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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轻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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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一下,我去开车。”

    “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她说着,也跳进了车流,学着他刚才朝她跑过来的样子,翻过栏杆,跳过绿化带。

    言泽舟跟在她身后,看着都捏把汗。

    穿着裙子也敢如此乱来的,大概整个海城也就她一个。

    他只得小心翼翼地跟着,护着。

    上了车,她自觉地绑好了安全带。

    “想去哪里吃饭?”言泽舟问。

    “去哪里都没有关系。我只想要一个包厢,能和你安静地说会儿话。”她的眼神和她的裙子一样,纯粹得纤尘不染。

    言泽舟点头。

    他把车开到了检察院附近的一家西餐厅,餐厅的装潢风格高雅整洁,情调格调都不错。

    言泽舟要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可安上了楼才发现,这竟是个情侣包厢。她站在门口盯着门牌上的“情侣”二字出了神。

    跟在她身后的言泽舟清清嗓子,解释说:“只剩下这样的包厢了。”

    不知是真是假。

    可安笑了一下,推门进去。

    包间不大,但环境特别好。从窗户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海城著名的佳夜江。这条江的夜景,美得让人心驰神往。

    “这顿得我请。”可安先开口。

    正在给她倒水的言泽舟顿了顿:“分什么你我。”

    “要分的,就当是我对不住你,那天,我不该不声不响地离开放你鸽子的。”

    “我理解。”

    “谢谢。”她很客气。

    这种客气,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疏离。

    “最近,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虽然,他已经从正阳那里,了解了她全部的近况。但是,此刻她在眼前,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她还好吗?

    “不好。”她坦白地答。

    她的诚实,让言泽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绕过桌沿,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脑袋。

    可安没动,鼻间熟悉的皂角香,让她安心。

    “节哀顺变。”他的嗓音沉沉的。

    可安轻轻地点了点头,推开了他。

    “别这样,服务员要进来上菜了。”

    “没关系,这是情侣包厢。”他很认真地回答。

    可安笑了。

    她比他想象的,笑得更多。

    但这种笑容,真的不一样了。从前,她无论怎么笑,都是生机勃勃的。但现在,这种笑容里多参杂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服务员果然敲门进来上菜了,上菜的间隙,言泽舟一直看着她,但是,她却一直在走神。

    “新发型很好看。”他难得主动夸她。

    可安眨了眨眼。

    “嗯,我知道。漂亮的人换个发型,不过就是换了一种漂亮法。”

    这下轮到言泽舟笑了。

    气氛忽而轻松起来。

    言泽舟给她切好了牛排,推过去。

    “你今天对我真好。”可安低头看着盘子。

    “我以前对你不好?”

    “嗯。”

    “那我检讨。”

    可安握着刀叉,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

    “不用检讨。本来就是我死缠烂打的追着你。你对我已经足够容忍了。”她叉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言泽舟总觉得她还有下文。

    果然,她咽下去之后,又开口。

    “前段时间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我很抱歉。我想,你应该在五年前就知道了吧,我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他的眸光深了下去,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三分钟热度,说风就是雨,厚脸皮……“

    “我知道。”他打断了她,语气已经变重。

    可安苦苦地勾起了嘴角:“那这样的人,应该没什么重要,忽然不见,也不会觉得可惜,对吧。”

 第七十九章 竹外桃花19

    言泽舟搁落了手里的刀叉,他的眼底起了愠色。

    包间里瞬间静了下来,佳夜江上有游轮驶过,传来长长汽笛声,这汽笛声,莫名地惹人焦躁。

    “你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可安有点尴尬地摇摇头,又自嘲似的道:“我们明明也没有在一起,可我怎么觉得,我今天来是和你分手的。很可笑,是不是?”

    她拉扯出一个笑容,眼里却情绪翻涌。

    言泽舟觉得她有点反常。其实,她从出现开始,就平静得反常偿。

    “宁可安。”

    他试图抓住她的手,但是她躲开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来请你吃个饭和你道个歉。接下来我会比较忙,我们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你要好好的,工作别太拼命,饭记得按时吃,对女人温柔一点,别总冷冰冰的……”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言泽舟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包间里的气氛凝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不是说过嘛,我拿你当初恋啊。”她吸了口气,语调轻快地回答着言泽舟。

    言泽舟盯着她看,那眼神凌厉地像是要剥下她的伪装。

    可安在他的目光里渐渐沉下了头,她的眸色灰暗,笑意殆尽,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但是,初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她淡淡地说。

    那声音与她的眼神一样,虚渺如烟。

    言泽舟想说点什么,但是可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推开了手边的牛排,站起来。

    “徐宫尧来接我了,我得走了。你都没有吃过东西。吃点再走。”可安把自己面前的菜都推到了他的面前。

    言泽舟没动也没看她。

    他放在膝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成了拳头。

    可安不再停留,快速越过他坐的位置。

    她的脚步凌乱,期待他留她,可又害怕他留她。

    他终究一声没有吭。

    可安走到门口,拉开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

    “言泽舟。”她叫他。

    言泽舟慢慢回头。

    她故意忽略了他冷若冰霜的目光。

    “你看,我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

    她笑着,在门框间轻轻地转了一个圈。裙摆盈了风,那飘弧又圆又润,像是一朵盛开的白海棠。

    言泽舟眯了眯眼,克制着不让自己站起来去抱她。

    “我走了。再见。”

    她挥挥手,转身就不再回头。

    走廊一地清光,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但是,再长,他也抓不到了。

    ?

    可安一路从楼上跑到了楼下。徐宫尧站在餐厅的门口,听到脚步声,他回了一下头,看到是她,他便走了过来。

    “结账了吗?”可安问。

    “结了。”

    “那走吧。”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了他的车,那一方暗乎乎的空间,像是她温暖的洞穴,钻进去,就充满了安全感。

    徐宫尧坐进了驾驶座。

    “现在去哪儿?”他问。

    后座的女人脸藏在阴影里,什么表情都看不见,但是,他能猜到。

    “我想兜兜风再回去。”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其实,这半个月来,徐宫尧也没有见过她。

    她多数时候,都躲在宁容成的房间里,收拾着他的旧东西,怀念着他们的旧时光。偶尔,她会给他打电话,过问公司的情况。

    公司里暂时很安静,虽然这种安静的表象下藏着不可捉摸的危险和变故,但徐宫尧都替她坚守着。

    越是有人跃跃欲试的时候,越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徐宫尧以为,她还要调整一段时间的。这样沉痛的打击,纵使她还要再花半个月,他也可以理解。

    但是,宁可安再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今天,她忽然出现在了公司里。

    在所有人谈及她时还尚未改掉“孤苦”、“可怜”这样的修饰词之时,她已经剪短了头发,换上了更干练的着装,重新塑造了自己。

    徐宫尧承认,即使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宁可安了,但他依旧被她惊艳。

    那种美,散发着从风雨里带出来的果决和刚毅,哪怕有点冷,也格外吸引人。

    这一天,她没有参与任何的会议,安静得就像不存在一样。

    只有徐宫尧知道,她待在办公室里闭门不出是为了仔仔细细地查看宁氏这些年的整理出来的发展资料。

    了解公司,这是她稳稳迈出的第一步。

    宁可安,她已经不再是宁氏高贵的摆设了。媒体大肆渲染地所谓宁氏管理层真正的洗牌,才刚刚开始。

    忙碌了一天,快下班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她说她要去见一个人。

    虽然她并未说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徐宫尧知道,她要去见得是谁。

    半个月的消弭沉寂,她几乎已经脱胎换骨超然脱俗。除了言泽舟,没有人值得她那样迫切的在开始新生活之前赶去相见。

    走之前,她特意摘了衣袖上的黑色布条,换上了一身洁净无暇的白裙。

    白裙让她看起来很恬静,可是,她的眼底却风云乍起,悲壮万分。

    他忽然意识到,她也许不是去赴约的,她是赶去离别。

    她嘱咐了他,到点就去接她。地址,她会以短信的形式告知他。

    这样有商有量的样子,无端让徐宫尧想起了那次,她被家人逼着去相亲那一次。

    天王盖地虎,小猫捉老鼠。

    那时候,她步步为营,是为了把言泽舟算计进她的世界。

    而现在,她依旧步步为营,却是为了能将他推得更远。

    时光啊,真会捉弄人。

    ?

    车子在一片璀璨的星空下缓缓跑动着。

    可安的头靠在窗沿上,半开的窗户里有风进来,撩起她细碎的头发。她姣好的面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徐特助,有没有喜欢过很久的人?”她忽然问。

    徐宫尧轻轻地转了一下方向盘。

    “没多久。”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

    但他没有没有解释,是喜欢过一个人没多久,还是才喜欢她没多久。

    “离开她的时候,会很难受吧?”

    “我不想离开她。”

    他又答非所问,但是可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到。

    “我也不想离开他。”她呐呐地道。

    “那为什么要离开他?”徐宫尧的车速更慢了。

    风会打散她的声音,他怕自己听不清她的回答,而他,又不忍心让她说两遍。

    “我不能原谅自己。”她把车窗开得更大,然后,徐徐地探出了身子。

    “宁总,危险!回来!”徐宫尧大叫一声。

    可安并没有听话,她张开了五指,让风从她指间穿过去,好像那样能感受到真实。

    徐宫尧把车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我不能原谅自己,没有守护好哥哥。我不能原谅自己,在哥哥与死亡抗争的时候,我却和他在一起……”

    “这不是你的错。”

    “这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寸步不离地守着哥哥,而不是跑那么远去参加同学会,也许他就不会死。”

    徐宫尧沉默,可安已经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但他不能把她拉出来,有些岔路,必须自己回头。

    “就算是这样,言检也没有错。”

    “我知道,所以我放他走。”她终于坐回来了,脸又藏在一方黑暗里:“反正,他不爱我。”

    不爱吗?

    徐宫尧想起那日紧紧跟随着送葬车队的黑色越野。虽然大雨隐匿了他的行踪,但是他知道的,言泽舟一直跟到了墓园。

    虽然无法靠近她,无法安慰她,可他,是真的放心不下她吧。

    如果不爱,何必牵挂。偏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宁总。”

    可安没有出声,但她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着。

    徐宫尧重新发动了车子,车子奔跑在宽阔无人的马路上,像是孤独的野兽。

    后座开始有了抽泣声。

    她终于哭了。

    那些压抑在她心底半月有余的情绪,终于在见过那个男人之后的此时此刻,全然崩溃。

    哭声渐渐变大,徐宫尧加快了车速。

    可他依然听得清楚,她是如何愤然无助,她是如何撕心裂肺。

    她失去了亲情,也断送了爱情。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而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

 第八十章 竹外桃花20

    言泽舟看着可安钻进徐宫尧的车。

    锃亮的奔驰在黑夜里一扫而过,像是一颗流星。

    夜风凉爽,吹来远处Pub的嗨歌。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上了自己的车。

    越野车身如兽,但是跑的却很缓很慢,它好像在这个城市迷路了偿。

    车子最终在来顺街一家小餐馆前停下。

    但言泽舟没有马上下车。他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小餐馆里的动向撄。

    这会儿没什么人吃饭,就门口坐了一桌,像是夫妻。

    一个男人端着菜盘跑出来,他穿着白色的厨师服,上菜的姿势娴熟。客人和他说了什么,他笑得很憨实。

    这样的小餐馆,这条街上有很多,基本都是老板自己兼着厨师伙计,撑起整个店面。很忙很累很辛苦,赚得也不多,但是,就图个开心踏实。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那桌客人吃完了要结账,过来收钱的换成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旗袍样式的素色连衣裙,看起来雅致又风情万种,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这样普通小餐馆里的妇人。

    但是她算起账来,同样利落。

    那桌客人离开了,餐馆里空荡荡的,顿时有些冷清。一直在厨房忙活的男人拿了抹布走出来,准备去清理桌上的残羹剩食。

    女人想要帮忙,但是被男人挡开了。

    言泽舟几乎能猜到,男人嘴里说着什么宠溺的话。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这是他看到过的,最好的婚姻。

    言泽舟推开车门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先叫了一声:“爸。”

    正在擦桌子的崔来全听到声响,立即抬起头来。

    “泽舟来了!”崔来全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笑意,随即朝餐馆里头喊了一声:“伊桥,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言伊桥从餐馆的小屋里面跑出来。

    “泽舟,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言伊桥出来,拉着言泽舟的胳膊往里拖:“吃过饭了吗?”

    “就是就是,吃过饭了吗?没吃过的话,我这就去给你做。”崔来全看着言泽舟。

    言泽舟如实地摇了摇头。

    刚才在包间里,他什么都没有吃,也根本不可能吃得下。

    这会儿闻到这里的家常味,他还真是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你和你妈在这里聊会儿天,很快的。”崔来全说着,拿了架子上最新鲜的菜往厨房里走。

    “爸。”言泽舟叫住了他:“不用麻烦,给我炒碗蛋炒饭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

    “我饿了,就想吃那个,炒菜太慢了。”言泽舟并不想太麻烦他。

    “孩子说想吃就给他炒吧。”言伊桥帮了一句腔,她明白言泽舟的意思。

    崔来全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换了一个鸡蛋进厨房。

    “坐吧。”言伊桥和言泽舟往里走了两个桌子,坐下:“今天怎么忽然过来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和爸。”

    “我们挺好的。”言伊桥脸上带着温和幸福的笑。

    言泽舟点头:“我看到了。爸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是啊,他老实,对谁都存不了歪心思,对我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言泽舟笑而不语。

    “你以后啊,得学学你爸。女人呢,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死心塌地的跟谁跑。”言伊桥说着,想起了什么:“对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叫可安没错吧。我前段时间好像在新闻里看到她啦。是同一个人吗?”

    “我们没有在一起。”言泽舟别开了脑袋。

    厨房里有热油的声音传出来,他好像已经闻到了香味。

    言伊桥怔了怔。

    她是个聪明人,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从儿子落寞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本来,只要你喜欢,妈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想想,那女孩这般身家富贵,也不是我们能够配得上的。”

    “妈。”

    “爱情可以不用门当户对,但婚姻不行。”言伊桥的思虑似乎飘远了。

    言泽舟轻轻地握住了言伊桥的手背。

    “过去了。”他安抚着,却不知道是安抚谁。

    言伊桥对他温和一笑:“既然这样,那就都忘了。”

    言泽舟没有作声。

    正好崔来全将一盘澄黄诱人的蛋炒饭放到了桌上,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来,尝一尝。”崔来全擦了擦手,坐到言伊桥的边上。

    他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儒雅,一个看起来平凡朴实,从前,是很不搭调的一对夫妻,可现在看着,却觉得那么和谐。

    时间,拥有一双鬼斧神工的手。

    言泽舟拿起勺子,却没有马上去舀动那黄灿灿的饭粒。

    崔来全的厨艺很好,即使这个简单的蛋炒饭,也叫他炒出了大师级的水准。

    他忽然想起宁可安。

    她一开始给他做的便当,其实也只是很简单的炒个饭。但她那时候的厨艺,真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初入门且不忍直视。

    同寝的室友看到过餐盒里的内容,有时候也会鄙夷。

    “宁可安不是富家千金吗?怎么总给你送这样的东西?”

    “就是,要我,鲍鱼鱼翅每天来一碗,看你感不感动?”

    “……”

    他却总是盯着淋在便当上的那颗爱心酱出神。心想,鲍鱼鱼翅,哪里有一个女孩的真心可贵。

    他没吃过她的便当,却也知道,她的厨艺,一直在为他进步。

    “爸。有酱吗?”

    “什么酱?”崔来全在桌上的瓶瓶罐罐里翻找一阵:“辣酱,甜酱,番茄酱。你自己吧。”

    言泽舟随手拿起一瓶,在蛋炒饭的面上淋了一个爱心。

    崔来全和言伊桥看看那个红色的爱心,又看看言泽舟若有所思的面庞。都愣住了。

    “你这孩子,吃饭就吃饭,怎么还玩起来了。”言伊桥数落一句。

    言泽舟却笑了。

    “妈,我忘不了。”

    忘不了她,也忘不了她在他生活里留下的点滴。

    ?

    宁氏大会议厅里坐满了人。

    这是宁容成去世之后,宁可安第一次参加公司的百人大会议。

    宁稼孟和宁正瑜正低头说着什么,宁子季搭着二郎腿,遥遥地看着这对父女,神情淡漠。

    可安的助理于佳推门进来,宁子季转开了脸。

    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宁可安一身白色的西服装,红唇潋滟。飒爽中带着几分柔美,柔美中又夹着几分英气。

    徐宫尧跟在她的身后。

    宁容成去世之后,徐宫尧之前一直不清不楚的立场,现在彻底明了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和宁可安一个战线的,而且,坚定不移。

    宁可安在总裁的位置上坐下,抬眼扫了扫整个会议室。莫名的,整个会议室就安静了下来。

    她这次出现的气场,显然和之前每一次参加会议时都不一样。

    “人都到齐了吗?”她出声,声音不大不小,稳若晨钟。

    “宁总,到齐了。”

    “那就开始吧。”

    她随手打开了会议资料,有备而来的样子。

    宁正瑜不动声色地冷嗤,抬眸却发现,徐宫尧正在看着他。那眼神如丛林里的豹子,敏锐的,又带着危险。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

    宁可安完全应正了那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是思想清晰,主见分明的人,国外五年地默默学习,成就了她实践中的完美蛰伏。

    她足以让徐宫尧刮目相看,也足以让现在所有人都舌桥不下。

    徐宫尧看了一眼身边的宁可安,他想起那日在墓园里,她清凛又感激的目光。

    她说:“徐特助,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如果成,我绝不亏待你,如果败,我绝不连累你。”

    他现在很想告诉她,能成为她的人,是他的荣幸。

    “什么?你说平总的case你要自己跟?”宁正瑜叫起来。

    可安随意地点了点下巴。

    “不可以吗?”

    “这个客户一直都是我爸在跟的,你这样不是在抢吗?”宁正瑜瞪着可安。

    可安眼波流转,看向宁稼孟。

    “大伯,我知道这段时间宁氏上下由你打理你辛苦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毕竟,人前人后被人看成是傀儡,这样的感觉也不好受。”

    “宁总,你这是什么话,谁能把你看成傀儡啊?”宁稼孟干笑,“这客户既然你想跟,那就你跟吧。我也老了,管那么多事累得很,也该你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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