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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为你加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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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因为,你劝说钮度给你的导师研制违禁药,正要去美国寻求引进商啊。”
  司零眼色骤变:“你说什么?”
  郭明义太满意她现在的表情,毫不介意多告诉她:“我们这些人——全都是钮度雇来护送你的,我又曾经是钮度的手下,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合理?”
  “钮辰已经联系好了合作方,就这样把人家卖了?”
  “根本没有什么合作方!”郭明义几乎得意忘形,“你们这些搞科研的还真是好骗,你那个导师,轻轻松松两句话就让他信以为真。”
  司零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这么说,他早就料到我和钮度会分头行动,钮度在香港接到飞机后,等着他的也是这出——变成了他才是护送和迎接的人……”她的声音异常冷厉,“而杨教授的手里明明白白有钮鸿元出资的证据,这样一来,整件事就变成了钮鸿元和钮度联手,和钮辰没有半点关系……”
  明明她才是阶下囚,郭明义看到她的眼神时却莫名一颤。他讪笑几声:“当初听说你很聪明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过你们输就输在你太聪明!真的要谢谢你,刚好在这样一个教授手下读书,杨教授又这样信任喜欢你,说是你找他合作,想想看会有几个人不信?”
  “郭先生!”其中一个保镖指着电子屏上的实时数据喊起来,“飞机正在向以色列返航!”
  “什么?”郭明义惊愕地看了过去。
  一同惊愕的还有司零和高长宁。司零往电子屏一看,飞机的确在往反向开,此时起飞不过两小时,飞机正在广袤的地中海之上。
  郭明义抄起对讲机,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返航?”
  听筒里传来机长的声音:“飞机故障,需要返航。”
  “是什么故障?你给我说清楚!”
  “通讯设备故障,按照飞行手册,需要立即返航。”
  郭明义立即向钮辰汇报:“先生,我们这边……什么?”他猛地看向驾驶舱门,一个手势示意,两支枪口对了过去。
  司零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调了调坐姿,让自己随时可以迅敏地翻身起来。
  郭明义挂了电话,重新拾起对讲机:“里面的人听好,我要求副机长现在立刻出来!我要求副机长现在立刻出来!否则,我将打烂这扇门!”
  一秒,两秒,三秒……里面毫无动静。
  “——砰”的一声,舱门上捅出一个难看的窟窿,整个飞机都跟着一震。
  郭明义对着话筒一笑:“这样下去有什么后果,你们身为飞行员一定比我更清楚。”
  他命令保镖连开两枪,舱门上的密码锁已坏,挂在门上摇摇欲坠。
  门后终于有了动静,飞行员正尝试手动开门。很快,舱门被轰地一下推开,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飞行员制服笔挺妥帖,英气逼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那张脸啊,放到哪个航司都绝对会被所有空姐围得团团转。
  机舱里的人一个比一个震惊,司零最先喊出声:“——钮度!”
  郭明义迅速定住神,冷哼一声:“钮辰先生刚刚知道今天执飞的副机长有问题,却没想到,是三少亲自上阵。”
  钮度看向沙发上的司零,她双眼含泪,怔怔地望着他。他淡淡一笑:“忘了告诉你,我在美国的时候闲来无事,考了个飞行驾照。”
  郭明义可没时间让他们卿卿我我,他疾步到司零旁边,喝道:“现在——立即调转飞机去美国,否则——”
  一支枪口抵住司零的脑门。
  机舱里,两支枪对着钮度,两支枪对着司零——其中一支是高长宁。
  钮度瞪了郭明义一眼,接着迅速和高长宁交换眼神。他作势就要回驾驶舱,身子才转到一半,就听见对面传来击打声,两个保镖回头,看见高长宁已将对着司零的另一个保镖击晕,还不等举枪,站在他们身后的钮度同时出手袭向他们后颈。
  双手同时的力道当然无法击晕两个训练有素的佣兵,却为高长宁争取够了翻身的时间。机舱里变成了一打一,郭明义吓得缩在沙发后,刚要爬起来躲避,被司零一拳击中太阳穴,晕了过去。司零趁空吐槽:“我这才用了七分力……”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机舱顶上冒出黑窟窿。
  钮度大吼:“司零!躲开!”——不知是谁的一枪打在司零耳侧,她整个脑袋嗡鸣作响。
  机舱里顿时大乱,舷窗和机身被打出一个又一个弹孔,扭打成一团的男人们将对方的头往地上、往机身撞……飞机像只受惊的鸟,左摇右晃,上颠下倒。
  机长惊恐的声音被淹没在枪声里:“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坠亡的……”
  厮打之中,不知是谁撞中了应急门开关,舱门在万米高空中缓缓推出,舱内所有物品全部飞起,离得最近的一个保镖被巨大的压差吸出门外,濒死之际他胡乱抓住手边最近的东西,却是最开始被击晕的保镖的脚……两人一同坠入夜空,剩下的人还来不及听见他们绝望恐怖的斯喊,就被猛烈灌入的冷风吹得晕头转向。
  九千米高空,零下三十度,他们都穿着夏天的短袖。
  “——操!”唯一剩下的保镖暴怒地冲钮度举起枪,“砰”的一声,钮度重重往后一摔,白衬衣肩部染红一片。
  “——钮度!”司零一张口,声音便被风卷走,谁也听不见谁。
  高长宁冲保镖开了一枪,他向后一倒,消失在了空中。
  无线电里传来机长断断续续的声音:“引擎失灵,飞机即将坠毁,我最多再撑五分钟……”
  钮度咬紧牙,艰难地走向驾驶舱,对着对讲机吼:“还能不能降到两万三千英尺?两万六千也可以!”
  “——你想做什么?”
  “跳伞!”
  两万六千英尺约为八千米,这是跳伞安全的极限高度。
  机长也在孤注一掷:“……我尽力!”
  钮度挂下话筒,走到窝在沙发角里的司零身边。她满脸泪水,抬手想查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攥住:“冷静一点,飞机就要坠毁了,我们只能跳伞,下面是大海,谁都不知道下去之后会怎样,你的手表有定位信息,费励他们一定可以找到你……”
  “那你呢?”司零根本冷静不下来,“那你呢?”
  “我会在你之后跳,但是我们无法保证下去之后还能见到对方……”
  “我把手表给你,我把手表给你,”司零说着就要摘表,“我可以撑住,你有伤,你必须最先被找到……”
  “只是贯穿伤!我可以忍!”即便如此,剧痛还是让他无法使用左臂,钮度用一只手制止她:“司零,听我的安排,我们没有时间了!”
  琳达在舱门打开之后被冻醒了,听到他们要跳伞的决定,她迅速到后面取跳伞衣。面临生死,谁也没有怪罪她先给自己穿好再递出衣物。高长宁和机长都已穿上,琳达激动地告诉他们:“刚好还剩下两副!”
  一二三四五,原来郭明义他们早已准备出了意外自己逃生。
  琳达伸手将跳伞衣递给钮度,旁边一只手横空出现,夺走了那具跳伞衣。
  所有人愕然看向突然立起来的郭明义,其实他早就醒了,被混乱的场面吓得继续装死。他迅速给自己套上跳伞衣,机长刚好从驾驶舱出来:“两万四千英尺,可以跳伞了……”
  话音未落,郭明义便匆匆跳出机舱,那模样像极了战场上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逃兵。
  只剩下了一具跳伞衣。
  高长宁最先反应过来:“司零,现在……”
  钮度都不想再听他们废话,接过最后一副跳伞衣,毫不犹豫地往司零身上套。
  “——不!不!”司零奋力挣开他的手,理智全无,甚至再说不出多一个字,“不——不——”
  “高长宁——”钮度抬声吼,“还不过来帮忙!”
  司零也吼:“高长宁!你敢!你敢——”
  高长宁把眼泪逼退,最终过去帮钮度钳制住司零……
  司零疯狂摇头:“不——不——我谁也没有了,我谁也没有了,我求你了,我不可以没有你……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
  她终是被穿上了最后的跳伞衣。
  钮度用尽全力最后一次吻她,只可惜这里太冷太冷,他们连彼此一点点的温度都感觉不到。“宝贝,我爱你,”一行泪从他眼角滑落,却一瞬被风干在脸上,“好好活下去,不要替我活,就做你自己。”
  司零竭嘶底里地哭喊,飞机开始失速,机长呐喊:“来不及了!”
  即便到了现在,他依然坚守着民航规定——机长必须最后一个离开。
  “司零,起来!”
  她被钮度和高长宁一同抓起来,她死死抱住钮度不放手,绝望地喊:“一起跳!一起跳!求你了……”
  “司零……”高长宁哑口无言,劝也残忍,不劝更残忍。
  且不说没有任何专业工具捆绑、仅凭臂力缠抱有巨大风险,这副降落伞她从未查看过,根本不了解承重情况,两人同跳,生还机会大大减小……
  司零用上整个灵魂呐喊:“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钮度没有太多时间犹豫,终于答应:“好。”
  飞机失速到极限之前,他们终于陆续跳下。琳达先行,高长宁紧随,接着是钮度司零,机长最后。
  舱门之下,波涛汹涌,黑暗无边,好像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最后一秒钟,司零对钮度说:“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会放手,我等着你拿命陪我到老。”
  钮度笑着应了声:“好。”
  他们用力缠抱,纵身坠入黑暗无边的夜空。


第67章 Chapter67
  窗外的雨下得淅淅沥沥,司零睁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手往旁边一捞,又落了空。每天都是这样,她一睡醒,他人就不见了。
  司零起身下楼,看见家里四处都是刚换好的红绣球,她逮住法耶一顿凶:“以后不准再用红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用红色!”
  法耶好无辜:“雪莉,明明是你要我用红色的。”
  是啊,她明明喜欢红绣球的。可是一见到红色,她脑海里莫名地就漫上来腥红的血……她凶巴巴地吼:“反正以后不准用红色!”
  她又问:“钮度呢?”
  法耶答:“走了呀。”
  “走了?走了?去哪里?”她心底没来由地慌。
  不等法耶回答,司零就冲出了家门。
  走了,走了……他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家门外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海。
  她在海里绝望地喊:“钮度——钮度——”
  ……
  “钮度——”司零乍然睁眼——天花板一点也不熟悉,不是家里卧室那个好看的吊灯,也没有熟悉的他的味道。
  房门被打开,朱蕙子最先冲进来:“司零!司零你醒了!”
  朱蕙子笑泪交加地抱住她,钮言炬、费励、肖瀚还有周孝颐紧随而入,他们脸上一个比一个焦急,周孝颐心力交瘁地问:“乐乐,感觉怎么样……”
  她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第一句便问:“钮度呢?”
  “他在隔壁的病房,高长宁也在,”费励看上去无比憔悴,“钮度比你要惨一些,他中了枪有贯穿伤,又在海里昏迷了那么久……”
  “——司零!”
  她一把拔掉针头,掀开被子跑出病房。
  钮度闭眼躺在病床上,司零确认看见心电图里起起伏伏的线条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哇——”一声大哭起来。
  “还怕我们骗你?笨蛋!都告诉你他没事了!”朱蕙子边哭边安慰她。
  在她跑过来的短短几秒间,她向神祷告——如果他没事,她愿意用一切来换,一切。
  钮言炬主动告诉她:“小叔的伤都处理好了,没伤到骨头,静养就好。”
  司零坐在钮度病榻边,紧握住他的手。他看起来的确比她惨,脸上全无血色,一点都不酷了。那有什么要紧呢?再不酷她也愿意一直这样看着他。
  她还要感谢一下这些朋友——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她。
  过了很久,司零才愿意关心一下这尘世间的事:“现在是什么时候?”
  “已经过了一天了,”费励说,“你们凌晨一点坠海,离以色列不远,早上七点多被打捞上来,现在是夜里十一点。”
  司零想起来了……
  她十九岁开始接触跳伞,不敢吹“跳伞达人”,“擅长”二字还担得起。虽然没有尝试过七千多米的高度,但她很清楚各个高度的理论状况。伞在自由落体一段时间后打开,她开始在心底默念计数,坠速却迟迟没有降至安全的范围……
  她想尝试拉手动杆,呼唤他的名字提醒她自己要松开一只手,却发现他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失氧失压加上枪伤失血,他已快到极限……
  松开一只手,他有可能就此脱手摔落;不松手,以这个速度坠海,他们同样是死。
  司零含泪松开左臂,寻摸手动杆——这一定是上帝赐给她最大的眷顾,竟然还有一张备用伞!两张伞同时打开,坠速终于渐渐降下……
  坠海之后钮度昏迷了过去,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对着手表声嘶力竭地喊:“费励……费励……”
  司零终于舍得把眼睛从钮度脸上挪开,看向费励:“谢谢你……”
  “求你了,这种事一点都不酷,有一次就够了,我和阿瀚都快疯了。”
  “长宁呢?”
  “他很好,中间醒过一次,吃了药又睡了。”
  司零想起来周孝颐:“师哥,爸爸……”
  “我还没告诉老师,”周孝颐叹气道,“臭丫头,你现在就是求师哥说,师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司零用眼神向费励求助,费励承认:“孝颐哥都知道了,拜托,飞机坠毁这种事,新闻都发遍了,我们废了好大劲儿才说服他别把杨教授的事捅出去……”
  “那现在什么情况?”
  “机长和空姐也在医院,他们都没事,郭明义……他的降落伞没有打开,也不会手动操作,应该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周孝颐接着说:“机长和空姐都证实了你们不是肇事者,高长宁也录过口供了,但你们三个人用假身份登机,调查局还要再见你和钮度。这件事发生在公海,又牵连好几个国家公民,他们的身份也很复杂,查起来并不容易……”周孝颐还是劝:“丫头,事情是瞒不住的。”
  钮言炬说:“爷爷已经联系航司处理了,他会想办法把影响降到最低……”
  司零问:“钮辰什么反应?”
  肖瀚一笑:“你放心,现在没有比他更头痛的人。”
  钮言炬站了出来,重重低下头:“对不起,各位,说到底这都是我家里的内部斗争,这么长时间过来都害你们一起摊了麻烦……”
  费励讪讪地哼了一声。
  钮言炬郑重其辞:“从现在开始,一切都由我来负责,我来想办法,有什么事你们都找我担。”
  “还有我,”朱蕙子上前抓住他的手,“司零,你就安心陪着小叔醒过来,其他事我和言炬想办法。”
  其实事情并不算难摆平。事故最棘手的一般是安抚和赔偿,那几个雇佣兵本就无亲无故,天一那边搞定了郭明义亲属,再照价给航司赔偿,接着打点媒体撤稿,就再没什么难缠的对象了。毕竟发生在公海,又是私事,各国都懒得揽这个破事。
  总而言之,能用钱解决的,真不算难事。
  司零彻夜伴在钮度床榻,寸步不离,天光熹微时,她感受到有股力量动了动她的手。司零立即醒来,终于见到钮度睁开了眼。她趴在他胸膛上,嚎啕大哭。
  她有胆去做最危险的事,直面死亡也无所畏惧。只有在他面前,她只是一个小朋友。
  钮度各项体征正常,只是失血过多没有及时处理,还有些虚弱。
  整箱PW19随着飞机毁了,那么现在就只剩下那个婴儿要解决。每提到这个,钮度的眼神便黯下去:“他……现在怎么样了?”
  钮言炬比他更难以面对,是朱蕙子回答:“体征正常,正常喝奶,老先生安排了人照顾他,除了你们叔侄,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是什么……”
  钮度看向司零:“我们必须要尽快回香港。”
  司零根本不用同意:“我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走。”
  ……
  上了飞机,钮度又继续挂点滴。他想抓紧时间处理一些公文,却被司零命令进去休息。
  钮言炬的眼神愈发坚毅:“小叔,事情都交给我,你去休息,有情况我通知你。”
  钮度只好听命,起身时拉上了司零,她问:“干什么?”
  “我手不方便,你不陪我?”钮度理直气壮。他知道她也想继续办公,故意拉她一起休息。
  司零就这样被他拉进了休息室。床不宽,他抱着她刚好,可司零不敢枕他的肩,只是轻轻抱住他胳膊。
  钮度问:“费励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也是今天,”司零说,“他们不放心我,本来想跟我一起去香港,但是……钮度,接下来的事都是我们的私事,我不能再让他们卷进来。”
  “我也并不想你卷进来,”钮度变得很严肃,“宝贝,那天跟你打完电话,我越想越不对,所以才赶到以色列。之前因为杨教授是你的老师,你想自己处理,我不插手,如果我早知道钮辰是冲我来的,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去。”
  他沉了口气,继续说:“回到香港,我自己去见爸爸,你替我回家安抚妈妈。”
  司零乖乖听从他安排:“好,那你自己小心,那录音……”
  “我都给叶佐了,他会拷出来准备好给我。”
  “钮辰没有按计划得逞,他现在在老先生眼里是大功臣,你不要轻易提起来。”
  “我知道。”
  钮度办事哪里会不周到,可她还是改不掉像个老母亲一样唠唠叨叨的习惯。
  司零轻轻一笑,习惯地蹭蹭他颈窝,软嗲嗲道:“跳伞之前,你最后跟我说了什么?”
  “危急关头,哪里还记得住。”
  “喂?你就说了那么一次,原来不是认真的啊?”
  钮度没捋明白她这句话的逻辑:“什么?”
  司零气恼地转过身去,还不忘说:“你别动啊,伤口裂了我可不管。”
  伤口裂开哪里比得上哄小情人重要,钮度从身后抱住她,她立马急了:“都说了让你不要动胳膊,你——”她刚翻身,就被他用完好的胳膊扣住了腰。
  “我爱你。”他贴着她嘴唇说。
  “什么啊……”她红了脸。
  钮度凝着她的眼睛:“我爱你。”
  司零鼻子发酸,认真计较:“你以前从没说过,跳伞那是第一次。”
  “我们不是一直默契的事都不讲出来吗?”
  “那怎么能一样?别的事是别的事,可是这个……”她又委屈又生气。明明都爱得无可救药了,还这么在意他的口头表白,果然还是小女生啊……
  “宝贝,怎么哭了?”钮度简直是大惊失色,他绝想不到司零会因为这样的事哭,“我……都是我的错,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司零越哭越凶,钮度慌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以后我每天跟你说十遍,好不好?”
  “不够!”
  “那一百遍?”
  “也不够!”
  “那就说到你喊停为止。”
  司零终于满意。
  “钮度,”轮到她认真起来,“我们都为彼此死过一次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能让我离开你,谁也不能。”
  他笑了:“我一开始爱你,就没想过要放你走。”
  ……
  回到香港,叶佐、曾广杰、陈安德几个人浩浩荡荡地来接机。
  叶佐看上去也好几天没睡了:“我下次绝不会再让你自己行动,我已经把我手上的工作分了出去,以后你去哪里我都必须跟着!”
  他这副好像他才是老板的口吻逗笑了钮度:“你这样说,就不怕司零误会?”
  司零也在笑:“我愿意误会。”
  曾广杰叹气:“先生,你都不知道,杨太差点晕倒……”
  “她怎么会知道?”
  “忘记告诉你,老先生昨天搬到杨太那里住,每天有人进出汇报的,杨太很难不听到消息。”
  钮度和司零相视一眼,问出口的却是后座的钮言炬:“那那个孩子……”
  “也一并送到杨太那里照顾了。”
  钮鸿元对外说是他一夜风流得子,又有谁会不信呢?
  开车的曾广杰再确认:“那还是直接回香岛道大宅?”
  钮度点了头。最近的事变数太多,看来只好见招拆招。
  这是司零第一次见到钮鸿元。他体态丰腴,全无病态,加上刚刚成功接回克隆儿,整个人气色饱满,神采奕奕。果然还是一代枭雄,即便年老气虚也不减半分威仪,每个人见到他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司零也不自觉地就束肩敛息。
  一见到钮度,钮鸿元就又气又心疼地骂:“你对我和你二哥资助那个研究有意见,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站在身后的钮言炬跟着一震。此前他们并不知道钮鸿元对此事的态度,原来在他眼中,事情竟是这样……
  他们刚开始说话不久,钮辰就到了。弟弟刚刚负伤回来,既然是一场“误会”,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第一时间过来问候,假惺惺地负荆请罪,痛骂几句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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