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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为你加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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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米狸
  文案:
  商界黑马&门萨天才
  如果不是在以色列遇见钮度,
  司零不会相信这片土地真的有逆转时局的奇迹。
  比如跟钮度待久了,
  司零从高冷女神变成了话痨小笨蛋……
  再比如,
  钮度从一无所有,与司零联手开疆扩土,
  她为他出征,为他加冕,
  然后——永远做他的小傻子。
  小指南:
  1。男女主双商逆天,强强联手,也很搞笑。
  2。反转很多,不到结局不是真相。
  3。配角很多,很有趣。
  内容标签:强强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搜索关键字:主角:钮度,司零 ┃ 配角:费励,叶佐,钮言炬,朱蕙子,周孝颐 ┃ 其它:

第1章 突遭断交
  波斯湾连接着高楼林立的海滨大道,这样漂亮的海湾城市,与纽约上海香港分不出模样。
  司零最后看了眼外观犹如子弹一样的卡塔尔外交部大楼,随飞机冲入云霄。
  司零要去约旦的首都安曼,可这在眼下,并非易事。
  “卡塔尔今天刚遭到六国断交,请问您要去做什么呢?”邻座一位约旦富商问司零。而他的理由很简单,两国断交,不早早离境,等着被驱逐么?
  司零答:“我在耶路撒冷希大读书。”
  由于以色列和周边众国无外交,不通航,司零需要先到达安曼,再经由陆路,从这个和以色列关系缓和的邻国回到耶路撒冷。
  富商并没有问司零是如何能在今日离境的,能坐在这里已足够彰显出背景——由卡塔尔士兵护送,进入商务机楼乘坐专机。
  接下来,富商的问题千篇一律。
  “你是中国人?那为什么来以色列啊?以色列这么小。”
  “你是学生物的?北京大学的研究生?那为什么来希大啊?”
  司零笑笑说:“我喜欢弗洛伊德。”
  在中东,即便是再见识广博的人都不免对中国人感兴趣。富商极健谈,从中国人如何看待巴以冲突聊到千年前的阿拉伯帝国与中华帝国,最后竟然问她:“你们国家什么时候统治世界?”
  司零答:“不会的。”
  “为什么?”
  “在你所认知的中国最强盛的唐朝和明朝,也没有进行过任何的殖民扩张呀。”司零的声音听似浅薄,实则笃定。
  降落之前,飞机在空中盘旋了数圈。
  “看,我们对面也有一架飞机。”有人说。
  司零抬头看去,窗外还真有架私人飞机一同在周旋。她不经意动了眉头——那架湾流G550,它的主人从香港起飞,本应直抵以色列,中途兴起改到来此,这些她都知道。
  司零抬手扫了眼手表,时间恰好对得上。看来或许要提前见面了。
  还是对面的飞机先一步降落了。
  踏入候机楼的那一刻,司零的步子滞了滞。
  走道尽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里,一手拖行李,一手讲电话,最简单的POLO衫与中裤也被他穿出了秀场感。每个旅客路过他都默契地保持距离,不敢靠近,明明走这条道的人一样非富即贵。
  他叫钮度,天一集团的继承人之一。
  司零渐走渐近,目光也随之抬高。她知道钮度精确的身高,一米八八,也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差距——她最多到他肩头,不能更多了。
  她等不到走近钮度身边,右转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个女生在补妆,是钮天星,钮度的亲妹妹。见到进来个东亚人,钮天星先是一愣,还没看够,司零已关上了门。
  很快,司零听到隔壁进来阵脚步声,也关了门。随即听到钮天星倒吸一口凉气,她犹豫了半天,终于敲了敲隔板,出声:“Ex……excuse me?”
  司零直接用汉语回:“什么事?”
  钮天星喜出望外,张嘴一口浓重港普:“太好了!请问你有没有……卫生巾?”
  司零从包里抽出两包递给了她,对方回应:“太谢谢啦,一张就可以!”
  “方便你买不到的时候用。”
  她接了过去,道谢时司零已经冲水出了门。
  出去之后没再看见钮度。
  从商务机楼走出的人都有专车迎接,只有司零背着个双肩包,去往租车点。她在满街的起亚现代丰田里挑了个英语还算顺溜的大叔,坐上车。
  到达以色列边境口岸车程不到一小时,过境后哪怕是坐大巴车,应该也能在天黑前回到耶路撒冷。司零再我行我素也始终遵守不在夜晚独自外出的规则,倒不是害怕,是不想给国家添麻烦。
  车上了路,很快司零觉得自己不太好。车里充满难闻的烟酒味,司机大叔口臭还很健谈,她头晕反胃得想吐。
  五分钟后,她终于熬不住喊了停车,钻出车门便倒在路边哗啦狂吐。
  司机大叔下车的同时,后面一辆黑色轿车也跟着停下来。
  司零埋头蹲在路边,司机在一旁不知所措地问候,忽然她感到肩头有双手扶上来,接着一个女孩用中文讲:“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司零抬起头,是钮天星。她怔了怔,目光越过钮天星身后……只有她一个下来。
  司零不想让自己这么狼狈,可她实在不太好,绵软地回了句:“没事……有点晕车。”说完,低头再吐。
  钮天星用广东话往身后喊:“车上有没有水?矿泉水?”
  很快钮天星给司零递过矿泉水,她囫囵灌入,再吐出来漱口。然后又开始咳嗽,难受得钮天星和司机的安慰一句都没听进去。
  终于感觉好了些,司零试着站起来,伸手寻摸护栏。她胡乱地抓了抓空气,手最后落入一面宽厚的掌心。她以为是司机大叔,准备用阿拉伯语道谢,一抬头,整个人僵住了。
  是钮度。正在握着她的手。
  钮度看出她的恍惚,收紧手心扶她站稳再让她反应。他的脸清晰真切地在她眼里帧帧放大,
  五官立体得过分,浓剑眉,深眼窝。而她面色土青,头发很乱,看上去很狼狈。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司零直视钮度说:“谢谢。”
  他微点头,再递过来一瓶水:“还需要吗?”他的微表情和肢体动作一样诚实,她没捕捉到任何反感或排斥的信号。
  “谢谢,这瓶就够了。”司零示意手中的半瓶水。
  钮天星说话了:“你好过点没有?”
  “好多了,谢谢你。”
  “你也去安曼?我们可以送你。”
  司零没想到钮天星会直接邀请她,迟疑后说:“不用了,我直接到中部口岸,回耶路撒冷。”
  “没关系,多几十分钟而已,你一个女生身体又不舒服,有好多不方便的,”钮天星转头看向钮度,一秒切换小妹妹,“刚才在机场厕所她给了我两张卫生巾救急,我们送她到边境去好不好嘛?”他们兄妹果然感情好。
  钮度当然不会拒绝妹妹:“好,上车吧,小姑娘。”
  钮天星拉起司零的胳膊就要走,她比钮度更真诚,司零没有拒绝。
  车是钮家兄妹出行前预约的,这趟来没助理没接待,如果不是老爸肯用私人飞机送,司零都快相信他们就只是来度假玩耍的普通人家兄妹。
  多了一位新朋友,钮度坐到副驾,两个女生在后。
  钮天星注意到了司零之前那句“回耶路撒冷”,打头便问:“你在以色列上班吗?”
  “算是吧。”司零过了一秒才回答。她注意到钮度紧实的手臂线条,以及那块表带显旧的机械表,懂表的人会觉得很抢眼。
  罢了,来日方长,不急第一天就把他看出个窟窿。
  司零开始专注地听钮天星讲话。她很开朗,一路都在与司零搭话,但最终只得到了她在耶路撒冷工作这个信息,反倒自己快被她套了个底朝天。
  “我们从香港来的,哥哥调来到以色列这边工作,我跟过来玩……我哥哥看起来冷冰冰,其实对我很好……先在约旦待几天,再过去以色列……我去年刚毕业啦,准备在家里的公司找点事做……”
  钮天星倒也不傻:“卡塔尔今天刚刚遭到好多国家断交,你怎么会过得来?”
  司零知道钮度在听。她决定转移话题:“我去年也刚毕业。”她们同岁,钮天星大她七天,她都知道。
  “哇?这么巧,”钮天星微笑看着司零,“你的声音好甜,不是娃娃音,但是又好甜好可爱。”
  司零不动声色地黑了脸。听司零说话,就像小孩吃到最甜的蛋糕,多少都不腻。听到她的声音,你绝想不到她竟是这样一个清冷的人。这也是司零自认最大的败笔。所以她不喜欢开口说话,能用眼神传递的,她绝不用言语告知。
  钮天星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她看到来电,用请示的口吻对钮度说:“是阿明……”
  钮度往窗外看,一个字不讲,明显不喜欢这位阿明仔。OK,收获他一个妹控的属性,这场提前见面也不算无趣。
  司零也自觉别开脸。钮天星按下接通,阿明仔出现在屏幕里:“babe,我去见客户才回到酒店。”
  钮天星:“见面这么快?北京不是才十一点?”
  “谈得不愉快,太没有诚意了,不想多废话。”
  考虑到身旁有外人,钮天星没有多问:“住哪个酒店?”
  阿明仔回答完又问:“怎么了?现在去哪里?跟George在一起吗?”
  “没有啦,刚才在飞机上无聊所以打给你,现在从机场出来。”她不说钮度就在近处,司零猜阿明仔怕钮度。
  “为什么?他嫌你太吵了?”“哪有啊……你是不是瘦了?”“啊?有吗?”“不跟你讲啦,今天回港吗?”“下午就回,准备去退房。”“好,晚点打给你。”
  互道“love you”,挂了电话。
  钮天星放下手机第一件事对钮度说:“你看啊,阿明也开始做事了,他真的不像以前那样了。”
  没人说话。钮度是不想理她,司零是不愿拆穿。
  之后钮天星要了司零的微信,约定到以色列找她玩,二人再交换名字,边境口岸也就到了。
  司零下车时,钮度也只是礼貌地偏一偏头,算作道别。
  临别前一刻,司零最终叫住了钮天星。
  她走到钮天星跟前,以轻淡却有分量的语气说:“你男朋友住的那家酒店浴袍分男女款,12点退房,你可以在退房后给前台打电话,说自己的口红落在了浴袍口袋里,让酒店的人找一找,记得多说一句:在浴袍周围也找一找,酒店给你回电的时候,问问看浴袍放在什么地方了。”
  钮天星惊讶得说不出话。
  “谢谢你。”司零最后道谢,转身走了。
  她只能帮到这了。那个喊她“babe”的男人从肢体到声音都在说谎。


第2章 识破不忠
  今天过关的队伍不算太长,司零在日落前入了境,一眼瞧见前来接她的唐棠,她是司零师兄周孝颐的女朋友。
  昨夜凌晨,断交新闻爆出后,周孝颐就打电话斥责司零:“早跟你说了别去卡塔尔,你非不听,我看你明天怎么回来!”
  司零漫不经心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你就知道给我添乱,我明天肯定忙得焦头烂额。”
  “你不就是忙着维护中国公民的权益,我也是中国公民。”司零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欠打。
  周孝颐眉头褶子一深,声音却没带半点火气:“你明天先在酒店待着,等我安排。还有,记着看好时差给老师打个电话报平安。”
  司零说:“不用了,有人会把我弄回去的,安心忙您的工作吧,参赞。”
  周孝颐没太意外,他见过司零不少大显神通的朋友。
  知道司零去卡塔尔的人不多,至于周孝颐,司零躲不过他这一关。
  周孝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以色列参赞,她父亲司自清的得意门生,那时她念中学,时常能在家中见到他,对于恩师之女,周孝颐一直在尽兄长之责。
  尽管知道司零有本事回来,周孝颐总归还是不放心,所以让唐棠到边境接她。
  灰白色的公路穿梭在姜黄色的荒漠里,追着夕阳而去。
  唐棠:“你师兄今天太忙了,电话一直占线,我都找不到他。”司零:“嗯。”
  唐棠:“最近就不要往周边这些地方跑了,师兄很担心你的。”司零:“嗯。”
  司零待人一向这样,对“嫂子”也没客气半分。但她的确是不喜欢唐棠,唐棠也不喜欢她。远在异乡,周孝颐自然要照看她,逢节找她吃饭,好说歹说还是十邀九推,谁又会喜欢一个傲慢的姑娘呢?
  周孝颐安慰过唐棠:“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后来妈妈走了……你多担待些。”
  唐棠还是尽责:“出来玩也找个同学一起嘛,女孩子一个人多不安全,多跟朋友待一些。”说是这么说,唐棠心里很清楚,她这性格,哪有什么朋友。
  司零依旧应了声“嗯。”
  回到耶路撒冷,正值落日西沉。
  世界若有十分美,九分在耶路撒冷,八分在耶路撒冷的黄昏。一座城的石灰岩墙砖镀上金色,她变成了光芒万丈的“上帝之城”。
  外界总觉得这里充满了永远没有尽头的战争和苦难,其实这里拥有世上最神圣的安宁。
  从1号公路下来再开了十来分钟便抵达了希伯来大学学生村,校舍建在山头上,几个上下坡后才最终来到公寓楼前。
  司零没什么行李,双肩包挎上背就开门下车,唐棠最后留了句没用的嘱咐:“有空过来跟师兄吃饭。”
  “好,”出于礼貌,司零补一句,“唐棠姐路上注意安全。”
  中国驻以使馆在特拉维夫,距离这里八十分钟车程,周孝颐和她住在那里。
  目送唐棠的车消失在坡下,司零转身上楼。
  宿舍门没锁,司零推门进去,韩国妹子朴敏熙正在客厅里跳爵士舞,先打招呼的也是她:“你回来啦。”
  司零:“嗯,刚到。”
  “火车回来的?”
  “对。”
  离开前她告诉室友自己要去特拉维夫,他们都知道她有个哥哥在那,这也是她每次出远门打的幌子。
  司零看了眼敞着门的2号房,问:“陈欣不在吗?”
  “当然不在了。”朴敏熙挤了挤眼神,司零当即领会。另一个室友陈欣有男朋友,大多数时间都是成双成对的。
  司零走向4号门——她自己的房间。
  以司零的性格是该租房独居的,可她打探了耶路撒冷的房租后,只好怂了。
  学生村公寓有二三四五人间,她所在院系可选三或五,人越少费用越高。得知五人间一年6000美金后,她就不想再知道其他的了。
  宿舍五室一厅,她是最后一个入住的,室友两个韩国人两个中国人。留给她的是4号房,没人愿意选“4”,这一点中韩倒是一致。
  司零淡定地入住了4号房,不到一年时间,一个中国人休学,一个韩国人结束交换回国,只剩下朴敏熙、陈欣,还有司零。
  才关上房门,司零的手表响起一个巨可爱的声音:“滚滚到家啦!滚滚到家啦!滚滚该睡啦!滚滚该睡啦!”
  这音量不小,屋外的人能听见,大家都以为这是司零设置的闹钟。
  事实上,滚滚是她手表上语音机器人的名字,由一位AI大神设计赠送给司零的——OK,虽然研究经费是司零掏的。虽然没有人形,但滚滚已具备超人工智能的雏形。滚滚没有性别,声音有点像《动画梦工厂》里的跳跳龙,却被司零无情吐槽“和你的缔造者一样娘炮”。
  舟车劳顿,司零早早入睡了。
  清晨醒来之后,她看到钮天星给自己发了微信:
  “司零,我到以色列了,现在在特拉维夫,你是在耶路撒冷吗?我今天可不可以过去找你?”
  “我按你说的给酒店打电话了……谢谢你,我男朋友的确出轨了。”
  ……
  钮天星在学校门口等司零,由司机载她们前往餐厅。
  钮天星对司零充满了好奇:“你都在研究些什么?”
  司零:“主要是人类基因和病理方面。”
  “北大不好吗?为什么要来这边?”
  司零笑了笑,还是答:“我喜欢弗洛伊德。”见钮天星露出困惑,她再作解释:“他是希大的建设者之一。”
  “这样哦。”
  钮天星坚持请客,司零便挑了家价格适中的餐厅,离希大说远不远,就在雅法门边上一条巷子里。落座后,钮天星将菜单推给司零:“你懂,你来。”
  “其实我平时不怎么吃这边的菜,”司零边翻菜单边说,“相信我,吃过这一次你再也不会想吃了。”她用希伯来语报出一串菜名:“鹰嘴豆泥、葡萄叶卷米、薄荷叶沙拉、柠檬烤鱼……”
  服务生走后,钮天星问:“都点什么?”司零将主要食材告诉她,她更是不解:“这里不是沿海吗,怎么都没有螃蟹?”
  “嘘,”司零压低了些音量,“犹太人不吃螃蟹,你如果想吃,可以到阿拉伯市场上去买,会很便宜。”
  “噢。”钮天星拖长尾音,算是明白。而后她神色微变,主动提起了话:“我给酒店前台打电话了,那件女士浴袍……是放在床上的。”
  这说明,被人穿过了。
  司零看得出来,在钮天星的脸上,愤怒多于心伤:“谢谢你……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零说:“首先,你男朋友……”钮天星纠正:“是前男友。”“好——你前男友,其实有一点就很明显,他不停地在摸自己的耳朵和后脑勺,这都是最基本的紧张不适的表现。”
  “其次,他当时说的话语调很不自然。我们正常人说话都会有着重的词,有停顿有突出,以提醒对方注意,而说谎的人要边说边想,因此不会注意到哪里需要着重。”
  “再有,他为了打断你的询问,主动连续问了你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这都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
  “还有就是,你说他瘦了,其实是因为和平时相比,他把手机拿得远了些,这是将你视为危险,下意识要远离你的表现。”
  钮天星听得目瞪口呆,司零话音落下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口:“……你,太厉害了。”
  司零知道,钮天星更喜欢她了。她真是个极诚实的女孩,喜怒哀乐全都溢于言表,说到那个勾引她前男友的□□,什么脏话都骂得出来,而聊到司零本人时,双眼明亮而闪烁。
  钮天星还说了件更为重要的事:“我哥哥明晚在家里有个派对,来的都是跟家里做生意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好闷的啦,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司零一怔:“去哪?”
  “我哥哥住的地方,在特拉维夫,明天我找人过来接你。”
  司零非常意外。矜持还是要装的:“这个……派对应该会到很晚吧?要再送我回来就太麻烦你了……”
  钮天星夺了她的话:“这有什么麻烦,又不远。不然你就跟我住一晚,哥哥房子好大的,我让他收拾间房间给你。”
  司零不擅长拒绝人,更何况她本就不想拒绝。
  司零和钮天星约定了明天下午。
  晚上,司零洗完澡,一回到卧室就听到滚滚报信:“胖零胖零!梅林找你,梅林找你。”
  她朝手表呸了一嘴,围一条裹胸浴巾在书桌前坐下,接通视频。
  “我靠,你这也太香艳了。”梅林吓得往后一弹。
  司零举着毛巾擦头发:“有屁快放。”
  梅林说:“特拉维夫下周的中以投资大会,钮度确定会去。”
  司零的导师担任一家企业的技术顾问,在此次大会之列,定了司零随行。梅林挑着眉毛说:“你准备好要怎么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地在他面前出场了吗?”
  司零脸色骤变。
  她快气炸了。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为了在钮度面前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地闪亮登场做了无数次预演,万万没想到,因为一次晕车凉透了。
  司零决定不作答:“Andrew入档了吗?”
  “已经好了。”
  这个Andrew,正是司零不顾遭到滞留风险,执意前往卡塔尔的原因。他是位华裔,中文名陈安德,供职于全球著名印钞公司。
  当天,司零将一只巴掌大的木匣摆到他面前,里面是他的家族失窃近二十年的传家古董,年代可追溯至明初。
  陈安德震惊地看她:“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司零:“一个西班牙人把它收藏在了自己家里。”
  “我是说,你是怎么找到的?”
  司零再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推过去,说:“我连谁偷的都给你查好了,这是证据。”
  陈安德拆开信封,瞪了瞪眼。他抬头,开口还要再问,司零先一步作了答:“追了五个月,轨迹遍布两个洲,详细说来需要两个小时,你确定想听?”
  陈安德的嘴唇抿成直线。他当然清楚这件物品的价值,多年来也从未放弃探寻却一无所获。他不由得问:“费了这么多心思,我真有这么重要?”
  司零嘴角挂笑,往前欠了欠身,原本稍低的个头更压了些,气场却全然凌于对方。
  “就当是我的见面礼,我的诚意,足够了么?”
  临走前,陈安德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真的是你第一个亲自邀请的人?”
  司零距他三步远,回头看他:“这样的事,我想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第二天,打通好关系、用专机将司零送出境,已是陈安德同意合作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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