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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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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都充满厌恶。

    所以这一辈子她成了个很实际的人,对比起民主和自由这两面显得空泛的旗帜,更青睐于穿衣吃饭这些实在的东西。而且她觉得,即使让天下百姓选择,恐怕更多人选择的都是安稳殷实而带着小幸福的日子。

    再说了,现阶段她并不觉得有多不民主和不自由,她相信在任何地方都有一定的规则,而人需要在一定的规则圈子内活动,这样才不会让一切都乱套。

    当然,何亭亭知道,崇尚民主和自由的人,是很看不起她这种思想的,认为她和普通农民一样愚昧。

    何亭亭看了一眼用“愚昧”目光看着自己的师兄师姐,微微一笑,抬脚往前走。

    如果她这种想法是愚昧的,那她就做个愚昧的人吧。好不容易得到上天的眷顾,多了一辈子,而一辈子并不会很长,最多也就是百年,她希望能随心而活,过好自己的日子,有个健康的身体,吃饱穿暖做自己喜欢的事。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没过两天,校园内就到处是“校花何亭亭是个庸俗的花瓶”这样的话了,许多人都说她庸俗、愚昧、低俗,金钱至上,是既得利益的拥趸,是站在广大学生的对立面的。

    何亭亭对此并不在意,他们追求民主和自由,她追求富足实在的生活,只是选择不同而已,并没有高尚和低俗之分。

    刘君酌和何玄连对此很不爽,逮着几个说得特别嚣张难听的男女,一起去套麻袋将人打了一顿。

    这些被打的人都将仇人锁定了何亭亭,纷纷跑去报案,说何亭亭指使人打他们。可是这事一点证据也没有,怎么也查不到何亭亭的身上。

    不过即使没有证据证明是何亭亭干的,许多人还是怀疑上了她。很多男生原本把她当作心目中的女神的,这件事之后都表示很失望,以后不会再喜欢她。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君酌安慰何亭亭,“别理那些人,他们只会唧唧歪歪。”

    何亭亭点点头,“我不会生气的,不过我也不会不理他们的。”

    “你还理他们做什么?”何玄连激动道,“他们简直跟中邪了一样,硬是让别人认同他们。仿佛不认同就是肤浅、庸俗,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是个活死人。”

    何亭亭喝了口汤,理所当然道,“我要把他们记在我的小本本上,以后毕业了不聘请他们进我们的公司啊,怎么能不理呢?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记了名字就不会再理会他们了。”

    她在某些方面是很小气很记仇的,不能当场报仇,就用小黑本记着,留待以后再报。

    现在毕业生分配问题已经开始凸显,他们这一届毕业之后,未必能分配到单位了,到时来她家的公司应聘,她一个都不招!

    当然,有很多人她不知道名字,只能记下特征,回去再找人打听名字记下来。

    何玄连和刘君酌正在喝汤,闻言一口汤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可咳过之后,还是盯着呛得发红的脸哈哈大笑。

    食堂的人听到大笑声都看了过来,马上将三人认了出来。

    讽刺的就开始压低声音讽刺,将三人奚落了一番。

    当然,有否定何亭亭的,自然也就有支持她的,这些人听到有人诋毁何亭亭,会出声帮何亭亭反驳。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是埋头读书、不理会俗事的,他们当中一大部分人不管别的,只看成绩,何亭亭成绩很不错,所以有一大批拥趸。

    最后,还有一批单纯看脸的人。何亭亭的脸十分附和他们的审美,所以他们无条件地站在她那边。

    吃完饭,何亭亭和刘君酌、何玄连分开,回了银桦斋。

    没多久罗子怡回来了,还没坐下来就开始嘲讽,“有的人死了,她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她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啊,有人汲汲于名利富贵,就有人愿意为理想而献身。我愿为理想而献身,可惜却不得不和小人同住。”

    这指向性太明显了,何亭亭当即拍桌而起,

    “为理想而献身?有种你去跳文山湖啊!国家让顶级的几所大学援建鹏城大学,让你有机会来到这个改革开放的窗口读书,可你一个白眼狼,整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指桑骂槐说国家这里不好哪里不好,养条狗都比你好!”

    现在的“自由民主”思潮已经有点变质了,她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

    罗子怡见何亭亭罕见地发飙了,心中有些犯怵,便不再搭话。

    可是下午起,何亭亭那番话被传了出去,再度引起热议。

    许多人批评她果然空有脑袋,追逐的是金钱,没有半点自己的人生理想,是被固有阶级统治了的愚民。

    他们批评着批评着,开始叫嚣着何亭亭不配为校花,他们要重选校花取代何亭亭。

    何亭亭听了笑笑,拿出小黑本又记了几页名字,就没再理会这事了。

    罗子怡受到组织的点拨,回到宿舍联系方碧荷和李梅子,打算孤立何亭亭。

    方碧荷和李梅子都深受自由民主思想的影响,和罗子怡很有话题,何亭亭以为会被成功孤立,所以做好了搬离银桦斋的打算了。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李梅子受到了挑拨,和她分道扬镳,方碧荷却一改过去开口闭口自由民主的态度,坚决站在她这一边。

    何亭亭虽然自恋,可是并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是靠人格魅力让方碧荷站在自己这边的,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方碧荷反水的原因,便归根于方碧荷是个政治触角特别敏锐的人。

    这天中午,罗子怡和李梅子还没回来,方碧荷坐在书桌前,扭头看向右侧坐在床边的何亭亭,“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站在你这边的吧?”

    银桦斋的宿舍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新,一个宿舍住四个人,进门一侧是洗手间,另一侧是空地隔储物柜,储物柜再过去是并排的四张桌子,桌子上方有三格砌出来的书架,四张桌子对面,也就是洗手间旁边,是四张床,两上两下。

    何亭亭选了靠窗的下床以及靠窗的桌子,平时休息就坐在窗边。

    此时听到方碧荷问话,何亭亭扭头看向她,点头,“嗯,我想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现在风调雨顺,日子逐渐变好,和国家对着干没有好处。我也崇尚民主自由,但是那种思想现在已经变味了。”方碧荷叹了口气,这才慢慢回答。

    何亭亭瞪大眼睛,难得有个身在其中的人竟然如此清醒。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精于钻营的人?”方碧荷见何亭亭美眸瞪大,便淡笑着问。

    何亭亭摇摇头,“钻营也没什么,只要不主动去害人就行了。”

    听了何亭亭这话,方碧荷有些惊讶,半晌摇摇头感叹着说道,“我真好奇你的家庭是怎样的,能养得出你这样的人。香江电视剧里那些富家大小姐,在我看来都不及你。”

    不骄纵不看低人,平时经常言笑晏晏,暖如骄阳,看着天真无暇,可是竟然又能接受成人世界里的规则,真是个矛盾的个体。

    “我家很好。”何亭亭当她是赞扬,笑得眉眼弯弯。

    窗外阳光明媚,可是方碧荷却觉得,都不及自己这个同学一笑。

    下午上外国文学,何亭亭和方碧荷走在一起,走出宿舍没多久,就被方碧荷捅了捅,“那个师兄又偷偷跟着你了,听说他家境很好,我觉得你可以郑重考虑一下……”

    何亭亭无奈,“你喜欢你就去表白,别扯上我。”那个师兄给她写过很多情书,也经常跟她偶遇,她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自习,他也经常坐在她附近,即使刘君酌在,他依然不死心。

    起初何亭亭并不知道这个师兄,毕竟经常跟在她身后的男生太多了。等和刘君酌两情相悦后,又被刘君酌吃了几次醋,才发现有这么个坚持不懈的师兄。

    不过也仅限于知道,何亭亭并没有丝毫动摇,即使她感动于这个师兄的坚持和执着。

    喜欢一个人,和感动是没有关系的。

 300 诗人身份曝光

    方碧荷听了,假装回头找人,看了看那个师兄,低声叹气,“如果他喜欢我就好了,长得不错,家里环境又好,简直是乘龙快婿。”

    自从告诉何亭亭,她有钻营的一面,她就再也不掩饰自己了。

    何亭亭长得好,家境好,如果想鄙视她,是不用掩饰的,现在何亭亭没有鄙视她,反而理解她,她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展现自我的窗口。

    何亭亭不理解方碧荷这种条件达到就喜欢的逻辑,但是她觉得千人千面,便没有说什么纠正方碧荷的逻辑。

    到了教室,何亭亭知道刘君酌不会来,因此就和方碧荷坐在第一排。

    上课了,老师讲课,一边讲一边拓展,不知怎么谈到民主和自由,就变得异常激动起来。

    何亭亭微微皱了皱眉,有点不满意这个老师。

    作为一个老师,跟三观还没有正确形成的学生谈及政治,而且偏向性明显,实在不是个好老师。

    而且,什么时候,这种民主自由的浪潮,连老师也被卷入其中了?

    何亭亭微微垂下头来,开始走神。

    走着走着,忽然听得班上喧闹起来,同时感觉到坐在身旁的方碧荷不断用手捅她。

    何亭亭回过神来,才发现所有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左右看看,又抬头看向讲台上的教授,见那个教授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批判和鄙视,不由得有点莫名其妙。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何亭亭同学,作为一个中文系的学生,我想你读过不少各国的革命史吧?怎么轮到自己身上了,竟然就如此麻木呢?莫非,你就是鲁迅先生笔下那些麻木的中国人?”

    何亭亭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教授疯了吗?竟然公然在班上这样批评他,并大肆带入他自己的政治思想。

    见教授不说话,而是等着自己说,何亭亭愤而起立,“我是不是麻木的中国人轮不到老师你来指责,但是我肯定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好老师。我想期末对教师进行测评,我会慎重填写对你的评语。”

    轰——

    整个教室轰动起来了,如同沸腾了的油锅,响声巨大,喧闹不休。

    班上所有同学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何亭亭竟然会公然反驳教授的话,还说得极其不好听,而且,最后那一句,是威胁吧?

    “天哪,听说她来头很大,我现在相信了。没有来头,她敢这样顶撞教授吗?”

    “我也信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学生。”

    “嘿嘿,你们不是漫谈民主和自由么,现在何亭亭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对教授,怎么又被你们指责啦?到底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民主?”

    “就是啊,教授公然侮辱何亭亭在先,何亭亭投桃报李有何不可?”

    “哼,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花瓶么?皮囊是长得好看,可是灵魂却污秽不堪。”

    什么声音都有,教室里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

    何亭亭懒得理会那些诋毁的声音,明亮的目光直视着已经恼羞成怒,直抽抽的教授。

    “你、你这个学生真是开创了学生的先河了,你没有一点学生应有的样子,没有一点学文学女生的清高,你唯利是图,一身铜臭味。”教授抖着手,指着何亭亭气愤地说道。

    何亭亭不喜欢和人斗嘴皮子,可是此刻已经和教授撕破脸了,又不愿意听他诋毁自己,便决意要气他一顿,她脑子飞转,很快笑道,

    “我这学生算什么啊,老师你太大惊小怪了,想来没有听过我们这边的警世歌剧吧?那些学生才厉害呢,什么人之初,初之人,先生着错老婆裙,老婆着错先生裤……”

    她还没有说完,班上许多本地的学生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初的粤语歌剧,在缺少电视机的岁月里,十分流行,班上的粤省学生,十有八九是听过的。

    外地学生没有听过的,都厌恶地皱起眉头来,觉得何亭亭这人长得这么好,谈吐却如此恶俗,简直白瞎了一张好脸。

    至于外国文学的教授,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捂住心脏直喘气。

    这时班长站起来,黑着脸看向何亭亭,“何亭亭同学,教授只是和你交流意见,你就说这么多不尊师重道的话,未免太过了吧?请你不要忘了,我们学文学的,身上得有股魏晋风骨。你即使做不到,也该闭嘴。”

    “何亭亭,我看错你了。”才子朱彬叹口气,用惋惜的目光看向何亭亭。

    “何止看错啊?她一点文学院学生的自觉都没有,出口粗俗得要死,我简直不愿意相信她竟然是文学院的!”又有同学站起来斥道。

    “不但粗俗,还势利,唯利是图……”

    “我想到我们美丽的唐诗宋词被她念出来,就觉得天都要塌了。”

    有班长和才子朱彬带头,许多厌恶何亭亭谈吐粗鲁的人都站起来,纷纷指责何亭亭。

    只是一瞬间,何亭亭就变成了万夫所指。

    砰——

    正当众人吵嚷间,教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像按了暂停键,所有声音都停住了,半晌大家反应过来,纷纷将视线看向声音传来处。

    何亭亭也吃惊,想知道到底是哪位这样拍桌子的。

    当她回头,看到那个一直偷偷追着自己的师兄,顿时瞪大了眼睛。

    才子朱彬已经倒戈了,难道这个师兄也要跟着倒戈?

    只见那个师兄站起来,用冷然的目光扫视了班上一圈,然后高声道,

    “你们都指责何亭亭,认为她不配做文学院的学生,真是无知无畏!我有个伯伯是教育局的,我通过他查过,诗集《长亭连短亭》的作者何归程,其实就是何亭亭!她是个诗人,比你们任何人都适合做文学院的学生!”

    班上再度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有的甚至伸手去掏耳朵,认为自己肯定听错了。

    何亭亭再度大吃一惊,这个师兄竟然偷偷查过自己的身份?可是到底是什么促使他将她和何归程联系起来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讲台上的教授,他沉着脸喝道,“不可能,凭她的灵魂和心灵,能写出那样淡雅剔透、灵动清新的诗歌吗?开玩笑!”

    他一开口,班上瞬间炸起来,有人说“就是啊,她说话那样粗俗,绝对不是何归程!”

    又有人说,“我相信她就是何归程,看她的长相,看她的风姿,除了她,还能有谁啊!至于说何亭亭谈吐粗鲁,真是笑话,她是被气道了才忍不住粗鲁起来的,平时说话可有文化了!”

    方碧荷惊得不住地摇何亭亭,声音尖利,“亭亭,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何归程?到底是不是她?”

    班上的同学听到这尖利的声音,都纷纷停止了说话,目光湛湛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已经被拆穿了,我就直说了。我就是何归程,高中时有点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所以就写了本诗集。”

    “真的是你?”朱彬的脸先是激动得发红,再想到已经和何亭亭分道扬镳了,又变成了苍白。

    何亭亭声音不急不缓,平淡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相信不会有人去冒充我的。毕竟我随时可以找出版社证明我的身份。”

    “啊……天才啊……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朦胧诗派的诗人,我真的想不到我竟然和她同班了,天哪,我要晕过去了……”

    “是谁说何亭亭不像文学院的学生的?是谁说何亭亭没有魏晋风骨的?天哪,光看她的脸,光看她婀娜的身姿,就知道能写出那么美好的诗句的人绝对是她了好不好!”

    “就是啊,一看她就是朦胧诗派的美人作家……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是她的同学……”

    只是一刹那,班上许多和她针锋相对的人,马上就倒戈,开始极尽所能地赞扬起何亭亭来。

    虽然说这个时代的大学生一个个都天资卓越,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平时行事都有点自视甚高,再加上是学文的,又有点文人相轻的情结,但是这个时代同样也是文人还备受尊重的年月,许多诗人和作家都极度受追捧的,所以班上的人此时能一心一意赞美何亭亭,也就不足为奇了。

    教授和一些顽固分子例如罗子怡等,听到众人对何亭亭的赞扬,气了个半死。

    可是任他们怎么气愤,这节课已经没有人听他们的了,许多学生忍不住走神,然后满怀激动和憧憬地凝视何亭亭的背影。

    他们甚至听到有人用咏叹调的语气说到,“天哪,单是她的背影,就是一首最美丽的诗了。”

    何亭亭就是诗人何归程这个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校园,原先对何亭亭口诛笔伐,认为她浑身铜臭味的,全都缄默了。

    即使他们不懂朦胧诗派,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读过何亭亭的诗啊,她的诗灵动清新,怎么看也和铜臭味无关啊!

    这个消息在荔园里产生了震荡,许多人或是慕名前来看何亭亭,或是为了结交而来,不一而足。

    而原先一部分人嚷着再选校花的事不了了之,因为自从爆出何亭亭就是何归程之后,她重新被无数男生和女生重新碰上了校花的宝座,稳如泰山。

    而且,有别于普通的校花,她还是个才女校花,诗人校花,被许多学生捧在心头上喜爱着,维护着。

    过了两日,校园内又出了一个大消息——何亭亭那个外国文学的老师,竟然被爆出受贿了!

    而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那个教授已经被带去调查了。

    校园里一片震荡,许多人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得罪了何亭亭,可是一旦有这些话题,很快就被掐灭了。

    “如果他没有受贿,谁能对他怎么样?他自己做了错事,才会招致这样的祸患,和何亭亭无关。”有人如是说道。

    何亭亭作为一个喜爱听八卦的,平时走在路上也经常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八卦的,自然很快知道外国文学那个教授被带走了。

    因此当晚和刘君酌在校园内遛弯时,她就忍不住问刘君酌,“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那个师兄帮她出头,爆出了她的身份,让刘君酌打翻了醋坛子,这两天别扭得很,何亭亭不得不放下功课,陪他在校园内散步。

    “就是我做的,他敢骂你,我就敢给他好看。”刘君酌淡然说完,想起那个师兄,醋劲又上来了,“亭亭,你是何归程这个消息,我竟然是从别的男人口中知道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吗?”

    简直不可饶恕,他一定要偷偷去揍那个师兄一顿,一定要!

    又来了,何亭亭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我不是忘了跟你说吗?再说了,那是那个师兄自己查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他冷不丁地查我,我很不高兴呢。”

    “就是啊,亭亭我告诉你,这种暗地里调查别的女孩子的人,绝对是个变态,你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听君酌哥的。”

    刘君酌被顺毛顺得舒服了,高兴地点点头,“我家亭亭就是厉害,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过这样太辛苦了,以后还是少忙一些。我会多挣钱,把你养得好好的。”

    何亭亭觉得这事无法顺毛,只得道,“我会减少忙碌的,但是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忙自己的事业并且得到丰收,我会很高兴。”

    “那你量力而为,不要让自己太累了。”刘君酌只好退一步说道。

    他喜欢看她愉快地做一件事,喜欢看她大放异彩,被所有人瞩目,在人生的舞台上发亮。

    何亭亭点点头,很快和刘君酌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了周五晚上,何亭亭和何玄连上完课,便一起回客家围屋,刘君酌像往常一样跟了过去。

    周六早上,何亭亭和刘君酌跑步回来,在门口拿了报纸回家看。

    这一看,竟然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301 听说她会被力捧

    何亭亭盯着报纸,瞪大了眼睛,“是王雅梅,就是她!她竟然要拍戏,做明星了!她没事,她还活着!”说到最后,语气由衷地欢喜起来。

    虽然之前王雅梅说过,从此以后不写信不和大陆联系,要做个香江人,但是何亭亭并不恨她,因为王雅梅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是她和李真真的童年玩伴。

    何玄连正在吃早餐,闻言就道,“她能做明星?不过演戏嘛,演个小配角之类的,也不需要太好看。王良生两口子见了这新闻,以后估计有得吹了。”

    “三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雅梅虽然没有很好看,但是也算清秀了,再加上化妆,演个小美女是够的。”何亭亭不认同何玄连的前半句,倒是认同王良生夫妇俩会到处吹嘘。

    何玄连嘿嘿两声,不再和何亭亭争论,埋头吃早餐。

    刘君酌扫了几眼报纸,“是个配角,但是竟然也上报纸了,估计背后有大势力在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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