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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痴男怨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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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那曾帆对迟晚成做了什么,半夜他开始昏昏沉沉的呓语。一会儿叫“妈妈别死”一会儿叫“老婆救我”,后面甚至叫出“我要杀了你”“你是个魔鬼”……
  南梦回越听心里越慎得慌,抬手开灯,却发现所有的开关都不好使。
  “别过来,别过来……”迟晚成继续呓语,甚至伸手胡乱抓着什么。
  “晚成,别怕,我在这,没有别人。”南梦回试图握住他的手,轻轻的在他耳边安抚。迟晚成真的渐渐安静下来,在她一声声低喃下,睁开了眼。
  “……老婆,我怕……你抱抱行吗?”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下就戳中了南梦回的心窝,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待她动作,迟晚成已经伸手抱住她的腰身,头埋在她胸口,像一只受惊的大狗,身子微微的发颤。
  “别怕。”南梦回一手抚着她的后脑,一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犹如安抚一个婴孩。“我在这里,不用怕。”
  “老婆,你能别走嘛?”像是从喉咙里滚动出来的声音很低,可是因为夜太静,听在耳里是那样的清晰。
  南梦回没有回答,迟晚成也没有追问,这一夜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度过了。
  隔日清晨,他们几乎醒过来。
  拥抱的姿势未变,亲密的似乎已经超过了暧昧。
  两个人几乎同时红了脸,略带尴尬的分开。
  “早啊。”
  “早啊。”
  异口同声,又是一阵尴尬。
  南梦回的视线落在他j□j在外的胸口,因为汗湿了衣服,夜里他脱光了上衣,j□j而眠。迟晚成并没有那些突起的肌肉,却也不是干瘪瘦弱,线条紧绷优美,身材匀称,比某些走忧郁路线的男星还有看头。
  从小腹到胸口,最后落在他呆萌的脸上。
  目光对视,南梦回竟有种想扑上去的欲|望。
  欲|望?
  她被自己脑袋里浮现的这两个字吓疯了,猛地跳起来,直接冲进卫生间,死死的锁上门。
  扭开水龙头,将冷水拼命的拍打在脸颊,脸上的余热才渐渐退下。
  她看着镜中自己,怎么看怎么有种……
  哇啦……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有欲求不满的感觉?
  难道,她对那个小傻子产生了……欲|望?
  疯了!
  不是她疯了就是这世界疯狂了!
 

☆、痴男怨女21

  疯狂的世界需要做一些疯狂的事。
  南梦回决定自己修电闸。
  “少夫人,还是让我们来吧。”家里的工人看着她用电笔左戳戳右捅捅,心肝跟着颤悠,万一电到少夫人,他们就真要卷铺盖走人了。
  “我都说了不用,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南梦回从板凳上跳下来,在工具箱里翻了翻,“手套呢?”
  “在楼上库房,我去给您拿。”
  “不用,我自己去。”南梦回拎着螺丝刀就上了四楼。早先就知道四楼是迟家的库房,她一直未曾上来过,只是这库房,怎么会这么……奇怪。
  走廊的地上铺着长毛地毯,墙壁两侧挂着名画,每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关闭着,最大的一扇门还用木条钉死,灯光昏暗下那木条显得有些阴森恐怖。这层楼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库房。
  “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南梦回问跟她一起上来的佣人。
  佣人支吾,神色慌张。“少夫人,咱们拿完手套就快下去吧。”
  南梦回提起了好奇心,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她抬步向密封的房间走去,只是越走越觉得阴森。仔细看去,房门上钉死的木条可不是普通的条子,木质细腻、木体清香,竟是上好的桃木。
  桃木又名降龙木,在民间最广泛的用途就是驱邪制鬼。可迟家哪有什么邪鬼?南梦回疑惑。
  “你在做什么!”突然想起的声音,威严又尖锐。
  南梦回心狠狠一缩,回过头,看见是谷素锦站在楼梯口,狠狠松口气。
  ——不是鬼就好。
  她扶着乱跳的心口,“奶奶,我上来取手套。”
  谷素锦看着佣人的眼神一厉,“这种事也要少夫人做,要你们干什么?”
  “奶奶,不是……”南梦回要解释,却被谷素锦打断。
  “不用说了,这里也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晚成刚刚还在找你,你若是不去公司,就陪着他去画廊看看。”谷素锦说罢,便转了身下楼。
  “少夫人,快下去吧,我早就说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佣人明显被吓到了,催促着她下楼。
  南梦回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一眼那个被钉死的房门。
  余惊后又生疑惑。
  能让谷素锦这么紧张,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晚成,四楼的主卧室住过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迟晚成一脸躲闪,挪着屁股往车门靠了靠。
  一辆车后座有多大,你还能躲出去不成?南梦回眉眼一挑,“撒谎要怎么惩罚?睡地板还是干脆把房间的灯泡都摘掉?”
  迟晚成低着头玩手指。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喃道:“奶奶不让对别人说。”
  越不为人知越引人好奇有木有。
  南梦回往他身边挪了挪,伸手挽住他的臂弯,笑意盈盈。“我是别人吗?我是你老婆,老婆怎么能算别人呢?老婆叫内人。内人的意思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都要说的。”
  迟晚成蹙着眉头犹豫。
  南梦回接着循循善诱,“你不相信我?不信任我?还是不喜欢我……”
  “不是。”迟晚成立即否认,一出口,又瞬时红着脸头压的更低。
  南梦回抿着笑,得意的说:“那就说吧。”
  “是爸妈生前住的房间……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
  委委屈屈的语气让南梦回心头一紧,瞬时有些后悔逼他说出来。南梦回伸出手,像爱抚宠物一样摸摸他的头,轻轻叹口气后说:“没事,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
  迟晚成不确定看着她,目光深沉,片刻从深处盈出笑意,闪闪发亮。
  画廊里转了一圈,南梦回就拐他去了苏欢的诊所。将迟晚成推进巫医生的诊室,就被苏欢揪住。
  “小弟弟为嘛要看心理医生?”
  “那个……”南梦回正要编一个合理的理由,却被苏欢“啊”一声惊住。
  “不会是被我送的那些避孕j□j的ED了吧。”
  苏欢看着南梦回扭曲的脸,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罪过罪过,你的下半辈子性福就这么被我毁了,不行,我必须让巫医治好小弟弟……不行,还要找个泌尿科的专家来才行……”
  南梦回拉住暴走的苏欢,真想一棍子给她拍晕。忍了又忍,她僵硬的咧着嘴,笑的极假的开口:“只是心里压力过大,让巫医生帮忙舒缓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欢看着她的表情,“哇唔”的抽泣起来。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劝慰:“女人碰见这种事,都是不愿说的。”
  苏欢的脸上就差刻上“我理解”“我明白”“我能懂”。
  南梦回黑脸叹气,真想问问她:你在地球如此犯二,你星球的小伙伴知道吗?
  半个小时后。
  迟晚成挂着冷漠的面具从诊室出来,拉拉南梦回的手低低说,“巫医生让你进去。”
  “在这里等我。”看着他点了头,南梦回起身进屋。
  南梦回一消失,苏欢立马用一副怜悯目光看着迟晚成。正值壮年,怎么就被几个避孕套吓出了毛病呢!她坐到迟晚成身边,语重心长鼓励:“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迟晚成抬头看她一眼,眉头微蹙,不理会她的又低下头,心里默念,“老婆,这有一个神经病,你快出来救我。”
  此时,南梦回看着评估报告,眉头越蹙越紧。“也就是说晚成之前的心理医生不仅没有给他治疗,反而催眠他让他的记忆停留在孩童时代。”
  “我不能肯定的说他之前的心理医生有没有给他治疗,不过他的叙说跟测试反应明显是受到过催眠,而且我没猜错的话,催眠他的人一直在导向他遮掩记忆,而不是寻找记忆。”巫医生看她一眼,沉重问道:“如果你要起诉之前的心理医生,我要做一份详细的专业的报告才行。很遗憾我们这行并不都是天使,也有魔鬼。”
  “摘了魔鬼天使的面具,魔鬼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南梦回笑着低喃,眉宇间那抹狡狯透着邪气。
  比魔鬼更可怕的就是想要报复的女人。
  因为她们比魔鬼更心狠。
  南梦回打开皮包抽出事前准备好的支票递过去。
  巫医生看了眼上面的零,挑眉道:“一次的诊金不用这么多。”
  “这是一年的,以后晚成就拜托您了。”
  巫医生笑笑,“就不怕我是另一个带着天使面具的魔鬼,”他扬扬支票,“毕竟迟家的秘密肯定值的比这个多。”
  “一个能把所有家当都捐给第三世界医疗支援队的人,会在乎钱吗?天使跟魔鬼我还是分得清的。”南梦回拎着报告起身离开,一开门迟晚成立马站到她身后。
  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具,可是明显是对苏欢避之不及的架势。
  南梦回瞪了苏欢一眼,挽住迟晚成跟巫医生道别。待他们一走,苏欢立马截住巫医生,“你一定要治好迟晚成,梦回下半辈子的性福就靠你了。”
  巫医生:……
  嘭——门摔在苏欢的鼻子上。
  “巫五行,你敢摔你老板的门,想不想干了?”苏欢使劲拍着门。
  门被猛地打开,巫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半举着的手,冷冷淡淡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可、以、吗?”他语调平稳,一字一顿。
  苏欢脸一僵,立马堆笑。“我是问巫医生中午想吃饭还是面?”
  “饭,谢谢。”门又一次险些摔在苏欢脸上。
  老板当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谷素锦看着南梦回带回来的资料,目光深沉,凝思片刻才问:“这个医生可靠吗?”
  “能不能帮到晚成我不敢打包票,可人品十分可靠。”
  谷素锦: “改日让苏欢那丫头过来玩,你们结婚后我还没见过那丫头呢。”
  这就算是同意了。南梦回笑应,“好啊。”
  “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慈善舞会,你与晚成代表我去参加吧。”
  “好。”南梦回又应一声。
  谷素锦说的慈善舞会是水城每年一次的重头戏,各界精英都会参会,自然,慈善是名头,交际才是重点。
  迟氏作为热衷慈善的企业,每年都能收到请柬。只是,南梦回不知,这次代表迟氏的不仅仅她与迟晚成,还有迟允诺跟张静君。
  舞会当日,会场门口聚集了大批记者。迎着镁光灯,四人一同入场。满面笑容背后,真心无法探究。
  灯光一弱,张静君躲瘟疫一样扯着迟允诺远离,钻进一群大佬中应酬,唯恐别人不知迟允诺身上贴着她张静君名字。
  把男人拴在脖子上,到底算不算一种可悲?
  南梦回无意揣度,弯着唇角帮迟晚成正了正领结,“一会儿你要上台弹琴,紧张吗?”
  “为什么要紧张?”
  臭屁!看着他那自负样子,南梦回冲他撇撇嘴。那偶然间的俏皮,她不自知有多美,也不知某人看的有多么嫉妒。
  “晚成,介意我跟梦回单独聊一下吗?”
  是迟允诺。
  看似询问迟晚成,眼睛却一瞬不眨的看着南梦回,视线赤|裸又暧昧,不知在向谁挑衅。
  南梦回略微侧头,果不其然,张静君被一群太太们团团围住。不及她转回头,肩膀被用力揽住,耳边响起迟晚成冷冰冰的声音,“介意。”
 

☆、痴男怨女22

  “晚成,介意我跟梦回单独聊一下吗?”
  是迟允诺。
  看似询问迟晚成,眼睛却一瞬不眨的看着南梦回,视线赤|裸又暧昧,不知在向谁挑衅。
  南梦回略微侧头,果不其然,张静君被一群太太们团团围住。不及她转回头,肩膀被用力揽住,耳边响起迟晚成冷冰冰的声音却异常的坚定,“介意。”
  迟晚成愕然的被噎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南梦回看着他那强忍怒意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解气并由衷的感到兴奋。
  那种兴奋,就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突然出现一个给她撑腰的大人一样。
  无爱,无惧。
  或许就是如此。
  “下面有请迟晚成先生为我们弹奏迟太太最爱的一首钢琴曲《卡农》,迟太太为本次弹奏捐款一百万。”司仪的声音通过音响响彻全场,追光灯打在迟晚成跟南梦回身上。
  南梦回笑意浅浅,在众人的掌声下挽住迟晚成走上前。
  她立在台边站定,迟晚成独自走上台,在钢琴前落座。在他弹第一个音前,目光温柔的看向她,待她点头,琴音才响起。
  一个音符接着一个音符的在场内飘散,动人的旋律,动人的心。全场的灯都暗下来,唯有迟晚成那一处,像是一道光源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南梦回看着他,享受着美妙的音乐。只是,某些人的怒火,已经压抑不住。当她手腕被猛然勒住之时,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扯进最近的凉台。一障纱帘,将琴音与人群隔绝在外。两两相对,又是莫名的暧昧。
  几个月前,这种暧昧还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尖,又疼又痒。可如今,这暧昧只令她感到烦恼与厌恶。甩开迟允诺的手,“还要你未婚妻再泼我一次酒吗?”
  “梦回,别这么对我。”迟允诺无奈又无力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疲惫,挺拔的肩膀上是无形的压力,有好多刻,他都曾犹豫过,是不是该放弃一切,只要眼前的她。
  “我后悔了。”看着她为别人披上白纱,看着她对别人笑,看着她亲昵的挽着别人的手,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后悔着,
  “我、后、悔、了。”迟允诺目光牢牢的盯着她,又一次重重重复,“我会解除婚约,会离开迟氏。梦回,离婚吧,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南梦回怔楞一下,低低喃着,只是喃完,眼神变得锐利又讽刺。“杀了人,你能说你后悔了,让死人复生吗?泼出去水,你能说后悔了,让覆水重收吗?真…可…笑!”
  “可笑的是你!”尖锐的女声伴着一泼冰凉冲进凉台。张静君握着手里的空杯,已然气的发抖。
  南梦回被肩头的冰酒激的一颤,心下却真的笑了。多么相似的一幕,只差一个“醉鬼小子”。
  “张静君,你可否不要随时随地的发疯!”迟允诺的怒吼声震耳,再有涵养的男人也会被这种女人逼疯。
  “那就不要随时随地的跟旧情人幽会。”眼眸猩红,声音颤抖,怨妇一枚。“南梦回,你还要怎么不要脸,结了婚还不甘心吗?”
  南梦回笑了笑,姿态依旧从容。“这是第三次,我说过我的脸比……”
  “啊……”
  南梦回的话未说完,张静君的尖叫声已经响彻全场。
  眼前瞬间发生的一幕,连南梦回都被震惊住,她微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
  震惊她的,不是张静君那几乎崩溃的尖叫声,而是站在张静君身后的迟晚成。
  她们争执之时,迟晚成竟不动声色将会场上供应的鲜奶油蛋糕整盘扣在了张静君的后脑,绵软的奶油与蛋糕用一种惨烈的姿势沾在她的头发、肩膀跟礼服上。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就在众人傻眼之时,迟晚成无比镇定的牵住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留下一句 “竟敢欺负我老婆”,然后,直接带着她离开会场。
  人群不知是被迟晚成的举动吓的还是被他的冷脸震的,自觉的散开一条路,他们两个人就这么毫无阻拦的离开,走到会场大门口,南梦回方听见身后爆炸似的喧哗声,里面肯定是乱成一团。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摘掉面具,偷偷回头,见无人跟上,扶着心口,小生怕怕的道:“老婆,快走吧。一会儿他们追过来怎么办?那个女人很凶的样子。”
  迟晚成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胆怯,俊容清朗,对她是满满的信任。
  南梦回几乎移不开的自己的目光。
  那么胆小的一个人,为了你做了那么惊人的壮举后,只对你一个人暴露他的害怕、不掩饰他的怯懦,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一件事。
  南梦回很少被人的言语感动,但此时迟晚成胆怯的一句话,却令她几乎要掉下泪来。
  再多的伶俐聪敏,此时都用不上,她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
  其实,此时也什么都不用说。就这样让他牵着手,就这样看着他漆黑的眼,无声更胜有声。
  迟晚成也是呆呆傻傻的看着她,眼眸里一点点的升起暖阳。
  不过,美好的时刻总是要被人打扰的。
  熙攘的声音渐行渐近,“他们追来了。”
  “那怎么办?”迟晚成立马慌张。
  南梦回笑起来,用力的握握他的手,“还能怎么办,跑呗。”
  “跑?”带着疑问的语气刚刚出口,人已经被南梦回扯着狂奔出去。
  你能为我如此勇敢,我为何不能为你疯狂。
  就让她,也撒一回疯。
  夜色迷人,星光朦胧。
  路灯照耀的公路上,两个身着华服的人,做着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夜里狂奔。
  女人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紧紧牵着男人的手,无人的公路上,全是没有原因的笑声,大笑、痴笑、嬉笑。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一样。
  不过穿着被泼了酒的礼服狂奔一路的后果就是:南梦回发烧了。
  小脸烧的通红,裹着被子还颤颤发抖。只是眼睛里还余着笑意,那样的快活。
  “吃了药快睡。”迟晚成侧身看她还睁着眼,看着床头灯犹豫一下还是关了。屋内漆黑,他的眼便更加的亮。
  “迟晚成,那么怕为什么还那么做?”
  用蛋糕砸向张静君的脑袋,还有关灯。
  迟晚成看她还发抖,大胆的把她搂进怀里,原本下意识要挣脱的人却被他的话定住。
  “没关系,我要保护你。”
  因为我要保护你,所以再害怕也没有关系。
  南梦回就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
  在这么黑的夜里,被这么温暖的怀抱拥着,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爱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来势汹汹。
  前几个月的连轴工作加上着凉,南梦回发热两日都未退,最后还是苏欢带了巫医生上门来,硬给她吊了水才退了烧。
  挂上点滴,巫五行就跟迟晚成到医疗室“谈心”。
  苏欢打量完她的卧室,砸吧着嘴坐到床边,“晚宴的事如今已经成了热门话题,你家老公现在已经是我的偶像了,真是大快人心,男神在世。”
  闹成那样,南梦回也没奢望能瞒得住人。“外界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不就是说你们妯娌交恶。”
  “媒体对晚成的评价呢?”
  “分成两派,一派是迟少爷爱妻痴狂,好帅哦!”苏欢一副梦幻状态,明显是这一派的。
  “另外一派呢?”
  “迟家少爷风度不足,对未来表嫂大打出手,迟家内患难平,迟氏前景堪忧。”
  南梦回目光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隔日的早餐桌上,迟晚成也在报纸上看见了报道,不知是谁偷拍了张静君被蛋糕糊住后脑勺的狼狈照片递到了报社,照片旁附着惊悚的标题,标题下言论更是说的迟家大乱,迟氏要面临倒闭一样,简直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迟晚成一脸抱歉的看着她,“是不是我又闯祸了?”
  南梦回撇一眼报道,扯过报纸随手一丢。挤眉弄眼的问他,“知道最怕天下太平的是谁吗?”
  “是谁?”迟晚成立马变身好奇宝宝,呆呆的等候答案。
  “记者。”南梦回笑着解释,“天下太平,他们就不能无中生有,所以唯恐天下不乱的就是这些记者、狗仔,根本不用在意他们说什么。”
  “真的没事?”迟晚成似乎还有些不信。
  南梦回眼一瞪,“质疑我?”
  “不是。”他立马摆手,然后满意点点头,笑道:“没事就好。”
  “小傻子。”她低低的亏他一句,俩人对视,纷纷笑了。
  只是当南梦回出了门一上了车,立即掏出手机打给陈秘书。“通知公关部,召开记者招待会,我要在会上见到全城的媒体。”
  是巧合也好,设计也罢。
  迟允诺,这个游戏,你抓住了喊开始的权利,却没有叫停的资格。
 

☆、第23章 痴男怨女23

  本年度最大的记者会在迟氏大厦的一楼举行。镁光灯闪烁的程度;不亚于年度娱乐盛典的红毯现场。
  南梦回一进场,陈秘书立即示意记者们安静。只见她妆容得体;从容淡定走到麦克风前,轻声开口:“辛苦各位媒体朋友,今天叫大家来的原因想必各位媒体朋友也都知道。最近;有一些媒体界的不良分子,针对迟氏、迟家捏造了许多不实的报道;对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对于这些不实的报道;我只在今日澄清一次。”
  “首先;我们家庭和睦;请大家不要拿家里人的一些玩闹照片断章取义的捏造新闻。其次,迟氏一直处于稳步上升的阶段;没有任何所谓的危机。并且,迟氏珠宝下个月就要推出新产品。最后,迟氏作为家族企业,我丈夫迟晚成是迟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这家公司唯一的老板,故此争产一说纯属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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