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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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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蜜花了五百块买了二十枝进口红拂。
  她希望这钱花得值; 旁人要是知道陈氏玫瑰的陈家蜜竟然在本地花五百块钱买了一束花,足够陈官村一个村子谈上一年。
  但陈家蜜一定要买红拂。
  她和克鲁克山,缘起于红拂,也许最后也会缘定于红拂。
  花店二楼就是一间茶室,陈家蜜虽然没有一掷千金,好歹也是一掷五百金,营业员把她带到楼上,送了瓶矿泉水,并且表示她想坐多久都行。陈家蜜没有悠闲独坐的心情,她就站在二楼围栏处,抱着一大束红得像火一样的红拂,眼睛梭巡着机场的每个角落。
  而机场里的人,也渐渐注意到这个显眼的抱着红玫瑰的女孩。
  人们不由猜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为了迎接自己的爱人?
  还是为了挽留自己的爱人?
  然而如今这幅状况,她又有多少几率能够找到自己的爱人?
  如果是为了迎接爱人,或许飞机根本无法降落,早已备降别处。
  如果是为了挽留爱人,又从何找起。
  极少有人知道,他们看人如看玫瑰,仿佛人与人或者玫瑰与玫瑰之间并没有很大区别;陈家蜜和克鲁克山不同,她买红拂,不是因为这是一束玫瑰,而是因为这是会引起克鲁克山注意的红拂。
  如果他看见红拂,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的见面的话。
  那个阴冷的雨夜,陈家蜜独自走在史基浦机场的公路路基上,来往的车辆不是没有,但只有克鲁克山注意到了她。没有道理,她陈家蜜如今捧着一把红玫瑰等待克鲁克山,他却反而看不到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陈家蜜站得脚酸,二十枝的红拂大花束抱着也很不轻松,陈家蜜把它从左手换到右手,心里有一点点的沮丧。
  卖鲜花饼的大妈有点看不下去,现在这世界是怎么了,电视里的女明星长得像男的,男明星长得像女的,这些都不提了。为什么连普通人谈恋爱,都是女孩子追男孩子,还得女孩子抱着一大束花等人,如今的男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她忍不住问:“妹妹,你在等谁啊?”
  “等一个……男人。”被旁人问起,陈家蜜才发现自己有多寂寥心酸。
  当然是等男人啦,难不成等女人?如今的大妈也是很时髦的,知道除了男的和女的,还有男的和男的以及女的和女的组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妈追问:“妹妹跟我说说,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这里每天来来往往人那么多,说不定我见过呢!”
  虽然不抱希望,陈家蜜还是告诉热心人,克鲁克山个子很高,大概会穿着一身西装,长得虽然像中国人,却有一双蓝眼睛,最最重要的是他会说中文。
  比起下面乌泱泱的人群,算是非常显眼了。
  即便如此,陈家蜜还是觉得大妈见过他的机会不大。
  大妈突然指指陈家蜜身后:“是不是站在你后面那个人?”
  陈家蜜蓦然回头,看进了一双蓝眸。
  看来是没错了,大妈突然问克鲁克山:“还是要二十个鲜花饼吗?”
  克鲁克山眼睛盯着陈家蜜,嘴上拒绝道:“不,今天不要。”
  大妈当然记得他,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而是因为虽然这两天滞留机场的客流导致鲜花饼销量暴增,但是一顿饭就能吃掉二十个鲜花饼的,大妈只见过这一个。
  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大妈也识情知趣,只说自己去楼下帮忙,把二楼留给了这一对奇怪的男女。
  陈家蜜也没料到自己开口就像兴师问罪:“你怎么会在这里?”
  克鲁克山如陈家蜜料想中那样一身西装革履,但是滞留了两天已经让他有点狼狈,衣服皱巴巴的,下巴处还冒了一点胡渣,但不知为何比起他往日板正的形象,陈家蜜觉得颇有点与众不同。
  好像他穿着背心牛仔裤蹲在花圃时那样,有杂志封面一样的性感。
  方才因为种种等待而产生的焦躁,都被这种奇异的性感抹平了一样。
  “我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坐飞机回阿斯米尔。”克鲁克山给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
  陈家蜜觉得克鲁克山一定是在逗她。
  他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肯说为什么,可他越是这样,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挠陈家蜜的痒痒,迫使她一定要去了解原因,越是了解就越无法自拔。
  克鲁克山,就是有一种吸引陈家蜜靠近的魔力。
  而陈家蜜拼命地想要抗拒这种魔力。
  她突然抽出一只红拂砸在克鲁克山身上:“我是问你为什么在云市?!你可以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坐飞机,为什么会在云市?!”
  陈家蜜生气了,脸颊通红,眼睛晶亮,像是一把燃烧的小火苗。
  克鲁克山的确看见了那把红拂,但红拂不重要,重要的是捧着红拂的人是陈家蜜。他若是执意不现身,陈家蜜可能也毫无办法,但最终克鲁克山没法抑制心里那把扑不灭的小火苗。
  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云市有亚洲最大的鲜花市场。”
  “就因为这个?”陈家蜜把一束花都砸到他胸前去,“还有呢?”
  克鲁克山赶紧抱住那束娇贵的红拂,眼神像一片蓝色的温柔大海:“还有这是你生活的地方。”
  陈家蜜一愣,然后更生气了:“所以你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看完了地方,就不看人了?你老实回答,你到底要不要看人?”
  克鲁克山看着她笑。
  陈家蜜叉着腰河东狮吼:“快说老实话!”
  “现在不是看到了吗?”克鲁克山把一束红拂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因为抱着花就没有办法抱人了,“我不是故意不见你,鲁地的事情我没有给你一个交代,而且我不想贸然打扰你的生活,我还不确定你想不想让你的父母亲人知道。”
  陈家蜜气笑了:“鲁地的事情要你交代什么?你倒是欠我一个交代……”
  话音未落,她就被克鲁克山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释放自己的感情,过去种种仿佛像倍速播放的电影,在陈家蜜的脑海中快速掠过,而这电影的结局终于是完美收场,陈家蜜双手紧紧揪着克鲁克山皱巴巴的外套,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西装的布料太硬,不适合拿来擦眼泪鼻涕。
  陈家蜜把克鲁克山里面的衬衣扯出来,狠狠擦了擦脸。
  然后她尴尬地发现桌上其实有纸巾。
  克鲁克山不露声色地把胸前湿掉的衬衫又塞回了外套里。
  陈家蜜恶人先告状:“你两天没洗澡,还拿脏衣服给我擦眼泪。”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理取闹也是一种甜蜜,克鲁克山摊摊手:“那我能怎么办,我要找个人收留我,你说那个人会同意吗?”
  陈家蜜瞪他一眼:“机票怎么办?”
  土豪财大气粗:“不要了。”
  陈家蜜顺水推舟地把克鲁克山从机场捡回家。
  她急得连外套都没有穿,克鲁克山看着陈家蜜只穿着一身薄薄连衣裙的背影,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两人一起去停车场取车,克鲁克山正要去拉城市越野的门,陈家蜜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不是那辆。”
  一米九的大个子,缩着腿抱着一大束花坐在迷你电动车的副驾驶座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载着个大块头,陈家蜜觉得自己的小车动力不足,踩下油门之后加速的感觉并不明显。
  两个人仿佛坐着老爷车,正在进行云市一日游。
  除了空间小了点,克鲁克山倒挺自得其乐,一路都在问陈家蜜问题。
  陈家蜜忍不住反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中国签证难办,而且克鲁克山竟然一个人到处乱跑。
  这一点都不像陈家蜜认识的克鲁克山。
  他记着陈家蜜刚才耳提面命的“老实点”,便坦白自己当初得知亨特拉尔公司在鲁地投资之后,便暗中把所有资料夹带在将要派遣的工程师当中,成功利用鲁地合作单位出具的邀请函,得到了一份三个月的商务签证。
  把陈家蜜听得目瞪口呆。
  克鲁克山在落地海市国际机场之后,却临时取消了飞往鲁地的航班,独自一人飞来了云市。在云市闲逛了两天之后,就在他想要离开的当口,碰上了恶劣天气所导致的空港瘫痪。他之前已经联系了何维克让他不用担心,没想到何维克会直接找上陈家蜜。
  而陈家蜜真的来了。
  克鲁克山想好的种种铺垫都没有意义,因为陈家蜜一路拉着他的手狂奔到了最美好的终点,好像为爱而勇敢的朱丽叶。
  “你还没吃吧?”陈家蜜把车停在路边,低下头拉手刹,“吃一点跟我去交易中心。”
  克鲁克山见她低头,从他的西装外套中露出一段修长的脖子,侧脸温柔动人。
  他把自己凑了过去。
  然后一头撞在了车顶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改名,在此交代。
  不想诉苦,评论里支持方还是反对方,应该都知道理由是为什么。
  我写文,问心无愧,都因爱而生,我爱原来那个名字吗,答案是肯定的。
  11年开始写文,也上过年榜第一,拿过分频金榜第一,而后做了一些任性的事情,写冷文、玩翻译,回头一看自己成了咸鱼,才知道其实没有任性的资格。
  晋江已经不是过去的晋江,读者可能不知道,作者都在被迫做出什么改变。
  这就是咸鱼最后小小的挣扎。
  玫瑰的读者大多数应该还是老读者,有一位老读者私信我,她甚至觉得有点欣慰。因为她认为我对网站风格的屈服,代表我是真的打算认认真真写几年文,她不愁粮吃了。
  对于从这篇文才认识我的新读者,能看到70章应该是认可了我,也请不要因为名字否定我。
  归根到底,这是个网文平台。
  我一路奋战数据,也许最后能在另外一种载体上,再次看到《阿斯米尔的玫瑰》这个名字。
  诚如评论里有人说,只看文不看人,那我更加只能从文章的包装上下功夫,否则我就不会被看到。
  目前的新名字,也是为了今后整个系列文的一致性。
  没错,我又卖起了安利_(:з)∠)_
  朱丽叶,英伦玫瑰,奥斯丁家族一员

☆、第75章 苹果(改名补偿加更)

  陈家蜜凶巴巴地看过来; 警惕地问道:“干什么?”
  小小的电动车车顶钢板材质不错; 这一下把克鲁克山撞得眼前发黑; 再也不敢重蹈偷香覆辙; 他试着提议:“我想去租辆车。”
  然后又加了个条件:“大一点的。”
  这个提议立刻遭到陈家蜜的否决:“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想租车?要不要租个房车啊; 还能连开带住。”
  中国马路上哪里有人开房车啊?
  克鲁克山立刻噤声,表示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为了节约时间,陈家蜜直接带克鲁克山去的是花市附近的麦当当快餐。
  云市太小,花市更小; 陈家蜜一走进去,就发现周刚和韩强也在这里解决午饭问题。克鲁克山在小镇上太显眼,周围的人总会若有似无地多打量他几眼,他一走进快餐店,周刚和韩强就看到了他们。
  “陈家蜜!这儿有位子!”周刚竟然认识克鲁克山; “詹先生; 你不是走了吗?”
  饭点座位紧张,只能四个人拼桌。
  陈家蜜没有想到,克鲁克山跟周刚见过面。
  克鲁克山知道关于自己的去向; 对方并不会深究; 便略过一些细节,只说自己被困在机场,然后合作方徐薇薇托了陈家蜜来照应自己,把陈家蜜和自己之前就认识的事情含糊过去,旁人听来他们似乎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他不想让陈家蜜为难。
  周刚不明就里; 还热情地向陈家蜜介绍克鲁克山,说他前两天是以亨特拉尔公司考察云市分销业务的事由来的,而且这是一位几乎可以说仅次于亨特拉尔本人的公司重要人物。
  克鲁克山见到周刚之后,双方刚刚坐下来,克鲁克山就询问周刚此时陈家蜜小姐在不在交易中心,说是想见一见这位年轻有为的女性花商。他听过陈家蜜的大名并不奇怪,毕竟亨特拉尔公司为了背后插刀,甚至不惜避开陈家蜜把鲜花基地选址在了鲁地,显见的已经把陈家蜜当成一个人物。
  周刚说陈家蜜这两天去附近的村落看地,可能没法来见亨特拉尔公司的代表。而且两家现在有龌龊,周刚有意为陈家蜜避开这家公司的人。大概还是太年轻的缘故,周刚始终认为陈家蜜不够圆滑老练,所以宁愿由自己代劳。
  年轻人只要保持冲劲就好,应酬的事情就交给自己这个老人家。
  克鲁克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说不出的失望。
  明明是希望避开她。
  真的确定不会遇见,又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失落。
  克鲁克山的做事风格一贯认真谨慎,鲁地的投资事宜虽然源自詹姆斯的一意孤行,却令他对陈家蜜再一次没把握,唯恐造成两人裂痕。他特地来一次云市,是想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和阿斯米尔相隔七千公里,虽然差距依旧显著,交易量却跃居亚洲第一的花市。
  他曾经要求陈家蜜好好了解阿斯米尔。
  同样的,他也愿意为了陈家蜜,去了解这个素有中国花都之称的云市。
  周刚的介绍非常实在,而且带着克鲁克山事无巨细地参观了花市内外,都是行家,有些业内有目共睹的现象无需赘言。在这样的环境制约下,陈家蜜所取得的成就,则更显得难能可贵。
  克鲁克山觉得云市的环境比自己想象中好一点,但仍很严峻。
  中小花农占多数,无法开展标准化生产,制约了鲜花的质量。
  品种单一,尤其畅销品种严重老化,市场活力欠缺。
  就连仓储区的卫生情况也不太理想,让克鲁克山觉得不太适应。
  毕竟,云市的鲜花交易市场才发展了短短二十年不到,往后几乎可以肯定大有可为,克鲁克山可以理解詹姆斯亨特拉尔的急迫心理,但他不认同这种狡猾势力的做法。
  克鲁克山不否认自己的私心,但他打从心底认为只有合作共赢才是终极的解决方案。周刚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也是大有改观,克鲁克山在亨特拉尔公司内部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如果他和目前的掌权人意见相左,也许最后情况会有所改善也说不定。
  毕竟陈家蜜已经在其公司的进口花业务上打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亨特拉尔公司怎么也应该冷静一下。
  想到陈家蜜拉日本永生花入场,把市场格局定位在欧系、日系以及国系的三足鼎立的局面上,为本土花谋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就连周刚都感叹初生牛犊不怕虎。早早晚晚,三方在竞争市场份额上都有一场硬仗要打,热钱涌入带来的一个不好的现象就是无限制的促销,但鲜花受保质期影响,周刚始终认为价格战是最差劲的方式,不但必须大额让利,还会付出压仓的代价。
  对于这种特殊产业,是巨大的双重损失。
  极致的美丽,应该得到最为匹配的价格,周刚有这样的自信。
  在克鲁克山离开之前,周刚很诚恳地请他考虑双方扩大合作的可能,没想到克鲁克山去机场绕了一圈,又回来了云市,要和他坐在一起吃汉堡。
  “真是巧啊,”周刚给克鲁克山介绍陈家蜜,“还想着无缘见面,结果徐小姐托了我们家蜜去救场啊。詹先生,她就是你之前和我提起过的陈家蜜小姐,不过你们已经见过面,我就不啰嗦了,她现在可是我们这块地方的名人。”
  克鲁克山蓝眸里有一丝戏谑,对着陈家蜜道:“我知道,陈小姐非常好。”
  这个“好”字,含义就深远了。
  周刚只当克鲁克山是夸奖陈家蜜在鲜花生意上所取得的成就。
  陈家蜜心里那只懒洋洋了很多年的小鹿却突然活跃起来,在胸口“扑通扑通”乱撞,她赶快转移话题:“我去买套餐。”
  对于陈家蜜的事情,韩强一向积极:“我去吧,跟以前一样买麦辣鸡腿汉堡套餐,鸡翅要不要加一对?”
  韩强会对陈家蜜不着痕迹地献殷勤,而且把握分寸的程度不让人厌恶。
  但他今天献殷勤,则让陈家蜜很尴尬,而且他的口气还特别熟稔。
  可平时工作餐都是这样的,陈家蜜突然拒绝他的好意会显得很奇怪,她含糊地应了声,韩强出于礼貌还问克鲁克山需要些什么。
  克鲁克山其实什么都想要,他真的很饿,机场的鲜花饼很好吃,就是陈家蜜当初在百合花温室里请他吃的那种,但一口气吃了二十个鲜花饼只为了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克鲁克山觉得自己至少有一个月不想看到鲜花饼。
  而且他很需要吃肉,大块大块的肉。
  “我和你一起去,”克鲁克山没让韩强帮忙,“我要看看菜单。”
  陈家蜜觉得克鲁克山自己去是对的,韩强可能一个人没法端着一座肉山回来。
  很明显韩强端着盘子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崩溃。
  那个长得像中国人的蓝眼睛老外,光是巨无霸就要了两个,薯条和可乐都是超大份的,他还问韩强鸡排是什么,听到一起排队的小朋友热情介绍说鸡排很好吃,他又一口气要了两个大鸡排和两个鸡腿。
  打工的收银员女孩被他的食量吓到,然后小声告诉他消费达到一百块,可以送凯蒂猫玩偶,问克鲁克山要不要。
  他当然要。
  端着肉山回来之后,克鲁克山从左边裤子口袋摸出凯蒂猫,放在陈家蜜面前:“给你。”
  他表现得那么自然,陈家蜜不好不接,道谢之后就挂在了自己车钥匙上。
  克鲁克山已经吃掉一个巨无霸,看着陈家蜜放在桌上粉嫩嫩的车钥匙,觉得心满意足。
  周刚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负责活跃气氛的就是他,他一路说起自己和陈家蜜是如何认识以及合作的,提起韩强的时候,他故意道:“说起来,我们小韩和家蜜还是相亲认识的,介绍人还是陈妈呢,这么高的起点,进展也实在慢了点。”
  被拒绝的事情,外人不知道,韩强心里有数,但只要陈家蜜身边没有别人,他还是暗暗卯着一股劲打着如久生情的主意。
  闻言他把自己买的鸡块推到陈家蜜面前,还帮她开了一包甜酸酱递过去,口气轻松地解围:“陈妈是一片好心,而且家蜜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就是做朋友也是很好的。”
  韩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本来还在埋头猛吃的克鲁克山好像看了他一眼。
  克鲁克山放下鸡排,把手伸进右边裤子口袋,掏出整整一把刚才问收银员要的番茄酱放在桌上:“吃番茄酱吧,这个比较好吃。”
  在阿斯米尔同住的一周,克鲁克山知道陈家蜜无论吃什么,都只喜欢蘸番茄酱,别的酱她也不反感,但是只要番茄酱足够就一定只吃番茄酱。
  冷不丁地能从口袋里摸出一大把番茄酱,陈家蜜几乎想扯住克鲁克山的衣领问他是不是哆啦A梦。
  陈家蜜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修罗场。
  她干笑着把两个人都拒绝了:“今天不想吃鸡块。”
  周刚眨眨眼,低头喝可乐。
  在韩强震惊的目光中,克鲁克山淡定地把番茄酱抓起来放回口袋:“那就下次再吃。”
  下次你妹啊!
  饭后,四人步行去交易中心,周刚关切地问克鲁克山:“有没有找到落脚地?这两天酒店都客满,需要的话我替你去个电话打声招呼,就跟前两天你住的是同一个地址。”
  克鲁克山婉言谢绝:“不必,我有落脚地。”
  陈家蜜只好听他吹牛皮,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
  这么一来,周刚心里的疑问就更多了。
  韩强的脑子却没有转过弯来。
  原定下午的会议非常重要,因为平台销路做大,原先田间采购的模式已经不能够满足需求,加之想要谋求合作的本地花商很多,周刚和陈爸应酬渐多也很头疼,陈家蜜就想了一个对策,召集大家来开会。
  她也很豪气,打算和符合资质的每一家都暂时签订为期三个月的初步合约。
  周刚觉得这种做法未免太豪气了,万一对方签约之后偷工减料,岂不是给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口碑抹黑。
  他建议陈家蜜还是多考察考察,择优合作。
  陈家蜜这才告诉周刚自己的用意,她准备进一步加强本身平台在选购花卉时候的趣味性,也就是说在顾客在选定了一到两种主要玫瑰之后,可以尝试一下成为花艺家,为玫瑰搭配上平台所能提供的所有配花当中的几种。来自顾客DIY中人气最高的花束,可以成为下一季包月中的官方固定搭配。
  有钱有闲买高档花的人,一定非常看中别人对自己审美的认可。
  陈家蜜瞄准的就是这种心理。
  而DIY的一个好处,就是对合作花商的末位淘汰制,想要继续做生意只能拼命迎合高端顾客的口味,不被顾客选择就会被从陈氏玫瑰淘汰。每三个月淘汰两名,增补两名,就跟育种一样,只有销量最高的人才能留下。
  谁也不能说不公平。
  也省得有人在周刚和陈爸身上继续下功夫。
  陈家蜜的想法从来没有令自己失望过,周刚欣慰地想。
  当天前来参与合作的二十家花商,最后都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白热化的优胜劣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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