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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_如清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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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西原会对家里的那些花菜金鱼这么上心,自己有错在先,容璟当即就离开公司亲自去花鸟市场买鱼。

    西原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容璟每句话都顺着她的意思。挂了电话,西原怔怔地站在那里,她都觉得此刻的她有点陌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西原护着肚子上了楼。

    西原在书房里翻出她的记事本,在十五号的日子上又做了个娃娃标记。

    离十九号还有四天。

    西原这次去藏区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找画画灵感,二是想知道银镯子上的故事。

    可惜都没有完成。

    西原拿出银镯子,用印泥将上面的四个字拓在纸上,根据顿珠带来的消息,既然上面的字不是制作镯子时工匠手工鎏刻,那这四个字有可能就是这个镯子的主人自己所刻。也就是说只要能找到字迹的主人,也许就能找到这个镯子的故事。

    西原把头发盘起来,用洗银水洗掉了上面的印泥,镯子依然黯淡无色,没有现代银饰的光泽亮丽,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西原将镯子戴在了右手手腕。

    镯子依然一片黯淡,可西原却觉地很好看。

    吾爱西原。有种叶落归根的归属感,从不佩戴首饰的西原喜欢上了这个镯子。

    西原从书架最上面翻出一沓文件,大致浏览了一遍,挑出了几张用回形针别起来,翻出手机先给谢以潆发了个短信然后又照着那沓文件上的一个号码发了一条信息。

    约了谢以潆,西原换了件衣裳,洗完脸,开始化妆,粉底,眉毛、睫毛、口红、腮红……刷睫毛时眼睛上看,檀口微张,不是所有女人化妆的过程都是惨不忍睹的,上妆是件仔细认真的活,西原却做得十分随性,这样的女人最魅惑人,不管浓妆还是淡抹后都有另一种韵美。

    长长的睫毛,微醺的眼影,浅樱色的脸蛋,西原偏偏挑了一只颜色最正的口红,微张着唇来回涂抹。

    精致完美的妆容,西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笑,两瓣樱唇犹如露下玫瑰,艳丽润泽。

    西原将视线停在了她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西原低着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殷红的唇角一直有一抹笑。在镜子前足足站了半小时,西原忽然放了一盆清水,将刚画的妆洗地干干净净,然后出门。

 Chapter 6交易

    西原到“佳期入梦”后她约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刚要了一杯牛奶,谢以潆就向老地方走过来了。

    谢以潆踩着高跟,大墨镜遮住了小半张脸,径直到桌子前,也不顾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形象影响,“啪”地把墨镜甩在桌上,沉着脸质问道:“这段时间去哪了?打电话为什么也不接?”

    “顿珠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

    “西原,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顿珠说你在他那里,我都要报警了。”连小名都不叫了,谢以潆这回是真生气了。

    “我们谢大美人是医生,我的专属医生。”

    西原笑着眯了眯眼,像是累了又像是没睡醒的样子,眉眼间的英气中又带了半分柔软与服帖,西原难得有这么“温顺”的一面,谢以潆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

    谢以潆气鼓鼓地坐下。

    西原冲着谢以潆一笑,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了牛奶,她是真不喜欢这一股奶味。

    “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回来。”看着脸色不好的谢以潆,西原也老老实实道:“学校唯一的老师病了,这一个月都在代课。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走川藏线时遇着了泥石流和交通事故,车被砸了,只有我出来了,手机什么的都没找回来。回到拉萨买了手机和电脑,可我记不住你的号码,只能让顿珠给你报信。”

    “十几年了还记不住我的电话号码,西原你智商喂狗了吗!”

    “没有,狗嫌弃。”西原又朝谢以潆笑着眯了眯眼。

    谢以潆一点都不想笑,她很心酸,她看到了那条新闻,特大交通事故,死伤了那么多人,竟然让西原碰上了。如果——谢以潆想都不敢想,竭力遏制住心里翻腾的酸涩,抿了抿嘴唇说:“西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真的没事。一杯‘炽血’,一杯牛奶。”西原无所谓地勾唇一笑,朝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好的,您稍后。”

    谢以潆也皱眉:“我不喝牛奶。”

    西原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杯。

    “……你居然会喝牛奶!”

    “营养好。”

    “总感觉你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谢以潆趴起身捏了捏西原的脸,恨恨道:“又瘦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可不亏待自己的身体。”

    谢以潆要反驳,西原插话说:“以潆,帮我约下淳子,我有事找她。”

    “好,我给你安排。你找她干什么?”

    西原一笑,含糊道:“有事合作。”

    谢以潆总觉得这回的西原哪里不对劲,有件事今天一定要对她说,“西原——”

    这么多年来,谢以潆只有在生气和郑重其事的情况下才会叫她的名字,西原等着谢以潆接下来话,一抬头,就看见了如约前来的苏婉如。

    苏婉如也看到了坐在窗前的西原,她大概能猜到西原约她要说什么,这种情境她得心应手,苏婉如信心十足地直接过去。

    “苏婉如,你来干什么?”盛装出现的苏婉如还没有机会施展,被打断话的谢以潆瞬间冷脸打断。

    刚才有高高的花台挡着,苏婉如并没有看见谢以潆,也不会想到谢以潆会在这里,苏婉如瞪大眼睛,高傲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苏小姐,请坐。”西原看着谢以潆,说:“是我请苏小姐来的。”

    “谢总监,西原小姐——”苏婉如赶紧顺势打了个招呼。

    “小姐?苏婉如你妈才是小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犯贱么!睁大眼睛认清楚,你面前坐着的是容璟明媒正娶的媳妇,就算他容璟在这里也不敢给她媳妇甩脸,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给谁摆谱呢!”谢以潆看着西原气道:“西西你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有交集了?”

    苏婉如感觉谢以潆在扇自己耳光,可碍于谢以潆在公司的身份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红着眼看西原,希望西原能给她个台阶下。

    西原了解谢以潆,外人眼中的她高贵冷艳,她是说话毒舌,但不会随便对人这么尖钻刻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容璟和苏婉如都能上床了,可见之前早有绯闻传出,谢以潆能这么针对苏婉如,只怕多半还是因为自己。

    西原像是没有看见苏婉如眼底的意思,只对谢以潆道:“以潆,听说你过两天要去巴黎走秀?”

    “听说?”谢以潆无比厌恶地看了一眼妖娆做低的苏婉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西西你没发烧吧,我去哪你还不知道?对了,有几件衣服还在你那里,我等会让助理去取。”

    谢以潆此话一出,本就坐如针毡的苏婉如霎时白了脸。

    “嗯,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西原喝了口牛奶,盯着那道白色奶渍,半笑半感叹道:“以潆,你的衣服都好看,我好想留下一件。”

    “你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衣服好不好看了?”谢以潆怀疑地看着西原,无所谓道:“哪件能入你的眼,那你就留着吧。”

    “那你上台怎么办?那些都是限量款。”

    谢以潆很没形象地白了西原一眼,没好气道:“国际首秀,哪一款不是独一无二的?西西你就可劲挑吧,开心就好,其他问题你不用管,有人解决。”

    “好。”西原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苏婉如,笑着道:“以潆你走吧,我和苏小姐还有事要谈,有你在场,苏小姐都放不开呢。”

    “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当心点,晚上我们再联系。”西原也不是能随便被欺负的人,谢以潆深深地看了苏婉如一眼,戴上墨镜离开。看见苏婉如那副样子她就闹心,她真怕自己会当着西原的面说出什么话来。

    谢以潆买了单才离开,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西原今天找她来就是为了见苏婉如一面,她始终觉得今天的西原很不正常,难道是她的病……谢以潆心中一急,看来她有必要从巴黎回来后再见沈医生一面。

    谢以潆一走,苏婉如低低长吁了口气。

    西原看着苏婉如的表现不禁勾唇一笑。

    “容夫人约我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西原依旧笑而不语。

    没有了她要顾忌的人,苏婉如思谋着拿乔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自古如此。容夫人与其在我跟前给下马威,不如想想怎么拴住自己男人的心。”

    “嗯,你确实不如。”西原抿了口牛奶。

    “你——”

    西原从包里掏出一沓资料递了过去,打断了苏婉如恼羞成怒的话。

    苏婉如接过去,看清内容,苏婉如脸色大变,下意识将东西护在胸前,失声道:“这——这是哪来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共场合,人多眼杂,苏小姐最好先坐下来。”西原晃着前面的杯子,道:“看苏小姐这些年打拼,混得还是很好。这些的存款赔以潆一两件衣裳是绰绰有余,但我想以苏小姐现在的社会能力,恐怕应付不了以潆,毕竟她身后可还有个谢以忱。”

    西原说得很缓很淡,苏婉如的脸色却越来越青。

    她终于知道西原为什么要同时约她和谢以潆了。

    “以潆最讨别人碰她的东西,更何况苏小姐又不讨她喜欢,作为同事,以潆的这些坏习惯,苏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

    “谢总监如果知道容夫人这么利用她——”

    “我们之间,不劳苏小姐操心。”

    苏婉如捏着手上的资料,骨指泛白,她不知道她手上这些东西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渠道获取的,她只知道这些东西一旦曝光,她就只有身败名裂,何谈还想在谢氏有一方立足之地?心思百转千回,苏婉如权衡道:“我答应容夫人以后不主动约见容三少。”

    苏婉如的话说得很巧妙。

    西原却摇了摇头,“不用。”

    “那容夫人你想要我怎么样?送我出国?让我彻底消失?这不是演电视剧,容夫人懂得适可而止。”苏婉如气得咬牙切齿。

    “你想多了。”

    西原忽然就累了,心里很烦躁,不想再多作周旋,西原直接将另一份文件甩到苏婉如跟前,开门见山:“想办法让容璟在这份文件上亲笔签字,胸衣事件,一笔勾销。”

    苏婉如犹豫地翻开文件,上面的内容不啻于方才带来的震撼。

    苏婉如盯着西原,不可思议惊呼道:“离婚协议书?!你,你居然要和容三少离婚?!你为什么不亲自找容三少签字?”

    “做还是不做?”

    苏婉如不傻,她知道她答应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别人眼中的她光鲜亮丽,只有她知道她有多么难,这口青春饭能吃几年?苏婉如想,如果她现在是容家的媳妇,谁还敢打她的脸,谁还敢这么逼着她?身份,地位,这些东西是她想要的,她不想用自己的青春和所谓的努力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苏婉如一咬牙,应道:“做!”

    “ok,三天后再见。”一得到苏婉如的答案,西原立即准备离开。

    “三天?!”苏婉如顿时慌了,对方是容璟,三天时间怎么能够。

    “不做拿来。”西原不耐地一甩手,有孕后她越来越来情绪化了。

    苏婉如以为西原要拿回协议书,忙地按紧答应道:“好!就三天!”

 Chapter 7秘密

    容璟亲自去买了十几条小金鱼,又到花店买了一大束红玫瑰,红到发紫,是西原最爱的极致艳丽。回到家后西原还没有回来,容璟没有多想,毕竟西原昨晚说会原谅他,中午通话的时候他们聊得也很融洽。

    容璟亲自下厨给西原做晚饭。

    西原从“佳期入梦”出来没有回家,谢以潆的消息还没来,她就先回了趟西家。

    西家的老宅近逾百年,只是这几年没落了。陈伯在花园里打理荒草,看见西原回来,激动地无以言表,无视西原的推辞就赶紧去张罗晚饭了。西原无奈。

    青瓦深苔的宅邸,有种故里旧梦的归属感,院子里种满了她最喜欢的灌木木槿,一种矢志不渝的花。西原坐在院子里的青石凳上,孩提时代,她也曾爬墙戴花,笑语欢连。百年青砖被磨地油亮,长长的女墙围住了那段旧日年岁,可终究是没能围护住她长大后的时光。西原想,如果一开始她就住在这座院子里,安安稳稳悄无声息地长大,再悄无声息地老去,那该有多好。

    六月里的天气,荫蔽满院,西原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西原一回头,一个老人正从楼上下来,西原叫了声:“姆妈奶奶。”

    姆妈老了,过了年就七十三了。

    姆妈过来将一条丝巾围在西原脖子上,西原笑着说六月里的天气,哪有这么小心。

    姆妈不会说话,瞪了西原一眼两手比划着手语。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西原能读懂姆妈的每一个手语。

    人老了,一行一动都颤颤巍巍,姆妈摸着西原的消瘦的下巴,满眼爱意。

    “姆妈奶奶,奶奶好吗?还没有醒吗?”

    姆妈摇摇头,指了指阁楼。

    西原抬头望着二楼窗棂紧闭的阁楼,从外看去,如同一方裹着绸缎的红木盒子,里头锁着发黄发旧的故事和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奶奶就沉睡在上面,过了年就两年了。

    “姆妈,我想上去看看奶奶。”

    姆妈一听就不开心,抓住西原的手有些生气比划着。

    西原无奈地看着固执的姆妈,她的奶奶昏迷了两年,自从从医院回来,西原只见过两次奶奶,姆妈很迷信,总说老人身上的病气和阴气太盛,对她的身体不好,从不轻易让她上阁楼。

    “好了,姆妈不气,我不上去了。”西原不迷信,可姆妈的反应过于激烈,她觉地很奇怪,每提及上阁楼,姆妈总会生气到近乎失控。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西原说:“姆妈,我要和容璟分开。”

    出乎意料,姆妈却没有别的反应。

    西原看着姆妈的手语,点头道:“嗯,我确定。”

    西原是姆妈看着长大的,她清楚这个孩子有多么决绝倔强,想到了什么,姆妈气愤地打了几句手势。

    西原摇摇头,淡道:“没有,他对我很好,也没有对不起我。”

    他爱你。西原没有看见姆妈作这个手语时眼里的恨意与厌恶。

    西原抚摸着姆妈粗糙的手,手背上布满了岁月碾过的车辙印迹,西原望着悠远的枯树枝桠,平静地道:“如果我没有嫁给他,他会更爱我,可是现在,未必还有爱。姆妈你知道吗,生活给爱掺杂了太多东西,虚与委蛇,强颜迎合。容璟说过,他的爱,早晚有一天会被我磨掉。其实这两年,我看得出很多时候容璟其实并不快乐,我也想试着去爱他,可是——”西原不由住了声息。

    “与其痛苦束缚,不如笑泯放逐。于我,于他,都好。”

    姆妈摸了摸西原的脸,我们的西原长大了,容璟会同意离婚吗?

    西原笃定道:“不会。”因为得不到,所以拼命想要,既然费尽心思得到了,哪怕不喜欢也要攥紧。她于容璟,就是这样。

    姆妈的目光忽然射向了西原的肚子。

    西原心头一跳,故作镇静伸手抚开姆妈眉间的忧虑,佯装道:“姆妈您想什么呢,姆妈放心,这件事我会和容璟好好谈。”

    “姆妈,这个银镯子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为什么您说只有我找到了这个银镯子的秘密,奶奶才会醒来?”西原露出晧腕上的镯子,岔开了话题。

    姆妈愣神地看着西原腕上的银镯子,红了眼。

    西原想要褪下来,却被姆妈挡住了。

    姆妈说,只有西原才是镯子的主人。

    西原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不仅是姆妈,她的奶奶也是,有时候会坐在阁楼的太阳下,四下里尘埃静浮,奶奶会看着这个镯子默默流泪。银镯子奶奶从不离身,直到两年前昏迷不醒。从医院接回奶奶,姆妈就褪从奶奶手上下镯子,交给她,并告诉她,只有她亲自找到镯子的故事,她的奶奶就会醒来。

    吾爱西原,到底是个怎样的故事?西原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想去揭开一切,西原捂住微微发疼的胸膛,有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感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滋长。

    “您第一次告诉我这个银镯子能唤醒奶奶时我不相信,就是到现在我依然不相信。我却想去寻找去查证,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因为我想让奶奶醒来,哪怕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我都愿意为了奶奶试一试。”西原将镯子掩于袖下,有些疑惑:“我对这个镯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喜爱感,那股气息会侵蚀我的每寸肌肤,很神奇,姆妈,您说是不是因为它是奶奶戴了一辈子镯子,我感受到的是奶奶的熟悉感和喜爱感?”

    听完这番话,姆妈既惊又喜地攥紧西原的手,非常欣喜地点头。

    西原却觉得姆妈的回答在敷衍自己,姆妈总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陈伯干活的效率很高,转眼就准备好了饭,过来叫西原和姆妈。

    西原以有要紧事为借口推托,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多留,姆妈很精明,孕吐时肯定能看出她怀孕。还有四天,等她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就回家陪家人。

    西原没吃饭就走了,陈伯很失落,姆妈倒是没有多作挽留

    目送着西原离开,偌大的院子里又恢复了了无生气的死寂,风吹过,也成了一种悠远古旧的回响,犹如腮红眼媚的戏子捏着嗓子,一个人的唱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直到没了西原的影子,姆妈才关了门,落了锁。

    方才生动的脸色也成了老僧入定般的青色,然后顺着木楼梯上了窗棂紧闭的阁楼。

    西原没有回家,和谢以潆通完电话后直接去了“醉生梦死”。

    淳于瑾萱开的酒吧,颓唐萎靡的名字,里面一片灯红酒绿。

    酒保认识西原,一个时尚个性的男生,非主流衣着,见西原进来,踩着滑板鞋溜到西原身边,杂耍般地调出一杯酒后绅士地鞠躬后递给了西原。青蓝色的火舌焰焰,西原笑着拒绝,指了指里面。

    想来是西原第一次拒绝他的酒,男生讪笑挠挠头,不管周围的嘲弄哄笑,挡开别人的卖弄骚扰,将西原护着引到了最里面的包厢。

    西原推开门,一包厢的人正在嗨歌。见有美女进来,男人们吹着口哨。音箱嘈杂震耳,烟熏酒气缭绕,五色霓虹潆绕,西原一眼就看到了七歪八扭躺在男人怀里的淳于瑾萱。

    西原谢绝了一路的送酒男人,过去拉起只穿着吊带热裤的淳于瑾萱。

    半醉的淳于瑾萱睁开眼,迷蒙地看着眼前,认出了西原,瑾萱笑嘻嘻地端起一杯酒递到西原嘴边,一手搂着西原的腰,胳膊肘蹭着西原的胸,醉醺醺喊道:“西西你来了啊,来来来,一起嗨。”

    西原接过酒,顺着淳于瑾萱的头浇了下去,问道:“清醒了吗?”

    酒流过鼻唇,闭住了呼吸,淳于瑾萱猛地呛了一口。

    “操。他。妈的!哪来的婊。子敢砸场子,老子上了你!”一个不认识西原的男人开口就骂。

    几人骚动,有干架的趋势,整个场面瞬间哄哄闹闹。

    呛出眼泪的淳于瑾萱第一反应就是接过西原手上的空酒杯,劈头盖脸朝开骂的男人砸了过去,骂道:“你妈才是婊。子!上你妈去!”

    醉醺醺的男人捂着头蹲在地上。

    酒顺着头发滴,淳于瑾萱没地撒气,冲着还愣在那里的人喊道:“都给老娘滚出去!”

 Chapter 8算计

    半清醒的扶着醉酒的,三三两两都出去了。

    十分钟后,气呼呼的淳于瑾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出来,衣服也换了,露脐杉,超短裙。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被你搞得还不够惨?话说西大美人今天怎么这么正经?”像是在刻意避开西原的眼神,淳于瑾萱过去按铃叫r进来。

    “谢大明星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说来听听。”淳于瑾萱边说边朝r打了个响指。

    “上最烈的金酒——”朝着西原吹了个口哨,“配最美的女人。”

    “一杯牛奶。”西原朝着r礼节性一笑。

    “我靠!你这大波不用补啊!”

    西原没有理淳于瑾萱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灯红酒绿的一切。

    女人放荡起来比男人风流更可怕。

    她们也曾醉生梦死,在那样好的年岁里。时至今日,再回到这里,她却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西原忽然发现,这七年里,她想要的,追求的,好像变得越来越远,除了变得残忍冷漠,她再找不到自己成长的痕迹。

    西原按住小腹,深深吸了一口气,西原出手打翻了r递过来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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