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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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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是不是看她看呆了她不知道,刘君酌显然是的。而她此刻心系刘君酌,听闻此言,不知为何觉得心事被摊开在人前,羞死人了,恨不得即刻消失。

    刘君酌见状,狠狠地瞪了几个撞了车的人,急急得跟上何亭亭。

    林惜微见主角跑了,嘟囔道,“我明明看到了,还不承认……”

    一个少女红着脸骑车到林惜微身旁停下,“我刚看到刘君酌也是,盯着何亭亭直看,忘了看路,结果撞上前面的人了……”

    竟然被别人看到了!

    前方刚骑上车的何亭亭听到少女的话,脸顿时烧了起来,忙加快蹬车,恨不得马上消失在这里。

    “是吧是吧?”林惜微浑不知何亭亭的羞愤欲死,兴奋地拉着少女讨论,直说了一路。

    何亭亭回到学校,不敢跟刘君酌说话,便转移注意力,去看李如华是不是还生气。

    这一看,就发现李如华在偷偷打量自己,见自己看过去了,又飞快地移开目光,一脸的若无其事、欲盖弥彰。

    何亭亭见了李如华这模样,知道她或许想跟自己和好,便转动大眼睛想办法,找个好点的下台阶和好。

    哪知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前桌陷入复习中的女生请教语文的几个拼音问题了。

    等何亭亭回答完问题,发现李如华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和林惜微在说着什么。

    何亭亭也不急,寻思着等会儿找李如华请教数学问题,再赞她几句,跟她和好。

    这么想着,她假装侧头看右边第一组的同学,用眼角余光打量刘君酌,发现他正兴奋地奋笔疾书,便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坐好。

    过了一会儿,李如华回来了,脸色十分阴沉,眼眶发红,一副怨怒的样子。

    何亭亭看向她,却被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又翻了个异常愤怒的白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亭亭先是愕然,继而想起林惜微,最终恍然大悟。

    肯定是林惜微将路上看到的事跟李如华说了,李如华知道刘君酌看她看呆了,又生气了。

    何亭亭正想着,忽然感觉到旁边的桌子往另一侧移了移,两张桌子中间瞬间空出了一条缝隙。

    这是要分开楚河汉界的意思?

    何亭亭盯着那条缝隙,也生了气了,将自己的桌子挪向另一边,把缝隙弄得更大。

    她瞬间想明白了!

    又不是她的错,她凭什么要承受李如华的怒火啊?

    难道李如华喜欢刘君酌,刘君酌就该喜欢她吗?凭什么啊?

 271 不喜欢家里做生意的女孩

    下了晚读,何亭亭在走廊上站着发呆,心里烦躁极了。

    她和李如华闹翻了,甚至划了三八线,可刘君酌一点表示都没有,而是一直在低头写写写,显然就不关心她。

    他果然是不喜欢她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何亭亭正想着,手臂忽然被人挽住了。

    “你在想什么?”林惜微挽着何亭亭的手臂,笑眯眯地问道。

    何亭亭见是她,想起刚才正是她找李如华说上学路上的事的,心中一阵怒意,便将手扯出来,表示自己和她不熟。

    “你生气了?”林惜微大眼睛眨了眨,将要说出口的取笑咽了回去,换了个话题,“你像《陌上桑》里的罗敷,可以让‘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可比如花美多了,是名副其实的校花,为什么生气啊?”

    何亭亭直视林惜微的眼睛,俏脸微沉,“你一方面来跟我说好话,一方面又去跟如花告密,端的像根墙头草。”

    林惜微收起笑容,小嘴微微嘟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如花,我跟她一向就不好,刚才来找她也只是气她,跟她说了——”

    何亭亭不等她说完就起身回教室,抛下一句,“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我没兴趣听。你要有精力,就好好复习好了,毕竟快要期末考了,而你成绩并不好。”

    林惜微气结,眼睁睁看着何亭亭走远,又见走廊上的同学都看向自己,便跺了跺脚,扭身走了。

    何亭亭回到教室,见刘君酌仍然在埋头奋笔疾书,便也拿起书,认真看起来。

    之后大家陷入了期末考的复习中,俱是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埋头读书。

    何亭亭的心不上不下,又酸又涩,即使之后刘君酌待她仍然和过去一样,甚至比过去还好,她还是觉得满腹忧愁,不知如何排解。

    7月7号,何亭亭和刘君酌放学了一起骑车回家,见刘从言竟然已经回来了。

    “刘叔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有事吗?”何亭亭好奇地问。

    刘从言点点头,将目光看向刘君酌,“你妈妈过来了,应该住在魔都宾馆。你去那里陪着住几天吧,我也过去,每天早上车你回校。”

    “什么时候要过去?”刘君酌皱着眉头问。

    刘从言回道,“马上。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放车里了,你马上放好单车跟我走。”

    何亭亭听毕忙问,“怎么这么急?不如请阿姨住我们家呀,我们家大,客房也有。虽然没有魔都宾馆环境好,但是住人还是可以的。”

    “我妈对这里不熟悉,不会住这里的。”刘君酌回答完何亭亭,看向刘从言,“她已经到了吗?怎么这么急?”

    “现在恐怕已经到莞城了,我们去到火车站,估计人就到了。”刘从言说完,又催,“快去放好单车,赶紧出来。”

    刘君酌听了,眉头皱了皱,接着舒展开,看向何亭亭,温和地道,“亭亭,那我去魔都宾馆住几天,这些天你和李真真一起上学。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知道的,君酌哥你快去吧。你妈妈难得从京城下来,肯定很想你的……”何亭亭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人家母子多时不见自然是很想的,因此就出口催促。

    刘君酌点点头,进去停好车就跟刘从言走了。

    何亭亭站在大门口看着车绕着满荷塘的荷花走远,最后消失在荷花深处,只留荷香阵阵,不觉茫然若失。

    次日回到学校,何亭亭见了刘君酌,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自己喜欢刘君酌了,忙压低声音问,“君酌哥,你昨晚和你妈妈见面了吧?”

    “嗯,见面了。”刘君酌点点头,接着问何亭亭,“你怎么样?今天早上上学还顺利吧?”

    “我一切都顺利。”何亭亭说完,想起旅馆,又笑着说道,“我们的旅馆有正宗的粤式早茶,等放假了,你可以带你妈妈去吃呀。还有我们一起制作的那些花朵和动物面包……”

    刘君酌见少女巧笑嫣然,嫣红的小嘴不住地推荐着各种好吃的,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嗯,放假了就去。”

    何亭亭点点头,大眼睛看了看刘君酌,耳根热了热,到底没好意思说自己也去。

    旁边李如华听着两人的谈话,早气得七窍生烟了,等上课了,便拿了一个空白的本子,跟何亭亭传纸条。

    她写道:我昨晚去见刘君酌的妈妈了,她拉着我说了好些话,还问我有没有家里做生意的女孩子纠|缠刘君酌。我虽然跟你生气,但是没有说出你来。一来你不属于纠|缠,二来我要光明正大地和你竞争,不做泼脏水的事!

    何亭亭提议刘君酌和他妈妈去饮早茶,自己也想去,但是她知道这样做很唐突,甚至有点自轻,可是她心里喜欢刘君酌,不免又希望和他的妈妈打好关系……这样一来,两相矛盾,心中千回百转,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到上课了,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呆。

    此时收到李如华的纸条,以为和解来了,烦恼的心不由得去了一丝,可是低头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她的俏脸重新沉了下来,心情更是糟糕得无以复加。

    她拿起笔,咬了咬唇,想了又想,回复道: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些字里有股心虚的味道。

    纸条递出去之后,李如华的回复很快来了:你不信就算了,我昨天的确见过刘君酌的妈妈,不信你问问他。至于刘妈妈不喜欢家里做生意的女孩也是事实,你也可以问问刘君酌。

    何亭亭拿着纸条,将那些文字看了又看,心情再度暴跌,落到了谷底。

    过了半晌,她才回复:我才不信你呢。

    这个回复很孩子气,可是何亭亭慌乱之下,只能想到这个回复。

    李如华的回复很快就来了:我也不用你相信我。你只要问问刘君酌,你想去魔都宾馆见他妈妈,看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何亭亭看了看纸条上的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便将纸条揉做一团,握在手心,再也不肯回复了。

    或许是真的吧,不然以刘叔叔和爸爸的关系,怎么不把人带到何家大宅去,而专门要去住宾馆呢?

    至于刘君酌说的那个借口,改革开放也没多少年,如果刘君酌妈妈真有不住别人家的习惯,以前出差了就该找不到地方住才是。

    之后的课,何亭亭频频走神,压根无法静下心来听课。她回复虽然嘴硬,但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多想。

    中午放学回家,何亭亭骑着车和李真真一起走,吹着炎夏特有的热风,顶着炎夏特有的烈日,觉得脑袋里也满是热浪和阳光。

    快到村口时,何亭亭眸光顿时亮了——不远处刘君酌正单脚撑地,坐在自行车上,正往路口张望。

    “君酌哥,你怎么回来拉?”何亭亭原先的怏怏之色顿时没了,整个人都阳光灿烂起来,加快速度骑车迎了上去。

    刘君酌见了何亭亭,露出笑容来,“我等你啊,走,一起回去……”

    李真真骑着车子追上来,笑道,“嘿,刘君酌你回来就好了,不然路上就剩下我和亭亭,多孤单啊……刚才亭亭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呢……你一来,她就复活了!”

    何玄连和沈云飞六月份高考完,早就放假了,此时正心情舒畅地到处跑,已经不和他们一起上学了。

    何亭亭听了这话,俏脸飞红,“我哪里无精打采了,你别乱说……”

    “嘿嘿,你就当我乱说好了……”李真真说着,用力蹬车抛在最前面,“你们快点啦,太阳猛烈,难受死了……”

    何亭亭听了,羞涩地看了刘君酌一眼,用力蹬车跟了上去。

    刘君酌忙也用力蹬车,追了上去,口中不忘叫道,“亭亭,我帮你买顶帽子吧,买了帽子就不怕晒黑了。”

    “我不要帽子……”何亭亭回答完,又觉得刘君酌傻,不由得笑起来,洒下一串笑声走了。

    刘君酌忙笑着跟上去。

    家里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何奶奶虽然不知道刘君酌会回来,但是向来习惯多准备一份的,所以刘君酌回来了,倒也有饭有菜招待。

    吃完了饭,何亭亭想找刘君酌说话,却见刘君酌直奔实验室,不由得跟了上去,“君酌哥,你要去做什么?”

    “我的香水快调试好了,所以专门中午回来做最后的调试。”刘君酌说完,看向吃饭热得脸蛋红扑扑的何亭亭,“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我们一起上学。”

    他打算考完试就把调试好的香水给何亭亭,但是也知道母亲来了之后他不大有机会再来何家大宅了,所以便趁着中午的时间专门回来将香水调试出来。

    这个时间,还是他谎称和刘从言在外面吃饭不回去挤出来的。这样的谎,或许只能撒一次,所以他不确定自己明天还能不能过来。

    何亭亭听得心花怒放,口中则道,“不用着急呀,等放假了,你慢慢调试好了。我都等了一年了,也不急着这几天。”还有几天就放假了,到时有个漫长的暑假,足够刘君酌调试了。

    “我很快就可以调好的。”看到何亭亭笑容满面,刘君酌也跟着笑起来,心情无限满足。

    何亭亭听了,便点点头,继续跟着刘君酌往前走,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如华写在纸条上的字。

    “好了,亭亭你快回去休息吧。”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肯回去,而是跟着自己去实验室,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怜惜,最终怜惜占了上风。

    午休时间本来不长,他不希望何亭亭再浪费时间了。

    何亭亭虽然点头,但是脚步却不肯停,李如华写在纸条上的字占据了她的大脑,在她脑海里来回闪动,似乎不弄清楚就不肯罢休。

    最终,她抬起头看向刘君酌,试探着问,“君酌哥,你什么时候带你妈妈去我们的旅馆饮早茶?不如等放了假,我们一起陪着她去?”

    这样的话说出口实在太让她为难了,她的俏脸变得通红,甫一说完就低下了头。

    在她的殷切期待中,刘君酌迟疑着说话了,“亭亭,我妈她待不了几天就回去了,估计没空去饮早茶呢。……你知道的,我们11号早上才放假,那个时候,她估计已经回去了。”

    “我知道了。”何亭亭俏脸刷白,僵硬地说完话,转身就走,眼眶里泪水在打转。

    这明显就不是真话,而是托词。中间那个停顿多可笑啊,像是对她不要脸面迎上去的无尽嘲弄。

    刘君酌听何亭亭提起自己母亲时,便不敢看何亭亭,故并没有看到何亭亭俏脸变红及变白,此时见何亭亭转身就走,忙追上去,“亭亭,你怎么了?”

    何亭亭听到刘君酌的脚步声,知道他追上来了,怕被她看到自己满脸是泪的狼狈,忙加快脚步跑起来,“我没事,我回去睡觉了,你快去调试香水吧。”

    说完这话,她差点想给自己鼓掌。

    她竟然可以在满脸眼泪的情况下,声音平稳地说出话来,可真是了不起啊。

    然而,她很快又想失声痛哭。

    并非她想了不起,只是她想尽可能地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而已。

    刘君酌听了何亭亭这话,觉得语气无恙,又想到自己的确急着调试香水,便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到点了我去叫你。”

    说完了,他见何亭亭已经跑进她自己的卧室小楼了,便摇摇头,走向实验室。

    心里却寻思着,如何改变母亲的看法。

    中午何亭亭压根没睡着,起来时眼睛里有血丝。

    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决定时刻低着头,不和刘君酌对视。

    刘君酌将香水调试出来了,心情十分激动,骑车是单手骑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口袋,生怕调试好的香水丢了。

    他决定了,等考完期末试,他就把香水送给何亭亭,然后告诉她,他很喜欢很喜欢她。

    何亭亭怕被刘君酌看到自己眼睛里的血丝,所以一直低垂着头,但是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刘君酌。

    哪知目光跟着刘君酌走了大半路,发现刘君酌压根就没有注意上自己,而是捂着口袋,心中不免失望。

    不过她只是失望了一会儿,又转而猜测,或许刘君酌口袋里的正是调试给她的香水,因为新调试出来所以十分激动,以至于忘了看她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她的心情又重新好起来。

    可是直到回到学校,她也没等到刘君酌送过来的香水。

    到9号开始考试,刘君酌仍然没有给何亭亭送香水,也没有再去何家大宅。

    何亭亭心情糟糕,整日胡思乱想,考试前的准备有点糟糕。

    不过她心理年龄比较大,在考试的时候,硬是将一切抛到一边,认真地去复习考试。

    到9号中午,何亭亭考完试离校,在学校不远被一个长相雍容华贵的美妇拦下了。

 272 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亭亭惊艳地看向美妇人,“请问你是哪位,有事吗?”

    美人她见得多了,自己本身也是个美人,可是美得像眼前这妇人模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只见这美妇眉目精致,没有一处不美的,再加上气质雍容,气度不凡,活生生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当家太太。

    美妇人没有说话,上下打量了何亭亭一遍,仿佛在估量一件商品似的,目光让人不舒服至极。

    何亭亭本来见她长得美还有几分好感的,此时见她这样打量自己,再加上本身心情不好,心中恼了,便嗤笑一声,“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傻子。”

    她本身不擅长吵架,此时说出攻击力如此厉害的一番话已经是有暗恋失败的加成了,想要再进一步有些难,所以说完之后抬脚就走。

    可是美妇在她抬脚之初便喝道,“站住——”

    何亭亭偏偏不肯站住,继续往前走。

    美妇人差点气坏了,见状忙伸手拉住何亭亭,斥道,“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你家里人都不教你吗?”

    何亭亭大怒,一挥手将美妇人的手挥掉,沉下俏脸喝道,“你谁啊,在我面前有资格说‘教养’两个字吗。素不相识就开口训人,我都替你脸红。你爸妈才是从来没有教过你吧?”

    对辱及父母的人,她向来是十分讨厌的。此时怒到了极点,心中有无尽的怒火要宣泄,可因为并不习惯和人争吵,纵然有满腔要训人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只能说了几句便气呼呼地瞪着人,企图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你、你……”美妇人气了个倒仰,“你这个丫头片子,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一点都不懂的尊老爱幼……我绝对不同意你做我的儿媳妇。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缠着我家君酌。”

    何亭亭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你是刘君酌的妈妈?怎么一点都不像?”

    刘君酌虽然也长得异常俊朗,可是看起来和眼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大美女没多少相似的地方,是故何亭亭乍一看,压根没有认出来。

    “他哪里不像了?”美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意识到自己端着的态度已经有了裂痕,忙重新做出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声音沉稳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吧?我家不爱和你们这些投机倒把的打交道,你以后别缠着我儿子了。”

    何亭亭听到美妇一副嫌弃的语气,陡然想起那天试探着和刘君酌说陪他妈妈吃饭,被刘君酌推托了,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又痛又怒,仿佛被扇了耳光,当下挺直了胸膛,“我并没有缠着他,只不过同学关系而已。”

    “那就好。”刘君酌妈妈微微颔首,目光掠过何亭亭的脸蛋,闪过傲然,“你长得不错,但是出身不好,我不能让我儿子和你在一起。他有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大的,小时还同席,情谊远远不是你可以比的。”

    果然有个青梅竹马,还是门当户对被家长认可的……

    何亭亭觉得一颗心瞬间碎成了渣,心痛的痉挛直接传到手指,使得十根手指抽搐似的痛,她鼻子发酸,眼眶瞬间湿了。可是为了最后一点尊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掉眼泪,沉声说道,“你说完了吗?就此别过。”

    即使她家世比不上刘君酌家里,即使她的家世没有如今模样,即使她如今一贫如洗,她也不是任人挑拣的。

    美妇人见何亭亭丝毫不给面子就走,心中不快,但见人走了,倒也不好再去追赶以至于失了身份,只得低声暗嘀咕道,“果然都不是好的。”

    不远处一个四十来岁普通妇女见何亭亭走了,便走过来,“阿青,怎么样?”

    美妇冷哼,“还能怎么样?大老远我看着就觉得这丫头和我天生不对付,接触过了才知道我的直觉果然没错。”

    普通妇女点点头,附和道,“可不是么,婆媳是天敌,难怪看不顺眼的……”她剩下的话在美妇逼人的目光中咽了回去,讪笑道,“你看我这嘴呀,就爱乱说……”

    等美妇移开不满的目光了,普通妇女擦了把汗,心里却忍不住委屈——我压根没说错嘛,原先还没打听好何亭亭是哪个,你大老远就觉得人家哪里哪里让你看不惯,这不是天生的婆媳不对付是什么?

    何亭亭被拦下了时让李真真先走了,又耽误了点时间,到她回家时,公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她一个人骑着车,在南方七月灼热的风中哭着回家了。

    何奶奶见孙女儿哭着回来吓坏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一叠声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亭亭了?快告诉奶奶。”

    何亭亭被何奶奶抱在怀里,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到家里,心中委屈和难过更甚,干脆抱着何奶奶放声哭了起来,“奶奶,我心里难受……”

    何奶奶更慌了,忙拍着何亭亭的背柔声安慰,心里急得不行,埋怨儿子媳妇都不在家,老三又不知跑去了哪里,此时有事了一个帮得上忙的人也没有。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吊着,种种不好的猜测萦绕心间,又要心疼孙女儿哭得声音沙哑,恨不得把人分成两半,一半负责一件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亭亭哭声渐歇,打着呃抬起头看向何奶奶,“奶奶,我难受……”

    “奶奶在这里,别怕……”何奶奶看着孙女儿肿起来的眼睛,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把弄哭自己孙女儿的人打个半死。

    说完了见孙女儿只顾哭,不由得追问,“亭亭,你告诉奶奶,谁欺负你了?别怕,你说出来,奶奶找人帮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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