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回七零末-第2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亭亭点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现在穷,的确硬气不起来。即使想硬气,也没有人买账。”

    过去她是不认的,在香江从来不退让,在国外从来不妄自菲薄,可是那年在西班牙,亲眼看着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被无视,她慢慢就懂了。

    到毕业后接管了娱乐公司的所有事务,跟香江人打交道,虽然有谢临风、九爷、曾生和李二少帮忙,她的团队还是被不着痕迹地为难,她就更懂了。

    有的屈辱,不是不承认便不存在的。

    她真正能做到的,就是承认,记住,发展。

    当自身强大起来登临巅峰了,那些曾经站在高处指点的人不过是脚下的蝼蚁,那时,将由这些蝼蚁反过来向他们朝圣。

    程思思点点头,目光虚虚地望着一处,

    “我听了好多大陆同胞受欺负的事……感觉香江人是贵族,我们是贫民。不仅香江人这样认为,就连大陆的很多老板也这样认为。他们请两地演员出席节目,香江人住豪华宾馆,大陆人住招待所……凭什么啊……”

    她低低都哭了起来,不住地擦眼泪。

    自身的不如意,同胞的不如意累积在一起,她难受极了。

    何亭亭悠然长叹,“凭人家有钱,人均收入高,而我们穷,人均收入低。”要比个人财产,她自问不惧与香江的同龄人相比,可是比起平均,那就贻笑大方了。

    程思思走了之后,刘君酌不高兴地进来,“她有没有点眼色啊,明知道你要休息,还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影响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没问题。”何亭亭拉刘君酌在自己身边坐下,“我们要努力赚钱,不能让别人看低了。如果可以,我们还要多建厂,让更多的人有工作,收入提高。”

    刘君酌笑着点头,“那是自然的。”

    差不多出月的时候,何亭亭抱着儿子,坐了刘君酌包下来的专机,和谢婉青一起回京城,准备摆满月酒。

    何家人都打算去,并在京城欣赏北国的春景,所以也上了飞机。此外何亭亭跟二奶奶也很亲,干脆叫上二奶奶并两个堂弟。

    京城此时才是初春,天气干且冷,何家人都有些不习惯,不过进了室内,顿时都爱上了暖气。

    然而这份爱没有延续多久,就在皮肤开裂和流鼻血中灰飞烟灭。

    何奶奶感叹,“说到底,就是一个‘惯’字。打小在南方长大的,习惯不了北方的气候,在北方长大的,也无法习惯南方的气候。”

    “那是,我第一次去南方是夏天,热得差点休克了。”刘君酌点头附和,他当时热得差点逃回京城了。

    大家的话题向南北气候转移,很快就聊开了。

    何亭亭和儿子在房里躺着,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儿子,盯着盯着忍不住探身过去亲一亲他粉嫩嫩的脸蛋。

    睡着了的小胖子小手挥了挥,仍旧睡了。

    没一会儿刘君酌进来了,何亭亭看向他,“虽然很俗,但我觉得儿子是宝,好想喊他宝宝。”

    “那就喊宝宝。”刘君酌大手一挥,说道。

    何亭亭摇头,“那不行,即使是小名,也得认真起。”又问刘君酌,“你想好叫什么没有?差了快一个月字典了,别告诉我还是没头绪。”

    “我觉得每个字都很好,可是又都配不上儿子。”刘君酌很苦恼。

    何亭亭听了,心有戚戚然地点头,“那倒也是。我们再想想,再挑挑吧。”

    满月酒办得很热闹,刘君酌那些朋友、发小都来了,每个人都封了个厚厚的红包。

    晚间何亭亭和刘君酌拆红包,一边拆一边感叹小时候的红包。

    “从红包就可以看出,经济越来越好。也许十年后,小孩子们的红包又涨了好几倍。”刘君酌把空红包放到一边,感叹道。

    何亭亭点头,“小时候的钱很经花,一块钱都是大钱了,能买好多东西。”

    夫妻俩闲话几句,便去洗了手,躺到床上。

    “我关灯了啊……”刘君酌说着关了灯,然后翻身|压在何亭亭身上,灼热的气息喷洒而出,“可以了吗?”

    他差不多一年没有认认真真地碰何亭亭了,之前即使做点什么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也不尽兴。

    何亭亭脸上烧起来,一把扯下刘君酌,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很快,房中便响起急促的喘|息声和令人迷醉的呻|吟|声。

    两个小时后,两人疏解过后,刚想进入下一轮,小宝宝便哭了起来。

    何亭亭喘着气推开刘君酌,“儿子醒了,先喂儿子……快,快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说着就拿被子把自己裹住,伸手把小宝宝抱在怀中。

    刘君酌帮她掀开遮住小宝宝口粮的被单,声音沙哑道,“就这样喂,别穿衣服了,不然等下还要再脱一次。”

    小宝宝吃奶吃得慢,刘君酌一会儿亲亲妻子一会儿亲亲儿子,慢慢地有些等不及了,便绕到何亭亭身后,搂着人亲亲摸摸。

    好不容易等小宝宝吃饱睡下,刘君酌再度抱着何亭亭冲锋陷阵,共登仙境。

    第二天,何亭亭慢慢睁开眼,见刘君酌正目含笑意地看着自己,脸上有些发烧,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我心里高兴。”刘君酌兴冲冲地伸手将何亭亭紧紧地抱住,“我想到以后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你睡在问我怀里,心里就止不住地幸福。”

    何亭亭被他的话取悦了,伸手回抱住他,“那你可记好自己今天说的话了,将来如果跟嫌我不好看,我可饶不了你。”

    “你永远都好看,在我心里最好看。”刘君酌餍足了,心情好得不像话。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你在我心目中也是最好看的,一直喜欢我的话,就很好看。变心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我不变心,我只和你好。”刘君酌翻身|压|了上去。

    何亭亭感受到粗大的火热,颤了颤,“别,别……儿子就要醒了……”

    “我把他抱出去给妈看着了……这个早上,是我们独处的时间。”刘君酌说完,埋头开拓。

    云消雨歇之后,何亭亭倚在刘君酌怀里,“君酌哥,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四季仙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想,它是彻底消失了。”

    “那就让它消失吧。没有它,我们依旧能好好生活。”刘君酌温柔地吻了何亭亭的额头一口。

    何亭亭点头,“它在我欢喜,它消失了我也不会很难过,就这么着吧。”

    孩子出了月就长得飞快,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嫩、水灵,看了就想亲一口。

    刘君酌看到何亭亭总是忍不住亲儿子的小脸蛋,便搂着她,“你平时总不明白我为什么总亲你,现在有了儿子,你总该懂了吧?皮肤白白嫩嫩的,小嘴红艳艳的,看着就想啃一口。”

    “我了解了……”何亭亭说着,又亲了儿子一口。

    何亭亭的产假很长,在家带孩子带得很轻松,又有婆婆帮忙带,自己每天吃着喝着各种补品,到孩子百日了,她还是丰腴得可称为胖。

    刘君酌一点不嫌弃这种胖,直言这样摸起来软软的,十分舒服,让何亭亭以后保持下去。

    何亭亭跟他辩了几句,又见阳光正好,便坐在窗台上写日记。

    这日记不是写自己的,而是以儿子为主,记录他每天会做什么了,有哪些小趣事。

    刘君酌很喜欢看这本日记,如果得闲,就会坐在何亭亭身边,等她写完了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读。若是没空,便会在出差回来之后,拿过日记本一字一句地读。

    何亭亭这次写完了,听刘君酌读日记,等他读完了,拍拍他的肩膀,“从明天起,你有空了也要写日子。写好了,记得给我过目……”

    “不如还是让我拍照吧?”刘君酌连忙道。

    何亭亭把笔放进笔筒,“拍照要,写日记也要。敢不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日子在打打闹闹中过得飞快,很快就迎来了炎热的暑假。

    何亭亭想念家门口的荷塘了,便提议回南方。

    刘君酌很快跟谢婉青谈好,带着妻子、儿子和谢婉青一起南下鹏城。

    到了八月中旬,何亭亭知道娱乐公司积累了很多事,便重新回到娱乐公司,一边处理公事一边让人写一份个人未来规划和公司未来企划。

    三天后,公司领导层把规划交了上去。

    何亭亭将所有人的规划都看了,叹口气,“进军香江听起来叫人激昂,但我觉得,真的不合适。香江人从根子里就看不起大陆人,我们去了,不会有什么成就。”

    “可是我们公司之前在香江,和香江人相处得很不错啊。而且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只有我们公司有这个荣幸,其他公司很难和香江那边答得上话。”马上有人反驳。

    又一人道,“是啊,现在对我们来说,形势大好,我们应该抢占这个先机。”

    何亭亭把企划书放在桌子上,看向两人,“我们形势大好,这是有原因的。第一,我和那边的人有些交情,第二,你们知人口面不知心。”

    众人听了这话,都怀疑地看向何亭亭。

    “有些交情”,说得太谦虚了,“十分有交情”才对。

    何亭亭没理会众人,又根据众人提交的企划书提了几个好点子,让大家回去想,回去讨论这些好点子的利弊,到时再行决定到底采用哪个。

    每天这样操心着娱乐公司的事,何亭亭很快瘦了下来。

    刘君酌看得心疼,一旦有空了就不顾谢婉青也住在一起,亲自动手做饭,做的全是何亭亭爱吃的。

    谢婉青有了大孙子,心情每日晴朗,不大将儿子放在眼里了,所以看到刘君酌亲自操刀做饭,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叮嘱他,一定要找到催奶和补身的食材,做好吃点让何亭亭多吃。

    何亭亭有些感动地看向谢婉青,却见谢婉青低头慈祥地冲孙子笑,“我们宝贝儿还小,可不能饿着了。妈妈吃得好了,我们家小宝贝儿也才能吃得好啊!”

 490 事业和儿子

    八月末,何亭亭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十月份在香江有一个国际性的室内设计交流会,会议主办方诚挚邀请她出席。

    何亭亭听到会议主题,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学术性的交流有利于进步,她现在虽然小有成就,但还有进步空间的。

    又过了几日,鹏城大学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亲自到沈家村拜访。

    何亭亭把人引进屋中,又上了茶,寒暄几句,这才问副院长为何而来。

    副院长笑着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请帖递给何亭亭,“这是交流会的邀请函。我听说你已经答应了要参加交流会,那到时拿着邀请函前去则可。”

    “什么交流会?”谢婉青、林玲玲异口同声地问。

    何奶奶也将目光看向何亭亭和副院长,一脸疑惑。

    “何老师还没告诉你们吗?”副院长问完,不等大家回答,就笑着解释,

    “是这样的,鉴于何老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室内设计师,所以国际交流会指定姓名邀请何老师参加,希望她能拔冗前来,和其他国家进行交流。我今天来,正是把邀请函送来的。”

    林玲玲忙问,“交流会哪天召开?”

    “10月18那天,地点是香江。”副院长回答完,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何亭亭,“何老师还没有跟家里人说过吗?”

    何亭亭笑着摇头,“还没说呢。最近事多,就把这事给忘光了。”

    谢婉青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呀,不是忘了这事就是忘了那事,得叫你拿个本子记下来才行。”

    林玲玲也反应过来了,脸上堆满了笑意,语带宠溺道,“可不是么,这丫头生了孩子之后,可没有过去的好记性了。”

    见何亭亭的母亲和婆婆跟何亭亭说话时皆语气亲昵,不像是有什么矛盾的,副院长暗暗松了口气,又暗笑自己胡思乱想,当下笑着对何亭亭说道,

    “交流会需要展示成果,你这段日子花点功夫,整理一份发言稿或者写一片论文,到时在交流会发言。这次的交流会,我们主要是靠你,希望你多花点功夫钻研,别给学校和国家丢脸了。”

    何亭亭点点头,“院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副院长离开之后,何亭亭被林玲玲提溜进了隔音的书房。

    她有些不解,看向面沉如水的林玲玲,惊讶地问,“妈,你这是干什么?”

    “你问我干什么?”林玲玲下意识压低声音,“参加交流会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今天要不是你婆婆反应快,估计我们家宅不宁的消息就要传出去了。”

    “妈,副院长不是嘴碎的人。”何亭亭摆摆手,不慎在意地说道。

    林玲玲气得吐血,你手指直戳何亭亭的额头,

    “你语文不是很好的吗?怎么抓不住重点?现在不是传不传出去的问题,是你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我们说的问题。如果不是副院长把邀请函拿来,你是不是准备什么也不说,到时间了就撇下宝宝去香江参加交流会?”

    “妈,你别说这么难听嘛。整天要带孩子,我一时忘了跟你们说,你怎么一副我故意瞒着你们的样子?”何亭亭皱着眉头反驳,“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林玲玲捂住胸口,“这还不算大不了的事?你别忘了,你儿子才五个月大,你到时要出门,就得撇下你儿子。你舍得抛下儿子出去参加交流会?依我看呢,这次的交流会暂时别参加了,等孩子大些再去参加不迟。”

    何亭亭越听俏脸越沉,“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了孩子,我就不能有我的事业了?如果这话是我婆婆说,我也不至于这么难过,你是我亲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不是不能有自己的事业,而是成家之后需要把精力放一半在家庭,不能像过去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还有,这件事你应该提前说——”

    “妈,我都说了我是忘了说,你怎么老抓着不放?还有,我现在不是把一半精力放家庭吗?我只是离开几天,又不是十天半月不回家!”

    母女俩吵得厉害,越吵越不爽,最后不欢而散。

    晚上刘君酌回来了,被谢婉青拉到一边嘀咕。

    何亭亭气闷地回房带孩子,抱着已经会咿呀笑的孩子逗弄,却始终心不在焉。

    孩子很容易感知大人的情绪,知道妈妈心不在焉,不一会儿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何亭亭回过神来,忙把儿子抱进怀中亲了亲,又逗了逗,终于把人哄好了。

    这时刘君酌进了房间,在何亭亭身边坐下来,伸手让孩子的小手握住他的食指,又凑过去亲了亲,胡子拉碴的把小宝宝弄哭了,有去哄。

    小宝宝重新笑起来时,刘君酌看向何亭亭,“交流会要去几天?”

    “五天。”何亭亭低着头,语气有些生硬。

    谢婉青才找过他,他就来说这事,必定是对自己有意见的。

    刘君酌点点头,“五天时间倒不算长……不过若宝宝真的舍不得你,那我到时带着他,和你一起去香江得了。咱们在香江有不少房产,把离交流会最近的一处收拾出来住,倒也不麻烦。”

    “你不怪我?”何亭亭抬起眼眸看向他。

    刘君酌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自然是怪的。过去如果有什么事发生,你肯定会第一时间向我宣布好消息的。可是这次,你连提也不跟我提,让我从别人那里知道。换了你是我,你生不生气?”

    “我忘了……一天到晚带孩子,我的脑子都要生锈了。”何亭亭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打量刘君酌,“你会像他们那样,要我为了孩子牺牲事业吗?其实这根本算不上牺牲,我只是离开几天……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样反对。”

    她只是打算抽空去参加个交流会,她不明白林玲玲为何会联想到为了工作不顾孩子这个层面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在她心中的份量是无限重的,她难道会不管吗?

    “她是怕我家里人怨你吧。”刘君酌揽住何亭亭,“这事就到此位置,你记住以后有什么事都要有商有量才是。我们是一家人,凡事有商有量才行。”

    “好。”何亭亭点头对了。

    刘君酌的措辞让她舒服,她又是个讲理的人,知道这次的作为的确不对,此时便爽快地应了。

    次日早起,何亭亭拿了帕子帮儿子擦小手,发现手心有昨晚的米胶,干手帕擦不干净。

    她找了一圈,发现水壶不见了,估计被刘君酌拿去装开水了。

    坐了一阵,何亭亭把孩子放进摇篮里,下楼去找刘君酌。

    走近厨房,她听到厨房后面传来谢婉青带着怒意的声音,“你竟然就由着她?你知不知道孩子在八个月之前,最好不要离开母亲的?你看看你自己,宠她也得有个限度吧。像这次,她做错了,你轻轻就放下……”

    刘君酌说道,“妈,亭亭是我的妻子,她离开熟悉的家人嫁给我,我自然得宠着她。还有,我觉得——”

    “行了,你爱宠着她就宠着她,横竖我才是坏人!”谢婉青的语气暴躁起来,“不过我把话放这儿了,她这样有事不跟家里人商量,又把儿子抛下去顾工作,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话,我就直接跟林玲玲对话了!”

    刘君酌放缓了语气安抚,“妈,我跟亭亭说过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错了,以后不会这样的了。”

    “她要真能知错,我谢天谢地谢谢她了!你看看这个世界上,哪家不是夫唱妇随的?就你,反过来听她的,她想住哪里,你就跟着去住,她想参加什么,你也还要跟着去。你是赚得没她多,还是门第不及她?要这样处处委曲求全?”

    何亭亭的心吊了起来,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上的拍子,心里有些灰,可又有着期待。

    “我这不是委屈求全,而是完成承诺。当年我说过,等结婚了我跟她住南方的,现在我就得做到。”刘君酌说到这里,顿了顿,这才继续道,

    “我的童年过得不好,但我的少年时代因为有她,过得很快乐,每天醒来都是笑着的。她让我知道这个世界是美好得,她让我明白什么叫心动,她陪伴我、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难道我不该爱她?”

    谢婉青没有再说话。

    何亭亭的眼眶模糊了,她站在原地抹眼泪,忘了要去找热水洗帕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君酌慢慢地走了过来,温暖的大手摸着她的脑袋,“傻瓜,你哭什么?”

    “我乐意。”何亭亭说着,把帕子递给他,“去拿温水洗一洗,回去给儿子擦脸擦小手。”

    “一起。”刘君酌说完,大手牵住何亭亭的手,往厨房行去。

    晚上何奶奶来到何亭亭房中,一边逗着孩子一边问,“你还在和你|妈妈生气?她这几个月两地奔波,累得很,招了三个儿媳不知多少不满,全都是为了你,你还要和她冷战下去?”

    “她重男轻女,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我身上……”何亭亭想起林玲玲那番话,心里还是很难过。

    何奶奶叹口气,“她是有些重男轻女,可并不重。你几个嫂子生产,她有这么奔波吗?没有,只有你,累得她两头奔波。在她心目中,你是很重要的。她让你和普通人家的新媳妇一样做,是希望你这一辈子都好。”

    “可我听到的不是这么回事……”何亭亭虽如此说着,但是声音却弱了下来。

    何奶奶哪里看不出孙女儿已经软乎下来了?她轻声道,“明天她就要去你爸那里了,你要不要去找她说说话?”

    何亭亭犹豫了一阵,见何奶奶已经出去了,便去找林玲玲。

    林玲玲仍旧是那日的态度,不住地教何亭亭该怎么怎么做。

    何亭亭听得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一想到林玲玲年纪大了,思维已经固话了,强迫她改变不现实,便胡乱点头,就转移了话题说别的。

    之后,何亭亭除了带孩子,还开始写论文和发言稿。她习惯性把事情尽量做到完美,所以此刻的准备工作也丝毫不马虎。

    国庆节那天,何学没有回来,只是打电话回家里跟年轻一辈说说话。

    到刘君酌了,何亭亭听到话筒里何学道,“明年就是97年了,香江会在7月1日那天回归。西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你要记得密切关注事态。”

    “何叔,你放心,京城里头也是这么说的,我家也告诫过我了……”刘君酌忙回道。

    何学又道,“嗯,多做准备好。只是敌人会使用什么手段却很难预料,如果是军事行动我们倒不怕,就怕是我们不熟悉的领域。例如金融战,以前美国多次出现经济危机,弄得民不聊生。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在我们的市场上作威作福。”

    何亭亭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何学是想提醒刘君酌,97年除了香江回归,还有一场海啸一样的金融风暴。

    那是她曾经记下来的事,一直放在何学那里。现在她自己已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6 1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