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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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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宁叹了口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她去厨房煮了碗面,加了两个蛋和青菜进去,起锅的时候又舀了两勺她和玉芝自制的肉酱,香味一下子浓郁起来。
    她把碗放到肖晋南面前,“冰箱里没有菜了,将就吃碗面吧!”
    肖晋南盯着色香味美的面汤,酱料浮在绿色蔬菜上,看得见大大的油花,闻起来却一点都不油腻。
    尝了一口,面条就是普通的面条,但肉燥咸香,汁浓味厚,跟以前吃过的所有汤面都不太一样。
    “你在面里放了什么?”
    “噢,没什么,就是我自己做的肉酱,玉芝她外婆教我们做的。你以前也吃过啊,上回给你涂白煮蛋的那种三明治酱,还有各种果酱,是我和玉芝后来慢慢摸索着做出来的。”
    “做来干什么?卖?”
    “店里卖的点心、三明治会用到,我们自己平时也吃,比外面卖的要健康天然,不含添加剂的。有时候有的常客觉得好吃,我们也会按一瓶一瓶的卖给他们。”
    肖晋南挑眉,“为什么没有大规模地摆上柜卖?”
    燕宁笑笑,“本来只是当个小技巧学来解馋的,玉芝的外婆以前总说她年纪大,要走在我们前头,怕我们两个馋丫头吃不到她做的东西了,趁早学着点。后来外婆真的不在了,我们也就是做来自己吃,没想过要拿出来卖。”
    肖晋南吃的很快,边听她说话边吃,很快就只剩面汤。
    他有点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你单卖出去多少钱一瓶?”
    “不一定,不同酱料有不同成本,30-70块都有。”
    “你可以把配方卖给我,我交给食品生产商去做,或者你注册公司我来投资,卖这些东西,应该比你这个咖啡馆赚钱。”
    燕宁有些紧张起来,“不,我不想要其他的,只要保住这个咖啡馆就够了。”
    “我说了要毁约吗?我跟你之间的交易继续履行,这只是额外的,算是白送的福利。你要知道,很多人想从我这里拿投资,都拿不到。”
    燕宁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投资眼光,但还是坚持,“我没想过把这个当成一个生意来做,只要咖啡馆继续经营,维持生计是没问题的。”
    她完全忘记了她已经是肖家媳妇的身份,生计早已不需这样的方式。
    肖晋南也不勉强,“你自己考虑,配方还是可以卖给我。”
    燕宁忽然笑了,越笑越开怀,眉眼都弯起来,最后伏在桌上揉着肚子,拼命想把笑声给吞回去。
    肖晋南剑眉深蹙,“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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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也要甜一下~谢谢亲们昨天那么给力的支持,荷包都把俺给推上榜了。。。真的非常感谢~今天还有一更哈





     她那么柔那么软(小二,加荤菜~)
      更新时间:2013…9…19 23:51:33 本章字数:8314

    燕宁笑了一会儿才勉强能开口,“我……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泰囧》那部电影……徐峥也是这么问王宝强要葱油饼的配方的,噗~”
    她一时没忍住又笑喷。d
    肖晋南下午坐在影院的钻石小厅里,恰好也看了这部超级喜剧,那场景还历历在目,听她这么一说,想想好像还真是,也不由得笑起来。
    他的笑没有燕宁这样灿烂,这样无所顾忌。但是大概因为很少看到他真正开怀的笑,燕宁觉得他笑的不深,却已经极为难得了。
    男人味十足的麦色肌肤在月光下有一种皎如釉色的光泽,脸颊一侧有浅浅的笑涡,常高拢在一处的剑眉也舒展开来,透着柔和峥。
    她渐渐收住笑意,只顾着看他。
    如果他是打从生下来就真正生活在钟鸣鼎食的富贵之家,父慈母爱,没有那么多的争斗算计,笑容是不是会比现在多的多?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客。
    她想到在影院里注视他所受的奚落,在他发觉之前,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起身收碗。
    见时间差不多,燕宁回到屋里想把东西再整理一下,跟肖晋南一起回肖家大宅。
    回去必然少不了面对今早那样凝滞的气氛,她心里也有点发怵,但是既然答应了肖爷爷新婚之后会在大宅住一段日子,就一定要遵守约定的。
    没想到进门看到肖晋南一脸闲适地半躺在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外套脱下扔在一边,捧了一本她买的美食杂志在手里翻看,看到她进来,只抬眸瞥了她一眼,“浴室在哪里?我要洗个澡。”
    燕宁有些诧异,“我们现在不是要回去吗?”
    “谁告诉你我们现在回去?”
    “可是……爷爷他们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肖晋南终于放下手中的杂志,嘲弄道,“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要明白,咱们在那个房子里都不是什么受期待的人物。我大哥回来了,就更轮不到你我去承欢膝下了。”
    “也不能这么说,爷爷和菀心姐他们还是关心你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瞪了回去,“我说住哪里就住哪里!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浴室在哪儿?”
    燕宁无奈,他跟兄长的心结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自然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得开。
    “浴室在旁边那个门,可是今天停水了,要不你等我去隔壁楼里打点水来烧开再用?”
    白天叶清风在这里,帮着挑了几桶水过来,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现在这位大少爷要洗澡,怕是不够用的。
    肖晋南蹙了蹙眉,叫住她,“没水不会叫人来修?这样从别处打水将就用,要将就到什么时候去?”
    “自来水公司派人来看过了,可也说不出是什么问题,管道是好的,所以得回去再查。现在这么晚了,恐怕要明天才能恢复供水了。”她顿了顿,试着商量道,“要不……你先去酒店将就一晚?”
    肖晋南哼了一声,“你还真是喜欢酒店房间啊,看来是咱们的第一次给你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了!”
    燕宁这才想到,隔壁街上的铂尔曼酒店正是他们发生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地方。
    她的脸颊绯红如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昨天才刚新婚,你不会以为今天就会分房睡吧?”
    他如果住酒店,当然也要把她带上。
    明明两人都有住处,为什么要搞得像是有家归不得似的?
    燕宁有些没辙了,看来还是去打水来烧开比较实际。夹答列踢
    一桶水的重量不轻,她摇摇晃晃地从胡同另一端的旧公寓楼边提过来,泼就泼了四分之一出去,手心被铁质的提手勒得红红一片,火/辣辣的疼,只能两个手换着拎。
    两边老旧的民居里有昏黄的灯光照出她的影子,电视机里传来动画片和肥皂剧的声音,间杂着孩子的笑声和大人们的交谈。
    有中年夫妇谈笑声很响亮,本地方言透着一种粗糙市井的劲儿,听起来有些像吵架,可却偏偏是些家常理短的温暖琐碎。
    燕宁甩了甩手,忽然有点羡慕这样的平淡幸福。
    她的男人……怎么就不知体贴地帮她去拎桶水?
    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肖晋南刚挂了电话,半蹲在地上,拧着院子中心的那个水龙头。
    “你在做什么?没有水干嘛还把龙头打开?”
    肖晋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边的铁桶,不答反问,“你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燕宁有些莫名,“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肖晋南没吭声,干涸的水龙头忽然咕咕几声,很快有水断断续续喷出来,不一会儿就哗哗恢复了正常。
    “咦,怎么突然好了?”
    肖晋南拍了拍手站起来,暗自嘲笑这女人的天真。
    要不是他,这水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浴室在什么地方了?”
    ********
    夜深人静,肖晋南周身氤氲着肥皂的淡淡香味,衬衫随意地拢在身上,对刚刚洗完澡上床来的燕宁道,“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从我衣柜里带点衣服过来放在你这儿,免得连换洗的衣裤都没有。”
    燕宁一怔,他还打算常到她这里来留宿?
    肖晋南揽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动手轻而易举地就剥掉了她宽松的睡衣,略微粗糙的掌心干燥地抚过她还带着水气的肌肤。
    碰到她胸口柔软饱满的雪桃时,力道就不由得大了起来,燕宁也忍不住昂起头喘息。
    他是从背后搂住她,就像是把她整个拢在怀里一般。
    她像是迷途的小动物,被猎人撒下的网给困住,稍微扭着身体动一动,反而把最丰腴白嫩的部分更多的送进对方手里。
    他的唇顺着她的肩头吻过去,停在她敏感细致的后颈,唇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缩了缩脖子。
    在胸前作乱的手介入柔软的肌肤和床单之间,把她微微往上托,然后一路往下游走,直到萋萋芳草的边缘。
    “别……”她忽然艰难地转了过去,跟肖晋南离得极近,唇几乎跟他的贴到一起。
    肖晋南眼眸一冷,“又怎么了?”
    他无论做什么都崇尚专注,不喜欢被人打断。
    尤其在床笫间的亲密时刻,哪个男人都不愿半途被叫停。
    “我只是想问问,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停水,跟得罪人有关吗?是你打了电话,才恢复供水的吗?”
    她不傻,肖晋南打完电话水就来了,她就猜到是他的势力起了作用。
    她眼里有温软期待的光,一只手又恰好贴在他左胸口的位置,软软凉凉的,莫名地取悦了他。
    他放松了些,把玩着她曝露在他眼下的雪桃尖儿,逗的那抹绯红绽放似的,越发的艳。
    “看来你还没单纯到蠢的地步,我要不打这通电话,估计你这儿停水得停十天半个月,生意也不用做了。”
    “是谁故意为难我们吗?可我真的不记得有得罪过人!”
    她的小咖啡馆不过刚好够她和玉芝温饱,又没什么名气,哪值得有人这样大费周章地来整她。
    除非……
    除非对方是冲着肖晋南来的,如今肖家二少的婚礼已经是这城中上流圈子的头号八卦,还有谁会不知道他和这咖啡馆的瓜葛?
    肖晋南的手指不知几时穿过芳草地直入桃源口,忽的就剖开她最细密紧致的血肉闯进身体深处。
    燕宁深深吸气,抑制不住地轻喊了一声,身下的软媚也紧紧箍住他的手指。
    他重重地动了动,才开口道,“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招惹过什么人总该清楚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离詹云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燕宁一惊,“他……你是说这事儿是他做的?”
    不,她不相信。那样儒雅斯文的男人,还带着小詹磊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两面三刀地在她背后做这样的小动作?
    肖晋南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手指越发加了力道,重重顶到她的花心,粗糙的指腹研磨着那敏感的点,却就是不给她痛快,让她难受得挺起身子,像是要躲,又像是不得不去迎合。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他几天,就对他推心置腹的信任?他们当年滚过刀口,杀人不见血的时候,你根本无法想象!宁城五虎一直对肖氏恒通野心勃勃,他无缘无故地接近你,目标只可能是肖氏。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和棋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盲目地陷进去,就算想找后路和靠山,他们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我没想过找什么后路和靠山。”她声音有些发哽,他或许不相信,她嫁给他并不是他所想的权宜之计,而是真的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
    “没有最好,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不会亏待你。”
    这不是誓言,甚至算不上一种承诺。
    这只是他们交易的条件,他们的话题最终往往都会回到这上面来。
    他在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要说这段婚姻有什么真谛,就是生下肖氏继承人,他们各取所需。
    无关爱情。
    可她的身体他真的很喜欢,那么柔,那么软,经他沾身覆上去,就像遇热融化的棉花糖,让他也恨不能融在她身上。
    最紧致的那一处,光是含住他的手指,就有酥麻感从一点蔓延到他全身,他只能反复地亲吻她,从唇到白润的耳垂,再到皎白的颈项,刚舔吻过雪桃的顶端红润就把她翻转过去,撤出手指,用最坚硬的另一部分抵住她。
    “腰挺起来一些……”他诱哄着她把身体舒展的更开。
    燕宁咬唇,“能不能不要从后面?”
    “你不喜欢?”
    “太大了,会很胀……啊嗯……”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肖晋南已经利落地突入进来,像是铁杵,肌肤相触又是丝缎一样的柔软火热,就着她动情的滑液,一下子就入到了极深。
    就是这样的,太深太满,每次都像顶入她的肚子里去了一样,哪里都火/辣辣的,感官比他们面对面交叠相卧的时候要强烈的多。
    她只是说出真实的感受,可是她不晓得对男人来说,这样的语句就像崔情的药剂,无形无味,却能诱人上瘾。
    “现在这样吗?难受?”
    他咬着她的耳垂,迫她开口再多讲一些。
    她伏在那里,小脸大半埋入枕头,气息不匀,呼吸都有些急促,哪还说得出完整的句子,刚想抬起身子来,背上覆着的男人重量又将她压回去,惩罚性地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怎么不说话?”
    他恰好撤出,让她稍稍松了口气,“是……有点难受,而且这样不是容易受孕的姿势。”
    肖晋南闻言猛地施力,深顶让她吟出来,本能地往前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腰身拉回来。
    “谁说非要容易受孕的姿势?这段日子你不是还不宜怀孕吗?”
    “那为什么……还要做?”
    肖晋南扶着她的腰肢冲击,低语道,“不要忘了你的本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除了生下孩子,作一个合格的床伴也是你的义务!”
    他喜欢从后面要她,因为位置深而舒服,也是因为有相当的征服感。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猛烈,燕宁的吟声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漾满了整间屋子。
    她肩头落在枕上,想用一只手护住小腹,手指碰到他的,原来他的手掌就托着她的腰,热力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皮肤直入她的血肉。
    现在不是不舒服,而是因为快慰太强烈让她承受不了。
    他一把包住她的小手在腹腰上来回地抚,甚至引导着她往下一些,再往下一些,轻佻地在她耳边问,“感觉到我在里面了吗?”
    是的,她感觉到了,两个人的亲密完全融为一体,她再挣扎不开,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由得他予取予求。
    他的舌重新攻城略地,因为是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声音和她身体肌理线条最直观的反应,他凭的是经验和直觉。
    她哪里最敏感,他早已一清二楚。她的耳朵小巧可爱,像她身体的一个开关,一旦触碰到就反应很大,他的唇舌于是凑过去撩拨,像是品尝着珍馐美味。
    还有后颈,她跪趴着的时候长发被他往两边分,就垂到胸前去了,露出后颈发际下软嫩的皮肤。她一动情这里就会变成粉色,浅棕色的绒发在灯光下像是有一层金色的边,看起来是那么可爱。
    他吻上去,呼吸浊重,烫得她微微缩着脖子,像被挠到痒处的猫咪。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吻得深,唇咂出的印子红红的,一个挨一个,她自己也看不到,只能轻喘着,身下绞得越发紧。
    “放松一点,你怎么一直这么有劲儿……”她不是第一次了,他跟她的亲密绝对不算少,可她每次都能让他失控似的。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想要征服,然后掌控全部。
    他拍了她的翘臀一下,燕宁吃痛地扭腰想要把他挤出去,却不想更深地圈住他。
    肖晋南深深吸气,“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非要我弄在里面?”
    “不是,你弄疼我了……”
    肖晋南的手覆上含住他的那两瓣雪软,这次只是揉抚,她奇迹般地软成水,丝绒一样的所在让他畅行,声音喊的越发清亮,他又是一阵舒畅的大动。
    “吃软不吃硬的小家伙!”他笑喃了一句,很是满足,“等过了这个月,赶紧给我生个儿子……不能输给肖豫北他们!”
    他的热情最终喷薄而出,弄了她一身,他的话也一直在燕宁耳边缭绕,让她心里一阵阵发苦。
    他不能输,她则是永远都没有赢的可能。





     要你做我真正的妻子
      更新时间:2013…9…19 23:51:33 本章字数:8306

    人生路漫,我们都是用尽一生的时光,不断地失去又不断地寻找。夹答列踢
    唐菀心坐在床沿,手边捧着一个笔记本,扉页上写着这句话。
    本子有些旧了,硬壳的封皮四角都被磨得毛了边,古典的欧式花纹已经有些模糊,透着一种锈蚀过的颜色。
    内页用粗线重新装订加固过,让松散的书脊处看起来不会那么摇摇欲坠。
    看得出它的主人很爱惜它,肖豫北虽是摄影记者,却也写得一手好文章和遒劲的好字,偏爱用纸笔记录,像这样厚实的硬皮笔记本,他有很多,各有各的用途峥。
    以前他出差或者开会的时候,手里拎一个精致的公文箱,里面装的都是他的笔记。连他们主编都说,看他的笔记是种享受,条理清楚,字迹飞逸,配上他拍的图片,再完美不过了。
    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有天赋,还有无与伦比的认真与投入,合该成就斐然。
    可是如今肖豫北阔别多年回来,手边只带着一个简单的旅行包,一台电脑、几件衣裳,还有就是这个笔记本客。
    其他的东西,或许是存放在别处,或许是干脆的扔掉了,以她对他的了解,恐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边走边舍弃,边走边寻觅,于是才应了这扉页上的话——不断失去又不断寻找。
    不过这扉页上的字,黑色的墨水,娟秀的字迹,有点陌生,不是出自肖豫北的手。
    关静也是真的了解他才会写下这句话吧?
    不妄成为他的红颜知己,相爱相知一场。
    原来关静的字这么漂亮,跟本人一样秀丽知性,站在肖豫北的身旁,任谁都要夸赞一句男才女貌,天造地设世无双。
    不像她,唐菀心苦涩地笑,手指拂过那些文字。
    肖豫北上学的时候摊开她的作业本,就总是嫌弃她的字难看,每个都写得那么瘦小,还一边倒地向右倾斜,像是被风吹折的竹竿,没什么精神。
    像极了那时自卑羞涩的她。
    后来她开始练字,买最出名的硬笔书法字帖回来描和摩,精气神的架子先搭起来,再学名家的风骨。
    可她始终觉得肖豫北写得最好,偷偷拿了他的笔记本来临摹,一笔一画,三伏三九都觉得是乐趣。
    下棋要天赋,写字靠苦练,加上爱情发酵的魔力,她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有了成效,抄了一篇《岳阳楼记》,与肖豫北的放在一起,异曲同工,却又那么相像而亲密。
    可惜他直到离开,也没有发觉自己的妻子,写一手与他相似的好字。
    “你在干什么?”
    肖豫北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半倚在门边,冷眼看着唐菀心。
    她一惊,睫上竟然摇落一滴眼泪,恰好落在“时光”那两个字上,墨迹微微晕染开来,她连忙用手擦去。
    她怎么会哭?
    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好在那笔记本早不知陪肖豫北走过多少路程,穿过多少风雨,纸张似乎也浸过水,多她这一滴眼泪,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异样来。
    她合上本子站起来,眼角的泪已经悄悄拭干,对肖豫北道,“噢,没什么,你的衣服熨好了,我帮你拿上来!”
    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这种事,让刘嫂做就行了,何必劳烦你!爷爷说这房间也是你帮着收拾的?”
    他刚从老爷子的书房里出来,五年的空白,五年里这家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就算讲上三天三夜不停歇也讲不完。夹答列踢
    “嗯。”
    “这是客房,我记得我的房间不在这里。”
    唐菀心一怔,抬眸看他。
    他眼如深潭,还是像过去那样斯文的模样,可是多年漂泊,儒雅已经褪去大半,多了野性和力量,连同皎如月光的白皙肤色也被健美的小麦色取代。
    “对不起,那间房这几年都是我在住,要收拾出来可能稍微花点时间,如果你不介意,我明天腾出来给你。”
    “原来你已经在那儿住了五年?看来你果然是不太喜欢起先你住的那间房啊,我一走,立马就搬进我那间去住。”
    唐菀心摇头,“我一直住在那里,只是因为那是我们的新房。”
    他在嘲讽她鸠占鹊巢吗?
    可是她嫁给了他,就算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就是在肖家的大宅里出阁,那也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嫁他为妻。
    他的房,就是她的家。
    肖豫北弯唇,“我不记得跟你上过床,既然有名无实,就没有什么新房这一说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僵硬,“是我考虑的不周详,要不我现在下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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