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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为你加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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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的谈。说白了就是帮朋友找了份美差,自己还捞了笔中介费,何乐而不为。
可这不是重点。
司零:“以你的能力想干掉钮辰,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找个帮手。”
司零觉得钮度变得有些想笑。她可能没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夸赞他。
“我没得选,”钮度坐起身来,看向别处,“钮辰掌权多年,我在香港处处受制于他,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身边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派来的,我没办法信任任何人。”
“除了叶佐?”
“除了叶佐。”
这倒真是司零不曾了解的,他在天一的处境竟是这么艰难。她问他:“你跟他有过节?”
“换作是言炬,也一样。”
“为什么?”
“说来话长,”钮度松了松刚才被司零故意扯紧的领结,眼底略有倦意,“我爸爸之所以娶杏姨,是因为那时候姨母病重,爸爸的事业又在开拓期,无人替他料理内务。杏姨自己也知道,父亲把她当做一个工具,没什么感情。”
杏姨,是钮鸿元的二姨太周杏儿;姨母,是他的原配夫人。
司零不厚道地笑了笑:“你们家小孩儿这么爱八卦长辈啊?”
钮度没搭理她,继续说:“所以钮辰小时候爸爸几乎没有陪伴过他,后来我们到香港去,爸爸也把他留在南亚,而我……”
“你就不一样了,”司零帮他说了下去,“你父亲娶你母亲的时候,天一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他们的邂逅也相当浪漫,商界巨子和最美歌姬的一见钟情。”
相应地,生逢吉时的钮度便不像二哥钮辰那样缺少父爱了。把自己和儿子丢下,跑到香港去娶了第三房生子——周杏儿当然会有积怨。而在这之后出生的钮言炬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难怪他能长成这么个单纯傻愣没情商的理工直男。
按这么说来,周杏儿母子跟他们关系能好真是有鬼了。
自己幼时在家里受的冷落,长大了要在公司里叱咤风云地还回来。站在钮辰的立场想,似乎也并没有错。
人生在世,各为其利罢了。
“我明白了,”司零坐到钮度正前方,双腿交叠,直视着他,“要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这一刻的空气静得仿佛停止了流动。
钮度的目光缓和了些许,好像他并不在意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论那是什么,他都在所不惜。他的双眸深邃而平静:“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要知道,你现在所承诺的金钱和地位,都是空头支票。”
“可你要是不相信这空头支票,等于不相信你自己。”
又是一段漫长的对视,他们似乎爱极了这样的对峙。
司零扑哧一笑:“钮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钮辰的了解都比对你的多,你……打个比方说,我会很强的摄神取念,而你会很强的大脑封闭术。”
司零直到今天才终于承认,她真的无法看透这个人。哪怕他刚才对她说出了自己最大的野心,而他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细微的动作和眼神逃过她的眼睛。
她仍觉得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钮度被她逗笑了:“你想了解什么?”
他笑得恣意,她忽然不想去提那些伤脑筋的正经事了。司零撑着下巴,眨眼望他:“有过几个女朋友啊?”
“从这能排到特拉维夫。”
司零皱着眉往后缩:“你吃得消么?”
他逼近几分:“想试试吗?”
“不想。”她当即回答。清醒状态的司零可是很怂的。
钮度一笑:“套我那么多信息,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来以色列的真正目的了?”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对弗洛伊德的追寻了,”司零敛了色,“但那是真的,还有就是,我很珍视去难民营的机会,想为这个苦难的世界尽点绵薄之力。”
钮度纯粹是想开个玩笑:“你们这个组织的人,是不是日本漫画看多了?”
司零笑了起来,却很认真:“那就送你一句日漫的台词吧——我们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钮度是真的没话说了。
“是,这听起来是天真而可笑,可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创造出蜘蛛侠、钢铁侠这些超能力英雄吗?因为人们打从心底还是希望最善良最正义的人来做这个世界的主,法律有下限,人性却没有,所以这些能够界越法度、快意恩仇的英雄只能存在在幻想之中。”
“一个人说我想惩恶扬善,也许会遭到周围人的嘲笑,但十个这样的人站在一起,他们不会相互取笑,而且他们发现,站在一起的他们,是真的有能力成为正义的伙伴的。”
一个人谈正义,就是蚍蜉撼树,可要是十人百人,蚍蜉便有进化成猛兽的可能。
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让正义和善良等同于天真可笑了呢?
钮度全神贯注地看着司零。
他从来,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认真地说话。她总是很傲慢,跟谁说话都像看一个傻子;她总是很狡猾,说三分藏七分,言语间充满了博弈与陷阱;她总是很警惕,时刻猜忌,建立堡垒。
而此刻的司零,明明只是一个坐在他面前的娇小女孩,却让他觉得她正站在高山上呐喊。
“那么,你的代号是什么?”此刻的钮度,比夜色温柔。
司零沉了口气,嗓音略有疲惫:“我还不足够认可你,wayyar的事成定局后,我们再谈。”
“我困了。”
“好,”钮度站起身,“明天十一点的飞机,别睡过头。”
钮度一走,司零转身便抬手看表。凌晨一点,北京时间早晨七点。
司零决定洗个澡再给梅林打电话,那正好是他的早餐时间。
果不其然,梅林吃着豆浆油条跟她说:“早上好。”
“我很困了,先长话短说,”司零打了个哈欠,“钮度跟我摊牌了,问我代号,来以色列干什么。”
“你怎么说的?”
“半真话半糊弄咯。”
什么叫半糊弄?分明是胡说八道。钮度总结来说问了三个问题,她没给出任何一个真正答案。
梅林:“然后?”
司零:“他要我扶他上位,取代钮辰。”
梅林嗤笑:“他行不行啊?”
司零太过傲慢,她从未告诉梅林她与钮度多数时候都是势均力敌。
可以,这很司零。
但这次不得不说了。
司零:“有两件事。一,你让赛特和Andrew警惕些,清理干净关系网,别让钮度挖出更多的人。”
梅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钮度发现赛特是必然的,可是:“他怎么知道Andrew?”
司零陈述了一遍意大利之行的圈套。梅林无语了好久:“……我靠。”
所以在答应钮度结盟这件事上她才有所矜持,之前为了加快钮度对她的锁定,她已过于刻意。更没想到,他查到了陈安德。
“管不了这么多了,”司零说,“第二件事,告诉Andrew,可以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我们司司的气势是有点太强,
但是,不要小看我们小叔嘛!
人家可是个腹黑怪(小)蜀(哥)黍(哥)!
一米八八中英混血眼睛是琥珀色帅破天际的那种!!!
第18章 成为习惯
起飞后不久,司零就睡着了。
之后弄醒她的是空姐分发餐食的窸窣声。当司零发现自己竟是在钮度的肩头醒来,并在他的衬衫上留了一滩口水时,她尴尬得霎时没了气儿。
“对、对不起……”司零没敢看钮度,伸手去找纸巾。她这才发现,身上盖了张毯子,自然是他让送来的了。
钮度低头看她认真擦拭。司零刚睡醒,眼神有点懵,加上尴尬,竟有了些委屈的感觉。
真可爱啊,不像昨夜她那张卖萌的圆鼓鼓的脸,是自然而生的可爱。钮度没忍住发笑。他以为这一笑会惹来她的瞪眼,却没想到,她仍是懵懵地看了他一眼,咕哝道:“笑个鬼啊……”
“不用擦了,吃饭吧。”
司零利索地放下纸巾。
“阿星睡觉也喜欢流口水。”她嚼坚果的时候,听到他说。
司零顺道问下去:“她回香港都在做什么?”
“跟在这里一样。”
“不准备带着她做点事情?”
“辛苦的事交给我,她负责无忧无虑,陪好妈妈就可以了。”钮度语气无异,司零却听出了认真。命真好啊,锦衣玉食,还有个护妹狂魔的哥哥。
在他的港腔里,“妈妈”这个词都是第一声,司零听来,多了许多温柔与眷念。
司零试探地问:“你妈妈,身体不好?”
“嗯。”
她等待了几秒都没有下文。他不想多说,她便换个话题:“一直都是这样宠着阿星吗?”
“是啊,”钮度拖长尾音,嗓音慵懒了些,“好吃的留给她,好东西买给她,犯了错当她的替罪羊,做哥哥不就是这样吗?”
司零想起自己中学时打翻茶水弄湿了司自清的书,是周孝颐帮她背的锅;她放学跑去找费励玩回家晚了,周孝颐帮着她骗司自清说在他那里写作业。
她在这世上寥寥几个亲人里,周孝颐名列其中。她决定这两天里去看一看周孝颐。
司零笑了:“比如呢?”
“比如……”钮度想了想,“小时候有次过节,大哥过来一起吃饭,阿星看见外面放很多礼物就拆开来玩,结果有一条蓝宝石项链是大哥的。她搞丢了,我帮她从妈妈那里偷拿了一条放进去。我以为妈妈项链那么多,不会发现的,没想到……”
钮度的声音里露出内疚,司零问:“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笑得无奈:“那条项链是外祖母给妈妈的,她准备要么给女儿,要么给儿媳。”
“不能要回来?”
“那是大哥给他一个很好的朋友准备的礼物,妈妈发现的时候大哥已经送出去了。”
司零如遭撞钟。
横穿整个地中海,回到特拉维夫。
叶佐来接的机,一车上他就汇报工作,头件事就是:“乌纳先生今天下午六点约您见面。”
钮度看向司零,她很懂事:“我坐火车回去。”
叶佐直接开到车站,下车前,钮度最后对司零说:“委屈你了。”
她这才发现,近来他送她往返,已成习惯。
才进宿舍,布兰妮便来敲门:“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正找你呢,米拉的结婚请柬,快拿着。”
是系里的一个犹太姑娘,婚礼在下周。司零心不在焉地收下,也没有留布兰妮多聊。
一进卧室,司零直奔桌角深处的一只盒子。
盒子打开,里头嵌着一条蓝宝石项链,水滴状的宝石,镶了圈钻。成色极品,价格不菲。
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那时朱一臣即将回京,这是钮峥给朱一臣的妹妹准备的礼物,却被钮度掉了个包。朱一臣带回家后,颜双见了很喜欢,他不忍心就将项链留给了颜双。
之后,就到了司零手里。
捧着项链,司零收紧手心。
“那条项链是外祖母给妈妈的,她准备要么给女儿,要么给儿媳的。”
司零沉思许久,松开手,宝石上的光蓝得妖冶。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
……
钮度对wayyar的投资意料之内的顺利。
三天后,他出现在了当地一个经济日报上:《天一子公司领投wayyar——首次出手,精准狠!》除了罗列数据,剩下的一通对决策者的赞美之词:战略性的眼光、精准的分析、无懈可击的谈判……各类自媒体的推送里,也不约而同地出现了钮度西装革履的英俊面孔。
司零放下手机,脸上没什么轻松意味。
要想扳倒根基深厚的钮辰,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司零拒绝了钮度庆功酒会的邀请。现在还不是她大肆露面的时候,以往他是来客也就罢了,可这一次,他是瞩目的主角。
没过两天就是米拉的婚礼,几个同学一同乘车前往特拉维夫,到达酒店正是时候。
新人双方都是正统犹太人,婚礼全程有许多司零不懂的繁琐仪式和礼节,她只需要负责和大家一起鼓掌欢呼、举杯同庆。
以及之后逃不掉的喝酒。
司零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还是同学发现了她的异样。
“你别再喝了,”布兰妮夺过她的酒杯,“我忘了你酒量不好,真抱歉。”
司零傻笑一下,站了起来:“我出去吹吹风。”她还有想让自己清醒起来的意识。
布兰妮跟了出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先送你回酒店吧。”
“我……我不想回酒店。”
“那到车上坐坐?”
“也不想去。”
“那你想去哪?你可别乱走。”
司零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这时候另一个女生也过来了。
她最后说出了一个地名。
“那是什么地方?”布兰妮很疑惑。
女生是本地人,惊讶地说:“一块豪宅区,离这不远。”
“她去那干什么?是不是她哥哥住在那?”
“噢,中国外交官的待遇可真好。”
布兰妮决定将司零送过去。出租车开过一幢幢独栋别墅门前,布兰妮跟着司机一起找司零报的那个门牌号。
最后在一幢两层高的宅子前停下。
布兰妮扶司零下车,司零走到门口,伸手去按密码锁,门“锵”一声开了。布兰妮还要再扶她进去,她说自己可以,司机可不好等。既然进了门,也算是放心,布兰妮便上车走了。
司零往宅子门口走,刚要抬手敲门,很快想到这个点前厅一般没有人,随即调头往前走,绕过游泳池,寻摸后院的玻璃门。
一转扳手,从里头锁了。这个门休息时间才会锁,看来已经很晚了。里头亮着灯,司零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只觉得好困好困,转身就地坐下,抱着头闭了眼。
亮堂堂的房子里,法耶从楼上走下来,一眼没看这边,直奔前厅去。外面有人解锁进门,家里会有提示,可这么久了都不见人,钮度和叶佐也都在,她便下来看看。
法耶在庭院里转了一圈,回来时钮度也下来了。
“先生,我没见到人。”法耶显得很警惕。
钮度稍皱眉,目光一眺,或许是个子高,他一眼看到了玻璃门外抱成一团的女孩。钮度心里一惊,疾步出去。她背对着他,今天穿的衣服他也从没见过,可他无须确认,那就是她。
钮度单膝跪下,抱起她的肩头,见到她双眼紧闭,声音都藏不住了焦急:“司零?司零?”
他多叫了几声才叫醒她,司零半睁眼,费劲地看着他模糊的轮廓:“你来了。”
她这样子,他见过。
“你去干什么了?喝醉了?”
“同学结婚。”
“谁送你过来的?”
“同学。”
“怎么不叫人?”
“我敲门了的。”每一个问题,她都答得乖巧,像个认真交作业的小学生。
钮度想扶她起来,反被她扯住,不耐烦地嚷:“别动……别动!让我坐一会儿,头晕。”
钮度看了她一会儿,紧挨着她坐下。
站在身后的法耶转身离去。
他一坐下,她的脑袋就靠了过来。他调了调坐姿想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没想到惹起了她的不满:“别动!信不信我又流你一口口水!”
钮度黑着脸看她,睡着了还这么凶!
“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他呵斥她,却不凶。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见了,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他心底某处一陷,就此无言。
她对他家已经熟悉到,知道门锁密码,知道哪个点哪儿没人,哪个点哪个门不锁了。看她刚才赖在地上的架势,真像占山为王。
夜不静,有风从海上吹来,在空中奏起交响乐。穹顶上,群星拥月,交相辉映。
司零的头突然一沉,钮度抱住了她,转了个面儿,让他看见她的脸。
天气炎热,她脸上浮了层汗,呼吸之间带出酒气,却不难闻。除了描了几笔的眉和浅淡的唇,再无多余粉黛。她似乎真的不太喜欢化妆,要是她醒着一定会吹嘘自己:天生丽质,皮肤好。
钮度忍不住笑。他横抱起她,上楼。
钮度让法耶协助司零洗个澡,洗完后她穿着浴袍走出来,问他:“我穿什么?”
法耶从身后出来:“雪莉,您的衣服在这里。”
还是钮天星那件深V缎面睡裙。司零没有任何反应,穿了衣服再进浴室。
里头法耶又惊呼:“雪莉,这是……”
钮度闻声过去,看到一把黑色电动牙刷正在她嘴里穿梭。司零抬头瞥向他,眼神无辜,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钮度:“……”那是他的牙刷!
见钮度没有斥责的意思,法耶就此住了嘴。
刷完了牙,司零穿着那条睡裙出来,见到坐在床尾沙发上的钮度,走向他,脸凑到离他很近的地方,问:“你这次怎么不喝醒酒茶了?”
钮度懒得理她,重新看回手机屏幕。
“喂,你居然不理我?”她捧住他的脸,掰过来正视她。
她对他,可真是放肆。
钮度勾唇:“对我这么放肆,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零明知故问:“什么代价?”
他抱起她,翻身压倒在床,问:“敢吗?”
司零挑衅一笑:“是你不敢还是我不敢?”
她以为自己风情万种、分外妖娆,实际像个傻逼。
“雪莉,你还没有吹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法耶见到这一幕,尾音就此淹没。
“交给我吧,”钮度起了身,目光还在司零脸上停留,“你去休息。”
法耶出去了,钮度取回吹风机的时候,司零已倒头睡着。钮度坐到她身边,左手挽起她一束头发,右手推开开关。热风溢出,却没任何噪音,扰不到她半分美梦。
他层层掀开她的发,耐心地将她所有头发吹干。
关掉吹风机,关掉窗帘,关掉灯。钮度掀开另一头被子,躺下。
屋里沉寂下来。或许是酒醉,或许是太累,她呼吸微重,每一声起伏都听在他心里。
钮度在黑暗中睁开眼,沉了口气,侧身过去,从身后抱住司零。
他第一次这样好好抱她,不带有任何遮掩的目的性,不带有任何的虚情假意。她真的那么娇小,他的怀抱可以将她完全包围。
他忽然想,这样的她,也很好。
……
钮度最后系好领带,往床上看了一眼。
窗纱过滤了一层阳光,覆在睡熟的女人身上,朦胧之间生出暧昧,细胳膊和好看的锁骨露在被子外,睡裙肩带很细,可以忽略不计。
如此迷情的早晨,空气里竟没有事后的味道。钮度摸了摸自己剃得干净的下巴,一扯嘴角。
一切就绪,钮度走到床沿,俯身下来,在她耳畔呢喃:“宝贝,我去上班了。”
司零回了声:“唔……”
钮度起身,离开房间。
等司零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里没有别人。环视了一圈屋子,再探向身旁微陷的枕头,她的意识才逐渐恢复完全。
原来那一声“宝贝”,不是做梦。
她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挑了件钮度的衬衫穿上下了楼。
只看见了叶佐,他非常主动地汇报:“先生上班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
“先生让我留在家,好看看您还有什么需要。”
司零点点头,转身又要上楼。叶佐叫住她:“司小姐,您不吃早餐吗?”
当然是要上去换衣服了,她可愿意穿他的衣服了。她以为徐洋也在,所以才故意穿钮度的衬衫装骚。可叶佐,想必她和钮度之间他是知道的。
司零冲他笑了笑:“别那么客气,叫我司零就好。”
叶佐也笑:“好。”
司零再次下来时才记得告诉他:“我这没什么事,你上班去吧。”
“今天事情不多,我下午到公司就行,”叶佐又问,“需要安排人送你回去吗?”
“没事,我自己看着办。”
叶佐继续敲打键盘,没一会儿司零端着早餐过来了。
“看什么呢?”
“先生想招些新人,这些是人员资料。”
司零看进屏幕,叶佐不避讳,侧身给她让位。她草草看了几眼,似乎没太在意。
司零开口问的问题,让叶佐确定她刚才只不过是随便看看:“你有女朋友没啊?”
叶佐一怔:“……有。”
“在香港?”
“嗯。”
“那你岂不是没有性生活?真惨。”
“……”
“我是说真的,从生物学的角度讲,性生活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心肺功能;调节胆固醇,保持骨骼密度……”司零说得头头是道。
叶佐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嗯,是。”
“这边再找一个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叶佐清了清嗓子:“不牢您费心了。”
“别那么见外嘛,没准哪天我变成你少奶奶了。”司零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
她突然想到:“话说,你家先生有没有女朋友啊?”
“这个,你还是问先生比较好。”桌底下,叶佐的脚换了个方向,这是不想再继续听她废话的表现。
“他说他没有,怎么可能呢?”司零一拍桌子,“难道他没有性生活?”
叶佐阖上笔记本站起来:“我还是去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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