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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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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当中,王雅兰已经毁了,她不希望李真真也走王雅兰的老路。

    “我、我知道了。”李真真同样知道这事传出去对自己的伤害,甫被松开口中的衣服,便喘着气说道。

    这时脚步声逐渐近了,其中何玄连的声音最为响亮,不住地喊着,“亭亭——亭亭——”之前何亭亭呼救,何玄连因喝多了灵泉水,听力十分好,一听到就告诉何玄白和何玄青,然后飞快地跑来帮忙了。

    何玄白和何玄青上了大学,极少跑步,所以跑得慢了一些。何玄连每天骑车,再加上要经常跑步,所以跑得最快,把身后的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我在这里,刚才有人来抢劫,把云飞哥打伤了,要赶快送去医院——”何亭亭一边大声回答,一边加快速度帮李真真松绑。

    她这么大声说抢劫,是为了给这件事定性,定为遭人打劫,而不是遇上流|氓。

    “你呢?你没事吧?”何玄连跑过来,已经看到女厕门口躺着的两个流|氓了,走几步,也看到了晕迷的沈云飞。

    何亭亭终于把绑着李真真的衣服解开,便长出一口气,高声回应,“我没事,真真也没事,我拿石头砸晕了两个坏人。”

    说完了,她飞快地扶着李真真站起来,“记住了,我们是被人打劫了,别人问不要说话,让我说。”

    李真真不住地点头,“放心,我会的。”

    “我们出去。”何亭亭说完,扶着李真真一起走向女厕方向。

    此时何玄连正蹲在地上扶起沈云飞,他一边在月光下看沈云飞身上的伤,一边焦急地看向何亭亭的方向。待看到何亭亭和李真真一起走来,脚步稳定,不像受伤的,这才彻底放了心。

    这时何玄白和何玄青也已经跑到了现场,两人和何玄连一样,一开口就叫何亭亭的名字。

    何亭亭扶着李真真继续扬声回应,表示是遭遇打劫了,末了还对何玄白和何玄青身后的一众群众解释,“我怕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才撒谎说失火了,请大家不要介意。”

    “不是失火就好……”何玄白大声说道,又问,“打劫的人呢,现在怎么了?”

    何亭亭忙高声回答,“跑了三个,有两个被石头砸晕了。”

    何玄白此时和何玄青已经跑到何亭亭身边了,两人拉着何亭亭看了一遍确保妹妹没事,这才又看向李真真,问李真真如何,得到无碍的答案,便开始善后。

    何玄白和何玄青去了京城上大学,平时在镇上的时间很少,但由于何学长子、次子及京城大学学生的身份,并没有被遗忘,反而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发珍贵起来。

    此时两人开口让大家帮忙把歹徒带回去,又帮忙把沈云飞一起送去医院,得到了很多人的响应。但这事的主角毕竟是沈家村的人,最后还是沈家村的人包揽了。

    何玄白让何玄青和何玄连先送沈云飞去医院,让沈家村的人帮忙把歹徒也送去医院,自己则留下说了些感谢和安抚众人的话,就带着何亭亭去医院了。

    在路上,他见四周没人,便低声说道,“亭亭,告诉大哥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何亭亭早知道瞒不过大哥,此时听他问了也不吃惊,只低声将事情的发展详细说了出来。

    何玄白听了,脸色铁青,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妹妹被坏人糟蹋的场景,他怀着后怕的心情看向何亭亭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真真,诚恳地道谢,“真真,十分谢谢你。”

    “没什么。我和亭亭是好朋友,要互相帮忙的。”李真真是个典型的农村女孩子,心大,加上没有受到过切实的伤害,因此并没产生什么后遗症。

    何亭亭此时想起李真真让自己躲好,她却冲出去的场景,一阵后怕,握紧李真真的手叫道,“你还说互相帮忙,你这样我怎么帮得上你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知不知道?”

    “是互相帮忙啊,不过我比你大,自然要保护你了。”李真真说得理所当然。

    她和何亭亭、王雅梅都是好朋友,何亭亭以前摔伤了脑袋,昏迷了两日,后来养伤养了好长时间,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个弱小的妹妹;王雅梅原本凶悍,可是摔断了腿之后,李真真发现王雅梅这个朋友也是很弱小的,因此也产生了要照顾的心理。

    何亭亭眼眶发热,鼻子发酸,牵着李真真的手哽咽道,“我也很厉害的,你以后别这样了。如果你出了事,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们大吉大利,以后不会碰上那样的坏人的。”李真真听出好朋友哽咽的语气,忙轻声安慰道。

    何玄白也有些感动,他这些年除了读书,还会代何学到处做生意。在做生意中,他遇上过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虽然还有一定程度的淳朴,但是也各有小算盘和脏手段,极少有像李真真这样善良仗义的人。

    此时骤然遇上一个“舍己为人”的少女,心里是十分感慨的。

    三人到了医院,发现沈云飞和两个歹徒都还没醒,便坐在旁等着。

    何亭亭盯着沈云飞被包起来的脑袋,心里充斥着内疚和感激。虽然吧,沈云飞表现得有些笨,但如果不是他来了,她和李真真十有八九不得善了。换一句话来说,沈云飞是她和李真真的救命恩人。

    “别多想,这次的医药费我们出,回头我们也多买补品给他吃。”何玄青见何亭亭盯着沈云飞,脸上带着内疚和感激,便轻声安慰。

    他此时虽然暂时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却能猜到,沈云飞必定是为了救何亭亭和李真真才受伤的,所以也就明白何亭亭心目中的感激和内疚。

    何亭亭点点头,却觉得还不足够表达自己的报答之情。

    这时李真真在旁低声道,“我也会熬汤给他喝的。”她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此时略一回想就知道沈云飞对当时的她和何亭亭来说意味着什么。

    何玄白在旁听了,怕妹妹和李真真太过担心不得安宁,便起身去问医生三人的情况。当得知沈云飞只是失血有点多,并没有生命危险,睡一天就会醒过来,之后多吃补血的东西能补回来,不会有后遗症,便放了心,回去告诉何亭亭和李真真。

    何亭亭听了,放下心来,打定主意回去了多送补血的东西给沈云飞吃。

    何玄连知道沈云飞对自己妹妹的心思,此时见他为此竟然弄得头破血流,一时就有些怔然,觉得自己的小伙伴果然不错,愿意为自己妹妹做到这种程度。

    何玄白又待了一会儿,便请沈家村的人帮忙把还在昏迷中的两个歹徒送去派出所,自己则去开车到医院门口,打算先带沈云飞回家。

    当晚何家异常忙碌,一方面安抚沈云飞的家人,一方面商量怎么把何亭亭遇到流|氓的事弄成遇上劫匪,直到十二点多才忙完。

    忙过午夜十二点,就是新年了,何亭亭跟家人互相说了新年好及一堆吉利话,这才打着哈欠去睡觉。

    这次的事由何学和何玄白处理,没她的什么事,她只需要不时送点东西去给沈云飞吃就好了。

    次日是大年初一,何亭亭跟着何玄连一起到村中去道吉利,收回来了一袋子利是。

    沈云飞已经醒过来了,一大早就到何家问何亭亭有没有事。

    林玲玲和何学为此对他印象前所未有的好,给出的红包比照何亭亭四兄妹,一般的丰厚,并且极力邀请他留下来吃汤圆。

    沈云飞见何亭亭没事,便放了心,只收了红包,却怎么也不愿意留下来吃汤圆,很快就回去了。

    过了年初,就是忙碌的走亲戚,何亭亭家往年只需要去她外婆家里,再到何碧云那里走一趟就差不多了,今年有舅公,便又多了一门亲戚。

    到大年初五,刘君酌和刘从言就从京城下来了,两人带来了好些新年礼品,堆了何家满桌子。

    刘君酌把东西放下,又跟大人打了招呼,便黏糊在何亭亭身边了。

    何亭亭见了刘君酌也很高兴,拉着他吱吱喳喳地说话,说了一阵,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厨房盛鸡汤。

    刘君酌自然是跟着何亭亭的,见她盛汤,忙上前抢过来自己盛,一边盛一边问,“盛这汤给何婶拿去喝吗?”

    “不是,给云飞哥喝。”何亭亭站在旁看着刘君酌动作,轻声回答道。

    刘君酌一听,心中又酸又涩,且很快涌上阵阵嫉妒,他盛汤的手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僵着手去盛汤,脸上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为什么给他送鸡汤啊?”

    “他为了救我和真真,脑袋受伤了,出了很多血,我和真真就决定隔天熬汤去给他喝。”何亭亭照实回答。

    家里除了出医药费,还给了沈云飞家好几个表示感谢的大红包,此外还有十多只鸡。但是这些是物质上的感谢,除了这些,何亭亭还和李真真一样给沈云飞熬汤,表示精神上的感谢。

    由于何家是暗中报恩的,所以沈家村没多少人知道何家给了沈家什么,因此也就没有大肆宣扬。

    至于对李真真的报恩,李真真由于没受伤怎么也不肯收,只是在大年初一拿了个大红包。

    何家没办法,只好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打算一定要牢记,将来在适合的机会报恩。

    刘君酌听了这话,顾不得心里的嫉恨了,忙担心地放下勺子,看向何亭亭,“怎么,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吗?”

    他关心则乱,明明何亭亭说了她和李真真两个人,可在他耳中,只有何亭亭一人。至于受伤流血的沈云飞,更加没有存在感了。

    何亭亭咬了咬下唇,垂下脑袋,含糊道,“就是遇上打劫的了,有五个人,我和真真打不过,幸好云飞哥来了……”她不知为何,并不敢直说遇上流|氓的事,因此下意识说出糊弄大众的版本。

    刘君酌此时又担心又悔恨自己竟然不在,竟没发现何亭亭说话时动作神态的不对劲,他拉着何亭亭的手上下打量,“那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痛不痛?”

    “我没受伤,我拿了石头拍人了。”何亭亭骄傲地说完,忍不住又笑,“再说了,过了好几天了,要是受伤,也该好了啊。”

    刘君酌听到何亭亭说自己没受伤,又见她脸色红润,知道的确没事,便松了口气,重新盛汤,说道,“做得好,以后也要这样,拿石头远攻或者偷袭,自己别亲自上去打。”

    说完了,看着手中的鸡汤,忍不住抹黑沈云飞一句,“沈云飞的身手啊,还得练练。”

    何亭亭听了这话,忍不住道,“虽然身手不是很好,但是勇气可嘉,还有这份仗义的情谊也很好。我爸妈说了,他和真真都是我们何家的恩人。”

    “嗯,是好,也是我的恩人。”刘君酌虽然嫉妒何亭亭给沈云飞送汤,但是想到沈云飞救了何亭亭,心里也是感恩的,当然,他觉得如果当时自己在,并且英雄救美就更好了。

    抱着这样不可言说的心情,他下意识就忽略了何亭亭口中的“李真真也是救命恩人”这个说法。

 260 真是蠢死了

    何亭亭听了刘君酌的话,心中满意,便催他赶紧盛汤。

    鸡汤是林玲玲熬好的,闻着浓香扑鼻,何亭亭闻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君酌哥,等会儿盛好了,我们自己也喝一些再去看云飞哥。”

    “嗯。”刘君酌求之不得,当下就应了。

    少顷两人一起喝汤,何亭亭和刘君酌漫天聊着,饶有趣味,聊着聊着不由得想起一事,忙问,“君酌哥,你今年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

    “我想早点下来挑选旅馆的桌椅,我觉得要加快进度了。”刘君酌说到这里,耳朵发烧,继续将早就打好腹稿的话说出来,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明天我们一起去市场挑选怎么样?”

    明天是新历2月14,西方的情人节,他不顾家里人挽留,铁了心提前下来,就是想和何亭亭一起过西方情人节。

    可是他对何亭亭的心思并不敢肯定,因此这时问出来,就异常紧张,怕极了何亭亭不答应。

    刘君酌即使在别的地方极为自信,认为世界上没有让自己为难的事,可是面对何亭亭这个心尖上的少女,却充满了忐忑和怀疑,全无一贯的自信。

    “明天啊……”何亭亭沉吟起来,明天要去何碧云家里走亲戚,她过去是没有缺席的,这次缺席了,不知道会不会被何奶奶说。

    刘君酌见何亭亭满脸犹豫,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何亭亭,“怎么,你有事吗?”

    “原本说好去我姑姑家里走亲戚的……”何亭亭说完,咬了咬下唇,“算了,我不去走亲戚了,我和你出去挑桌椅装修我们的旅店。这是正事,奶奶肯定能谅解我的。”

    刘君酌听到何亭亭愿意不走亲戚也陪自己去挑桌椅,顿时通心舒畅,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我们送完鸡汤回来,我就跟奶奶说。”何亭亭笑着说道。

    两人喝完了鸡汤,相携着去看沈云飞。

    次日是大年初六,也是西方情人节,何亭亭和刘君酌早上起来照常去跑步,跑步完毕到后花园浇花。

    浇完其他的花,何亭亭去看自己的兰草,刘君酌却神秘地走到一边去了。

    何亭亭以为他有什么事,便没多理会,只是认真地给自己的兰草浇水。虽然不知道今年那个田中先生还会不会来买兰草,但是她这里侍弄好了,总会引来其他爱兰的顾客的。

    浇完了近处几株兰草,何亭亭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就见眼前忽然出现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紧接着响起刘君酌有些紧张地话语,“亭亭,这送给你。”

    “啊……”何亭亭有些吃惊,可是迎着刘君酌的目光却觉得自己被烧着了一般,心跳越来越快。她慌忙地垂下眼眸,伸手接过玫瑰花。

    刘君酌见何亭亭接过玫瑰花便低下头,并不看自己,以为她觉得自己借花献佛,忙澄清,“这是我自己负责种植和浇水的玫瑰……我种的,送给你。”

    “嗯,谢谢……”何亭亭觉得自己很奇怪,似乎用尽了力气,声音却比过去小了很多。与显得微弱的声音相比,她浑身却忽然充满了干劲,甚至有要烧起来的架势。

    刘君酌见何亭亭俏脸浮起红晕,心里涌起巨大的惊喜,只道她或许隐约知道自己的心意了,顿时有满腔的心意要倾诉,可是却由于紧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两人正脉脉无语间,一个女工走了过来,扬声问道,“亭亭,有些玫瑰花已经开好了,我们不如现在就先收了?”

    何亭亭听到这声音,顿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将自己从某种魔咒中拉出来,扬声喊道,“好,你带人赶紧先收了,回去提炼香精。”

    说完了,却还是不敢面对刘君酌,只好急匆匆扔下一句“回去”便捧着玫瑰花往回走了。

    刘君酌跟在何亭亭身后,脸上满是傻傻的笑意,觉得自己像是踏在云端上,如同拥有了天下的君主。

    回到卧室小楼,何亭亭说要回去插花,便扔下刘君酌跑回去了。

    刘君酌并不为这暂时的分开而失落,他喜滋滋地站在楼下盯着何亭亭的卧室小楼傻笑,像极了傻子。

    何亭亭卧室小楼隔壁,何玄连和何玄白、何玄青两人居高临下看着傻笑的刘君酌,有志一同地摇摇头,“这鬼样子,真是蠢死了。”

    吐槽完了,三人想起妹妹晕红的脸蛋,又暗暗叹口气。

    何亭亭将一大捧玫瑰花插在花瓶里,又红着脸仔细观赏了好一会儿,这才换衣服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何亭亭和刘君酌骑车到城里挑选桌椅,挑了两个多小时,便到商业街溜达到处看,一边走一边拍照,其乐融融。

    到午餐了,刘君酌专门带何亭亭去了魔都宾馆,在里头点了两份牛排,并让拉小提琴做伴奏。

    何亭亭虽然觉得这样太破费了,可是心里的喜悦却一浪接一浪,高兴极了。

    两人未曾点破,此时坐在西餐厅锯着牛排,都红着脸,眼神互相躲闪,却又忍不住互相追逐,弄得气氛热烈又暧|昧,如同鹏城长达九个月、带着海风的灼热夏季。

    西餐厅里有不少成功人士在用餐,见了少男少女烧红着脸的羞涩模样,都忍不住侧目,继而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初次心动的心情。

    那样小心翼翼、毫无保留、热烈地爱着的心情,那样无望又充满期待,一遍又一遍假设各种英雄救美场景的体验,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们也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那样美好的感情了。却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了这样的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

    下午何亭亭和刘君酌有志一同地在城里到处玩,没有再去看装修要用的桌椅。

    到了晚上临睡前,刘君酌将自己从京城带下来的一个羊脂白玉吊坠郑重地送给何亭亭做礼物。

    那羊脂白玉坠看起来滋润纯洁,温润得很,何亭亭一看就喜欢上了,但是她牢记着不能收贵重礼物的家教,因此硬着心肠拒绝了。

    “不用很多钱的,你快收下啊。”刘君酌说着从自己胸前拿出另一粒水滴状的羊脂玉,急道,“你看,我这里还有一个呢。玉是我让人找来的,抛光是我跟师傅学的,算得上是我亲手做的,你可不能不收啊。”

    何亭亭听说是刘君酌让人找来的,又是跟师傅学着开光的,这才欣然收下,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我帮你戴上。”刘君酌心跳如擂鼓,抖着声音站起身。

    何亭亭没有拒绝,由着刘君酌帮自己戴上那吊坠,热着俏脸羞涩道,“我今天很高兴,谢谢你……”

    从早上到如今,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快乐。

    “我也很高兴……”刘君酌一边说,一边抖着手帮何亭亭戴上吊坠。

    为了今天他计划了很久,甚至将每一句话该怎么说都提前想好了,让他格外愉快的是,他的少女很捧场!

    到了年初八,刘君酌和何玄连去视察歌舞厅,打算顺应潮流将歌舞厅改成激光夜总会,里头弄成的士高舞厅,给消费者带来最高档次的视听享受。

    两人虽然还没满十八岁,但是身高却像成年人了,因此开了一辆车前往。

    在车上,两人商量好今天的流程,便说到晚饭的问题。

    刘君酌说道,“估计我们赶不回去吃晚饭的,所以在外面吃吧。到时吃到好吃的,我们打包回去。”

    “嗯,多打包点,给沈云飞和李真真也带一份,他们救过亭亭。”何玄连开着车说道。

    何亭亭没在身边,刘君酌十分冷静,当下就对“李真真救何亭亭”表示了不解,问道,“李真真?”

    “是啊,那种情况下,竟然自己去引开那些歹徒,让亭亭躲好,实在太仗义了。对于女人来说,名节是最重要的,可她竟然能为亭亭做到那一步……我们何家一辈子感激她。”

    刘君酌更加奇怪了,心里又有不妙的感觉,他看了一眼一无所觉的何玄连,瞬间做了决定,试探道,“是啊,她竟然这么做……事后你们问过她,她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她说她比亭亭大,和亭亭又是好朋友,理所当然要保护亭亭。”何玄连此时说起来,还是满心感激,“幸好她那样引走那五个****让亭亭脱身呼叫,又捡了石头从背后偷袭,支持到云飞来帮忙……”

    刘君酌听到“****两个字,心中愤怒滔天,双手捏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毕露,咬着牙竭力装出平静的口吻,“你们怎么能让亭亭落单?”

    “她和李真真上厕所,我们都想不到会出问题……唉,这事我们也后悔。五个****才捉住了两个,真是可惜!不过幸好,亭亭没受到什么伤害。”何玄连比较粗枝大叶,并没有听出刘君酌语气里的异样。

    刘君酌心里憋着怒气,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一拍座椅,整个人弹了起来,愤怒地咆哮,“你们怎么知道没有受到伤害?也许表面没有伤,心灵受——啊……”

    他忘了自己是坐在车里的,这么弹跳起来,脑袋狠狠地撞在了车顶,发出一声巨响,人也痛得眼前发黑。

    何玄连讪讪的,“应该、应该没有心灵上的伤害吧,她当时拿着石头,放倒了两个……咳咳,其实我妹妹还挺凶悍的。”

    “凶悍你个头,你还是亭亭的哥哥吗?怎么只关心这个不关心亭亭,马上、立刻,给我把这件事详细说出来!”刘君酌一手摸着疼痛的脑袋,一手摸着痛得痉挛的心脏,凶神恶煞地叫道。

    何玄连听着这愤怒的指责、这颐指气使的话,竟生不出半点不快,道,“亭亭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还让我说什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了,刘君酌心中嫉妒、酸楚、愤怒一起冒了出来,几乎要暴走了,一字一顿道,“让你说就说!”

    撑着面子说了这么一句,他整个人有些萎靡地瘫坐在地上,心里像塞满了棉花,异常的难受。

    亭亭没有告诉他真话,反而说是抢劫,用假话糊弄了他,是因为不信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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