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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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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去城里的医院,那不一样,有何学跟着,她什么也不敢做。
“你去口岸做什么?那里人多得很。”林玲玲摇摇头,牵着何亭亭去洗漱,“去城里不更好玩?等你爸爸借了单车回来,就车你去城里。”
说到后面,林玲玲眸中闪过不悦。
单车昨晚就和生产队队长沈老二沈棋生说好了要借的,可是今天一早,沈棋生那抠门的老婆就上门来说什么车子脱了链,还要去上油,借不了了。
林玲玲心中恼怒,当场就讽刺了几句,要不是何学拉着,她能臊得沈棋生老婆不敢出门。
什么脱了链要上油,还不是怕借出去了会弄坏?
何亭亭不能去口岸,心情终究郁郁,洗漱完毕,坐下来和三哥何玄连一起吃粥。
她才吃完,园子里走进来一个满头花白很是沧桑的老人,高声叫道,“小三,老何在吗?”
何玄连此时正坐在门槛上玩着弹弓,听问了便扯着嗓子回答,“不在,我爸出去了,一会回来还要带我妹妹去看医生,今天都不得闲呢。”
这时林玲玲从屋中转了出来,“原来是沈七叔啊,找老何什么事?”
“找他和沈二做个见证,写一份文书,我和那畜生从此没了父子关系。”沈七老儿脸上带着憎恨说完,又低声狠狠地骂道,“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畜生,一出生我就该拿尿桶溺死他。”
何亭亭听到了沈七老儿这话,不由得吃惊地看向沈七老儿,他为什么这么恨自己的儿子?
林玲玲听见了,叹口气,“十四是不像话,可是毕竟父子一场,你老了还要靠他呢——”
“我年轻靠他就靠不住,还说什么老了?前几日偷渡去香江的人不少,有些夫妻都死了只留下孩子的,我想着去收养一个,总比那畜生好。也不要求什么,到老了能有一口饭吃,死了能有一口棺材埋掉就够了。”沈七老儿说着,脸上的表情一片凄然。
林玲玲便不再说了,“那我给老何带话,让他今晚过去找你吧。老何白天都不得闲,估计得到天黑了才有空。”
正说着,忽听李大婶子尖利的叫声,“不得了了,沈老十他老婆和五伯婆又吵起来了,沈老十拿烧火棍抽他老婆呢。”
何亭亭见这一出一出的,惊得站了起来。
林玲玲看了何亭亭和何玄连一眼,“乖乖在家坐着,不许出去。大人吵架是大人的事,不是你们可以看的。”
说完了,看向沈七老儿,“这经常这么打也不是办法,我们去看看吧,省得真的打伤了或者打死了。唉,生了三个了,还这么打打摔摔的。”
“沈老十不像过日子的,天天跟那个什么大姐头行事,都不顾家里,也是个畜生。”沈七老儿说着,跟着林玲玲转身出了院子。
何亭亭看向何玄连,见何玄连不动如山,不由得问道,“三哥,你不去看吗?”按照何玄连的性格,应该会撺掇她悄悄跟着去看热闹才是。
“不用看也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拿烧火棍抽,今年我都看好几回了,没意思。”何玄连说着,从地上捡了一小块石子,放在弹弓上,对着地上一个圆圈弹出去。
029 愉快的铃声
何亭亭听了,想了一下自己家厨房的烧火棍,又想象到用烧火棍抽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气,“那不是得痛死了?”
“那可不。”何玄连点点头,“打得狠了,有时还走不了路,得躺床上。”
何亭亭听得皱起眉头,“那个沈十、十婶家里怎么把她嫁过来了?他们知道她在我们村里吃苦吗?为什么不来救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把她嫁过来。”何玄连摇摇头,“沈家十婶娘家人就在隔壁村,每次打了以后都来人骂一顿,骂完了叫十婶好好过,就走了。……亭亭你别怕,以后你嫁人了有人敢打你,我保准揍死他,还把你带回家。”
“我不怕。”何亭亭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却听得叮铃铃的单车铃声在园外响起来,忙抬头看过去,这一看顿时笑了,“爸爸回来了!”
何玄连听到这话,拿着弹弓像炮弹一样冲向园外,“爸,我也要跟着你们去城里。”
何学到家门口停下自行车,又踢了脚撑把单车停好,揽着何玄连的肩膀走进来,“你要保证期末考试拿前五名,爸爸就带你去。”
说着走到了何亭亭身边,又摸摸她的脑袋,“吃了早餐没有?吃完了咱们马上出发。”
“吃完了。”何亭亭满怀期待地点点头。不能去口岸,就试着看能不能在城里找到机会把水果拿出来。
何玄连站在一旁纠结,但是去城里激励了他,他硬着头皮点点头,“那我好好学习,到期末考试了考前五名!”
“那可是你说的。要是做不到,以后去哪里爸爸都不带你的。”何学说完,便打量女儿和儿子的衣着。
只见何亭亭上身穿了过年做的那件小碎花衬衫,下身则是四月份新做的藏青色裤子,看起来很是干净整洁,衬得何亭亭小脸蛋更加漂亮白皙,便点点头,又去打量何玄连,见何玄连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衬得小脸蛋俊朗非凡,更满意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何玄连挺直小身体,语气铿锵。
何学笑了起来,“好。……你们在这里等着,爸爸回去换套衣服,马上出来。”
何亭亭和何玄连便站在园子里等着,等的时候有些无趣,何亭亭又问何玄连,“三哥,沈十叔为什么要打十婶?”
“沈家十叔和大姐头还有张六伯母从小认识,关系很好。大姐头和张六伯母从小和沈家十婶有过节,不喜欢沈家十婶,所以经常说沈家十婶的坏话。还有五伯婆也不喜欢沈家十婶,沈家十叔因此也就讨厌沈家十婶。”
何亭亭听了,叹道,“既然大家都不喜欢她,她为什么不回自己家啊。”
“她娘家人说,结婚了,又有孩子了,就是沈家的人了,不能回家。”何玄连说到这里翻白眼,“爸妈都说是借口,要真心疼女儿,就把女儿和孩子接回来养着,吃树皮草根也比看着女儿挨打强。”
何亭亭点点头,心中一阵发酸。她相信何玄连的话,上辈子她爸妈就是这么做的。
这时何学换好了衣服出来,上身是白衬衫,下身则是湛蓝的长裤,因常年劳作,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显得身材修长挺拔。
何亭亭眼睛一亮,“爸爸真好看!”
何学听了薄唇翘起,“爸爸当然好看了,走,我们进城去。”说着,一手牵了何亭亭,一手牵了何玄连,走向园外。
“老三坐车杠上,亭亭坐后面。”何学说着,率先抱起何玄连放在车头三角杠的横杠上,然后又把张开手臂等候的何亭亭抱起来,放到后面的车尾架上。
“脚放在这架子上,一路上都不许动,做得到不?”何学一边问,一边把何亭亭的脚放在和脚撑相接的架子上。
何亭亭点点头,“嗯,我不动。”
何学听了点点头,却还是左右打量着,并没有马上上车走人。
小孩子坐车尾架上,脚后跟经常会不小心卷进车轮里,被车轮里的铁丝刮得鲜血淋淋。因一开始并不很痛,之后痛感是慢慢叠加的,根本感觉不到,所以小孩子们不喊疼,等到了目的地,大人才发现小孩的脚后跟变得血肉模糊了。
何学担心何亭亭不小心也把脚后跟卷进去了,她才失血过多,再伤了脚,还不知道得怎么养呢。
“要不,小三坐后面,亭亭坐前面吧。前面坐得不舒服,咱们走一阵歇一阵好了。”何学说着,将何亭亭抱下来,又从车头把何玄连抱到车尾架坐着。
横杠就一根铁杠,坐久了很累,何学虽然舍不得让爱女坐,但是此刻却没办法了,只能盘算着走一程歇一程。
“双脚记得不要放进车轮里,知道吗?”何学照例嘱咐了何玄连一番。
何玄连点点头,“爸你放心好了,我知道的。”
何学也相信何玄连,便没有多说,去抱何亭亭坐到车头的横杠上。
让儿女都坐好了,何学便踢开脚撑,把车子推到园子的墙边,扶着墙,略微侧着车子,先探一只脚上去,调整好了位置,另一只脚一撑园墙,就稳稳地踩着单车往前走了。
这时候到处都是土路,但因为大家每日都要走,或是铺沙子或是铺石子,路还算平整。但是毕竟是土路,无论怎么平整,坐在车上还是略有些颠簸的。
初夏的风已经带上了炎热和潮湿,何亭亭迎着风,伸手去按车头的车铃,“爸爸,有人了我就帮你按车铃。”
铃铃铃——
车头的铃声响了起来,十分的清脆悦耳。
“嗯,有人了才按。如果你不嫌累,还可以用嘴巴铃铃铃……”何学一边踩单车,一边笑着说道。
何亭亭听了,当下就笑起来,嘴里叫道,“铃铃铃,车来了,铃铃铃……”
坐在后面的何玄连也不甘示弱,大声叫着,“铃铃铃……大车来了……”
兄妹俩口中叫着,都忍不住笑起来。
身后生产队队长沈棋生骑着自己的单车拼命追上来,扯开嗓子大叫,“老何,我这车子修好了,正好也要进城。我帮你车小三呗……”
030 赔罪
这时何学已经把车子骑到田野中间出村子那条道上了,四周绿油油中带着白花花的稻花,煞是好看。
他听到身后生产队队长沈棋生的喊声,脸上笑容不变,眸光却有些冷然,扬声喊道,“不用了,我这有车了,车两个人也不算什么。”
沈棋生听了这话却不肯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很快他追上何亭亭三人,车子就跟在何学车子后面,“我是真的也顺便要去城里的,帮你减一下负担吧。亭亭身体才好了,坐横杠也不舒服。”
要不是看小道窄小,他恨不得骑车上去并排说话。
何学笑道,“我们中途多休息就是,你回去吧。如果习省长来了,你还得招呼呢。”
听到这话,沈棋生蹬车的脚步慢了下来,他虽然不想得罪何学,但是更加不敢在习省长来走访的时候离开。村子里现在是包产到户,但是中央出的红头文件是严禁这种行为的。为了不泄露出去,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留在村子里接待习省长。
“那我就留下来,你晚上回来,到我家去喝酒。我早上买了肉,今晚我们兄弟两个喝一杯。”沈棋生重新蹬车,追上何学,扯开嗓子喊。
“今晚我爸没空。沈七叔公刚才来我家,说要请我爸做见证,我爸今晚要过去呢。”何玄连开口说道。
“想来沈七老儿是为了他儿子的事,那晚上我们一起到他家去看看……”沈棋生笑着说道。
何学回答,“这事今晚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说完加快了蹬车速度,很快离开了村里的土路,上了乡里的大公路。
沈棋生下了车,怏怏地调了头,重新上车回家了。他心知何学不至于生他的气,但是怕是以后对他的指点,就不像以前那样尽心了。
他并不是生产队的第一任队长,而是第三任。至于能力,和第一任第二任差得远了。这么多年来没有被人说闲话,是因为有个何学在背后指点他。
第一任很有手腕能力,整个生产队都服他。不过第一任由于太有能力,这心思也就非常活泛,利用手上那点儿职权和人脉,把家人弄去了香江,自己也悄悄过去了。第二任能力也很不错,把第一任的励志经历当成目标,也想把家人弄去香江。可惜有了第一任的例子,上面密切关注着第二任,以至于在送出两个儿子之后,第二任落马了。
沈棋生知道,以自己的资质和能力排队当生产队队长,起码得排到第十五后面去,所以没什么争雄的心思。可是他老娘是个厉害的,把家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买了半斤猪肉,拉着他去拜访了何学,说了一通差不多的话,最后请何学指点。
何学教了沈棋生做几件事,又告诉他怎么说话,他竟然就当上生产队队长了!
从此沈棋生就把何学当成了智囊,什么事几乎都要请教。至于送礼物那些,何学倒不怎么收,但是偶尔会用他的名誉做几件大家都得益的事。
他有时担心何学转而去支持别人,所以下了决心如果何学有事,他一定会挺身而出的。可是何学还真没多少事,甚至基本上不用他帮忙的。这次难得的,何学要借单车去城里,他痛快地答应了。
没想到老婆抠门,不声不响就把人得罪了。
沈棋生皱着眉头,打算回去跟老娘商量一下怎么办,同时敲打敲打不省事的婆娘。
才到家,就听到老娘骂老婆的声音,“蠢婆娘,我当初怎么就看中了你?一头猪也比你聪明……”
“我们那车得一百六十多一台,还得有票才能买到。借给他们踩去城里,踩坏了怎么办?他家人缘好,往哪家不是借?现在借到了,不是——”
“老子讨哪个女人不是陪睡生孩子?怎么偏偏就要了你这又抠又蠢的?不如你马上滚回你娘家,我另外娶一个?”沈棋生听得心头火气,推着车走进来,沉着脸骂道。
他老婆顿时不敢说话了,可心里还觉得委屈。
那么贵的一辆车,怎么能随便借出去啊。他们家是生产队队长,要巴结也是何家巴结他们家啊。
何学踩了半个多小时的单车,想着何亭亭侧着坐在横杠上,屁|股肯定很痛了,便向前打量了一下。可是极目望过去,一棵树也没有,根本没办法借力下车。
想了想,何学道,“老三,你扶着鞍座,踩着后轴两边轻轻站起来……”
“爸,要下车是不是?我会跳车,你等着。”何玄连一下听懂了何学的需求,笑嘻嘻地说完,敏捷的把右腿扭到左边,然后整个人往左边跳了下去。
何学笑骂道,“看来你这小子平时没少玩……”说着轻轻刹车,停了下来。
“嘿,我们村里谁不会这个啊……”何玄连高兴地说完,又左右看看,“那边山里好像有个小水坑,我去看看水干不干净,要干净就舀点来喝。”
何学一边把何亭亭抱下车,一边叮嘱何玄连,“小心点儿……”
现在条件都不好,谁家渴了都不会巴巴地去烧水喝的,而是直接喝生水了事。何学见家里孩子肠胃都还行,在这方面并不限制。
却说何亭亭一听到喝水,突然灵机一动。
她的四季仙居里面有灵泉,灵泉这个时候不是正适合拿出来喝么?
可叹她一直想着要拿水果出来,竟然忘记了比水果还要重要的灵泉!
“爸爸,我也去。”何亭亭冲何学说完,便急匆匆地跑向何玄连。
何学来不及阻止,只好叫,“小心些,慢点走路。老三,你等等亭亭,看好她。”
“知道了。”何玄连放下脚步,等何亭亭跟上来。
两人是沿着公路旁边一座山的山脚进发,稍微爬了十来丈,就有个小水潭。
何亭亭四处看了看,看到有野芋叶,便去采了一张回来,又吩咐何玄连,“三哥,你再去摘一片芋头叶子来。”
等何玄连应了一声去摘野芋叶,何亭亭连忙洗了洗手上的野芋叶,又把野芋叶折起来半边,便从空间里引了些灵泉水出来。
031 不同的世界
野芋叶子并不大,而且稍微拿歪了一点,水就会刷的一下滑溜掉,所以何亭亭不敢多装,也就拿了大约两口的量。
等何玄连拿着另摘的野芋叶回来,何亭亭就把手中野芋叶递过去,“三哥,这水先给你喝,你快张嘴。”
“亭亭这是孝敬三哥吗?”何玄连见了,笑嘻嘻地说着,微微弯身,头上仰,张开了嘴。
何亭亭小心翼翼地把野芋叶上的灵泉倒进何玄连口中,并不敢说话,生怕上面的灵泉洒了。好不容易把灵泉都倒进何玄连口中,她这才舒出一口气,笑道,“对,是孝敬三哥。”
何玄连听了高兴,砸吧砸吧了嘴,赞道,“这水真甜!”
“那我再给你装,你站在这里不要动。”何亭亭高兴地说道,她这水是灵泉的水,当然甜了。而且这水不仅甜,对人的身体也很好,她的头伤得那么厉害,喝了灵泉就不痛了,可见效果厉害。
何玄连心想自己看着,总不会让何亭亭摔倒就是了,于是欣然站着,由何亭亭去玩水。
何亭亭在小水潭跟前蹲下,假装在盛水,用身体遮住了何玄连的目光,又从四季仙居弄了灵泉出来。小心翼翼把灵泉盛好,她才站起来并转身,“三哥,来喝水。”
何玄连听见,十分捧场的上前来喝水。
如是再三,何亭亭给何玄连喂了五次水,喝得何玄连一肚子水,连连说不要了才罢。
之后,何亭亭又用野芋叶盛好灵泉的水递给何玄连,让何玄连拿着,自己又另外盛了一份,这才道,“好了,我们回去,把这水给爸爸喝。不过要小心,千万不要洒了。”
“这你不用担心,你都不会洒了,我怎么会啊!”何玄连说着,双手捧着野芋叶子走在前面。
这小山想来是村民平时砍柴扎草的地方,故山路被锄出了阶梯形状防打滑,也不见野草,比真正的高山好走多了。
何玄连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何亭亭,见她走得很稳,这才放心。不过他并不敢继续往前走,而是等在路边,让何亭亭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看着。
两人沿着山脚的小道回到大公路边,高兴地献上手上的水。
何学出门前就喝了水,其实并不渴,但是见是儿女的孝敬,便不推辞,喝了个干净。
他本以为是寻常的山水,就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思,没想到水入口中,竟甘甜清冽,比村中那口古井的水还要甘甜许多,不由得赞道,“好!”
何亭亭听了,心中高兴,又盘算着回去悄悄地把灵泉放进水缸里,让家里的人都喝上。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继续上车赶路。
这样走走停停,又过了半小时,才终于到达城区。
城里人多了起来,但是打眼看去,到处都是蓝的灰的人影,看起来灰扑扑的。偶尔有穿着军装的人或者衣着鲜艳时髦的外国人走过,给人群加了艳色。
何亭亭和何玄连高兴地打量着四周,目光经常被那些金发碧眼穿着时髦的外国人吸引过去。
何学看到何亭亭津津有味地打量四周,便道,“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了没事再到街上逛逛。”
“好。”何亭亭点点头,继续看街头的人群。
她以前也来过这里,但是已经不记得具体情况了。眼下再看,觉得一切都很新奇。这里人多、热闹,还会看到外国人,和村里的荒芜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去了医院,何学将何亭亭的情况跟医生说了,医生初步猜测是颅内有淤血或者损伤,但是缺少先进的仪器检查,并不敢断定。不过医生也表示,如果只是忘了以前的事,醒过来的事都记得,那应该不会有事。
何亭亭连忙点头表示醒过来发生的事都记得,而且记得很牢,还表示自己的头已经不痛了。
何学虽然担心,但是医院内没有仪器检查,真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得问了医生,这种情况对何亭亭的大脑会不会造成什么巨大的伤害。
医生再三表示,从何亭亭的情况来看,对以后不会有影响,最多就是忘了以前的一些事。
何学没有办法,心下自有盘算,眼下却只得谢过医生,带着何亭亭和何玄连离开了。
这个年代大家还很淳朴,医生没做什么,便没有收钱。
何亭亭知道何学担心自己,等出了医院,便道,“爸爸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如果什么时候头疼,我会告诉爸爸的。”
“那如果忘了醒过来发生的事,也要告诉爸爸。”何学叮嘱道。
何亭亭认真地点点头,还和何学拉钩了。
何学知道这事担心也没办法,便放在心里,面上带上了惯常的笑意,“既然亭亭没事,我们就在街上好好玩玩吧。”
何亭亭和何玄连听见,都高兴得直欢呼。
大家就在南塘这一带的街市溜达,这里附近到处都在动工兴建房子,加上人多,十分吵杂。
何亭亭和何玄连不管这些,牵着何学的手到处看,见到什么都很新鲜。
街道上车来车往,十分热闹,不过车子大多数是单车,偶尔会有三只轮子整体军绿色的搭客车经过,最为罕见的是小车。每次有小车经过,街上的人都忍不住去看。
何玄连最为喜欢,要不是何学牵着他,他得跟着小车跑。
被何学拉住了,他还是望着车子跑得没影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抬头看向何学,“爸爸,我长大也要开这种四只脚的车。”
“嗯,我们老三以后一定很有本事,能开上小车。爸爸妈妈和亭亭就等着坐老三的小车,去大戏院看戏去。”何学崇尚的是激励教学,而不是击打教学,当下就笑着激励。
“好。”何玄连握紧小拳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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