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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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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又响了几下就消失了,接着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何亭亭抱着抱枕缩在沙发里,也不管外面来的是自己人还是坏人。
门被打开了,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明晃晃的灯光太过刺眼,何亭亭忍不住闭上眼睛。
“亭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何亭亭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怎么打了那么多电话给我?是有急事吗?后来我打回来给你,你怎么没接?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吓得我马上就买机票回来了……”
何亭亭晕乎乎的大脑回神,意识到是刘君酌回来了,便用力推他,“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去和王建云订婚了吗?又想回来骗我是不是?”
“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跟王建云订婚了?”刘君酌一脸莫名其妙,抱紧了何亭亭,笑道,“我又不喜欢她,干嘛要跟她订婚?这世上,我只想跟你订婚。”
何亭亭用力挣扎,哭着说,“你还骗我……今天中午王建云来找我,跟我说了。她说你爸妈和她爸妈商量了你们的婚事,迟些就要订婚。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不就是因为心虚吗?”
“别哭别哭……”刘君酌一边心疼地帮她擦眼泪,一边急忙地解释,
“我绝对没有和她订婚,绝对没有。我没有接电话,是因为刚好没带电话。后来我发现你给我打电话,就马上打回来了。打了很多次你没接,问你三哥,他不在鹏城,我担心你,就坐飞机回来了。”
何亭亭仍然不信,“你不愿意娶她又怎样,横竖你家里已经同意了。”说着又哭,“你明明是我的,怎么能跟她订婚?你要跟订婚,我打断你的腿。”
“我不跟她订婚,也不会让我家里人胡来的,你放心好了。”刘君酌帮她擦着眼泪,“你别哭,我马上打电话回家里问问怎么回事。你放心好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谁也抢不走。”
何亭亭听了,忙自己擦眼泪,催促刘君酌,“那你快点打电话。”
刘君酌见何亭亭泪眼莹莹地看着自己,一脸坚持,便拿出大哥大往家里打电话,一接通就开门见山地问,“爸,你和我妈不会不顾我的意见,偷偷帮我相好人了吧?”
何亭亭在旁竖起耳朵听,听到里头传来一个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这是什么事?谁又跟你胡说些什么了。你不是说非何家那个亭亭不娶的吗,你都有喜欢的人了,还想我们帮忙找?”
“不,爸,我就喜欢亭亭,只娶她,你千万别帮我另外找。”刘君酌声音洪亮,目光炯炯地看着何亭亭,满脸都是笑意,“我就是问问……对了,那个王建云,她是不是定了人家?”
“对,定了人家了,你们都认识,就是赵家那个小子,赵志云……他们怕不成,还找我和你|妈帮忙说媒,你|妈,咳咳,你突然打了这么个电话回来,该不会后悔了,还是喜欢王建云吧?”
刘君酌忙摇头,“我不喜欢她。不过她很烦,知道她和赵志云定下来了,我很高兴,迟些送一份大礼祝福他们。对了爸,我还没吃饭,先去吃饭了,回头再聊。”
“臭小子,没良心的……”
刘君酌又赔笑说了好些好话,才被他爸爸准许挂电话。
挂断电话,刘君酌笑眯眯地看向何亭亭,“你说你傻不傻啊,王建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444 你有本事就去搞破坏
何亭亭早破涕为笑了,又知道自己理亏,听到刘君酌的话,便弱弱道,“我这不是怕你变心了嘛,你要接我电话,哪还有那么多事啊。”
“你自己听风就是雨,反是我的错了?”刘君酌走到何亭亭身边,伸手用力搓她的小脸,“我事都没忙完就回来安慰你了,你该怎么弥补我?”
何亭亭侧头想了想,“我今晚请你吃饭,明天亲自给你做糕点,还熬汤给你喝?”
刘君酌见她侧着小脑袋,带泪的眼波盈盈,唇红齿白,心下先酥了,笑道,“那也好,现下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他原是打算做饭的,但是天色不早了,菜市场的菜不再新鲜,吃着也无甚意思,便干脆不做了。
何亭亭应了一声,飞快地回去把自己收拾好,又换了衣服,这才急急地出来,扑到刘君酌怀里,“我想想还是担心,你爸爸会不会拿话骗你,想先稳着你?王建云跟我说得信誓旦旦的,并不像是假话。”
“你放心好了,若是我妈,倒还有可能是骗我的,我爸嘛,由来不打诳语。”刘君酌说着,又摸了摸何亭亭的脑袋,“刘君酌注定是你的好夫婿,你偷着乐得了。”
何亭亭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臭不要脸,这么自恋……”说完挽着刘君酌的手出去吃饭。
路上,她心情很好地吱吱喳喳,说到王建云的得意乐不可支,“我明天也请她去吃饭,告诉她她那样的情敌,我其实是不大承认的。她虽然比我好看,但是论起才华能力——”
“没有。”刘君酌打断何亭亭的话。
何亭亭更高兴了,嘴上却说,“行啦,你这样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是人还是要实事求是的,她的才华和能力是有的,但是不如我。至于美貌,的确比我美。”
“你更美。”刘君酌和何亭亭十指紧扣,一步一步往前走。
何亭亭高兴地摇着他的手,“你就会哄人。”
刘君酌扭头看她,“傻瓜。”
“哎——”何亭亭刚想反驳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傻傻地笑了。
然而何亭亭到底没有约王建云出来见面,也没有打电话去得瑟自己的胜利。她觉得,世道艰难,王建云已经很难过了,她就仁慈一点,不要再刺激她了。
王建云此时已经回到京城,可是一下飞机就被赵志云截了。
她心情大好,所以破天荒地给了赵志云一个笑脸,“你是专门来接我的吗?走,我请你吃饭去。”
赵志云没说话,默默地跟着她去了饭庄吃饭。
落座之后,赵志云看着翻菜单的王建云,淡淡地问,“你看起来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
“我们吃完再说吧……”王建云体贴地说道。她怕提前说了,赵志云吃不下饭。这份体贴,她中午的时候曾经给予过何亭亭。赵志云和她好歹也算打小认识,没道理待遇还不如何亭亭的。
赵志云垂眸,没再说话。
王建云和赵志云出来吃饭,向来是能做主的,都成习惯了,这次就直接点了菜,没有体贴“伤心人”赵志云。
吃饭间,王建云主动打开话匣子跟赵志云说话,比过去主动多了。
赵志云神色淡淡地回答王建云的话,其他时间都在吃饭。
王建云见赵志云浑不似过去的主动,面对她的问话时回答得也不够温和,心里就有些不高兴。虽然知道吃完饭她就要拿炸弹轰他,但是心里到底很不爽,谈兴慢慢就淡了。
吃完了饭,王建云拿纸巾拭了嘴,看向赵志云,见赵志云已经放下了筷子,便清清嗓子,“我有事要跟你说。”
“说吧。”赵志云低头看茶杯里的茶。
王建云见他的样子,心里有些慌。她双手紧了紧,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咳咳,我记得方家大小姐是很喜欢你的,你不妨考虑考虑她……咳咳……”
她越说越不舒服,咳了几下,直接道,“我家和刘君酌家已经说定我和他的事了,迟些我和刘君酌会订婚,希望你也尽快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说完了话,王建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赵志云说话,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
赵志云迎着她的眼神,说了三个字,“我不许。”
“什么你不许,你以为你不许就有用了吗?我家和刘君酌家已经说定了,是两家的事,由不得你不许。”王建云心里的火刷的一下烧了起来。
赵志云拿起茶杯抿了口茶,仍然是三个字,“我不许。”
“你不许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王家和刘家已经说定了,你有本事就去搞破坏,让我嫁给你啊!”王建云暴躁了,口不择言。
“磕——”
赵志云放下茶杯,黝黑的眸子直直地看向王建云,“你以为我做不到?”
“你就是做不到!你要能做到,要能让我家跟你家联姻,我二话不说就嫁给你!”王建云有恃无恐。在京城这样的地界,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家,结亲都是很慎重的。
像王家和刘家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家,就更不用说了,结亲不仅仅是结亲,更是利益的结合,是十分可靠的联盟,绝不会轻易解体的。
赵志云站起来,“你记住你的话了。”
“我记住了,你要不信,要不要拿录音机录下来啊!”王建云仰起小下巴,笑得异常得意。
赵志云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个成人男子巴掌大的小型录音机,“我已经录了。”说完,起身离开。
“喂——”王建云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发慌,忙起身跟了上去,“你是什么意思?真的打算去拆散王家和刘家联盟吗?你这样深情固然好,但是是没有用的,你别浪费功夫了。”
赵志云去结账,没理会王建云的话。
王建云见他不理自己,更是心慌,见他结账,只得在旁等着。
等赵志云结账毕,王建云忙又跟在他身边,旁敲侧击地问。
可是赵志云跟个闷嘴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王建云恼怒,拉开车门坐进去,“你不说,我就跟着你。”
赵志云看她一眼,没说话,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二十分钟后,赵志云将车停在王家的别墅前,“下车。”
“我不下车!你得跟我说清楚。”王建云高扬起下巴,骄傲得很。她知道,不涉及刘君酌,无论她如何胡搅蛮缠,赵志云都只能败退。
赵志云回头看向她,看得很认真,“你不下去,我就带你回我家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个办法比破坏王家和刘家快得多,方便得多。”
王建云吓了一跳,一言不发拉开车门下车。
下了车,她想说赵志云几句,却见赵志云探身过来关车门,很快开着车走了。
“混蛋——”王建云对着赵志云的车子跳脚,心里很是愤愤。
这时她爷爷从花园里探头出来,“谁混蛋?到家了还不进来,站外头骂什么呢?”
王建云走向家门口,打开栅栏进去,“爷爷,我说赵志云呢,他把我送回来,一声不吭就走了,太没有礼貌了。”
“志云啊,他等会儿还要来,迟些说也没什么。”王老爷子说完招王建云到跟前打量,“黑了些了,南方的日头毒啊,瘴气也重。”
王建云点头,“是啊,我隔两天就得喝一次他们那儿的凉茶,苦得想哭,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反人类的东西呢?唉……”喟叹完,又问,“赵志云等会儿还来我们家做什么?”
“有很重要的事。”王老爷子说得认真。
王建云还想说什么,很快被她妈妈拉着进屋嘘寒问暖了。
又过十来分钟,赵志云真的来到王家,还是带着很多东西来的。
王建云看着他往自己家里搬东西,心里觉得越来越不妥,不由得拉住她母亲的手,“妈,你老实告诉我,赵志云为什么送东西到我们家?”
王家和赵家虽然好,但是送东西也得有个由头吧。现在不年不节的,送个什么劲?
王妈妈心虚地看了王建云一眼,心下有些忐忑,但是也知道再瞒下去不好,便道,“我们王家和赵家联姻,所以他送东西过来。”
“联姻啊……什么,联姻?”王建云瞪圆了眼睛看向自己母亲,“谁和谁联姻?妈,谁和谁联姻?”
赵志云把东西放下来,走到她跟前,“我和你联姻。”
“不,你骗我!”王建云摇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妈,你老实告诉我,到底谁和谁?”
王妈妈叹口气,伸手摸了摸王建云的脑袋,
“建云,志云说得没错,是你和他联姻。这是我们两家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决定的。你和志云打小认识,这些年又一直和他待在南方做生意,也算有共同兴趣。将来结婚了,你们一通在南方生活,妈妈也放心。”
王建云脸色变得刷白,“放心什么?你放心什么?我都不放心!还有,谁说我和他有共同兴趣了?我和他没有共同兴趣,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他……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一边说一边哭,很快就哭得满脸泪水,“我不嫁他,我只嫁刘君酌。呜呜……”她哭着看向王老爷子,“爷爷,我要嫁给刘君酌,我不嫁给赵志云,我不喜欢他……呜呜……”
王妈妈和王老爷子脸上都有些为难,有志一同地看向赵志云。
赵志云神色不变,目光看向王建云,“你打算食言?”
“什么食言?我根本没对你承诺过什么!”王建云大吼,恨不得扑上去啃赵志云几口以泄心头之恨。
赵志云掏出小型录音机,点了播放。
“你不许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王家和刘家已经说定了,你有本事就去搞破坏,让我嫁给你啊!”
“你以为我做不到?”
“你就是做不到!你要能做到,要能让我家跟你家联姻,我二话不说就嫁给你!”
“你记住你的话了。”
“我记住了,你要不信,要不要拿录音机录下来啊!”
王建云停止了哭泣,脸色变得铁青,恶狠狠地瞪着赵志云,“你骗我,是你骗我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王老爷子和王妈妈,“爷爷,妈妈,这不是真的,赵志云他骗了我。”
“他骗了你什么?”王妈妈开口问。
王建云说不出话来,可她觉得自己被赵志云坑害了,当下扑向赵志云,“你给我家人解释清楚,事情不是这样的!”
明明,明明她从她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是王家和刘家联姻的,怎么最后竟变成了王家和赵家联姻呢?难道不过半天工夫,赵志云就让大家改变了主意?
想起自己要嫁给赵志云,永远不能和刘君酌在一起,想起自己才跟何亭亭得瑟过,跑去取笑她,最后却是这么个结局,王建云揪着赵志云的衣领死命摇,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不要脸的狠毒的骗子,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个扑街……呜呜呜……”
在南方的何亭亭并不知道王建云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噩耗,她跟刘君酌吃完晚饭,又到四周去散步,散步回来很晚了,才分别洗漱睡下。
次日她遵守诺言,一大早起床去菜市场买鸡准备炖汤。
刘君酌起得早,和她一起去了菜市场进行大采购。
回来炖上汤,又吃完早餐,何亭亭才想起昨天小牛同学帮她把包拿回来的,便跟刘君酌说一声,说要请小牛同学吃饭。
刘君酌自然没有拒绝,不过他知道何亭亭的包曾经被抢过,很是严肃地训了何亭亭一通。
之后的日子,刘君酌继续忙碌,何亭亭也忙着自己的教育事业。不过当中曾经抽出过时间和其他诗人一起去给十月份自杀身亡的童话诗人悼念。
这其实是很迟的悼念了,但是大家也是没法子,之前查到底出了什么事,乱哄哄的,又要顾全童话诗人的名声,又要募捐钱给被童话诗人杀掉的妻子的娘家人,大家心里沉重,恨不得这悼念再迟些。
445 这话比炫耀还可恶
童话诗人的内部追悼会结束之后,何亭亭心情郁郁地继续工作。
但是没过多久,一位女诗人邀请她一起去激流岛,说是去童话诗人住过的地方看看,感受一下。
何亭亭见过已故的童话诗人,一向佩服他在诗歌上的灵性,去年知道他在欧洲游学,也是打算和刘君酌去见一面的,但被别的事耽搁了没去成。
去年她还想着,现在有飞机了,去哪里都方便,这次见不着,下次得了空再去见面就是了。
万万没想到,今年竟传来他杀妻然后自杀的噩耗!
何亭亭打定主意去澳洲,便跟何玄连和二奶奶说一声,打算和刘君酌一起去。
哪知何玄连没说什么,倒是二奶奶特别迷信,死活拦着不肯让她去,“你八岁那年跌落山崖,好久不醒,我和你奶奶帮你招魂,你虽然醒过来了,但八字轻,去到不好的地方会出事的。乖,听二奶奶的,别去。”
“二奶奶,没事的。我不是去了鹏城湾吗?那里浮尸遍地,我去了也美出事啊!”何亭亭想去,便努力说服二奶奶。
二奶奶还是摇头,“不行,我听你三哥说了,那个诗人的老婆是被诗人拿斧头砍的,怨气重,和别人不一样。”
何亭亭气结,忙又找了好多理由反驳二奶奶,但是始终没能说服二奶奶。
没奈何,何亭亭只得说不去了,却偷偷喊刘君酌定了去澳洲的机票,表面上却说去日本。
到登机那天,何亭亭偷偷和刘君酌上了飞机,才松了口气。
看着机舱外的云层,何亭亭扭脸问刘君酌,“君酌哥,如果我要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吗?”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离开我?你放心,我不会找什么莺儿燕儿的,我只要你一个。”刘君酌揉揉何亭亭的脸蛋,认真地说道。
何亭亭抿嘴想了想,抬头看向刘君酌,语气带着威胁,“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她口中这么说着,心里却想,我是舍不得杀他的,到时干脆把他带到四季仙居里,让他永远属于我,再没有办法看到别的女人。
刘君酌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他喜欢看到她的在乎和妒意。
同去的女诗人原本想跟何亭亭说说话的,冷不防听到如此年少轻狂的话,顿时摇摇头,笑着睡去了。
想来也是的,他们如此年轻,想的自然是情爱,哪里会像她这样的年纪,多着眼于柴米油盐?
到了澳洲,何亭亭一行人去了激流岛诗人原先住着的家,发现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丝毫没有命案发生的阴森感。
何亭亭挽着女诗人的手,在童话诗人曾经活动过的地方走了一遍,感怀一番。
离开的时候,何亭亭回眸这个地方,想象着没有故去的诗人和妻子在这片世外之地生活下去,最终会如何,可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
同来的女诗人也回眸,轻声说道,“我向来敬佩天生有灵性的诗人,但是并不羡慕。我是个入世的人,我酷爱诗的灵性,但更爱生活的美好。”
何亭亭点点头,她也是入世的人,她同样热爱生活。比起把诗歌当做生命的人,她充满了俗世的味道。可是她觉得俗世很好,每一个呼吸间都是生命鲜活而美丽的味道。
她轻声说道,“他是天才,我们只是凡人。”至于谁活得更快乐一些,谁都没有办法给对方判断。像她和女诗人都觉得世俗一点好,但童话诗人或许觉得纯粹一点好,这是无法用生命长度来衡量的。
“恩。”女诗人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女诗人握了握何亭亭的手,“我们共勉!”说完又又认真看向童话诗人房子的方向,“也愿你安息!”
离开激流岛,女诗人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这个国家很漂亮,你们去玩吧,我采购一番,再休息休息。”
“我们一起去吧。”何亭亭没好意思把诗人一个人留下,忙拉着人说服。
“我以前玩过,这次就不去了。”女诗人推辞,她没好意思一直跟着何亭亭,累得何亭亭撇下刘君酌跟她挽手。
何亭亭又劝了劝,见劝不动女诗人,便和刘君酌一起出门了。
此时正是澳洲适合游玩的季节,何亭亭和刘君酌玩了得很愉快,并打算以后有时间再来。
临离开澳洲时,刘君酌拉着何亭亭的手,“我们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轻言放弃,要好好活着。”
来到激流岛,他仔细看过童话诗人的事,感受也很是唏嘘。
这位诗人和他的妻子于旅途中邂逅,很是浪漫,结婚之后也曾很美好,可是最终却走到双双殒命这一步,可见生活多变,生命无常。
“好。”何亭亭认真地点头。
她本来就很珍惜生命,从此以后会更珍惜的。
刘君酌继续道,“我们有矛盾一定要好好沟通,绝不能逃避。”原来除了生老病死,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分开一对曾经很相爱的人的。
何亭亭继续认真地点点头,伸手和刘君酌紧紧相握。
回到沈家村,何亭亭被黑着脸的二奶奶压着去跨火盆,说是辟邪和去晦气用的。
何亭亭看到二奶奶面沉似水,又想起她这一辈子都是极其信鬼神的,实在没有分辨的必要,于是便乖乖的跨了火盆。
她跨过之后,就轮到刘君酌。
对刘君酌来说,何家所有人都是他要讨好的,所以他一言不发就去跨火盆,跨了之后跟二奶奶探讨跨火盆的学问,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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