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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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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蜜特别不好意思,隔着睡衣拧他胸肌。
  克鲁克山也不阻止她,随便她凌虐自己。
  陈家蜜这才发现他肌肉好硬,拧都拧不动。
  两人像孩子似的打闹了一会儿,把陈家蜜乐得气喘吁吁,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一丝冷香,陈家蜜力气敌不过他,只好在嘴上逞能:“我再教你一句伟人的名言‘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
  四个字的中文是克鲁克山的弱项,他都是必须靠语音输入才能在网上搜索含义的。
  陈家蜜说的十六个字,他只能猜到“百花齐放”是什么意思。
  对于学习的事情他向来不耻下问,陈家蜜得意地给他解释:“中心意思就是,好的我们都要拿来用,譬如你这个洋鬼子,现在就得为我出主意嘛。”
  克鲁克山特别谦虚地问她:“那你要不要更深入、更彻底地用一用?”
  这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陈家蜜坐在人家腿上,根本从一开始就丧失了反抗的机会。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睡裙,下手简直不能更方便。
  陈家蜜只能再次死守最后的防线:“没有那个……”
  “有,”克鲁克山拉开书桌右手边的抽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001藏在里面的,“以后都放在这里,藏在你的《**都市》DVD盒子里。”
  以为这样就能瞒过陈妈?
  天真。
  陈家蜜买的真皮电脑椅质量不错,两个人在上面穷折腾也没有怎么样,顶多发出几声重负之下的“嘎吱”声。
  可是陈家蜜被折腾惨了,这会儿眼睛红红的,差点丢脸地哭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有气无力地问,“派特里克到底买的什么001?”
  克鲁克山抱着她歪在椅子里,仔细研究了一下包装,发现这是一款超级火辣的型号,之所以事前没发现不对,完全是因为派特里克扔进他行李箱的这盒是刚刚问世的超高端隐形螺纹款。克鲁克山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朋友是太体贴了还是太没事找事?
  难怪他平时交往的都是些辣妹。
  陈家蜜简直想打飞的去荷兰把派特里克痛揍一顿,不过要真是这样,派特里克估计也只会笑话她和克鲁克山简直是两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司机,竟然会嫌车速太快。
  其实嫌车速太快的只有陈家蜜一个人。
  克鲁克山嘴上附和她抱怨了几句,却没把001扔掉,他打算以后等陈家蜜的车技能稳定开到高速上,再拿出来撒欢儿。
  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两个人。
  陈家蜜睡眼惺忪看到来电显示的是“未知号码”四个字,立马清醒了,她接起电话后对面传来的果然是昨天那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陈总,考虑得怎么样了?”
  想起两人和那东贤商定的计划,陈家蜜假装犹豫了下,而后就答应了对方:“我可以给你们三十万,但你们得保证以后不再找我麻烦。”
  那人怪笑起来:“只要陈总肯给三十万,我们也是讲信用的嘛,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谁会跟钱过不去啦?”
  这话听听就算了,陈家蜜一点儿都不信。
  她借口去银行转账需要时间,双方约定上午十点前汇款,就此挂了电话。
  陈家蜜想了想,让克鲁克山用老人机拨通了那东贤的电话,告知他神秘人果真主动联系催款,并且陈家蜜想办法把时间拖到了十点,此时还有两个小时,晚报虽然发行量并不大,但是一般上午就要交付印刷,下午直接分发投递,同时线上媒体也会刊发同样的内容。
  虽然不知道对方威胁的连续报道文章是否真实存在,但陈家蜜丝毫不敢冒这个风险。
  那东贤让他们待机等着,自己出去交代了点什么,回来之后一条一条嘱咐陈家蜜:“第一从现在开始我们会监听你的手机所有来电;第二根据你的汇款出处,我们会拿到这家银行的所有录像;第三会有人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都是便衣。汇完款之后,就都是我们的工作了,会尽快给出答复。”
  有警方做后盾,陈家蜜安心许多。
  她在上午十点之前,顺利把三十万汇到了指定账号,果然当天的新闻版面一派风平浪静,没有关于陈氏玫瑰的只字片语,仿佛昨天的轩然大波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而已。
  陈家蜜下午把陈爸从医院接回了家,车子一路开进自家院子,没有给陈爸和外界接触的机会,也是不想让他看到村民的反应受到刺激。陈家蜜直接让克鲁克山告诉陈爸想为陈官村做公平贸易组织认证的打算,结果这个提议让原本身为知识分子的陈爸大感兴趣。
  因为参加这个认证,不但可以使得村民得到补贴,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公平贸易组织认证本身,对被认证的劳动团体是有资质要求的。这个劳动团体首先得是一个保证自由劳动的民主团体,其次要有按照标准流程生产的作物,最后还要有稳定的供应链,来保证消费者所购买的公平贸易产品具有一致性,换言之这是对于愿意支付额外费用的消费者的一种反馈式的公平。
  这也是陈爸一直想提倡的标准化种植流程,有了补贴的激励,村民们的积极性肯定会更高。
  如果陈官村都没有资格认证的话,十里八乡的村子就更不可能了。
  陈官村已经在标准化的路途上远远领先了一大步。
  见陈爸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新事物上,陈家蜜大松了一口气。
  翁婿俩合作无间,一个找资料一个负责翻译,结果那东贤这边的进展要比克鲁克山还快。
  但是那东贤的口气怪怪的。
  他在视频里翘着二郎腿,对镜头另一端的陈家蜜打量一番,又着重打量了她身边的克鲁克山:“你们俩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连电信诈骗都比普通人来得高端?”
  两人一头雾水。
  陈家蜜猜得没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连续报道,那记者也怕把人得罪狠了,就算给的钱再多也不敢再写下去。至于苏银妹和龚小杰,那更是炮灰中的炮灰。那东贤联系的经侦部门在追踪陈家蜜汇出的三十万后发现,一开始这起案件遵循了一般电信诈骗案的套路,三十万在几分钟内被拆分成几千到几万不等的十几笔款子分别通过网上银行打入不同的账号,账号滚账号又连滚几次,通常这时候会有人在境外ATM上分批取现。偏偏这笔款子不一样,又重新汇成一笔二十多万的款子,打到了一个比较有名的东南亚华人帮派的账上。
  处理案子的部门托了线人去问,这才知道这案子本身不是为了钱,真的就只是为了败坏陈氏玫瑰的名声。这华人帮派也是拿钱被托了人情来干的这件事,上家却是和这华人帮派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组织,来自罗马尼亚的黑手党。
  难怪那东贤要吐槽陈家蜜惹个事都如此高端,都惹到东欧的黑手党身上去了。
  陈家蜜则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这事情可能就是跟克鲁克山有关了。
  那人仿佛一个魔咒,是一个始终跟随在陈家蜜身后的阴影。
  果然克鲁克山表情明显凝重起来,但他不打算对陈家蜜掩饰自己的怀疑,坦白告诉她:“詹姆斯,在来荷兰做事业之前,是罗马尼亚的移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送太后出门,大家不要忘记母亲节要给自家太后送康乃馨和礼物啊
  我就太后比较喜欢红包,又直接又好用23333
  因为文文临近完结,我也有礼物要给始终追文的小天使们,就在微博上,抽一套三支的YSL,正版订阅的妹子们千万不要错过哟
  正文完结当天抽
  魔咒,又名流星雨(Abracadabra)——(德国,HT,2002)
  我觉得不是我审美问题,这花真的丑,送给詹姆斯·亨特拉尔

☆、第97章 繁星

  “啧啧啧; ”连仇家都那么高大上; 那东贤吐槽; “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 这是线人得来的消息,所以要怎么处理还得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这儿帮不了忙。”
  克鲁克山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陈家蜜觉得他可能需要点私密的空间,便只是坐在原地,看着他把门带上。
  房间里谁都没说话,一片寂静。
  那东贤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所以你们仇家到底什么来头?”
  哪有什么仇家; 那东贤毕竟是那老爷子的儿子,那老爷子算是克鲁克山半个师父,陈家蜜便也没有想要隐瞒:“对方可能是克鲁克山的继父。”
  那就是未来公公了?未来公公却出手整未来媳妇?
  那东贤想起最近单位里女同胞们热议的宫斗剧,回过味来:“你这是红颜祸水啊!”
  陈家蜜啪地合上笔记本:“你给我滚蛋!”
  她偷偷摸摸地蹭到阳台上,不想让克鲁克山发现自己在偷看; 他正拿着手机; 神情激动,陈家蜜好像从没有见过他那么激动跟人争吵的样子,用的是荷兰语而且语速奇快; 陈家蜜连一个隐约的单词都抓不住。
  他一向是风度翩翩而又彬彬有礼; 陈家蜜往往都是从他的蓝眼睛里才能读出情绪,动人的、恼人的、感人的零零总总,组成了一个让陈家蜜迷恋而依赖的男人。
  陈家蜜猜电话那头的人正是詹姆斯·亨特拉尔,他无疑也在克鲁克山人生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而这正是克鲁克山想要处理这件事情的难度所在。
  这通电话的时间不长; 完了之后克鲁克山却没上楼回来找陈家蜜,而是站在院子里对着手机发呆。
  陈家蜜低头看着像个小孩一样迷茫的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突然也抬头看她,装作无事地把手机揣回裤袋,对陈家蜜张开了双手。
  陈家蜜像只小鸟一样“蹬蹬蹬”跑下来。
  还好陈妈陪着陈爸去医院复查身体,否则必定要骂陈家蜜跟个小疯子一样。
  她扑进克鲁克山怀里,想要温暖他。
  然后如果他什么都不想说,那么她就什么都不问。
  但是也许陈家蜜会像上次一样冲动地买上一张去阿斯米尔的机票,这次不是局促地站在詹姆斯·亨特拉尔面前要求他行行好帮个忙,而是先去隔壁的超市买个平底锅,然后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不过,克鲁克山从不会瞒着陈家蜜。
  这个女人是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特殊的人,是他所属的世界里夜空中最闪亮的繁星。
  他坐到院子里,陈爸给陈家蜜造的秋千上,然后告诉陈家蜜:“在我小时候,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秋千,詹姆斯亲手为我做的。没有那么花哨,不是什么漂亮的藤椅,就是一个铁链穿起来的塑料凳子,但他每天下班都会带着我玩。”
  陈家蜜想从背后把克鲁克山往前推,然后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推不动。
  克鲁克山大笑起来,和她交换了个位置,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从后面把椅子推得慢慢摇晃起来。
  迎着微风,陈家蜜伸直双腿,连衣裙的裙摆也被吹拂起来。
  那片裙摆仿佛也拂过了克鲁克山的心,让他顿生就想这样到老的期盼。
  “我并不是想为詹姆斯开脱,我刚刚质问他,他没有承认,”克鲁克山顿了顿,“但也没有否认,家蜜,你可能不知道在詹姆斯年轻的时候,身为东欧移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干着最累的体力活,却挣着最微薄的薪水。
  因为严格的劳工法,有时候甚至找不到固定的工作,哪怕只是一个半小时的临时搬运工的工作,也有好多人会去报名,只因为那可能是下一顿的饭钱。
  就是这样的詹姆斯·亨特拉尔,先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了德国,从鲜花仓库的搬运工做起,后来成为施乐姆花卉公司的员工,开始接触到种植以及育种方面的工作。但是他和他的老师有理念上的冲突,詹姆斯·亨特拉尔纵然天赋过人,但他并不认为待在温室不停地选种并经过二十乃至三十年的等待是正确的商业之道,他坚持花的好坏是人为评判的,他完全可以通过成熟的商业手段捧出冠军玫瑰,而目前的玫瑰品种已经够多够好了。
  为此他不惜离开德国施乐姆,在荷兰的鲜花圣地阿斯米尔创办了自己的公司,阿斯米尔已经拥有四百年的鲜花交易历史,而荷兰式拍卖也已经成功运行了上百年,他一个白手起家的外乡人想要在阿斯米尔有所作为,就像一只蚂蚁在象堆里成为巨人一样几乎完全不可能。
  但是詹姆斯·亨特拉尔做到了。
  他对育种工作没有丝毫兴趣,他只负责挑选已有的种苗,然后开始庞大的造星工程。
  詹姆斯·亨特拉尔以他精准的眼光、果断的投资以及充满魄力的决策,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里,几乎垄断了冠军红玫瑰的市场,因此获得了“红玫瑰教父”的外号。
  陈家蜜恍然大悟:“所以他当时拒绝帮助你,就像他一开始拒绝帮助我一样。”
  “对,我枉顾了他的意愿,选择了本地大学的育种专业,拒绝了他把我送到英国读管理的计划,”这是十多年的往事,克鲁克山回忆起他刚刚和詹姆斯在电话里的争吵,就连这些旧事都清晰得仿佛历历在目,“作为报复,在我请求他帮助我的外祖母的时候,他也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而我终于如他所愿辍学了。”
  但这是克鲁克山自己的人生,他并没有就此一蹶不振,听从别人的摆布。
  他有了自己的拍卖公司,在阿斯米尔鲜花拍卖市场近处就有一处温室,而且忙里偷闲地拥有了自己的新品种玫瑰。
  虽然不太成功,但对于育种的喜爱才是他的初衷。
  他和詹姆斯·亨特拉尔表面上的和解,并不能长期掩盖在表象之下。
  现在他们的争议的焦点,又汇聚在陈家蜜的身上。
  詹姆斯·亨特拉尔,对于克鲁克山一意孤行为了陈家蜜前往中国,非常地不满。
  但克鲁克山并非第一次忤逆他,而他也深知克鲁克山已非他可以掌握,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和继承人之间的平衡关系。
  陈家蜜在这时出现了。
  不但从他手里拿走了数万颗红色娜奥米的种苗,而且利用这批种苗和他用来试探中国市场的淘汰品种,成功完成了飞跃。
  但在詹姆斯·亨特拉尔意图摘取陈家蜜的胜利果实之时,却被她出其不意狠狠扇了一个耳光,鲁地的鲜花基地计划半途夭折。
  与其说他是不允许克鲁克山和陈家蜜在一起。
  倒不如说,他身为“红玫瑰教父”的尊严,不容许他向陈家蜜和解。
  甚至不惜使出了卑鄙阴私的手段,商场上本就没有什么道德可言。
  詹姆斯·亨特拉尔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拆散有情人,他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商业地盘罢了。
  “他太刚愎自用了,”所以陈家蜜在冲突之后没有试图要和他交流,她觉得詹姆斯·亨特拉尔在“红玫瑰教父”的位子上坐得太久了,用说的没用,只有不停的耳光大概才能把他打醒,“我在阿斯米尔就表明过态度了,中国的文化和市场与众不同,中国人的市场只有中国人自己才能做。”
  詹姆斯·亨特拉尔显然没有把陈家蜜的话放在心上。
  不知道现在他信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他受到教训没有?”见陈家蜜随着椅子微微摆荡,克鲁克山把手顺过陈家蜜滑溜溜的头发,引起陈家蜜的抗议,可他玩得停不了手,克鲁克山至少有一点可以放心,“找黑手党的事情被我们发现,相信他短期内应该不敢了。”
  而且鲁地的工地停工他也得想想办法。
  因为亨特拉尔公司单方面的宣布停工,鲁地的负责人虽然当面不对外商有微词,内心也是非常不满的。詹姆斯·亨特拉尔按照类似裁员的惯例,补偿了相关本地人员六个月的工资,并且将派驻的工程师全部召回,如今在等待物料回收。然而等他要落实回收工作的时候,却发现未竣工状态的暖房玻璃已经被卸了个精光,被当地村民搬回了自己家,而特地加工的培土则被人占用种了鲁地大葱。
  他为此去找负责人抗议,负责人表示无能为力,因为追讨难度太大,而且土是亨特拉尔的,大葱却是本地村民的,他们镇府部门没有权利动土里的葱。
  这些物料投资等于全部扔进了水里。
  如今只是为了面子才没有对外公布而已,但是业内公司因为亨特拉尔公司的铩羽而归,目前也均都是按兵不动的状态。
  詹姆斯·亨特拉尔明知道最理智的方法就是和陈家蜜重新坐回谈判桌前,可他就是弯不下膝盖,反而对陈氏玫瑰玩了这么一手,要不是陈家蜜应对得法,若陈氏玫瑰遭遇了重大挫折和损失,陈家蜜就算是疯狂报复也要狙击亨特拉尔公司进入中国。
  到时候克鲁克山的立场,就真的非常艰难了。
  不知道身为继父的詹姆斯·亨特拉尔怎么想,陈家蜜是真的有点心疼克鲁克山。
  因为要和陈爸一起准备公平贸易认证材料,克鲁克山最近都住在陈家。
  陈爸虽然觉得婚前就常住也太那啥了,被陈妈一句“云市本就有走婚的传统”一句话堵了回去,的确也是不太有人注重这些繁琐的规矩,他也就劝自己放宽心了。
  心里又怨闺女到底在拿什么乔,就是不肯松口领证。
  克鲁克山正在浴室洗澡,他的手机响了,是邮件提醒。
  陈家蜜随便瞄了眼标题,吃惊了一下,然后吃着巧克力棒等着克鲁克山美男出浴。
  他又用了陈家蜜的小黄鸭浴巾。
  陈家蜜打算做破坏气氛的那个人。
  “你有新邮件,我刚刚看了一眼,”陈家蜜的表情很微妙,克鲁克山并不在意陈家蜜看自己手机,陈家蜜昨天还看他的脸书,对他状态下面的荷兰朋友发的逗逼评论哈哈大笑,不过陈家蜜马上扔来个惊天巨雷:“詹姆斯·亨特拉尔发来的,很高兴通知你,你失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大猫要吃软饭了哈哈哈哈
  繁星,又叫天荷,绝对是我看过的最特殊花型top3,可惜出处不明,照片真美啊

☆、第98章 地球末夜

  克鲁克山丝毫不意外; 从十多年前他就和詹姆斯亨特拉尔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并渐行渐远; 经过昨天的争吵; 盛怒之下的詹姆斯会做出什么来; 都是不稀奇的,而且多数就会从克鲁克山在亨特拉尔公司的地位上下手。
  他从陈家蜜手里拿过手机; 匆匆浏览了一下邮件。
  大意就是一个面向全公司的声明,宣布解除他在亨特拉尔公司挂靠着的VP职务,克鲁克山多年来虽然没有实际进入公司,偶尔却会利用手头的资源为其做一些工作; 但声明中对于他别有事业无法专注在亨特拉尔公司的指责是非常义正言辞的。除此之外,詹姆斯还借故免除了他的董事职务,将他逐出了董事局,虽然克鲁克山也几乎从不行使这份权利。
  洋洋洒洒一大篇邮件,末尾却言明; 克鲁克山的股权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克鲁克山失笑。
  陈家蜜不知道是不是该劝克鲁克山:“他还是舍不得你。”
  “我知道; 这并不矛盾,”克鲁克山放下手机,任陈家蜜找了块干毛巾给自己擦湿掉的头发; “有爱才会有恨; 往往会让人做出非常好笑的事情来。”
  他慢慢把这份股权的来历解释给陈家蜜听。
  詹姆斯亨特拉尔在和克鲁克山的母亲克里斯蒂娜离婚时,根据协议给予了母子总共10%的股份,克鲁克山太过年幼,只占据其中的2%,另外8%是詹姆斯希望克里斯蒂娜用来保证离婚后生活的。但为了防止她下一段婚姻的配偶或者子女往后依靠继承稀释股权; 她的8%股权是只能由克鲁克山继承的。
  所以克鲁克山已经拥有和将会拥有的股权,总计占到10%。
  在董事会的席位里,他已经算是仅次于詹姆斯亨特拉尔本人和另一位股东的第三号人物,如他所料,詹姆斯是对他的行政职务和董事身份下手。
  但是依然没有动他手头现有的2%的股份。
  陈家蜜的“失业”虽然是调侃,不过克鲁克山面临的问题却是,他的工作签证可能无法继续使用下去,他得先回一趟阿斯米尔处理这件事情。
  “我会有点失落,”正是情浓时分,陈家蜜以为他至少会待满三个月的,而三个月之后她原本想带着他去结婚,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好在你自己有拍卖公司,你可以把你自己派驻到中国来。”
  拍卖公司的业务是可以远程控制的,而且克鲁克山有一群长期合作的工作伙伴和合伙人,在云市工作和在阿斯米尔工作的不同在于,他现在都是因为时差,在每天下午吃完午饭之后才会开始上线通过视频拍卖。
  陈家蜜或者陈妈在家的时候,会时不时进来给他带一杯蜂蜜柠檬水、或者削好的水果之类,如果恰好那天早上有事来不及吃午饭,克鲁克山偶尔还会在同事们面前表演如何高效地用一手拍卖的同时用另一只手吃完一大碗鸡腿和五花肉大餐。
  在派特里克的宣传下,所有人都认为他在云市过着天堂般的日子。
  毕竟鸡腿和五花肉大餐的美味程度,看起来的确是只有天堂里才会具备。
  詹姆斯是给陈家蜜和克鲁克山带来一些麻烦,但好在这些麻烦都是可以解决的。
  “亨特拉尔公司找本地企业合作比较方便,拍卖公司的工作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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