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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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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素爱看书,这些年文坛上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大行其道,她看了很多,加上自己的亲眼目睹,再联想上辈子大哥和二叔一家去香江,二哥远渡重洋去了发达国家却客死异乡,没有赶上鹏城蓬勃发展的时机,就发出了这样不符合年龄的感叹。
林蓉一听,愣了一下,眼眶涌出了泪水,半晌没有说话。
“家破人亡”四个字何其沉重,却不仅仅是沈十二家,还有她的家,还有沈四沈六还有鹏城千千万万的家庭。
这样的悲剧,细细数来有很多原因,可是归根到底,用“时代的悲剧”这几个字概括,倒也没有错。
何亭亭心里想得多,倒也不在意林蓉的回答。
半晌林蓉收拾了心情,看向何亭亭,“亭亭,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叹了?”小姑娘是何家的掌上明珠,基本上没有受过委屈,怎么会发出这样忧伤的感叹呢?
“刚才在那边看到一对母女,那个妈妈被冻死了,只剩下小女孩。我想肯定也是想偷渡去香江,结果过不去流落在鹏城的。”何亭亭说道。
林蓉听了默然,伸手摸摸何亭亭的脑袋,“这是时代的悲剧,你不用想太多。”
何亭亭点点头,又摇摇头,叹口气,“我听到说有寡佬会把那个女孩子带回去,养几年就让那个女孩子帮他生孩子呢,这太惨了。”
就不知道上辈子,她二哥的女儿,她的侄女,会不会也被坏人这么觊觎。
林蓉的脚步顿住了,她飞快地思索着,挣扎着,半晌看向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何亭亭,“亭亭,你说如果蓉姨收养了那个女孩子,你临风哥会生气吗?”
她想起半夜来敲门,觑着机会调戏她的沈柱生,又想起沈柱生她娘前些天偷偷来说已经找人来做媒让她懂事点不许拒绝,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娶不到老婆的寡佬,多数都渐渐变态了。
身为女人,她不希望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也遭遇上变态男人,永世不得翻身。
而且,如果她收养了那个可怜的女孩,也算积德了。希望她积下的德,可以让她的临风和临阳,也可以好运一些,遇上贵人,好好活下来。
只是,她担心临风回来,看到她收养了别的孩子,以为她不要他了。
何亭亭侧头想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有人陪着蓉姨,临风哥应该会高兴吧。我虽然想陪蓉姨,但是经常要上学,周末还去种花,不能多陪蓉姨。”
林蓉听了,还是犹豫不决,忍不住又问,“那如果蓉姨收养了那个女孩,亭亭会不高兴吗?”
何亭亭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自己,想了想说道,“我不会不高兴,我也希望有人陪着蓉姨,让蓉姨不会孤单。”
“那蓉姨就去收养了那个女孩吧。”林蓉听了,又思索了一阵,一咬牙,做了决定。
当天,林蓉请人葬了那个被冻死的女人,又将那个死了母亲并且生病了的女孩子王梅花带回了家。
何亭亭见那个女孩子王梅花面黄肌瘦,脸蛋却烧红了,喷出的气息热热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担心,悄悄弄了点四季仙居的灵泉到碗里,让林蓉喂给那女孩子吃。
她今天感触良多,给了灵泉之后就回家了,打算也写一篇伤痕文学。
打定了主意,何亭亭回到家跟大人打了招呼,就进了书房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认真地写起来。
她写的是沈十二一家,将自己从村中妇人口中听到的写上,运用自己学的各种修辞手法、写作手法,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大部分的虚构,思绪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刷刷刷,两个多小时之后,就写了三千多字!
越写越激昂,何亭亭忘记了肚子饿,继续往下写。
这时林玲玲进来拉光了灯,叫道,“快去吃饭,吃饭了再做作业不迟。你蓉姨说你中午没吃,现在难道不饿吗?快去快去……”
156 投稿
何亭亭肚子饿得咕咕叫,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此时被林玲玲一催,当真饿得狠了,忙放下笔,又拿一本书把自己写的遮起来,便起身出去吃饭。
吃完饭,何亭亭马上又进了书房,继续往下写。
写完了这一篇,何亭亭觉得意犹未尽,又写了沈国庆和沈七老儿两父子,她把沈国庆曾经说的,他妈妈在大冬天光着脚踏着冰冷的月光背他去看医生的事件也写上了。
到了吃晚饭时间,何亭亭出来吃完晚饭,又急匆匆地进书房继续写。
和领导下乡回来的何学已经从林玲玲那里知道自己女儿今日的反常了,他怕女儿因那个小女孩的事想起上辈子心里不舒服,便打算进书房开导开导女儿。
哪知进了书房,见女儿一脸狂热,握着笔正在快速地写着什么,眼圈红红的,似乎深受感动。
何学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创作时随人物遭遇而起的感情,并非单纯的难过,于是站了一会儿,退了出去,没有上前打扰。
到了当晚十点,何亭亭将满腔的感情全部用文字宣泄了出来,带着点激动,将两篇稿子拿去给何学看,“爸爸,你看看我写得怎么样,够不够真情实感。如果可以,我要学二哥那样去投稿。”
何学带着点惊讶接过一叠稿纸,点点头,“爸爸现在就看,亭亭先去洗澡。”
何亭亭点点头,回房间找了衣服出来,去洗了澡,便迫不及待地进书房找何学,等何学的点评。
“真情实感很好,这一段以乐景衬哀情非常精彩,还有这里用环境侧面烘托也很好。但是,文字的厚重感还需要加强,还有这几段,需要加点人物进行侧面描写……这前面埋了伏笔,你后面没写浪费了,最后,整个感情基调要连贯……”
何学自己虽然不写稿,但是在点评上却很有一套,将何亭亭写的优点缺点都说了出来,既对何亭亭进行了鼓励,又给她指明了不足。
何亭亭拿着笔,飞快地记下何学说的,然后恨不得马上改稿。
何学看看时间,说道,“明天再修改吧,今晚思考一下该怎么改。”
何亭亭虽然恨不得马上修改,但是她历来不会拂逆何学的,便点点头,带着满脑子的修改意见回房睡觉了。
次日一早,她早早醒过来,洗漱完毕就去浇花,给客家围屋和后山的花草都浇了水这才回来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急匆匆地进书房修改昨天的两篇稿子了。
修改的时候,何亭亭还去书房翻了好些书籍出来,有古典名著、现代文学、当代文学的新时期文学,还有现在流行的各种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她打算多参考名家是怎么遣词造句的。
毕竟文字缺乏厚重感这一点,是她的弱项,是短时间之内都弥补不了的,她只能打算修改的时候多看看相似作品,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暂时投机取巧一把了。
当然,她不是照着抄,也不是将句子修改一下拿来自己用,而是参考名家是怎么叙述,用了什么手法,是如何将一句话写得精彩的。所幸她记忆力很不错,看过的书都记得很牢,要找出来参考并不难。
今日何学在家,何亭亭直到晚上才修改好一遍,拿给何学看,再记下何学再次提出的修改意见,打算次日根据何学的意见进行修改。
如此这般,改了四五次,一个星期后,才算最终定稿了。
何学拿着何亭亭修改了多次的稿子,看着仍旧显得有些稚嫩的文笔,满意地点点头。其实他可以帮何亭亭改得很好,文笔老练,辞藻华丽,但那毕竟是他的水平,不是何亭亭的,所以到底没有修改,而是任由如此明显的缺点存在。
“爸爸,我准备投稿啦。”足足倾注了一个星期心血的何亭亭握紧拳头说道。
何学点点头,“试试吧,我们亭亭写得很不错的。”
何亭亭高兴地点点头,拿出稿纸,将两篇短篇认真地誊抄在稿纸上,直抄了周六周日大半天,又加三个晚上,这才抄好。
誊抄好之后,何亭亭从家里翻出信封和邮票,将写好的稿子放进去,盘算了一下,将寄信地址写成何学的单位,又粘好邮票和信封,就夹在语文书,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打算明天上学时,顺便把信扔进绿色的邮筒里。
次日一早,何亭亭站在绿色的邮筒前,郑重其事地捏着信,将绿色的邮筒摸了又摸,才把寄予厚望的投稿信小心翼翼地投进去。
刘君酌见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由得问道,“亭亭,你寄的是什么?”
“这是秘密,我以后再告诉你。”何亭亭的脸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投稿这样的事,太让人害羞了。
刘君酌见她脸红,顿时好奇起来,“你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何亭亭摇摇头,“不,现在不能说。”如果说了,到时投稿失败了,那多丢脸啊。
刘君酌还待再说,一个女生从何亭亭身边经过,嗤笑一声,“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是写给男的。”
何亭亭大怒,认出那女同学付娅是自己班上的,平时一副看不惯自己穿漂亮衣服的样子,没少暗地里嘀嘀咕咕,十分讨厌,此时见她还这样诬蔑自己,便冲着她喊道,“你才天天写信给别的男人呢,不要脸!”
这里是校门口,又是上学高峰期,很多人经过,何亭亭这一嗓子喊起来,所有人都将目光看了过来。
那个女同学付娅羞愤欲死,脸一下涨红了,“你胡说,我没有……”
“如果你没有,为什么看见我寄信就说我是写给男的?肯定是你自己天天写信给男的,看到别人写了,就以为别人也这样……”何亭亭心中生气,说起来十分的理直气壮。
她其实不会吵架,这次和上次跟张丹丹吵一样,都是一种办法,老套得很。
可惜的是现在的人淳朴,女孩子又普遍脸皮薄,付娅不知道怎么反驳,只一味红着脸红着眼睛说“你胡说,我没有……”
刘君酌见她欺负何亭亭,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此时见了就说道,“我看见了,你就是给男的写信了。”
“哇……”付娅见自己怎么也说不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何亭亭见她哭了,心里没多少同情,这个女同学太讨厌了,该让她也受受这样的欺负才行。
这件事闹到了班主任李老师那里,何亭亭到了李老师跟前,才将事情和盘托出,末了说道,
“李老师,我不是故意冤枉她,我只是想让她知道,被人冤枉是什么感觉的。我明明只是寄了一封信,她什么都不清楚,就冤枉我寄给男的,败坏我的名声。而且,她平时也喜欢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比村子里的长舌妇还讨厌。”
付娅心里恨得很,但是见何亭亭愿意说她是冤枉她的,并不敢多反驳,只是委屈地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那样说,“她平时就爱跟男同学玩,每天坐刘君酌的车上学和放学,我见她寄信,才这么说的……”
“君酌哥的小叔刘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见我家房子大,就租住在我家。君酌哥和他小叔租住在我家,像我的哥哥一样,我为什么不能坐他的车上学和放学啊?难道你平时也不跟你哥哥说话吗?”
何亭亭瞥了那个女同学一眼,义正辞严地说道。
李老师弄清楚了原委,批评了付娅,又让付娅跟何亭亭道歉,就让两人回去了。
何亭亭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没想到刘君酌却接连揍了几个男同学,还举报了几个给男生写情书的女同学,其中就包括那个讨人嫌的付娅。
付娅几个女同学纷纷哭着喊着,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写过情书,班主任李老师拿笔迹一对,知道几个女同学被陷害了,就在全班排查笔迹。
结果查了一遍,都没找出凶手。
可是那几个女生的名声还是受到了一定的损害,因为人们只关注最初爆出来的大新闻,很少去关注后续发展的。
付娅几个女生蒙受大冤,恨不得将陷害她们的人抽筋拆骨,她们略一讨论,都难过地认定举报的刘君酌就是陷害她们的人,并且在剧烈的争执之后,跟班主任李老师反映了。
可是鉴定笔迹,刘君酌的字也对不上。而且此举还惹恼了刘君酌,他特别生气地表示让付娅几个女生放学小心些,吓得付娅等人再不敢说什么,原先有点朦胧好感的心更是碎成了渣渣,见了他都绕道走。
也就是这时,何亭亭这才知道,和付娅起争执的事,竟然传着传着就变了,变成是她不对,但是因为家里有钱,李老师为了讨好她家,故意偏帮她!
就连和她交好的周有兰和别的女同学,心里竟然也是这么想的!
何亭亭知道真相,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有苦说不出。
明明是那个女同学付娅的错,但因为付娅是弱势群体,而她家里条件好,所以就变成是她家以权势相逼了!
157 印在报纸上了!
看到何亭亭这么气愤,知道了原委的周有兰几个有些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听她们说的,亭亭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帮你说清楚的。”
何亭亭有气无力,“人家肯定不信的。不过不管她们信不信,你们还是帮我说说吧。”总要试试才知道的,总不能让人把她的名声给败光了。
她可以让人说背地里她闲话和酸话,但是不能忍受别人冤枉她,无中生有中伤她。
周有兰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于是去帮何亭亭澄清误会了,至于效果——
何亭亭去厕所或者经过某处,总能听到这样的话,“何亭亭从小就被家里娇惯的,什么也不懂,脾气肯定也大,这件事肯定是她的错!”
“是啊是啊,一般家里有钱的小孩都很坏的啦,何亭亭肯定也是仗着家里有钱,专门去欺负人。”
“嘻嘻……我听我妈说了,何亭亭这样的,长得好看,穿的衣服也好看,但是什么也不懂,就是大家平时说的绣花枕头!”
“哈哈哈,她就是绣花枕头嘛,做绣花枕头太丢脸了,我永远都不做绣花枕头。”
何亭亭原本不想和这些背后说坏话的人正面对上吵架的,毕竟在村子里已经听惯了。但是这些人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上前,
“你们说谁是绣花枕头呢,我期中考试成绩是班里第一名,也是初一级第一名,绣花枕头做得到吗?你们做得到吗?做不到,你们就是破烂枕头!”
几个吱吱喳喳的女同学的脸瞬间红了,一个强撑着反驳,“只是期中考试,算不了什么,等到了期末考试,再看你还能不能拿第一。”
“那走着瞧,如果我期末考试还是考了第一名,那你们都是破烂枕头!”何亭亭说完,昂着头从她们身边走过。
之后的日子,何亭亭焦急着等投稿的回音,再听到有人说她家里有钱、她什么都不会这些话,也懒得理会了。
她总有一天会用实际行动让他们闭嘴的!
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投稿。
可是过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出版社看不上她的稿子?
何亭亭失望了,何亭亭焦灼了。
到了十二月底,天气晴朗,气温又暖和起来。
何亭亭等不到投稿的回音,有些闷闷不乐。周有兰以为她还在因为被别的同学说仗着家里有钱欺负人而不高兴,便拉着她到木棉树下捡火红的木棉花。
“你别管她们,她们就是嫉妒你才说你的。你看这木棉花,开得多好看。”周有兰捡起一朵木棉花,塞到何亭亭的怀里。
何亭亭捧着红艳艳的木棉花,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刘君酌拿着一份报纸,飞快地跑过来,口中大叫道,“亭亭,你快看看,快看看这是不是你写的,上了报纸了!”
“写了什么?”何亭亭捏着木棉花,激动得踉踉跄跄地冲刘君酌跑了过去。
“《鹏城湾的海水》。”刘君酌说着已经跑到何亭亭跟前,将报纸递给她,“你快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何亭亭听到名字,就知道是自己写的了,但是她犹自不敢相信,连忙接过报纸去看,当看到那被印刷成铅字的文字,正是自己写了一整天改了一个多星期又誊抄了好几天的文字,这才肯相信了。
“怎么样?亭亭,是你写的吗?”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说话,便急切地问道。
何亭亭瞬间觉得天空蓝得漂亮,觉得空气特别清新,觉得握在手里的木棉花开得特别好,觉得眼前的刘君酌前所未有的好看,她绽开笑容,高兴得拉着刘君酌直跳,“是我写的,是我写的,君酌哥,是我写的,印在报纸上了!”
她蹦蹦跳跳,恨不得大吼大叫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写的短篇上报纸了。
虽然只有一篇,但是有一篇也是很好很好的!
“什么印在报纸上了?什么亭亭写的?”周有兰反应过来,忙冲过来问道。
“是这篇文章,是亭亭写的,被报纸印出来了。”刘君酌双目放光,赞叹地看向何亭亭,“亭亭真厉害!”
他语文不好,作文更不好,对写能上报纸的何亭亭,心中那是一千一万个佩服。
这时班长王兰在不远处喊,“何亭亭,李老师让你马上去初一级组室——”
“哎,我马上去——”何亭亭愣了一下,不及多想,把报纸往刘君酌怀里一塞,就跑向级组室。
附近的学生听见,都将目光看向了班长王兰。
如果没事,学生一般不会被叫去级组室的,只有做了坏事违反了学校纪律的人,才会被叫过去教育的。
而现在,名声不大好的何亭亭,被叫去了级组室。
四周的同学于是一致地认为,她是犯了校规才被叫去教育的。
之前诬陷何亭亭写信给男的被何亭亭倒打一耙的女同学付娅当场就嘲笑出声来,“有人要被叫去级组室教育啦,肯定是违反了校规,我等着她被罚去冲厕所,熏死她!”
何亭亭的衣服和鞋子都很漂亮,如果去冲厕所,保准会变得很狼狈。班上的男同学看了,心里就不会再认为她是最好看的了。
站在她旁边几个女同学听了,都点点头,用带笑话的目光注视着何亭亭的背影。
副班长李彰忍不住问王兰,“是不是何亭亭违反了校规了?”
王兰就是当时用了“烟视媚行”被何亭亭指出错误的人,她如愿压着何亭亭当上了班长,心里一直很自豪。但是期中考试竟然比何亭亭低分,只拿到第二名,心里就一直不大痛快,对何亭亭也不大友好。
这时听到有同学问,就意味深长地“嘿”了一声,“谁知道呢……”
和何亭亭交好的几个当场就不痛快了,“你们怎么这么坏呢,衣服没何亭亭的好看,成绩没何亭亭的好,就背地里说何亭亭。”
“我们实话实说怎么了?总比你们几个趋炎附势的好!”付娅牙尖嘴利地反驳。
和何亭亭交好那几个女孩子大怒,当中一个越众而出,指着付娅叫道,
“什么叫做趋炎附势,你才是趋炎附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王兰好,就是因为可以抄她作业吗?前天去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你偷偷跟人说了!你还说王兰家里穷,穿的衣服难看,要不是成绩好,你才不会理她!”
王兰一听,脸蛋瞬间沉下来,愤怒地看向付娅。
“你撒谎!”付娅脸色一变,连忙叫道。
付娅身边的几个女同学见了这情景,连忙开口,“好啦,大家别吵起来了,现在有麻烦的是何亭亭,我们看她笑话好了,自己不要吵了啊。”
“是啊是啊,何亭亭平时那么骄傲,这次被训了,我们一起笑话她……”
刘君酌上前,看着这些女同学,觉得怎么看怎么讨厌,于是懒洋洋地笑道,“亭亭呢,是不会挨训的,你们等着给她鼓掌吧。一群长舌妇,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他说完了不再理会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女同学,拿着报纸去了级组室。
“他——”几个女同学红了脸,羞愧得很,眼圈瞬间红了。
周有兰上前来,“哼,刘君酌说得没错,何亭亭是不会挨训的,只有你们才会挨训。你们知道老师为什么叫何亭亭去级组室吗?那是何亭亭写了,发表在报纸上了!”
“你胡说,绝对不可能!”王兰首先白着脸喊道。
她都还没有在报纸上发表过文章,何亭亭她凭什么啊!
周有兰哼了哼,“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忘了吗?高我们几级的何玄青也发表过文章的,何亭亭是何玄青的妹妹,能发表怎么了?他们何家都是读书人,还很有毅力!”
她对何家人是不是有毅力不清楚,但是何亭亭以前经常来她家里找她爷爷请教种花的问题,她爷爷是说过何亭亭很有毅力的。这时为了吵架吵赢了,她把整个何家人都贴上了有毅力这个标签。
“你骗人,要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是很难的,我……我有个邻居姐姐,从去年开始就投稿了,一直没有成功。”王兰抿了抿唇,坚定地说道。
周有兰不再理会她,“你不信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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