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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含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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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伸过手来,程沫阳以为他要来推开自己的手,自动自觉的收回。
他却麻利的将他和她的餐盒做了调换,“难得夹。”又补充道:“每天都吃牛肉面,你不会腻?”
程沫阳满目顾虑,提醒,“都已经吃过了——”你要吃我吃过的面?
莫迪抬眸不悦,“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她错愕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支支吾吾,“我的意思是,怕你嫌弃。”
莫迪看她一眼,低头吃得极香。
程沫阳嘴角弯了弯,低头继续吃面。
吃相还算斯文。
都说吃相是最难看的,可她连吃相也迷人,所以吸引得对面的男人从饭间停筷细瞧。
“你喜欢吃什么?”
程沫阳脱口而出,“鱼。”
“吃不腻?”
程沫阳摇摇头,“我以前只会吃,现在还会做了呢。”她自嘲笑笑。
他眸色一顿,“哟!会自己做饭了?”
“会很多,不过拿手菜是——红烧鱼。”
莫迪勾唇一笑,“下次去你家做给我尝尝。”
程沫阳抬眸对他浅笑,“好啊。”
“不过,吃鱼的人都聪明,你可不算聪明。”
“可我也不笨。”
“你不笨,是蠢。”
“我怎么就蠢了?”话出口,程沫阳才发觉自己现在跟他说话竟然会带撒娇的口吻。
她很明白是因为什么原因。
“你应该好好看清楚自己身边的人,和身处在什么环境。”他缓缓道出,似乎每字每句都含有不为人知的玄机。
因他暗藏深机的话,她眉头渐锁,屏凝了口气。
此时此刻,她身边的人不就是他吗?她现在不就身处在他的公司吗?
他什么意思?
她也一字一句问,似乎真有什么大秘密,问,“什么意思?”
他不答,笑容却诡谲。
这让程沫阳感觉全身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支持。
如果下面的内容,小天使不想花钱看,在小天使弃文之前,我再凑不要脸的请小天使帮个忙,盼望小天使支持我的预收文《蒋晓溪》,点个收藏,不知道小天使会不会愿意哈?
在这先说声谢谢啦,给你一朵发发,毕竟小天使点进了我这篇文,也算缘份一场。
下部文是我心血之作,现在正在努力查资料,码存稿。我会灰常用心的去对待,不辜负小天使们的支持!
再话唠一句:如果这篇文有小天使能包容我,支持到最后结局,记得在最末章留个言,打零分或者一个字也行。红包不多,就是一个心意,望小天使不嫌弃。
再次感谢小天使,啾咪啾咪~
☆、第十六章
莫迪见她紧张的样子; 不再故意跟她卖弄玄机; “没什么意思,逗你玩儿。”
“我觉得不是。”她的直觉告诉她。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他向来不喜欢解释; 这点她非常了解。
他不愿说的事; 追问也没用; 索性放弃。
吃了几口面的莫迪抬头,见程沫阳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被打败; “上次朱明宇的事情; 你难道不是蠢吗?”
程沫阳挑挑眉,无话可说; 那事确实是她误会了他。
吃完早餐; 程沫阳从总裁办出来时; 秘书室有人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
程沫阳斜眸瞄了一眼——咦,不对劲儿。
程沫阳再仔细一瞧,怎么是个男的?
她带着好奇心走过去; 听见她脚底高跟鞋的哒哒声,那人很快注意到了她,倒先跟她打招呼,“程助,早。”
程沫阳有些顿惑,“你认识我?”她只不过是宏堡驻莫威,小组里的一个小助理,这个陌生的男人怎么会认识她?
“我是听别人说过,你是莫总的——”他想了会,难以启齿的笑了笑,“‘朋友’。”说完他竟然自己像做了亏心事,脸上泛红。
虽然程沫阳并没有表现不高兴,他还是自觉自己组织的语言不对,赶忙解释,“程助,我不太会说话,你可千万别多心。”
呵呵,嘴笨的人就是这样,越解释越乱。
说没多心那可真就是骗人的了,程沫阳暗想,不知道他从别人嘴里听说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狐媚勾引总裁?总裁背后养的女人?比这更难听的可能都有。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抗体,可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不舒服。
程沫阳笑了笑,“没事。不过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柯芸的办公室。
“哦,我叫方青云,以前在莫威的业务部。柯秘书下周要调到美国分部了,人事部安排我上来接替她的位置。”
其实这是莫迪安排的。方青云在公司能力不算是拔尖,但做事踏实又勤劳,最主要的是在公司出了名的老实。
通过柯芸这个事件,莫迪为防患为未然,于是御口钦点,本只是业务部主管秘书的他上五十二楼,一夜之间鱼跃龙门。
当然,调离柯芸,不排除有帮程沫阳泄愤的成份在内。
只是,“柯秘书为什么会调到美国分部?”那天明明听到柯清为爱妹向他求情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都是莫总的意思。”
程沫阳心有所思的顿了顿,勉强勾唇,“那你忙吧。”
“好的。”
程沫阳站在下行的电梯内,望着电梯里反面镜里的自己,心神有点恍惚。
据她从莫威集团人事资料库所知,柯芸做他专秘三年,从未犯过大错,而且柯清和柯芸两兄妹与他还有发小这层关系。
以前也听闻过他在商场上是个有铁血手腕的人,可没想到,他如此杀伐果断,即便对身边犯错的人也毫不留情面。
人总是容易忘最坏的方面联想。
程沫阳心底暗自唏嘘,如果那天做错事的人真的是她,或是他没有查出真相。那么现在,她是不是也被他毫不留情面的开除小组,狼狈回宏堡了?
***
晚上约了萧碟一起看电影,看完电影又一起吃晚餐。
是她们经常来的一家牛排店,服务员为他们上好餐,程沫阳要了瓶红酒,“来一瓶威尔。”
“哎哎哎,你能不能换个牌子,每次都是这个。”
“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来说,适合调味较重的牛肉,要喝味道较浓郁,涩度高的红酒,莫威的这款威尔刚好适合。”
“算了吧,我就不信这里没有跟它性质类似的红酒,咱们宏堡有一款MOLI就不错啊!”
一旁的服务员非常礼数周全的打断两人对话,“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虽然有同类似的红酒,但是这位小姐眼光非常独到,威尔品牌是我们店最好,顾客点单最多的一款。”
向来心直口快的萧碟话不委婉,“哎呀美女,你这推销一瓶酒有多少提成啊。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要把我对面的这位小姐拉成你的VIP客户,因为,你不用浪费任何唇舌,她每次都会自点威尔。”
程沫阳翻白了她一眼,“我愿意。”又回头对一脸笑容洋溢的服务员说,“上酒吧。”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退去,程沫阳抱怨,“你怎么就不盼我点好的,万一有一天我不用自己买了,有人供我一辈子喝够呢。”
萧碟眼神一亮,“有进展?”
程沫阳傻笑,真像恋爱中的女子,“算是有吧。”
“什么叫算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我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因为他没有开口跟我说。”
“那就是没有咯。”
“可他有行动。”
“什么行动?”
回想起那晚的吻,程沫阳心底的蜜意控制不住的上串,绽放在羞涩脸上,“他吻我了,还问我爱不爱他。”
萧碟激动,“哇塞,宝贝,我就知道你一定行。快说说,你怎么回答的?”
“我没答,我要等他先开口。”一直都是她的主动,包括阔别多年,费尽心机回到他身边。如果现在已经成功引起他注意,让他再次爱上了自己,就一定要等到他先开口,她不急。
“如果他一直不说呢。”
这句话像是给程沫阳敲了一记警钟,笑容一顿。
这不正就是她所担心的吗。
曾经的他们也是频频有暗涌在眼底相送,和现在的情况有或多或少的相似。明明懂得彼此的心意,可他却始终迟迟不跟她开口表白。最后,她终于抵不过相思的寂寥,主动告白。
“以前他是因为不够爱也不够成熟,如果这次他能认真,我相信他很快会跟我有所表示的。”理由这么牵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自我安慰。
萧碟震惊,“以前?!阳阳,你跟他以前就认识?”
程沫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失言出一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
后知后觉,目瞪口呆,涨红了脸,慌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个——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萧碟两眼鼓得圆圆的,“我的天呐,你瞒得的我好苦。”
“我不是故意瞒你的,陈年旧事了。”
“那你现在就给我老实交代。”萧碟佯装怒嗔。
程沫阳不想再提以前那些事,那些痛苦,那些不愉快。她选择尽量能忘记就都忘了,甚至将那段往事尘封成这些年来一直禁谈的话题。
若不是此刻萧碟的逼问,或许她自己都意识不到,那些记忆还这么深刻清晰的躲在她身体里的某一处,从未被遗忘。
服务员送来红酒,为她们斟了一杯方离开。待服务员离开后,程沫阳才开始陈述当年的那段往事。
“六年前,我们曾经是恋人。可我们只交往了短短两个月,就分手了。”
“为什么分手了,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那时候,他才二十岁,还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爱情吧!”
程沫阳眼波忧郁,懒懒的看了眼满目疑惑的萧碟,只觉心头被那些事情缠绕的好疲惫。
端起面前的红酒,仰头饮尽。
***
“莫总要我转告你,他今天乘最早的航班去法国了。”方青云回头看看墙上的电子时钟,“现在应该在机场的路上。”
“怎么这么突然,昨天也没听他说呀!”
“我也不太清楚,莫总是昨晚十一点要我定的机票。”方青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这个月是十二月,可能是——”方青云又突然打住,欲言又止。
十二月,关于十二月莫迪飞法国,程沫阳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
方青云本来担心程沫阳会追问,却不料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离开。
方青云看着她低头落寞离开的背影,也有点丈二的和尚,她这是怎么了,他可什么都没说。
转出总裁办公区,程沫阳随手就将手里的咖啡和早餐丢进了垃圾桶。
她了然这次莫迪去法国,对于莫威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算是秘密,包括外界都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位痴情总裁此行法国的目的。
前两天才那么缠绵的吻了她,说什么他以后的早餐都交给她负责。今天却无声无息的漂洋过海去法国为女友庆生了。
今年的十二月,必定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张静璇这个生日一定是过得特别幸福,因为有男友贴心陪伴。
而于她,呵!
莫迪,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能陪我过一个生日,什么都不需要,如果仅能陪我坐坐,也就心满意足,弥补这六年来我渴望而不可得的空缺。
可是,你不知道,你肯定忘了,我的生日也是十二月。
☆、第十七章
因莫迪不在; 姜耘桓又临时过来负责专案小组的相关事宜。
噔噔——清脆的敲桌声。
程沫阳坐在办公桌前萎靡发呆; 从失神中拉回意识,抬头便见尹亦涵站在桌旁; 态度不佳:“姜总找你。”
程沫阳意思意思的说了声; “谢谢。”
那晚; 姜耘桓亲眼目睹两人在卫生间门口接吻,当时他冰冷的轮廓; 一直都还清晰的刻印在程沫阳的脑海里。
爱与不爱都是受伤害。
“姜总;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程沫阳每次跟他讲话都非常注意言辞。
姜耘桓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 她进来时他就笔直的立在那儿。窗外夕阳正西下,斜晖映入办公室内; 勾勒成一副忧伤的画面感。
他缓缓转过身来; 逆影中; 她看不清他表情的喜怒。但他温润的声线依旧,“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程沫阳沉默了一瞬,“上下级。”
除了上下级这个关系; 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答案。
“上下级?”他移步向她,“如果只是上下级,那么那晚他对你就是属于骚扰。”
“我想,”她说,“那晚他大概喝醉了吧。”她心里默默叹气,这也是她唯一能找得出他当时会那么做的理由。
“就算他喝醉,你也是能让人随便侵犯的女孩儿吗?”姜耘桓已经走近她,与她就一步的距离。
他靠她站得太近,她不自在的偏头看向一边。
“你看,我离你近一点你就躲避。你跟他才接触多久,就能允许他对你那样。”
她心底是悲伤的,却也是甘之如饴的。这是她早就料到再次见到他后会发生的事情。
可她也是无奈的,她从未想过,会牵扯另一个人进来。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突然温热的体温贴近了她身,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姜耘桓已经紧紧将她环在胸口。
姜耘桓忽然的侵犯,令她慌乱。
她抗拒的要推开他,他不肯松手,她用尽余力挣开出他的桎梏,恼红了脸,“你当我是什么,真以为我可以任人予取予求吗?”
“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其实姜耘桓自己也无从解释刚刚为何会有那样的行为,就是有那么一瞬,心底有一股激情促使着他,想要抱抱身前柔美的女人。
她厉色严词,“那就请姜总以后别再这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也不等他答话,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后面的问话就定住了她,“你到底有多爱他?”
有多爱,她也不知道。大概爱到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执迷不悟的地步。
姜耘桓上前,道歉的解释,“对不起,是我鲁莽了。其实我今天找你,只是想问问你,十二月十三号你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
程沫阳既愤怒又意外,“你怎么知道十二月十三号?”
“你的简历。”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她得简历,却又恰好用心记住了。
“谢谢,但是我那天有约了。”
“别人不可能约你一天吧。”他颇有死缠烂打的趋势。
程沫阳只得用缓兵之计,“到时候再说吧。”话毕快步离开。
***
失眠的夜晚,她习惯性一遍一遍的循环她喜欢的歌曲。
我听见 寒风扰乱了叶落 / 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
我听见 孤单在隐忍的夜晚 / 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
我听见 拒绝 又嘲笑了黑夜 / 我只是寒冬向着西北的窗
这扇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的窗,是她自愿打开的,所以所有的委屈她只能选择隐忍。
这首歌最与她有共鸣的是那句“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
他与她从头再来,如梦如幻。
这一晚,于她则是:听见孤单,被隐忍的泪水,又嘲笑了一夜。
*
莫迪没回来之前,晨早她也不必再去五十二楼。总觉心里空落落的。
郁郁寡欢完成任务似的上班,愁眉苦脸两点一线下班。
偶尔她会想,不知道异国他乡,他与张静璇浓情蜜语的时候,会不会偶尔也想起她。
她真觉自己可悲可怜还可贱,自从从遇到他那天开始。
以前那么心高气傲的她,深有痛悟,爱真的可以让人变卑微。
又是一夜孤单,在隐忍的夜晚伴着她。耳塞里已经连续单曲循环了三天的歌,让她眼角饱含泪水,从未干过。
当一种异音夹杂着忧伤的旋律通过电波传输进程沫阳的耳朵,刺激了她的听觉神经,她忙拿起电话。
冷屏上的名字更是刺激了她所有的感觉神经。
她立即拉掉耳机,顿了一瞬,清了清暗哑的嗓子,才接通电话,“你不是在法国吗?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明明是很激动,很委屈,很抱怨的,说话时却偏偏那么淡漠。
“我不在法国。”
“那你在哪儿?”他不是去法国了?
“我在你家楼下。”
程沫阳嚯得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在我家楼下?!”
她赤着脚走到窗边,拨动了窗帘一点点缝口,窥探楼下。黑色的卡宴的确就停在她这栋楼的楼前。
“嗯,马上下来。”
她几乎本能的就要穿鞋冲出房外,可她潜意识里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她这么做。
走时一声不吭,回来就理所当然的要求她随叫随到吗?
她冷声拒绝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程沫阳心却快速跳了起来。
虽然她口中这样说,可她已经在为刚才的拒绝后悔了。天知道她此刻有多想见他,非常。
“既然你不愿意下来,那我就只好上去了。”
明明是开心的忍不住抿嘴笑了,却还虚伪的装作被逼无奈道,“好了好了,我马上下来。”
很快奔跑到了楼下,以她最快的速度。
但在出单元门口时,稍稍稳了稳步,以不急不缓的闲散步态走过去。
开车门,夹杂着初冬里的一股寒风,坐进车里。
莫迪见她哆嗦的搓了搓手,打开车暖的同时谴责,“出来怎么不多穿点。”又细看她一眼,他心心想念的女人,虽然只是穿着睡衣,也依然清新动人的令他心动。
程沫阳也不看他,直直望着前窗外,“这么冷,你还叫我下来。”
莫迪不烦反笑,“我刚下飞机就赶来这里,我都没叫累。”
程沫阳心头一惊,他是刚下飞机就赶来的?终于还是心软了。
她回头看他,虽然车内封闭的空间很暗。但借着小区内的路灯洒进来的光,还是足够让她看清他眉眼间的倦意。
三天未见,他理了新发,今天没有打领带,看看凌乱的的领口,应该是刚刚才扯掉的。
视线上移,对上他依然如墨黑的深眸,“那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来看看你。”意思就是专程来看她。
这——太令她受宠若惊了。心跳突突加快,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这表情也太令我失望了,没指望你感动的一塌糊涂,你也不用这么异常的冷静。”
她轻哼一声,“我有什么好看的,到法国看你名动全亚洲的超模女友还没看够吗?”
他失笑出声,似乎连肩膀都在抖,嘴角弧度弯的极高,“你这话的意思,我能理解成你在吃醋吗?”
被戳中心事的程沫阳,反而恼羞成怒,“吃醋?我才不会为你做那种事,你也太瞧得上自己了。”
“那你生气什么?”
“我生气是因为你走的时候一声不吭,回来就颐指气使让我随叫随到。”
“方青云没告诉你吗?”
“那也是事后才告诉我的。”
“太晚了,我怕打扰你休息才没说。”
就算太晚这个理由勉强合理,可三天来也没打个电话。原始目的还不是为了去给张静旋庆生,这个又怎么解释。
可这个不能问出口,问出口就暴露无遗她是在吃醋了,她只好短暂的沉默。
“还有,我刚刚有颐指气使,要你必须随叫随到吗?”他说,“我说了,你要不愿意下来,我就上去。”
程沫阳张了张嘴欲辩驳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她今天才发现他原来这么能言善辩。
“其实,你还是在因为我去法国而生气。”
这连日来的怨气,因为他的点穿一触即发,她拉门就要走。不是真的要走,就是想在他面前耍耍脾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现在开始敢在她面前耍脾气了。而且心里还有一定的把握,他会留她,哄她。
至于用什么方式,她不知道。
他是个天生就不会哄人的高冷男,所以他的办法很简单粗暴直接。
程沫阳手臂一紧,不紧不松的力道,正好防止她逃跑。
她本就清瘦,男人的胳膊稍一牵扯,程沫阳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只半秒,炙热的吻就封住了她刚惊呼出一声“啊”的唇。
这个吻比上次的还要深入炽烈,吻的不留给程沫阳半点清晰的意识反抗。
这三天来的相思都融化在了在这吻里,她误会他,他故意不肯解释。
她想他,也还怨他。而他只是想她,非常想她,所以一下飞机就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了她楼下。
程沫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抗拒不了,就让她忘了他有女友这件事,允许自己这一刻的臣服。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不知道过了几个五分钟,程沫阳觉得唇被吻得有些生疼,嘤咛的嗯了一声,莫迪才意犹未尽的慢慢结束。
他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的像个番茄女人,嘴角还泛着盈盈水光,又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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