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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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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两道惨叫声先后响了起来。

    “啊……痛……”

    “是蜜蜂,快走开……啊……好痛……快跑……”

    何亭亭听到这惨叫声,差点笑出声来,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还是憋着。

    不过眉眼间,已经满是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刘君酌见她看着荷塘另一边笑意盈盈,脑子一转就知道她干了什么事,忙道,“有人被蜜蜂蜇了,我们去看看吧。亭亭快上车,保证不会有事的。”

    何亭亭回过神来,忍不住想去看热闹,便坐到了后座。

    何玄连调转车头开向右侧,准备从小路上过去看热闹。

    左边排了长队的小朋友们本来就心痒痒想去看热闹的,见小车都跑去看了,便再也顾不得排队,纷纷叫着喊着跑去看热闹。

    荷塘这一带一派热闹,孩子们的叫喊声和蝉鸣一起,喧闹了整个夏天。

    可是众人到了事发地,早就不见了方秀兰两人的身影。

    何亭亭有些可惜,没能亲眼看到两个偷花贼被蜜蜂追着蜇的盛景,真是遗憾。

    刘君酌知道她的心思,当即指使其中两个小朋友,“你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来跟我们说,就可以上车了。”

    “我们马上去——”两个小朋友听了,马上精神振奋起来,跑着去看了。

    其他小朋友们见了纷纷问刘君酌,“我们也去看,能不能上车?”

    “不用那么多人去看,你们回去排队。”刘君酌手一挥,那些小朋友们就听话地跑回去了。

    见小朋友们都跑了,刘君酌推了推何玄连,“你该下车了,到亭亭开了。”

    何玄连正在兴头上,虽然不愿意让开,但想到何亭亭是自己妹妹,还是让开了,但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实在是太依依不舍了。

    何亭亭见了自己三哥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便笑道,“三哥,等我学得差不多了,还让你开。”

    “好。”何玄连马上高兴地应道。

    何亭亭觉得一上来就直接开车有点不靠谱,便看向刘君酌,“我不会,君酌哥你先跟我说说哪个是哪个吧……”

    刘君酌让何亭亭坐上来,一样一样地认真教了。

    何亭亭由于习惯了记住别人的话,所以这会儿记起来也容易。

    二十分钟之后,何亭亭小心翼翼地启动了车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前开。

    “对,就是这样,你试着慢慢加快速度……”刘君酌坐在旁边,一直伸手过来指点,“行了,就保持这样的速度……一直开……哎,快到了,减速,转弯——对,转弯前一定要减速……”

    “不行啊,好像转不过去……”何亭亭急叫道,她转弯还有点问题,转得并不好。

    刘君酌见了,连忙半站起来,伸手帮她控制方向盘,一边控制一边说着注意事项。

    此时大热的天,车里又没有空调,即使开了车窗,因车子开得慢,风还是不大,暑气倒是不住地往里钻,所以车里所有人都出了汗。

    何亭亭全副心神都在开车上,倒是没注意到汗味。

    而刘君酌呢,他闻到了自己的汗味,也闻到了何亭亭的汗味,可是夏风带来了淡雅的荷香,他并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这味道好闻极了,有种被阳光直射的眩晕感,心跳怦怦怦。

    何玄连在旁看着刘君酌,见他几乎把何亭亭半抱在怀里了,有些不爽。可是一想刚才自己也是被这么半抱着的,便只看着不说话。

    在刘君酌的帮助下,何亭亭转好弯,又将车子停下来,这才红扑扑着脸蛋眉眼弯弯地看向刘君酌,“我会了!”

    “嗯,真聪明。”刘君酌坐回去,擦了一把汗。

    这时跑去看情况的两个小孩子回来了,争先恐后地叫道,“是被蜜蜂蜇了,方秀兰被蜇了六下,脸都肿了。王金英被蜇了八下,脸肿得像猪头。”

    “我们还看到有月季和蔷薇,可能是从亭亭家拿的。”

    “啊,那真是倒霉。”何亭亭一脸惋惜地说道,心里则乐坏了。

    叫你们偷花,叫你们贪心,这回吃苦了吧。

    刘君酌看了何亭亭一眼,见她眸子里有星星,也忍不住欢乐起来,快活地招呼两个小孩子,“好了,到你们了,上车吧。”

    这时沈国庆扛着锄头从山后转了出来,见竟然有辆小车,车里坐着好几个村里的小孩,其中就有何亭亭和何玄连兄妹俩,连忙叫道,“何老三,让你国庆叔也坐坐这车子呗,你国庆叔还没坐过呢……”

    何玄连和何亭亭还没说话,刘君酌已经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的意思了,当下就探头出来叫道,“这都是小孩子玩的,你一个大人别来掺和。”

    何玄连也探头出去,“国庆叔,不是我们不让你坐。这车是他的,他不给坐,我们也没办法。”

    何亭亭更直接,一踩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沈国庆跺着脚,小声咒骂着,没想到排队的小孩子们都纷纷开口,说他是大人不能玩。就是他几个孩子,也带着丢脸的神色,让他赶紧回家去。

    沈国庆无奈,只得扛着锄头走了。

    太太阳下,何亭亭几个驾驶着车子在门前开过来又开过去,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大开着的车窗有轻微的夏风吹过来吹过去,带来各种花香。

    王雅梅和李真真扛着松针回来,看到可以坐小车,激动疯了,直接把两大簸箕的松针放在一边,擦擦汗洗洗手,就坐上了车。

    直到刘从言和何学从屋里出来,脸色严峻地让停了车,并且回去受罚,一大帮小孩子才一哄而散。

    “都到里头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何学这是真的生气了,让何亭亭和何玄连一起站到屋里的走廊上站着。

    这些小孩子开车没有鸣喇叭,他和刘从言在书房里又讨论得认真,并没有听到动静。后来从书房里出来,听到这里的小孩子们在大呼小叫,又见刘从言说车钥匙不在身上了,这才急匆匆地出来。

    当看到何亭亭在开车,车上拉着好几个小孩子,还有一大群排队等着上车,何学气得脸都黑了。

    小孩子开车这么危险的事,这几个混小子竟然敢干。他们不但敢干,还敢带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样的事,如果出了问题,不是死就是伤,那是能玩的吗?

    所以即使在客人面前,何学也罕见地动了怒色。当然,这也和他跟刘从言关系莫逆有关。

    何亭亭见何学罕见的怒色,一句话不敢多说,低着头跟着何玄连乖乖地去罚站了。

    刘从言的脸色也难看,指指何亭亭和何玄连罚站的地方,对刘君酌道,“你还不过去?你下次要再敢这样,我可带不了你住南方了,你还是回京城去吧。”

    他和何学一般想法,反正是好友,在对方面前罚孩子也不算难看。

    当然,如果是普通朋友,那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举动的。无论多生气,那也得回家再罚,省得让人看了笑话,失了家教。

    刘君酌也不敢多辩驳,乖乖地过去罚站了。

    见侄子过去罚站了,刘从言跟何学回屋里,一边走一边再三和何学道歉,“都怪我没保管好钥匙,还让我们家这混世魔王带亭亭和老三胡闹,老何你别介意。”

    “不是君酌的错。”何学摆摆手,“要论年纪,我家老三是最大的,他该负责带好弟弟妹妹才是。”

    对于罚站,刘君酌觉得没什么,见脚下有月季花绽放,还觉得风景如画,悠悠然地观赏起来。

    何玄连这皮孩子也觉得是小事,站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很快和刘君酌对上眼,便忍不住挤眉弄眼起来。

    只有何亭亭,她连重话都没听过,更不要说被何学这样罚站了。

    所以站着没一会儿,眼圈就红了,接着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亭亭,你怎么哭了?”硬是插入何亭亭和何玄连之间罚站的刘君酌听到她这哭声,顾不得跟何玄连使眼色了,忙焦急地问道。

    何亭亭摇摇头,不说话,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做了错事,惹得爸爸那么生气,也许爸爸以后都不疼她了。

 138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亭亭,只是罚站而已,小事啦,你别哭,站得爸爸满意就行了。”何玄连扭头看到何亭亭脸颊上果然有泪珠,连忙说道。

    何亭亭继续哭,不再说话,连脑袋也不摇了。

    “等奶奶回来,你就不用站了,别哭啊……”何玄连又哄道。

    何亭亭还是没说话,一直抽抽噎噎。

    她听话,站得笔直,又不敢用手去擦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刘君酌和她站得近,从侧面见她大眼睛发红,翘翘的睫毛上挂着泪,还有泪水不断顺着白玉一样的脸颊往下掉,像春天融化的雪水,小心脏马上收紧了,忙道,“你别哭,我回头马上教你三步上篮好不好?”

    何亭亭不说话,泪珠却越流越急。

    “我去年跟我四叔进部队,用子弹做了一艘船,下次我来,带来送给你,好不好?”

    “我买了望远镜,也送给你,你别哭好不好?”

    “你喜欢靴子吗?我今年回去过年,给你从部队带一双靴子。你别哭了啊……”

    “等会儿我们到荷塘里摘荷花,剥莲子怎么样?”

    “我每天早上帮你浇花,晚上也帮,你听话别哭啊……”

    “……”

    “只要你不哭,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刘君酌把什么都说完了,见何亭亭还是低声哭着,觉得烦恼极了,挠挠头,就要去找何学,表示一人做事一人当。

    还没跑出两步,被何玄连一把抓住了,“哎,你别跑。你如果把子弹船和望远镜送给我,我就把亭亭哄得不哭了。”

    何亭亭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一直在听两人说话。此时骤然听到何玄连说这话,觉得怎么听怎么不够礼貌,甚至有点无耻,便急道,“不要。”

    “什么不要?”刚想答应的刘君酌忙看向何亭亭。

    “三哥不能要君酌哥的子弹船和望远镜。”何亭亭红着眼睛说道。

    何玄连忙问,“为什么不能要啊?反正刘君酌只是想让你不哭。而且他送给你了,你送给三哥好了,反正你肯定不喜欢子弹船和望远镜的。”

    何亭亭红着眼睛,眼泪扑簌扑簌的掉,“收别人那么多礼物没礼貌。”她还想说爸爸会生气,但想到何学,心里难过,就不再说话了。

    “那你要怎样才能不哭?”刘君酌见她肯说话,连忙问道。

    何亭亭摇摇头,耷拉着脑袋,眼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可怜极了。

    刘君酌又挠挠头,想了想,看向何亭亭,“你看着我,我给你变一朵花出来,怎么样?那是魔术,我自创的。”

    何亭亭爱花,听了便红着眼睛看向刘君酌。

    “我要开始变了啊,我要变一朵花啊……”刘君酌见何亭亭看自己了,双手便在四周挥舞,一脸严肃认真。

    何玄连还没看过变魔术,见状忙认真地盯着刘君酌双手的动作。

    何亭亭也是,都忘了哭泣,擦了眼泪,睁着红红的大眼睛盯着刘君酌双手直看,目光一眨不眨,屏气凝神。

    “变……变……变……”刘君酌双手继续挥舞,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认真了。

    何亭亭和何玄连兄妹俩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连呼吸也忘了,眼睛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他的动作了。

    “登登登登……”刘君酌将手掌舒展,虚捧着自己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们觉得这朵花怎么样?”

    何亭亭和何玄连愣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何玄连炸毛了,扑了上去,“这算什么花啊,你哪里是花了,骗子——”

    “咯咯咯……”何亭亭反应过来,咯咯咯地笑开了。

    刘君酌见何亭亭笑了,脸上带着泪痕,弯成月牙的眼睛看得出有些红肿,可还是笑得像花朵盛开一样,便松了口气,伸手去拽掐自己脖子的何玄连,“亭亭都笑了,表示我这朵花开得好,你快给我放手……”

    三人笑完打闹完,又重新站好。

    “亭亭啊,那两个女人被蜜蜂蜇了,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啊?”站了一会儿,刘君酌压低声音问道。

    何玄连一听,“什么?亭亭,真的是你吗?”他微微前倾,避开刘君酌看向何亭亭。

    “是我,大家不许说出去。”何亭亭压低声音回答完,又看向何玄连,“三哥,你忘了我有一次做花露,引来了蜜蜂吗?我就用了那个。”

    刘君酌瞪大眼睛,“还有这么神奇的花露?你给我一点好不好?”

    “你不许无端欺负人我就给你。”何亭亭说道。

    “我保证不无端欺负人。”刘君酌举起手,一副发誓的样子,心中则暗道,我会欺负人,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何玄连惊讶道,“咦,你不是都给了谢临风吗?手里还有?”

    “我做了一瓶新的给临风哥啊,我那瓶是旧的。”何亭亭笑眯眯地说道。

    刘君酌一听,忙道,“我也要一瓶新的,亭亭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行,那等我做好了就给你。”何亭亭点点头,痛快地答应了。

    “亭亭,也给三哥做一瓶。”何玄连忙道。

    何亭亭照例答应了,这个不费劲,她今晚就能做出来。

    刘君酌心里这才舒服些,想了想又问,“你为什么要做花露啊?”

    “我种了很多花,我想做香水啊。我奶奶说她以前就用过,我想做出来给她和我妈妈用……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做出来。我……”

    她想说我爸爸说留意做香水的工具,到时给她买回来的。可是想到何学让她罚站,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再度哽咽起来。

    刘君酌和何玄连见状,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方秀兰和王金英的倒霉来。

    何亭亭听着听着,慢慢走了神。

    过了没多久,王雅梅牵着她的弟弟和李真真走了进来,看到何亭亭三人站着,便好奇地走过来,“亭亭你怎么站在这里?太阳晒着会很热呢。”

    “还会晒黑了,快回去啊。”李真真也说着,蹦蹦跳跳走到何亭亭身边,“刚才何叔生气了,有没有罚你们?”

    何玄连懒洋洋地说道,“罚啊,我们现在就是被罚站了。”

    “啊……”李真真忙看向何亭亭,见她眼睛红肿,便道,“亭亭你别难过,我刚才看到你奶奶从大路那边回来了,她回来了肯定不让你罚站了。”

    王雅梅一脸吃惊,“何叔不是很疼爱亭亭的吗?怎么让亭亭罚站了?”

    “我爸爸不许我开车。”何亭亭低声回答。

    刘君酌打量了下李真真和王雅梅,见都不是讨人厌的人,就有点不明白方秀兰怎么能生出和她不一样的女儿。

    这时何玄连看到王雅梅,想起被蜜蜂蜇的方秀兰,便问,“哎,王雅梅,听说你妈妈被蜜蜂蜇了,怎么样了啊?”

    “脸都肿了……”王雅梅说到这里,想起还有刘君酌,脸蛋有些发红,觉得在不熟悉的男孩子跟前说自己母亲被蜜蜂蜇了怪不好意思的。

    “应该很疼吧?脸肿得厉害吗?”何玄连继续追问。

    何亭亭也竖起耳朵听,她对让蜜蜂蜇了自己好朋友的妈妈一点负担都没有。

    王雅梅是王雅梅,方秀兰是方秀兰,两个人是分开的。

    “是啊,很痛,一直叫痛呢,估计得好些天才能消肿。”王雅梅说着说得起劲,便一直往下说,忘了不好意思。

    她垂下眼睑,遮住了解恨的眸光,“有一次我被蜜蜂蜇了,痛得掉眼泪,她说我装……现在她被蜇了,总该知道是很痛的了吧。”

    她那次被方秀兰赶到山上砍竹子回来破篾,结果撞着了蜜蜂窝,被蜇了一下,痛得哭着跑回来。哪知方秀兰一句安慰和关心都没有,拿着棍子对她就抽,说她懒,一点小痛都受不了了,就会装柔弱,还骂她怎么不死在山上,要死了,还不用再去买棺材挖坑了。

    所以这次她挑着松针回来,知道母亲方秀兰被蜇了,一点都不焦急,玩够了才回去。回去了看到一张肿着的脸,心里竟然有无尽的痛快,觉得就该多蜇几个,让她更痛一些。

    由于看着那张肿起来的脸心里痛快,因此被方秀兰迁怒拍了几下,她都不像过去那样愤怒了。

    李真真听了,伸手拍拍王雅梅的肩膀,“她肯定知道了,以后可能就会对你好点了。”

    王雅梅听了摇摇头,不说话。

    过去她还会有这样的幻想,可是自去年开始,就再也不会了。

    何亭亭听了,心里也觉得方秀兰是不会变的,不过李真真总是相信方秀兰会变好的,所以她便也不说什么。

    因为何亭亭被罚站,没空招呼李真真和王雅梅两人。两人就带着王雅梅的弟弟,在客家围屋里慢悠悠地走着,看无处不在的鲜花。

    没过多久,何奶奶回来了,得知何亭亭被罚站了,心疼得很,忙去找何学。

    何家的教育是何学训人的时候,其他人不许反驳或者对着干的,所以何奶奶这是去找何学,让何学赶紧免了惩罚。

    何学听到三儿子皮,没点表示,反而是女儿哭红了眼睛,也是心疼,便起身出去将人叫进来。

    这次是教育了,便不适合有外人在场,免得伤了孩子的自尊,所以何学把何亭亭和何玄连带进一个隔间,关上门。

 139 我还是想学开车

    “知道错哪里了没有?”何学坐在椅上,缓缓问道。

    小女儿眼红红的,看着就叫人心疼。可是这可不是小事,得教好了,免得以后出了事,悔之不及。

    何亭亭点点头,“知道。”说完了,将自己罚站时想到的都说了出来,“我年纪小,不会开车,不该开车的。不会开车却开,会有生命危险,还会害了别人,让很多人担心。”

    何学一听,反省得还挺认真的,便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何玄连。

    “我和亭亭错的一样,还有就是,我是哥哥,没有尽到教育妹妹的义务,也错了。”何玄连将何家过去的教育一反推,就知道该怎么说了,同样回答得很轻松。

    何学听毕,又问,“那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何玄连回道,心里则说,我不敢让你看见了,以后要开,肯定偷偷的开,去一个你绝对看不见的地方开!

    何学听了,盯着何玄连看了又看,见他眼珠子乱转,知道他必定是耍滑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何亭亭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还是想学开车……”

    “嗯?”何学看向自己的女儿,难道一直宝贝着的乖乖女儿已经开始叛逆了?

    才十一岁,不应该啊!

    何玄连侧头看向何亭亭,一脸震惊和膜拜,“亭亭你厉害”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我想学开车去玩……而且我已经为它受到惩罚了,更加不能半途而废。爸爸说过要学会计算得失和利益比值的……”何亭亭说着眼眶又红了,她本是低垂着脸蛋的,此时小心翼翼地抬眸打量何学一眼又连忙低头,如同个受惊的小鹿,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何学一怔,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女儿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这个,一时有些感慨。

    “爸爸,你不答应吗?那我就……我、我听爸爸的……”何亭亭见何学不说话,怕他真的生气了,便焦急地说道。

    她说完之后,还是没有听到何学的回答,不由得更慌张了,忙再次抬眸看向何学。

    就在她抬眸的瞬间,何学温暖的大手落在她的脑袋上,“亭亭说得有道理,爸爸答应了,让你学车。不过你得答应爸爸,要在大人的看护下学,不能像今天这样偷偷的。”

    何亭亭大喜,连忙点点头,泪珠从脸上滑落,嘴角却弯了起来。她抬头看向何学,眸中还带着紧张,似乎要确认过什么才能开怀展颜,“那爸爸不要生气好不好?”

    “爸爸不生气了。”何学拿了旁边的一条新帕子帮何亭亭擦眼泪,“别哭了,哭得爸爸心里难过。”

    何亭亭破涕为笑,终于雨过天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我不哭了。”原来爸爸还是疼爱她的!

    旁边的何玄连忙看向何学,“爸爸,那我呢?我也能学车吧?亭亭能学,我也一定能学吧?”

    “得在大人监护下学。”何学说道,“而且,要学等我们家买车再学,不能再用刘家的车子学了。到时弄坏了人家的车子,怎么赔?”

    何玄连点头如捣蒜,高兴道,“好,那爸爸记得快点买车啊!”

    何学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对何亭亭道,“好了,出去吧,找你奶奶去,不然你奶奶还以为爸爸还在训你呢,到时可得埋怨爸爸了。”

    “奶奶对我好,但是奶奶不会埋怨爸爸。”何亭亭高兴地说完,飞快地跑出去了。

    她才跑出书房门口,就被等在书房门口的刘君酌拉着到门边,“怎么样?你爸爸训你了?”说完了看到何亭亭红通通的眼角,不由得皱皱眉,“怎么又哭了,何叔很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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