,私底下却是这般消沉。
丧母丧妹,兄弟不和,抑郁成疾。若非变成他的爱犬,大约自己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他有着如此沉重的过往。
这样想着,她又心中一暖,能知道这些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离他更近了一步?
甄柔心中高兴,身体不自觉做出反应,停住蹭了蹭阮承泽。
这时,梁琨也从监视器旁走过来。
“今晚最后一场戏拍完就杀青了,明天的庆功宴你来吗?”他漫不经心地道。
阮承泽默了默,回答得风马牛不相及,“晚上的这场戏,西米露必须出境吗?”
“你这叫矫枉过正,晚上的车祸现场会提前布置,又不是真的让你们撞车。”梁琨白他一眼,“再说了,它只是站在那儿不动,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也知道自己太疑神疑鬼,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开始自己心中就不太踏实。
是那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庆功宴我会来,总得给这段时间一个交代。”阮承泽顿了顿又说,“梁琨,柔柔的事我原谅你了,但是你的背叛永远不会。”
甄柔抬头望着男神,眼中亮晶晶的,终于放下这耿耿于怀了么?
大概,他也只是不能接受妹妹的去世,非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吧。只是刚好发生了梁琨这事,他便将满腔的抑郁化为恨意转移到别人身上。
不知者无罪,再说了,他们本来也不可能啊。梁琨也挺无辜的。
她静静跟在阮承泽身后,只盼他能一步步走出这生活的泥沼,无论多么艰难,只要是前进的方向就好。
·
晚饭前,阮承泽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
“喂,傅警官,有进展了?”
那边的男人轻咳一声才说话,“阮先生,贺飞翔已经找到了,他咬定是自己财迷心窍。”
他眼神平视前方不远处,声音淡淡,“嗯,谢谢你傅警官,是怎样就怎样,按法律办吧。”
然后,阮承泽将电话揣进兜里,神色如常地用餐。
甄柔顺着他刚刚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弋甜端着盒饭正与萧宛琪谈笑风生。
她想到绑匪们通话时提到自己是剧组的狗,那么,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应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旁人不知道就罢了,但阮承泽和甄柔心中都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她心胸竟狭隘到如此程度。
没一会儿,梁琨又过来了,这几天他将阮承泽盯得很紧,应该是怕他情绪再失控。
“收到傅警官电话了吗?”他问。
若是以前阮承泽肯定要骂他多管闲事,可想到那天他发短信通知剧组找到西米露再开工,心中叹气,难得的用正常语气答他。
“嗯,说是抓到偷狗贼了。”
梁琨却嗤笑,“你倒沉得住气,”他眼神竟也投向弋甜她们,“不过,我竟然说不上来她情商是高是低。”
阮承泽蹙眉,“你怎么会猜是她?”
“噢,那天晚上我不是叫你出来吃夜宵吗,门口那场好戏怎么能错过。以前我不信你的魅力,现在嘛,信了。”他眼带兴味,颇有些调侃意味。
阮承泽也不恼,“西米露也没受什么伤,我猜她是想看我着急崩溃,然后雪中送炭。彼时剧组自然也无法运转,她第二天将狗交出来,一石二鸟啊。你说她是高是低?”
“呵。”梁琨没头没脑的笑了声,然后与阮承泽并肩坐着,一起扒盒饭。
两个人都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夹着菜,甄柔猝不及防地被这画面迷住,看呆了眼。
·
杀青戏是一场外景戏,甄柔随阮承泽到现场时,道具组已经布置妥帖。
马路上被弄了些泥土,湿哒哒的,一辆货车和两辆小轿车横在马路上,车身都挂着些凹痕与瑕疵。
看来又是一场雨夜戏。
检查无误后,演员们开始就位。
“action!”梁琨发令,打板,开始。
“念念!”许宏朗一路疾呼,追赶着妹妹。
他对妹妹摊牌了,满怀深情又言辞激烈地说着自己的爱。无疑,许念无力承受,情绪激动之下,夺门而出。
她不管不顾的跑着,没有注意夜间进城的货车,不远处,许宏朗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浓重的夜里,货车昏黄的灯光打在许念身上,白色的线珠自天上落下,砸在她身上。
“滴——”,“呲”!刺耳的喇叭声和刹车声划破夜空,许念飞出去几米,直直倒在地上。
俄顷,身下有一团猩红自中心往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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