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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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炷昊酢

    何亭亭买了一些头绳,又挑了几本小人书,再买了些大白兔奶糖,便跟着何奶奶先回来了。

    回来之后天色尚早,而家里又不用她干活,何亭亭便装了一裤袋的奶糖出了屋,去找李真真。

    去到李家才知道,李真真不在家,找王雅梅玩去了。

    何亭亭一听就高兴起来,冲李真真她妈妈挥挥手,“那我走啦……”

    李真真去找王雅梅玩,就表示王雅梅也有空玩,自从王雅梅的弟弟出生之后,她们三个就很少在一起玩了,今天难得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玩玩。

    由于心情舒畅,何亭亭脚步异常轻快,甚至哼起了歌儿。

    可是走到王家门口,看到王雅梅蹲在墙根抹眼泪,李真真蹲在她跟前,望着她一副不知怎么办才好的表情。

    何亭亭轻快的脚步不复轻快,她走了两步,又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做什么了?怎么啦?”

    王雅梅继续抹眼泪,没有说话。

    李真真轻声说道,“王伯打雅梅了,说雅梅没有剁番薯叶喂猪……可是明明是他让雅梅抱着她弟弟的,雅梅没有手再去剁番薯叶啊。”

    “王伯怎么这样啊……”何亭亭说着,也蹲了下来,身后轻轻拍了拍王雅梅,“雅梅你别哭啊,我和我奶去买了大白兔奶糖,专门拿过来给你和真真呢。”

    却不知,她话音才落,王雅梅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何亭亭吓了一跳,忙看向李真真,“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真真还没说话,里面传出方秀兰的怒喝声,“你号丧啊你,再号我一烧火棍抽死你……”

    王雅梅哭得一顿,然后重新变回抽抽噎噎,可是因为激动却又要压抑,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何亭亭这回没辙了,看着李真真一脸问号和求助。

    李真真也不懂王雅梅为什么突然哭大声了,想了想,对何亭亭微微摇头,意思是让她先哭一会儿。

    “你家里没去买年货吗?我一家都去了呢,我爸妈和三个哥哥买过年用的东西去了,我和奶奶不用帮忙,就去买了自己要的,提前就回来了。”

    何亭亭觉得蹲着无趣,就把兜里的大白兔奶糖分了李真真两颗,又和李真真闲话。

    李真真摇着头说道,“我家里忙,明天才去买,我妈说了,不用买太多,够应景就行了。后天还要排队去买猪肉,我爸打算自己去。”

    “我家里还没说排队卖猪肉的事呢。”何亭亭说道,“我想吃猪头肉了,有一次在城里我吃过,可好吃了。”

    “我还没吃过呢。”李真真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又看向哭得浑身颤抖的王雅梅,“雅梅应该也没吃过。”

    何亭亭想了想,“那我下次吃上了,我就给你们留一点。”

    “那好,一言为定。”李真真高兴地说道。

    旁边王雅梅听着何亭亭和李真真的对话,更加悲从中来,哭得情难自已。

    她怎么就没有何亭亭那好的家人呢,何亭亭多好啊,什么活都不用干,每天还有零花钱买吃的。还有,何亭亭想种花就种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还有相机,还会拍照。

    这样想着,她越来越心酸,眼泪流得更凶了。

    想着想着,又觉得李真真也不错。李真真家里虽然没有钱,可是她爸爸妈妈不会打她呀。李真真爸爸妈妈有好吃的虽然会先给她哥哥和弟弟,但是也会给李真真留一点。不像她家里,一点都不愿意给她和几个妹妹。

    怎么就她那么倒霉,有这样凶巴巴的父母和祖母呢?

    王雅梅抱着膝盖,一直哭一直哭。

    何亭亭和李真真很不解,见过了很长时间王雅梅还在哭,哭得比平时的时间长多了。两人轮流跟王雅梅说话,可是王雅梅一言不发,只是哭。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真真她妈妈来叫人了,李真真便回去了。

    何亭亭单独一个人陪着王雅梅,蹲得脚都软了,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见王雅梅停止哭声。

    倒是方秀兰和王良生出来骂过几次,到最后方秀兰甚至抱了王雅梅的弟弟出来,塞进王雅梅怀里,“好好看着我阿奀丁,要让他哭了你今晚就别想吃饭了。”

    王雅梅蹲着哭了很久,双腿发痛,好不容易才站直了,红肿着眼睛抱起自己的弟弟坐到一块石头上,对何亭亭说道,“亭亭,我没事的,你回去吧。”

    “你真的没事吗?”何亭亭说着,见王雅梅点头,便从兜里摸出四颗大白兔奶糖,压低声音说道,“给你,你偷偷吃。”

    王雅梅接过大白兔奶糖,感激地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她,“谢谢你了……”

    何亭亭摆摆手,回家去了。

    晚上吃完饭了看电视,何亭亭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李真真和王雅梅过来,便不住地往门口看。

    就在她准备要去找人的时候,李真真终于来了。

    何亭亭忙招呼李真真赶紧进来,却见李真真不住地摇头,又冲她招手。

 124 我想长大

    何亭亭见了,便站起身,放轻脚步跑了出去。

    整个沈家村几乎所有人都来何家看电视,就连别的村子也有人来,所以从屋里一直到园子里,都坐着人,济济一堂,异常的热闹。

    何亭亭到了门口,就被李真真拉着,一直出了园子这才停下来。

    “怎么啦?”何亭亭看着月光下的李真真,问道。

    李真真压低声音道,“你家里还有剩饭吗?王雅梅又没得饭吃了,还要带她弟弟。”

    何亭亭仔细想了想,“好像有的,你跟我一起去厨房。”

    两人去了厨房,开了灯,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找饭菜。

    白米饭还剩下一碗,何亭亭拿了个大碗全装了,然后又在橱柜里找剩菜。

    何家今晚吃的是水豆腐,放了韭菜和猪肉,肥瘦夹杂,煮得很香,才吃过饭的李真真看得直咽口水,“你们家今晚吃豆腐啊?”

    “是啊……”何亭亭说着,拿起个勺子挖了一勺递到李真真跟前,“这里很多,够王雅梅吃的,你也尝尝。”

    李真真是真想吃了,便张开嘴吃了那水豆腐,一边嚼一边直点头,“好吃,我吃到猪肉了。”

    何亭亭又舀了一勺,“那你再吃一口,剩下的给王雅梅。”

    “好。”李真真说着,张嘴又吃了一口,然后麻利地将水豆腐倒进装饭的碗里,又找了一双筷子出来。

    何亭亭放下装水豆腐的碗,又去翻橱柜,见还有吃剩的玻璃生菜,便将那玻璃生菜也倒进装饭的大碗里,然后拍拍手,“好了,大功告成了。”

    她最近看的书多,学会了好多成语,生活中经常忍不住用上。

    “你等等我,我把这两个菜碟洗干净。”李真真说着,双手麻利地拿了两个碟到一旁洗了,然后放回橱柜,这才道,“走。”

    “好。”何亭亭点点头,捧着碗就要出去。

    李真真连忙拉住她,“你就这么出去吗?”外面园子里很多人在看电视或者聊天,她们一出去,保准被看到了。

    何亭亭理所当然,“当然就这么出去啊,这是我家,不怕啦。我爸妈见了也不会说我的,走啦……”说完端着碗就出去了。

    去年她重生回来没多久,也听李真真说过王雅梅没饭吃,但是并没有什么动作。

    她当时和王雅梅没多少交情,而且又从李真真嘴里听到长大后的王雅梅受了她家的恩情,可是在她家里落魄的时候并没有伸出援手,心中对王雅梅多有怨气,所以没想着帮忙。

    现在过了一年多,她和王雅梅相处过,觉得她实在是个很好的人。虽然不解她长大之后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但是未来的事还没有发生,她看在这一年多的相处里,还是心软了。

    其实说起来,长大后的王雅梅要说多坏,那真算不上。

    除了没有将何家当年给她住的房子还回来,别的都还好,偶尔会来病房陪她,并且带补品和水果前来。就是没有还房子这件事,王雅梅来病房陪她的时候也解释过,说她想还,但是她几个子女还有她的丈夫,都不愿意还,她最亲的人都不愿意,所以她便没敢自作主张。

    当然,对此李真真是这么说的,“房子是何叔以前借给她住的,她完全能做主。说什么不敢自作主张,那就是托词!”

    何亭亭在发觉王雅梅和和记忆里不一样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王雅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以她有限的人生阅历,其实想不出什么深奥的大道理。可是她将这些搬到自己家人身上,假设有一件事,她爸爸妈妈奶奶还有三哥哥哥都不同意——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也是绝对不会做的。

    这么一想,她就能理解王雅梅了。

    再加上何学时不时跟她说,没有深仇大恨的,都不要放在心上,要大气从容一些,她便仍旧和王雅梅做好朋友。

    当然,她能够不小气,是因为王雅梅的确好,其他那些人,她还是记仇的。不是她不听何学的话,而是做不到!

    两人端着碗出了厨房,在园子里果然听到有人问拿碗去做什么,何亭亭回一句“外面月光好,我要出去和真真一起吃饭”就不管了。

    虽然已经是腊月了,但是南国的天气实在反常,才冷了三两天,又重新热回来,现在都近除夕了,大家穿上一件长袖衫就不怕冷了。

    今天的天气更好,白天艳阳高照,夜间月光如水,连路都照得清清楚楚的。

    何亭亭和李真真两人沿着村里的小道走向王家,才走近王家,就听到王雅梅的歌声。

    王雅梅跳舞跳得好,唱歌也好听,此时唱着的歌,让人听了觉得歌声和天上的月亮一样,凉凉的,柔柔的。

    “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啰,阿爷睇牛佢上山岗喔,虾仔你快高长大喔……”

    何亭亭和李真真听着这歌声,忙加快了脚步。

    等走到何家跟前,见着了王雅梅,两人觉得那歌声就只剩下如同月光一样的冷清了,再无半点柔软。

    王雅梅抱着她的弟弟,坐在屋前的石头上,望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嘴里轻轻地哼唱着。

    月光撒落在她和怀中的婴儿身上,带着一种被水洗过的清冷光辉,让得何亭亭和李真真瞬间就鼻酸了。

    “雅梅,我们给你带饭啦。”李真真揉了揉眼睛,挽着何亭亭过去,率先开口。

    一直在唱歌的王雅梅瞬间回过神来,看到何亭亭手中的大碗,便不住地咽口水。

    何亭亭见了,忙推了李真真一把,“真真,你帮雅梅抱着她阿奀,让雅梅吃饭。”

    “哎……”李真真会抱小孩子,听了何亭亭的话,忙伸手过去抱。

    王雅梅抱着孩子站起来,“你找块石头坐好,我递给你抱。”

    把怀里的弟弟给了李真真抱,王雅梅一边道谢一边接过何亭亭的大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用亮晶晶的目光看向何亭亭,“很好吃,很好吃,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呢。”

    “是啊,很好吃,我刚才也尝了一口。”李真真忙说道。

    何亭亭笑着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说道,“热着的时候更好吃呢。下次我家还做水豆腐,你们来我家,我给你们吃热的。”

    “你们家真好!”王雅梅吃着饭菜,羡慕地说道。

    何亭亭忙点头,“嗯,我爸爸很好,我妈妈也很好,还有我奶奶和我三个哥哥,全是大好人。”

    王家就不怎么好了,大人都去她家里看电视,留下王雅梅带孩子,还不给饭吃。

    她决定了,长大以后要像爸爸妈妈,绝对不能像王雅梅的爸爸妈妈。还有,也不能嫁去这样的人家!

    “是大好人,平时有吃的也会给我们吃。”李真真点着头说道。

    王雅梅一边吃一边不住地点头,她家只在她的妈妈方秀兰怀上小弟弟时买过糖,又在生下小弟弟时买过瓜子,其他时候几乎不会买零嘴。而她在何家,吃过很多以前没有听过的小零食。

    “我爸爸说,这些吃的对小孩子来说就是美梦。”何亭亭无法理解,但是却记住了这句话,当下就说了出来。

    “是啊,我做梦都想天天这样吃。”李真真双眼放光地说道。

    王雅梅嘴里塞满了饭菜,说不出话来,便不住地点头。

    何亭亭见了王雅梅吃得这么急,想了想便说道,“你家里会经常不给你吃饭吗?以后没有饭吃,你来我家好了。”

    王雅梅正吃得起劲,听到这话便放慢了咀嚼的动作,泪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她想咧开嘴哭,可是又舍不得口里的饭,便流着眼泪死命将嘴里的饭菜放下咽,咽得直翻白眼。

    何亭亭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帮她拍背,“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

    王雅梅终于将嘴里的饭菜吞了一半下去,便张开嘴低低地哭了起来,“我想长大,快点长大,可以自己挣钱,自己买大米做饭吃,一天要吃两大碗,吃得饱饱的……呜呜……”

    何亭亭见她在莹白如霜的月光中哭得这样可怜,心酸起来,说道,“可是我们还要过很久才长大呢……”

    王雅梅听了,哭得更伤心了。

    次日李真真家里忙着搞清洁,便不能出来玩。而王雅梅被指使得团团转,更加没有空。

    何亭亭看完书浇完花,便在村子里乱窜,走到旧房子时见了何玄连、沈云飞和村里的小孩子们在捉迷藏,忙上前去准备参加,却见了李真真的哥哥和弟弟,不由得吃惊,“你们家不是搞清洁吗?怎么有空出来玩了?”

    “我妈说我们家女人干活,男人不用干。”李真真的弟弟首先回答。

    何玄连走上来,“亭亭你玩不玩?快来……别管他们家的事了,他们家好吃的都给儿子,干活都给女儿的啦,这村里谁不知道啊……”

    何亭亭心里说,我就不知道啊。不过想想好像也是,她经常见李真真干活,从来没见过她的哥哥和弟弟干活的。其实不单是李家,整个沈家村都是这样的,独她家里和别人家不同。

    “快来玩,别理他们了……”何玄连连声催促。

    何亭亭便将这事抛到脑后,跟别的小朋友高兴地玩起捉迷藏来。

    很快就过了除夕,迎来春节,接着过完元宵出了年,准备春耕了,何亭亭他们一帮小孩子也准备上学了。

    这时原先不松口,一定要高价卖地的村民们都找上了何学,表示愿意用同样的价格把沼泽和山地卖给何学。

    何学却很是为难,表示家里消费大,手上没什么钱,不想买了。

    这下那些人急了,有性子急的当下就嚷嚷开了,“那怎么行,原先不是说愿意买的吗?我家今年的谷种压根没准备沼泽那里的,秧田里的秧苗都出得差不多了,这时再不好补种了。老何你一定要收啊!”

    “就是啊,原先说了买的嘛,这下怎么就不买了?老何你别跟我们开玩笑啊……”

    大家纷纷开口,一副让何学不要失信于人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原先要高价的嘴脸。

    当然,他们自己也忘掉了。

 125 今晚我们去探险吧

    何学皱起眉头,“可是我家的确没那么多钱,而且我听城里的朋友说之前买贵了……这么着吧,大家要卖,就便宜点卖给我。不然就留着自己耕种吧,田多谷多,没有人会嫌弃的。”

    之前跟他耍心眼,这时还敢让他按原价买,这些人也是天真!

    “已经很便宜了,还便宜啊……”来的几个人马上急眼了。

    何学叹口气,一脸的为难,

    “说实在话,我现在并不需要田地,而且手上经济又紧,并不想买的。但是大家一个公社的,上下生产队,朝不见晚见,都说要卖,我这也是盛情难却。……要不,大家还是自己耕?插秧迟些也没什么,到时打禾推迟点就行了。”

    何亭亭帮忙端茶,听到这里眼珠子转了转,凑上来,“爸爸,妈妈说家里耕不了很多田,让你别买了。那些都是沼泽,又不好种田……”

    她知道这些人坏心眼,见人上门来了,便决定想办法帮忙压价。

    上次全程围观了家里拿到客家围屋她就发现了,有时候以退为进是很好用的。上赶着人家不稀罕,假装不在意,别人马上就急了。

    她这话一出,来的几人心中一凛,其中一个连忙说道,“话可不是那么说的,虽然说是沼泽,但是我们插过竹子了,也不过两米多三米高,挖了泥,以后还是很适合种田的。”

    何学一摊手,“挖泥可不是个小工程,这么算来更不该买了……”

    何亭亭差点就笑出声来,忙假装端茶,拿着茶壶坐到里头偷笑去了。

    刚才说话那人心中大为后悔,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马上改口说不过去,便又从另一方面劝何学。

    论说话的艺术,何学甩了他们不知道多少条街,当下就有理有据、情真意切地跟他们“沟通”起来。

    何亭亭在旁听着,认真地学着怎么说话。

    上次客家围屋的事她琢磨了不短的时间,刚才拿出来一试,发现还挺好用的。所以她决定了,学爸爸说话行事一辈子不动摇。

    一个小时候,何学以一亩70的价格,又买了30多亩的沼泽和山地。

    等人走了,何亭亭高兴地说道,“爸爸,现在我们有好多地啦。”

    “还不算多。”何学笑着说道,“你爷爷小时候,家里的地比现在多得多了。”只要是中国人,对土地都会一种热切的追求,他也不例外。

    只可惜,他现在屯到的多是山地和沼泽,没有上好的水田,不算什么。

    所幸将来这里会变成大都市,应该没有人再耕田种地,所以沼泽和山地差别不算很大。

    不过,何学觉得,还是屯点宅基地和田地的好。

    至于数量,和祖上齐平是最低要求,对他来说说,得更进一步才能不辜负何亭亭悲苦的上一辈子。

    忽忽又是一载,时间的年轮转到了82年。

    82年的暑假,何亭亭读完了小学五年级,九月份就该升中学了。

    去年下半年,何学成了公社里两个万元户之一,获得了市里的嘉奖,发表了不少的讲话。就在众人认为他会大展拳脚的时候,他竟然不声不响到城里当官去了。

    这让整个沈家村都轰动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认为做官好,吃皇粮,是铁饭碗。有人则认为,何学那么能干,不当官能赚好多钱,去做官拿死工资可惜了。

    林玲玲显然也觉得可惜,所以见何学去市里做了领导,自己便开始开服装店。她和沈湘芸在市里开了一家,又到蛇头那边和杨莲合作开了一家,由于有何奶奶和二奶奶的审美保驾护航,她的服装店开得很是红火。

    而何奶奶和二奶奶,也将原本地下的刺绣事业转到了地上,正儿八经地开店了。不过鹏城富人比较少,她们的主要客户,还是香江那边的客商。

    到了82年暑假,林玲玲和何奶奶的生意蒸蒸日上,每天忙得脚不点地。

    何亭亭这时十一岁了,长大了些,人也聪明了一些,不再像过去那样天真了。

    她对家里的现状很满意,妈妈林玲玲开的服装店每月都有大笔的收入,爸爸去做领导了,以后一定能越来越好的。而她和三个哥哥都在读书,打算一直读下去。何奶奶的刺绣铺子生意也不错,接的订单比过去多了。

    去年除夕前,家里将之前买地的钱付清了。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何学暗地里让何玄白跟着林玲玲在附近又买下不少山地,同时在外婆那一带买下不少靠海的宅基地。

    对于家里现有的土地,何奶奶虽然说还不及他们家过去,但是却挺满意了。

    最值得一说的是他们的家,不再是原先那个低矮狭窄的地方了,而是巨大的宛如城堡的客家围屋。

    何学花了重金请沈七老儿改了风水,又将房子的方向略微改偏了,花费的人工是很庞大的一笔大数目,将客家围屋的一角重新装修了。

    由于知道要住进客家围屋,何亭亭起初还不高兴,经过何学多次劝告,她才终于接受了,在何学说希望客家围屋有很多鲜花之后,她更兴冲冲地着手种花。

    客家围屋很多地方都被开了小花圃,何亭亭在花圃里种上花,两个月前搬家入住时,客家围屋到处都是鲜花,芳香扑鼻。

    这样的古香古色中带着花草,让何奶奶很是唏嘘。她小时就是住在类似这样的地方的,当然她住的地方要奢华很多,出嫁之后住的也差不多。没想到之后落难了几十年,过了几十年的穷苦日子。

    这天晚上,送走了看电视的所有人,何学站起身,“好了,今晚我们去探险吧。”

    “探什么险?”林玲玲刚准备去打蚊子睡觉,听了这话就问道。

    “今晚就可以去看了吗?”何玄青高兴地问道。他和何玄白跟着何学去挖了两个晚上了,没想到今晚终于可以看看埋着的到底是什么了。

    “你跟着来就知道。”何学回答完林玲玲,又看向何玄青,“等不及了吧?”

    何玄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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