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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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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僵硬,“是我考虑的不周详,要不我现在下去收拾,今晚你睡那间,我睡这里。”
说完她就开门要走,肖豫北的手一把撑在门上,把门重新关上,也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距离近得她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他的唇。
她很久很久不曾离他这样近,久到在记忆深处搜刮一圈,只想得到小时候调皮捣蛋被他逮住,或者是闯了祸他跑来解围,她赖在他怀里,还有从树上掉下来压着他,两个人都疼的呲牙裂嘴。
此时他凑的越近,她眼眶越热,好不容易咽回去的眼泪又在翻涌,不知是委屈些什么。
可她又很冷静,内心的百感交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肖豫北钳住她一只手,摁在她耳侧的墙上,说道:“恐怕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给我单独安排一间房?我们是夫妻,你的房间不就应该是我的房间?”
唐菀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按捺住内心的起伏,平静道,“你刚才也说,我们没有夫妻之实,那样安排会很唐突。”
“唐突?是对你而言唐突吧,怎么,有了其他的男人,就在我面前躲躲闪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我离开宁城这么多年来,别告诉我你还一直为我守身如玉。我那个好弟弟,整天跟你焦不离孟,处处维护你,帮着你爬到今天恒通这个位置,你们应该没少暗通款曲吧?还有那天那位佟先生,宁城五虎之首啊,唐菀心,你真不简单!”
唐菀心的身体微微发颤,手心里腻了一层薄薄的汗,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热。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肖豫北,“你觉得……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是出卖色相?”
肖豫北不答,但态度已经摆的很明显了。
唐菀心突然想笑,她也真的就笑了出来,不顾一只手还被他抓握着,偏过脸去,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震动,呼吸都喘不匀,很快眼泪也笑了出来。
“放开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她声音发哽,却不容置疑地对他下令。
她眼睛里波光潋滟,脸色绯红,掩盖了刚才霎那的苍白,情绪明明喷薄而出,却又控制得极好。
肖豫北微微一愣,松开了力道,她趁机抽出手来擦掉眼角冒出的泪,再看他的时候已经重新挂上得体的微笑,只是那笑完全不达眼底。
“我倒是忘了你的本职工作是知名大记者,除了做新闻的敏锐,还有超乎寻常的想象力。也对,现在的新闻报道有多少是完全凭借事实依据的?你不懂商业运作和经营,又始终觉得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是靠其他的男人和外力了。”
肖豫北蹙紧了眉头,她是在暗讽他的无知?
“其实不能怪你,”唐菀心又接着说道,“这么多年来,这样看我的人又岂止一个两个?别人怎么想我都不在意,可是连你也这么想……”她笑了笑,笑容苦涩,“你是在侮辱你自己,侮辱爷爷,还有整个肖家!”
重逢的那天他说了一句话,说的很对。
他说,没有他肖豫北,她什么都不是。
没错,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如果她没有爱过一个叫肖豫北的男人,她不会坚持守在恒通,从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请人指教的实习生开始,克服万难,顶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坐到如今这个位置。
她可能只是一个毕业之后拿着微薄薪水却很乐观积极的大学毕业生;可能考了研究生,纠结着是继续出国深造,还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可能谈了一个小男朋友,没有多少钱,用自行车接送她上下课,跟她手牵手地去人山人海的招聘会,却不会弄丢她,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陪她到学校后门吃一碗红亮鲜香的麻辣烫……
不会像现在这样,身居高位,看似光鲜亮丽,却没有人问她,菀心,你快不快乐?
她快不快乐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最爱的男人已经当面否定了她的一切。
她整了整衣衫站稳,扬起头不卑不亢道,“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了!”
肖豫北拉住她,把她重新压到墙上,“这样就想走?你跟我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我跟你的问题?”她嘲讽地笑,“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
他们纠缠那么多年,婚结了,他走了,转了大半个地球回来,他重新站在她面前,依旧不爱她,不接受他们的婚姻。
这么多年,这么遥远的距离都没有解决的事,又怎能指望一朝一夕可以解决?
肖豫北脸上的情绪有了波动,倾身清冷笑道,“唐菀心,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她姑且当这是一种赞美。
肖豫北的目光中透出雄性动物的危险,唇角的笑让她陌生,“不一样也好,说不定我会重新认识你。今晚……你也不用回你的房间去了,我们是夫妻,何必那么分房那么麻烦?”
唐菀心猛的一震,终于发觉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她能想到的,只有那个谁先生下肖家继承人谁就继承家业的两年之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能让他放下骄傲和对关静的专情,来跟她做一对名副其实的真夫妻。
“能说什么?该说的,不是早就让人带话给我,还让媒体捕风捉影去渲染,逼着我回来吗?我现在如你们所愿了,回来过日子,生孩子,有什么不对!”
“是没什么不对,不过……我想你大概弄错了对象。”
他要跟谁生孩子?
她吗?她是唐菀心啊,他曾经千推万拒不想要的唐菀心!
他怎么突然就有了这样荒谬的决定?
她愣神的片刻,肖豫北的唇忽地贴到了她的颊边,呼吸都带着热烫的温度,向她的颈侧蔓延。
他伸出舌尖微微舔舐,热烫转为湿凉,像是蛇的信子滑过皮肤,唐菀心本能地缩了缩。
曾经最最期盼的距离和亲密,此刻竟然让她觉得难以承受!
她重重地推他,“你放开我!”
肖豫北却挨的更近,手臂甚至落在了她的腰间揽住她压向自己,“怎么了,你不是说爱我吗?跟爱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是再自然不过的,你要学会适应才行。”
她不是扭捏女子,的确曾经明明白白的表示过爱他,可是他不爱她。
她可以等,没有关系,可如今他用这种方式来挥霍她的感情,她不愿意!
“肖豫北,你放手……我不想做,你不可以这样!”
“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有了其他男人就忘了身为人/妻的义务了?”
他脑海里闪过那天佟虎在台阶边揽住她的画面,血液都仿佛奔流得更快了,莫名像是有东西在身体里点燃。
是火,类似妒火的东西!
肖豫北把滋滋作响的火星强压下去,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占有欲作祟,就算他不爱唐菀心,也不容许她跟其他的男人暧昧不清。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重重在她颈侧吮出一个红痕,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在客卧的大床上。
大床柔软宽敞,唐菀心一下子陷了进去,五脏六腑都像被震到了,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晕眩感。
她穿着吊带睡裙,外披宽松的真丝长睡袍,挣扎着要爬起来,这么一折腾,腰间细软的腰带全都松散开来,外披的睡袍大敞滑落,露出一侧的肩头,白皙的肌肤在朦胧的灯光下柔美耀眼。
她难得的有些惊慌,撑起身想喊,被肖豫北按住,“你如果不怕惊动爷爷,尽管大声地喊,我不介意!”
他姿态暧昧地悬在她的上方,只一句话就封住了她接下来要出口的斥责和尖叫。
“好乖,这才像你,温顺的像个小松鼠,而不是小野猫!”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笑起来,抚着她软腻的下颚线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想跟你做真正的夫妻,然后生一个孩子,让你作肖家真正的女主人!不过就是委屈你了,这床……可不如我们那间房的床宽敞,当然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抱你过去!”
也正好让老爷子看看,他和名义上的妻子,是多么恩爱缠绵!
他俯下/身去,呼吸暧昧与她交缠,火热的唇舌又寻着最可口的位置预备进攻。
她身上的香气婷婷袅袅,不是沐浴露和香水的味道,倒像是晚间绽放的昙花,清雅幽香,却难得相逢。
母亲曾经钟爱养护花草,昙花最是珍惜,几盆绿色盎然的放在那边,他也好奇过——看起来普通的植株,竟然能在夜间开出那么妖娆的花来。
他没有在夜间赏花的雅兴,总是错过短暂的花开。
后来母亲把花摆在他房间的窗台上,夜晚正是灵感泉涌费心工作的时刻,他也不曾好好欣赏过。
只是每个清晨醒来,房间里都有清雅余香,渐渐成了习惯。
直到母亲弥留之际,他才知道,昙花与大部分植物白天光合作用的机制相反,是夜晚放出氧气,吸入二氧化碳的,摆在室内产生的负离子能让他一夜好眠。
母亲用心良苦,对他关爱备至。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一刻跟唐菀心的亲近,让他又想起那种熟悉而不张扬的味道。
祸不单行(神秘嘉宾串场)
更新时间:2013…9…19 23:51:34 本章字数:8276
“你很香……”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有一层***意味。d
也许这么多年他漂泊在异国他乡,再艰苦的日子也过了,潮湿原始的亚马逊丛林让他对什么都挑剔不起来,对什么都能适应良好,连一直嫌弃和不肯碰触的女人都可以接受。
甚至还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唐菀心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深褐色的发丝在浅色的枕上铺泄开来,身上的衣服也几乎不能遮体,。
她的黑眸湿漉漉的,透着些惊恐,或许应该说是惊讶更确切些峥。
面前的肖豫北太过陌生,动作凌厉、身体结实不说,连声音都透着***味道,跟她记忆中那个清俊斯文的形象相去甚远。
少女时代,她也像所有同龄的女孩一样,悄悄幻想过自己的王子是孔武有力的勇士和情人,有低沉磁性的嗓音,会在公主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会为了博爱人一笑说甜蜜的情话。
暗恋是一场花开,她恋慕肖豫北,没少把他代入自己的想象客。
可是一场花开的时间能有多长?终究抵不过梦醒时分的孤寂怅惘。
现在肖豫北真的压覆在她身上,要与她做尽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却一点也寻不回当年那种悸动澎湃和羞涩的感觉。
她只想躲,只想逃,只想把压得她无法喘息的重量远远地推开。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长腿强硬地顶开了她的双退,最火热的部分眼看已经有了不容错认的硬度,大有长驱直入的趋势。
“你放开我,肖豫北!放开……”
她像一尾离了水被抛上岸的鱼儿,呼吸变得那么艰难,使尽浑身力气摆头躲避他热烫气息的进击。
如果不是怕惊动了爷爷和管家他们,她真的有放声尖叫的冲动。
慌乱中她曲起膝盖,恰好顶到了肖豫北腿间最狰狞的欲兽。他不得不松开她往后一仰,她趁机扬手,一巴掌挥到他的脸上。
只有不大的一声轻响,却像是点水成冰的魔法,火热的纠缠瞬间降至冰点,两个人都僵住了动作。
唐菀心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这一巴掌上了,手心发疼,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
她顾不得许多,趁着这一霎那的凝滞,猛的一手推开了他近在咫尺的怀抱,拢好衣服飞奔出去。
她连鞋子都没有穿,赤着脚从楼上跑下来,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兽一样。
她不敢回头,一手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呜咽声溢出一点半点。
肖豫北不会看到,她转身跑的时候就崩溃似的哭出来,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泉水一样往外涌,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
她拼命压抑忍耐,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眼睛看不清前面的路,又赤脚踩在地毯上,不知是腿没有力气还是怎样,软绵绵的完全踩不到底似的,从楼梯上往下跑,在最后两阶台阶上扭了一下,差点整个儿摔倒在地。
菀心挣扎着站稳,抹掉眼角的泪,看到玄关处的车钥匙,想也没想就抓过来握在手心里。
等她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驾车开出老远了。奥迪A8在夜晚的林荫道上呼啸而过,像夜空划过的流星。
她的心跳远比车速还要快,稍稍冷静下来,才发觉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裙,脚上没有穿鞋,油门和离合器粗砺的摩擦着她的脚心,一阵阵的疼和吃力。
可是她不想停,也停不下来,仿佛身后追赶她的兽还锲而不舍。
这个样子,她不知要往哪里去。d手机没拿,钱包也没拿,除了高速行驶的轿车,她此刻身边什么都没有。
窗外的冷风灌进来,料峭得让她微颤,也越发冷静了些。
整个夜晚发生的事就像一幅荒谬的画卷,直到这一刻都连贯不起来。
车子仍在高速行驶,唐菀心不打算回头折回肖家大宅,想找个可以说话和投靠的朋友。
可是仔细想想,在这城市里,她几乎没有交心的知己。
但凡关系亲近些的,都是近年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有利害关系摆在那里,是无论如何不适宜在今天这样不设防的情形下去投奔的。
她心里发苦,苦得想笑。
原来她这么失败,这么孤独,连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忙碌得只剩工作,富有得只剩金钱。
而这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全不是她的本意。
她要坚守的,只是为了肖豫北,可如今她要逃脱的,也是肖豫北!
他还以为她为了这一切出卖色相身体,不择手段。
她真的好失败。
眼眶又是一阵阵发热,她赶紧打起精神来,拼命让自己清醒。
如果这时候有一杯咖啡提神该有多好。
想到咖啡,就想到了沈燕宁。她忽然觉得这一刻没有谁会比沈燕宁更了解她的感受,也唯有她是值得信任的对象。
唐菀心立刻调转车头,摸索着往燕宁的四合院去。那地方她去过一次,但不是她开的车,有些记不清楚路线。
她对什么都掌握得很快,唯独认路不擅长,跟很多女生一样属于路痴,还是学会开车之后才好转了一些。
可是本就不确定的路线,加上大半夜的,她绕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
她顺着霓虹绕到背街的地方想随便找个地方停车休息一下,可耳边仍能听到歌舞升平的喧嚣声响,路面上的车辆不减反多。
拐角处,她一个不留神,刹车反应慢了些,竟然撞上了前面停着的一辆Q7的尾部。
碰撞并不严重,她坐在车里却还是猛的一震,额头差点就撞在方向盘上,一身冷汗。
前面的Q7虽然停在路边,车上却是有人的,还能看到一个男人的手搭在驾驶座摇下的车窗上。
被这么一顶,车门哗啦就开了,下来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前臂和颈侧都有青蓝色的纹身,气势汹汹,看起来不像是好相与的普通人。
菀心努力让自己镇定,她平时为谨慎起见,随身的包包里都是带着防狼喷雾的,她习惯性的伸手去捞,没想却捞了一个空,这才想起来这会儿根本没有带包出来!
两个男人已经到了车窗跟前,很不客气地敲了敲车窗玻璃。
菀心只降下一半的车窗,面上已经恢复了冷静和理智。
她不敢把车窗玻璃全放下来,否则衣不蔽体的尴尬就全让人看去了。
“喂,你这女人会不会开车?大半夜的给人找晦气,你看看咱们的车被你撞成什么样了!”
唐菀心往前看了一眼,Q7的后面只凹下去一块,不是太严重,反倒是她的车,大概伤的不轻。
“两位大哥对不起,我手生开的不太好,又不熟悉这边的路况,所以不小心撞了。该赔多少钱,我照单赔就是了。”
“说的简单,赔?我们明天就离开宁城了,还指望你怎么赔?我们老大还坐在车上呢,你让我们怎么交代!”
“那你们想怎么样?”
“私了,赔点现金了事儿,否则今晚你就别想走了!”
如果是平时,以唐菀心现在的心情,破点财免掉麻烦也不是不行,可她现在手边一没支票;二没现金,拿什么赔给人家?
两个男人是混事儿的人,在她垂眸思索的瞬间就看出了她可能拿不出钱来。
“怎么,给不出啊!那把车扣下,叫你男人来赎!”
他们见唐菀心姿***人,又在这个时间开这么好的车在街上晃,认定她是被男人圈养的宠物,也犯不着跟她客气。
没想这句话正好戳到了她的伤处,简直是把她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撕裂的更深,还撒了把盐!
她语气也冷了下来,“钱我现在不会给,不如报警好了!”
听到报警,两个男人横了,狠狠一拍车窗,“报什么警,谁让你报警了?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儿!”
唐菀心转头看了看近处闪耀的霓虹和夜色中巍峨如宫殿的建筑,这才发觉竟然是在天爵门口。
她开车兜了半天,居然跑到佟虎的地盘来了!
这片浮华,她怎么就是转不出去呢?
头皮一阵猛烈的揪痛,唐菀心回头的时候头发被身后的男人揪住了,其中一个打开了车子的中控锁,打开车门把她给拎了下来,顺手拔掉了车子钥匙。
脱离了那辆车子,菀心就像被从硬壳里剥出来的软体小动物,完全失去保护。
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光着脚,刚刚崴伤的脚踝钻心一样疼,在地上几乎站都站不稳,
两个男人看到她的衣着打扮,一愣,接着轻佻地吹起口哨,“哟,还当是个高级货呢,原来是出来卖的!”
半夜穿成这样血脉贲张的模样,又闯进天爵这种不夜城的地界来,实在很难不这么认为。
唐菀心不卑不亢,声音依旧清冷,“放开我!”
“啧啧,脾气不小!”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打量她,“撞了车,赔不出钱来还这么横的小姐,真是少见!我们老大就喜欢你这款的,反正做谁的生意都是做,不如陪我们老大解解闷,就当赔了撞车的钱,怎么样?”
唐菀心闻言冷笑,这样的嚣张似曾相识,敢在天爵侧门这么明目张胆又吓又骗的,大概也就佟虎那个霸王龙了!
她昂起下巴,没有丝毫畏惧,“就怕你们老大消费不起!你去告诉他,恒通的唐菀心来过了,撞了他的车,该赔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他的!他的架子在我面前就不用摆了,省省吧!”
两个男人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更用力地拽住她的头发,“怎么着?搬出佟虎的名号想吓唬哥哥们?你当咱们是吃素的啊?过去!”
他们半拖半拽地把唐菀心拖到那辆Q7的面前,车子后座的门开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里面探出身不耐地问道,“嚷嚷什么呢?到底是谁撞了咱们的车?”
“老大,就是这个女人!”
唐菀心听到那两个男人管他叫老大,心里微微一惊。
不是佟虎!
虽然他整个人有一半隐匿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她还是能从他俊朗的侧脸上看出一点戾气。
佟虎和詹云有过黑色背景,身上都有这样的戾气,但不同的是他们近年努力漂白,已经相当懂得收敛了。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还有年少轻狂的不羁野性,也没打算真的收敛什么。
他瞥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纵身从车上下来,曲起指节碰了碰她的下巴,“宁城没什么别的好,就是美女还不少,连半夜撞上来的小姐都这么漂亮!”
显然他跟两个下属一样,也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女人。
唐菀心别过脸,“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佟虎是我的生意合作伙伴,不信你可以叫他出来自己问。撞坏你车子的钱,我也会照数赔给你。”
“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佟虎的女人!”他刻意强调了佟虎俩字,挥手让两个下属退到一旁去,“我还正发愁要怎么让他也难受难受呢,就有他的女人送上门!正好,他带走了我的女人,我也尝尝他吃惯的口味!”
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旋身把她压在副驾驶的车门上,笑道,“但愿你不是故意打着他的名号装熟的,你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在谁的地盘上混就装成被谁罩!这里是佟虎的地盘没错,但是别人怕他,我陆超不怕!”
原来他叫陆超。
唐菀心拧眉仔细想了想,宁城排得上号的人物,无论黑道白道,她都还是有些了解的,却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
刚才两个小弟也说他们明天就要离开宁城,看来并不是本地的势力。
她冷静思索时,眸子黑白分明,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感觉和应召女郎的风尘气。这样的气质对陆超来说似曾相识,不由更加烦躁了,凑近她恶劣地笑道,“不害怕?难道还真的等着佟虎来救你?我今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办了你,看看他能有多嚣张!上车!”
他说着就要把她往车上拽,唐菀心屏气用力挣扎,用手去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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