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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大人好高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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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陆襄衡端起面前茶香四溢的茶水,小啜了一口。
  放下杯子以后,他黝黑犀利的眸子落在了付敏慧的身上,“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一旦威胁到一个人的利益,这颗定时炸弹就会爆炸,刘玫便是这样。”
  付敏慧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双手环抱,面无表情,“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陆襄衡轻笑,“你爸难道没教过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的口最密不透风吗?”
  死人……
  付敏慧想到这一点,眼瞳倏的放大,脊背僵硬了一下,压低声音说,“现在G城的警察都在找寻她的下落,万一她出了什么事,矛头是直接指向我们的。”
  陆襄衡嗤的一笑,“你这么说的确没错,可她要是活着被警察抓到,我们的麻烦会小吗?”
  付敏慧一震,被他的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如果刘玫真的被那帮警察逮住,以她为求自保的态度,一定会把自己等人的计划全盘托出,到时候他们想脱罪,还得费上一大番心力。
  而且就算能脱罪,男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她的眸子渐渐变得阴暗起来。
  反正横竖都是死,手上已经沾了那么多人的血,也不差这一星半点。
  付敏慧看着对面的陆襄衡,几经踌躇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记得把尸体处理干净,别再像她杀赵淑仪那样,在现场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证据。”
  闻言,陆襄衡又抿了一口醇香的茶水,笑了,“放心吧,我会让那些人就算怀疑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也找不出一丁点可以指控我们的证据。”
  说完,付敏慧似想到什么的样子,多嘴问了句,“陆淮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提到这个,陆襄衡敛起嘴角的冷笑,搁下手里的被子,眉头轻皱,“没有。”
  两个字的尾音落下,付敏慧有些担忧的开口,“你说他会不会像五年前那样……”
  五年前的话题对于陆襄衡来说是个耻辱,是个绝口不能提的禁忌。
  他打断了她的话,嗓音沉沉,“我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有机会重新上演五年前的那场意外,绝对不会!”
  翌日清晨,公寓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一室难得的安静。
  女人正在厨房准备着她跟梁毅的早饭,听见有人按铃,关掉煤气疾步往玄关处走。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也是顿了一顿。
  因为按门铃的,不是别人,正是何泉跟刘明两人。
  他们的面色极为凝重,跟印象里嬉皮笑脸的模样截然不同。
  梁笙不动声色的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侧过身体给两个人让开一条进门的路,声色淡淡的说,“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女人出乎意料的平静让何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随后提步走进了客厅。
  与此同时,少年刚好从楼上走下来,看见已经走到客厅的何泉时,毫不迟疑的露出一副异常嫌弃的表情,“你怎么又来了?”
  后者循着声源望去,嘴角上挑,“放心,这次我过来不是带走你姐的。”
  梁毅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
  梁笙招呼两人到沙发上坐下,并且给他们泡了一壶茶,也毫不墨迹的问,“所以这一次是因为什么由头过来的呢?”
  刘明斟酌了一下,看向女人的眼睛,“这次我们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件关于你母亲的事。”
  梁毅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酸奶,听到这句话时怔了一下,“我妈?”
  梁笙的反应跟少年是如出一辙的。
  何泉与刘明对视了一眼,随后十指交缠叠在膝盖上,用一种很严肃的口气陈述,“或许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妈的死,并不是意外。”
  这句话就像是被人拿木棒狠狠的迎头打在了女人跟梁毅的头上。
  梁笙俯身刚准备给两位客人倒茶,听到这句话时也是手抖了一下,茶水避不可免的从壶嘴里漏到了外面。她缩紧瞳孔,一脸苍白的看着何泉。


第267章 只要你们留我一条命
  明明有很多话想问,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梁毅也是一样,他像是脚下生根了一般,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才颤抖的问了一句,“你、你说什么?你们之前不是以雨天地滑,我妈失足从楼梯上跌落结的案吗?怎么又成不是意外了?”
  何泉知道真相对于这姐弟俩可能是有些残忍,但目前证据确凿,他也只能例行公事,把这件事告知给死者家属听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眼身旁的刘明。后者会意,从随行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档案袋,并从档案袋里拿出了好几张A4大小的纸递到女人面前,“我们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母亲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被人从楼梯上摔下去,导致颅脑骨折外
  加脑内大出血死亡的。”
  刘明停顿了一下说,“我们曾去过案发现场勘察过,并且在楼梯扶手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块耳环缺口的亮片,经检验科鉴定结果表明,残留在上面的DNA与刘玫完全符合,所以……”
  他说完这句话,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隔了好久,女人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目光呆滞的低喃,“所以,刘玫是杀害我母亲的真正凶手,是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才把这句话拼凑完整的。
  比起意外失足,这个结果更让她难以接受。
  只要一想到母亲生前曾受过刘玫那些难听话的羞辱而自己却没能陪在她身边,心脏就忍不住一阵瑟缩。
  她攥紧手指,眼泪像是干涸了一样,怎么都流不下来。
  厨房门口,握着酸奶的少年也是,眼底猩红一片,额前的青筋突起的尤为明显,“我要杀了那个贱女人!”
  暴戾的声音刚刚落下,他人就已经冲到了玄关处。
  见状,刘明忙跑过去制止了他的行动,“你冷静一点,刘玫现在也在四处流亡中,就算你真要杀了她,你告诉我,你打算去哪里找她?”
  肩膀被人钳制的不能动弹,梁毅涨红了脸色拼命挣扎,“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那个贱女人!”
  听见少年撕裂一般的吼,梁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抿着红唇,对何泉说,“好,我知道了。”
  后者怔了一秒,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相关手续以及问话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过来找你,你配合一下他们如实回答就行了。”
  女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特别好,何泉本来还想询问一下刘玫跟赵淑仪生前的纠葛问题,可是看这个样子,怕是问不下去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今天就先这样,要是刘玫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话落,梁笙也紧随着站起来,她浅浅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是无神的。
  把两个人送出了门,女人一转身便看见坐在玄关台阶上暗自垂泪的梁毅。
  一直强忍的泪水,这个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从眼眶里汩汩涌下。
  刚才因为有外人在,她不想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一直在伪装。
  她站在门口,泪眼模糊的看着少年,一下子失声痛哭出来。
  悲伤和压抑的哭声,像是积攒了好久好久一样,终于在这个时候悉数发泄出来。
  梁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翻身爬起来,用力的抱住梁笙,声色哽咽的说,“姐……姐姐,我现在就只有你了,就只剩下你了……”
  女人回抱住他,眸底深处晕着无尽的伤悲。
  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母亲,这一次,她一定要保护好这唯一的弟弟。
  她不能,不能让这样的事再发生第二遍。
  她也不想,不想再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她。
  生离死别,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但起码现在,她不想再重复一遍了。
  下午三点,刘玫抵达了付敏慧说的见面地点。
  一间荒废已久的电子厂。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又漆黑的四周,看起来有些渗人。
  她拿出手机给付敏慧打了一通电话。
  可是奇怪的是,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连续打了三四遍,都是这样的提示。
  两个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五分钟。
  刘玫气急败坏的掐断还未来得及接通的电话,她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头隐生不安。
  经过一阵深思熟虑,她决定先离开的好。
  转身正准备离开,从门口处走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根堪比男人手臂粗的铁棍。
  一共三个人,个个笑的不怀好意。
  刘玫蓦地一怔,旋即后退一步,表情里写满了恐慌,“你们、你们是谁?”
  中间的男人嗤的笑了,“你别管我们是谁,我们是来取你性命的,所谓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家消灾,不是吗?”
  闻言,刘玫像是想通了什么,瞳孔紧着一缩,带着颤音出声质问道,“是、是不是陆襄衡派你们来的?”
  靠左的汉子隐隐勾唇,一边步步紧逼一边说着话,“少跟这女人废话,早些把人收拾了处理干净了早点回家。”
  话落,刘玫心头一凉,她厉声喝住几个人前进的脚步,“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们钱,他们给你们多少,我付双倍,只要你们留我一条命,我给你们钱。”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了。
  片刻,中间的汉子突然笑了,“双倍?你把我们哥几个当傻子玩呢?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那双倍的钱给我们?”
  “我有!”
  刘玫急切的开口,“只要你们别杀我,放我离开,我就给你们双倍的钱,请你们相信我。”
  一直沉默的靠右的汉子似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了,“放你离开,万一你跑了,我们上哪里去找你?行了,我们赶紧把人解决掉吧,完事好拿剩下的钱。”
  说罢,他便迈开步子,直直的朝刘玫走过来。见右边的汉子气势汹汹的奔着自己过来,刘玫吓得面如土色,二话不说转头就跑。


第268章 妈的老子又不是去死
  空旷的电子厂,她惨烈的求救声此起彼伏,“救命啊!救命啊!”
  这一带位置较为偏僻,白天黑夜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所以刘玫即使高声呼喊着救命,也没能让这三个亡命之徒添上几分恐惧之色。
  他们悠闲的追着女人,仿佛在开展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刘玫虽然已经拼了命的在跑,但还是敌不过三个体力好过她的糙汉子的围攻。
  她被中间的汉子钳住双手,眼底漫散着恐慌,“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们了……”
  “放了你?”靠左的汉子低低的笑了,“放了你,我们可就没饭吃了。”
  说罢,他举起手里的铁棍,毫不迟疑的往她脑袋上砸去。
  嚯的一声,脑部一阵剧痛,刘玫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倒在地上,靠右的汉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刚好看见从被打的地方涌出来的红色鲜血,随后勾唇。
  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多打几棍让她再无睁眼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也准备跟着抡上一棍,可铁棍刚举到半空,砰的一声巨响,划破了电子厂的宁静。
  是枪声!
  三个汉子慌了神色,目光齐刷刷的注意着声源所在的方向。
  电子厂靠南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通风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上面站了一个人,他面容冷峻,两手各持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虎视眈眈的对着他们三人。
  见状,靠左的汉子喝了一声,“该死!”
  中间的汉子眉头紧皱,“现在该怎么办?”
  靠右的汉子还是惦念着陆襄衡给的那笔巨款,毅然决然的举起铁棍,“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解决了再说。”
  眼看着铁棍要再一次击中刘玫的额头,何泉又是一枪,稳稳的打在了抡铁棍汉子的小腿上,他哀嚎一声,被子弹射中的地方瞬间血如泉涌。
  左边的汉子和中间的汉子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你们可以继续试试,如果不想像你旁边这个人这样,就丢下凶器,缴械投降!”
  话落,两个汉子丢下手里的铁棍,举起手来做投降状。
  他们知道,如果再这么拼死挣扎下去,何泉真的会像刚才那样,对着他们开枪。
  但是这个位置属于郊区,那么偏怎么会被他找到的?
  想到这里,中间的汉子忍不住问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何泉挑眉,“为保护个人隐私,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其实他也是几个小时前接到陆淮的电话,说刘玫可能会过来这里,所以抱一丝希望过来。
  没成想,真让他逮了个正着。
  想到这里,何泉嘴角的笑意渐深,“之前木屋那四个痞子被杀一案,是不是也是你们仨做的?”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沉默和心虚已经证明了回答。
  “哼,你们可真会藏啊,让爷爷一顿好找。”
  中间的汉子挪动身体,想要跟靠左的汉子挨的近一些,何泉看到这一幕,眼神凛冽的望着他,“都他妈别动,再动一下小爷赏你们一人一颗金灿灿的子弹。”
  闻言,中间汉子立马怂了,颤抖着双腿就这样稳稳的蹲在那里。
  从开始行动到逮捕疑犯,前后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刘玫被抓的消息传到了警局,当郭力达知道何泉又背着他擅自行动的时候,气得没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消息,很快又有一批记者蜂拥而至,堵的警局是水泄不通,都是想要来了解案情实况的。
  何泉把刘玫跟三名歹徒押回警局,还没来得及审问疑犯,庆功摆宴,就收到了停职的指令。
  刘明担心他会一个没忍住掏枪冲上去跟郭力达干起,赶忙开始安慰他,“老大,你别想这是停职,你就当这是局里慰劳你工作太辛苦给你放的长假,剩下的事你都交给我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语毕,何泉斜睨了他一眼,“我又没有想不开的打算,想什么呢你。”
  说完,他伸展一下有些酸痛的颈椎和肩膀,重重的在刘明后背拍了三下,“好好干啊,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一定给我打电话。”
  后者眼泛泪光,郑重其事的点头,“我会的。”
  瞧着他眼眶里的水盈,何泉又是一脸的嫌弃,“妈的老子又不是去死,你现在就哭,干啥?给我奔丧啊?”
  “……”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陆襄衡和付敏慧被这意外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包厢里,后者愤怒的声音响起,“你明明跟我说过这件事万无一失的,现在呢?现在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陆襄衡本来也是一阵的头疼,加之又听见付敏慧这么大声的同他质问,火气也噌噌噌的冒上来了,“你给我安静一点,别动不动的嚷嚷,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就愿意看见了?”
  他的声音很大,付敏慧克制着怒意,咬牙切齿,“是你自己做事不谨慎居然还冲我发火,陆襄衡,你就承认吧,承认你根本不是陆淮的对手。”
  一句话,成功的让陆襄衡沉不住气了。
  他突然把面前的碗筷碟盘尽数扫到地上,咣咣当当的声音在耳畔骤响,一声高过一声,不绝于耳。
  随后,又阴鸷的瞪着对面的付敏慧,“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后者不屑的笑了,“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做的一切,不都尽在那个男人的掌控之中吗?不然这次的计划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会被何泉抓到活着的刘玫和那三名杀手?”
  “你给我闭嘴!”
  陆襄衡愤怒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声音沉重的吓得付敏慧快要灵魂出窍。
  她顿了一下,随后讽刺的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要自欺欺人。”
  陆襄衡的脸色因为怒火涨的发红,他喘着粗气眸色暗入深渊,最后怒而不争却是笑了,“是,我是斗不过他,那你呢?你枉费了那么多年的心思,你跟梁笙明争暗斗了那么久,你就得到他了吗?”
  一句话,让付敏慧血色尽褪,小脸苍白如纸。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着,愤恨的瞪着陆襄衡。稳定了情绪,后者笑,“所以,你别忘了,现在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我们俩都活不成,既然这样倒不如冷静的想想下面应该怎么办,而不是慌了阵脚倒戈矛头针锋相对,如果最后真的得不到,那就一起毁灭吧,他陆淮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姑息他的逍遥生活。”


第269章 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梁笙那边很快也收到了何泉的电话。
  电话那头后者浑浑的声音像是给她吃了一粒定心丸,“放心吧,证据确凿,这下子她出不来了。”
  听完,女人沉默了几秒,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大概是刚哭完没多久,何泉顿了一下随后扯唇,“别谢我,要实在想感谢的话,就感谢你男人吧。”
  陆淮?
  梁笙的瞳仁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为什么要谢他?”
  虽然很想把这个荣誉全让自己背着,但想了想他还是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因为这次行动之所以会那么顺利,都是因为你老公提供了线索,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人抓到。”
  那个男人,果然一直都在暗中调查。
  她就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知道真相以后,女人的心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难说。
  她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但只要一想到无论是在她看得见还是看不见的地方,陆淮都一直在身边默默的守护着她,她就觉得幸运。
  幸运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
  幸运这辈子能爱上他。
  挂了电话,梁笙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
  久到手机被她压在大腿下面发了热,才挪动身子,拨下那串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她已经,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
  电话刚响了第一声,就被接通了。
  速度太快,女人还没组织好想告诉他的那些话,一时间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陆淮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阿笙。”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如往昔那样温和,像春风一般醉人。
  梁笙瞬间湿了眼眶,要不是听见他的声音,她还察觉不出对他的思念已经刻了这么深的痕迹。
  想了想,她还是说了一句,“刘玫被抓住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她接下话茬。
  半晌,女人蠕动着略微颤抖的唇,轻轻地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电话陷入一阵沉寂,梁笙做了个深呼吸,问他,“我能不能,来找你?”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突然想明白了一点,既是夫妻本就应该共同面对风雨,为什么每次她都要躲在陆淮的后面,这一次,她不想,不想再做个胆小鬼的,她也想学着他的样子去保护爱人,哪怕这力量可能
  渺小的不能言说。
  男人停止转动手里的笔,眸色渐渐暗下。
  “我在子煜的公司,你过来找我吧,过马路记得看车,注意安全。”
  话音落下,女人喜极而泣,她用力的点头,挂了电话跟梁毅交代了两句就出了家门。
  另一头,盛子煜看着挂了电话的陆淮,扬眉问,“嫂子?”
  不过不问也差不多敲定答案了,随后他又多嘴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这段时间都不见面的吗?”
  男人把玩着手机,唇畔流动着浅笑,“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我做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决定都是因为她的心情而摇摆不定。”
  盛子煜忽然被这话噎了一下。
  他捂着被狗粮的箭射中的心脏,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何泉的做事效率还是蛮高的,刘玫落网,还有那三名杀手跟木屋痞子被杀一案逃不了干系,相信幕后的大鱼,也就快被抓住了。”
  陆淮把食指搁在桌子上,有节奏的一声敲着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一颗老鼠屎能坏掉一锅粥,这警局里的臭老鼠,也是该清一清了。”
  盛子煜一顿,很快就明白他口中的臭老鼠指的是谁。
  想了想,他又竖起手指算了算时间,对男人做着汇报,“不出意外的话,检举信现在已经被送到市长办公室了。”
  陆淮笑,“你的办事效率,也不低。”
  盛子煜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男人,两个人认识那么长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夸赞自己,了不得了不得。
  心中是有些小窃喜的,但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回嘴道,“你也是你也是。”
  闻言,陆淮站起身睨了他一眼,“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就这么随便一听吧,别放心里去。”
  “……”
  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盛子煜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幽怨的看着他,“你去哪里?”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找我老婆。”
  某个人突然有些后悔问最后那个蠢到死的问题了,活生生的又被虐了一把。
  他叹了一口气,不住的摇头,“哎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是有异性没人性?”
  只是短短三十分钟的车程,梁笙却觉得像是捱过一个世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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