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丫鬟夺爱-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才刚说完没多久,潮湿滑溜的泥土使她轻盈愉悦的脚步倏地打滑,她及时展开双臂保持平衡,才不至于跌倒,但方才捡起的石子已经落了满地。
  “留心!”在不远处的严释策看得胆颤心惊,吓出一身冷汗,俊逸的脸庞已是眉头深锁。
  “我没事!”芷凌自个儿也吓了一跳,娇俏的吐了吐丁香小舌。
  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快点回去好了,她再次弯下腰来,急忙将掉落的石子全部捡齐,再起身疾步往回走。
  怎知一个不留神,脚底踩到一颗石子,整个人不稳往后打跌,重重摔下,石子再次落了满地,而她没有再次摔成泥人儿,反而是落入湍急的溪水中。
  “啊——”
  慌乱的小手在溪中狂乱挥舞,这一幕看得严释策心神俱裂,痛彻心肺呼喊她。“不!芷凌!”
  心乱如麻的他已无暇理会其他人,毅然决然抛下一切,奔向溪流纵身一跃,抢救心爱小女人的性命。
  严释策这一跳吓坏李契等人,脸色刷白,急得大叫:“当家的!别——”
  被溪水带得团团转的芷凌,看见他不顾自身安危跃入溪中,又是感动又是自责,感动的是他为了她如此付出,自责的是她怎么就不能小心点?为了几颗小石子赔上严释策和她的性命,一点也不值得。
  笨蛋!笨蛋!大笨蛋!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
  “芷凌,不要怕!我来救你了!”在混浊的溪水中,他拚命朝她的方向泅去,唯恐会在下一瞬间永远失去她。
  “咕……噜……别……管我……”伤心后悔的泪水自眼角滚落,在湍急溪流中载浮载沉的芷凌喝了几口脏水。
  她不要他为她赔上性命,不要!
  紧追在后的严释策心痛如绞,利用水势奋力游着,不住向上天乞求,别让他失去芷凌,千万不要!
  在岸边的李契与手下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暴涨的溪水带走,心都凉了,心想这下他们肯定是凶多吉少。
  “你,快去召集人马,再找个熟悉这附近地形的人过来!快!”李契指派一名手下。
  “是。”手下听命后,立即去办。
  “大伙儿别傻傻站着,快追啊!”李契的话让众人如大梦初醒,跟着他沿岸追寻严释策与冉芷凌的下落。
  被众人遗忘的杀手们则面面相觑,为首的杀手瞧了瞧始终不停歇的大雨,再望向又急又猛的溪水,唇角冷酷一扬。“合该是老天爷在帮我们,让严释策自动跳入溪里,省去咱们的麻烦。”
  “可不是。”手下纷纷附和,各自蹙眉检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咱们走!”杀手首领深信严释策这回很难活着上岸,得意地领着手下回去覆命拿赏金。
  第4章(1)
  汹涌翻腾的溪水是只狂暴的野兽,威胁吞噬宝贵性命。
  娇小的冉芷凌遭受强劲水流冲击,难受得快喘不过气,可是更教她难过的并非她即将灭顶,而是严释策受她拖累也要一块儿陪葬。
  她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糟到想痛打自己一顿。
  “咕噜……咕……不、不要……理……我……”
  严释策双眼刺痛不已,可他不敢眨眼,就怕这一眨会失去她的踪影,此时一块浮木自身后漂来,重击他左边肩头,他痛得闷哼了声,但双臂仍旧奋力划动,丝毫不敢松懈。
  看到浮木又往她身边漂去,他立刻扬声提醒她:“芷凌,抓住右侧那块浮木。”
  芷凌没有多加思考,直觉听从他的话攀附住漂来的浮木。
  一抓住浮木,她总算可以喘口气,吐出嘴里令人作呕的脏水与泥沙草叶。
  “释策……”陷入狂乱的眼瞳焦急地望向与她仍有一段距离、几乎快被恶水吞噬的身影。
  “我没事。”
  为了她,就算是耗费最后一丝精力,他都要带她上岸。
  绵延无止尽的溪流无情地隔绝心心相系的两人。
  “河伯啊,求您别让释策出事,假如您真要取走一条性命,求您取走我的,拜托您了……”释策不能因她而死,绝对不行!
  看他陷入险境,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她心如刀割。
  乘载着她的浮木漂着漂着,突然被一块大石头卡住不再顺流而下,她心下大喜,伸长右臂准备抓住后方的严释策。
  严释策忍痛游向她,于两人快靠近时,伸出他的右臂。
  芷凌屏气凝神,担心一个闪神,两人会就此错过,她努力再努力,恨不得自己的右臂能够再长一点。
  满带渴求的指尖相互碰触,紧接着相互交缠,如同再也解不开的同心结。
  严释策在她企盼的目光下,顺利攀附住浮木,两人心头同时释然一叹,额抵着额,缠绵分享彼此的呼吸。
  “你还好吗?”严释策头一个关心的是她的状况。
  “我很好,你呢?”忧虑的水眸泛着楚楚泪意。
  “我也很好,别为我担心。”他轻啄了下她的鼻尖。
  芷凌一手与他紧紧相扣,一手攀附着浮木,此刻只想静静和他共处,其余的事皆不愿去想。
  她哽咽地说道:“差一点我就失去你了。”
  带着万千柔情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纠正她:“这句话该是由我来说才对。”
  抚慰过不安的心后,严释策环顾四周,大雨蒙蒙,无法清楚了解目前所在的位置,目前最要紧的是立即上岸,以防浮木并未卡死,他们两人再次被溪水冲走。
  “芷凌,我先爬上岸,再拉你上去,好吗?”他得先找到方法上岸,才有办法回头救她,否则两人只能困在这里。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她相信他的决定不会有错。
  她的信任,令严释策更加坚信绝不可让她失望,温柔地啄吻了下粉唇,左臂忍痛搭在浮木上,右臂则划向岸边。
  怒奔的溪水一再阻挠他的动作,残落的枝叶挡住他的去路,漂泊的浮木撞击推挤,一下接一下打在他身上,他皆咬牙承受,不教心爱的人儿担心。
  好不容易严释策终于拨开阻道的枝叶浮木,疲惫爬上岸,右手抱紧岸上的大树,左手则伸长要拉起溪中的冉芷凌。
  芷凌双臂紧紧攀附着浮木,慢慢移动身子,直到两人的手可以碰触到为止。
  严释策刚一碰到她的手,立刻用力一抓,将她自水中拉起。
  “终于!”两人终于脱离险境,严释策情绪激动地抱着她。
  “我从不怀疑你,你总是可以排除万难达成目标。”她紧紧拥着他精瘦结实的腰杆,仰望着他的双眸充满爱意与崇拜。
  长指挑出她发上的枯叶与树枝。“不,这全是因为你赋予了我勇气,你不懂我有多需要你。”没有她,他就只是平凡无奇的严释策。
  “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在他心中,她竟占有如此大的分量。
  “真的。”他肯定轻笑,要她相信这是事实。
  闻言,她绽放出足以夺去他心魂的美丽笑靥,软软倚在他怀中,心头的满足无法言喻,像是拥有世间最珍奇的宝贝。
  “我们先找个地方把自己弄干再说。”他们被溪水冲到离冉家墓地很远的地方,早已浑身湿透。
  “好。”
  严释策褪下外袍,聊胜于无的遮挡在两人头上。
  “快穿上袍子,你会着凉的。”见他褪下外袍,她急忙要他穿上。
  “我皮粗肉厚,这点雨打不倒我。”
  “可是……”这雨简直是大到不像话,她担心他……
  “别再可是了,咱们快走。”他不容置疑地拉着她往前走。
  冰冷的雨倾盆而下,加上先前泡在冰凉的溪水中,芷凌已经冷到全身颤抖,曾经粉嫩嫩的唇瓣也冻到变成紫色。
  严释策心疼不已,更加快脚步想找到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两人在雨中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发现不远处有一间绿竹小屋,他喜出望外地说:“那儿有间屋舍,咱们快过去。”
  芷凌加快脚步,与他奔向竹屋。
  来到屋前,严释策伸出手试着敲门,才轻轻一碰,竹门就被推了开来,原来并未上锁,他打开往里头瞧了下,发现满布灰尘与蜘蛛网。
  “这屋子看来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
  芷凌随着他的脚步进到屋内,抬头一看,即见屋顶右上角破了个洞,雨水正疯狂灌进来,几个角落也滴滴答答漏雨,不过能有片屋顶挡雨,甚至还有绿竹搭制的桌椅及一张床,已经是老天爷给的最大恩宠了。
  她带着感恩的心情,由衷说道:“这里很好。”
  “我先找些柴火生火。”严释策四处寻找屋内可供生火的木柴。
  “如果找不着,屋里的竹椅也可以劈了当柴烧,嘻!”有了屋舍可以栖身避雨,她开始有心情同他打趣。
  “把椅子烧了,咱们不就得坐地上?”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挑了挑眉,忙碌的双手已经在脏乱的一角找到屋主留下没被雨水淋湿的柴薪。
  “我无所谓呀!”芷凌笑嘻嘻地帮他捡拾柴薪,并不觉得坐在地上有何不妥,反正衣服弄脏了,洗干净就好了。
  “想不到你这么洒脱。”他抱着柴薪,走到屋内最干燥的地方,准备开始生火。
  她格格娇笑,见他湿漉漉的头发沿着额际淌下水,连忙以衣袖替他擦拭,可她的衣袖也是湿的,不小心就将他弄得一脸湿,看他一脸无辜不忍拒绝她好意的模样,教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有这么好笑吗?”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喜欢看她开怀大笑娇俏可人的模样。
  她笑吟吟用力颔首。“你说我这是不是叫愈帮愈忙?”
  大掌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发心。“可不是,我看你还是赶紧把自己弄干,免得着凉。”
  芷凌佯装不满嘟嘴抱怨。“别光说我,你也一样。”
  严释策顺利将火生起,倾身偷得一记香吻。“知道了,我的小娘子。”
  “我……又还没过门。”一句小娘子,唤得她心飘飘然,既羞又喜地低头玩着湿答答的衣袖。
  “就快过门了不是吗?还是你不喜欢我说你是我的小娘子?”
  红色的火光,如同爱火往上燃烧,轻盈舞动,烧进心头。
  她抬首娇媚的睨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不喜欢。”
  事实上她开心到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属于严释策、严释策属于她。
  “那就是喜欢了。”严释策得意自满的下结论。
  她那娇嗔喜悦的模样,引燃他再次一亲芳泽的冲动,灼烫的目光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教她羞得移开与他相互凝视的眼瞳,可才刚移开,就又因渴望而再次回到属于他的炽热情爱中。
  他伸出大掌轻抚着她的嫩颊,声音沙哑道:“别这样看我。”
  “怎样看你?”她轻喃。
  拇指暧昧地抚着柔嫩的唇瓣。“像你眼底仅容得下我那般。”
  “但事实确实是如此。”在他面前,她不想伪装。
  他轻轻一喟,无视左肩疼痛,投降的将她用力带入怀中,强而有力的怀抱紧到像是要把她揉入体内。
  “你会引发我体内最邪恶不理智的那一面。”湿透的衣衫宛如第二层肌肤紧贴柔软娇躯,惹得他心猿意马,几乎要弃械投降。
  “你?邪恶?我完全无法想像。”在她心里,他是最正直刚强的人,这样的他若是邪恶,这世间恐怕就没有好人了。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压抑。”他苦笑,她的纯真善良,令他更加珍惜她。
  灼烫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直捣心房,她似乎可以理解他口中的压抑所指为何,娇俏的脸蛋如遭烈火亲吻,红艳动人。
  轻轻的,他松开双臂。
  水灵灵的眼瞳不解地凝望他,如果可以,她还想多赖在他怀里一会儿。
  “我们得先烤干身上的衣衫。”看穿她的疑问,他轻笑为她解惑。
  “好。”他不说,她都忘了身上的衣服湿到不行。
  严释策从角落取来一条粗麻绳,绑缚在屋子的两端,正巧将小屋隔成两半。
  她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充满疑问:“为什么要绑麻绳?”
  “待会儿你湿透的衣衫脱下来,披挂在麻绳上,会干得比较快,也比较不容易着凉。”他指示她。
  “好。”她乖乖点头,双手抚上腰带就要褪下衣衫,突地眼儿与他对上,脑际轰地一声,这才想到,他就站在她面前,假如她褪下身上的衣衫,岂不是正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她丧失了记忆,可还是知道不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婿哪!
  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她爹已经去世了,照理说她听从他的话没有错,只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觉得好害羞,这衣衫究竟是要脱还是不脱?
  “你别担心,我会背过身去,不会偷看你。”看出她的迟疑,他低低笑着,君子的背过身去。
  她害羞地低垂着头,声如蚊蚋地说:“我其实不是担心你会偷看……”
  反正他早晚都会看见她的身子,她只怕他见了,会不满意,对她失望透顶,唉!
  小手无奈解开腰带,褪下外袍,披挂在麻绳上,悲伤的瞪着肚兜下不够争气的胸脯。
  严释策只听到她在说话,但听得不是很真切,扬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我好了,你也快些把衣袍脱下,免得着凉。”她急忙否认,才不好意思让他知道她的心思。
  他背对着她,褪下外袍与里衣,披上麻绳,赤裸着上半身。
  芷凌看见他赤裸结实的背脊,一股热气突然涌上来,小手拚命扇着如被火烧灼的脸颊。
  释策正人君子的没回头偷看她,她却趁他不备偷窥他,似乎太说不过去,可是刚刚只有他说不会偷看她,她又没有说自己不会那么做,所以她不算违背承诺,对吧?
  第4章(2)
  她看得脸红心跳,忽然发现他左肩红了一片,隐隐约约似乎还渗着血,惊得倒抽了口气,顾不得此刻仅着亵衣亵裤,奔到他身后,心疼地抚着那一片红肿。
  “你受伤了!”
  冰凉的小手抚慰了红肿带来的疼痛,他不敢贪恋此刻的悸动,就怕一时把持不住,立即转身问:“你不是背过身去了吗?”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伤了。”她用力扳过他的身体,仔细看着那伤。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也不晓得骨头有没有断,怎能说是一点小伤?”他愈是轻描淡写,她就愈不放心。
  “没有断,假如断了,我如何自溪中拉你上岸?”
  “你这个傻瓜,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勉强使力救我上岸。”一说到这儿,她更是眼眶泛红。
  除了左肩的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红肿瘀伤,应是在溪里碰撞造成的,看他伤成这样,她痛彻心肺。
  “我是在拯救我自己,怎么会是傻,又怎么会是勉强?”他轻合上眼,感受冰凉的小手一遍又一遍似具有疗愈能力地抚过他的肩头。
  “拯救自己?”明明是他见她摔到溪里,才傻得跟着跳下,怎么会说是拯救他自己?
  “你是我的生命,倘若失去你,苟活于世的我徒剩躯壳又有何用?”
  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缠绵,一字接一字,坚定敲入她的心扉。
  芷凌动情的将脸颊轻贴在他的背脊,满足喟叹,她可以为他这句话而死,真的可以。
  “你这样会被人家笑傻瓜。”轻轻喃喃的话里,有着浓浓的爱意。
  “因为你而被笑傻瓜,值得。”旁人如何看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么做一点都不傻。
  她的心、她的人,因他的话化为一滩春水,感动到说不出话来,踮起脚尖,轻轻地、极其缠绵地,吻上他左肩的红肿。
  严释策全身因她那柔软如蝶翼般的亲吻而颤抖、紧绷,他呼吸急促、双手成拳,紧抿着唇,一动也不动,唯恐这一动,自制力会就此瓦解。
  大雨,淅淅沥沥打在屋脊上。
  屋内,柴火燃烧,发出哔哔剥剥的声响。
  舞动的火光,将两人亲密相贴的身影投射在墙上。
  他清了清喉咙,率先打破沉默:“这雨……不知会下到何时。”
  “是啊。”水眸迷蒙,柔嫩的脸颊实在舍不得离开结实的背脊。
  “李契和其他人一定找我们找得快疯了。”严释策藉由想像手下们在大雨中寻找他们的画面,摒退对她的遐想。
  “肯定是。”想到李契等人在外头担心地寻找他们,芷凌便觉得好生歉疚,不敢再贪恋他的温暖及身上好闻的男性气味,连忙退开。
  她一退开,属于女性淡雅的幽香跟着消失,他极力不表现出失望,仍旧背对着她。
  芷凌坐在竹椅上烤火,小脸搁在膝上,侧望着眼前这令她怦然心动的男子,先前两人所遭遇的危险浮掠上心头,教她坐立难安。
  严释策盘腿席地而坐,灼热的黑眸紧盯映照在墙上,那抹醉人身影。
  “今日我总算是亲眼见识到那些恶人行事有多卑劣,你平日常在外头,要更小心谨慎才是。”她关心他的安危,就怕申家连番偷袭埋伏,终有天会得逞。
  “你放心,我不会让申家为所欲为。”柔情万丈的眼眸,一谈论到申家,精光迸射,有着毫不留情的狠绝。
  他可以容许申家针对他,几次派出杀手突击,但他绝对无法容许申家再次让芷凌遭遇危险,申家已成了不得不除去的芒刺。
  惹毛了他,他会让申家悔不当初!
  “我不想再看见你受伤,我的心……会痛的。”
  “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别再担心。”她就像个小妻子一样关心他的安危,让他的心头暖呼呼,唇角有掩不去的笑意。
  “倘若你食言呢?”
  “倘若我食言,随你要怎么罚我都成。”
  她故作凶狠,在他背后张牙舞爪地说:“好,话可是你说的,到时休怪我不对你手下留情。”
  “听起来你似乎胸有成竹,已经想好要怎么罚我了。”他摇头笑了。
  她高高昂起下巴,以鼻孔轻哼了声。“当然,知道怕的话,最好让自己安然无恙。”
  “是,我的小娘子。”
  “还贫嘴!”她佯怒骂道,但嘴角不由自主喜孜孜地扬起。
  “不是贫嘴,是事实。”他终于忍不住回头,对竹椅中的小女人眨眨眼。
  他那轻佻的表情,惹得她一阵格格娇笑,灿烂如花。
  严释策徜徉在她令人心动的笑靥当中,眸光放柔再放柔,柔到似乎可以掐出水来,充满绵绵不绝的爱意。
  他终于放弃挣扎,投降于想看她可人容貌的欲望,不再转身回避,开始对她说与弟弟释文的儿时趣事,逗得她笑声连连,暂且忘却被困在此处的烦恼。
  经大雨洗涤过的天空,湛蓝澄亮如同宝石般散发出光采。
  衣衫已经被火烤干的严释策与芷凌携手步出竹屋,仰望天际。
  严释策心情舒畅的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幸好大雨很快就停了,不然我们恐怕得继续被困在这里。”
  “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我以为你会想快点回家。”
  “我是想回家,毕竟你的伤需要诊治,不过若得继续待在这里,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起码他们两人可以单独相处,不会有其他事来打扰,像刚才一样,她能分享他的儿时趣事,既惬意又美好。
  “竹屋里没有存粮,难道你不怕饿肚子?”他挑了挑眉,对她的随遇而安感到讶异。
  她摇头,笑吟吟说:“完全不怕。”
  “为什么?这里是荒郊野外,若没有粮食,我们可是会饿死。”严释策故意将情况说得很严重,事实上两人若真被困在这里,他会尽一切能力找到食物,绝不会让她挨饿。
  “不怕啊,我可以设陷阱抓些小动物,咱们就不会饿肚子了。”她说得很理所当然。
  “你会设陷阱?”他结实一愣,惊讶地看着她。
  “会啊,那不会很难不是吗?”她觉得他的问题挺怪的。
  “我记得先前你用小石子丢那群杀手丢得无比精准,你是在哪儿学的?”他再发出疑问。
  “嘻,你忘了我忘记从前的事了吗?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只是当我一将小石子拿在手中,瞄准丢出去,就丢个正着了。”她嘲笑他的记性比她还要差。
  严释策沉默的看着她,一般人若没有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不可能会有如此精准的准头,身为前翰林院学士千金,如何能练出这种准头?
  而且瞧她连说要设陷阱捕捉小动物也说得很自然,彷佛她曾那样做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能设陷阱捕捉小动物吗?那我马上设一个给你瞧瞧。”她可不许他小觑她的本事。
  严释策拉住她。“不用了,我相信你。”
  他不着痕迹地翻开她的掌心,拇指轻抚,低敛着眉眼端详。“我发现你会的事很多,会做好吃的菜肴、会拿石子丢人、会设陷阱,还有什么是你会的?”
  “嗯……几乎所有的事我都忘了,可是经你这么一问,我觉得……我应该很会抓鸡。”她非常认真地仔细思考。
  “抓鸡?”他皱眉。
  她的掌心出乎意料地不像千金小姐般柔嫩,而是有点粗糙,彷佛常年操持家务,这一发现,加上先前她所做过的事,使他心头的怀疑迅速扩大。
  眼前的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冉芷凌吗?
  “是啊,抓鸡的诀窍就是得一把抓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