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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爱总裁·老婆,生娃有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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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他冲口而出说离婚的那一天,她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强装出的坚强,事后回想真的是刺伤了她的心。
他不想再伤她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他倒在枕上申吟,身体紧绷的疼痛,环在她身上的手臂收回来,落在自己灼热坚硬的部位。
欲兽不冲出来他大概会死,就是这么强烈的感觉,所以他只能自己放掉,身前温软的身体还在沉睡,他咬紧唇沉重地动,直到完完全全纾解了一回。
其实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体内的酒精减弱了药效,而且让他的疲劳感无尽增加,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但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他的力气也耗尽了,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就这么躺在她身后的床上睡了过去。
燕宁在去超市一来一回的路上的确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大宅里静悄悄的,哪还有人要吃什么宵夜。
她叹口气,有点无奈,苏美就是故意折腾她也没办法,谁让她是肖晋南的母亲,而且还是个病人呢?
燕宁把买来的东西放进冰箱,没找见出门前泡好的安神茶,想着苏美肯定给肖晋南拿上去了,就上楼去看看。
果然在走廊的小几上看到茶壶茶杯和旁边装热水的保温壶,茶看起来已经被喝过了,她也没多想,重新加进热水,换了干净的杯子。
肖晋南这时候也才刚忙完,出来透透气,就看到燕宁在摆弄那壶茶,想到刚刚是苏美端茶进来的,有点不高兴,“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会儿才来?”
“家里有些东西没有了,我去了趟超市。”
“现在?”他抬手看表,都几点了?“花伯伯他们呢,怎么让你跑这一趟?”
燕宁也没多说,搪塞过去,“花伯伯他们最近都很忙,我看只是冰箱里缺那么一两样东西,就自己出去买了,路上发现车子没油就绕路去加油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没事。”
肖晋南微微眯起眼,“你这是在抗议我冷落你?”
“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向都是这么忙的,我知道。”
她把茶杯递到他跟前,“喝了茶早点睡吧!”
肖晋南放松下来,接过茶慢慢喝,坐在沙发上才发觉全身都累到僵硬,拉住燕宁的手道,“先别走,帮我揉揉肩膀。”
他记得她按摩的力道和手法,很舒服很适中,他已经挺久没享受过了。
其实别说按摩,最近几天他们好像连亲热都没有了,就从那个乌龙事件之后,她就有点疏离他的意思。
叶清风说他那天说的话太过分了,伤了人家小丫头的心,她受到伤害甚至生命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第一时间站到她的身边,拥她入怀。
什么时候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了?
他怎么要做这么多事呢?不是只要按照协议上面的来,钱货两清就行了吗?
他应该是除了欢爱的时候出力,以及保住沈燕宁那个小四合院之外,就不需要再做任何事了啊,可是现在……
他看着在他跟前微微僵住,欲言又止就是不愿意给他按摩放松下的小女人,心里各种郁闷纠结。
还有一股燥热。
他不知道是茶的问题,只道这几天大概是上火了,动不动就有暴躁的冲动,又不能对着她发泄,说不出地憋屈。
“怎么了?不愿意?前几天不是还买了精油什么的,信誓旦旦可以作massage,一次都没试过,就想撂担子?”
燕宁的手就这么一直被他拉着,挣也挣不开。
前几天是前几天,上个月他们关系前所未有地融洽,她想了方法想逗他开心,还没来得及付诸实施,就出了血亲乌龙事件。
原来融洽都是假象,或许是只有她一个人感觉两人关系不一样了,肖晋南其实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一发生事情,她才看清他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任何事,坚持久了都会觉得累,她不想放弃的,可是真的有用吗?
肖晋南不知道燕宁心里的百转千回,他身上越来越热了,本来很放松的身体又有点紧绷起来。
他拉她回了房间锁上/门,把她买来的精油塞到她手里,“喏,用这个。来吧,可以开始了。”
他已经脱了衣服面朝下躺在床上,全身只剩一条平角裤,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笔直的长腿。
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燕宁握着精油站在那里,不按看来也不行了。
她把长发简单束了一下,把精油倒在手心,摩挲生热,再把微热的手心按在他的背上,借着精油本身的润滑推满到他的整个背上。
精油的迷迭香味道很好闻,是她特意挑选的,材质也是纯天然植物萃取,绝对不是情趣用品。
可是肖晋南在她的手心覆上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血液像是奔流的酒精,被人点了一把火,流速飞快。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没错,但房间里还有空调啊,她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按摩背上的经络,竟比刻意的调/情还惹火。
肖晋南庆幸现在是面朝下的,她听不到他灼热气促的呼吸,也看不到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燕宁在他背上用力地按揉,遇到穴位的敌方感觉会比较强烈的,就问他“这样行不行?”“力度可以吗?”,就是很普通的问话,听在肖晋南的耳朵里却像是男女欢爱的时候所说的银词艳语,像是一帖催化剂,直烧得他浑身难受。
她的手怎么那么软?气息也像是带着香味的,跟迷迭香精油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他偏过头就可以看到她半边身子,还有随着动作垂下的发丝,也是细柔如江岸春柳,轻轻一晃,就像拂过他心上似的。
身体里的血液已经不受控制了,全都往身下那一处去,肖晋南忽然发现这样俯身躺在床上的姿势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燕宁还无知无觉地在他裸/身上按压,没怎么说话,但连气息都像是在撩拨他。
他这是在干什么?有了欲/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跟沈燕宁做就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要压抑?
肖晋南回过味儿来,撑起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在背上作乱的手,还把燕宁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干嘛抓着我的手,哎~唔……”
她刚想呼痛,他已经扑了过来,迅捷地将她压在身下,唇堵住她的,直奔主题,舌头一下子就喂进她的嘴里,摩挲着她口腔内壁那些软滑的肉,把她的小舌头也拼命往自己嘴里吸。
互相嵌入到对方身体里去,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念头,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一点他体内的燥热感。
他以前没吃过这种助兴的药,当然不会知道是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欲念来的那么快那么猛,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可这是在家里啊,怎么会有这种可能性呢?
莫非是沈燕宁?这几天没理她,她觉得受了冷落,又不安起来了?或者是想要和好,找这么一个机会?
他脑子里各种想法一大堆,很乱,想不清楚索性不去想了,享受当下比较重要。
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应该都算达到了吧,他真的是渴望得都有点狂乱了。
身上唯一的平角裤也被他飞快地褪下来扔到床下,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在剥光一个女人之前就先剥光了自己,只因为这样会比较凉快一些,也能尽可能地释放身下龙精虎猛的那一根。
他原始光果得像原始森林里的兽,身躯笼罩在沈燕宁的上方,唇舌跟她搅在一起,抓住她的双腕拉过头顶,逼她展开身体,才开始有些蛮横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真的是撕扯,除了他生气的时候做的那一两回之外,他在床上还算是温柔的,有耐心去解开扣子脱掉衣服,慢慢酝酿情绪,很少像现在这样,把她的睡裙都快扯坏了,
“别……你轻点,衣服都弄坏了!”
“弄坏了再给你买!”
他气息不稳,全凭直觉说话,拉扯间她身上的馨香刺激着他的感官,是诱人犯罪的那种冲动直往脑子冲,他却觉得还不够,又拿过一旁没用完的精油瓶子,宁开来,顺着她的曲线,由锁骨一直滴到她的小腹。
胸口的两团雪软受到特别照顾,滴的特别多,油脂晶亮地顺着峰尖那最艳丽的梅蕊滑落下来,诱人得像是蛋糕上裹着红色浆果甜到人心里去的糖霜。
他差点就要俯身去舔吻,燕宁手指插在他发间推他,“别啊,这是精油不能吃进去的!”
他有些邪魅地笑起来,应了一声,不吃总可以把玩吧?
他的两只手也有不输给她的灵活和力道,推匀那些精油根本不成问题。
他不仅用手,身体也用上了,湿滑的精油在两人的皮肤之间来回,被体温蒸腾着,奇异的香味升腾起来,让人仿佛处在一种不真实的幻境里。
燕宁全身都被他抹上了精油,那些顺着曲线流到背上和腿上去的他都不肯放过,直到她全身都是一层晶亮的薄膜,看上去诱人之极。
他无处可下口,只有吮着她的唇,然后挪到她的耳后和颈上去,这里还留有她自然的香气和可供亲吻的嫩肤。
他吻得投入而用力,她脖子上被他吮出一块块红痕,还不肯停,又用舌去弄她的耳朵,绝对不是平时那样碰碰耳垂之类浅尝辄止的动作,而是舌尖伸进耳窝里去搅,舔洗着整个耳廓秀美的形状,也让他听到他喉咙深处偶尔发出的沉沉的吟声和呼吸。
实在煽情。
手上也不留力,在胸口大力的揉,这两团大小适中的小兔十分讨喜,正好够他一手掌握,稍稍用力,白腻就从指缝间溢出来少许,随他心意变换着靡丽的形状。
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阀门,想听她叫的大声一点,就揉的更重,想听婉转一点的,就揉轻一些,多花点时间摩挲顶端的梅蕊,刺激的深了,她会像过电似的微颤,然后弓起腰来,像是迎合,要把丰软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今天有精油的滋润,好像更加特别,他的手不用靠他的意志也能非常自在地四处游走,从胸口滑到背上的蝴蝶骨,再顺着脊线下滑到微凹的腰际,然后是挺翘之间的臀缝……
来来回回,自由又舒服,她像是由他亲手烧制上釉的一个白瓷娃娃,光滑、洁净、漂亮,而且只属于他。
那些精油在两人的肌肤相亲之间非但没有减少,反倒像是越抹越多了,肖晋南的指尖也沾上了精油,探到她腿根的内侧,发现花谷已经湿意满满了,那是更加浓稠甜腻的汁液,轻轻一挑,就像挑开了蜜桃表面的果皮,流出的更多更满。
他兴致勃发,手指沾满精油在粉嫩的缝隙间来回地抚弄,听到她叫出来,气息紊乱,体内的火也烧的更加旺盛,血液到了沸腾的顶点。
再不能多忍,他拿开手指,腰身往下沉,直接全部喂进她的花谷深处。
不知是因为有精油滋润,还是今天他特别兴奋,连带着让她也进入角色特别快,一下子就喂到了底,花心柔韧地舒展开来包裹着他,她也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一层迷雾看他,张着嘴喘气,他稍稍一动,她喉咙里就发出浅浅的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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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果然是好东西,哇咔咔~~你们昨天都各种邪恶了,捂脸~
难耐肖二狂/野~
更新时间:2013…10…25 9:33:42 本章字数:5598
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因为现在她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已经将他抓握得太牢,他怕再等下去他要饱胀到爆炸,动起来就更是两人都艰难。睍莼璩踢
他看到她拧起眉,故意粗喘着问她,“怎么,不舒服吗?你不喜欢这样?”
燕宁摇头,刚刚简单束起的长发已经散开了,一摇晃就在枕上晃出黑色的波纹。
她痛苦又带着欢渝的表情大大取悦了肖晋南,他将手指放进她口中,跟着身下同样的频率小幅度地进出,去勾她的小舌头,诱着她舔他,邪恶地说,“尝到了吗?不是精油,是你自己的味道。”
燕宁说不出话来,他比平时更为狂野的进击让她觉得还能维持呼吸都已经是奇迹了轹。
深浅有别,当他进得特别深的时候,她会咬住他的手指,挨过那种排山倒海的挤压带来的快慰冲击,再无意识地放开,直到下一波潮汐的到来……
过程持续了很久,他把她翻过来又从后面闯入了一次,花谷桃源泛滥成灾,可始终都是她一个人的东西,他还没有一点要真正倾泻与她合而为一的意思。
“不要……这样不舒服~糸”
她伏在床头,那晚在四合院里他夜闯深闺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这种姿态是屈辱的、疼痛的,像动物一样,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是肖晋南倾身兜住她胸前的小兔,已经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撞得她前后摇摆,他命令她双手好好扶住床头,才贴在她耳边道,“傻瓜,那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你没做好承受的准备。今天可以了,你扶好,认真体会一下!”
体会什么呢?她不知道,只知道他每次抽撤都让她毛孔张开又闭合,之前身体里的那些热量像是都被撞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他的胸膛和手臂还在摩擦着她身上那些没有完全吸收的精油,混合着两人的汗水,还有那些羞于启齿的各种汁液,氤氲着情浴的滋味。
他虽然在她身后,却抱得她很紧,她整个后背都贴着他,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不时用唇碰碰她的耳朵,亲昵无比。
直到最后冲刺,他才按住她的腰身逼她趴伏在枕头上,掐得她腰侧的肤色都发红,才最终释放。
他并没有往常那种释放之后的轻松愉悦,才稍稍平息了一下,就又有些蠢蠢欲动。
再怎么说,这时候也察觉了不对劲,他掰过侧身躺在床上的燕宁,咬牙问道,“你给我下药?”
燕宁嗓子才刚好一点,这会儿又叫得有些沙哑了,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不知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药?”
“你还装傻!你自己看看!”他指着身下再度充血狰狞的小兄弟,“你在安神茶里放了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吗?不是口口声声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吗,转头又给我下药想榨干我?你想要,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何必用这种手段?”
燕宁拉过薄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扭身不去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神茶里我没有加东西进去,就是你平时喝的配方。你要是怀疑,明天开始我不泡了。”
“沈燕宁,转过来看着我说话!”
“不要,我累了,想睡觉。”
肖晋南气不打一处来,她做的好事,现在他估计还有几轮才能排解,她就直接倒头睡了,弄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怎么办?
“你不许睡!”
他掰着她的肩膀吻她,身上果然都是精油的味道,还有点黏腻。
他手指直接探入桃源里处,到处都是温热的液体,加上她敏感的吸附,他第一次发觉在她身体里碰到自己的东西,是这么性感的一件事。
态度软化了一些,拉高她的腿,就从侧面又进去了一回,也不用细致耐心地前戏了,这样来个多次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她的回应比刚才冷却不少,咬着牙就是不肯回应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来的时候就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这次更多,似是很满意,这么多而饱满的种子,她应该差不多快要怀孕了吧!
又半抱半拖地带她进了浴室,洗掉身上那层薄薄的精油和汗水,又再要了一回才到床上休息,一下子就折腾到了半夜。
这种药用了倒是蛮有情趣,但就是伤身体,不可以过量长期地用。
他有点恼恨地瞪着燕宁的睡颜,她不是一向最关心他的健康状况的吗?怎么,现在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不择手段了,即使冒险伤害他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女人是不是都不值得信赖?她这样的所作所为,跟他/妈有什么区别?
可始作俑者眼下却睡得这么香,给他一个背影,连句软声撒娇和安慰都没有!
肖晋南愤愤的,暗自想那安神茶是不能喝了吧,再失眠怎么办?
最烦躁的是,他始终无法做到全心地信任她,可是要把她赶出自己的生活,又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即使她那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怀孕。
他到底是怎么了?虽说关静那孩子不是肖豫北的,他们又回到同一条起跑线上,不,甚至可以说他的赢面更大一些,但也不至于这样不慌不忙的。
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肖晋南觉得自己也许太忙了,所有心思都扑在工作和对恒通的争夺上,才会对这么普通不起眼的女人都上了心。
他没想过爱情的可能性,因为他的世界一向薄情,他根本不懂该怎么深情地活着……
苏美睡眠不好,半夜醒来一次,乍一看外面大厅黑灯瞎火,再看墙上的桌就道坏事儿了,她竟然忘记去“撮合”唐菀心和儿子的好事!
但她还是悄悄上楼去了一趟唐菀心的卧室,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拱起的两团,心头大喜,以为是肖晋南喝了下药的茶水,情动之余直接就跟唐菀心成就了好事。
很好,她关上/门,用钥匙锁好,花伯伯那里有全家各个门的钥匙,这是早就从他那里偷了钥匙去配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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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唐菀心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旁像是有人,一时有点辨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伸手一摸,是男人炽热的身躯,一下子所有的瞌睡都吓醒了。
“豫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拉好自己的睡衣。
还好,睡裙还很完整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昨晚肖豫北应该跟她没发生什么。
肖豫北没有醒,只是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人是唐菀心,又很放松地闭起来,含糊地说道,“菀心,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唐菀心仔细一看,发现他几乎是赤果地躺在床上,衣服都扔在床下,也没有盖被子。
有浓烈的酒气,看来他昨晚是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不知怎么的就走到她这房间来了。
唐菀心现在对他没有了过去的期待和男女之情,但看到他赤身露体的样子,还是羞红了脸,赶紧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脸颊,才发现温度惊人,又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豫北……豫北你醒醒!”她摇晃着他的身体,“你在发烧呢,起来喝水吃点药吧!”
喝醉酒,淋了雨,误食了崔情的药物又隐忍不发,再加上赤身在空调房里吹了一宿,不发烧才奇怪呢,他体内虚火烧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拉住唐菀心的手,忽然笑得苦涩,“菀心,对不起……”
在他的印象中,他昨晚是跟她一夜***的,看她现在刚从海棠春睡图中走出的模样,大概是刚醒来一时不能接受吧!
“我以后……不会再出去了,我们好好的,好好过……”
“豫北,你别这样。你烧糊涂了,起来吃点药吧,好不好?”
“让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肖豫北不肯起来,其实也是实在没有精力了。
但这样不行,唐菀心摸着他额头的温度估摸有40度的高烧,不吃药就得去医院打针。
她衣服都来不及换好,就想拉开门出去叫花伯伯他们帮忙。
谁知门竟然从外反锁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直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拍了拍门没人应声,就抓起旁边桌上的电/话拨内线,门外很快就传来脚步声。
她来不及多想,门就从外面打开了,花伯伯拿着钥匙站在门口,身后竟然是有肖世铎,后面还跟着等着看好戏的苏美!
唐菀心愣住了,“爷爷?”
“唔,菀心啊,怎么了?门锁坏了?”
唐菀心不知该怎么回答,忽然想到里面还睡着的肖豫北,身上一阵一阵地冒冷汗。
“怎么了,干嘛吞吞吐吐的,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嘛!”
苏美始终表现得对唐菀心客气有加,这时候顺水一推,人就跟着挤进了屋子里。
在看到床上的肖豫北时,众人表情各异,犹如京剧场上的黑白红脸。
“怎么……怎么会这样的?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你床上?”
苏美的反应是最直接的惊讶,早晨花伯伯接老爷子回来,她心里还想,这真是老天助她,等老爷子亲眼所见两个晚辈纠缠到了一起,就赖都赖不掉了。
她满心以为会看到儿子肖晋南躺在唐菀心床上呢,谁知道竟然会是肖豫北!
“你在这里添什么乱?”老爷子走进来,威严地喝住她,“菀心和豫北本来就是夫妻,同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过问!”
“不,爷爷,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菀心啊,别怕,没关系,爷爷都明白。豫北以前是不懂得好好珍惜,现在看来是想通了,什么都没有眼下的幸福重要,你们要好好珍惜啊知道吗?”
唐菀心这下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想要和盘托出地说她跟肖豫北都离婚了,昨晚也没发生关系,可是不行啊,爷爷身体这样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而且眼下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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