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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戏精还多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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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那天萧岁一直跟程家琰腻歪在一起,连微博都不想刷,才没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
  萧岁想了想说:“那我们先从杂志社入手?调查一下是谁把这些透露给记者听。”
  从刚才一直沉默到现在的程家琰终于开口。
  “——我想,先去澄清。”


第66章 第六十六场戏
  “——我想,想去澄清。”
  其余三人纷纷看向他,三双眼睛里透露着一个意思:朋友,你弄啥嘞?
  萧岁第一个跳出来问他:“不是,你、你说要澄清,要说些什么?”
  沈劭卿赞同萧岁的看法,拍着程家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萧岁说得对,你能说些什么?而且又有谁听你说的是什么?”
  他捡起手机翻到之前的截图,然后递到程家琰面前。
  沈劭卿扬了扬下巴,“你看看,这里不是在陈述事实吗?”
  程家琰顺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了眼,“自杀”二字映入眼帘。
  他垂下眼眸,双手十指穿插做成一个拱形,腰也没有刚才那般挺直,稍稍隆起。
  沈劭卿继续说:“网上那些喷子可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隔着一条网线,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只要一副键盘就能骂遍天下。”
  周繇轻咳一声,“还是现实生活压力太大了,大家平时不敢说的,都放到网上去了。”
  萧岁接着说道:“所以现在网上涙气很重,不管你说什么,大家都是只有一个目标——开骂。”
  三人出乎意料地默契把整段话接力似地接起来。
  话落,三人相视一笑,长长地“哦”了一声。
  …
  漆黑只有星星伴随的夜晚,万家灯火成为城市的点缀,耀眼又温馨。
  然而,客厅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这而缓和下来。
  过去半小时,他们都在想办法怎么解决目前最大的问题——造谣。
  是的,那些身份、那些过往已经不能成为困扰他们的最大问题。
  那是事实,能怎么去澄清,难道要说“是啊,我是程和盛的儿子,程氏集团还有我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根本跟我爸关系不好,我不屑于这价值不知道达到多少钱的股份”,还是要说“是啊,我妈自杀的时候就是我递的剪刀,为此我还产生了心理阴影,治疗了20年到现在都没好,是个病秧子咋的?”。
  所以他们就要找另一个问题进行插手。
  萧岁扣着手指头说道:“现在不是转发超过500条就能够入诽谤罪吗?那我们可以给他们发律师函,先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吃素的。”
  她又说:“我就是觉得现在那些喷子没看见我们的行动,以为我们都死光光了,才会这么胆大。”
  萧岁提起发律师函,程家琰忽然想起一个人选,偏头看向沈劭卿。
  后者立刻明了,问:“温遇吗?”
  程家琰点头。
  片刻,沈劭卿讲了一通电话回来。
  刚推开门就接收到三道目光,他重重地点头,“都说好了。不过他让我们给他发几个出头鸟的id给他。”
  “这容易啊!”说完,她就上网找。
  她输入了几个关键词,点击搜索,往下一拉,简直把她吓了一跳。
  就在他们说话的期间又有新出的帖子。
  博主自称是程家琰的小学同学,说当年不小心踩到了程家琰的后脚跟就被他打了一顿,后来还进了医院。除此以外,程家琰还会无缘无故地把同学推下楼梯等等。总之把自己有多惨说到有多惨,把程家琰的形象描绘得黑不溜秋的。最后还补了一句“我没想到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居然能够成为作家还被一群花痴女吹捧,真恶心啊!”。
  这种“关系户”的发言一向得到大家的追捧,网民们不仅开心地吃着瓜,还拎起自己的键盘在下面留言——
  【这种人还能写书吗?不怕教坏小孩子?】
  【真恶心,我要把书给烧了。】
  【我混文圈的,早就听说这些传闻了,大家都是知道不点破而已。】
  ……
  评论可谓是一边倒,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位“关系户”的说法,尽管连个伤残鉴定书都没有。
  甚至还有人安慰博主,好像这些人真的看见博主被打了似的。
  不过,还是有网民尚存一丝智商,碍于楼上泼脏水大军的威严,只能弱弱地评论一句“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对此,萧岁哧鼻,阴阳怪气地对着屏幕说:“恭喜这位‘等你的海’喜提律师函一封。”
  周繇扑哧一笑,“现在被发律师函都能这么说吗?”
  萧岁忙着用小号怼这群喷子,顺道给那位理智尚存的小妹妹点赞并回复“我也这么认为”,抽空回了周繇一句:“何止这个,现在喜提CCTV都能说呢。”
  周繇也没闲着,帮忙找,找了半分钟,她疑惑地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少了很多?”
  沈劭卿倒水回来,刚好经过她身边,借故坐到她的身边。
  他坐得靠后,手臂搭在沙发靠背,另一只手端着杯子,从别的角度看去仿佛是他把周繇拥入怀。
  他倾身去问她:“什么少了?”
  周繇:“……”
  周繇冷漠地挪了挪屁股,未果,因为她右边坐着萧岁。
  原本两人就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加上沈劭卿又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以至于她无可动弹。
  既然不能动,周繇就嫌弃地望着他,又嫌弃地开口请客。
  “快点回你自己座位坐,没看见这沙发满员了吗?”
  这时,萧岁起身了。
  周繇:“……”
  一瞬间,周繇感受到背叛,她仰头,眼神里带着乞求的味道。
  她咬着后牙床,一词一句都是透过牙缝挤出来的, “哥!你起来干嘛?”
  自从萧岁知道沈劭卿对周繇有意思以后,她就有意撮合他们。
  她对上周繇乞求的目光,不好意思直白地说“我就是想帮你未来老公一把”这样的话。
  她只好故作小女人的姿态,趴在程家琰身上,半仰着头看他冒出来的胡茬,眼神带光地对周繇说:“因为我想我男朋友了啊。”
  周繇:“……”
  妈的,这客厅有多大?你男朋友一整晚大概离你都不超出方圆十米吧!!!
  沈劭卿给萧岁投了一道感谢的眼神,然后用大腿碰了碰旁边的人。
  他扬着下巴说:“过去坐啊,我要掉下去了。”
  周繇翻着白眼,嘴里嫌弃地说着“那你不要坐过来啊,对面大沙发不坐,过来跟我挤干嘛!”,身体却自动自觉地往右边挪。
  沈劭卿当然不会顺着竹竿往上爬,他油嘴滑舌地说道:“坐你身边比较舒服,两个大男人坐一块像什么话呢?”
  周繇扯了扯嘴角。
  呵呵,都坐了一晚上才觉得不妥?骗谁呢?
  两人离开的时候,萧岁和程家琰尽地主之谊,把人送到……门口。
  关门之前,萧岁还听见沈劭卿死皮赖脸地对周繇说——
  “我的车拿去保养了。”
  “沈先生,你还需要我提醒你,你家车库放着3辆车吗?”
  “既然你这么清楚我家车库,就送我回去吧!”
  “……”
  关门之后,萧岁戳了戳程家琰后背,饶有兴趣地问他:“你觉得他们俩能成吗?”
  程家琰把她作乱的手指收入手心,“感情这事顺其自然。”
  萧岁觉得好笑,“好像说到你很懂一样。”
  程家琰谦虚,“还好,经历过几个相亲对象——”
  萧岁抽出手指,双手交叉抱胸,锁定他的视线,“继续说啊。”
  程家琰偏头,抬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不过我都忘记了她们的长相。最重要的是,我有了你。”
  “嗯,是这样的。”
  他又自我肯定了一遍。
  …
  晚上,两人洗漱完爬上床。
  萧岁自动自觉地滚到他的身边,双手抱紧他的腰身。
  “我们说说话吧。”
  “好,说什么?”
  萧岁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他冷峻的眉眼,她用指腹拂了一遍,“就说说你本来打算怎么澄清吧。”
  程家琰平静又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流淌,萧岁就这样贴着他的胸膛听完他的陈述,然后不动声色地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痕。
  “你这是卖惨。”
  她极力隐藏鼻音,但好像并没有成果。
  她又为自己说了一套说辞,“可能刚才洗澡的时候着凉了。”
  程家琰不点破,安静地抚摸地她的脊背,从发尾到脊梁骨。
  萧岁轻轻地吸了下鼻子,带着满满地鼻音说:“其实程叔叔给我打过电话。”
  后背的手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抚摸。
  “他看见那些新闻了,想要帮你……不过还是想要征得你的意见。”
  “你怎么说?”
  “我说我相信你能够一个人处理好这件事情,让他先等着看看。”
  程家琰薄唇贴上那个坚信他能够处理好任何困难的女孩。
  “嗯。”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不过今天繇繇说过关于你的报道好像比以前要少了很多……我想,还是程叔叔那边出面删了些报道。”
  “……可能吧。”
  程家琰说得很轻,似乎并不在意。
  萧岁搂着他的腰更紧了,她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
  她说:“其实我以前就很想问你了,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会原谅他呢?”


第67章 第六十七场戏
  会原谅吗?
  当无情的冷风带走树梢上那片树叶,落叶归根,久经风雨之后化作为肥料。
  它会感谢是风给它另一种生命延长的方式,还是记恨它改变了自己的生命轨迹呢?
  ——无人知晓。
  冷清的月色落在落地窗前,皎洁而又明亮。
  程家琰沉默良久,在感觉到怀中那人已经昏昏欲睡时,抬手拂过她温柔的脸庞。
  眼皮子正要耷拉下去的人懵懵懂懂地掀开眼,看了男人侧脸一眼,喃喃一句,似乎在不满他的打扰。
  就在萧岁沉浸梦乡时,程家琰才哑着声音说道:“不知道。”
  他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了最亲近也是最爱的人。
  他又一次在她面前把自己的内心剖析在她的面前,尽管她已经睡着了,平缓的鼻息一下一下地隔着睡衣打在他的胸膛。
  从小到大,他都能听见身边的人在碎嘴,说程和盛把他妈妈害成这样的。
  当时已经不是没有记忆没有自我判断的小孩,也还记得一些关于爸爸妈妈争吵的画面。
  他想,可能真的是爸爸把妈妈害成这样……当然还有他。
  自从宋家人知道宋曼筠生病以后,就按照医嘱把所有尖锐能够伤害自己的物品都收起来,外公外婆也曾叮嘱年幼的他不要给妈妈拿剪刀、菜刀的东西。
  可是那天他,听着妈妈从她最爱的白色裙子的裙摆拉着一根白线,央求着他给她拿剪刀修剪一下。
  妈妈爱美,小小年纪的他早就知道了。
  从他记事以来,妈妈每天都在自己面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甚至比其他在课室外面等候的家长都要美。
  宋曼筠这么一请求,程家琰就答应了。
  他听从妈妈的嘱咐,没有被外公外婆发现他偷偷把剪刀拿走了。
  当他把剪刀拿到宋曼筠面前以后,很快就被她抢走了剪刀,再后来她打发他做事情。
  小孩子被其他事情吸引了,还哪记得给妈妈拿过剪刀,渐渐地他就忘记了。
  而他,也从没想过会酿成那么大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坚定地摇头,拒绝妈妈的请求。
  得知妈妈患有抑郁症是他大学毕业的时候。
  那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崩溃了。
  心里面好像住着一个小人,在告诉他:你从前所认为的事情都是错误的。妈妈会自杀是因为没有吃药控制情绪,那一天情绪崩塌,毅然选择了自杀离世,离开这个痛苦的人间。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再婚,不是因为任何人和事。仅仅是因为想死,她便去做了。
  ——痛苦的抑郁症患者。
  那天以后,他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准确来说还不算是梦,因为他从来没有睡着过。
  每天看着太阳东起西落,偶尔吃下好几片安眠药才能勉强歇息三四个小时,然后又醒来。
  睁眼闭眼都是同一副场景——妈妈穿着沾满鲜血的白裙子躺在浴缸,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既难闻又难过。
  严重失眠好像是从那天开始的。
  他开始靠酒入睡,靠安眠药入睡,睡不沉,很容易醒来。
  时间一长就承受不了了。
  他不是没有告诉过自己,妈妈去世这件事跟程和盛没有太大的关系,与那个男人最大的关联也只是妈妈因他而生病。
  程和盛是宋曼筠生病的源头。
  可是,他不能说服自己。
  坚定了十多年的信念一下子崩塌,换做谁也接受不了。
  于是他放弃了。
  放弃说服自己,放弃原谅程和盛。
  他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吧,反正他有他美好的家庭,至于跟自己关系好不好似乎不成问题。
  然而,当问题被萧岁拎出来时,他一下子哑言。
  他们曾经说过要坦诚相对的,他不想撒谎。
  …
  次日早晨,程家琰把编辑好的微博给萧岁看,后者仔细地翻阅,把手机归还给他的时候,又吸了吸鼻子。
  萧岁擦了擦鼻尖,淡定自若地说:“好像真的感冒了,我去泡杯板蓝根喝。”
  上午十点半,久归微博更新了。
  【@久归:7岁的时候,外公带我看医生,我对外公说:“我没有病,不用看医生”。
  外公蹲下身,指着我的心脏跟我说:“是你这里生病了。”
  谁知道,这一看要看20年。
  六年前,我开始失眠。
  每日每夜靠着吃安眠药睡觉,也睡三四个小时。
  闭上眼睛就是7岁那年的各种画面,睡不安稳。
  那时候还在写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可谓是崩到了极点。
  对着空白的文档一整天,写多少删多少,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已经好多了。
  去心理诊所也只是日常复诊,并无大碍。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谁都不可能回到从前挽回做错的事,挽回某个人。
  如今我知道了。
  其实我不想让大家关注我的家庭,就像我不喜欢抛头露面一样,我是写书的人,只要让我的作品呈现在公众眼前即可。
  可是我也不会否认事实。他的确是我的父亲。
  我希望大家对我多一点宽容,对我所患的病多一些宽容,对我的生活和我的狼狈少一点关注。我并非公众人物,也非一尘不染的圣人,只希望日后能堂堂正正做人,如此而已。】
  当所有人以为程家琰会像上回被爆照一样沉默时,没人料到他会自己出面承认。
  一瞬间,评论区的画面跟前几日的大相径庭。
  【呜呜好心疼大大,这些人真是吃的人血馒头!】
  【好端端地被人扒皮了,大大肯定很无语,而且网上还有那么多自称自己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就觉得恶心!】
  【终于有一天能证明我的特关功能没问题了!大大这么坦率,一定不是网上那些说脾气暴躁乱打人的人!】
  ……
  但还是会夹杂着两三条不好的言论——
  【你们睁大眼睛,他根本就没有承认打人那些事,还说什么堂堂正正做人,真是搞笑。】
  【卖惨吗?恶心。再也不会看你的书。】
  半小时后,程家琰贴上温遇发来的律师函,附言:对于造谣者,我将会依照法律程序进行维权。
  第二条微博一出,那些嚷嚷着说他不承认打人事实的人就住嘴了,还有不少粉丝跑回去在那些评论下面留言:怎么样,大大承认了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挑事生非者只能气哼哼地回:嘴上说着自己不是公众人物,还不是跟那些人一样动不动就发律师函。
  当被反驳“现在发律师函已经成为公众人物的专利了吗?”以后,才住了嘴。
  几个小时过后,程家琰的第一条微博陆陆续续被《夜谈》剧组的人转发。
  【@黎啸V:支持久归老师。】
  【@梁鸿盛V:现在造谣恐怕不需要五毛钱,靠张嘴,靠副键盘就行。】
  【@夜谈剧V:久归老师是很温柔的人呢。】
  ……
  然而,一连串的转发似乎让吃瓜群众不太相信,甚至认为是组团来洗白,也有人认为整件事情都是剧组搞出来的,毕竟一开始爆料坐实久归照片的人也是自称剧组工作人员,也许是为了电影上映自行刷热度。
  梁鸿盛听见以后,暴脾气就上来:“我梁鸿盛导的片子哪需要刷热度了!岂有此理!”
  黎啸经过,嘀咕一句:“哪是人家久归老师暴脾气,应该是梁导才对。”
  梁鸿盛:“……”
  下午四点多,程家琰收到了外公的电话。
  对方中气十足地问他是不是在网上摊上麻烦了,问他怎么不告诉他。
  程家琰捏着眉心,估计是谁说漏了嘴给老人家听。
  其实真不是他不想告诉老人听,是怕他们受刺激,怕他们想起女儿,怕他们担心他。
  程家琰安抚道:“外公你别担心,现在已经解决了。”
  外公明显不相信,“真解决了?你别骗我。一会儿你小舅回来,我问他就知道。”
  程家琰摸了摸鼻子,坦言:“还……还没,外公这不可能一下子处理好,你别担心,现在已经没什么了。”
  外公哧鼻,挂断电话。
  外公点开微博。
  小舅教过他怎么玩微博,所以外公还算是一个比较潮的老人家。
  他平时玩微博都是刷新闻,或者写了一副字,拍下发微博,还有就是转发一些关于作协的重要事情。
  外公利索地找到了关于程家琰暴力倾向的谣言,转发评论道:无稽之谈!!!
  很快,就有人评论:【难道现在连文圈的大作都能够收买用来洗白了?】


第68章 第六十八场戏
  宋家。
  小舅刚回家就被外公叫过去。
  “睿城,洗白是什么意思?”
  宋睿城是小舅的名字。
  宋睿城坐在沙发靠背,正装还没脱下,组织了下语言,回答道:“大概是有个人犯错了,利用其他好事为自己辩解吧。”
  闻言,外公被气得吹鼻子瞪眼,直拍大腿怒斥好几声:“岂有此理!”
  宋睿城吓了一跳,整个人身子都倾斜一方。
  冷静一秒过后,宋睿城才坐到外公身边帮他顺后背,问他怎么回事。
  外公直接把手机扔给他。
  宋睿城接过手机以后,第一眼就看见那条评论,着实是因为这条评论掺杂在清一色夸奖当中太过亮眼了。
  他又点进去那条评论所对应的微博,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是在说我们家琰吗?怎么一回事?”宋睿城握着手机的手在收紧,明显看出他的怒意和紧张。
  外公说道:“今天我到公园下棋,其他棋友跟我说我们家的事情都闹到网上去了,还说我们家琰是暴力狂,小学时候还推让同学,跟同学打架!”他喘了一口气,宋睿城继续帮他顺气,他才继续说道,“我们家琰7岁以后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我都快以为他是自闭了!还造谣他打同学,真是气死我了!”
  自从宋曼筠离世以后,往日总是蹦着小短腿到二楼找妈妈的小屁孩变得异常沉默,回家以后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待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久而久之,他变得沉默寡言。
  宋睿城也恼。
  程家琰是他从小看到他的外甥,为人什么品行,他们作为家人是最清楚的,哪有外面的人比他们还要清楚呢!
  外公越想越气,喘着气说道:“家琰那孩子居然还想瞒着我们,如果今天不是棋友告诉我,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不行,我要再给他打一通电话,让他今晚回来吃饭,说清楚。”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外公放下手机,“在通话中。”
  …
  这厢外公在打电话,那厢程家琰正跟梁鸿盛在聊天。
  梁鸿盛觉得自己带头转发他的微博,导致在外人眼前看成是洗白现场,有点不好意思。
  “——小程,你别多说了,这事是我对不起你。”
  下午六点,天还没完全黑,最后一道余晖没入高楼大厦的身影。
  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宾利停靠在路旁,驾驶位上的男人单手随意搭放在方向盘上面。
  程家琰揉了揉太阳穴,“梁导,这事真不怪你,我还得谢谢你们替我转发。”
  “这……”梁鸿盛觉得多说也没意思,叹了口气,“总之以后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告诉我,我尽我能力帮你。”
  程家琰也笑着收下这承诺,“谢了,梁导。”
  程家琰挂断电话的时候,萧岁一脸疲态地拉开门坐进来。
  最近冯华生的腿已经好多了,至少可以坐着轮椅到处走动,于是十分负责有担待的老板回到了工作室监工。
  当然,效果是十分好的,片子质量水平上去了,员工们的操作水平也提高了,只是耳朵快要起茧了。
  ——听冯华生骂他们,听到耳朵起茧了。
  萧岁自动自觉地拉起安全带,单手撑在窗沿,另一只手捏着眉心。
  半响,她侧脸看他,“怎么还不出发?”
  程家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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