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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夺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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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否也知道对方为何要这么做?”直觉告诉她,他对那一夜所发生的事知之甚详。
  “对。”严释策不愿推卸责任,何况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差点连命都丢了,确实该知道冉家为何会招来横祸。
  于是他将申家为了争夺盐引所发生的恩恩怨怨全说给她听,说完之后,屏气凝神静看她的反应。“事情皆因我而起,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岳父、岳母。”
  她要恨他、怨他,皆理所当然,他绝无二话。
  了解个中缘由后,她退出他的怀抱,定定看着他问:“你可曾为了取得盐引使用不正当的手段?”
  “我敢坦荡荡告诉你,所有能取得的盐引,皆是我和胞弟释文应朝廷所需,努力争取,我与释文谨遵父亲遗训,守信不欺,一日不敢或忘。”为了取得盐引,释文总是在外奔波筹备朝廷所需要的军需,而他则是坐镇府中指挥调度,其中的艰辛,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
  他的眼眸坦荡无畏,不曾虚假闪烁,不规避责任,她相信他是行事正派的商贾。
  虽说他可以接受她的仇视、憎恨,可是一面对以如小鹿般无辜乌亮眼眸盯着他看的芷凌,仍不免期望眼前如此美丽澄净的眼眸里不会满布仇怨。
  “做错事的人不是你,该向我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你,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真正对不起我的是申家,该受到责备的也是他们,不是你。”她轻摇头,不愿他将过错全揽上肩头。
  “你一点也不怪我?”严释策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轻易原谅他。
  “我说了,你没有错,有错的是起了贪婪之心的申家。”
  她的内心是不好过,但她相信,他的心底肯定比她更加难受。
  “可灾祸终究是因我而起。”俊雅的脸庞蒙上一层阴霾,紧握的双拳,青筋突起。
  “别忘了,若不是你,我早就不在这世间了,是你救了我。”芷凌用哭哑了的声音说道,希望他不要再自责。
  她的一句话,将他自枷锁内给解救出来,紧握的双拳松开,他的额轻抵着她的额,脸上满是释然。
  “我一直都觉得我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他不由自主对她吐露出内心的恐惧。
  “在我眼里,你的双手再干净不过。”她握住他的双掌,不舍他这段日子来内心的不好受。
  他们两人的心头同样都盛载满满的凄苦,是以能够相互体谅、相互安慰。
  “谢谢你,芷凌。”她的包容与宽恕,令他获得救赎。
  “该是我要谢谢你才对,你也将我自苦痛中解救出来。”她在他身上获得力量与勇气,有足够的信心可以自悲痛走出。
  “芷凌。”
  “什么?”
  “我是你的未婚夫婿,从今以后,你就叫我释策,好吗?”他们将会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他不仅想要与她拉近距离,更贪心的想要获取芳心,因为在她睁开眼帘的那一刻,已经深深掳获他的心。
  她眼眉低敛,瞧着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掌心暖暖的,心头也暖暖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勾,娇柔唤了声:“释策。”
  她不讨厌他,甚至可说是喜欢他,也认定了他,不禁感谢去世的爹娘,为她找了好夫婿,让她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有副宽阔结实的肩膀得以依靠。
  这一唤,使他满足的再次将她轻轻带入怀中。“芷凌,你要快点好起来。”
  他渴望见她健康的下床走动,不再为伤痛所苦,娇俏的脸蛋不再满布泪痕。
  她柔顺依偎在他的胸膛,轻轻应了声。
  “我想要去祭拜我爹娘。”一提及死去的爹娘,眼眶再次湿润泛红。
  “等你的身子再好一点,我会带你去。”如此虚弱的身子,怎禁受得起路途颠簸?
  “你等着看,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养好身子。”确认目标后,便产生坚定的意志。
  “好,我拭目以待。”严释策微微一笑,喜欢她精神奕奕的模样。
  在静谧且泛着浓浓药味的房内,两人目光灼灼相互凝望,心头涌现相同的认知——下半辈子,无论会遭遇多少风风雨雨,对方都是自己最大的依靠与安慰,只要有彼此的陪伴,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第2章(1)
  半个月后。
  凉风伴着纷纷细雨飘打在芭蕉叶上,叮叮咚咚,宛如一首乐曲。
  已能够下床走动的芷凌在房里待不住,不顾贴身丫鬟小春的反对,硬是往厨房里钻。
  “小姐,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康复,应当好好在房里休息,怎么跑来厨房了?当家的若是知道小姐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肯定很心疼。”小春在一旁叨念着。
  严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看得出大少爷对冉芷凌有多宝贝,不管他白天有多忙,总会想尽办法在用晚膳的时刻赶回府里,陪冉芷凌用膳,再盯着她服药,简直可说是将她捧在手掌心上小心呵护,府里的仆佣们见状,自然也跟着小心侍候,丝毫不敢怠慢。
  芷凌皱拧着挺俏的鼻子纠正小春。“小春,这你就说错了,没有好好爱惜身子的人是释策才对。”
  刚清醒时她每天过得迷迷糊糊,昏睡时远比清醒时要多,可常常一睁开眼就看见释策守在她身边,温柔的对她扬起一记微笑,待她精神渐渐好转之后,发现他不再常守在身边,这才由小春口中得知他平时有多忙碌,常忙到无法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坐下来用膳。
  她心疼不已,一确定自己体力恢复,便马上直捣厨房洗手做羹汤,一心为他补足元气。
  “小姐说的是没错,可是当家的交代过,要小春好好照顾小姐啊!”小春搔搔头,觉得她说得甚有道理,不过当家说的话也不能不听。
  “你照顾我,我照顾释策,这样不是刚好吗?”芷凌绕过小春,迳自在厨房寻找所需要的食材与锅具。
  厨子老陈见她出现,吓了一跳,正想着该以何种不会得罪她的方式将她请出厨房。
  “话是没错,可是小姐,你会煮食吗?”小春在她身边不停打转,试图让她打消主意。
  芷凌抱着锅子,偏头想了好一会儿。“我想应该会吧。”
  “啊?应该?”小春低叫了声,光听就觉得心惊胆颤,深怕冉小姐会拿刀子切了自个儿的手指,或是不小心就将厨房给烧了。
  “虽然我忘了所有的事,不过我想炖一锅鸡汤应该不会很难才对。”芷凌微微一笑,对自己信心满满。
  小春与老陈有志一同头摇得如博浪鼓,异口同声道:“不,是很难。”
  她这千金小姐极可能不曾下过厨,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认为炖鸡汤一点都不难?
  “难不难做了就知道。”芷凌完全没被他们两人的话吓着,执意这鸡汤非炖不可。
  老陈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说道:“既然小姐想炖鸡汤,那就交给我老陈来负责,保证绝对会炖出香气四溢的鸡汤来。”
  “没错,厨房的活儿,陈叔再熟悉不过,为当家的炖鸡汤,尽管交给陈叔负责便是。”小春顺着老陈的话,力劝她打退堂鼓。
  “可是我就是想让释策喝我亲手炖的汤。”芷凌谢绝了陈叔的好意,她对释策所有的心意都包含在这鸡汤中,说什么都不能假他人之手。
  “呃……”这鸡汤恐怕会难以下咽,小春默默地同情起当家的。
  芷凌娇俏一笑。“你们放心,我不会有问题的。”
  没有问题才怪,小春与老陈心中如是想,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既然她这般坚持,身为下人的他们哪有资格再说什么,唯有放手让她去做了,唯一让他们暗自庆幸的是要受这锅汤荼毒的人不是他们。
  芷凌挽起衣袖,露出藕白的手臂,将鸡肉与现有的新鲜蔬菜和菇类一一清洗干净。
  小春一个箭步冲上前。“小姐,我来帮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芷凌笑着婉拒,希望这锅汤的每一道程序皆由她亲自完成。
  小春只好站在一旁干瞪眼。
  老陈则是站到水缸旁,机灵的以水瓢舀起一瓢水,倘若苗头不对,他便可以马上救火。
  粉嫩嫩的唇瓣因专注而紧抿,如小鹿般乌黑灼亮的眼瞳盯着手中的鲜蔬,右手拿着菜刀将鲜蔬一一切块,再同鸡肉一块儿放进锅中熬煮,所有步骤毫不拖泥带水,俐落得很。
  她的十指完好如初,不见任何伤口,厨房也没浓烟密布,惨遭烧毁。
  小春看傻了眼,好不容易找到了声音说话。“原来小姐你真的会炖鸡汤。”
  老陈哑然将水瓢放回水缸,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他小觑这位冉姑娘了。
  “看起来的确是如此。”芷凌打趣说着,弯身随时增减柴火、控制火候,满腔浓情密意皆投注在这锅鸡汤当中。
  过了一会儿,满室香气四溢,小春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口水,不再暗自同情当家的,反而是羡慕起他有口福了。
  冉芷凌深吸了口鸡汤的清香,心头喜孜孜,不住猜想,当严释策喝到鸡汤时会有怎样的表情,是觉得好喝呢?还是觉得没啥滋味?
  想着想着,她的心因涨满期待而扑通、扑通快速跃动,期望他能快点回来,喝她亲手炖煮的鸡汤。
  纷纷春雨中,严释策带着满身疲累回到府里,双腿刚踏出轿子,守在大门的家丁早站在轿前开伞为他挡雨,笑嘻嘻地对他唤了声当家的。
  他不晓得是自己过于敏感还是怎么着,总觉得家丁的笑容和平日不同,似乎带着羡慕与垂涎。
  垂涎?守门的家丁垂涎他?
  光是想像就觉得诡异奇怪,他与家丁同样是男人,正值青春年少的家丁理应垂涎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没道理垂涎他这个大男人,肯定是他多心了。
  为自己荒唐的臆测轻笑摇头,信步走过以白石铺成的地板,转了个弯步上花廊,走向别院。
  “当家的是要到别院探望小姐吗?”方总管快步步出大厅,尾随在他身后询问。
  “对,芷凌今天如何?”释策应了声,一如往常先关心未婚妻的情况。
  “小姐她今儿个精神奕奕。”能在厨房炖汤揉面,怎会精神不佳。
  听见她精神很好,原本写在释策脸上的疲累一扫而空,转为愉悦,迈开的步伐亦显得轻快。
  为免主子扑了个空,方总管急忙喊住他的脚步。“当家的,小姐不在房里。”
  “不在房里?是到水榭听雨去了?”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芷凌风雅娴静端坐在水榭里听雨的画面。
  “小姐不在水榭,她在厨房。”
  “她在厨房做什么?”肚子饿了?陈叔做的菜不合她胃口?
  “当家的去了就知道。”方总管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先前冉芷凌踏进厨房没多久,方总管就接到消息赶了过去,正好见她亲自下厨,细心的为当家的炖鸡汤,原以为炖了鸡汤会就此结束,但她竟一发不可收拾,又开始揉面团做起胡麻饼,她那熟练的架势,令方总管印象深刻。
  严释策看了总管一眼,不懂他究竟在隐瞒什么,决意加快脚步,到厨房一探究竟。
  随侍在旁的家丁跟随他的疾步,撑好伞,以免他淋湿了。
  在快走近厨房时,他立即发现飘散在雨中的空气有别以往,除了泥土味与青草香外,还散发出诱人的食物香气,有胡麻香、面皮香以及清甜淡雅的鸡汤香,他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
  厨房屋檐下,围了些好奇聚集的仆佣,他们皆是被食物的香气所吸引过来,伸长脖子往里面瞧,不由自主吞咽着分泌过剩的口水,直到发现当家的回府了,这才纷纷作鸟兽散,不敢再逗留。
  仆佣离去后,留给严释策最好的位置,他站定后往厨房内看,即见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正酡红着脸,站在炉前烤面饼。
  她的颊边与发丝都不小心沾到面粉,白细的粉末,让她看起来似裹了层糖粉,尤其是粉嫩嫩的唇瓣还沾到一粒黑胡麻,让他情不自禁涌现吃下那粒调皮胡麻的冲动。
  “小姐,这胡麻饼烤得好香哪!”看着烤得香酥焦黄的胡麻饼,小春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小春,你觉得释策会喜欢吗?”期待能够获得心上人的肯定,冉芷凌既紧张又兴奋。
  小春拍胸脯向她保证:“当家的一定会喜欢的。”
  有了小春斩钉截铁的保证,芷凌嫣然一笑,放下心中的大石。“待会儿你和陈叔先帮我尝尝看味道,一定要告诉我实话哦!”
  听到有机会吃到令人食指大动的胡麻饼与炖鸡汤,小春当场喜上眉梢,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在一旁看了许久,对她的厨艺不再有所怀疑的陈叔亦然,正准备快乐的回覆她时,突然眼尖发现当家的就站在外头,陈叔强压下失望,对小春努努嘴。
  小春接收到陈叔的指示,发现当家的已经回府,且正情意绵绵盯着小姐看,暗暗叹了口气,惋惜自己无法一饱口福,与陈叔一块儿黯然退下。
  而负责撑伞的家丁也机灵退下,不打扰他们。
  小春和陈叔、家丁退下后,严释策便轻巧无声的走到冉芷凌斜后方,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认真为他煮食的嫣红小脸蛋。
  “不晓得释策回府了没,小春,你到前头去帮我探探好吗?”炉上的胡麻饼已经烤好,她忙着将一块块烤得香酥的胡麻饼装盘。
  手脚俐落装好转身时,冷不防就看见严释策站在她身后,她又惊又喜,清脆娇甜的嗓音略扬:“释策,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严释策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盘子,顺手搁在桌上,怜惜问:“我吓到你了?”
  “吓到倒是没有。”芷凌甜甜一笑,小手忙着将垂落在颊畔的发丝塞回耳后,就怕他觉得她仪容凌乱。
  严释策嘴角噙笑,伸手轻轻拍抚她发上的面粉,帮她整理仪容。“这儿沾到了面粉。”
  她羞窘低叫了声,双手急忙在他拍抚过的地方,继续拍打那无法看见的面粉。
  他又是一笑,骨节分明的指尖轻抚过她的颊畔,让她得以清楚看见沾染到指上的白面粉。“还有这里。”
  “奇怪,我明明很注意啊!”她好生懊恼,这面粉究竟是怎么飘的?怎么随随便便就沾到她的头发和脸颊。
  释策不会以为她刚刚是忙着在面粉堆里打滚吧?
  “还有……”他故意顿了下逗她。
  “还有哪里?”她急着想知道,恨不得整个人泡进大水缸清洗一遍。
  “这里。”修长的食指暧昧点上粉嫩红唇,拈起那粒教他垂涎已久的黑胡麻,在她目光注视下,缓缓送入口中。
  芷凌瞪大眼看着他将沾到她唇的那粒黑胡麻送入口中,一张俏脸轰地烧上两团娇艳红云,羞到说不出话来,而唇上被他食指点过的地方,酥麻激颤不已,甚至直达心间,芳心悸悸。
  “你、你你……”好不容易找到声音说话,却是一句话也无法说完全。
  “我怎么了?”这小女人脸红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教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一逗再逗。
  娇羞的眼瞳闪躲着上方那双闪烁着笑意的黑眸,呐呐低声道:“你若饿了,可以吃刚烤好的胡麻饼,不用吃我嘴上的胡麻……”
  严释策双臂盘在胸前,像个登徒子,坏坏地调戏她。“我的确是饿极了,所以觉得你唇上的胡麻会比刚烤好的胡麻饼滋味好上千百倍。”
  她的脑子因他所说的轻佻话语重重轰了声,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差点脱口就问他,她嘴上的胡麻真比胡麻饼可口美味吗?
  可他明明就是个正经八百的人,怎么会在转瞬间变了模样,他、他、他莫不是累糊涂了吧?
  不过没有一本正经的他,看起来更加可亲、吸引人,使她想与他更加亲近,感觉在他眼里,她是这世间最美丽、最娇俏、最动人的姑娘,这大大满足了她,嘻。
  娇滴滴声状似埋怨地说:“你小心被其他人听见,会笑话你。”
  “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早已无其他人。”他好心的提醒她,其他人早就识相地悄声离开。
  “咦?小春和陈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都没发现?”芷凌左右张望,果然厨房内就剩她和严释策两人。
  “你太专注在胡麻饼上头,以致没发现他们两人离开。”看着那一盘烤得金黄酥脆的胡麻饼,体内流淌着汩汩热流,激荡不已。
  莫怪一回来,家丁就对他垂涎微笑,莫怪方总管不肯吐露只字片语,皆因府里上下皆知她正在厨房为他辛苦张罗。
  第2章(2)
  “或许吧,你……想不想要尝尝我的手艺?”圆亮的眼瞳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好。”严释策撩起衣袍,坐在长凳上,准备大快朵颐。
  “先说好,因为我忘了所有的事,所以这鸡汤与胡麻饼也不晓得做得对不对,很可能不好吃。”在盛鸡汤给他之前,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尽管鸡汤和胡麻饼闻起来都很香,可是香不代表好吃,她实在很怕他会难以下咽。
  “我尝尝就知道了。”依外观看来,胡麻饼绝对不会难吃到哪儿去,他对她眨眨眼,要她对自己有信心。
  见他比自己还要有信心,总算让她不再忐忑不安,为他盛好鸡汤,放在桌上,静立在一旁,仔细盯着他的脸,留意他品尝时的反应。
  “你陪我一块儿坐。”大掌一伸,将她拉至身旁坐下。
  芷凌依偎在他身畔,看着他拿起汤匙舀了口汤,不疾不徐喝下,眉头忽地一蹙。
  “怎么了?很难喝吗?是太淡还是太咸?”他眉头这么一皱,让芷凌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想知道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严释策不回答,迳自又舀了块鸡肉放进口中细细咀嚼。
  “肉会不会炖得太过干涩?”
  严释策依然不说话,吞下鸡肉后,放下汤匙,拿了块胡麻饼撕下一块,放进口中。
  芷凌已经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既想追问,又怕他觉得她是在逼他一定要说好吃,只好吞下内心的焦急。
  严释策紧皱着眉心吞下口中的胡麻饼,再撕下一块,放进嘴里。
  “看你吃得这么痛苦,还是不要吃好了。”她忍了好久,伸手阻止他再荼毒他自己。
  “我一点也不痛苦。”他灵巧闪躲过,不让她取走手中的胡麻饼。
  她嘟嘴,脚跟轻轻一跺。“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他反问。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紧皱着眉头,这样不是吃得很痛苦吗?”证据明明就清楚写在他脸上,他要如何抵赖。
  “我会皱眉是因为我一直在想,你的手艺为何会这样的好?”她的厨艺简直是无可挑剔。
  鸡汤鲜甜味美,鸡肉鲜嫩滑顺,胡麻饼则层层面香包裹着胡麻香,每嚼上一口,面香扑鼻,愈嚼愈有劲,让他胃口大开,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你真觉得我的手艺好?”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肯定颔首。“无庸置疑。”
  有了他的赞赏,令她信心大增,笑吟吟托着下巴,充满期待问道:“那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再做给你吃好吗?”
  “不用了。”他撕下一小块胡麻饼,亲昵的喂她。
  胡麻饼塞进嘴里,让她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你能好好调养身体,不要为了我耗费心神在厨房张罗。”他心疼地舀了口鸡汤喂她喝下,让她也补补元气。
  她是如此纤细娇弱,且身上的伤尚未痊愈,这般为他辛苦,若是累坏了身子躺卧病榻,岂不是要教他再次痛拧了心。
  “你放心,我的身子已经快要痊愈,精神好得很,不会因为做几道小点心、炖几碗汤就病了。”感受到他浓浓的关心,灵灿灿的眼瞳似水柔情望向他。
  “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严释策有他的坚持,她那漾满柔情的眼波牵动他的心房,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情不自禁勾向她的下巴,毫不迟疑吻上引诱他许久、粉嫩嫩的唇瓣。
  突来的亲密接触吓了芷凌好大一跳,可温热有力的嘴唇贴上她的感觉是如此美好,让她完全不想闪躲抗拒,沉醉的轻合上眼,感受这曼妙体验。
  她的唇尝起来如糖似蜜,且带着甜甜的香气,让他如上了瘾似地欲罢不能,从原本的轻轻一啄,瞬间转变成火热纠缠。
  他的唇与舌蛮横长驱直入,掠夺专属于他的甜美,霸道要求她只为他一人微笑绽放。
  芷凌在他的怀中,先是感受到暖如春风般和煦醉人的轻吻,她忘情沉浸在这迷人的一刻时,紧接而来的是充满阳刚之气、强而有力的亲吻,登时感觉到整副心魂随他摇摆。
  雪白藕臂攀附在他肩头,如同攀附今生最强健的依靠,因他那火烫的心狂颤飞旋,恨不得这一刻能够持续到天长地久。
  灵巧的舌尖勾引着娇怯的丁香纠缠沉沦,一遍又一遍地贪婪尝尽她的芳香与甜美。
  两人愈贴愈近,愈吻愈是缠绵,最后理智将心荡神驰的严释策给及时拉回,没当场要了身下这教人爱不释手的小女人。
  他万般不舍的离开了湿润、温暖、柔软似花瓣般的樱唇,拇指恋恋不舍轻抚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戛然而止的火热亲吻使芷凌不解地掀开眼帘,气息紊乱、意识迷蒙,整个人犹轻飘飘似在天际飞翔。
  因他而意乱情迷的美眸,教严释策心头一揪,挫败的低吟了声,极力克制不再吻上教他迷恋不已的唇瓣,否则肯定会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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