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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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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场是最健忘的,在低价之下,人们很快就会忘记你的昙花一现。
  时间对现在的陈家蜜来说,就是金钱。
  好在那老爷子为人厚道,甚至没等过新年,就愿意按照约定好的待遇前来云市度过退休生活。鲜花交易中心还特地托了关系,给那老爷子找了一处半山上条件比较好的干休所住下,除了有保姆和保安,干休所后头原本有几亩种菜用的空地,给老干部们打发时间用的,也统统划给了那老爷子,让他辟作种花之用。
  “这事儿办得爽脆!”那老爷子坐在半山腰的石凳上,嘴里嘬着紫砂壶嘴儿,“往年这时候,都在家吹暖气,但凡裹个大棉袄出门,妖风吹得你妈都不认。我好几个老战友都去了海南养老,自费买的房子,这不我来了云市,还赖政府给我解决地方,改天我得给老战友嘚瑟嘚瑟去。”
  话是那么说,那老爷子可一点都不闲着,七十岁了还是精神奕奕,不到小半个月就在田里种满了绣球。
  周刚每天都来参观,顺便跟那老爷子取经:“求您来种玫瑰的,您怎么种上了绣球呀?”
  “呸呸呸,什么玫瑰,这是月季。”那老爷子不太喜欢市场上统称玫瑰的说法,他坚持自己种的就是月季,“政府给我解决了吃住,难不成还要给我的花托底。我都清楚,一两年内根本不会有效益,不种点绣球就要饿死啦,到时候饭都吃不起,难不成到了饭点儿我就拿着空碗敲你的总经理办公室呀?”
  周刚一迳儿笑,不敢接话。
  那老爷子做事,谁都不敢提意见。
  他是帝都花圈儿名人,还是个霸道不听劝的性子,他儿子那东贤本不同意他离开帝都千里迢迢跑云市去,还是陈家蜜三顾茅庐,把那老爷子在云市的定居待遇全都搞定,那东贤这才松口放人。
  还大费周章地把帝都四合院里的花也全部挪了走。
  挪了一院子的“万花宝镜”、“白头之约”、“嫦娥天宫”等等陈家蜜都背不全名字的花,这名字可太高大上了,后来才知道是那老爷子的老伴,现任帝都大学客座中文教授的张老师给取的。
  陈家蜜职业病犯了,心想这花儿养在两亿一个的金丝胡同的四合院里根本没人知道,要是配合国家宣传的弘扬传统文化,往汉服圈里有针对性地推广一下,一准儿又要爆销量。
  她终于有了点背水一战的信心。
  年前她去了一趟海市,听取负责网络平台开发的杰西团队的年终汇报。出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打算打个电话回租屋,请于冰姿和林深深在家附近下个馆子。
  林深深接起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赶紧回来,家里有尊大佛。”
  陈家蜜不明所以。
  “你赶紧回来,”于冰姿难得那么严肃,“咱们的房东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房东是谁嘿嘿嘿
  海洋之歌,香芋色的玫瑰,超级美,我买了一束放在家里,这是作话里第一次作者实拍哈哈哈

☆、第71章 金丝雀

  房东?
  这大大出乎陈家蜜的意料。
  当初陈家蜜好不容易找到这处可心的出租屋; 虽然是三人合住; 但每个人都能保证自己的**。公共面积不大; 好在客厅、厨房和卫浴都够用; 一签就是五年也足够稳定。最重要的是,房东从来不秀自己的存在感。
  五年转眼就快期满。
  而且看于冰姿的反应; 这房东是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动静就很大。
  陈家蜜没有多想,拦了辆出租车就直接往家里奔去。
  才进小区,就被楼下大喇喇停着的一台宾利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因为小区车位紧张; 这台宾利就停在了公共区域的车位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不会错过,而且一定会驻足观看这台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豪车。
  如果不是宾利车上有位司机坐镇,搞不好这会儿晚饭后下楼散步的围观人群已经忍不住上前排队合照了。陈家蜜心里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这台车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房东所有。
  她上楼的时候还遇到了下楼散步的邻居黄阿姨; 黄阿姨长久不见陈家蜜还唠叨了两句; 最后说道:“楼下那台车看到了伐?不得了,不得了,人就在你们家呢; 气派得不得了。”
  还指望陈家蜜八卦点什么给她听听。
  陈家蜜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呢; 便匆匆敷衍了两句,上楼开门进屋。
  进门左手边就是厨房,林深深正在厨房里拿着个托盘泡茶,见陈家蜜回来,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 陈家蜜换了拖鞋,轻轻拐了个弯进到客厅,来人正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于冰姿则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谄媚地笑。
  林深深倒了茶来,胳膊撞了一下陈家蜜,她俩便挨着于冰姿也坐在长沙发上。
  这阵仗,仿佛是天鹅女王座下,三只愣头愣脑的呆头鹅。
  这天鹅女王,倒勉强可以称得上认识,就是和陈家蜜在马拷岛有过一面之缘的赌王夫人——何詹芝芳。
  说是一面之缘,陈家蜜觉得说出来也是托大,她是认得对方的,却不保证对方认得她,毕竟当时芸芸众生、名流荟萃,在赌王夫人的交际圈里,陈家蜜实在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所谓打声招呼,招呼打完了也就不记得你是谁了。
  但陈家蜜就是觉得,何詹芝芳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毕竟这么一处产业,不值得她亲自前来大动干戈。
  有了这层心理建设,陈家蜜也就淡定应对了。
  果不其然,明明是三人共坐在沙发上的情况,何詹芝芳却唯独定定地打量了一下陈家蜜。这种眼神上独特的关照,清楚明白得立刻让于冰姿和林深深感受到了,于冰姿大概知道这里头可能有段什么官司,毕竟陈家蜜现在做鲜花生意,交际圈比起之前宽广太多。
  她还想着替陈家蜜挡挡风头,伸手取了杯茶递给何詹芝芳。
  这茶是从她老家山头上采摘的白茶,虽然外头不见售卖,却是自家人才会喝的好货,拿来招待并不丢人现眼。
  没成想何詹芝芳并不接:“白水,谢谢。”
  有钱人都是什么怪毛病?于冰姿为自己的茶叶不值,忿忿地起身直接拿了瓶矿泉水给何詹芝芳,回身却挤到林深深身边,陈家蜜被顶到了最前头。
  陈家蜜也不怪于冰姿没有情义,毕竟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以房东的名义,哪怕是为了这五年“温和”的房租,陈家蜜心里也挺感激她,她恭恭敬敬叫了对方一声“何太太”。
  何詹芝芳果真记得她:“没想到又见面了,陈小姐。”
  林深深没有于冰姿的表情那么露骨,但是也对陈家蜜和这位何太的关系深深好奇起来。而且这位何太显然非富即贵,如果不是太失礼,她们都想摸出手机上网搜索一下。
  没想到何詹芝芳主动解惑:“我夫家姓何,常年在马拷岛经营生意,想必你们或多或少也都听说过。不过我今天会来,主要是为了处理这处房产,虽然我们之前从未谋面,毕竟你们住的是我曾经住过的房子,也算是一种缘分,大家也不用拘束,叫我克里斯蒂娜就好。”
  马拷岛上姓何的生意人,于冰姿手机都要吓掉了。
  林深深也猜出了这位通身富贵的阔太太是谁,彻底保持了沉默。
  只有陈家蜜担起场面了:“没想到何太还会有这样的产业。”
  “不怕你说笑,”何詹芝芳似乎真的是跟几个年轻女孩闲话家常一般,“将近二十年前,我从欧洲来到大陆生活,除了会说中文,这还是我第一次踏上这块土地。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当时是我能够找到的位置便利以及面积最大的商品房了,现如今虽然海市发展日新月异,可是我多年前买的这处房产,也是只涨不跌的嘛。”
  的确是这样的,五年前她们三人敲定合租的时候,同一小区的户型在楼下中介的挂牌价就早已到达八位数了。
  话虽然这样说,那八位数对现在的何太来说根本九牛一毛,恐怕她自己也不记得在海市的这处产业。
  何詹芝芳很有谈兴:“后来我在海市认识了我先生,结婚后移居到马拷岛的老宅,虽然隔一两年偶尔回来海市小住,不过我先生的产业太多,哪里住得过来。这处房产就交给了理财顾问打理,可能他也为了省事,便替我找了几个年轻女房客签了份长约。”
  所以是来涨房租的,陈家蜜没那么天真。
  就算是涨房租,理财顾问肯亲自来都算给脸了,哪里劳动得了何太本人。
  陈家蜜只作不知,假装天真问道:“那何太这次是来和我们谈续约吗?”
  没想到陈家蜜不接招,何詹芝芳也不屑跟她绕弯:“我小儿子维克多要买新车,不敢告诉他爸爸,所以我打算处置掉这套房产。”
  何维克会缺这点钱买车,陈家蜜不信。
  何詹芝芳只是找个借口赶客而已。
  虽然对这房子很留恋,但是毕竟五年租约眼看就要到期,房东本人不肯续约,她们也没有强求的道理。好在她们三人工作都还稳固,生活资金充裕,再找一处大房子合租不难,就是要耗费一点时间,并且承受租金的涨幅。
  于冰姿突然插嘴:“哪个父母不为子女着想,大家都能理解,何太太对吧,能不能多给两个月缓冲,毕竟我们要找新的房子,还得准备搬家的。”
  没想到何詹芝芳笑笑:“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换成于冰姿愣住。
  何詹芝芳便道出自己的目的:“我有话要单独和陈小姐说。”
  护崽如老母鸡的于冰姿,自然是不肯放陈家蜜一个人面对何太的,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就是这种中年老阿姨,就算她貌比天仙、座驾宾利以及一身高定,也只是一个段数比较高的中年老阿姨。
  结果不等于冰姿发作,陈家蜜便应承下来:“不如去我房间吧。”
  这个陈家蜜,翅膀硬了啊!
  于冰姿有些心酸,但又不能拆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詹芝芳跟着陈家蜜进了卧室。
  林深深却把手机塞给于冰姿,就这会儿功夫她已经在某论坛的八卦版面搜到了关于何詹芝芳的帖子:“这位何太太除了是澳门赌王的妻子,何氏家族同时也是津西的大股东,哈尼现在和津西有供货关系,咱们别把事情想复杂想坏了,也许何太就是来和哈尼谈生意的。”
  希望如此了,毕竟于冰姿和林深深并帮不上什么忙。
  陈家蜜的卧室简简单单,因为她现在并不常住,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书柜,几乎就没有其他的摆设。她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然后掸了掸床罩,示意何詹芝芳坐在床上。
  何詹芝芳也不矫情,非常从容优雅地坐在了陈家蜜的单人床上。
  “您有什么要和我说的?”陈家蜜其实挺好奇何詹芝芳的来意,“我洗耳恭听。”
  何詹芝芳给出的答案却让陈家蜜有点意外:“关于我的儿子荷生,或者你习惯叫他克鲁克山。”
  被对方的母亲来询问这种事情,陈家蜜觉得有点羞赧,但她说得也是事实:“我们……嗯,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何詹芝芳微笑,“明明有机会发展而没有发展罢了,否则他怎么会把我的耳环送给你,而且在马拷岛的时候还到处找你?”
  陈家蜜没有想到何詹芝芳对他们的动向了如指掌。
  但她并不是刻意为之,何詹芝芳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在年会上见到你的时候,只是觉得太过巧合,毕竟那副耳环并非定制而是量产款式,虽然年代有些古早也并非独一无二,顶多就是对你有些疑惑。我注意到你和克鲁克山认识,是因为维克多的关系。”
  何维克身边常年都跟着保镖,他在办公室调阅监控以及找秘书联络徐薇薇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会被汇报给何詹芝芳。何詹芝芳是看到陈家蜜和克鲁克山在赌场里的一举一动,才知道两人竟有这番纠葛。在对陈家蜜做了背景调查之后,何詹芝芳甚至惊讶地发现,陈家蜜还是自己的房客。
  有了这个借口,上门谈话就显得不那么唐突了。
  陈家蜜是否还要感谢这位何太太,竟肯对自己如此用心。
  “克鲁克山是成年人,”她婉拒了对方的试探,“我也是成年人,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何詹芝芳眨眨眼睛,一双美眸顾盼生辉,如果不是岁数放在那里,陈家蜜想说几乎如少女般灵动,难怪传言赌王对这位太太从来就是爱若珍宝。
  她生活优越犹如金丝雀,因为赌王给她打造的黄金宫殿太过广大,仿佛没有束缚。
  “可他把你放跑了,从这一点上说他真不像我的孩子,”何詹芝芳托着腮叹息,好像是个独坐窗前的忧郁美人,“我之所以把他骗来相亲,就是担心他喜欢的是男人,才会多年没有谈恋爱结婚,其实男人也可以啊,人怎么可以一直不谈恋爱呢?你的出现终于让我放心,可是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事情他也能搞砸。”
  克鲁克山之所以会这样,不就是因为你做的坏榜样吗?
  陈家蜜可不敢说这种话,她也没有立场说。
  “所以呢?何太你今天是来干嘛的?”陈家蜜越发摸不着头脑。
  对于实现自己的目的,何詹芝芳还是很自信的。
  “我听说你最近境况不好,不如收收心,嫁给荷生当个全职太太,”何詹芝芳觉得自己真是相当体贴了,“要是不愿意做全职太太,想要继续小打小闹经营你的鲜花生意也行,只要你和荷生结婚,我可以和詹姆斯说一声,让他别把事情做绝。至于这处房产,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和你的朋友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体出了点小问题,不严重但是很烦恼
  所以只能保证日更,加更可能要等月底视恢复情况
  跟小天使们说一声
  可能的话我还是在作话里添加小剧场福利,么么哒
  金丝雀,日本,算是比较有名的微型品种

☆、第72章 小兔子

  价值八位数的海市房产做见面礼; 就算对方是何詹芝芳; 也堪称大手笔。
  而且何詹芝芳显然很清楚詹姆斯亨特拉尔对她不能忘情; 对于陈家蜜很快就要被他逼到绝境这件事; 她不但了然于心,而且愿意出手施加自己的影响力。
  对于陈家蜜来说; 无异于雪中送炭。
  可是这块炭握在手里,未免烫手。
  “虽说只是个借口,我记得何太之前提过,卖房是为了给维克多买车; ”陈家蜜反问,“如今也是这套房,让我嫁给克鲁克山,我是否可以认为,一辆车就可以买到克鲁克山一辈子的幸福?”
  何詹芝芳一愣。
  然后她笑了:“看看; 还说不是那种关系; 难道不是在为克鲁克山打抱不平?”
  陈家蜜不承认:“也许我是嫌太少了呢?”
  “陈小姐,我儿子能看到你身上的优点,我自然也是能够看到的; 你这不是嫌少; 你是在拒绝我。”何詹芝芳往后靠在床头,显得非常放松,“以何氏的身家,目前并不一定执着联姻,何况克鲁克山不姓何; 他既然喜欢你,我是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的。”
  陈家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是敲击键盘的手,而是已经习惯被玫瑰刺扎到的一双手。
  “您的厚爱,我发自心底的感谢,”陈家蜜非常坦然,“何太的条件的确很诱人,而且我不否认自己喜欢克鲁克山,可是如果我就这样接受了,我一定会时时地问自己是否心安。不,不如这么说,我会质疑自己得到了那么多,反过来我能给克鲁克山提供什么?”
  何詹芝芳毫不犹豫地接口;“爱呀,很多很多的爱。”
  “您看,您明明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陈家蜜笑着反问。
  何詹芝芳沉默,她自然是知道的。
  但她没想到陈家蜜也早已看穿,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成为克鲁克山心里的那个女孩吧。
  “克鲁克山三十岁,不是三岁,詹姆斯的继承人身份,是我能给到他最好的礼物。”何詹芝芳不掩失落,“可是错过的时光毕竟是错过了,无论我给他什么,他对着我的态度永远都是拒绝。”
  这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但是直接结果就是克鲁克山在感情中的屡次退缩,陈家蜜作为这种龟缩不前的感情的受害者,倍感无力和焦躁。
  这就是陈家蜜必须拒绝的原因:“所以就算我今天单方面答应你,也没有意义,归根到底这是我和克鲁克山之间的事情。。”
  “那不一样,我给他的他都不要,好不容易等到他心有所爱,我总要为他达成心愿吧。”何詹芝芳这才道出自己的本意,“不然,我还能为他做什么?”
  陈家蜜哭笑不得,那也不能直接拿房子来买断婚姻吧。
  “这处房子,我自己也买得起,不过您应该清楚我的家底,要是我真从您手上买下来,我的流动资金就全部掏空了。”三观不同,陈家蜜试图跟何詹芝芳好好交流,“我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意愿,感情这种事情,只有一方努力是不行的。”
  这道理何詹芝芳懂,就是因为懂,所以才对儿子恨铁不成钢。
  这趟特地安排的海市之行,算是白来了。
  只不过真正认识了陈家蜜其人,何詹芝芳觉得如果说原来她只是欣喜克鲁克山有了可以交往的对象,那么今天之后,她是乐意陈家蜜成为自己半个女儿的。原因无他,只为陈家蜜正是克鲁克山所需要的。
  陈家蜜能给克鲁克山的,何詹芝芳错过了二十年,早已给不了。
  何詹芝芳给予何维克的溺爱,也正是因为她没有能给全程参与克鲁克山成长的代偿心理。遗憾是有的,但何詹芝芳回顾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却并不见得后悔。
  人的延续太奇妙了。
  母亲和老珍妮养育了自己这样的女人,而她又生下了性格截然不同的克鲁克山。詹家的异类,只她何詹芝芳一个人。
  何詹芝芳起身抹平自己套裙上的褶皱,拉着陈家蜜的手出门。
  陈家蜜受宠若惊。
  “续约的事情,我的理财顾问会和你来谈,”何詹芝芳好笑地看着一脸如临大敌的于冰姿,“至于卖房的提议,我们只当没发生过。”
  两人亲亲热热地联袂走出房间,于冰姿和林深深都表示看不懂。
  何詹芝芳走到玄关,突然凑近陈家蜜的耳朵:“你的家底我知道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将来真的嫁给克鲁克山,我改送你一套别墅做见面礼。”
  然后拍拍陈家蜜的肩膀:“别送了,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
  于是飘然下楼,宾利房车在众人的围观中开出了小区。
  于冰姿慢慢消化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然后指指陈家蜜,再指指窗外:“你和她?一家人?”
  林深深不像于冰姿那样大大咧咧地直接审问,却也竖起耳朵要听陈家蜜的答案。
  “嗯………就是……”陈家蜜支支吾吾,“何太是那个人的妈妈。”
  于冰姿大吼:“哪个人?”
  陈家蜜急了:“还有哪个人啊?!”
  那个让自己又哭又笑、又爱又恨的男人啊。
  于冰姿简直疯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隔了半个地球还能再遇上?!你们……”她又惊又气,“你们这是剪那个什么……”
  “剪不断,理还乱。”林深深及时补充。
  “对!剪不断理还乱!”于冰姿痛心疾首,“本来就是异国恋无疾而终,现在他亲妈又是个超级豪门的贵妇,齐大非偶的道理你懂不懂啊陈家蜜?你卖花卖到七十岁,也未必能和这家人平起平坐啊!豪门里龌龊事儿多了去了,以后受了委屈有你哭的时候!”
  道理陈家蜜都懂,她尝试找借口:“可他不姓何啊。”
  有八卦的味道,八卦足以让女人们握手言和、统一战线。
  于是事端暂时平息,三人去了隔壁的川菜馆子,点了一桌子的炒菜外加一海碗的沸腾鱼片,陈家蜜就着辣椒把在马拷岛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于冰姿翻着一堆辣椒底下没几块的麻辣鸡丁:“电视剧都编不出这种桥段吧,这何詹芝芳也太厉害了,一次比一次嫁得好,偏老公都还爱她爱得要死要活,前夫离了婚还把她当做白月光,‘人生赢家’这一称号她是绝对当得起啊。”
  林深深飞速地消灭碗里的鱼片,一边吐槽于冰姿:“节操呢?”
  “人各有志嘛,”于冰姿倒是挺豁达的,“咱们虽然过不了这种生活,但是把一种生活态度运用到极致的,还是可以点赞一下。”
  林深深转而问陈家蜜:“我看何太挺自信的。”
  这是看好她和克鲁克山的意思。
  陈家蜜也不知道何詹芝芳哪里来的自信,如果克鲁克山能够轻易改变想法,当初她就不会一个人落寞地回国。而且在所有可行的方案里,何詹芝芳才是最令克鲁克山抗拒的一个环节。
  她的加入,只会平添波折而已。
  陈家蜜已经够烦恼的。
  她便把詹姆斯亨特拉尔绕过协议,直接在她背后插刀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于冰姿好不容易夹起来的鱼片又掉回碗里:“你们很潮啊?走最时髦的相爱相杀路线吗?虽然是那个死老头做坏事,但是克鲁克山脱不开干系吧。”
  陈家蜜咕哝了一句:“他说他不知道这件事。”
  “他说你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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