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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覆你唇畔轻长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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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有一瞬间不知所措,傻傻地站在那里,都忘了脸上的疼痛,她想,她一定是太张狂了,所以,这个女人才这么盛怒。
然后半边脸都微微地肿了起来,她的手指轻轻地跳动在上面,感觉嘴角都有血腥的味道。
“秦玖,你的嘴角有血。”徐长卿拉过她,看了看她脸上的巴掌印,这女人打得还真够狠。
任默生还在这场迅速的变故中愣神,看见秦玖嘴角的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何阑珊尤不解恨地瞪着眼睛,想必是手疼了,举着手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任默生紧紧地拽着。
她惊讶地侧过脸看着任默生冷冽的脸,他的眼底是一场即将而来的风暴,好像要吃了她一般,何阑珊缩了缩身子,有点怕任默生了。
他们认识将近十年,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她的,他的温柔从来都只是给她,呵护备至。
这更让何阑珊心惊不已。
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似乎都能听见骨骼纷纷地断裂的声音,何阑珊的脸上开始冒着冷汗,眼眶红红的。
“默,疼。”她轻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委屈地含着眼泪看着任默生,语气糯软,撒娇的意味。
那些年,只要她这样低下地撒娇,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他都不忍心骂她的,只是现在,他却无动于衷。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道歉。”任默生的声音突然降低了八分贝,降低到冰点,语气不容置疑。
何阑珊想都没有想就开口:“我不。”那些年被任默生宠坏了,多少有些跋扈。
任默生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盛满了一种痛心的情绪,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时他曾经痴迷过的女子,觉得那个是自己一定是瞎了眼了。
“道歉。”任默生再度开口,嗓音毫无温度,何阑珊被他紧紧地拽着手,手腕的疼痛让她很是委屈。
任默生何曾这样对过她的?就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竟然要她道歉,这不可能。
“默,你真是狠心,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何阑珊红着眼眶,却是深情地对着任默生告白。
任默生的脸色变了又变,冷冽青紫,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个女子,冷漠地开口:“你爱我?这还真是一个笑话,你更爱美利坚的纸醉金迷,我狠心?何阑珊,我想你是忘了一些事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秦玖眯着眼睛看见他眼底的痛色浓重得就像是泼墨,秦玖突然就明白,不管眼前的这个女子对他曾经多狠,他还是没有办法过去这道坎。
何阑珊的脸色倏然煞白一片,死死地咬着唇瓣,眼里的泪水都忘了流淌。
秦玖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着别人情深缘浅的故事?
“任公子还真是偏袒佳人,我秦玖是一个道歉就能打发得了的吗?”秦玖伸出舌头,把嘴角的鲜血都滚回口里,邪气地阴沉开口。
任默生看着秦玖嘲讽淡漠的笑意,心就像被车轮碾过,钻心地疼,最终还是不能两全。
“那你想怎么样?”任默生艰难地开口,一个必经曾经那么用心过,就算是不爱了,也狠不下心。
秦玖唇线微微上扬,勾起她最美的弧度,那缠绵成丝丝凉意的笑容爬满了她的眼角没笑,赫然转变成冷意。
“啪。”
一声更加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长廊里回荡不去,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秦玖优雅地挥手,然后淡定自若地收回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站在那里巧笑嫣然。
“我就要这样。”
秦玖笑得单纯无害,何阑珊捂着脸彻底地傻了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淡然地给她回了一个巴掌。
任默生怔忪地松开何阑珊的手,看了一眼她的脸,顿时觉得心底的火烧得让他疯狂不已,对秦玖失望不已:“秦玖,你竟然也这般荒唐。”
☆、少年打马而去,青春是一场兵荒马乱。(六)
这样以牙还牙的秦玖,咄咄逼人,让任默生怎么也伸不出手去拥抱她,她身上的刺,太长了。
何阑珊泪流满面地把脸靠在任默生的胳膊上,很安静,女人最是懂得利用时机,这个时候,最好是柔软地不还手。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喜欢依赖他的女人,秦玖的刺太长了。何阑珊虽然泪流不已,却还是冷笑。
秦玖脸上的讽刺那么明显,笑声轻轻地飘了开来,惊心动魄地响彻回廊,任默生看着她,眼底的痛色变成了不知所措。
她从来就不能让他看穿情绪,这种握不住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是挫败。
“任默生,我当然荒唐,你对我很失望吧。我也对你很失望,你的目光竟然可以这么高,这样的女人,也能爬上你的床,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秦玖开始觉得有些愤怒,他任默生捉着何阑珊的手要她道歉,还不是私心里想要维护何阑珊?想要用一声道歉就解决问题,想得美。
徐长卿在旁边看得有些咋舌,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秦玖凌厉的棱角都竖起来了,找不到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态。
任默生的脸顿时惨白了下来,眼角微微地跳动,他私心里是想帮何阑珊的,但是,他却最是不愿意看见秦玖受伤害。
秦玖冷笑地启唇,如冰刀雪剑刺中任默生的心。
“当初你是怎么对穆家小姐的?你忘了,你维护身边的这美人,是因为你没有对她死心,别自欺欺人,在我面前演什么戏?”秦玖凌厉冰冷,句句成刀。
“任默生,你好假。”秦玖说着很是疾风地笑着,一点也不留情地指责任默生。
任默生就站在秦玖冷漠的眼神中,脸色阴寒,却不开口反比一句。
秦玖的手指轻轻地搅动着胸前的围巾,心底冷笑不已,既然无法忘怀,为什么还要这样假装着多在乎她秦玖?
觉得这周遭的空气让她压抑不已,如果再待下去,一定会让她窒息。
秦玖再也不看一眼任默生,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仿佛想到了什么,侧身子挑着细眉,笑意漫上眼角眉梢。
她的神色已经变回了慵懒无心,散漫不经心的笑意,凉透人心,任默生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仿佛生生的背撕扯开来,血肉淋漓。
就听她清清凉凉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哂笑破空而来:“任默生,我再也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身边的人伤害到我,当然,也包括你。”
她的唇线上绽开了一朵惊艳的雪莲,带血般残忍地,斩断了任默生心底死死支撑的那条弦。
秦玖踩着高跟鞋,步伐极为缓慢地离去,那寂寥凌烈的身影,拐过转角处,再也没有回过头。
任默生站在光影不明中,脸色苍白着,手微微地颤抖,想必是隐忍着心底的苦楚。
他心底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想必是秦玖刚才心底就已经有一把火了,所以,在看见任默生对何阑珊的维护之后,才会那么冷冽地爆发,然后再也不可挽留。
徐长卿看着闹成看这样,再也笑不出来,看了一眼任默生,知道他定然是担心着秦玖,只是低不下身段追出去。
轻叹了一声,徐长卿顺着秦玖离开的方向跟了出去,这层住院部,都是一些高层家属住的,住的人很少,所以整层楼,就在他们的这场闹剧散场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何阑珊抬起头看了一眼任默生,又迅速地地下头,她知道任默生的心头有一根刺,懂得不能去挑拨。
“默,累了吧,回去睡会吧。”何阑珊柔声地开口,挽着任默生的手,想要和他一同进入病房,似乎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错觉。
任默生的脚步没有动,眼眸空洞失神地看着秦玖消失的那个拐角,这个商场上手段狠历,果断沉稳的男人,总是被秦玖,扰乱心绪,手脚无措地看着她的冷漠。
何阑珊的心底一痛,原来这么多年里,他任默生的心已经没有了她,把她扫地出门,住进了另一个女人。
“你明天回去美国吧,也许,那里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任默生拿下何阑珊放在他的手弯里的手,冷漠地开口,已然恢复了冷漠果断的模样。
何阑珊感觉受伤不已,委屈万分地重新缠上他的手,嘟哝地开口:“我千里迢迢回来找你,你不会这么无情吧?”
任默生倏然转身,把何阑珊遗落在身后,听见任默生冰冷彻骨的声音幽幽传来。
穿透她的血液,直达心底。
“你我都知道,有些事情都已经不能回头了,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可能了。”任默生的步伐有些踉跄,冷硬的男人在遇见秦玖的冷漠之后,再也不能得意平生。
在后来后来的很多年,任默生时常梦见那日医院的长廊下,那女子一身黑衣,披散着长及腰的黑发,半侧着身子眉目迷离地看着他,脸色略微的悲痛。
总会在半夜惊醒,看着风从落地窗灌进来,纱帘随风轻扬起舞,他会恍惚回到那些夜晚,那女子赤脚站在落地窗前,手指间火星微微跳动,她迎着风吹出一口薄雾,凉薄地笑。
任默生总会想,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对何阑珊的一时心软,那么,他和秦玖,是不是就不用绕这么长的一段路?
可是,人生哪里还能有一个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人能够倒退回到最悔恨的那时。
他任默生,也不能。
市中心医院高大的招牌在雨丝里屹立,透着看懂岁月的沧桑,秦玖撑开伞,伸出脚的时候,溅起了水花飞扬。
“秦玖。”
秦玖的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下来,侧着身看见徐长卿长腿大步大步地迈过来,神色有些无奈。
他在她的跟前站住脚,一个站在长廊里,一个撑着黑色的天堂站在交织的雨丝里,相顾无言。
徐长卿很是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以为秦玖来看任默生,他们两个一定能够好好谈谈,冰释前嫌,他竟然忘了,还有那个害人精何阑珊在。
“秦玖,你这样不是逼着他难受吗?虽然他也有错,何必要闹成这样呢?”徐长卿看见任默生苍白的脸色,就知道那个男人坚硬的心,已经被秦玖一一击碎。
秦玖撑着伞站在雨里,风把那雨丝夹带而来,拍打在她的衣摆上,她仰起头,看着那天堂伞骨架节节伸展,如坚强的凌乱的水草。
她笑了笑,仰着头旋转着雨伞,水珠顺着那旋转的方向飞射出去,洒落在徐长卿的身上。
他神色淡然地看着秦玖渐渐地变得寂寥,她嘴角的笑意隐去:“徐长卿,你也看到了,摇摆不定的时候,伤害到的,不是自己,是站在你旁边的人。”
她意兴阑珊地收回了伞,孑然一身站在薄雨之中,其实有些事情她没有来得及和任默生说,她和顾北城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分开,都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只是,他任默生的态度过于摇摆,让她再也无心逗留,或许任默生会是一个好情人,但是,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所以,只能做情人。
徐长卿严肃地看了看秦玖的脸,想要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一丝丝的留恋,只是女子淡漠舒冷的神色间,已然被慵懒替代,找寻不到那挽留。
“你不要告诉我一点留恋都没有,这我可不相信。”徐长卿翘起唇线,自信地笑,这个女子的心里,一定有一个叫任默生的男人。
他肯定,一定是的。虽然她藏得很好,但是,那些惆怅怎么能藏得住呢?爱人的心情,最是明显,她为了他惆怅。
秦玖无所谓地笑笑,低下头看了看脚下的高跟鞋,她想起那天在咖啡馆,任默生问她为什么出去旅游不穿高跟鞋?
她没有告诉他,因为当时很是不好意思告诉他她对他的依赖,任默生习惯在她穿高跟鞋磨破脚跟的时候,为她贴上创可贴。
所以,在后来,她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想着任默生会心疼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贴创可贴,在外面旅游,任默生没在她的身边,她怎么敢穿高跟鞋?
怕会触动心里的思念泛滥,有了牵绊,该怎么样脚步如风?秦玖看得太过于清明,所以知道,不能相思。
“你难道不知道吗?谈一场恋爱,就像两个人的一场电影,不管电影的结局怎么样?都是要散场的。”秦玖惨然地微笑,她知道的,她和任默生的电影,已经散场。
☆、山长水阔始相逢,语笑情未了。(一)
这雨下得那么惆怅,任默生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秦玖的这句话,他们的电影,已经收场了吗?
“秦玖,有很多事情不去努力,怎么能够知道结局呢?”徐长卿不忍心,想要再劝她一下。
明明是相爱的,却因为这些倔强得要死的执着,而选择分道扬镳。
秦玖呵呵地笑了起来,伸手接着这下得不停的雨,恍惚时光已经飞逝远去,阴雨缠绵悱恻,爱情此去经年。
“徐长卿,我是懒人,不想去努力什么,也许有另一种原因是,就算努力了,也无济于事,你也是一样不是吗?”秦玖隐隐约约能看到这个男子眼底的落寞,想必也是情场失意。
徐长卿很是佩服这个女子的心细如发,能把什么事情都看得这么清透,却从来就仿佛她什么都不知道,浑浑噩噩地四处奔走。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也不知道这对你和阿默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徐长卿有些无奈地轻笑,爱情这东西这么折磨,真是让人伤神。
任默生就站在拐角处,脚步动不了,有什么堵在心底,说不出的难过窒息。
秦玖倏然撑开伞,那水珠又飞射出去,秦玖就在这童真的动作中欢笑不已,心中已经释然,爱情总是来得那么快,却又苍茫而去,她能做什么?
唯有不断地向前,脚步不停。
“好了徐长卿,我要走了。”秦玖站在雨中,回眸对徐长卿微笑,开怀了许多。
“去哪?”
“去哪都行,去有他的地方。”秦玖邪气地挑眉,对着徐长卿眨眼间,调皮生动。
徐长卿微微蹙眉,不明所以,脱口而出:“他是谁?”难道这秦玖的心中还存在着另一个隐秘的人?
要是这样,任默生肯定会当场吐血身亡。
秦玖抿着唇,眼底娇媚地邪魅微笑。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听说旅行是艳遇最高的地方,我一路旅行,希望遇见那个他。”秦玖散漫地微笑,徐长卿看着她,感觉她的身影有些迷离,如风一般,仿佛转瞬就要逝去。
听着她这般轻扬的话语,徐长卿也笑了起来,这个女子还真是一剂毒药,每一个男人心底那个最锲而不舍的毒药。
“你就确定一定能遇上那个他吗?”徐长卿的心情跟着她愉悦的神态轻和地笑了起来。
他发现了,秦玖很适合做朋友,但是,做情人,就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因为她总是那么飘忽,让人的心痒痒的,一陷进去,便无可自拔。
看任默生那个样子就知道了,无药可救了。
“我不确定啊,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去冒险,不断地冒险,才能不断地有新的奇遇啊。”她微微笑,凝着黝黑的眸,笑意悠扬。
徐长卿静默了下来,无话可说。
“记住哦,重要的是要敢于冒险。”秦玖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着徐长卿摆手,然后邪气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秦玖撑着伞慢慢地走进了那风雨中,背影在那副天地之间,逐渐地迷离,黑色的背影,总是让人感慨又无奈。
任默生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脚步缓缓而出,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不敢见,也许是怕会相互怨恨。
他知道,她定然是回去顾北城的身边了,亏他刚才还那么庆幸地以为,她来医院看他,是因为心底有他。
不曾想,她竟然离开得那么决绝,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徐长卿眉目带笑,并不意外地看到任默生已经解了石膏,风度翩翩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样?都听到了?”徐长卿看见好友深沉萧索的神情,依然望着那女子消失的地方,便知道,他早就到了。
“嗯。”任默生意兴阑珊地发出一个单音节,仿佛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心情,连说多一点的话,都觉得费劲。
“啧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任大少爷,我过去竟是太高估你了。”徐长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任默生沉默着不去接话,想着刚才秦玖说的话,心底就有了一个缺口,冷风呼啸而入,让他窒息。
“她说得对,这恋爱就是一场电影,都散场了,你还留恋就违反游戏规则了,默生,你应该知道,她不是一个容易驯服的女人,我看你,还是找个老老实实的过,不要瞎折腾。”徐长卿经过和慕云宁的婚姻,痛定思痛,决定劝好友娶一个普通人,好好过日子算了。
任默生眉目深深地看过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徐长卿,很是鄙夷地冷哼地一下,看得徐长卿的手臂一个劲地冒鸡皮疙瘩。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任默生语不惊人死不休,徐长卿顿时就语塞了。
是啊,他为什么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这是为什么呢?慕云宁那么狠心地要走,他还是死死地挽留。
“徐长卿,你比我更没有出息。”任默生得出了结论,很是欣慰,还是有一个人比他没出息的。
徐长卿愤恨地瞪着任默生,恨不得一巴掌抽掉他唇角的微笑,但看见他眼睛放空地看着远处,惆怅不已,就知道他在想秦玖了。
徐长卿伸手环住任默生的肩膀,两个大男人站在长廊里,面对着医院前的绿树绿草,春情荡漾。
“任少爷,秦玖说得对,重要的是要敢于冒险,我们爷们不能输给了一个女人是不是?去冒险吧,去艳遇吧。”
徐长卿大声地宣示出去,引得偶尔路过的人好奇地对他侧目,两个优秀的男人扎堆,就是一道风景线。
任默生嫌弃地丢开他的手,风轻云淡地对着徐长卿微笑,笑意却落寞。
“等你敢冒险去离了婚,再来找我去艳遇吧。”
看见徐长卿愣了,任默生很是不屑地转过头,看见林风开着他的车停在了面前。
任默生意味深长地拍了一下徐长卿的肩膀,语气深长地道:“你不要被秦玖带坏了,这套说法只适合她,除了别人,都不适合。”
然后抬脚要钻进车的时候,听见徐长卿异常郁闷的声音,不服似的的传来:“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了?”
任默生优雅地坐了进去,在车后座上,身体悠闲地倚在椅背上,交叠着双腿,公子无双地对着他笑。
“像你这么没出息的,我不用想就知道你不合适了,秦玖可以,是因为,她什么牵挂都没有。”
任默生的眉目深沉了下去,从来没有什么能绑住她秦玖的脚步,不知道顾北城,能不能留住她?
任默生的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了,徐长卿还傻傻地站在那里,风迎面而来,顿时让他清醒不少。
他郁闷地发现,秦玖和任默生这两个人,怎么都那么狡诈,好会忽悠人。
任默生是在昏黄的时候回任家的,那时候任家人已经吃完了晚饭,都聚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他走进去的时候,任家人齐齐地看了一眼任默生,很是有默契的,都停止了讨论。
气氛霎时便有了一些的沉寂,明亮的水晶灯下,任默生抿唇看着齐齐看着他的一家子,疲惫地把自己丢进了沙发里。
任家人都在,慕宛如神情淡雅地喝着茶,挑着凤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底叹息不已。
她知道他要什么,只是,他要的东西,她却不怎么喜欢,或许是有些自私,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好,这有错吗?
还是任老夫人开了口,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清了清嗓子,看见任家其他人躲避的神色,心底暗暗地骂了这些家伙一声没出息。
“阿默啊,那个,你们怎么样了?”任老夫人看着孙子憔悴了许多的脸色,真真是心疼不已。
别看她对谁都那么严肃,可是打心底里疼任默生,只要是任默生喜欢的,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任老夫人都是允许了。
就像是任默生想要娶秦玖一般,本来不是门当户对的,但是,她还是眉头都不眨一下,力排丈夫的意见,答应了这门亲事。
可现在,眼看着任默生一天比一天的沉寂,整天不回任家,也不曾听他说起和秦玖的婚事,这次找到机会,任家人必定是要搞清楚的。
任默生懒懒地挑了一下眉,神色倦怠,听见秦玖的名字,顿时心如刀割,那个女人,真是走了吧。
“没有怎么了,以后不要提这件事情了。”任默生凌厉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对面的自己的母亲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敛眉。
☆、山长水阔始相逢,语笑情未了。(二)
任家人除了慕宛如,无不惊讶,任默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的轻狂少年,怎么可能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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