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完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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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小利不知道，自己的撒娇还真起了点作用，只是那个作用不是让她男人答应自己的要求，而是惹得赵飞宇心痒难耐，大白天的想起了干那档子事。
　　赵飞宇睨了眼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俞小利，她撒娇的时候没有注意度，现在那软绵的两团正紧紧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摩擦呢。不过，他很受用。缓缓地抽出手臂后，单手抱住她的腰，一本正经地拿过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然后趁着俞小利一不注意，直接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边亲着她的唇边说：“我们不用去，让窦南去就可以了。”说完直接关了手机，现在谁也别想来打扰他。
　　……
　　林初晓挂了电话，有了俞小利的允诺，她才笃定地走进咖啡店。别看自己平时谈商务时，落落大方，对着客户很有自信。可现在是相亲，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所以，现在的她，内心忐忑的不行。
　　因为是周末，咖啡馆里果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他们窃窃私语，悉悉索索抱在一起的暧昧动作搞得她有些脸红，正想疾走几步，就瞥见拐角处的卡座里坐着一名男士，岁数应该和老妈描述的小k相仿，穿着打扮有些随意，但是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出卖了他的低调。
　　应该就是他了吧。
　　林初晓走了过去，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大大方方地招呼，
　　“你好，我是林初晓，让你久等了。”
　　男人闻声抬起头，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林初晓的心跳有些加速。
　　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透露出冷峻的气息，鼻梁挺直，薄唇微启，眉头紧锁，眉毛微抬，细长的丹凤眼微眯着看了眼自己，只一刹那又恢复了那种寡淡不可一世的神情。
　　“林初晓？”他淡淡地问。
　　“嗯，我妈妈说你是我的相亲对象。”林初晓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些难为情，尤其是说相亲对象四个字时，声音变得更轻了。
　　男人嘴角轻抬，嗤声一笑，说：“可是我妈妈没有告诉我，今天会有相亲对象来啊。”
　　“……”
　　“林小姐，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莫一凡看着对面女孩的一脸窘态，笑笑，说出了事实。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林初晓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简直要烧了起来，她果断站起身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再不敢看对方的眼神，直接逃出那个小小的区域。
　　一边红着脸夺路而逃，一边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才刚接起就传来对方的声音：“林初晓，你到底来不来啊，我还约了兄弟打球呢。”
　　寻着声音终于找到对方。一看，是个染了栗色头发的年轻人，长相还算周正，就是样子很不礼貌，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抽烟，见到林初晓后也没有摁灭的举动，反而吸了口，眼神上上下下像打量商品一样打量起她来。
　　林初晓突然想到某个和他相似的人，真是一样的痞态，一样的可恶。
　　“长得不错啊~！听说你27了？你妈说你还是处，怎么？开个价吧，十万怎么样？”
　　不，这个人更可恶，更龌鹾。
　　“我看你这里有问题，十万你留着给自己买药吧。”林初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原本就不是俞小利那样任人搓扁揉圆的性格，这会儿对方说出那种话，她不呛回去才怪。
　　“呦，还挺辣的，我给你三十万，今晚就帮你开了苞，你放心，我技术还行，不会让你很疼的。”说完，就去拉林初晓的手。
　　男人和女人在力量的比较上还是悬殊差异很大的。林初晓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自己还没反映过来，这会儿就被对方拖着往外走，她开始有点害怕，不顾脸面的大叫出来。
　　店里基本都是来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大伙听到吵闹声，也只是伸长了脖子看个热闹，以为他们只不过是普通情侣间的吵闹。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拉出咖啡馆了，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从旁伸了出来，揽住林初晓的腰际，同时另一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按，直把对方按得哇哇大叫。
　　“操！你他妈是谁？多管闲事！”猥琐小k一边揉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腕，一边大骂。
　　莫一凡抚稳了任处在惊恐状态的林初晓后，抬眼扫了下眼前那个渣渣，他的眼神透出一股狠戾，语气冷冷地说：“我是她朋友，你最好识相点，滚。”
　　食品公司小k也不是个新出社会的毛头，平时也是横惯的那种，这会儿如果自己走开，太灰溜溜了，万一传出去，自己也没法再在自己圈里混。他唾了口唾沫，心想刚才只不过自己没留心，被眼前这男的先发制人了，这会儿要真打一架自己还不一定输呢。
　　他又瞅了眼林初晓，真丝衬衣里的好身材若隐若现，再加上那副的确是女人中称得了上品的颜，当下决定，为美人打一架，值~。
　　窦南进门的时候，就见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一堆围观观众，他扒拉开人群，只见莫一凡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狠狠地揍，一边因为拉扯已经衣衫不整的林初晓惨白着脸孔，两眼惊恐万分地拉着莫一凡劝架，地上那男的明显挂了彩，有些晕厥的势头。
　　他冲过去大叫一声：“我操｜你妈！”紧接着一拳就往莫一凡的脸上打去。

☆、第11章　局子里见

　　不知是咖啡馆里哪个那么没有眼力见，竟然不嫌事大的打了幺幺零叫来了片警。
　　来的是两个新晋的小警察，一看几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干脆一伙四人全都带回警局问话。围观群众看着人都被带走了，也就各自散了。
　　警局里值班的不过一人，年纪稍长，见自己的同事回来，身后还带着三男一女，就随口问了句：
　　“呦~怎么了？大周末的什么事啊？”
　　“群殴，扰乱社会治安。”其中一名小警察说得铿锵有力，很有一种为民解忧，保家卫国的气势。
　　“你们四个过来，录口供。”年纪稍长的那名警察对着这四位叫嚷了一句，严肃的表情非常地公事公办。
　　四个人不言不语地跟着警察进了一间大问询室，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六七张椅子。顶上挂着的那盏灯，因为开门时带的那股风摇曳的厉害，灯光晃得这几人有点睁不开眼。
　　食品公司小k先前被莫一凡揍得有些猛，落得伤最多，现在眼角肿了一大圈，隐约还有些发紫的迹象，鼻子和唇角都有些血迹，衣服也皱巴巴的，进门坐定后，就一手指着莫一凡对着警察恹恹地说：“警察，他打我，快打死我了。”
　　老警察正拿着笔准备写记录，听他一说，瞥了眼跟前这个年轻人，吼了句：“吵什么吵，还没问你呢。”
　　四下又恢复到无声的状态，年轻警员带了两杯茶进门，拿着茶杯往老警察跟前一放，然后拉了张椅子也坐了下来。
　　老警察又瞅了眼一声不发翘着二郎腿的窦南和泯唇不语正襟危坐的莫一凡。这两人都只是脸上轻微有些伤痕，莫一凡的头发相对更凌乱些。
　　他最后又扫了眼林初晓，指了指这位美女，说：“你来口述事情经过。我问，你答，其他废话少讲。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林初晓也是第一次进警局，现在还处在惊恐不定的状态呢，她两手相握，身体还有些发抖，刚才在现场劝架时嗓子喊得有些用力，现在说话有些哑哑的，她轻咳了一声，看了眼莫一凡，正好莫一凡也抬头在看她，两人眼神在小小的空间里互相交汇，莫一凡似乎在告诉她让她安心，她深呼了一口气，指着小k对警察开口说：“他对我耍流氓，要拉我走，我朋友出面阻止，然后就打起来了。”
　　“为了女人打架啰。”小警察插了句话。
　　林初晓不好意思回答。小k却跳了起来：“妈蛋，什么朋友，他们根本不认识，这女人是我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我们两个是相亲~！你们不信问他，她叫什么名字。”
　　小警察抬了抬下巴示意莫一凡回答。
　　“林初晓。”莫一凡面无表情地说出那三个字。窦南猛地抬头，刚才听那渣渣说完，还想着看莫一凡闹笑话，这会儿却有些惊讶，心想这两人怎么会认识。
　　小警察凑过去看林初晓之前提交的证件，核对着莫一凡的口供。
　　老警察记录完，喝了口茶，又看了眼那边的窦南，继续问林初晓：“那他呢，他是干什么的？”
　　林初晓瞥了眼窦南，他的下巴有一点点小淤痕，她还记得刚才窦南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对着莫一凡的那一拳，以及之后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情况，就别过脸对着警察说：“他是来捣乱的。”
　　“怎么说？”警察又问了句。
　　“一来就直接揍了我朋友。”林初晓淡淡地回答。
　　这边窦南瞬时变了脸，这他妈什么意思啊？闹了半天自己跟个没头没脑是非不分的二傻子似得了？他不禁扶额。
　　“她说的是不是事实。”小警察还来劲了，死叮着窦南不放。
　　窦南什么脾性啊？被人带进局子还被看成二傻子，这会儿不发火已经是奇迹了。他斜睨了一眼那名小警察的警号，刚想开口，问询室的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值班的另一名小警察进来对着老警察的耳朵悉悉索索说了一大堆。老警察皱了皱眉，起身整了整问询记录表，丢了一句：“你们可以走了。”就出了问询室。
　　小k首当其冲，站起身走到门口还不忘转身指着莫一凡骂，“你有种！别他妈让我遇见。”话还没说完，有人一巴掌就扇了下来，打的他的脸“啪”一声巨响。另三人一看，一个中年男子正横眉竖脸地站在他面前试图再扇他一巴掌。
　　中年人见他们几个跟着出来了，就拨开小k，低眉哈腰地过来打招呼：“莫总不好意思，犬子今天无礼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莫一凡冷着脸睨了眼弯腰道歉的中年人，高高在上的姿态毕现，他不动声色地绕过去，完全无视了这对父子。现场的气氛冷到冰点，小k不知道自己老爸为什么那么奉承莫一凡，自己又摸不透对方的来路，这会只能一声不吭，站在老爸身后。
　　助理马克已经办理了所有手续，正拿着莫一凡的车钥匙问是否需要自己送他回去，莫一凡转身看了眼林初晓，又折了回来，语气低柔地说：“我送你回去吧。”
　　林初晓还没作答，一旁窦少爷拽住她的胳膊，急的叫了出来：“不劳烦你了，我送她回去。”
　　林初晓白了眼窦南，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的爪子，然后转身对着莫一凡说：“谢谢，麻烦你了。”
　　窦南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恨从心来，抬脚对空踢了一脚，还不忘来了句国骂。转身见那中年男子还哈着腰，就顺口嚷了一句：“人都走了，你那么怕他做什么。”
　　中年男子直起腰，看了眼窦南，不知道这位小爷又是什么路子，就小心翼翼地问他，“请问你是？”
　　“我姓窦！寰宇窦少康的窦！你以后见到那个姓莫的记得叫莫副总，别莫总莫总的，他还没当上总裁呢。”
　　说完，甩了一屋子人就走了。
　　身后，中年人还在给警局的几名警察递烟，积极打听这位姓窦的年轻人究竟什么来头，警察懒得多参合他们这种富人间的争斗，拿着之前录入的表格让他自己看。中年男人翻了翻，一看窦南那张上明显写着家庭成员表：母，王芳华。
　　……
　　宾利行驶在路上稳稳妥妥的，车里两个人都没说话。今天一天过得实在是太刺激，这会儿林初晓仍有点心有余悸。
　　她看了眼开车的莫一凡，觉得气氛实在尴尬，就不好意思地说：
　　“今天真是对不起，先是认错人，后来还把你拉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莫一凡轻笑一声，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做起多管闲事的事来。他斜睨了一眼身边侧颜柔和好看的林初晓，说道：“看来，你妈妈也不怎么靠谱。怎么给你安排相亲的人，竟然那么混蛋？”
　　林初晓见到他嘴角的笑意，知道他是在揶揄自己，也顿时放松了心情，开玩笑地回：“是呀，还不如和你相呢。”
　　“……”
　　气氛再一次尴尬起来，林初晓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的一句话，等同于传说中的撩哥行为，顿时红了脸颊。
　　好在莫一凡并没有将冷场持续到底，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询问了一遍林初晓的住址，又提议是否一起吃个饭，压压惊。
　　林初晓一大早就起床了，折腾了一天现在觉得浑身都难受，而且下午因为拉扯，自己的衣服已经皱得没有形象，所以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出去吃饭。但又考虑到对方帮了自己那么大个忙，自己的确应该好好请对方吃一顿以示感谢，所以又不好直接拒绝对方的邀请。
　　莫一凡一眼看出她的犹豫，心想也不急在一时，就干脆提议要不下次再约，这下正中林初晓下怀，两人就此提议达成一致。
　　林初晓又从自己包包里摸了张名片出来，对着莫一凡说：“这是我名片，之后你什么时候想到要我报答你了，你记得电话我。”说完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又突然想起什么，忙开口问：“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莫一凡。”
　　他还是照例惜字如金，说完接过她的名片直接放在车的置物台里。
　　这下真的再无任何交流了，林初晓靠着舒服的椅背，不一会就阖上了眼。等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她家小区里面。
　　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莫一凡的车里。这下简直窘大了。转头看往驾驶座，嘴里还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你的车坐得很舒服，我竟然睡着了。”
　　莫一凡收起手里的手机，抬眼看了眼喏喏道歉的林初晓，笑了笑说：
　　“原本还想换车，现在看来这车还行。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看你睡得很香，没想叫醒你。今天一定很累了吧，早点回去吧。”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林初晓有些脸红，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头发，腆着脸再三道歉后就下了车，关车前还不忘说了声谢谢。
　　莫一凡望着她离去没在人群中的身影，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里面是刚才那个女孩恬静好看的睡颜，他拇指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人脸，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第12章　改头换面

　　林初晓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刚想去厨房煮个面，手机响了起来。
　　“喂，晓晓。今天怎样啊？”施安妮在电话那头试探性地问了问，俗话说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知道，施安妮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她如果今天不打电话来，她是永远不会主动报告事情的进展的。
　　林初晓一听是自己老妈，拿着手机又折回了客厅，往沙发上一躺，感叹地说：“妈，你是怎么认识对方介绍人的？她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死丫头，说什么呢！怎么？对对方不满意？可介绍人说得时候把对方说得挺好的啊！”
　　“妈，以后相亲这事你也别再安排了，今天我都进警局了。你不知道，对方就是一流氓！见到我就直接拉着要去干那事！”
　　“啊？！”施安妮明显被惊吓到，定了定神后又说：“你现在在哪？没事吧？妈妈过来看看你。”明显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
　　“不用了，我在家呢，我现在没事了！你以后真别再给我乱安排相亲了。好了不说了，我过几天回家。”
　　挂了电话，林初晓继续躺在沙发上又回想了一遍今天的经历，突然一个名字跃过脑海，“莫一凡”。自己真是幸亏有他帮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点开手机里的微信朋友圈，发了一条“今日遇到奇葩极品渣男，幸好有骑士相助，感恩！”
　　……
　　夏日周末的夜晚，w市pub界头牌的星空俱乐部人满为患。门口的大停车场一溜的停满了各式豪车，成群结队的年轻人从pub入口处排队一直排到街口。
　　pub里面人声鼎沸，大堂dj打着时下最潮最嗨的音乐，舞池里挤满了跟随节奏尽情释放的人，美女们扭动身躯，小伙们蠢蠢欲动，基本上都是肉贴肉，人挨人了，连厕所走道上都拥着三三两两，人气简直爆棚。
　　星空的vip包间向来座无虚席，不提前两周预订别想轮得上号，这还得是在认识营销经理的前提下。
　　这家店的老板正是蒋天放，窦南和赵飞宇以及黄少也入了点小股，因此这里成为了他们的常年据地。
　　外面的气氛热的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当一群俄罗斯长腿舞娘们上了领舞台后，底下的那些人变得更为疯狂。可是在全pub视野最佳的一间vip包间里，此时却冷得厉害。
　　黄少和蒋天放进来的时候，只见窦南独自拉了张沙发坐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舞池中的群魔乱舞。他敞着衣领，手里拿着杯威士忌，眼神有些迷茫，不知定焦在哪个点，脚下已经躺了个空瓶。
　　黄少带来的女伴吵嚷着嫌弃包房的气氛太闷，黄少估摸着这位少爷应该会有什么糟心事要谈，就拍了拍女伴的翘臀，放人下舞池去跳舞了。
　　“我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你们家是真要破产了还是怎么着，怎么每次见你都垂头丧气呢。”黄少边说边走过去夺下窦南手中的杯子。
　　窦南仰天一叹，四肢干脆扒拉开，整个人陷进真皮大沙发里。
　　“哨子，我他妈今天进局子了。”哨子是他们几个称呼黄少的小名，窦南说完这句又长叹一声。
　　“哎呦，谁敢请你这位大神去警局？你怎么不电话我？”蒋天放也拉了张小沙发凳直接坐在他的身边。
　　“和人打架进的。”
　　“和谁？”黄少喝完了窦南杯中剩下的酒，问了一句。
　　“为了姓林的那丫头，和莫一凡打了一架。打完了发现打错了人。”
　　“晕~信息量好大，究竟怎么回事？”蒋天放补问了一句。
　　“赵飞宇那家伙下午的时候拿了他女人的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让我去幻彩，说林初晓在相亲，让我去看看。我一到就见姓莫的在揍一男的，我就揍了姓莫的。”
　　“哈哈哈哈！”蒋天放大笑起来，他算是听明白了，一边黄少还在挠头，一脸你们在说啥的表情。
　　蒋天放拍了下窦南的肩，收了笑声说：“所以，事情就是姓林的丫头在和别人相亲，然后莫一凡和相亲的人打架了，你又趁机不分是非把莫一凡给揍了！是吧？我说，你这公报私仇的厉害啊。”
　　他见窦南没出声，就问：“你对姓林的丫头是玩玩的？”见窦南还不发声，又问：“来真的？”
　　这下窦南有反应了，斜了眼自作聪明瞎猜测的蒋天放，淡淡地说：“你说，那丫头怎么认识莫一凡的？”
　　“我靠！我怎么知道！男未婚女未嫁的，再说一个长得天仙似的，另一个上回也见过了，长得的确很有气势，这两人搞一起很正常啊！”蒋天放还没说完，就挨了窦南一拳。，一手揉着自己胸口，满脸委屈的继续说到：“你怎么了？以前没见你为了哪个妞那么大动干戈啊！”
　　“她不一样！”窦南抛下这句话，有些烦躁的撸了下头发。是的，林初晓是不同的，即使自己知道她
　　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了。但是每次再见，她都给自己留下不同于别人的感受，那种想要靠近的感受在他心里就和猫爪子挠过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怎么不一样了！不就是个女的吗？我说你别在这装伤感了，我这好几个妹子都在问你最近怎么都不来了。要不我现在帮你把她们叫进来？”蒋天放一手搭在窦南身上，一手给他倒了杯水。
　　窦南接过水喝了口，然后醒了醒神，从埋着的沙发里坐起身说：“你丫以后别再给我送女人了。”
　　“我去！你他妈真转性了啊？”蒋天放满脸疑惑。一旁的黄少倒是很来劲拉着蒋天放的胳膊说：“他不要你介绍给我！”
　　窦南瞥了眼一脸□□的黄少，突然冷了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直把黄少看得心里毛毛的，只好悻悻地问：“怎么了？你自己说不要的啊！你这样瞅着我干啥？”
　　“我说哨子，你这样对得起叶欣吗？”
　　叶欣是黄少家里安排给黄少的媳妇，两人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了，两人去年结的婚，先前几个兄弟都羡慕黄少娶到漂亮又能干的太太，而且最主要的是黄少在外玩的时候，叶欣都睁眼闭眼完全不过问。可现在，窦南竟然觉得黄少有点渣，那么爱玩还结什么婚啊！所以他很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黄少不敢搭嘴；尤其是知道窦南已经喝多了的情况下，如果惹这位爷毛了，少不了一顿挨揍，再说了嘴上吃亏不算吃亏。自己咽咽，那口气就下去了，所以他现在对着窦南就是一副我不搭理你的态度。
　　窦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说中心境在反思，又来了句：“你老婆不错，女人要爱要疼，你对她好一点。”
　　另两人心里一阵鸡皮疙瘩，眼神互动了下，大致意思是这位小哥一定喝醉了，要不把他送回去歇着。
　　窦南瞧着两人丰富的表情，知趣的抬抬手，招呼包间里的小弟过去给他找个代驾，然后就起身跟着小弟走出去了。留那两人在原地目瞪口呆，第一次窦少爷玩都不玩那么早回家，看来今天真的是被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