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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覆你唇畔轻长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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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地瞅着秦玖的脸看,女子素颜朝天,脸色苍白,下颌尖尖的,自有优美的曲线。
那总是微微地轻佻起的唇线,任默生看着忍不住轻轻地把吻落在上面,往日的秦玖总是有一些刺。
就算是她轻浮不羁地笑得飞扬,她还是带着刺的,只是不那么明显罢了。
可是,就是这样她睡着的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却让任默生心动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悄悄地在他的心底驻扎,已经无法撼动。
徐长卿来的时候,看见躺在任默生的床上的女子的时候,都有些微微的吃惊,这座公馆,可是当时任默生情意满满地为另一个女人准备的。
那个时候,别的人是一定不能踏进来半步的,当然除了他这个任默生特聘医师了。
那个时候,那个女子有一点什么,任默生担心得忙里忙外,把那女子捧在心头上。
就是在那个女子走后,他也从来不带别的女人来过兰斯公馆的,今个竟然带了女人回来。
想必这女人定然是大有来头,连任大公子都驯服了。
徐长卿边给秦玖量体温边笑得异常的狡诈,任默生啊任默生,你也有今天,这可是有戏看了。
“你再笑就给我滚出去。”任默生看着徐长卿没事老笑着,笑得他全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徐长卿也不动气,气定神闲地给秦玖挂上了点滴,把工具递给身边的护士,才抬眉看着任默生笑得颠倒众生。
好一个俊朗的男子,徐长卿的姿色相当的俊俏。而立之年的男人,风流倜傥。
“我滚了你舍得你的美人吗?她可是发烧烧糊涂了。”徐长卿挑眉促狭地笑,那眼底的挪揄的神色了然无比。
任默生有一些的恼怒,看见秦玖的情绪比刚才稳定多了,才松了一口气,帮她拉好了被子,带着徐长卿出去,留下护士看着。
徐长卿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温柔的神态,心动了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多少年了,这个男人终于这般对一个女人好,举止神态间,仿佛还有当年的小伙子对爱的炙热的印象,但是,任默生现在的爱,却不如从前的那般热烈,多了一份的沉重。
从回旋楼梯下到了客厅,徐长卿看着任默生开了拉菲,倒了两杯,伸到他的面前。
他接过来,恶作剧地想要捉弄一下他。
“任大公子现在可是长了能耐了,金屋藏娇啊,怎么,也不带出去给我们见识一下?”徐长卿这话是想知道秦玖在任默生的心中的分量。
往常在任默生的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不计胜数,任默生都是极其大方地和他们共赏,从来不忌讳把她带到他们的声色犬马之中。
那是因为他对那些女人没有占有欲,就比如当年,任默生爱上的那女子,就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奢靡之中的。
偶尔会带着她出席一些较为安静的宴会,但是,多数的时候,就是被任默生带在身边的。
任默生摇晃了一下高脚杯里的红酒,眼眸沉静地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放在鼻端轻轻地嗅了一下。
尔后幽幽地开口,神情深不可测:“你会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别人看吗?”听起来颇具惊悚。
“当然舍不得。”徐长卿想都没有,极快地回答,把心给别人看,那么,他自己不是死定了。
“那就是了。”任默生眼眸深沉地抿了一口酒,那甘醇的味道,带着悠长的苦涩和甜美,滑进他的喉咙,美味不已。
秦玖就是一杯陈年的老酒,需要他细细地去品尝,才能去读懂她,明白她。也许喝进去的时候回苦涩绵长,但是,却是回味无穷。
她说过:“任默生,你不懂我。”
其实,他任默生懂,她爱得深沉,所以才会那么撕心裂肺,以至于没心没肺,想必秦玖的没心没肺,就是因为这爱吧。
“呃。”徐长卿玩味地看着任默生认真的眉目,突然发现这个男子说得如此的真挚。
他把这个女人比喻成了心,那么,他任默生的心,是睡在里面的那个女子吗?
“任大公子果然是任大公子,连打个比方都能让我惊叹不已啊。”徐长卿笑得真诚,认识任默生也有十几年了,这个男子的心思,他多少有些懂。
他不想要红尘围绕,偏偏难得有心人,任默生也曾年轻过,也曾为爱痴狂过,现在的爱情,自然也变得小心翼翼。
“说说你吧,家里头的那位怎么样了?”任默生有意岔开话题,很快的,就看见徐长卿本来笑意涟涟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他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杯身,仿佛有些烦躁地把自己甩在身后的沙发上,用力地拉扯着领带。
“能怎么样?离婚协议书都放在我桌子上了。”徐长卿苦笑不已,想起那个女人冷艳高傲的脸,有些失落。
徐家也是大户人家,市中心医院开得名声躁动,徐长卿作为医院的接~班人,留洋回来可算是意气风发,在他那一代的公子哥中,算得上极其的成功,但是,偏偏有一个不遂心的婚姻。
“那你怎么想?”任默生看见徐长卿这样的神情,就可以想象到那个家里的一副惨状。
慕云宁本就是叛逆的性格,在国外多年,奔放不羁,豪迈冷艳,虽然和徐长卿是青梅竹马,但是嫁到徐家后,和徐家那一家传统的一大家子矛盾不断。
徐家嫌弃这个儿媳妇做做风太过于豪放不正经,慕云宁对徐家过多的抱怨身心疲惫。
就算再多的爱情,也经不起消耗,她主动提出的离婚,徐长卿自然是不允许,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那日悲欢离合后,爱情此去经年。(四)
因着慕云宁的关系,任默生和徐长卿也算是亲戚了,再加上小时候一同长大,情谊自然深厚。
“哼,我怎么想重要吗?她都已经办了移民的手续,近期就长住国外了。”徐长卿突然苦笑不已,那个性格直白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丈夫夹在自己和家人之间为难。
徐长卿是懂慕云宁的,她爱他,他也懂,只是,却不能允许她任性地想要离婚就离婚。
毕竟五年的婚姻,来之不易。总是有些责怪的。
“是芬兰吗?”任默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已经闹成了这样,看来这场婚姻,真的难以回头了。
徐长卿轻轻地点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神色已经颓废不已。任默生看见好友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劝人易,自己做到就难了。
“你说芬兰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值得她这么狠心地一定要离婚去芬兰。”徐长卿低垂着眉,无精打采地看着任默生给他倒酒,慕云宁高傲地抿唇哂笑的样子,在眼前挥之不去。
任默生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上次她来找过我,喝醉了后哭得不行,也许,她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徐长卿一下子就抬起了头,看着任默生,想着他刚才说的话,突然苦笑不已。
那个女人也会哭得不行?真让他感到意外,这些年,在徐家的战争中,她虽然也柔软过,但是,就算是到了离婚,她也是趾高气扬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来她也悲伤。
他以为,他们的爱情,已经被世俗消磨掉了,现在剩下来的都是一些赤~裸裸的家族利益。
“不想让我为难又能怎么样?她的名字已经签在了离婚协议上,我怎么能再束缚住她?她和我说过,嫁到徐家,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事情。”
徐长卿说着说着,好像难过不已,任默生恍惚地发现,水晶灯洒下的清辉里,仿佛看见徐长卿的眼眶,有些微微的红了。
任默生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仔细看,却是真实存在的,徐长卿的爱还是没有离开。
只是,他想着,给那个女子自由,但是,他徐长卿怎么知道,放开她,一定是成全了她呢?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任默生想起那天慕云宁哭得眼睛红肿的样子,都有些恻隐。
徐长卿没有说话了,手里的酒杯一下接着一下,仿佛只有这酒才能缓解他心底的苦楚。
“徐大少爷,只有你一个人能把82年的拉菲当水喝。”任默生敛眉轻笑,似乎不想再继续接刚才的话题。
徐长卿赌气般把整瓶的酒一饮到底,挑衅般地挑眉看着任默生:“怎么,任大公子舍不得这瓶拉菲?”
任默生做了一个你请便的手势,斜睨了一眼复式回廊,神色淡然。
“你对里面的那位究竟是怎么样的?”徐长卿低着头倒酒,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实质却是极其的想知道的。
任默生交叠着双腿晃荡着手里的酒杯,笑得颠倒众生:“什么怎么样?”
“别装傻了,没有怎么样你会把她带到兰斯公馆?”徐长卿笑得很是狐狸,狡黠地眯着眼睛看着任默生,那眼神如同犀利的刀子,灼灼地冒着光。
这下任默生不说话了,这徐长卿看见任默生沉默,心里已经有个七八成的肯定了,想是他任默生还不知道吧。
“好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打趣你了,也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成个家了。”徐长卿这次说得真诚,敛去了刚才的吊儿郎当的模样。
任默生有些无聊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身体靠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对面的徐长卿。
婚姻是什么呢?就是徐长卿这样的,爱极了那人,然后想要结婚,可是,在多年之后才发现,婚姻把他们的爱情都扼杀了。
况且,她秦玖也不一定会愿意嫁给他。任默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还别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徐长卿蹙眉,想了一下,秦玖躺在那里的时候,他就觉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任默生稍有些兴致地挑眉:“在哪?”
印象中,这徐长卿和秦玖可是没有打过一个照面的,秦玖经常去各处旅行奔走,也不常留在海城。
再有之,她不喜欢任默生的生活圈,很少参与,所以,他的很多朋友她都不认识,除了苏少城。
“想不起来了。”徐长卿可怜兮兮地摸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
任默生不置可否地勾唇,并没有想到徐长卿的这一句话,可以解开秦玖的过去。
徐长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稍微的蹙眉,放在耳边听了一下,眉头皱得更重了。
说了一句我马上回去的话,才挂了电话。看起来万分火急的样子。
“阿默,我得回家一趟了,家里又闹翻天了。”徐长卿在任默生的面前丝毫不忌讳家里的情况,站起身来。
任默生看见他焦躁的模样,想必是慕云宁和婆婆又争执了,徐长卿听电话的时候,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那边的吼叫声。
“那可是一个战场啊长卿,你得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任默生说的是和慕云宁离婚的事情。
徐长卿郑重地点了点头,捏着手机的手骨节苍白。任默生有些不忍看了,婚姻啊,是做坟墓,当年徐长卿多么潇洒的一个人,现在都被俗世所困了。
“小林在里面,你的美人应该没什么事情,她做了收尾工作就可以了,我先走了。”徐长卿嘱咐了一下,拿起车钥匙快步离开。
脚步匆忙,神情焦虑。任默生站在玄关处看着徐长卿的车子开出了公馆,突然有些感慨。
徐长卿的车开出了兰斯公馆不远,他的心底还是萦绕着刚才的问题,他记得,他是见过秦玖的,在哪呢?
徐长卿猛然地刹车,对,是在慕云霄寝室里,那张被慕云霄当成了宝贝的照片上,这个女子显然更年轻一点,笑卧在慕云霄的膝上。
慕云霄,任默生,秦玖,这三个人竟然混在了一起,徐长卿无奈地想了许久,启动车子离开,最好还是别告诉任默生,他们之间的事情,就由他们来处理。
护士小林听见车声出来,看见是徐长卿离开了,有些错愕。
“他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等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任默生知道这小林想的是什么,兰斯公馆位于偏僻的郊外,很难打到车的。
小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点点头,又重新进了房间。任默生给司机打了电话吩咐好时间来接小林,坐在客厅里出了神。
这样的任默生的极其少见的,他正视了一下他和秦玖的关系,发现他们之间能细数的甜蜜,真的少得可怜。
任默生上楼的时候,秦玖还在睡着,脸色好看了许多,摸上去的时候凉凉的。
“任少爷,她刚才醒过来一下,又因为药水的关系睡过去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我先回去了。”
林护士拔掉秦玖手背上的枕头,棉签按在上面按了一下,收拾好东西告辞。
“嗯,我的司机在外面,辛苦了。”任默生坐在秦玖的床边,抬头对着那女子说了一声的客气话。
那女子顿时有些脸红了,大名鼎鼎的任大少爷,竟然这么谦逊,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林护士走了有一会了,已经入夜了,秦玖睡得很沉,想必是刚才醒过来知道自己病了,睡得挺是安分。
任默生看着她,俊颜微微的舒展开来,眉目带笑,这个女子也只有没有知觉的时候,才这么温顺。
他躺在她身边的时候,秦玖仿佛有所感知,缩进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安睡。
任默生哑然都看着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又安静地睡了过去,顿时笑得更欢了。
他的干净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额头,女子在睡梦中轻轻地蹙眉,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小女人状态,让任默生欢喜不已。
突然就觉得,得女如此,他复何求?
时光苍茫而过,任默生在某一个时光的黯哑里,倏然发现秦玖在他心底那隐秘不宣的温柔,只能傻傻地笑。
如同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对于突忽其来的爱情热烈不已,却总是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任默生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吧。
他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想起第一次得到这个女子的时候,就是在兰斯公馆,他从来不带女人回兰斯公馆的。
却把秦玖带了回来,也许冥冥之间就已经有了一些注定,秦玖,不知道是一个劫难,还是一个缘分?
想着,便含笑安然睡去。
秦玖在第二天清晨醒来,感觉身体的状况良好无比,冬日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上,在周身踱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任默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一个光景,新起的女子坐在暖光里,空气里的浮尘围绕在她的身畔,她嘴角清浅的笑意,明媚动人。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这一时刻的美好,这样安静美好的秦玖,脱去了往日喧嚣轻佻的外衣,看清了她内心的渴望。
“任公子看什么看得这么失神?”秦玖在暖光里转过头来看着任默生,已经恢复了那一副流氓轻佻的样子。
任默生倏然回神,看见女子妖媚地对着他轻笑,心动了一下,始终无得已探究秦玖藏在这放荡不羁的笑意后的真实面孔。
“这房子除了你,我还对什么这么感兴趣?”任默生邪气十足地倚在门口边,公子无双地对着秦玖轻佻地笑。
秦玖看得有些刺眼,这任默生和她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她这么流氓的神态和语气了。
秦玖邪笑地勾唇魅惑地笑,邪恶地开口:“任公子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呢?还是对我在床上的表示敢兴趣?”
她笑得那么直白,脸都不红一下,眼睛挑着桃花看着任默生,笑得没心没肺。
任默生的脸顿时有一些的难看,冷了一截,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女人,却无可奈何。
“那么秦小姐是怎么认为的呢?”任默生不答反问,眼睛锋利无比地看着秦玖笑颜妖娆,想要探究一下她的笑意是否有一些的迟疑。
秦玖笑得更妖孽,丝毫都不用考虑地开口:“我想任公子对我在床上的表现一定是满意的,对我这个人的兴趣度嘛。自然是比不上床上了。”
秦玖自嘲地微笑,并没有什么失落,反而是一种释然,这让秦玖看起来,仿佛是认为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里,男欢女爱本就是寻常的事情。
任默生的脸却清冷得可怕,但是却又不可否认秦玖最终带给他的,是床上的欲望的满足,后来是怎么变化的,他已经不知道了。
“秦小姐好雅兴,一大早起来讨论床上的问题,你是想暗示我你的身体想我了吗?”任默生一转刚才的阴霾,得瑟地笑了起来,露骨十足的话,听起来总让人脸红。
秦玖显然没有想到任默生竟然会这么不要脸,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要脸,那就不是他任默生了。
这个人模人样的禽兽。
秦玖在他的身边呆久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任默生的身边,你如果不禽兽掉任默生,那么,就会被任默生禽兽掉。
“任公子真是了解我,怎么,我们来进行一场上床前的晨运如何?”
所以,秦玖毅然果断地选择她自己禽兽掉任默生,也不能让他禽兽掉她秦玖。
☆、那日悲欢离合后,爱情此去经年。(五)
任默生觉得自己要是再和这个女人瞎扯下去,到最后吐血身亡的肯定是他自己,所以,他果断地选择转移话题。
“吃早饭去吧,我想你也饿了。”任默生依旧斜倚在门边,看着秦玖又转过脸去,她的侧脸线条很好看,只是笑意好像减少了很多。
许久,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任默生以为她怎么了,走到她的面前,却看见她的眼底,满是时光的碎片,笑意满满。
多少,任默生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总感觉秦玖距离他那么遥远,她的笑意清浅,却冷漠疏离。
“怎么了?”任默生身后轻轻地揉乱她的头发,声音轻柔了许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
秦玖调皮地摇摇头,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般,笑得舒心,无赖地又重新钻进被窝。
“任默生,你让我懒一下床。”秦玖的话从被窝里面闷闷地传了出来,任性而为的秦玖,总是在某一个时刻有些小情绪,在他的面前,无所顾忌地撒赖。
任默生站在光影里,处事不惊的他,看见秦玖这般孩子气的做法,却宠溺地笑了,坐到她的身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秦玖看见任默生竟然睡在了她的身边,微微一惊,弓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被任默生拦腰抱在了怀里。
腰上传来痒痒的触感,秦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笑声便悠悠扬扬地传了开来,在冬日的清晨,欢快异常。
“任默生,你快放开我,好痒。”秦玖挣扎地想要脱离任默生的怀抱,弓着身子不断地往床的另一边蹭。
任默生的手臂一收,把她的身体收到了怀里,秦玖越发的瘦了,任默生摸着她的胳臂的骨架的时候,略微的心惊。
“秦玖,想要我放开你,异想天开。”任默生低低的声音,带着某一种的能量,传递到她的耳中。
秦玖微微一愣,仿佛听到了这话中的另一种光景,仿佛是一种亘古不变的誓言,却又仿佛只是一句无心的话语。
“任公子这话说得多让人误会呀,还误以为我对你多重要。”秦玖又是那一副举止轻佻,凉薄无情的模样,伸出手轻轻地挑起了他的下颌,话说得漫不经心。
任默生的心一下子就咯噔了一下,似乎看见了秦玖眼底迅速闪过的那一缕的希冀,恍惚是一个错觉。
“那你就继续误会也可以。”任默生不动声色地敛下眉目,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眼底的神色。
这对别扭的男女,在爱情触手可及的时候,用一些轻佻的,或者是朦胧不轻的话语淡扫而过。
总以为对方能懂,却到头来,两个人都是不敢相信,所以,总在一路错过。
“那可不行,你知道的,我秦玖从来不做梦的。”秦玖自嘲地微笑,手撑在床上撑着右脸,看着任默生。
她的话轻巧无比,任默生却感觉出了那里的浓重的哀伤,她秦玖从来不做梦,没有做过灰姑娘遇上王子的梦,因为她没有灰姑娘的特别,她的脚没有小一号。
但是在年少苦难的时候,她时常想,在某一个深夜的某一个拐角处,会不会出现哈尔的移动城堡。
带着她逃离开童年的桎梏,还有她母亲带给她的那些难堪的痛楚。
但是她等了她的整一个青春,都没能等到哈尔的移动城堡,她等来了她的少年顾北城,等来了她的母亲的死讯。
所以,从那开始,她秦玖,从来就没有梦,只有那些不眠的夜里,无数次的背噩梦折磨。
任默生的手抚上秦玖姣好的脸,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眸深处,半真半假地问:“秦玖,你相不相信,我可以给你一个梦?”
秦玖嘴角的笑意微微一顿,撑着头轻佻地对着任默生笑,手指在他的脸上微微地跳动。
“哦,什么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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