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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霸道老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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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穿上,温暖瞬间自体内蔓延开了,不知是大衣的温暖,还是她。
  “这我带回去,你已经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温水,没事别一直跑来跑去,工厂没你监督也不会有人敢偷懒。”白净月顺手将他外套给拿在手上,二话不说,便转身打算走回正在等待的直升机。
  她来的目的只是帮他送件大衣,要不,等他回台时,恐怕也病得可以直接上医院去了。
  她……来这是只是为了帮他送件大衣?
  温暖瞬时滑过心头,微徽的热度再一次因这项认知而飙高,融化了他体内最后一处的寒冷。
  “等一下。”看她转身打算走了,齐绍凯想也不想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白净月不解地回头。
  “既然你人都到了,不如留下来吧!”他正好也后悔没带她一块来。
  从早上到现在,他和许多人交谈,却没人发现他身子的异样,但她……却因他的一句话而轻易察觉,这感觉……是多么令人感到窝心不已!
  “不要,我现在放假。”白净月蹙起眉拒绝,却在话一出口的同时,内心感到一丝丝的后悔。
  瞧他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知道他这是装的,从小到大,他的这号表情她看过太多遍了,每次都是在对她有计谋时所耍的手段,她当然不会再被他骗了。
  “我生病了,有点痛苦,怕要是晚上发高烧又或者昏迷不醒,没人会发现。”齐绍凯展开脆弱攻势。
  “叫人陪你一块睡。”她其实不想这么说的,但她这张嘴就是控制不住,害得她有点想打自己的嘴巴。
  “我没有随便找人一块睡的习惯。”齐绍凯伸手无奈的说。
  白净月朝他送了一记白眼。
  “要不这样吧!我命人送来你最爱的帝王蟹和松叶蟹。”
  “你在贿赂我?”白净月拧了拧眉。
  “不,是希望你留在这好好快乐的玩一次,不像上次一样赶着回去。”顺道陪我一块。“
  “不好。”她宁可待在家中睡大头觉……
  是吗?真是这样?
  “任何消费我都包了。”他又拉高条件。
  “不好。”她的心情显然有一丝丝的愉快,但脸上的神情依然冷得吓人。
  “在这待上一星期,尽情做你想做的事,这一次不会再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她摇头。
  “再加一个月的假。”
  “三个月。”伸出三根手指,她趁机敲竹杠。
  “两个月。”这小妮子,对她让了一步,她竟拿乔!
  “三个月,外加取消帮你准备三餐的赌注。”她可一点也不退让,反正是他要求她留下,她当然能狮子大开口。
  “不行。”齐绍凯想也不想地拒绝。
  “再见。”她二话不说又转身打算走到直升机处…
  “小月。三个月的假,外加再准备一个月的三餐就好。”呜呜……他可是已经让步很多,谁要他有求于人,又想她想得紧。
  “半个月。”白净月又说了。
  “二十天,不能再降了。”齐绍凯咬紧牙说。
  “成交。”白净月快速的朝直升机方向挥了挥手,示意不回去了。
  直升机内的驾驶员收到她的讯号,直接离开。
  “那走吧!我很饿了。”第一次和他交战胜利的感觉,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连肚子也饿了。
  齐绍凯耸耸肩,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跟在她后头。
  反正来日方长嘛!现在落得下风,也是个不错的经验。
  他咳了咳后,又快速的走在她的身旁,两人的身影慢慢随着落下的白雪,消失在空旷的广场上。
  为了弥补前一次两人在匆忙的情形下游了日本,这一次齐绍凯特地带着白净月来到庐之湖。
  住在能尽情眺望远方富士山美景的饭店内,虽然天色昏暗,让人无法真正将富土山看清,不过那忽明忽暗的美景,再加上眼前这一座美丽的湖景,也小有一番趣味。
  享受完一餐美味又丰盛的帝王蟹大餐后,白净月泡了温泉,正舒服的坐在庭院。前的拉门旁,望着窗外的景色。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一头湿发,一手拿着客房服务送来的煎茶喝着。
  这可真是一大享受啊!她满足地闭上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想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到安心休息的滋味了,自从和齐绍凯认识之后,每天都过得很辛苦,现在她回想起,仍忍不住感到头皮发麻。
  没关系!她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反正她今天已经为自己扳回了一城。
  而她相信,未来的日子中,她也会一步步的朝胜利迈进,总不能老让自己位居下风吧!
  隔壁的另一间和室是齐绍凯住的地方,不过令她十分不解的是,就对他的认识,他应该和前次一样,坚持和她住在一块,然后经过两人的斗嘴后,才放她一马才是,但这一次却提议两人分开住。
  虽然这样的结果令她满意,但她却因他突然的转变,而感到不习惯。
  他不是最爱逗她的吗?更以见她困窘为乐,为何这一次却反常呢?
  这样的情况令她不解,最重要的是,晚餐过后至今已过了两个小时了,也不见他敲门来抬杠,从他房外经过时,她更是注意听着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是出去了?”她实在不得不如此想。
  只是,他要是出去了,会是到哪去了呢?怎么也没告诉她一声?
  一思及此,白净月皱了皱眉,脸上浮现无法认同的不悦。
  “我干嘛管他到哪?他那么大一个人,要去哪与我何干?”她甩甩手,轻哼了一声,试图让这事抛到脑后。
  “算了,今天奔波一天也果了,不如好好休息吧!”加上今天,她可是整整两天睡不安稳,想必等会一躺下,肯定一觉到天明。
  才这么想,白净月放下手上的毛巾,关上了灌入冷风的窗子。
  她走到服务生早已铺好的床旁,打算早早休息,不愿再被其他的事给烦恼。
  躺在温暖的被窝,外头传来飕飕冷风吹过的声音,这音调彷为催眠曲一般,传进她的耳中。
  深夜,隔壁传来一阵巨大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白净月。
  她快速地睁开双眼,脑中仍迷糊又混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天还没亮……”她抬头看了看窗外依然昏暗的天空,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才凌晨一点!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才这么想着,隔壁又再一次发出巨响,这一次白净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
  “这声音是从齐绍凯的房内传来的。”她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后,打开了房门,朝隔壁方向走去。
  “齐绍凯。”她敲了敲门,轻声的呼唤着。
  等了一分多钟后,都没有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那刚才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放眼望去,这一层楼只有两间房,既然不是她,那当然一定是他了。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有小偷闯入?不可能。白净月想也不想的推翻猜测,要是小偷的话,他该闯的是她这女人的房门,而不是他。
  突地,房内又再一次传来更大的冲撞声,这一次她十分确定声音是自齐绍凯房内传出的。
  “不管了。”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将房门给打开。
  如果是坏人也无所谓,她可是空手道、跆拳道黑段,真要发生什么事,也能自保。
  心里虽是这么想,不过……白净月似乎忘了一件事。
  齐绍凯也同样是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搏击、西洋剑、射击高手,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由于这一层楼只有他们两人注,而且门又是拉门,因此无法上锁,白净月当然轻轻松松就将门给打开了。
  “这是什么情形?”
  她快速的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今她吃惊不已的景象,心也跟着所见的情景急速跳动,着急和慌乱令她一时之间只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齐绍凯……”不安的尖叫声自她的口中溢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满心头。
  齐绍凯整个人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脸上看来痛苦万分,胸口急速起伏。
  他的银框眼镜掉落在另一处,地上还有破碎的杯子。
  回过神,白净月想也不想的向他的方向冲去,地上的玻璃碎片刺入她的脚底,她却感受不到疼痛,小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倒在这?有人来过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断加速窜动,眼中的不安显而易见。
  她好怕,怕他发生什么事了!
  “齐绍凯?齐绍凯?”她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老天,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是吗?”
  发现他全身上下烫得吓人,却连一点流汗的迹象也没有,一定是因为这两天下雪,又没保暖的关系。
  白净月快速冲向电话旁,请服务生带医生来。
  挂上电话后,她又转向浴室内,拿了条毛巾,走到庭院内挖了一块雪,包在里头。
  “你可不准给我有事,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颤着嗓音,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身旁的碎玻璃给拨到一旁,不管它是否弄伤了自己的手。
  她又拿了枕头放到他的头下,将包了雪的毛巾轻轻摆在他的额上,接着,她又将通往庭院的拉门给打开,让冷风能适度的送进房内,保持通风状态。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还带了个医生。
  白净月看着他们合力将齐绍凯自地板搬到床垫上。
  她的双手握的死紧,紧闭的双唇不安的颤动着,一颗心随着医生的诊治,起伏不断。
  鲜红的血自她的手上滴滴落下,脚上几处明显的伤口也溢出了血,染在地面上,但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心思全放在齐绍凯的身上。
  “三十九度四,他恐怕已经发烧好一段时间了。”医生对着动也不动僵在一旁的白净月解释。
  “他昨天晚上就在咳嗽了。”白净月想起昨晚两人通电话时,他的声音怪怪的。
  “没关系,等会我替他打一针退烧针,可是晚上恐怕需要人来照顾,要不要把他送进医院去?”
  “不用了,我来照顾就好。”如果齐绍凯上了医院这事被媒体记者发现,恐怕又会引来一堆人挤进医院,害得医院无法运作。
  “那今晚恐怕要请你辛苦一点,尤其是退烧后千万要注意。”
  “好的。”白净月感谢地点头。
  “小姐,你的手和脚都受伤了,要不要先看一下?”一名客房人员发现白净月的手和脚上正滴着血,看来严重得不得了,不禁吃惊地大叫。
  “不,先看他,他比较重要。”白净月摇头拒绝,此刻她担心的是齐绍凯。
  寒冷的深夜,白雪依旧下个不停。女人守在男人的床旁,神情凝重的小心照料着。
  她拿着棉花棒,沾了沾杯里的水,再温柔又有耐性的将它沾在男人苍白的唇上。
  呈现昏迷的男人,额上冒着汗,她放下手上的棉花棒,取来放在一旁水盆内的湿巾,细心地为他擦拭,接着,伸手轻轻盖在他的额上,确定温度已明显下降后,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走至庭院的拉门旁,外头的天空渐渐出现明亮,她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笑意,接着将拉门给关上,又回到男人的身旁,动作轻柔的为他将棉被盖好,继续坐在他的身旁,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第七章
  什么东西感觉冰冰凉凉?原本令他痛苦不已的热度,因这冰冷而舒缓不少。
  他抿了抿唇,清凉的水缓缓渗入他的口中,接着,温柔的手覆在他的额上,那一阵淡淡的凉意,让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是谁在他的身旁?
  他想伸手将放在他额上的那只温柔小手紧紧抓住,无奈他连一丝丝力也使不出,只能任由她离去。
  然后,他的大掌紧紧被一双柔软细嫩的小手给紧紧包覆着,似乎想藉此将力量传给他。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在他的身旁?他吃力地想睁开眼,但如千斤重的眼皮就是不愿称他的意。
  一咬牙,他终于勉强地睁开了眼。
  “小……月……”进入他视线的,是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嗓音轻柔,好似生怕太大声会吓着他般。
  “小月……”
  “好一点了吗?要不要水喝?”白净月见齐绍凯醒来,顿时安心,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她还以为他会昏睡个两三天,没想到才过一天就醒了过来。
  “饿吗?我请人煮碗粥。”她站起身,打算走到电话旁,却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
  白净月转过头,一脸不解的望着紧握她手的齐绍凯。
  “怎么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小月……”齐绍凯嘴边浮了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是她!是她陪在他的身旁;是她温柔的手放在他额上,促使他睁开眼;是她紧紧握着他的手。
  在他需要时,她一直在他的身旁!
  她现在这样子,令他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为了帮她抓树上的蝉,不小心自上头摔了下来时,她一脸担忧又不安的哭泣的模样。
  结果,他因伤口发炎而发烧了一整晚,在他昏迷时,她也和现在一样,一直守在他身旁,一刻也未曾离开。
  当时她同样伸手紧握他的手,一见他醒来时,语气中充满着抱歉和担忧,哭泣又无助的小脸上除了内疚外,还有更多的放心。
  之后,她大哭的要他以后要小心,绝对、绝对不能离开她。
  而他立刻的答应了。
  现在想想,他们的缘分和到现在的互相牵引,是从她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开始的,只不过那时的她才六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他早已把她的话当真。
  “齐绍凯,你还好吗?”他的不语令白净月担心,好怕他会烧坏脑子。
  “小月。”斋绍凯伸手朝她挥了挥。
  “什么?”她不明就里的低下头,将耳朵靠向他。
  “我……爱你。”他该行动了。
  嘴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话一说完,他合上眼,沉沉睡去。
  白净月弯着身,睁大眼,脑内一阵混沌。
  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刚刚说爱她?他……爱她?
  脑内乱成一片,发热滚烫的血液在体内四处乱窜,影响了她的心跳、呼吸频率。
  爱她?他真的爱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他对她这么说!
  看着齐绍凯沉睡中的面容,她内心挣扎交战着。
  该相信他说的?还是这又是他另一个计谋?亦或者他神志不清,随口胡认?
  是的,一定是这样,是他随口胡诌的!
  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绝不可能爱她,说是在开她玩笑还差不多。
  是的,一定是如此,她想的肯定没错,现在的他还没完全清醒,说过些什么都不清楚,方才的那一句爱她,肯定、绝对、保证是意识不清下胡扯出来的。
  但为何……为何她有一种失落和难过?
  齐绍凯嘴边的那一抹笑容,不知为何,让她觉得刺眼得很,像在嘲笑她,只因他的一个玩笑便认真了起来。
  白净月甩着头,想把不断重复出现的那一句话抛出脑海中。
  忘了吧!忘了他所说的这一句玩笑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等他醒来,她会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更怕他会因此而取笑她。
  是的,忘了吧!就当作没发生过。
  闭上眼,白净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再一次睁开眼,她双眼透着深深的寒意,犹如以往。
  这几天的她变得太奇怪、太陌生,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不该这样子的,这一点也不像她,而她恐惧、害怕、讨厌这样的自己。
  把这几天的反常给忘了吧!
  等他再度醒来,她还是过去的那个白净月,是的,一定是如此。
  太奇怪了!
  这真的太奇怪了!
  办公桌前的齐绍凯,神情专注地盯着正站在他办公桌前向他做简报的女人。
  白净月看着手上的资料,语调平板无温地跟他确认今天的工作事宜,神情冷漠,和往常没多大的不同。
  瞧瞧她此刻的模样,这叫他真的很难接受。
  从日本回来到现在,都过了五天。这五天来,她面对他的神情一如以往,这叫他开始怀疑,当初在日本生病时,她那温柔的面容,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幻象?
  答案是肯定的,他没记错,也不是幻觉,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自从他发烧醒了过来后,她面对他时,总是维持眼前这模样,连一丝丝的笑容也吝于施舍。
  枉费他生病时对她做出真情告白,没想到有人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下午三点,新加坡、加拿大分公司越洋连线,四点半,内部讨论会;六点,日本厂的新建工程进度报告;今天晚上七点半,半导体成立酒会……”
  “我刚刚在门外看见几个女员工从你手上拿过几束花,是怎么一回事?”齐绍凯提出了一个不在讨论中的事情。
  白净月突地噤声,抬头冷眼盯着他瞧,对他的问题感到十分不悦。
  “九点,晶华酒店记者会。”她接下去讲,一点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也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昨天、前天、大前天好像也有不少员工送花给你,甚至邀请你一块晚餐!”齐绍凯挑了挑眉,嘴上露出冷冷的笑容。
  敢情那些人是不想活了,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不知好歹,连他的女人都敢碰!
  他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楼下那些男人突然开窍,发现白净月的好,展开猛烈追求,不过原因为何不重要,他们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成功的胜算。
  “等一下十点的会议,德国科产有意成为亦天旗下分部,法国半导体也有意加入。”
  “刚才研发部的哪个人打来邀你吃午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生气了,她放下手上的资料,略带怒意质问。
  “有,那你有没有在听我问?”齐绍凯放下手上的笔,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盯向她的怒颜瞧。
  她略带敌意的目光,加上不服输的执着神情,令他看了忍不住赞赏,同时颇有成就感。
  一向没人敢这么对他,面对他时,哪个人不是唯唯诺诺?平时和她相处时,他总是嘻嘻哈哈,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但这会儿可不同,他认真的神情在在的告诉她,他不是在和她玩笑,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呵呵……想来是跟在他身边太久,不把他这只狮子当一回事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懒得理他。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就算偷懒也没人知道。
  “我的私事。”别管。
  “我太闲了。”偏要。
  “猪。”她恶狠狠地瞪他。要是他识时务就闭嘴,没道理她连自己的私事都得向他报告。
  “在丛林里,也是你的最爱。”他说的是小月。
  “滚。”她的意思是十点整,该开会了,而她不跟进。
  “你的答案?”他一点也不在意把开会的时间延后,她一个小时不回答,众人就等他一个小时再现身,反正他是老板,拿乔也没人敢说话。
  “与你何干?”他要知道,她偏不说。
  “重大关系。”他指两人情况。
  “没意义。”她也指两人关系。
  他摇摇手。“意义深远。”
  “猪。”白净月懒得和他说。
  “你的最爱,我刚说了。”
  “滚去开会。”他要番到什么时候?
  “让他们等,答案呢?”
  “我的事情没必要向你报告。”她动怒了,但仍用力吸着气,不打算一大早让自己心情差到极点。
  “我说了,咱们俩的关系重大,可不容你说不相干。”他再一次提醒。
  “我的自由,凭什么向你一五一十地报告?你又不是我的家人,干嘛告诉你?”
  “现在不是,未来是,所以我必须知道。”他说的义正词严。
  “什么未来?我和你有什么未来?少在那里鬼扯。”她反对到底,否决他的话。
  “我告诉过你了。”现在他可十分确定她不当一回事了。
  “没有。”
  “有。”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大声吼。
  “我爱你。”他不介意再说一次。
  事实上,要他对着她说爱这字眼,就算每日念上五十次,他也乐在其中。
  “你……你发什么神经?”她再一次感到晕眩,站不稳的脚微微颤动,大有下一刻便会倒下的可能。
  “我没有发神经,我说我爱你。”齐绍凯突地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神情严肃,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我、我可不是你拿来消……消遣的对象。”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觉得地面在动,眼前的事物不断摇晃。
  “我没有消遣你,你以为我会随便对个女人说爱?还是连爱人这种事也拿来胡乱开玩笑?”他又前进了一步,这一次的口吻更加认真,精锐的目光充满着浓浓情感。
  “这是你的计谋……对,肯定是计谋,你一定又设了什么陷阱,等着我往下跳。”
  老天,谁能不能叫他别再晃来晃去?她的头好昏好昏,好难受!
  “我没有任何的计谋,也没开玩笑,我非常认真。”
  他知道自己给她很多不好的印象,可没理由连亲口对她告白,还被误认为是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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