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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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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三的吧?我哥记性好,肯定不会认错。”沈十老婆见何亭亭变了的脸色,就很是得意洋洋起来。
何亭亭没理她,打开车门走出来,走向何玄连那辆车。
“亭亭,你别担心,老三估计是来看朋友的。来之前我还看到他跟人到山上打雀,他是肯定没事的。”沈云飞的爸爸看到何亭亭脸色不好,便安慰道。
何亭亭点点头,“嗯。”说完又回头看向三人,“你们赶紧进去看医生吧,这事可大可小。”
“那你等我们一起回去不?”沈十老婆连忙问。
何亭亭心不在焉道,“你们好了之后来这里看看,如果看到我的车还在,就等等我。如果我的车不在了,就表示我已经回去了,你们就自己搭车吧。”
“你带了大哥大没有?那到时我们接电话给你打电话啊……”沈十老婆忙道。
沈云飞的爸爸再也听不下去了,黑着脸道,“行了,回去没车的话我来喊车,不用你们出车费。现在,赶紧跟我去找医生吧,不然拇指断了可不能怪我。”
“呸,你才手断……这次的事全因你外孙起,所以本来就该你包车费。我喊亭亭等,只是为了方便而已。”沈十老婆不依不饶,一边说一边拉着大成走向医院。
何亭亭已经顾不上他们了,她在这里不单看到了何玄连的车子,还看到了刘君酌的车子。
几乎是瞬间,她就想起今天刘君酌的反常来。
他一直坐在车里没下来,只拿热得灼人的目光盯着她看。好几次她觉得他眸中的思念就要倾泻而出,他这个人也要从车里走下来,可他愣是不动。
或许,他是受伤了!
何亭亭捂着抽痛的心脏,又急又慌,想走上去看刘君酌的车子,才走几步又想起刘君酌不会在车里的,她看车子没意义,于是又退回自己的车子,退回来了才想起东西都在手里,车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慌又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深吸一口气,她什么也不想了,急促地奔向医院,准备找前台的护士查刘君酌所在的病房。
进了门诊部大楼,何亭亭才想起可以打大哥大逼问何玄连。
她于是忙伸手去包里拿大哥大,这一拿才发现大哥大在车里,她忙了装进包里了。
何亭亭是断没有回车里拿大哥大的打算的,于是冲上去问护士。
问好了,便直奔刘君酌所在的病房。
病房的门虚掩着,何亭亭轻轻敲了敲,然后抖着手站在门外。
她很想想进去,可又有点不敢进去。
如果刘君酌不是伤得很重,那他肯定会下车的,可之前他连车都没下,只在车上看她,肯定是伤得很重!
里头以为是医生或者护士的何玄连和刘君酌都没在意,仍旧在说话。
“我都喊你今天别回去,你偏要回去,伤加重了吧?其实你就说你还在外地,亭亭会怨你吗?你就是瞎折腾!现在好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呢。刘君酌我告诉你,我尽量帮你兜着,兜不住了你可别怪我不讲义气。”
“你今天连车都没下,肯定是回去的时候就流血了吧?回沈家村流血了,那从沈家村回医院,也是流了不少吧?你说你是不是找死?你要真有什么意外,我就让我家亭亭另外找一个。”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一点表示也没有?”
何玄连在叨叨念,念着念着就有些暴躁了。
一直听训的刘君酌终于开口,“第一,我不会死的。第二,我很想她。”所以才专门回去看看她,看鲜活的她,而不是照片上的她。
在门外的何亭亭再也忍不住了,朦胧着双眼推开门走进来。
“医生,这小子说这伤不算什么呢,你帮我好好治治他,这样的小年轻——”何玄连连气带笑地回转头,看到何亭亭的那一刹那,惊得愣了又愣。
刘君酌躺在病床上,正好被何玄连遮住了视线,所以并没看到何亭亭。
当听到何玄连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心情还挺好,觉得何玄连这小子就是说得不好听,实际上对他还挺好的,当下就道,“行了,别打趣我了,我伤得这么重,都要卧床了,咳咳咳……唔唔……唔……”
389 竟然是这么痛快的伤法和死法
刘君酌本来就虚弱,为了让何玄连心甘情愿帮自己隐瞒何亭亭才提着气多说几句的,没想到才说到一半,就被不知发什么疯的何玄连不知死活地捂住了。
他咳起来,感觉身上的伤口又有血流出来,忙识时务地不动了。
他却想好了,等他好起来,一定要找何玄连这小子练练。
这念头才起,就听到何玄连结结巴巴道,“亭亭,你、你怎么来了?是、是、是……是准备要吃饭了吗?三哥马上跟你回去。”
刘君酌呆住了,心里有些急,又盼着是何玄连骗自己的。
可是何亭亭哽咽的哭声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三哥你还瞒着我,我都知道了……呜呜呜……君酌哥为什么会受伤啊?他怎么伤得那么重,你快放开手……呜呜……君酌哥你哪里疼?我看看……”
随着声音的靠近,红着眼睛的何亭亭很快出现在他面前。
何玄连回头,给了刘君酌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松开捂住刘君酌的嘴的手,叫道,“哎,好像又流血了,我去叫医生。”说完,飞快地跑了。
何亭亭没空管自己三哥了,她坐在床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刘君酌,又担心又焦急,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君酌哥,你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亭亭,你别担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就是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医生关照过,不是医护人员不能乱动。”刘君酌轻声洪道,他很不想让何亭亭看到自己的伤口。
何亭亭摇头,“你别想骗我了,刚才我都听到了,伤得很重,今天伤口又裂开了,还流血了,你还得卧床养病。”
她眼红红的,伸手握住刘君酌的手,“痛不痛?都怪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君酌看着向来阳光灿烂的何亭亭竟变了下雨天,心疼极了,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哄,可惜现在受伤了,做不了这高难度的动作,便道,“不怪你,是我不好,让你哭了。快别哭了,你再我,你的君酌哥就得雪上加霜了。”
“怎么雪上加霜?是不是我压着你了?”何亭亭忙问,同时将身体往后移,尽量避免压到刘君酌。
刘君酌笑得龇牙咧嘴,“不是你压着我,是你哭得我心疼,就身心俱伤了。”
何亭亭见他这个样子还有空跟自己开玩笑,有心要气,可是只有心疼,压根气不起来,便道,“你还笑,丑死了,不许笑。”
“你不哭我就不笑。”刘君酌说着,反手握住何亭亭的手,“别担心,你君酌哥壮得很,很快就能养好伤陪你了。”
何亭亭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何玄连故意抬高的声音,“亭亭,君酌,我和医生进来了。”
“三哥瞒得我好苦,回头我要找他算账。”何亭亭听到何玄连的声音,怒气终于有了着落,便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何玄连显然听到了这话,苦着脸进来,“我只是共犯,亭亭你别找错了目标啊。”
何亭亭瞪他一眼,然后起身,把位置让给医生。
医生打开刘君酌的伤口,一边处理一边训道,“躺在床上也能流血,你也算能耐了啊。我告诉你,你再多流点,以后这漂亮的小姑娘就解脱了,永远跟你没关系了。”
何亭亭很担心,所以忽视了医生的打趣,倒抽一口气问,“很严重吗?吃什么补品好?是不是要补血?”她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病床四周,见有一大罐家里的灵泉,还有一大篮子家里的苹果和梨,便盘算着再从四季仙居弄点别的水果,保证刘君酌能快快好转。
“只剩下半条命……”医生处理好裂开的伤口,麻利地重新包扎,然后又黑着脸再度叮嘱各种注意事项,完了就黑着脸出去了。
他出了门口黑脸就不见了,露出笑容来,“难怪不要命也要回去一趟,原来小女友长得这么好。”
何亭亭见医生出去了,便支使何玄连,“三哥,你倒点水给君酌哥喝,我削苹果去。”
何玄连听了,便飞快地去倒水,口中说,“哪,刘君酌,这是亭亭吩咐喝水的,你别给我推三推四了。我知道去厕所麻烦,但是总不能因为麻烦就不喝啊。”
何亭亭拿了苹果正要削,听到这话忙道,“没错,要多喝水。隔一个小时给君酌哥灌一碗。”
何玄连听得直想咳,说道,“喝多了也不好,正常就行了。”
这灵泉水效果很好,对经常喝的人来说效果虽然不如第一次显著,但也很让人吃惊的。刘君酌如果真的一小时喝一碗,估计明天伤口就开始结痂了。这样的情况刘君酌察觉了没什么,就怕医生察觉了会把刘君酌当特殊例子给解剖了。
何亭亭听了,也反应过来,便点点头,“那就三哥说了算。”
亲眼看着刘君酌喝完一碗灵泉,何亭亭递上自己削的苹果,就在床头坐下,“好了,三哥,你跟我说说,君酌哥是怎么受伤的吧?”
“亭亭,我直接告诉你好了。我是去盗墓了,和另一伙盗墓贼撞了个正着,互相开火,就弄伤了。”刘君酌忙说道。
他千方百计瞒着文物走私的事,可不希望何玄连给说出来了。
何亭亭听了,蓦地想起上一辈子因为去盗墓而没能回来的何学,俏脸刷的一下变白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盗墓那么危险,听说还有各种细菌……总之我不许你再去盗墓,听到没有,不许!盗墓会死人的,不许去……”
她由于心情激荡,说到最后,声音竟有些尖利起来。
刘君酌和何玄连都看出何亭亭的不对劲来了,两人连忙齐声安慰。
刘君酌紧紧地握住何亭亭的手,叠声哄,“亭亭,你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也不是经常下去,需要的时候我才会下去……听你的,以后不是万不得已,我绝不下墓。”
“对啊,亭亭你放心,三哥帮你监督他。”何玄连也从何亭亭身后揽着何亭亭的肩膀。
何亭亭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安慰着,慢慢缓过来了,便道,“你们可不许骗我。”
虽然她的四季仙居也是从墓里得来的,可是为了平安,她宁要不要神奇的四季仙居。
“不骗,不骗……”刘君酌和何玄连异口同声地说道。
何亭亭当天陪着刘君酌,压根不愿意回沈家村了,何玄连和刘君酌拿她没办法,只得专门给她弄了张小床,让她住一晚上。
次日早上,何亭亭回了一趟沈家村,先把大补汤熬上,然后进四季仙居找了刘君酌爱吃的西瓜、牛油果、榴莲等,打算借口外头买的,都给刘君酌送过去。
把东西准备好,何亭亭去洗漱,洗完澡汤也好了,便装了汤驱车离家。
还没出村子,就被沈十老婆拦下追问受伤的是不是何玄连,情况怎么样。
何亭亭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但是面对别人的问候也不好完全不理,就说,“不是我三哥,是我另一个朋友。我还要去看他呢,先不跟你说了。”
说完一拐车头,把沈十老婆抛在后头。
到了医院,何亭亭见刘君酌还在睡,又看到何玄连带了一捆香江的报纸来,想起陷害沈红颜还不知道结果,便拿了报纸慢慢翻着看。
一周的报纸看完了,都没看到什么好消息,何亭亭便放了报纸,坐在旁整理思路。
就在这时,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竟是曾生的。
何亭亭拿着大哥大走到走廊,想起自己接连挂了曾生好多个电话,有好一段时间不联系了,便接了,问,“曾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电话接通了,曾生心情很好,语气很是神采飞扬。
何亭亭笑道,“是什么好消息?”她被九爷放倒带去山竹帮,曾生直接联系上谢临风问她行踪,这显然是一个人情,她也就不好总是将曾生拒绝到底了。
“红火帮出了点事……确切来说,是那个沈红颜出事了。”曾生卖关子。
他为了找理由打电话给何亭亭,可算用上浑身解数了,沈红颜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他隐约记得,何亭亭和沈红颜应该是不对付的。那次酒会上,沈红颜就曾经试图为难过何亭亭。所以他觉得,何亭亭若听到沈红颜倒霉的消息,心情估计会挺愉快。
何亭亭对这事是真的很感兴趣,忙问,“哦?她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住的地方被炸了,人也受了重伤。如果不是运气好,估计会粉身碎骨。”曾生回道。
何亭亭听了,喜悦之下又觉得惋惜,惋惜沈红颜竟然还活着,当下说道,“伤得很重,是怎么个重法?”
“今天凌晨两点多爆炸的,零点半被送进医院,现在还在抢救。”曾生回道,“据说现在还没出手术室。”
何亭亭听了,那惋惜淡了些,喜悦浓郁了些,她说道,“那真是不幸,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沈红颜不死也挺好的,毕竟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根本不会痛苦。现在这样,如果抢救不回来,人又瘫痪了,那该多好啊。
何亭亭颇有些迫不及待地畅想未来了,恨不得马上听到沈红颜废了的消息。
“听说是些不成气候的小混混……”曾生显然听出了何亭亭声音里的愉悦,便又道,“我查了一下,沈红颜的伤势多数是胸腹的,治得好估计能活,治不好估计就会死。”
竟然是这么痛快的伤法和死法,这个消息太让人不高兴了!
何亭亭遗憾地想,但却不敢过于表露,又跟曾生聊了些别的,隐约听到里头刘君酌醒来的声音,便急忙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推门进病房,何亭亭发现刘君酌果然醒了,由何玄连喂喝汤。
何亭亭走到床边,拿了纸巾准备帮他擦嘴,口中问,“君酌哥,伤口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刘君酌喝完了汤,笑道,“都说你君酌哥身体很壮,恢复力很好的,现在信了吧?”
旁边何玄连听了这话,连连翻白眼。
何亭亭见了何玄连的白眼,忍不住直笑,对刘君酌道,“行啦,不许自夸,好好养病。”
“放心,你君酌哥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刘君酌说完,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对了,快期末考试了,学校基本没课了,不如你拿了书来医院陪我一起复习?”
何亭亭点头,“行,我明天回去继续请假,就带课本来这里陪你复习。”
当天晚上,她从曾生那里知道沈红颜手术成功人还活着的坏消息。据说肋骨断了三根,还戳进肺里了,十分凶险,但沈红颜就是命大,竟还是活下来了。
何亭亭感慨沈红颜运气好,却并没有怎么难过。
由沈红颜活着好了,她以后再找机会对付她。
次日何亭亭回校请假和收拾书本,又去刘君酌宿舍楼下让刘君酌一个宿舍的人帮他收拾课本。
在等待中,何亭亭遇上了心情飞扬的谢青青。
“亭亭,你也知道了吧?”谢青青见了何亭亭,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何亭亭有些好奇,自从校园里传出谢青青站在她跟前,被她衬托得跟丫鬟似的,谢青青就再也不肯在校园内跟她站一块了,有时即使路上遇到了,谢青青也走另一边,尽量远着她的。现在主动找上门来,可真是怪哉。
谢青青见何亭亭不说话也不在意,继续高兴道,“你和我妈一起去的香江,肯定早就知道了。我有两个哥哥,谢临蔚和谢临风,他们还活着,很快就要回来了!”
“啊,这事啊,我知道。”何亭亭点点头说道,看着谢青青的目光仍然有些好奇。
按照谢青青的性子,应该是希望独占林蓉的,现在知道临风哥和九爷还活着,还会回来,她为什么那么高兴呢?她难道一点儿也不怕林蓉有了两个亲儿子,就把她抛到一边去了?
“我真的很高兴,我也要有哥哥了,还是两个。”谢青青一脸向往地说道。
390 终于等到了
一开始从林蓉口中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谢青青是十分不高兴的,甚至是怨恨的。
毕竟,如果那两个哥哥不回来,林蓉偌大的家产将会是她的,而林蓉也是她的。而两个哥哥回来了,那家产就是他们的,她最多只能得到一份不菲的嫁妆,至于来自林蓉的母爱,估计她连三分之一都得不到。
正当她带着笑意听着,心里却转着各种恶毒念头准备弄死两个即将回来的哥哥时,她的眼角余光看到了林蓉脸上的光彩。
那是她第二次见过这样的光彩,那么明亮那么温柔,正是她梦寐以求中的母亲的爱。
有一次她病了,林蓉照顾她时,她撒着娇,林蓉就曾经对她露出过这样的光彩。之后她再努力,却再也不见了。没想到现在,她竟然又见到了。
谢青青觉得,那一刻,依照她的性格,她应该更恨那两个哥哥才是,因为他们竟然能轻易让林蓉露出那样的光彩。
可是事实上,那一刻的她都不再像她了,她竟然没有怨恨,而是隐隐有些高兴和心软。
之后她深深地审视过自己的心情,认为也许经过十年的相处,她是真的把林蓉当成自己的妈妈了——有点重男轻女,但又是真切地爱着她的母亲。
和曾经那个,饿得再也受不了,曾经念叨着要把她偷偷配给寡佬的亲生母亲不一样,林蓉从来没有对她起过怀心思,甚至连辜负都没有。
何亭亭看着谢青青真切期待的样子,心中更好奇,但是想起这人对林蓉的确有一份真心的,或许为了林蓉才真心接纳谢临风兄弟俩也说不定,便道,
“那恭喜你啦,有哥哥是很好的。”
像她,就有三个哥哥,三个哥哥都对她很好。
谢青青点头,凝视着何亭亭,“我知道,你小时和临风哥很要好,还经常和他玩。希望他们回来之后,你不会抢走他们。”
何亭亭一愣,哼道,“什么叫抢走?我的朋友我爱怎么处就怎么处,你可管不着。”
“我只是说说,你用不着反应这么大。”谢青青愣了愣,才发现自己说了真心话,忙露出笑容补救。
何亭亭笑着看向她,“我倒不知道,你随口说说,就说到这里来了呢。就这样啦,我有事,下次再聊。”说着,看向提着一袋子书来的刘君酌的室友。
谢青青向来是个心思多的,此时听了何亭亭这话,不免怀疑她含沙射影,便满腹心事地走了。
何亭亭也不管她,接了那室友拿来的书,笑道,“谢谢你,君酌哥说了,等他回来,请你吃饭。”
“哈哈,那感情好,你帮我叫他提前告诉我,我饿一天肚子再去吃。”刘君酌的室友是个幽默的,当下就开起玩笑来。
何亭亭和他见过几次,知道他的性格,便顺着他的话头开了几句玩笑,这才告辞离开。
之后何亭亭一边陪刘君酌一边复习,到要考试了就回校考试,时间空下来时多数是陪刘君酌的。
等到考完试,刘君酌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比医生预计的早了挺长一段时间。
何亭亭和何玄连都担心医生看出不妥,因此找了个借口,就把刘君酌打包带出院了。
刘君酌虽然也讶异自己的伤好得快,但是到底没怀疑到何亭亭兄妹身上,再加上在医院待得发霉了,一听说能出院,比何亭亭和刘君酌还更迫不及待。
到了一月末,刘君酌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而这个时候,谢临风带着九爷也从香江回来了。
那天何亭亭组织新搬来的一家子帮忙挖荷塘里仅剩的一点莲藕,刘君酌在旁坐着作陪,何玄连偷懒也跟着坐在荷塘边看热闹。
这时从村口忽然传来嘈杂的说话声,紧接着不断有人往村里跑。
何亭亭、刘君酌和何玄连耳聪目明,很快听出有人喊“看着有点面善,一时想不起来……”
“我记得,是林蓉家里的,就是当年住在这里的那个谢临风……我记得他的样子,绝对没错!”
“啊,我也记起来了,就是谢临风。当时沈国庆曾经拿着刀要砍他,我还帮着去劝了几句呢……”
“小孩子快去帮忙告诉林蓉,就说她的儿子回来了……快去,去得快的,能分糖。”
何玄连一跃而起,“嘿,看来是谢临风那小子回来了!”
何亭亭笑着说,“肯定是,他说过会回来过年的。君酌哥,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去啊。”
刘君酌见何亭亭这样高兴,心里不知为何有点酸,但他也知道不好表露出来,当下就一本正经说,“挖莲藕要有人看着,不如三哥去确认确认,我和亭亭迟点再去?”
何玄连一挥手,“行了,就这么点莲藕哪里需要盯着啊……达叔,你们挖好了就放我家门口吧,回头我们再给你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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