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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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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沈红颜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凄厉,“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些……谢临风,你好样的!”
“你小声点……”施诗吓了一跳,忙捂住沈红颜的嘴,“现在谢临风在香江是什么身份?你敢用这样的语气说他?我告诉你,即使你背后有红火帮,他要找你麻烦你也没办法。”
沈红颜推开施诗的手,抱着膝盖低低地哭了起来。
在陈展那里知道谢临风曾在沈家村生活过,曾和何家交好,也认识王雅梅,她还不觉得有什么。
刚才听那个女人说“可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时,她才想起,她或许也是那个“可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之一。
她来到香江之后,因缘际会之下,和杨友东一起结交上了爱唱《禅院钟声》的老婆婆,生活一直过得很好。因为会讨好人,她也很得老婆婆的喜欢。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只延续了三四年,之后老婆婆忽然厌弃了她,说她心口不一,把她赶了出去。
这之后,她的日子每况愈下,无奈只得去打工。可是打工很不顺利,赚到的钱也不多,她觉得日子太难过了。
这时同学中有家境和她差不多的人过得却很好,让她看得眼红。
那个女生人还挺好,送了她几件好东西,把她引得心痒痒的。
到最后,她就跟这个家境不好却过得很好的同学出去***了,从此过上了***的日子。
430 原来我们曾经多次插肩而过啊
沈红颜过去一直以为,自己的堕落是身不由己的,那个带着自己堕落的同学其实也是个仗义的人。
可是今天看到和何亭亭交情十分好的谢临风,她忽然推翻了过去所有的想法。
她极其怀疑,自己过去忽然被老婆婆赶走,做什么兼职都不顺利,是因为有人在背地里下黑手害她。
不然老婆婆为什么突然为了一个狗屁理由把她赶走?全然不顾她曾经的贴心?
不然有一副姣好面容的她,为什么总是被刁难,走得比其他差不多样貌的女孩子更辛苦?如果她性格恶劣,她还能从性格方面找原因,可事实上她无论内心怎么想,表面都是一派温柔的,性格可称得上好。
现在,她可算找到原因了。
这一切,是因为当时在山竹帮已经出头的谢临风搞的鬼。
沈红颜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一方面恨不得弄死了谢临风,一方面又恨不得将何亭亭千刀万剐。
凭什么何亭亭出身好,还有那么多人如珠似宝地护着,而她出生之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靠自己辛苦去争取,却还要被人下黑手暗害?
她不甘心,她不服气,她觉得自己并不比只会写几首歪诗只会调试香水的何亭亭差!
她甚至敢断言,把她和何亭亭关在一个荒岛上,能活下来的肯定是她!
她热爱生活,积极奋斗,不畏艰巨,哪里比不上只会风花雪月的何亭亭了?
施诗看着沈红颜神色变来变去、显得异常吓人的脸,暗暗退了一小步,低声问,“沈红颜,你这是怎么了?”
“施诗,你知道山竹帮的Wind哥是哪一年出头的吗?”沈红颜将自己的思绪从猜想中抽离出来,抬头去问施诗。
目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她得确定下手搞她的是谢临风才行。
施诗蹙着眉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关注这些事……等等,我好像听曾生打电话时提起过一下,不记得是85年还是86年了,阿Wind救了山竹帮前任老大洪兴才,很得洪兴才的信任。当时曾生好像是说,当时你还没成年就站到这样的高位,未来很光明……”
沈红颜掐紧了手指,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发现时间是大概能对得上的。
所以,让她低到尘埃里的,果然就是和何亭亭交好的谢临风!
谢临风和何亭亭在沈家村相识,肯定听过何亭亭说她推她下山的事,所以他来了香江掌握了一定权势之后,就帮何亭亭向她寻仇了。
如果是过去,她还不相信谢临风会为了何亭亭做这样的事,可是今晚她亲眼看到,谢临风对何亭亭是很好很好的,摆明了要为她保驾护航。
施诗回答完,发现沈红颜不作声,不由得问,“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劝你一句,少打听谢临风的事。他是争赢了洪兴才的人,几乎把洪兴才的势力灭得一干二净,可不是善茬。这样的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们……”
沈红颜听到这里,忽然浑身发寒,抖了起来。
是啊,过去只是稍微有些权力、还没彻底站稳脚跟的谢临风就能让她沦落风尘,现在手掌大权的谢临风,要对付她,还需要花费心思吗?
她似乎能预见,自己下一刻就得身败名裂了。
“你怎么了?你真的得罪过谢临风?”施诗变了脸色。
她跟沈红颜好,一方面是因为同样讨厌何亭亭,另一方面是因为沈红颜背后站着红火帮,在事业上极有可能帮到她。如果沈红颜曾经得罪过谢临风,那她肯定得远着沈红颜,免得惹祸上身。
“没有。”沈红颜摇摇头,见施诗一脸的怀疑,心中焦躁起来。
她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忽然看向施诗,“你是不是怕和我交好,会得罪了谢临风?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没有得罪过谢临风,我只是和你一样,得罪过何亭亭。”
“你、你是什么意思……”施诗喉咙干涩起来,结结巴巴地问。
沈红颜冷笑起来,“什么意思?你还听不懂吗?谢临风会为何亭亭出头……我害怕,是因为我想起我得罪过何亭亭。而你,我猜想,你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担忧。”
施诗忽然浑身发冷,她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我、我只是偶尔说何亭亭几句坏话,即使动手脚,也是小动作……我不算得罪过何亭亭。”
她跟过曾生,见过曾生的手段并因此而害怕,可是后来她听说,谢临风的手段比曾生可怕多了。所以,她是万不敢得罪谢临风的。
“我也不算做过什么啊,可是我就是害怕。谢临风向来不喜欢出席这样的酒会,可今晚偏偏来了,还专门找到何亭亭,黏在她身边,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沈红颜可不希望只是自己一个人害怕,即使下地狱,她也得拉着人做伴。
施诗被吓得脸色刷白,不住地反省自己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去为难不会抢夺自己资源的何亭亭。
何亭亭也感觉到,谢临风是来帮她打气和抬高她身份的了。整个晚上,谢临风几乎是经常跟在她身边的,见有熟悉的人上来敬酒,他都会正正经经地介绍她的身份。
曾生恍然大悟地取笑,“原来你要找的人是阿Wind,可叹我当时竟没有想到。我不得不说,你们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都爱为对方着想。”
看跟在何亭亭身边的谢临风很不顺眼的李二少不住地点头,“是啊,这样的兄妹情很令人感动。”
“你们羡慕也没用。”何亭亭笑着说道。
谢临风见她明媚温暖的俏脸上带着得意,显得慧黠可爱,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运气好。”遇上了你。
李二少的视线落在谢临风的手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是谢临风可不是他能随意得罪的,所以他即便心中不爽,也只能用眼神杀人,没敢真的做什么。
酒会临要结束时,谢临风热情地邀请何亭亭到他府上去住几天,何亭亭想着自己该拜访的人都拜访过了,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便点头应允。
谢临风自知道何亭亭要来香江,就做好计划空出时间,打算带她游香江的。眼下见何亭亭得了空,便每日带她畅游港岛各处,并吃最新鲜的海鲜。
何亭亭玩得很开心,和谢临风几年不见得隔阂都消除在这几日的相处里了。
这天,何亭亭被神神秘秘的谢临风带到了海洋公园。
她很好奇,“临风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觉得谢临风实在不像是带她来看各种海鱼的,反而是有什么秘密任务。
“你跟我来就知道……”谢临风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
何亭亭从不怀疑谢临风会害自己,此时见他没有说,便知道他是打算给自己惊喜,于是笑着跟这他走。
两人都带了两个保镖,两个保镖在前,两个保镖在后,没敢靠太近打扰。
等到了目的地,何亭亭惊讶得睁大了杏眼,“临风哥,你要带我潜水吗?”
“没错,我们下去潜水。”谢临风笑着,把袋子里的泳衣递给何亭亭,“敢不敢?”
“当然敢!”何亭亭回答完,就拿起新买的泳衣去换了。
换好泳衣出来,她发现谢临风已经穿好潜水装备等着了,便也上去穿上潜水装备。
在谢临风的指点下,何亭亭很快穿上潜水装备,跟着谢临风下水。
临下水前,谢临风叮嘱,“若看到鲨鱼,就暂时不要动。不动的话,鲨鱼不会来咬人的。”
“还有鲨鱼?”何亭亭产生了退却的心思,她虽然不怕鲨鱼,但是怕有生命危险啊。
谢临风似乎看出她在害怕,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放心,只有两条鲨鱼,被喂饱了的,一般不会咬人。除了我们,水底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如果鲨鱼攻击,工作人员会引走鲨鱼的。”
何亭亭听了,心中天人交战。她是很想潜水下去看看的,可真的怕鲨鱼会咬人。
想了一会儿,何亭亭看向谢临风,心中忽然安定了。
谢临风是不会害她的,所以这次下去,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她可以跟着下去见识见识。
想明白了,何亭亭便一横心,跟谢临风下水了。
水下的时间异常的瑰丽,斑斓的珊瑚和鱼类比比皆是,何亭亭看得啧啧称奇,恨不得自己也做了海中的鱼儿,每日在大海里畅游。
谢临风见原本还有些害怕的何亭亭很快如鱼得水,在水里饶有兴趣地追逐着各种鱼儿,便关心地跟在她身旁,一边看她,一边防备鲨鱼。
他看着看着,忽然被何亭亭扯了扯,并比手向下。
他低下头,看到水底一只海龟。
这时手掌被握了起来,何亭亭在他手掌心写字。
他手一抖,像被烙铁烙倒似的,刚想挣扎,就被何亭亭强拉着了。
之后,伴随着手掌心的痒意,还有水波缓缓流动的温润,他用心记下何亭亭写的字,“我们把这只龟带上岸吧,一直在海底太不舒服啦,又黑又寂寞。”
他低头看脚下的海龟,顿了顿,伸出手在何亭亭掌心写字,“海龟眼里的风景很漂亮,有色彩斑斓的珊瑚和游鱼和他做伴,不会黑,也不会寂寞。”
就像当年的他,和母亲在黑暗里徜徉,后来遇上爱笑的何亭亭,遇上可亲的何家人,有了伴随的风景,一切都美好起来,曾经的孤寂和黑暗全都消失了。
即便后来来了香江,他九死一生,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还是能够回忆起,在沈家村斑斓的记忆和阵阵花香。
谢临风有些恍惚,很快被手心“你说得对”四个字拉回了神志。
两人在水里继续潜游,几次遇上鲨鱼,都装死避了过去,显得异常刺激。
上岸之后,何亭亭高兴地看向谢临风,“真好玩,以后我有空了还要来。我要带君酌哥来玩一次,他肯定喜欢。”
谢临风唇角的笑容带上了苦涩,口中却说,“水下的风景确实不错……”
“听说还有海底餐厅,是不是?”何亭亭一边说一边打量四周,“哪里有啊,不如我请你去吃?”
谢临风的笑容重新快活起来,“水下餐厅并不好玩……不过你如果想去,下次我们一起去澳大利亚试试。”
“那好。有空我们去澳大利亚,我请你去水下餐厅吃。”何亭亭笑道。
两人出了海洋世界之后,坐车回去。
何亭亭看着盘山公路,惊讶地问,“临风哥,你要带我到太平山顶上吗?”
“嗯,我在这里有套别墅,我们住在这里可以看风景。日出和日落都很美,你应该来看过了吧?”谢临风问。
何亭亭忙不迭地点头,“嗯,我看过了,真的很漂亮!”
到了谢临风的别墅,何亭亭惊愕地四处看看,“临风哥,我不得不说我们真有缘分,旁边那栋别墅,就是君酌哥买下来的。当时我和他来看过,倒是不知道你就住在隔壁呢。”
“那栋别墅是刘君酌买下的?”谢临风顺着何亭亭手指的方向看向不远处的别墅,也有些惊讶,“原来当初和我争买别墅的是他啊。”
何亭亭听得更加惊讶了,
“你当时也想买那栋别墅吗?啊……我知道了,当时君酌哥好像说有人在和他抢别墅,难道就是你?啊……我记起来了,你有个手下叫鱼头还是什么的,那天我在下面公园遇见过……原来我们曾经多次插肩而过啊……”
谢临风听着“擦肩而过”四个字,忽然觉得很沉重很沉重。
少年时属于他的阳光,忽然就被别人拿走了。
过去他是山竹帮的老大,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从来不敢肖想。现在漂白了,用回本名,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有资格肖想,可已经错过了。
就像少女说的,原来我们曾经多次插肩而过啊!
“临风哥,你不带我进去看看你的房子吗?”何亭亭见谢临风愣愣的,以为他在回忆当日和刘君酌抢房子的事,便岔开话题。
谢临风回过神来,点点头,起身带何亭亭进他买下的别墅。
他当初之所以想买下,只是因为有个少女喜欢看海,而这里既能看海,也看得到夕阳西下彩霞满天的维多利亚港。
431 他总觉得还有第三个人
何亭亭进了别墅,四处打量,发现别墅里走的是简洁风,看着令人挺舒服的,就是植物少了,有点过于空旷。
谢临风见她打量四周,便道,“这是随便找人装修的,你帮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一定要告诉我。我其实也想改的,可是我对这方面不了解。”
“已经很好啦,就是少了些植物。”何亭亭在熟人面前,一向不会太客气的,当下就笑着提出自己的意见。
谢临风看看四周,仿佛看到添加上植物之后带着生意和色彩的房子,便点点头,“说得没错。明天我没事,不如就劳烦你陪我去买植物回来装修?”
“好啊,除了植物,我们还要买花盆。得找合适的,可不能随便用。”何亭亭笑着点头。
谢临风听了,心里高兴起来,便点点头,“好。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做饭。”他事先就打算带何亭亭来这里,所以早让人把菜买好的,这会儿估计冰箱里塞得满满的了。
何亭亭惊讶地看向他,“临风哥,你还会做饭啊?真厉害!我就不怎么会……”她说着笑起来,“我发现我身边的同辈人,男人多数会做饭,反倒是女人不会。”
“做饭不难。”谢临风眸色幽深。
他发现,无论说什么,何亭亭总会无意识地说到刘君酌,或者想到刘君酌。
此刻别墅里除了保镖,明明只有他和何亭亭两个人,可是实际上,他总觉得还有第三个人。
“对会的人来说就不难,对不会的人来说,就很难了。”何亭亭笑着说道。对她来说,做饭并不容易,可是对刘君酌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临风看着何亭亭有些悠远的目光,点点头,“这倒也是。”他再也说不下去了,让何亭亭坐下自便,自己就飞快地进了厨房。
当晚谢临风做了四菜一汤,一个红烧黄花鱼,一个白灼虾,一个蒸蟹,一个菜心,还有个淮山猪骨汤。
何亭亭一边吃一边竖起拇指大赞特赞,“真好吃,我今晚食欲大开。”
“好吃就多吃点,我特意多做的。”谢临风笑着说道。自己的手艺能得到何亭亭的赞扬,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
何亭亭认真地点点头,埋头猛吃。
三人份的饭菜,最后被何亭亭和谢临风两个人全吃光了。
何亭亭有些不淑女的摸摸肚子,啧啧惊叹,“真好吃啊……临风哥,我跟你说,你这手艺直追君酌哥。他平时总觉得自己的厨艺无双,现在有你横空出世,他以后要还那么自恋,我就把你推出来堵他的嘴。”
她说话带上刘君酌,并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识的行为。
就像一个人心里亲近另一个人,经常和另一个人相处,那么在说话时,总会忍不住提到这个人的,这种下意识地行为不受理智制约。
“那他肯定做得很好吃……”谢临风不知道怎么接,只好说了这么一句话。
何亭亭笑起来,“临风哥,你这话有自恋的成分。”说完,站起身来准备收拾碗筷。
虽然说她是客人,但是这里只有谢临风一个主人,并已经做过饭了,她不好意思看着他继续去洗碗。要是面对刘君酌,她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不用你收拾,二十分钟之后钟点工会过来收拾的。”谢临风阻止了何亭亭,并带她到二楼的阳台上赏景。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分,远处的维多利亚港一片金黄,房子、游船、海水,都被染成了金黄色,显得梦幻而又美丽。
何亭亭看着金黄的海港,眸中一派着迷,“临风哥,你来香江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有时间就会来看落日?”
“并没有,我很少过来看。”谢临风轻声回答。
他读过一本书,叫《小王子》,小王子悲伤的时候就在他的小星球上看落日。同样看过这本书的人深为小王子看落日这种孤寂和悲伤而难过,他却从来难以产生共鸣。
那时还年少的他,就连安稳地看落日也是做不到的。他的日子,是东躲西藏,是仇家遍地,是争权夺利。
至于说可以放弃这些,去过简单的日子——在谢临风看来,这些话说得很轻巧,可是做起来却无比沉重。
就像他,一旦放弃那样的日子回归简单,就是生命的代价。
他想要活着,堂堂正正地活着,所以他是不可以退却,是不可以回归简单和平静的。
何亭亭一怔,想起谢临风以前过的日子,觉得自己问这话问得毫无水平,当下就道,“以前少看,以后可以多点过来看啦。你现在是一个实业家,是富商,疲惫之余,到这里躲半日清闲多好啊。”
“嗯。”谢临风颔首,心中却索然无味。
如果何亭亭不来,他一个人来看落日又有什么意思?
太阳落山之后,何亭亭和谢临风回了室内坐着说话,钟点工和保镖在收拾房子,并把窗外的东西往屋里搬,因为天气预报说今晚台风过境,会带来强风强雨。
谢临风看着忙碌的钟点工,不禁对何亭亭道,“我记得,79年下台风水的时候,沈十二想带你偷渡香江。幸好你没有被他带过来……”
“是啊,他可坏了。幸好我机智,偷偷跑了。”何亭亭说起这个,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你是不知道,沈十二运气好游过去了,可有很多人运气不好,就死在海里的。第二天我到滩涂那里一看,上面浮了好些尸体,很多人在哀哭……如果我也被他带过去,估计也会死在海里……”
她这是假设自己没有四季仙居的后果,当然,即使有四季仙居,她躲进去之后再出来,还是落在海里,仍旧是有风险的。
谢临风看着气愤填膺的何亭亭,脑海里浮现出少年时气鼓鼓的她,俊脸上带了笑,“你这么机灵,我相信你一定能逃出来的。”不过,他现在似乎可以找找沈十二的麻烦?
“那当然……”何亭亭高兴地点头,“后来沈十二跟我认错,还帮我打听你的消息,我就不气他了。”
谢临风听了这话,便歇了找沈十二麻烦的打算。
当天晚上十点多,台风来临,吹得树木呼呼作响,又有东西被吹飞,电闪雷鸣,这个雨夜显得特别热闹。
何亭亭被吵得醒了好几次,但每次都翻过身继续沉沉睡去。
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了,她忽然被谢临风摇醒。
“亭亭,快穿衣服,我们离开这里。”谢临风见何亭亭醒了,便语气急促地吩咐。
何亭亭揉着眼睛,“临风哥,怎么了?仇家来寻仇啦?”她一边说着,一边下床。
谢临风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何亭亭马上清醒了,飞快地推谢临风出去,自己穿戴整齐,又拿了张毯子,便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亭亭,你跟着我走……”谢临风一直守在门口,见何亭亭出来了,便压低声音吩咐。
何亭亭忙拉住谢临风,“等等,临风哥,你打算带我躲去哪里?是别墅里的地下室还是别墅外面?”
“去别墅外面。”谢临风压低声音说道,“我们从地下室的侧门突围出去……前门和后门都被包围了,我们要快点离开……”
何亭亭抿了抿唇,“临风哥,我们去君酌哥的别墅里吧。那里面有好几个地下室,我们可以躲一晚上。”下着台风水的夜晚,要跑到野外去,太危险了。不说坏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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