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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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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一个要求没提!”
    “嗯,你说。”
    “最后一点,你可得说到做到!”
    阳睿微微眯眼,轻声提醒她,“可别提得太过分。”
    谁鸟他!苏溪米微微昂头说,“我不想和你做!”
    啧!他就知道!
    阳睿深呼吸,“没问题,你不点头,我不硬来。”
    “我不喜欢你强吻我!”
    “你不惹火我,我会维持我对你的绅士。”
    “我不喜欢你对我勾肩搭背,牵手也不要!”
    阳睿嘴一列,说了句,“你过分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除了见我母亲之外,其他的,你什么都肯答应我的啊!你怎么又反悔了?”
    一听,阳睿当下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力一砸,哐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他低吼一句,“算了,我还是让你喝这玩意儿得了!”
    苏溪米猛地睁大双眼,大声尖叫,“不要!我答应!最最最后的那个小要求,我不提了。”那家伙的脾气,怎么说爆炸就爆炸?来势这般凶猛!
    谈到最后,她让了他一小步,他却让了她一大步!两人总算谈妥了条件,可以和平相处一段时光了吧!
    阳睿伸手揉了揉她秀发,嘴角终于牵出一抹舒心的弧度,“肚子饿了没?我去给你做晚饭?”
    这句话,是他和她重新开始时,他对她说得第一句暖人心的话。
    那一秒,她在慌神,仿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起自己前一秒还深处水深火热的地狱中,此刻,她却像是飞上了天堂!
    她不懂,为什么她的心境会突然改变得如此巨大?她的一生,像是被他在牵动着一样。他的一言一行,能够左右她幸与不幸。
    那种被人操控的感觉,她不太喜欢。
    可是她能怎么办?地狱的滋味,她已经尝够了,怕极了。她极度渴望见到一丝温暖的阳关来温热自己的碎裂的心灵。所以他的这一丝丝放纵,她是如此稀罕。只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恐慌。她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她再度打入地狱。在她尝遍天堂的美味后,狠狠的把她推下去,继续折磨她。到那个时候,她还有这个耐力,去面对这些苦难折磨么?
    今天,他对她的示好,她无法用感激的心态来回应他。毕竟她从没亏欠过他任何东西,而她失去的一切,都是被他给剥夺的。如今他愿意还给她,她有理由昂着头,大大方方的接受下来。
    拳头微微捏紧,她的心墙,一定要坚固!她一定要把持住!绝对不能让他攻破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她答应和他和平相处,但她绝对不能爱上他!千万不能爱上这个刚刚沉睡下来的恶魔!
    “在想什么呢?傻丫头!”
    “啊?”苏溪米猛然回神,反问。
    “我问你,晚餐想吃什么?”
    苏溪米懵懵地说,“有云吞面么?”
    阳睿笑了一下,“有,我马上去给你弄。”
    “最好再来个荷包蛋。”
    “嗯,我给你煎。”
    “有火腿的话就更好了。”
    “放心,不说我也会给你弄的。”
    “谢谢!”苏溪米傻傻的回给他一个礼貌微笑。
    阳睿身子一紧,喉咙着了火似得,上下浮动个不停。多久了?这样的微笑,被她遗忘了多久?没想到今日的谈判,竟然让他收获如此巨大?她肯定不知道,她这一简单的微笑,对他有多大的冲击!
    猛地,他伸出双手,稳稳握住她双耳,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凑头,用力在她唇畔,烙下深深一吻。
    待他退开身子,睁开幸福的目光,却看见一张气呼呼的小脸,“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强吻我的么?”
    阳睿邪笑着说,“傻瓜,这个吻是绅士的吻,不是强吻!强吻的概念就是,我用舌头强行撬开你的嘴巴,然后在你嘴里不停搅唔……”
    她把小手用力往他嘴上塞,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堵住了他嘴巴,可她看得出来,那混蛋心情特爽,笑得连眼睛眉毛都在发抖。估计他是看见她气得脸蛋耳朵全都煮沸了似得,心情倍爽吧?这混蛋就喜欢看她囧样!气死人了。
    不到半小时,热腾腾的云吞面端进卧室,她就坐在床上,他一手端着,让她吃。
    因为面太烫,她吃得特慢,他的手端得很稳,也没喊酸,更没喊烫,端着面碗的两根手指头都已经发红了。
    苏溪米呼哧呼哧吃着面,胃口大开。许是今天午饭也没吃多少,而且还呕掉了很多的缘故,晚饭也没吃,都饿到了大半夜,所以吃得这么香。不过她也清楚,她现在心情好,心情一好,吃什么东西都觉得美味。
    苏溪米心里头还有那么点怨气,气他今天这样那样折腾她,差点把她给逼疯。那点怨气,叫她耍了点小性子,不乐意下楼吃,非要他端上来,让他这么端着,明明看见他手指头被烫红,她也不吭一声,心里想着烫死他得了,省得他来折腾自己。
    这家伙怎么不给她嗷嗷叫?眉头也不拧一下?他都不觉得疼么?
    吃了一小半,她嘴角一擦,嘀咕句,“吃饱了。”
    阳睿拧眉,“你怎么胃口跟只猫似得?就吃这么点就吃饱了?”
    “饱了就是饱了啊。”
    “好吧,那剩下的我吃。”他晚饭也没吃,大概是被她气撑的。
    阳睿端起面碗,哧溜哧溜,两三口就把它解决光,甚至连汤都喝得底朝天。等它下楼洗好碗回来,那丫头已经进入了梦乡。
    阳睿洗好澡,脱光了衣服也溜进被窝里,把她的头枕在胳膊底下,妥妥地抱着她,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苏溪米醒了,她旁边的男人没醒。
    她坐起身子,推了他一下,“起床!七点了啊!”
    阳睿拧着眉头,一声咕囔,“再让我睡一会儿!”他凌晨五点才睡着的,这才睡了两个小时。
    “我想回家梳洗一下,等会儿咱们还得去扫墓!你答应过我的!”
    阳睿顶着黑眼圈,直起身子,恶狠狠的瞪她,“你知不知道人的生理需求有多难熬?你怎么一点也不体谅我一下?”
    苏溪米眨眼说,“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还不能满足你么?”
    “我说的不是睡眠!”
    苏溪米又懵了,“不是睡眠?那是什么?”
    阳睿大手一捞,抓起她的小手就往被窝里塞,让她摸。
    苏溪米眼珠子爆凸,当下狂叫,“啊!变态!”下意识,她伸出另只手,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阳睿伸手一抓,嘿嘿轻笑,“我晚上睡不好是因为你!你不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你就别在我耳根子边瞎嚷嚷。”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给我松手!”
    好不容易才把小手收回来,她使劲拿手往被子上蹭,蹭破皮也要蹭。
    阳睿大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当抱枕一样压着她,“陪我再睡一会儿。”
    “那你别顶着我!”她都快被他气糊涂了,爪子和牙齿都痒得要命。
    “别吵!”他就顶着了,她能拿他怎么着?他都已经给她让了那么一大步,她就不知道稍微体谅他一下?他和她的体型真是绝配,她背对着他睡,他那儿安放的位置正好,她躲也躲不了。他睡大床,身边有美人相伴,他小弟正好睡小床,也有小妹子相伴。这一觉,他睡得何其香甜。

  ☆、41:邪门

到了午后,两人吃过午饭,梳洗完毕,开车去了墓园。
    之前那次过来,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这座墓园,这回,她仔细一瞧,这座墓园,方圆百里,就独独她父亲一座墓碑,很大,不!是特大!
    如今土地管制如此紧张,独碑墓园的价格,就跟一栋别墅的价格差不多。这座墓碑盖起来,三十万根本不够用。
    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溪米有些看不懂。
    苏溪米跪在墓碑前,一束小白花安放在墓碑边,点了支香,插入香炉。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吐气说,“本来我以为我会在这里哭上一整天。”
    身后,阳睿挑眉,“哦?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溪米静默了许久,像是在沉淀心情似得,“眼泪流得再多,他也不能复生了。再说,我要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在地下,还能安心么?”
    听着苏溪米那平静的话语,阳睿的心也一点点的在平复,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她的话救赎了似得。
    苏溪米盯着香上红点,“阳睿,我之前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父亲动用私刑,我现在问你,如果老天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你会不会依然选择对我父亲动手?”
    “如果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苏溪米静默了。
    阳睿吐气,“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信。我想,如果老天爷再给我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报仇!只不过,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从来就没打算弄死你父亲。”
    他从没想过要把他往死路上逼,这个答案,是在他看见苏溪米母亲自杀后才醒悟道的。韩薇岚倒在地上的那瞬间,他惊慌的并不是自己父母仇恨秘密要被她带入地狱,而是惊慌她再也醒不过来。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他对苏家的报复,就只在泄愤。血债血还,他还做不出来。
    可惜,他领悟得实在太晚了。
    苏溪米垮着肩头,轻声嘀咕,“你说我无法理解你报仇的心情,我不想去理解。这次你要我和你重新开始,意思是要我忘记你之前逼迫我的所有一切!你强暴我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追究,你软禁我母亲的事,我也可以缓缓和你计较!可你对我父亲做的这些,我当真没法把他遗忘!我更明白,在你父母的冤案还没水落石清之前,你对我父亲的那句对不起,肯定是说不出口的。我不逼你说,那我自然无法遗忘掉你对我父亲的加害。”
    “我以为我们俩昨晚已经谈妥了。”阳睿心口又吊了起来。这丫头昨晚是在敷衍他么?怕他给她灌那杯春药,就应付似得同他和解?
    苏溪米用力吐气,“你放心,我已经和你谈妥了。我可以认同你的提议!只要我父亲愿意原谅你!”
    阳睿瘪嘴,“你父亲已经死了,难不成你让他从坟里爬出来和我对话?”
    苏溪米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那!用这个吧!”
    阳睿楞眼,“你要拿这东西来给我判刑?”
    苏溪米用力点头,“我相信父亲,他一定在天上看着我的!”她对着墓碑,轻声呼唤,“爸,你听好了,如果你原谅他,你就让硬币一字朝上。如果你不乐意原谅他,那就花字升天。”
    苏溪米托着硬币,准备扔向天空。
    阳睿捏紧拳头,心头紧张的要死。这么儿戏的决定,感觉对他有点不公平。要是他运气差一点,菊花向上,那他该怎么办?
    厅——
    硬币抛向天空,闪出一道精光后,轻轻掉落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阳睿着急上前,急忙探头查看。
    一看,他咧嘴笑了。
    是一字!
    苏溪米盯着那个一字,盯了老半天后,她不爽的说,“再来一次。”
    阳睿惊讶的瞪大眸子,瞪着她那后脑勺,嘴角抽搐,他都来不及开口说话,那硬币又被她给抛了出去。
    厅——
    阳睿再度屏住呼吸,凑头查看。
    一看,他又松了一口气。
    他被人拿抢对着都没有这样紧张过,一枚硬币而已,竟然让他精神崩成这样?
    苏溪米再度盯着那个一字,心头特不爽,她捡起硬币说,“再来一次!这次反过来!”
    说完,她再度把硬币丢向天空。
    阳睿气得翻起白眼,双手叉腰,楞是等她折腾。
    厅——
    那硬币,就滚在他脚背边。
    苏溪米顺着滚动的硬币回头看去。
    一朵菊花金光灿灿,特扎她眼球。
    阳睿盯着那菊花,冷笑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
    苏溪米竟然老实巴交的回答,“嗯,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这么邪门儿!”
    “你!”这丫头根本就不信这玩意儿,她就是心里头还有气,非要给她整出一个她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果不其然,苏溪米捡起硬币就说,“这样吧,如果硬币竖着落地的话,就代表我父亲已经原谅你了。”
    阳睿当下黑了整张脸,阴森大吼,“苏!溪!米!”
    他喊她名字的那个当下,她已经把硬币给丢了出去。
    阳睿大手奋力一挥,把那硬币挥出去老远。
    苏溪米气恼回头,“你干嘛啊!我在和我父亲心灵交汇,你干嘛妨碍我!”
    “有你这么过分的么?让那硬币竖起来?这几率是多少?你存心就是不想和我重新开始对不对?”
    “对!我就是想折腾你,怎样?我心情不舒服,我心里有怨气,我不开心!你折腾了我这么久,我就折腾你一回两回,怎么着?你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在我父亲坟头对我动手动脚?你来呀,你有种就来啊!”她在挑衅?
    不对!她这是在试探他!
    他不能上她的当!他一定要沉住气,不能用那种方式逼她了。
    阳睿用力深呼吸后,轻声说,“你用其他方式来折腾我!别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我对你的诚心,你父亲会看见的!”
    就在这句话说完,突然,厅厅厅——
    硬币滚动水泥地发出的细微声响,两人奇怪的朝地上看去,只见那枚硬币不知道从哪里滚过来的,慢慢滚慢慢滚,一路滚到两人双脚正中间停下,妥妥地竖在那儿。
    两人低头盯着那枚硬币,纷纷打了个寒蝉。
    这个……怎么真有点邪门啊?
    苏溪米干巴着眼,呆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阳睿塞回车里,等她回神过来,她看见身旁开着车子的男人,正听着音响,心情愉悦得摇晃着脑袋。
    哎!算了!看样子真的是天意。她母亲自杀前还口口声声说她不怨他,更没有叫她为父亲报仇什么的。今天丢了四次硬币,得到的结局竟然一模一样,尤其最后一次,把硬币竖起来的几率,到底有多少?
    看样子,她的父亲和她母亲一样,对阳睿之前种种恶劣行径,他们都不想跟他追究?也是,她父母觉得一直绝对亏欠了阳家,父母乐意付出生命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作为小辈,她除了无力和伤怀之外,她还能为父母做些什么?
    不过,她父母原谅他,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虽然他们俩重新开始,可这不代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她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多苦,她若不一一讨回来,她可不甘心。

  ☆、42:主动送上门

路上,苏溪米说要回家,阳睿不答应,非要把她带回他家。他可不想被她挡在她家门口,连讨杯咖啡喝还得跟她软磨硬泡。在他家里,他想怎么喂她,就怎么喂她。
    苏溪米气呼呼的进了门,鞋子一脱,乱丢,外套一脱,乱丢,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坐在床边,霸占了他的床铺,昂头说,“今晚我睡这里!你去睡沙发!”
    阳睿抱着手臂,不乐意,“这是我的卧室。”
    “反正我不喜欢和你睡在一起!我睡床,你随便睡哪里,地板上,浴室里,你喜欢为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三条规矩!我不乐意,你不能逼我的。”
    阳睿苦恼至极,他知道这娃心里的别扭,没辙,他只好由着她撒泼。
    “好!那我睡客房。有事你敲我房门!”
    切,谁会敲他房门?
    苏溪米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噜噜的喝着。
    阳睿懵了一下,嘴巴微张,愣愣看着她,“丫头,你在喝什么?”
    苏溪米把水杯放回床头柜,理所当然的说,“水啊,怎么了?”她口渴了而已,喝杯水,有什么问题么?
    苏溪米边说,边扭头看向床头柜,突然,她看见那床头柜上,除了一只保温瓶,和半杯玻璃杯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瓶。
    那个……她貌似记得!那个药瓶里的药是……
    那个!她貌似记得昨晚他把药瓶里的药,就丢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她是亲眼看见那药,范着泡沫,融化在水里。
    猛地,她回头,却看见自己膝盖边蹲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用极度兴奋的目光盯着自己。
    完了!她喝的这杯水,可是下了药的!她怎么蠢成这幅德行?自己把肥肉亲手送给野兽啃?看看那只野兽的眼睛,绿幽幽的,特可怕,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苏醒,这丫的倒像是比她先发了情。
    她嘴皮子一哆嗦,轻声说,“阿睿哥哥,你这药,有解药么?”
    听听,她现在连唤他的称呼都改掉了。
    阳睿扬开一抹特绅士的微笑,“我就是你的解药。”
    苏溪米一个深呼吸,紧张得说,“可以送我去医院么?”
    阳睿摇了摇僵硬的脖子,“傻丫头,我就是你的医生,你身子不舒服的话,想找医生打一针,你来找我就行了啊!你想打多少针,我都给你打。打到天亮都行!”
    “该死的!”苏溪米终于变脸了,“我命令你送我去医院!”
    “这里就是医院。”他霸道的宣布,“我就是医生!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医生!你找谁都没用!”
    “你!你别过分!”
    “放心,我说过了,我不强迫你。等会儿你会自己求着我给你打针的!”
    这句话刚说完,苏溪米全身犯起红潮,药效沸腾了起来。
    她用力推开身前碍事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里,哆嗦着小手,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灌进领口,可这药效来的太过凶猛,是她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烧腾的滋味,她难受得哭叫,“别这样!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医院!”
    阳睿靠在浴室门口处,静静地等着。残忍的盯着她的侧身,由着她药效发作。那骚动的激昂,被他死死压抑着。他必须要耐心些,不能急躁,今晚,他势必要和她来一次最完美的契合。
    到最后,她的澡,是他帮她洗完的,洗好滚去床上,那床单差点被他们俩给撕裂掉。她很疯狂,他比她更加疯狂。
    这药猛得出奇,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识丝毫都没被剥夺,药效最猛的时候她依然清晰得记住了自己身体每一分每一秒的反应,彻底记住那幸福之巅的滋味有何等*,更清晰记得自己在他身下如何讨要。那么丢人的话语,她竟然说得出口?最过分的就是那个混蛋,他非要听见她哭喊求饶了才肯给她。
    两小时欢爱结束,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喘气,身后男人大汗淋漓,他拿起水杯哄着她说话,“丫头,渴了吧?喝点!”
    半劝半灌的,她咕噜咕噜喝下他递来的水,滋润了她整个喉管,让她舒服得回过了神。
    可是下一秒,她惊恐的瞪着他的手,眼看着他把手里的空杯子,放回床头柜。
    苏溪米僵硬着脖子,扭向身后,轻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阳睿无辜的说,“我看你很渴的样子,就给你喝点水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剩下那半杯下了药的水,他竟然全给她灌了下去。
    压在她身后的男人,低沉微笑,“没错,这药的时间太短了,我不过瘾!宝贝,我们继续!”
    “去你妈的!禽兽!流氓!给我去死!”一年四季从来不说粗话的她,今天竟然一口气把所有脏话全部说了出来。
    第二天下午,阳睿乐滋滋的去了公司,一路走来,他四周都染满了花香味。
    年鱼见状,心头一慌,她偷偷摸摸堵着阳睿去路,三八了句,“大哥?你不会对她用药了吧?”
    阳睿耸肩说,“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说完,他乐滋滋的关上办公室大门。
    角落里,三条蚯蚓游了出来,激动万分的拍掌大叫,“赢了!”
    “赢了!”
    年鱼抱着文档偷偷摸摸蹲着走,想闪人。
    突然,某货堵死她去路,轻声吆喝,“一?鱼妹?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去哪儿呀?”
    年鱼直起腰板子,长发一甩,板着脸说,“嗯,我还要工作,你们几个给我让开,别挡我路!”
    如今之际,她逃到哪里都没用,她只有去大哥身边才有的救。
    她的手刚握上门把,一只大掌死死压住她小手,不让她扭开房门。
    身侧,男人轻声吹她耳风,“鱼妹,工作归工作,工作完了,记得早点回家,我们等你!”
    “嗯,再说吧,要是加班什么的,我也没辙。”
    “放心,我们会打电话给大哥的,让他早点放你回家。”宫三军一拍脑门,说道,“忘了,家里药没了,我先去工作室里拿几瓶回来。”
    几瓶?年鱼一听,整张脸都黑了。他们打算给她灌多少药?竟然要带几瓶回家折腾她?过不过分?
    该死的,早知道她不应该这样信誓旦旦和他们堵这么大。真他妈自作孽!
    ------题外话------
    妞们,一个月一张的评价票千万别忘记哇。记得要五星的哦。还有十天就能V啦,到时候就可以万更鸟!妞们耐心等候佳音

  ☆、43:她要报复

到了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年鱼软趴趴的趴在阳睿办公桌上跪求加班,阳睿鸟也不鸟她一下,乐滋滋的拿起外套,急着回家。家里还有只累惨了的娃,都没法下床呢,他得回去给她煮点东西喂饱她才行。
    回到家,厨房内拿保鲜膜包好的爱心盖浇饭,动也没动过,阳睿把那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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