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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覆你唇畔轻长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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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过去的坎,慕云宁的煎熬,徐长卿知道,也心疼,也努力地周~旋,但是,最终却总是不如愿。
“什么也别说了,徐家的门风重不重要和我没有关系,这婚是离定了,我搭上六年的青春还不够吗?”慕云宁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夹在手指间的烟已经快烧到她的手指了,她还不自知,只觉得胸口疼痛不已。
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也学着好好地做徐家的媳妇,安稳度日,孝敬婆家,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的,是徐母日久月长的不断的抱怨和对她尖锐刻薄的训话。
总算是消磨了她对过这样的日子的心情,这样骄傲不羁的慕云宁,总是很记念当年和徐长卿的感情的,所以,她想要在这份爱情完全消磨掉之前,退出他的生活。
徐母看见慕云宁还嘴,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见着声音说:“我和我自己儿子的谈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了?没一点妇道人家应该遵守的礼仪。”刻薄苛刻的话语自这个养尊处优的贵妇的口里说出来,是一种赤~裸裸的歧视。
触到了慕云宁的心脏,心脏里就像是插了一根针,难受得她要抓狂,这些年的矛盾和尖锋相对,早就消磨掉了慕云宁和苏萍的婆媳情意,只剩下满腔的愤怨。
“妈,云宁也是您的儿媳妇,她怎么就不能说话了?妈,不要这样。”徐长卿想要维护慕云宁,却也是无能为力的,自古婆媳关系最是难以调和,徐长卿只能两边调和,却是不能化解各自的心结。
徐母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下,鄙夷地看了一眼慕云宁,冷然你地开口:“我没忘记她是徐家的媳妇,只是,她是忘记了,你看看,一个女人,穿着暴露,脸上的妆像个鬼,满身酒气,彻夜不归,这像个人吗?”徐母很是激动,只差不能暴走了。
徐长卿不断地抚着她的后背顺气,慕云宁却倏然站了起来,把烟丢进烟缸里,眉目冷艳地高高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徐母和徐长卿,口里苦涩不已,在这场战争中,自己的丈夫从来就没能这样温柔地坐在她的身边问她是否难过?
在这场婚姻里,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输家,心底疼痛得难受,她微微迈开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徐长卿,语气已经平静得不起波澜。
“既然你不愿意离婚,那么我会走司法程序的。”慕云宁看见徐长卿还要说什么,摆摆手制止他:“什么都不要说了,这场婚姻,让我疲惫不堪。”
她的手弯处提着风衣,身影萧索地转身离开,这个徐家,她是再也不想再来了,徐长卿想要做个孝子,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怎么舍得不成全他。
“走司法程序,你休息,这婚,离不了,你就死了这条出去外面勾搭别的男人的心吧。”徐母听见慕云宁冷漠的话,气得脸红,对着慕云宁的背影用力地喊。
慕云宁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回过头来的时候,那眼底猩红,却又高高地仰起头颅高傲地冷笑:“这就是从端庄贤淑的徐夫人口里说出来的话?我可真的开眼了,小巷里的大妈,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的。”她尖锐覅讽刺回去,徐母顿时被气得抽气,手指颤抖着指着慕云宁,一句话也说出来。
“云宁,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是你妈啊。”徐长卿失望地看着慕云宁,对她这样尖锐的方式,颇是感到不满。
慕云宁却比徐长卿更加失望,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冰冷无比:“徐长卿,你就高尚了是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看你给我过的是一样什么生活?。”她字字凌厉,让徐长卿措手不及,那话就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慕云宁高高地仰起头,似乎在竭力地把眼泪咽回去,声音已经哽咽:“徐长卿,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么。”
然后仰着头,高傲地离开,这是她的战场,她要赢得漂亮,就算要流泪,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流。
是啊,这六年的婚姻,他徐长卿从来就不知道她慕云宁需要的是什么,她也是女人,总有这样的小心情,想要自己的丈夫把自己捧在心尖上,想要难过的时候他可以陪在身边给她一个肩膀。
但是,徐长卿一直认为她是刀枪不入的,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和依靠,这是慕云宁最为痛心的事情。
走的时候,她用力地迎着风,撑着眼帘不肯落泪,这是她的骄傲,所有人,都不可剥夺。
当慕云宵满脸睡意地拉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的慕云宁,她叫了一声哥,扑倒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哥,这一次我真的离婚了。”她死死地抱着慕云宵哭泣,口齿不清地呢喃,声声哀切。
慕云宵只用了一秒的时间便消化了慕云宁此刻的悲伤是为了什么,这个世界上,除了徐长卿,还能有谁可以把这个骄傲张扬的女子伤得遍体鳞身。
“既然这么难过,为什么还要离?”慕云宵看见她这样悲切,很是无可奈何,不是不知道慕云宁的倔强,但是,却也舍不得她为了这样的倔强而伤心。
慕云宁紧紧地揪着他胸口的衣服,撕心裂肺的难过,声音嘶哑:“不,我一定要离。”还是一如既往的果断和倔强。
慕云宵轻声叹息,这爱情的事情如果可以用道理来评断,那么,这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错爱和生离死别,总是要有一些遗憾,才能不断地成长。
“那就回赫尔辛基去吧,哥帮你处理好离婚手续。”慕云宵不断地安慰着她,慕云宁的情绪才才稍微地稳定了下来,却还是伏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来。
“哥,虽然这婚是我要离的,可是,我很难过怎么办?”慕云宁在慕云宵这里,似乎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那样肆无忌惮地在他的怀里哭诉,只感觉到无比的痛心。
慕云宵只能沉默地抱着她,除了借给她一个肩膀,他还能说什么呢?爱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都不能去体会得到另一个人最深切的悲伤。
慕云宁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抽泣地离开慕云宵的怀抱,看见他的胸口湿了一块,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慕云宵爱怜地伸手为她抹掉眼泪。
“好受一点了没有?”慕云宵柔声开口,却看见慕云宁脸上还挂着泪水,却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后,慕云宵狐疑地回头,就看见那金色的回廊上,秦玖睡眼朦胧地站在上面,纤细的身影如同浮萍,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栏杆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慕云宵看着女子不明的眸光,微微的心动,她的背影融化在那一片金色之中,美丽得让人不忍心破坏这样的意境,恍惚间,听见心底被轰然炸开。
“秦玖?”慕云宁震惊地看着出现在回廊上的女子,虽然她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她,但是,当年慕云宵在赫尔辛基的疯狂,她是知道的,当时慕云宵心心相念的名字,就是秦玖。
而一年前的那场车祸后,是她亲手处理掉了慕云宵身边所有的关于秦玖的痕迹,那些照片,还压在她的箱底,见不得光。
慕云宵倏然听听见秦玖这个名字,心口一窒,只觉得有什么汹涌而过,转过脸来看着慕云宁:“你认识她?”alison那反应也告诉他,alison是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现在慕云宁清楚地叫出了秦玖的名字,这更加让慕云宵感到狐疑。
慕云宁的脸色变了变,马上摇头,极力否认。
“不认识。”声音却掩不住的震惊,秦玖怎么在这里?看这两个人都刚刚睡醒的模样,难道?她惊恐地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只觉得这让她很是难以接受。
“不认识?那你怎么可能轻易地叫出她的名字?云宁,别骗我了,你知道的是不是?”慕云宵步步紧逼,想要从慕云宁的口里知道真相。
他身边的人似乎都在竭力地掩盖这个女人的痕迹,怎么能不让他怀疑。
慕云宁被他逼视着,正不知道该怎么样收场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任默生,任默生曾经和她说过,他爱上了一个叫秦玖的女人。
她连忙开口:“不是的哥,你不知道,秦玖是默哥的女朋友,默哥曾经给我看过她的照片。”慕云宁看见慕云宵徒然变色的脸,刚松了一口气,另一口气便又上来了。
慕云宵的脸色难看极了,抬头看着顶上的女子,眼神复杂,这个女人竟然是任默生的女人,还真是狭路相逢,命运爱捉弄人。
“云宁,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用谎言来敷衍我。”慕云宁的解释虽然惊起了他心底的波澜,但是这个一贯相信自己的感觉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蒙混过去?
慕云宁一下子就被慕云宵哽住了,怎么也开不了口,顺着慕云宵的眼神望向回廊上的女子,她恍惚地意识到,即将要开始一场狂风暴雨了。
秦玖此刻也是迷茫不已,那些盘踞在心胸中的疑问一点点瓦解,原来这个任默生经常去见的女人,是慕云宁,那么,他们是兄妹关系了?
这个认知对她多少有些冲击,就好比如心里的那根刺突然就被拔掉了,但是,那刺留下来的惯性的空洞,还是让她感到难过。
她做过的错事太多,原来是误会了任默生。楼下慕云宵的眼神探究而且热烈,秦玖突然就觉得无处可躲,他那深沉执着,那么努力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而她,只能袖手旁观,看着他活在一个假象之中,挣扎,心隐隐疼。
“哥,你快点把她送走吧,任淇要是来看见,事情就不好了。”慕云宁不想横生枝节,慕云宵和任淇的婚期已经近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那就是惊涛骇浪了。
“我来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女子轻柔的嗓音悠悠传来,任淇美丽的脸,就出现在了门口,笑容欢快,幸福不已。
慕云宵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一点也没有变化,这个女人的到来,并不能搅乱他的思绪,而慕云宁的脸却一下子就白了,谁能告诉她,任淇为什么会这么巧也来了?
任淇疑惑地看着这对兄妹,顺着慕云宵的眼神望向回廊,那女子清华的轮廓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之中,美丽安静得让人失神。
任淇的脸色骇然大变,苍白得没有意思的血色,手里的包一下子就脱落。
秦玖,真的是秦玖,她又回到了慕云宵的身边,势必会席卷她的一切。
☆、谁先从爱情离场,越疯狂越迷惘。(二)
任淇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用一年的时间小心翼翼地建立的幸福,正在面临着秦玖的瓦解。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措手不及,秦玖就站在高处俯视着她,眉目还是那般清冷。
她看了一眼慕云宵,他们两个都是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想必是昨天晚上,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吧。
这样的认知,让任淇一下子就从云端跌入了谷底,那样惶恐的难过,原来不管是慕云宵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秦玖,都是他心底最不能割裂的一部分,而她任淇,什么都不是。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任淇苦涩地开口,心惊地看见慕云宵望过来的萧冷探究的眸光,顿时心慌不已,她差点就忘了,慕云宵不认识秦玖了。
慕云宵走过去端坐在沙发上,斜睨着已经转身回房的秦玖,她刚才的眼波急剧地流转过,他看得清晰。
这三个女人的神情都在告诉他一个讯息,她们在共同掩盖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里,关乎于他慕云宵。
“任淇,你先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慕云宁叹气地看着自家哥哥不打算解释的模样,不得不为难地向任淇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任淇早已经泪流满面,倏然抬起头,很是受伤地看着慕云宁,那眼神里,还有恶狠狠的恨意,慕云宁想要伸出去安慰她的手,活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慕云宁求救般地看着慕云宵,却很是无奈地发现,慕云宵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飞扬的眉目尽是戾气萦绕,慕云宁最是清楚,这个时候谁要是敢触碰慕云宵的霉头,就不好了。
“任淇,你不要多想,先回去,我哥一定会给你解释清楚的,好不好?”慕云宁总觉得任淇身上有一种狠戾的气息深埋,那些仇恨都漫过她的眼眸,逐渐地在心底沉寂。
任淇用力地甩开慕云宁伸过来扶着她的手,委屈万分地走到慕云宵的面前,就在他的面前站定,她的身影挡住了光线,慕云宵的脸就隐在阴影里,他的脸色,微微阴沉,却始终脸眼皮都没动一下。
任淇看见这样无动于衷的慕云宵,更加难过,多年的委屈仿佛都在这一刻突然迸发,感情的冲动冲毁了她的理智,忘了她是怎么样卑微才能留在慕云宵的身边的,她没有多他吼的资格。
“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有三个月就要结婚了,你竟然带着别的女人到我们的新房来。”任淇激动地指着二楼秦玖所在的房间,脸色涨得通红。
这是最让人难过的背叛,慕云宵却还是这般的气定神闲,更加让她的心惶恐不已。
慕云宵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耷拉着脸皮,那略微落在他睫毛上的光线,在他的眼底打下了一层的阴影。
很是惊艳的男人,有深邃冷峻的五官,淡漠疏离的性子,难怪任淇爱得这般疯狂。
“你这是在质问我?”慕云宵的嗓音本来就醇厚,这样阴测测地说话的时候,就带上了一种蛊惑的冷然。、
任淇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着牙,那样快乐地来,却撞破了他这样的事情,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共度了一个夜晚。
“宵,我不是质问,我是想让你给我一个解释,一个解释而已。”任淇抖动着双手,死死地在两腿边握成了拳。
慕云宵带回来的女人,要是换成了别的女人,任淇都不会觉得这样的不安,可是,这个女人,是秦玖。
慕云宵神态自若地懒懒地挑眉,薄唇弯起美好的弧度,极其缓慢地开口:“解释就是,我不爱你。”男人低低的声音,却带上了迷离的蛊魅,他知道嘴角,竟然勾起了嘲笑的弧度。
任淇的腿一软,要不是慕云宁在旁边扶住了她,她此刻一定是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事情比这一刻的心疼来得直接深刻,这个男人对她的悲伤和愤怒,一点也没有放在眼里,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
慕云宁也很是头疼地扶着任淇,嗔怪地看着慕云宵。
“哥,你说什么浑话呢?都要结婚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要是妈知道了,又该伤心了。”慕云宁是知道的,这些年慕家给慕云宵安排了多门的婚事,慕云宵都未曾动过分毫。
以前,是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秦玖,现在,是因为他不爱任淇,或许是,他根本就没有把秦玖忘掉。
慕云宵疏离的神色尽显,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悠然地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那面容在烟雾里飘渺了起来,他的口气平铺直叙,没有一点的起伏。
“为了让你们所有人都开心,我就得做一个活在你们谎言里的傻瓜,我给过你们机会说真话的,但是,很显然,你们都选择了欺骗。”慕云宵的话语带着清扬的哂笑声。
仿佛一切他都已经了然,所有的事情,即将会慢慢地浮出水面,而他们的欺骗,他原谅不了。
慕云宁的脸色哂哂的,不敢看慕云宵如刀锋的眼神,调转头去,而任淇的脸色煞白了一片,一点血色也没有,手还在不断地颤抖。
“慕云宵,你也自私,为了你自己好受,一点也不顾及别人,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可是,你呢?你知道你带回来的是什么女人吗?她是要要你命的女人。”任淇太过于激动,声音颤抖不已,那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慕云宵拿着雪茄的手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眉目又深寒了几分,倏然站起来,伸出手死死地捏着任淇的下颌,眼眸戾气深重地看着任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想要我的命?你们果真是骗我的对不对?”慕云宵湛蓝的眸子都在泛着幽绿的光,如同那蛰伏在黑暗中的狼,凶狠而且敏感。
慕云宁站在旁边,暗叫了一声不好,任淇这个傻女人,真的说漏了嘴,这下子不好收场了。
任淇看着慕云宵这样森冷的眼神,唇就开始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下颌被他捏得疼痛,只能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慕云宵不为所动,脸色阴霾得似乎能拧出水来,薄唇跳出一个字:“说。”
森冷的命令,不容抗拒的口吻,男人高大的身形节节逼近,任淇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了,感觉不到心跳。
“宵,我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任淇挣扎着想要脱离慕云宵的禁锢,慕云宵的手指倏然滑到她的脖颈处,不断地逼视着任淇,字字凌冽。
“你开玩笑的?你确定你在开玩笑?”慕云宵的唇角都是邪魅的弧度,狭长的眼眸盛满了狼的阴狠。
任淇的脸涨得通红,慕云宵捏在她脖颈处的手不断地收紧,紧到她无法呼吸,伸手想无措地挥打着他的手想要让她放开他,奈何慕云宵的力道太大,她根本就挣扎不出来。
“你。。。放开。放开我。。。。”任淇气血上升,无法循环,挣扎只是徒劳,眼泪流个不停。
“说。”慕云宵倔强地盯着她的眉目,丝毫不在意任淇已经变得无力的挣扎,这个男人隐藏在血液里的疯狂,如秦玖一般,总是让人感到痴狂和心寒。
慕云宁看见这般情景,连忙过来拉慕云宵的手,惊慌不已,声音拔高了来:“哥,你这样会掐死她的,快放手,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慕云宁掰开慕云宵的手,任淇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不断地咳嗽。眼泪汹涌地流淌出来。
慕云宵的凶狠,总算是一点点地让任淇感到心寒不已,但是她却如同一个饮鸩止渴的囚徒,奋不顾身地飞蛾扑火。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宵,我们十多年的情谊,难道真的这么淡薄?”任淇泪流满面哀怨地看着慕云宵,男人挺拔地站在偌大的客厅里,不曾为她,蹙过一个眉头。
慕云宁扶着任淇起来,身为女人,很是同情任淇的,只是,这样哭哭啼啼的女人,不是她慕云宁的范。
慕云宵转身要上楼,却被任淇伸手紧紧地抓住了手,男人修直的背影微微停顿。
“你说的这十几年,我一点也没有记住,又什么作用?”他嘲讽地冷笑,他慕云宵除了没有失去智商之外,还记得什么?什么都没有记住。
那一年,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的父母,忘了所有的一切。他的所有,都是后来被人加上去的。
“虽然你忘了,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宵,我们回去赫尔辛基,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好不好?”任淇明白地知道,不能让慕云宵留在海城,因为秦玖在这里。
慕云宵抽回自己的手,淡漠地开口:“我已经把一切都忘了,去哪里都一样,你先回去,我需要点私人时间。”慕云宵脚步迈开,穿过那回廊,进入了秦玖所在的房间。
任淇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房门口,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楼梯口,放声痛哭了起来。
那声音哀切无比,满满的心疼难耐,秦玖站在房间里都能听得真切,胸口跳动了一下,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痴女子罢了。
“我猜,你此刻一定是不忍心了。”慕云宵调侃的声音就徐徐地传来,秦玖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的心事,他还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秦玖顿时颇有些感慨。
秦玖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慕云宵觉得喉咙有些苦涩,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南柯一梦,梦醒了,他也就失去了心口挚爱。
“也不过是为情所困罢了,所有的多情人,都值得尊重。”秦玖的口飘渺不定,似乎陷入了某一种的回忆之中,尔后,又轻扬扬地笑了起来,似无奈,似调笑,似哀伤。
慕云宵的心微动,她说的所有的多情人都值得尊重,那么,她是一个多情人,还是一个负情人?
“那你有没有做过伤害了多情人的事情?”慕云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秦玖,身体僵硬地绷紧,慕云宵的眸子,深沉凌厉了几分。
秦玖背对着他,低下头吊着眼睛在慕云宵看不见的地方苦笑不已:“又过。”这句话一出,顿时苍凉无比。
慕云宵突然有些哑然。
“你后悔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的颤抖,高高跳起的尾音还在悠扬,那最后的一个字,甚至破了音。
他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这个答案对他很是重要,心眼里,是希望得到她肯定的答案的。
秦玖略微抬头,没有一丝的犹豫淡淡地开口:“不,我不后悔,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不管时间倒退回去多少次,我都会那样做。”秦玖的口气的坚定而且倔强。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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