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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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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溪米还想报警抓他,可是警察过来询问的时候,那先生有礼貌的说,他只是来跟她道歉的,还给她买了谦礼什么。那些警察看见他这次态度这么好,手里还拿着礼物,竟然就说了他几句后便离开了?
    警察一离开,那疯子又继续敲她房门。
    直到近中午天,门口敲门声突然断了。随之而来一道道凄惨的尖叫声。
    “啊——别打!别打!先生,我错了,我道歉!别打!”
    苏溪米立马跑去开门,看见陆斯也摆着一副惊恐的模样,后退两步,缩到苏溪米背后,惊颤颤的说,“这丫斯斯文文的,怎么动起手来,这么暴力?”
    司千扯掉领带,袖子挽起,一拳头一拳头抡下去的时候,那表情,可邪气了。
    苏溪米轻轻说了句,“行了,别打了。”
    司千手一松,吐了他一脸口水,“我还奇怪这家伙是谁,干嘛敲你房门,我在他身后看了他整整十五分钟。他都不嫌手酸?小嫂,你竟然忍受得了他这样闹腾你?”
    “我有报过警。可警察不肯把他抓走!”
    “啊?警察干什么吃的?来了也不把他抓走?”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子捂着鼻青脸肿的嘴巴,带着警察上楼来,指着司千说,“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
    跟着那些警察过来,一堆街坊邻居,把上下楼梯道口,全都堵死,他们各个睁着好奇的眸子看着苏溪米他们几个,嘴巴里有噘着八卦的字眼,调侃,嘲笑,唧哝。
    警察三两步走了过来,对着司千说,“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司千有礼貌的回了他俩一句,“请容我先打个电话给我的律师。”
    打电话给律师而已,没问题,“请快一点。”
    司千掏出电话,说,“喂,关局,你的手下眼珠子瞎了,竟然敢抓爷我?”
    对方一听,立马赔笑问,“哪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爷把他们的工号报给我听。”
    司千一伸手,捏着那警察的工号,报了一窜数字。
    电话挂断,没过半分钟的时候,那两个呆傻的警察,手机全响了起来。
    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话后,俩警察脸色灰白,低耸着脑袋转头就走。
    鼻青脸肿的男子立马抓着警察胳膊说话,“诶!你们怎么走了?你们怎么不管我啊!我被他打得这么惨!”
    那俩警察气恼的吼他,“都怪你,我们都被撤职了!”
    “就你这熊样,活该被他打死!打死你也是活该!”
    “妈的,摊上这么大的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连我都想狠狠揍那熊样一顿。哎,走吧,兄弟,咱惹了不该惹的人,活该被撤职。”
    “走走走,咱俩好好喝他一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就这短短五分钟的时候,原本窃窃私语的街坊邻居,全张着小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司千一把抓过那鼻青脸肿的男人,压在身下继续抡拳头,“叫你报警!老子叫你报警!你再报警啊!看看还有哪个警察敢给你撑腰?”
    “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汉饶命!”那男人叫得多么凄惨。
    小苏闹闹哇地一声大叫后,苏溪米吱声说了句,“别打了。孩子都被你打哭了。”
    司千手一收,立马换成嬉皮笑脸,“小嫂,你干嘛给这畜生求情?”
    “打他又什么用,你让他明天就给我搬家。我不想再看见他出没我的公寓。”
    “诶诶!”司千一脚踹在那男人的屁股上,顶得他菊花撕裂,“臭小子,听见我家小嫂说话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我马上滚!我明天就搬家!明天就搬!”说罢,他强撑着起身,一瘸一拐的扒开人群下楼去也。
    闹腾完,那些邻居还是不肯离去,因为他们对司千和苏溪米之间的事,非常好奇。
    司千叫苏溪米小嫂?难道?
    那个女人是某个黑社会大哥的情妇?她的一句话,叫人搬家就搬家?多嚣张啊!嚣张到连警察都奈何不了她的地步?
    司千贴着苏溪米笑说,“小嫂请我进去喝喝茶呗?”
    苏溪米扫了他俩几眼后,吐气说,“茶水自己倒,我没空。”说完,她板着脸径直进屋。
    从那天开始,每次司千带着陆斯过来,就再也没有吃过闭门羹。也从那天开始,街坊邻居都不敢当着她的面,对她指指点点。他们只敢在私底下,偷偷摸摸的议论着她。
    这样还算和平的日子,她过得比较舒坦,她也知道,君赋他们三人,每个礼拜见了她之后,都会把她的事,告诉给阳睿知道。
    他看不见她人,听听她的事情也是好的。有时候实在受不住,他会偷偷跑去她楼下,窝在车子里,抬头看着楼上那一片灯火,看着那灯火什么时候黑下来,他才离开。
    这种空虚的日子,究竟还要熬多久才能熬出头?他一直在等机会,等她主动来找他的机会。
    终于有一天。
    苏溪米房门被人敲响。
    今个儿又不是周一周三和周六,是谁敲她房门?
    她从猫眼里看了一眼,见到是熟人,便给她开了房门。
    门口,李罄雅哭红着眼睛,“小米,我没办法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你救救我爸爸吧?”
    李罄雅是索岩爱的好朋友,她和她感情虽然不深,可是看在索岩爱的份上,她和她也尝尝保持联系,李罄雅知道她一个人带孩子,有时候也会过来找她玩,帮她带上一天半天的孩子,让她有机会出门买东西。
    李罄雅和她父亲得罪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好像很有背景似得,弄了一出车祸,把她父亲直接弄进了局子,李罄雅连保释都无法保释。甚至连探视的机会都不给。
    对方路子这么大,李罄雅根本没能耐抗,这才找上苏溪米。虽然她知道,苏溪米已经和那个男人断绝了关系,她找她帮忙,根本就是在为难她。可是她一个弱女子,真的已经走投无路才跑来跪求。
    苏溪米为难拧着眉头。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个男人,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可是看见李罄雅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她心头一阵纠结,良久后,她吐气开口,“行了,你帮我照顾一下闹闹。我去给你问问风。”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主动见他。一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她要求的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帮得了她。
    银货两讫,一个晚上,换一份铁证。
    她的浴袍直接被撕裂,背后的男人何其疯狂?他是要把这两年的空虚,全部发泄到她身上是不是?他时而温柔得像是在捧着绝世宝贝亲呵,时而又残忍的捏着她牙关不让她闭上嘴巴,疯狂揉虐她身躯,叫她禁不住吭声吟痛。
    一整夜的折磨,分分秒秒都那么难熬。
    一觉醒来,苏溪米皱着眉头,支起身子。屋里没人,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颗药,杯子下,垫着一张纸。
    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把它吃了。”
    苏溪米想也没想,直接服下那颗药。
    她还有孩子要照顾,不能再怀第二胎。
    可是一个月后,苏溪米拿着验孕棒,傻傻的站在卫生间门口。
    “麻——”小苏闹闹把兔子一丢,脾气有点暴躁似得。“麻——果果。”
    苏溪米没反应,他接着又把玩具车也一丢。
    哐当一个巨响。她这才惊吓回神。
    “果果!”
    苏溪米闭眼说,“知道了,给你切苹果。你别吵。”
    苏溪米切啊切,脑子里一直在想,她不是吃了药了么?怎么还会怀孕?
    “啊——”
    手指滴滴答答的流血,她咬着手指,心里头又气又愤。
    叩叩——
    门响了两下。
    苏溪米放下水果刀,去开门。
    她板着脸说,“你这几天跑得很勤快?”
    宫三军笑得有点贼,“呵呵,对不住。我想给你把把脉。”
    “滚。”
    她碰的一声,关上房门,谢绝他进入。
    宫三军接着叩门,“小嫂,你挡着我也没用,你迟早要给我把脉的啊!”
    苏溪米气得把门狠狠拉开,吼他说话,“我吃了药了,怎么还会怀孕?”
    “那是VC啊,吃了对你身体好,老大看你脸色憔悴,就给你放了粒VC在床头,怎么?不对么?”
    苏溪米懵傻了眼。她以为那是避孕药好不好?以前有时候他兴致一高,忘记带套子,第二天就会在她床头放上一粒药片和水杯。她已经习以为常,下意识以为那粒药,就是避孕药。
    “果果!”
    碰动——小家伙把大火车给踢翻了,那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
    苏溪米两头大,又想把门砸上。
    宫三军巧手一档,说,“小嫂,你气归气,可别拿孩子开玩笑。如果你真的怀了孕,你一个人怎么照顾两个娃?”
    苏溪米戒备的问,“那你想怎样?”
    “大哥当然会把……”
    “不行!我不会把他送过去的。他别想从我手里把他抢走!”
    宫三军看见苏溪米那母鸡护小鸡的模样,心头就乐,“放心,小嫂一句话,大哥当然肯听你的。不过你不肯把闹闹送走,那你只能让大哥住进来,照顾你们母子俩。”
    “不用,我请的起保姆。”
    “托个外人?多不放心啊?外面虐待小孩的保姆,比比皆是,你不担心保姆趁机抱着闹闹偷出去把他拐卖掉?”
    这一说,苏溪米眼神一顿闪烁。眉头拧巴成啥德行。想了半天后,她叽咕,“我叫乔莉过来帮我带孩子。”
    “哦?忘了告诉你,乔莉小姐这几天正准备结婚,而且下个月也要准备孕娃了。”
    “这么快?我怎么没接到通知?”
    “不信?你打电话去问问……”
    苏溪米进了屋子,打了一通电话,她都还没说要乔莉帮忙带孩子,她就听见乔莉叽叽喳喳唠叨个不停,听说,她爸妈不同意她结婚,但是她偏要……之类。
    苏溪米随口应了几句后,就打消了让她过来带孩子的念头。
    她重新开了房门,说了句,“你来帮我带孩子。”
    宫三军笑得厉害,“小嫂,我的胳膊重伤未愈呢。每天刮风下雨的时候,总会风湿关节疼,我帮你把把脉还行,带孩子还真不行。”
    纠结——
    万分纠结——
    苏溪米一吐气,低吼了一句,“这事以后再说,你滚吧。”
    门三度关上,宫三军乐滋滋的回了公司复命。
    虽然没有把到脉,不过他可以确定,苏溪米真的怀孕了。
    这个消息可把某人乐到嘴抽筋,他连上班的心思都没了,一个劲的坐在会议室里,撑着脑袋傻笑。
    他一傻笑,台下一堆股东跟着他一块儿傻笑。至于笑什么东西,那些股东说,管他呢。老板笑,他们就得赔笑。这是自然法则。
    不过半个月,苏溪米不争气的抱着马桶狂呕。
    “咕咕!”小苏闹闹拿着鸭子猛踩,每踩一下,那鸭子就惨叫一声,叽叽叫得震耳欲聋。
    “呕——”苏溪米抱着马桶还在呕。
    “咕咕咕咕!”小苏闹闹吵得厉害,那鸭子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又投胎了不知道多少次,然后接着认命惨叫,叽叽叽——
    受不了了!
    苏溪米虚脱的坐在门板边。
    她的儿子有多能折腾,她心里清楚。一般母亲怎么也扛不住那小子无止境的折腾。所以她才给他取了个这样一个小名。
    大闹天宫的闹。两倍的闹。
    她怀第一胎的时候,一点都没吐过,而且还特能吃。为什么这一胎,反应这么大?她都快把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没有力气去煮饭,更没力气带孩子。
    她平日里不出门,朋友也没几个,而且那些朋友正好在谈婚论嫁的年纪,谁有空搭理她?
    叩叩——
    苏溪米强撑着身子,跑去开门。
    门一拉,她黑着脸说,“你来干什么?”
    阳睿厚着脸皮笑说,“我来应聘保姆,听说你家缺个人,照顾孩子?”
    “滚!”
    苏溪米想关上房门,他一把把手塞进门缝,微微使力,稳住房门,让它静止不动,“猫儿,你一个人应付不了的。让我帮你!”
    “不需要!”
    “你如果不想看见我,那就把孩子给我,我带回去照顾他也行。”
    “不行!”苏溪米口气很冲,那戒备的目光,带着许多的恐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拖垮自己的身子?还是想饿死你儿子?你现在这幅模样,能煮东西给他吃么?”
    她现在,闻到油烟味就想吐,身子娇贵得连自己都唾弃。
    “哐当——”
    一通巨响,苏溪米回头就看见闹闹已经爬到桌子上,把桌子上的果盘,狠狠往地上砸,嘴里还在叫,“咕咕!咕咕!”
    这死小子是怎么爬上去的?
    “呕——”苏溪米捂着嘴,指着桌子说,“把他抱下来。”说完那句,她又扑去卫生间里抱着马桶狂呕。
    阳睿嘴角裂开一道得逞的弧度,乐滋滋的,光明正大的,踏进这间他想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小房间。
    小兔崽子被他随手抓下来,往地上轻轻一丢。去了厨房,倒了杯水。
    “喝口水,漱漱口。会舒服一点。”
    苏溪米噘着眼泪,眼睛通红通红。这种呕,比她上次得的胃痉挛还要厉害。之前胃病的时候,她把东西呕光就好了,只要不去想恶心的东西,胃就不会那么折腾。可这孕吐,根本就不受她大脑控制。
    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站她旁边,好心给她递水杯?
    看见他笑得那么得瑟,她就想……“呕——”
    阳睿一边笑,一边拧眉,“怎么吐得这么厉害?几天了?也不打电话给我……”
    “你走!走远点!别来烦我!”
    她赶鸭子,他忙说,“好,我马上走。你先喝口水,喝完我就走。”
    他半推半劝,让她咕咕喝了几口,看她缓过劲来才肯离开浴室。
    客厅里已经不见了闹闹的踪影,阳睿在屋子里走了一遭,听见厨房里传来悉悉索索声响,他走去一看。
    小苏闹闹在啃黄瓜。
    他回头,看见阳睿在看着自己,脾气不太好的叫,“咕咕!”说完,他就把黄瓜狠狠一丢。意思是,不好吃。
    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么久了都没人给他喂东西,他脾气能好到哪里去?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样可以啃吧的东西,啃了半天才发现,这玩意儿,一点都没味道。他愤愤一砸,砸完还不泄气,直接拿脚去踩。
    噗通——
    黄瓜毕竟不是小鸭子,这一踩,他滚了一圈。
    滚完,他当下光火,噗噗噗地爬去客厅,拿了一堆玩具过来,一件一件往黄瓜身上砸。他已经摆出了同归于尽的驾驶,非要把那黄瓜折腾到体无完肤为止。
    阳睿越看他越好笑。这么能折腾的小子,苏溪米她吃得消?
    啪兹一声,炉灶起火,油锅冒烟,咚咚咚切菜的声音。
    小苏闹闹安静的站在阳睿腿边看他忙乎,不稍片刻,他闻到一阵菜香味,小鼻子一吸,口水顺带流了下来,嘴角裂开了满意的弧度。
    那坏脾气,终于消停了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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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没人给他撑腰

小苏闹闹安静了下来,可另一头。
    刚刚走出浴室的苏溪米,闻到这个菜香味,当下捂着嘴巴又扑去洗手间呕了起来,刚才喝进肚子里的一杯水,瞬间呕光。
    “呕——”这不争气的身子。
    苏溪米又恼又愤。
    阳睿听见动静,立马关了炉灶,跑去看她。
    “怎么样了?怎么吐成这样?要不我让老三过来给你看看?”
    “你别烦我呕——”
    看见她呕得连黄疸水都呕了出来,他立马掏出手机,把宫三军叫了过来。
    宫三军一进门就看见地上某只小家伙,自己拿着饭勺,嘎子嘎子吃个不停。吃得满脸都是米粒,身上,地板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唉呀妈呀,干儿子,你怎么这么可怜?才一岁半就得自己给自己喂饭!”
    小苏闹闹满脸不爽,冲宫三军瞟了道白眼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知不知道为了这顿饭,他闹腾了多久?识相的就别打扰他用餐。
    “你少啰嗦,赶紧去房里看看她。她都快晕过去了。”阳睿催得厉害,对于那小家伙,爱理不理的样子。
    宫三军无奈摇头,“老大,你过来是给娃当保姆的?还是来当月嫂的?”
    “我是给她肚子里的娃当保姆。怎么,你有意见?”
    “哪敢啊!嘿嘿……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是男娃还是女娃?”
    “你还有这手艺?”
    “前年出差的时候碰到一个老中医,他教了我几手,不过不知道准不准。我拿小嫂试试脉。”
    “嗯,试试也无妨。”
    宫三军进了卧室,看见苏溪米全身虚脱的躺在床上,头上枕着一条冰凉的毛巾。
    他端了椅子轻轻一座,挂脉巡诊。
    阳睿耐着性子站他旁边等他消息,等了许久,才见他松手。
    “怎样?”他急问。
    宫三军笑着说,“应该是个女娃。”
    听见这话,阳睿懵了两秒,随后满意一笑,笑容里满满都是幸福。笑完,他又问,“那她呕成这样,有法子治一下么?”
    “开点中药给她吃,可以减轻她痛苦。不过药效不会很快,这些天她还会呕。”
    “那你赶紧给她开,马上熬好药给我送过来。”
    “成。”
    “对了,把那小兔崽子给我带走,他在这儿,我心烦。”
    “不行!”躺在床上的女人,迷迷糊糊听见这句话,立马清醒了过来,她叫了句,“他不能离开我身边,你休想把他带走!不然我……不然我……”
    阳睿坐下床榻,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抢走的。我只是叫老三照顾他几天,等你孕吐好了,再给你送回来!我保证!”
    “我不……”
    他伸手堵上她的小嘴,凝视着她,说,“想想你肚子里的娃儿,她也需要你照顾。你别多想,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就行。闹闹给老三带几天,我在这里就能安心照顾你。”
    她虚脱的看着他,眼底满是嫌弃,像是在说,她不需要他照顾。可她没力气,根本抓不开他的手掌。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宫三军抱着闹闹离开。
    阳睿坐在床榻,看她闭着眼睛撇过头不甩他,他却心情极好,又是给她擦汗,又是给她揉穴位。减轻她痛苦。
    第一胎是个男娃,没生出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不对,应该换句话说,他是故意让她生男娃的。在他给她受孕前,他给他俩都打了一针,那两针就是用来控制染色体的。研发这个药剂,花了他不少的钱。
    他不让她生女娃,就是怕女娃一落地,他会看着女儿,心疼到不舍得把她丢弃。
    如今听见宫三军说她可能怀着女儿,他越看她肚子,心就越欢。总觉得,他没有白等她这些年。
    她脸色很苍白,可那小嘴却异常通红,估计是被她咬肿的。为了克制不舒服的胃,她使劲折磨着自己的小嘴。
    那肿肿的红唇儿,不停的在勾引着他。让他禁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痛吟时娇喘。
    苏溪米察觉耳根边有呼吸声,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瞳孔放大,“你干什么?”
    他竟然想偷吻她?
    阳睿唇一抿,打住身子,干枯地舔舔嘴角,咕噜一声吞咽,“我没干什么。”
    “你滚远点!你给我滚出去!你别忘了你对我的诺言!现在,马上,滚出我的视线!”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他。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马上滚!”说着,他直起身子,屁股往后挪。
    苏溪米愣愣地看着他,“怎么还不滚?”
    “滚了。”他又往后挪了一点,“都滚到这儿了,你没看见么?”
    她当下无语透顶,力气全部用尽,整个人虚脱倒在床上,捂着嘴巴干呕。
    这家伙竟然玩起耍无赖?
    迷迷糊糊睡着后,她感觉被人挪了下身子,身旁传来一道炽热的体温,她没力气去追究那是什么。她累了那么多天,吃不下,又要照顾娃,好不容易睡下,她真的不想醒来继续受罪。昏昏沉沉间,她感觉她腿侧有点骚动,像是有只小狗,毛发蹭着她。她还是没力气去追究那是什么东西。睡了一会儿,耳边响起一道道呻吟,像是谁在可以抑制着痛苦而发出的闷哼声似得。她照旧没力气睁开眼皮,她只知道,她身体很舒服,舒服到忘记了胃里的不适,舒服到不想醒过来。
    “嗯——”
    直到他最后一个撞击,她终于被撞醒了过来。她睁开眸子,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那光秃秃的胸膛,那男人竟然还闭着眼睛享受高浪时的余温。
    苏溪米惊讶的看着他问,“你……在干嘛?”
    阳睿低着头,睁开双眸,笑说,“我当保姆,总要拿点薪水吧?今天我辛苦了一天了!宝贝,我没弄疼你吧?”
    弄疼了倒好,疼了她就会醒过来制止这畜生。
    算了,别管他。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养好身子,养足精神后才好把儿子接回来。
    为了把儿子接回家,她很努力的配合治疗,中药灌了七贴后终于有了成效,除了在吃饭前呕上一顿后,其他时间还算可以。
    元气一上来,他就再也没法子爬上她的床,他怕她挣扎的太激烈,伤了她和宝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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