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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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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却拿着苹果袋子不放手,“我不用他。奶奶,我们走吧。”

    “亭亭,让我帮你拿啊,别让何奶奶心疼你。”刘君酌厚着脸皮笑道,直伸手去接苹果。

    “对,就让君酌拿,亭亭你来跟奶奶牵着手走。”何奶奶看到两人还在别扭,笑眯了眼。

    何亭亭听了何奶奶这话,又见刘君酌脸皮实在厚,只得把苹果给了刘君酌提。

    三人出了客厅,何亭亭和何奶奶手牵着手,刘君酌自己提着苹果乐呵呵地走在两人身后。

    他有预感,自己再接再厉,厚着脸皮继续讨好何亭亭一两天,何亭亭就会跟自己说话了。

    何家距离周家不远不近,但是有车之后,大家都喜欢骑车,不喜欢走路,所以何亭亭和刘君酌到门口之后,都将自己的单车推了出来,准备骑车去。

    将车推出来,刘君酌把水果放在自己的车头处,转身去关门,口中说道,“何奶奶,亭亭没力气,等会儿由我车你啊。”

    何亭亭听到这话并不反驳,刘君酌车技比她好,力气比她大,何奶奶年事已高,坐他的车比自己的安全些。她现在虽然和刘君酌怄气,但是并不会不顾何奶奶的安危。

    所以她将视线转向刘君酌车头的苹果,说,“那苹果放在我这里吧。”

    “不用不用,苹果还是放我车头。”已经锁好门的刘君酌说完,见何亭亭小脸并不高兴,连忙讨好地解释,“我车尾架搭了人,未免脚重头轻。把苹果放我车头,正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何奶奶听了这话,点头做了决定,“那就这么决定吧。”说完看向亭亭,“亭亭啊,你就一个人骑,什么也别带,省得累着了。”

    何奶奶做了决定,何亭亭就不再反驳,乖乖地点头。

    骑上了车,何亭亭不愿意和刘君酌并排骑,就故意落在刘君酌身后。

    可是刘君酌也有办法,他喊道,“亭亭啊,你骑快点,和你奶奶说说话啊。”

    “对,亭亭上来,跟奶奶说说话。”何奶奶坐在刘君酌的车尾架上,也跟着叫。

    何亭亭没奈何,只好骑到刘君酌左手边,稍微落后刘君酌一点点,和何奶奶并排说话。

    刘君酌虽然恨不得她骑上来,像往常那样和自己并排,有说有笑的,但是他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所以便不再作妖,一边骑一边听何亭亭和何奶奶说话。

    在鹏城,盛夏已经来临,阳光灿烂,气温灼热,两人不一会儿就出了汗,幸好骑车时撞过来的风带来丝丝清凉,让人不至于太过难受。

    刘君酌到底做不到一直不能和少女说话,便微一侧头看向左手边的何亭亭,“亭亭,你热不热,要不要歇一歇再走?”

    “不用。”何亭亭下意识就回答,回答完了又有些懊悔,便不再理会刘君酌,专心和何奶奶说话。

    刘君酌心中有些失望,有些酸楚,忍不住大声地吼起歌来——

    真心被俘虏,仿佛遭圈套。

    探索这爱路,你那美态已叫我醉倒。

    我堕入情网你却在网外看,始终不释放。

    你笑笑看看我像是望着猎物,我心已伤。

    我堕入情网你却在网外看,始终不释放。

    恨,爱,心中激荡。

    这陷阱,这陷阱,这陷阱,偏我遇上。

 219 我堕入情网你却在网外看

    何奶奶本来和何亭亭说话的,听了刘君酌大声吼的歌,来了兴趣,笑呵呵道,“这是那个叫,那个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唱的《爱|情|陷阱》吧?唱得不错。”

    “奶奶,是谭咏麟。”何亭亭回道。

    刘君酌吼了一首歌,心中的酸楚稍减,再听到何亭亭也说话,就有些高兴起来,说道,“对,就是谭咏麟的《爱|情|陷阱》,就今年春节前后唱的。”

    鹏城毗邻香江,香江出了新歌,这边很快就会知道。刘君酌开了歌舞厅,此时正在转型,打算变成夜总会,弄的士高,对香江每年的新歌更是熟悉。

    何亭亭此时还在和刘君酌生气,听出他声音里的高兴,便决意要和他唱反调,想了想,笑着对何奶奶道,“奶奶啊,我觉得这首歌不好听,张学友的《情已逝》更加好听呢。”

    “《情已逝》也好听。”何奶奶点点头说道。作为一个紧跟潮流的老太太,她对今年香江出现的新歌都知道,又加上家里有老唱片机,她闲时眯着眼,躺在摇椅上慢慢听,听得多了,更是如数家珍。

    何亭亭听了,瞥了刘君酌一眼,对何奶奶道,“奶奶你喜欢吗?我唱给你听啊。”

    说完,不等何奶奶说话,就清清嗓子,就唱了起来。

    “……情已逝,你当初伤我心令我悲凄。不得不放弃,柔情何时已消逝,没法可重计。情已逝,你当初一带走便再不归。虽今天再遇你,浓情仍然似水逝,从前莫再提。”

    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刘君酌“恨,爱,心中激荡”,她就要和他唱反调,“情已逝,从前莫再提”!

    刘君酌听何亭亭清脆甜糯的嗓音不住地唱“情已逝”,觉得心意被糟蹋了,心里难过得很,像憋了一团火,便用比何亭亭更大的声音继续唱《爱|情陷阱》。

    何亭亭一听,自己的歌被刘君酌的歌掩盖了,心中不服气,便也加大了音量继续唱“情已逝……”。

    刘君酌听到何亭亭加大了音量,便忙也加大音量,一定要让“真心被俘虏,仿佛遭圈套。探索这爱路,你那美态已叫我醉倒。我堕入情网你却在网外看,始终不释放”这些歌词盖过何亭亭的歌,在大马路上唱响。

    “情已逝……”何亭亭不甘示弱,再次加大了音量。

    若是其他事,刘君酌绝对是会让着何亭亭的,可是他此时有隐秘的心事,又正是求而不得的时候,怎么也不愿意“情已逝”,所以咬咬牙,继续加大音量吼“我堕入情|网你却在网外看”。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最后是大吼着唱歌的,大马路上全是两人互不相让、已经跑调到爪哇国的歌声。

    何奶奶听着两人嘶吼的声音,笑得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有经过的货车司机听得直笑,又有骑得快的自行车也出声打趣,经过路边村子时,村里人更是纷纷取笑。

    何亭亭觉得有些丢脸,可见刘君酌不肯让自己,便硬着头皮大声吼,打定主意不肯让。

    这时一个路过的摩托车大叔经过两人身边,操着普通话笑呵呵地对何亭亭道,“小姑娘跟对象闹别扭啦?别闹别闹,回头揪他耳朵,他不敢不听你的。”

    何亭亭听到“对象”两个字,顿时大窘,脸瞬间烧红,忙停了唱歌,大声反驳,“才没有!”

    说完埋头加快蹬车,很快越过刘君酌去了。

    刘君酌也听到摩托车司机的话了,更是看到了何亭亭刹那间烧红的俏脸,心中顿时像吃了蜜糖一样。

    他想加快蹬车追上何亭亭,即使什么话也不说,跟着她并排着骑车也是很好的。可是他车尾架上坐着何奶奶,骑得快了容易让老人坐不稳,只好耐着性子慢慢骑。

    何奶奶也听到摩托车司机的话了,但是她什么都没说,笑眯眯的,只是担心刘君酌会激动得加快蹬车追上何亭亭,因说道,“君酌啊,慢慢骑,别急。”

    “何奶奶,我知道……可是亭亭骑得太快了……”刘君酌翘着嘴角说完,目光看向前方骑车骑得飞快的何亭亭,大声喊,“亭亭,亭亭,你等等我啊……”

    喊完了,没有听到何亭亭的回答,刘君酌却并不生气,他满脸笑容,仍旧慢慢地骑着车,看着在自己前方的少女,又看看两旁绿油油的田野,心情舒畅得很。

    虽然亭亭否认了让他不高兴,可是她红了的脸颊却让他恨不得高声欢呼,让全世界知道。

    何亭亭埋头蹬车,到了进周有兰家的路口,也不等刘君酌和何奶奶,拐了弯径自进去。

    眼见快到周有兰家了,她才摸摸脸蛋,停了下来。

    心里却想,谁跟刘君酌谈对象啊,他那么坏,一点都不懂的尊重人,还是霸|权|主义,一点都不好!

    想着脸蛋又烧起来,吓得她再不敢想了,忙停好车,到河边洗手,沾了水直拍脸蛋。

    拍得脸蛋的烧退下来了,何亭亭一点也不敢想刘君酌和对象的问题,只好将思绪转移到生病的周老爷子身上。

    昨天早上,她在教室还和周有兰说话来着,那时没有听到周老爷子生病的消息,怎么过了一天,就病了呢?

    何亭亭飞快地分析着,很快就出了神,直到听到刘君酌和何奶奶担心的叫声,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没事,我下来玩水。”何亭亭说着,又洗了洗手,便起身上去了,口中说,“走吧,我们快点进去吧。”

    刘君酌见何亭亭上来,忙偷眼打量她的神色,见她俏脸已经不红了,视线扫过自己也一点端倪都没有,雀跃的心情慢慢低落下去。

    “嗯,走吧……”何奶奶帮何亭亭理了理骑车时被风吹乱的秀发,笑眯眯地说道。

    孙女儿长得就是好看,好看得能迷得小少年跟呆头鹅和疯子似的。

    才进周家,何亭亭就听到周有兰的怒骂声,“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和那个破鞋了,你再也不是我爸爸!”

    “这是……”何奶奶一联想,就有点后悔带孙女儿来听这些了。

    何亭亭也有些进退两难,她犹豫片刻,还是扬起声音喊道,“周有兰,周有兰——”

    她正喊着,周有兰从屋中走出来,满脸的眼泪,“何亭亭,你怎么来了啊?”

    “我听说你爷爷病了,所以来看看。你……”何亭亭打量了一眼周有兰,有些担心。

    “你们跟我来……”周有兰没有说什么,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带路。

    何亭亭回头看何奶奶,见何奶奶点点头,便牵着何奶奶的手,和何奶奶一起跟着周有兰走,还不忘回头低声提醒刘君酌,“君酌哥,你拿苹果跟着我们。”

    刘君酌心情再度雀跃起来,忙提了苹果跟上。

    周老爷子坐在厨房里,拿着水烟斗慢慢地吸着烟,脸色蜡黄蜡黄的。

    何亭亭看了有些心惊,忙出声叫道,“周爷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老爷子因为常年侍弄花草,身体很是硬朗,即使在贫困的79年,脸色也没有现在这样蜡黄难看。

    听到何亭亭的声音,周老爷子转过脸来,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亭亭啊,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何奶奶说着,示意刘君酌提着苹果上前。

    周老爷子接过苹果放在一边,又摆摆手,“也没什么,就是心气不好,没事的。”说完了放下水烟斗,站起来招呼客人。

    周有兰红着眼睛,去烧水帮忙待客,完了又去屋后喊她奶奶。

    何亭亭跟周老爷子聊了一会儿,见老爷子只是脸色恹恹的,别的倒没什么,便说了一箩筐安慰的话,说完了就起身告辞。

    她一行人来得迟,待久了到饭点就要留下来吃饭的,所以在何奶奶的示意下,何亭亭提前很多提出告辞。

    周老爷子苦笑道,“我这家里一团糟,就不留你们了,下次你们来,我杀鸡招待你们。”

    “周爷爷,你别跟我们客气。还有,万事别多想。”何亭亭忙道。

    周老爷子点点头,可是面上忧色却没减。

    周有兰见何亭亭转眼就要走,有些失望,说道,“我送你们出去吧。”

    “嗯,好。”何亭亭点点头,辞别了周老爷子,就牵着周有兰的手出来。

    周有兰一直送,送过了桥,还要继续送。

    何亭亭知道她心里难过,估计是要和自己说话的,便让何奶奶和刘君酌先走,自己落后一些。

    见何奶奶和刘君酌走得远了些,周有兰才哽咽道,“我妈昨天跟我爸离婚了,昨晚就没回来。我爸还去找那贱女人,今天中午才回来。”

    何亭亭听了,有些心酸,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握紧周有兰的手以示安慰。

    “我叫我妈不要走,可我妈却说,她不愿意过没有尊严不受尊重的日子。”周有兰的眼泪再度淌了下来,她泪眼盈盈地看向何亭亭,“什么叫没有尊严不受尊重的日子啊?”

    何亭亭听问,忙飞快地转动脑筋想找答案,可是还没等她想出来,周有兰自己就继续说起来了,

    “她说,她辛苦挣钱养家,我爸爸却嫌她不顾家,反而说那个贱人温柔、善解人意,她无法忍受。她觉得自己像牛一样辛苦耕耘,却还是被嫌弃,不值得。”

 220 大好事

    何亭亭骑车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周有兰的话,顾不上和刘君酌生气。

    平心而论,她在某些方面是同意周有兰妈妈的,毕竟付出了却换来这样的结局,谁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离婚、及早抽身过自己的幸福日子,是很正确很潇洒的行为。比当年大着肚子去跳河,导致一尸两命的沈十婶坚强得多、也聪明得多了。

    可是周有兰妈妈经济条件尚可,却没有把自己的孩子带走,这点让她不敢苟同。

    何奶奶看到何亭亭默默出神,生怕今天这事会给孙女儿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便让刘君酌将车子骑到何亭亭身边,逗何亭亭说话,“亭亭啊,你在想什么呢?”

    “奶奶,我在想啊,周有兰妈妈离婚挺好的,就是没带孩子走不大好。”何亭亭据实回答。

    何奶奶点点头,却又委婉地提出,“即使她提了要带孩子走,也是带不走的。”还有一种情况是,她并没有勇气和魄力将孩子带在身边。

    何亭亭听了心里却想,无法光明正大地带走,总能用别的手段要挟吧。周有兰爸爸是做官的,又有别的女人,随便一闹,就能让他名誉扫地,不得不听话。

    这时刘君酌插口说道,“如果她带走几个孩子,今天那老爷子老太太估计就真的得卧床了。”

    何亭亭听毕愕然,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之后,林玲玲已经回来了,何亭亭将烦心事抛到一边,拉住她,跟她说自己要在村子周围办厂的事,“妈妈,我的香水生意会越做越好的,不能再搞小作坊了,我想办大工厂,大公司!”

    “那你打算在哪里办?你莲姨那边还是哪里?”林玲玲问道。杨莲家那边是鹏城第一个工业区,很多工厂都设在那边,现在招聘了很多外来工人,显得异常的热闹和繁华。

    林玲玲的服装厂和即将落成的鞋厂,都是在那个片区的。

    何亭亭早就想好这个问题了,当下回道,“我想就建在我们这里,因为我们这里适合种鲜花,正好就近了。交通我也考虑过了,从我们这里开车到大剧院那里,都不用十分钟,骑自行车也就半个多钟,很近,怎么走都方便。”

    “建在我们这里?”林玲玲犹豫了,“你是想从后花园那里截一片区域出去吗?不然就得用我们家的农田了。”就是农田,也得跟别人换,把几块农田换到一起才够用。

    何亭亭摇摇头,“妈,当时生产队分田到户,是分光了。可是整个村子,肯定还留有地的。我们办厂,可以拉动我们这里的经济,是好事。所以我觉得可以找村长和镇长谈谈,看能不能便宜卖一块地给我们。”

    这是何亭亭深思熟虑了两个多月才想到的,她想,台胞、江商还有华侨回来,都有各种政策,办厂也有各种政策,那么作为本地人,是不是也会有政策呢?即使法律法规上没有,跟村长、镇长好好谈,也有可能得到啊!

    毕竟何家办的厂,说起来是本地实业,本地应该大力支持才是。

    “这也是……”林玲玲听得直点头,“那我明天就去问问。不过,你大概需要多大的地也得出一份详细点儿的说明,这样我好谈判。”

    何亭亭爽快地应了,马上进了书房开始忙活。

    刘君酌见了,忙也颠颠地跟着去斟茶递水了。

    计算面积并不是一个轻松活,何亭亭直到晚饭时间也没多大进展,又鼓着气不愿意和刘君酌商量,所以等何学回来,就拉着何学一起讨论。

    因她没能提供办厂规格,林玲玲第二天就没有去找村干部谈,而是继续忙自己的事。

    第二天白天何学要去上班,何亭亭找不到商量的人,又有刘君酌厚着脸皮讨好,到底还是跟他和好了,一起讨论要多少地皮的事。

    三天后,何亭亭充分考虑了工作区、生活区和休息区,画了比镇上台胞工厂大两倍的地盘提交给林玲玲。

    林玲玲拿着何亭亭提交的计划书,觉得需要的地有点大,估计不好谈判,但是没试过就放弃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还是准备了两天,就出门谈判去了。

    忙完要地皮的事,何亭亭就稍微空闲了一点点,有时间出去玩了。

    刘君酌忙旧事重提,说起一起骑车去她外婆家的事。

    何亭亭好长时间不到海边玩了,听了也很是心动,很快就同意了。

    次日一早,何学出门上班之后,何亭亭带上大草帽,就和刘君酌一起出发了。

    路线、食物和水都是刘君酌准备好的,何亭亭只管跟着他走就是了。

    此时已经是炎夏,阳光灼热,知了鸣叫,有种烦嚣的错觉。即使吹来了海风,空气中还是显得闷热,并带着淡淡的海味。

    何亭亭和刘君酌挨着路边并排骑,近海边时,就沿着海岸线走,下意识地放慢了骑车的速度,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声音说说笑笑。

    到得后来,两人干脆下了车,推着车走。

    从高处看下方湛蓝色的大海,看白色的浪潮一遍又一遍冲刷到沙滩上,才触及又飞快地退去,像调皮的孩子,两人都异常的心旷心怡。

    “亭亭,我唱歌给你听。”刘君酌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快乐,就连发丝和毫毛,也散发着无尽的愉悦。

    “我们一起唱。”何亭亭心情也很好,便应道。

    刘君酌听得更高兴,“那我们先唱梅艳芳的《似水流年》,接着唱林志美的《偶遇》……”他一首一首地说完,就开始唱起来,“望着海一片,满怀倦,无泪也无言……”

    何亭亭听了,忙也笑着唱起来。

    两人伴着海浪声,走了一路,唱了一路。

    到外婆家时,两人将带来的水都喝光了,又另外喝了外婆烧的大半壶水才罢休。

    歇了一阵,何亭亭也不嫌天气炎热,拿了篮球跟刘君酌到小篮球场去打篮球,打了一阵,又到海边玩,玩着玩着有些困了,就在海边的椰子树下吹着海风睡了过去。到了下午四点,才急匆匆地赶回家。

    次日,林玲玲谈判回来了,“有些眉目了,但是还得让村长和镇长商量商量。不过我看这事啊,十有八九能成。”

    她是从利益角度出发的,将地皮买卖的钱以及工厂办成之后每年的税收都说了出来,表示能给村民分红利,是对村子很有益的大好事。

    这个点说服了村长,也说服了镇长。但这毕竟不是小事,两人表示要好好商量商量。

    何亭亭听了,十分高兴。

    又过几日,何玄连和沈云飞也放假回来了,刘君酌就弄了辆小车来,打算由年纪最大的何玄连开,向西进发。

    沈云飞本来也想去的,可是他被他妈妈帮忙报名去台胞那个工厂打工了,根本腾不出空来。

    于是,向西的大军,就变成何亭亭、何玄连和刘君酌三人。

    上半年何亭亭和刘君酌一直在忙,基本上没去西边走过,这会儿有空了,自然想走走,看看这边的发展。

    鹏城此时正是高速发展的时期,几乎一天一个样,何亭亭由于忙碌,这次坐着车从东往西,算是开尽了眼界了。

    道路两旁,到处都是林立的建筑,有的已经盖好了,有的还在热火朝天地施工——这个城市腾飞的速度在加快,比六年前的荒草漫天繁华了不知道多少倍!

    “路两边太繁华了,好想在路边也买一块地,将来想看热闹的景象就过来住!”何亭亭看了一路车窗外的景色,高兴地叫道。

    “亭亭想买地吗?”刘君酌一听,马上提议道,“那我有个好地方介绍,就在原来那个什么光明华侨畜牧场沙河分场那里,那地方很好,现在准备建‘锦绣中华’主题公园。”

    何亭亭听了,蓦地想起李真真上辈子跟她说的,说锦绣中华那里如何如何的风景优美和繁华,忙激动地问道,“现在还能买得到地吗?”

    “当然可以。”刘君酌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有个施工队,现在就在那干活,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你要真想好了,下午我们回来了,就去找负责人谈。”

    前面在开车的何玄连“嘿”了一声,“什么叫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你忘了我吗?工程队我也有份的。”

    “切,现在工程队归我管,你能比我更清楚。”刘君酌觉得在何亭亭面前,一定要树立好自己的形象,当下就跟何玄连掐起来。

    何亭亭极想买地,可没有空听掐架,忙叫道,“三哥,君酌哥,你们别吵,咱们先说买地的事。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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