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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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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们那天没空,不过第二天可以。”李真真响应道。

    何亭亭点点头,快速蹬几下车,再假装回头和后面的李真真和王雅梅说话,“那我看看情况,如果第一天没能收完,到时通知你们,让你们第二天来帮忙……”

    她看见了刘君酌,他还是像过去几天一样,紧紧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却一直没有骑上来。

    李真真连忙蹬车,追上何亭亭,压低声音问道,“亭亭,你告诉我,你和刘君酌是不是吵架了?”

 193 你是独一无二的自己

    “哼,才没有了,我才不跟小气鬼吵架呢。”何亭亭说完,加快了速度蹬车。

    明明是他先莫名其妙地躲着自己,她追问他不说,她就说了他一句胆小鬼,他竟然生气这么多天,太小气了,她以后再也不要和他玩了。

    王雅梅骑车车子追上了何亭亭,也低声道,“那你们怎么不说话呢?我记得过去你们骑车是并排着骑的,能说一路,到学校了还意犹未尽,刘君酌还偷偷找你说话的。”

    过去两人简直是连体人,走到哪里都是一块的,即使去厕所,两人也是同路的,只是最终一个去了女厕一个去了男厕。从厕所出来,刘君酌也会等在外面,见何亭亭出来了才走。

    要不是因为两人极少说话,一旦说了也带上班干部的革命友谊,所有人都要说两人偷偷谈对象了。毕竟学校这样的人可不少,他们总是偷偷去树荫下拉拉手说说话,黏糊得很。

    “别说啦,我以后都不理他了。”何亭亭说着,飞快地蹬车。

    李真真和王雅梅相视一眼,叹口气,看了一眼也加快车速始终跟在何亭亭身后的刘君酌,也加快了速度,和何亭亭并排。

    路两边隔不远就是一个村子,学生们陆陆续续饶进村子里,公路上的学生逐渐变少了。

    “亭亭啊,你准备找哪些人帮忙摘茉莉花啊?”李真真问道,目光略向跟在何亭亭后面的刘君酌。

    如果何亭亭报出的名字里有刘君酌,估计两人就能打破僵局了吧?

    “到时我三哥和云飞哥会回来,他们回来帮忙,还有……”何亭亭一连报了几个名字,就是没说刘君酌。

    等她说完了也没等到刘君酌的名字,李真真急了,又追问,“还有吗?”

    “没有了,这次贵精不贵多,就要这么多人啦。”何亭亭故意大声说道。

    跟在身后的刘君酌抿着薄唇,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蹬着车上来和何亭亭并排,“还有我。”

    何亭亭忙大声道,“才不要你帮忙呢!”说完飞快地蹬车,将刘君酌甩在身后。

    刘君酌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哪里舍得半途而废,连忙也快速蹬车,追了上去,“我要去帮你摘花,还要帮你提炼精油,调试香水。”

    “哼,我不用你。我们已经绝交了,我可不用你帮忙。”何亭亭气鼓鼓地骑着车,由于骑得太快,能感受到呼呼呼地从身边穿梭而过的晚风。

    刘君酌骑车上去,看到少女的发丝在风中飞扬,因骑车出了薄汗的脸蛋泛着红晕,红艳艳的小嘴嘟起来,心中爱煞,心脏怦怦怦直跳,似乎要生根发芽开出花来,忙大声道,

    “你还生气吗?当时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这话说出之后,他心中豁然开朗,觉得舍下脸皮来和解也没什么丢面子的,反正他只要她肯理会他。

    其实那天话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只是因少年意气,被喜欢的女孩子说胆小伤了自尊,一直拉不下脸来道歉,又加上那个令人心虚的梦,他不敢面对她。

    可饶是这样,那天下午,他就一直想去见她,想和她道歉,然后像往常一样,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和她说话,看她笑着看向自己,大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是见着人了,他又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沉着脸坐在一旁,盼她能大发慈悲,主动看自己一眼,跟自己说一句话。

    他也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看到她,心里就高兴得开出花来,可在人前,却愣是不敢和她靠得太近。

    这样手足无措的感觉太让他为难了,即使从小和母亲吵,即使曾经经历过很不好的事,他也从来没有为难过。

    可是让自己想到就忍不住脸红的少女,愣是让自己陷入了史无前例的为难中。

    想起她说自己是胆小鬼时,心里是无尽的苦涩,看到她和别的男同学亲亲密密地说话,心中就忍不住发酸,再想到过去一起骑车一起跑步一起种花一起打篮球一起调试香水,心里又甜得跟吃了蜜糖似的。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心也能像味觉一样,品尝尽了酸酸涩涩,难过与甜蜜。

    这样的心情让他坐立不安,他恨不得马上跟她道歉,跟她和好。可是却又不敢踏出那一步,始终优柔寡断。

    这些天,刘君酌一直在分析,自己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是因为怕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心事,还是怕别人会因此笑话她。

    又或者,是因为那天她在桃花漫天中扑入他怀中后,他晚上做的那个梦?

    “我一点也不大人大量,我也不是蓉儿,哪里有资格原谅得到刘大公子啊!”何亭亭哼了一声,仍旧板着小脸。

    刘君酌这些天被何亭亭冷眼相待,又不能和她说一句话,早就遭受折磨了,这时已经打定主意,即使脸皮也不要了,也要跟她和好,扔像从前一样,在春光明媚中骑车、谈天、说笑。

    思及这个伟大的理想,他忙道,“你自然不是黄蓉,你谁也不是,你是独一无二的自己,你是何亭亭,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你是最美丽的,最好看的,最聪明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得上你。

    他耳根泛红,心脏急剧跳动,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补充完了,满怀期待地看向何亭亭,由于紧张,他的手心出了汗。

    何亭亭扭头瞪他一眼,娇嗔道,“就算你跟我说好话,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刘君酌见她星眸闪动,巧笑嫣然,因生气比往时更多了一股神韵,嘴边梨涡深深,这样向自己一瞪,让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还等着他再说几句,自己才好原谅他的,说了之后便等着。

    哪知左等右等都没听到刘君酌继续开口,顿时不高兴了,脚下用力蹬车,将刘君酌甩到了身后。

    刘君酌一回神,见何亭亭的车子已经跑到前面去了,连忙用力蹬车追上去,口中叫道,“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何亭亭一言不发,只是目视前方不住地蹬车。

    “亭亭,你跟我说说话嘛……”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说话,有些心慌,忙又叫道。

    若是过去,他准是装可怜博同情了,可是这时他却不想再在她跟前装可怜,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有一分的羸弱。他希望自己在她心目中是最强大的,在每一方面都很强大。

    嬉皮笑脸或者不要脸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装可怜。

    何亭亭还是不理会,只埋头蹬车。

    “要不我给你讲笑话,你如果笑了,就不生我的气了。”刘君酌见何亭亭仍然沉着小脸,想了想又开口道。

    何亭亭傲娇地哼了一声,继续道,“我才不要听。”说完却没有加快速度骑车,显然是要听刘君酌的笑话的。

    刘君酌听她说不听,先是心慌,可再看到她仍然慢慢骑着车,心中顿时又大喜,心情一低一高,委实刺激到了极点。

    “话说,从前有个和尚……”他开始说了起来,因为有意卖弄,故意加了许多成语,说起来文采斐然。

    何亭亭一边骑车一边听着,嘴角渐渐带上了笑意,却并没有说话。

    这时车子来到了村子前的公路,大家怕有人突然冒出来,便放慢了速度。

    可饶是如此,突发情况还是避不开。

    只见一个小孩子突然从两间屋的巷子里窜了出来,正好冲在何亭亭的前方。

    何亭亭惊叫着调转车头,一时不稳,摔了下来。

    她的车技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此时既要避开突然窜出的小孩子,又要不撞上刘君酌,难度太大了,到底还是摔了下来。

    “亭亭——”刘君酌连忙急刹车,长腿撑在地上,然后直接将车放地上,马上冲向摔在地上的何亭亭,“你怎么了?”

    他虽然焦急,但是也看得出来,要先把车子扶起来,便忙把压在何亭亭脚上的车子扶起来,再去抱何亭亭。

    何亭亭推开他的手,语带哭音,“我的脚好痛,你先让我坐一会。”

    “那你坐着,别动。那,如果很痛,你就掐君酌哥的手。”刘君酌坐在何亭亭身旁,握住她的手,心里悔恨极了。

    他不该在大马路上跟她说笑话的,都怪他。

    “亭亭,摔着哪里没有?”一直跟在后面,等两人自己解决的李真真和王雅梅见了这突发情况,都飞快地踏着车子上前来,焦急地问道。

    “我脚痛——”何亭亭说着,埋头趴在竖起来的一只膝盖上。

    她痛得狠了,眼泪也掉下来了,觉得被他们看到自己痛得哭了有点丢人,便伏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刘君酌又是焦急又是心痛,额上出了汗水,仿佛伤了的是他自己,他柔声说道,“亭亭,等没那么痛了你告诉君酌哥,君酌哥抱你起来,车你去镇上看医生去。”

    “应该是扭伤了,不用去镇上,我们村上面有个人很会治扭伤,找他把骨头正回来,再敷点药就好了。”李真真说道。

    王雅梅也点点头,“对呀,我奶之前扭了手,也是找王三伯正骨的。”

 194 我会说服他的

    何亭亭的脚伤得很厉害,当时就肿起来,是刘君酌放她上车尾架,车她回家,叫上何奶奶一起去上边的村子找那个王三伯正骨的。

    刘君酌在这里住了这几年,知道镇上没什么好医生,那个王三伯倒是听过多次的,因此便把何亭亭送去王三伯那里。

    正骨的时候,何亭亭简直鬼哭狼嚎,埋头在何奶奶怀里直哭。

    回去的时候,刘君酌不敢让何奶奶背何亭亭,便自告奋勇抢先将何亭亭背上了。

    到家的时候,何学和林玲玲都回来了,看到这一出都吃惊,忙问怎么回事,得知何亭亭扭了脚,当下就决定每天都煲大骨汤。

    而何奶奶被小孙女正骨时候的惨叫惊住了,直接下令让何学和林玲玲去帮何亭亭请几天假,等何亭亭脚好了再上学。

    何学看着女儿肿得跟鸡蛋似的脚,当下就同意了。

    而林玲玲则有些犹豫,“我自然也是心痛亭亭的,可是要升高中了,请这么多天假没关系吗?不如我每天送她到校门口,再背她进教室?”

    “那亭亭去厕所怎么办?不行不行,一定要请假。”何奶奶一口否决了。

    何学也道,“亭亭可以在家看书,缺课几天没关系的,请假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何亭亭心情有点低落,她还打算到时亲自去摘茉莉花呢,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一件人间惨剧。

    刘君酌自责得很,每节课都听得异常认真,将笔记写得整整齐齐的,拿回来给何亭亭看。

    何奶奶和林玲玲和刘从言见两个孩子和好了,都笑笑,没说什么。

    反而是何学,一日晚上专门找到刘从言,跟他商量让他和刘君酌搬出去的事。

    “老何,你这样赶客就不对了吧?”刘从言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向来风度翩翩礼貌十足的何学。

    这个平时客客气气,说话九曲十八弯的人,竟然如此直白地跟他说搬出去的事,简直不可思议!

    何学笑道,“谈不上赶客。你想想,到时他们升了高中,你们也得搬出去的,不是么?”

    刘从言没说话,默默地打量着何学,过了半晌问,“是因为两小无猜的君酌和亭亭?”

    何学一听到这个“两小无猜”嘴角就抽了抽,“别乱用成语,都还是孩子呢。”顿了顿,直白道,“我觉得君酌不适合亭亭,所以我不希望他们再在一起了。”

    现在看来,刘君酌那小子已经开窍了,可是亭亭还没开窍。他希望赶在女儿还没开窍之前,分开两人。

    赶在亭亭开窍之前处理好这件事,是很有好处的。这样亭亭或许永远都不会开窍,即使长大后回忆年少时,想起有个很有好感的男孩子,最多也就怅惘一笑,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前几天不说,是不希望在亭亭和刘君酌闹着别扭的时候将两人分开,那样带着别扭和遗憾的分离,很容易让感情滋生并加深。

    刘从言见何学说得直白,也就不再打哈哈了,说道,“老何,你不觉得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很美好吗?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要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君酌并不是第一个,还有个谢临风。”何学淡淡地说道。

    他完全不希望自己年幼的女儿有个见鬼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开窍就被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给骗走了!

    “可谢临风不是已经去了香江了吗?听说这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刘从言说到这里住了嘴,不再和何学争,又道,“老何,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即使你拿扫把赶我走,我也不走。”

    说完这话,刘从言觉得自己大侄子该给自己送份大礼才行,看他多维护他和他的青梅竹马啊。

    何学听了这话有点为难,刘从言是他的好友,他是真的做不到把他赶出去。可是想到让自己的女儿和刘君酌相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饿狼叼走,又觉得坐如针毡。

    “老何,何不顺其自然呢?你知道你疼爱亭亭,可是我侄子并不差。再说了,亭亭现在还什么都不懂,他们未必就会走到那一步。”刘从言见何学微微皱眉头,便开解道。

    何学摇摇头,“我不希望有意外。”

    “那是亭亭的人生,我认为她可以承受这些。而且这未必就一定是难过的承受,很有可能是美好的享受。”刘从言说到这里,想了想又笑道,

    “说来也奇怪,亭亭在别的方面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在感情上却十分单纯,比同龄的女孩单纯。”

    何学没有说话,这其中的原因他自然能猜到,可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亭亭有过上辈子,虽然人生阅历没有增长,但是那些漫长的年月却让她的无知在某方面越发的根深蒂固。

    在其他的方面他可以教她,带她去感受和见识,可是只有纯真的爱情无法教。

    不过何学也不打算教,他认为,鉴于女儿曾经的经历,他该让女儿完全成年后,有足够冷静成熟的思想才去体验爱情。

    刘从言见何学不再说什么,并不觉得自己胜利了,他觉得以何学的性子,或许会另外想办法。

    想到这里,他晚上见到刘君酌时,将何学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君酌。

    出乎刘从言的意料之外,刘君酌脸色虽然发白,但是人却异常的冷静,半点没有前几天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何叔的。”刘君酌沉声说道。

    刘从言挑眉,“你有把握说服老何?”想到前些天拍的照片,刘从言甚至想问一句,你不慌张吗?

    “我会说服他的。”刘君酌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认真地说道。

    听到何学并不看好自己,甚至否决了自己,话语里对谢临风比较看好,他不是不受打击。可是这些天的酸甜苦辣和空空落落已经让他意识到,他要何亭亭,为此可以排除万难!

    何亭亭以为自己扭伤了脚已经算是最倒霉的事了,没想到这真不算什么。

    周六早上,她早早起来,坐在阳台上等待着大家将最为新鲜的茉莉花摘回来。

    可是人群出发没多久,沈云飞就慌张地跑回来了,“亭亭,亭亭,不好了……”

    “怎么啦?云飞哥。”何亭亭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书,听到沈云飞这惊慌的声音,心中涌上不祥的预感。

    沈云飞喘着粗气回道,“茉莉花损失了很多,很多的花瓣质量不好,还有很多掉在地上了……”

    “怎么会这样?”何亭亭脸色大变,马上就要站起来。可是她的脚还没好,这一站痛呼一声,马上跌坐下来。

    “亭亭你怎么了?你别乱动啊……”沈云飞叫道。

    何亭亭坐在椅子上,焦急地问,“你别管我,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花瓣质量不好是什么意思?”

    “暂时还不知道,我、我先回来告诉你……”沈云飞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知道那些花是少女的心血,所以第一时间就回来告诉她了。

    何亭亭听了,拿起旁边一根简陋的拐杖,撑着站起来,走向楼梯口,“云飞哥,你上来扶我一下,我要下去。”

    “不不不,亭亭你别下来——”沈云飞连忙拒绝,又道,“亭亭你别去,茉莉花已经不好了,你可不能再让自己的脚受伤了。”

    “不,我要去看。”何亭亭说着,自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挪向楼梯。

    沈云飞急了,挠腮抓耳的,急中生智叫道,“亭亭,不如你别去看,我帮你去看?你呢,在家里想想怎么办,是不是去别的地方买茉莉花……你放心,我去看了,有任何情况都会回来告诉你的。”

    何亭亭听到这里,停住了脚步,“那你马上帮我去看,能收多少花?大概占总数的几分之几。”

    沈云飞说得没错,她与其去添乱,不如坐下来好好想办法。反正她去了只能看着满地残花难过,一点用都没有。

    “好,我马上去。亭亭你还是坐着,别乱走。”沈云飞说了一声,转身就跑。

    “等等——”何亭亭叫住沈云飞,“你让我三哥和君酌哥仔细看看,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别的原因。如果真的是人为的,让他们报警,一定要找出凶手!”

    沈云飞听了,忙大声应道,“亭亭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看着沈云飞跑远了,何亭亭满心都是焦虑和愤怒,她不明白,好端端的,茉莉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没有狂风,明明没有大雨,花瓣怎么就不好,怎么就掉了呢?

    她坐着胡思乱想,将除了人为的因素都考虑过了,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虫害。可是如果是虫害,前些天应该有征兆的啊,怎么突然这样呢?

    如果不是虫害,那就是人为,可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何亭亭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是人为的话,她只能想到工人身上。

    围墙很高,铁篱寨也十分给力,外人是不可能进入后花园的。而且农村的梯子向来不高,基本上很少能够爬得上围墙的。

 195 为难

    又过了十多分钟,刘君酌亲自回来了,“茉莉花是被人为打下来的,我估计是花园里工作的人。我的初步打算是,将花摘好之后,再挨个盘问,现在暂时不打草惊蛇。”

    “太过分了,我何家可没有亏待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何亭亭放下手中的书,愤怒地说完,又道,“昨天还是好的,今天早上就这样了,应该是夜里做的。可是夜晚做的,未必能找得到凶手。”

    看着何亭亭大眼睛里的熊熊怒火,刘君酌心痒痒的,忍不住走上前想摸摸她,可走上几步,到底没好意思,便红着耳根道,

    “你别生气,相信我,我已经将村里的小孩子都叫过来帮忙留意,看哪个行动鬼祟的了。现在你在家等着,等我们把所有的花摘回来了再说。”

    损失已经造成,除了找出凶手,更要紧的是抢收现有的花,尽量降低损失。至于凶手,如果真的是女工中的一个,那么应该得不到什么赔偿的,最多也就是解恨,可以先放到一边。

    何亭亭听了只得点头,忙催刘君酌赶紧去看着工人和村里人抢收茉莉花。

    她自己坐在家里,将家里工人的花名册拿出来,挨个仔细回忆各个人的性格如何,猜测会是哪个做的。

    可是家里工人多,又都比她大很多的,她和她们并不是很熟,接触得也不算很多,所以做不出有效的推断。

    太阳升起来前,所有的茉莉花都被收了回来,数量比去年少了五分之四,看着就叫人心凉。

    何亭亭看到茉莉花的数量,心情变得很差很差,心里更是对那个打了花的女工厌恶了几分。

    她的香水质量好,口口相传之后,在几个大城市都小有名气,今年香水还没上市,就有很多进货商前来订货了。还有一些是私人朋友,也是提前下了订单的。

    现在订货量已经定下来了,如果和诗做不出来,将会失信于人,成为信誉问题。

    和诗是新兴企业,一旦有信誉问题,将来就会很难走。

    可以说,这个女工做的不仅仅是打了花这么简单,而是打击了整个和诗!

    “我和君酌刚才已经盘问过一次工人了,所有人都说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负责将茉莉花带回来的何玄连皱着眉头说道。

    何亭亭点点头,没说什么,她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压根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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