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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旧石器时代(绝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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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以后就不会对鸡蛋感兴趣了,不用防备。
他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腿不再那么麻了,就打算回山洞,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十分吃惊。
只见鸡舍中,“女一号”蹲坐在窝上孵蛋,“女二号”对着它“咯咯”的叫,还用爪子去推它,想让它挪窝。
“女一号”警惕的盯着它,嘴里碎碎念的骂着什么,被推了两下,还是不肯动。
“女二号”似乎有些急,扑腾起来推它,可惜它翅膀的羽毛被王扬尽数斩断,不能飞,用不出太大的力气。
饶是如此,“女一号”也被推得歪歪扭扭,很是不快。
它急了,给了“女二号”一嘴,“女二号”也急了,回敬它一嘴。
两只母鸡为了窝大打出手,开始互相争啄。
鸡老大跟没事儿人一样,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脑袋左缩一下,右缩一下,全然不理会的争斗。
鸡小弟拉拢着脑袋,蔫得像根拍黄瓜,微抬着头,看着几家欢喜几家愁,愁上鸡头。
偶尔它会看看向自己靠近的王扬,连躲避的心思都没有,一副不得汝爱我自灭亡的样子。
王扬低下头,继续观察两只母鸡的争斗,他在想,是不是“女二号”想要下蛋了?
或者它痛失爱蛋,把“女一号”的蛋当成自己的。
两只母鸡的争斗还在继续,互相的啄着,羽毛掉了一地。
突然间“女一号”一个起身,从窝中扑腾过去,将“女二号”压倒,“女二号”措手不及,被翻倒在地,一起身,谁知“女一号”不攻反退,一下子扑腾到鸡窝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蛋,猛然低下头,用力一啄。
“喀……”鸡蛋破了个小洞。
王扬瞳孔一缩,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那一啄,被直接啄碎,剧痛无比。
他摸着心口,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忘了呼吸。
“女一号”没有停止,它啄了一下,又一下,将里面的蛋清蛋黄,啄了个一塌糊涂。
“咩咩”两声,似乎是觉得味道不错。
“女二号”也不甘寂寞,冲上来扑翻“女一号”,享受着鸡蛋大餐。
它们吃得很快,连蛋壳都没有放过,一下子鸡蛋就没了一半,就像昨天见到的一样,只剩半圆盛着一些黏稠的蛋液。
王扬无言的看着,它们的每一下低头,每一下敲裂蛋壳发出的脆声,都好似晴天霹雳贯彻到耳中,轰然炸响,耳膜生疼。
他想去阻止,可阻止了也没用,鸡蛋已破碎,不可复原。
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发疯般的冲过去,一只给了一巴掌,喋喋不休的骂着。
“混蛋,虎毒不食子,你们怎么把自己的蛋给吃了!那么好吃你们还繁衍什么后代,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白养你们了!”
王扬无语凝噎,他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不是有人偷吃,而是它们自己吃了自己的蛋!
可它们为啥要吃自己的蛋?为啥啊!
他快速在脑中过滤一遍在姥姥家时的记忆,看看姥姥有没有说过养鸡的只言片语。
可那么久远的事情,那么不重要的事情,自己怎么想得起来?
“这世界太疯狂了……怎么办……没人跟我说过养鸡都这么难啊……”
第一百零一章如果你是一只鸡
对于母鸡吃掉自己的蛋的灭绝件,王扬深感遗憾,对于此事造成的恶劣影响,他表示,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但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它们为啥吃自己的蛋?
前面说过小白鼠食子事件,它们由于气息太乱,都认为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杀死,减少生存竞争。
可是,鸡也这么干吗?
王扬不怎么确定,他对生物的具体信息了解不深,对养殖毫无概念,不会乱下结论。
不过对于动物为何杀死自己的孩子有一定的了解,那还得归功于他的一个生物老师。
那位老师在下课前布置了一道很匪夷所思,很刁钻的题目,动物们为啥杀死自己的孩子?
王扬当然也得去找资料。他查了查,结果令他大吃一惊,原来动物界里的母亲们,没有想像的那么美好。
比如白鹭,它会看着个头较大的孩子,将个头较小的孩子啄死,整个过程它就在旁边,但根本不会出手阻止,甚至还有心情梳理自己的羽毛。
这一点不难理解,弱肉强食,胜利的那方有更大的几率活下去。
换个别的,兔子也会把自己的孩子杀死,当它在巢穴中感到掠食者在外面进攻时,它会不紧不慢的将孩子杀死,然后吃掉。
原因是它感到了不安与绝望。
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异常残忍,其实经常上演类似的一幕。
不过王扬对自家的兔子十分放心,都养你这么久了,你还怕我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不认为自家的兔子会遭遇什么绝望的时刻。
书归正传,兔子和鸡是两码事儿,鸡啄自己的蛋干啥呀?
难道因为打架打怒了,感觉打不过要失去蛋,所以抱着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的念头把蛋给啄破了?
肯定不是!王扬对这方面的知识匮乏,不代表他不会思考,什么算计一杯鹤顶红的事情不会在这里发生。
他决定代入鸡的世界,尽可能明白鸡是怎么想的。
他先来了遍慢镜头回放。
首先,两只母鸡在吃蛋,然后蛋破了,“女一号”收回啄下去的嘴,和“女二号”打架。
“女二号”收回了最初踹出去的脚,两只母鸡在鸡舍下面对面,斗着眼。
再来遍正向推理,两只母鸡为啥打架?争斗?互相看不顺眼?长得比自己漂亮?
绝对不是!
从逆向推理来看,它们的争夺是为了蛋,因为最后它们都在吃蛋。
但是它们在吃蛋的时候却十分和谐,没有争夺,说明它们的目标不是蛋。
那再往前推一点,忽略那颗蛋,它们在争什么?
王扬眉头一挑:“鸡窝?”
鸡窝只有一个,因为鸡舍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王扬当初建造鸡舍,纯粹是为了隔离鸡老大和果子狸。
并没有想到其他,所以只拿了几块木板随意搭建。
一开始,鸡老大还不当自己的窝,后来被暴雨淋成了落汤鸡才乖乖的住进去。
之后“女一号”搬来了,“女二号”搬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都把鸡舍当成了搭建鸡窝的目标。
平时下雨天,三只鸡勉强挤在里面,遥望那只日晒风吹加雨打的鸡小弟。
可随着一天天过去,繁殖的季节到来,它们便开始搭建鸡窝。
鸡窝多用一些干燥的干草和羽毛筑成,既保暖又舒适。
无奈王扬天天把它们关在峡谷中,无法找到那么多的干草,他又忙得不可开交,关注不到这方面,导致材料稀缺。
也间接造成了“剥削”鸡小弟的惨剧。
终于是好不容易筑了个窝,“女二号”一马当先,先下一蛋,之后狂下三蛋,有了四颗蛋。
直到此时,还没有争斗出现,那个窝由它占据,“女一号”没有意见。
可问题就在之后的一天来临,“女一号”夜观星像,感知腹中的骚动,明白自己下蛋在即,必须找个地方。
望遍峡谷内,能不受风吹雨打的地方,只有山洞和鸡舍。
山洞它是不可能去的,那里闲杂人等何其之多,山洞深处还有贼眉鼠眼的大老鼠,以及结过生死仇的仇家,它下得不安稳,也争不过。
鸡舍就不同了,三面封闭,地势较高,下雨的时候,水流不进去,而且还有个和“女二号”齐心协力筑造的窝,温暖舒适,正是下蛋的好地方。
当即,它就这方面的问题和“女二号”好好“沟通”了一下,哪知“女二号”要孵蛋,语气强硬,态度恶劣,死活不让,只好给它个教训。
于是第一次斗争就这么悄悄发生了。
王扬哑然失笑,不管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都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鸡也在为房子发愁。”
可还有一点不好解释,就是它们为什么是亲自啄蛋?
按道理说,“女二号”想要重新夺回鸡窝,不应该采取打架的方式,而应该主动将“女一号”的蛋啄破,让它死心。
但是主动啄蛋的却是“女一号”,当时局面势均力敌,“女一号”没有理由主动放弃自己的蛋,顺手将鸡窝献给“女二号”。
除非……鸡妈妈们认为自己一直打架,鸡蛋就孵不出来了,反正都孵不出来了,还不如自己吃掉。
亦或者……它们真觉得自己的蛋很好吃?
王扬没有办法定下结论,他能假想自己是鸡,将鸡的行为合理化,但说到底,他不是鸡,鸡怎么想的,只有鸡自己知道。
王扬还需要更多的观察,更多的饲养,才能领悟其中的奥秘。
眼下能做的,便是将鸡舍扩大,顺便帮母鸡们再建一个窝,没有了争斗,看它们会是什么反应。
他花了两天的时间制作长木板,没有细细加工,木板表面粗糙不堪,长短不齐,但却能建成遮风避雨的舒适小窝。
他一次性做了个三倍于以前的的鸡舍,鸡舍不算牢固,用力碰几下就会倒。
之后的一天,他去拾掇了些干草,然后从鸡老大和鸡小弟的身上拔了些羽毛,通通放进鸡舍里,让它们自己建窝。
有了材料,很快,又一个窝造好了。
现在两只母鸡都蹲在窝里面,下着蛋,而自己所要做的事,就是观察,看看它们还会不会吃蛋。
第一百零二章人生当进步
王扬天还没亮就起来,坐到大石头上,瞪着对面的两只母鸡。
它们如今一人一窝,安分的窝儿在那,也不吵闹,似乎抛弃了前两天的恩仇。
或许它们现在很忙,没时间争斗吧……
王扬这么一瞪眼,就是一天。
从晨光微微渗透薄云,落下几缕金光,到晚霞染红天际,暮阳倒向西山,他都在时刻注意着鸡舍内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鸡老大的长啸,还是鸡小弟的哀叹,都无法让他的眼睛轻轻眨动。
在此刻,他仿佛化成了石像,恁凭狂风呼啸,也不换当年颜色。
两只母鸡很温顺,有了新窝的它们忙于下蛋,无暇顾及其他,就连进食,也变得异常迅速。
但她们还是会抽出时间,与鸡老大鱼水之欢,让更多的蛋受精。
除去这些琐事,它们基本都窝在窝里,一动不动。
今天它们每人下了一个蛋,没有吃掉,王扬盯了它们一天,腰酸背疼,尤其是脊椎,感到十分明显的不舒服。
他不在意,起码今天母鸡没吃蛋就不在意。
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欢喜的,势头还算不错,再多观察几天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之后的几天,他就坐在大石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母鸡,神情之专注,堪比没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
而母鸡们的表现,也没辜负他的表情,每天除了下蛋孵蛋,没有做出影响恶劣的举动。
王扬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母鸡吃蛋的事件与鸡窝有关。
了却了一块心病,王扬觉得非常开心,走起路来都有点飘飘然,好似腾云驾雾一般,一步三摇晃。
“哎~腿麻了。”
他艰难的走回山洞,好不容易来到篝火堆旁由野兽皮铺成的地毯上,一下就栽下去,翻了个身,惬意的伸开四肢,品味着双腿电流蹿过的感觉。
耳边的篝火烧得旺盛,噼啪作响,他闭上眼睛,平静的呼吸。
按理说,闭上了眼睛,看到的只有黑暗。
可他从来没看见过完全的黑暗,他闭着眼,那片黑暗中还是会冒着许多星星点点,一闪而过的光芒。
那光芒很弱,有点儿泛绿,有沙砾般渺小,也有火柴般粗细,但当你仔细看去,它又如时间般溜走,然后那里会变成一片一片的亮光。
用文艺点的说法就是,你若想在白天看见黑夜,请闭上眼睛。
用怀旧点的说法就是,当你闭上眼睛,你看不过黑暗,你会看见过往。
用科学点的说法就是,这是光感。
用粗暴点的说法就是,我去,亮瞎了老子的钛合金狗眼!
王扬无视各种说法,他只是喜欢这样看,从小就喜欢看,好似自己穿梭在银河之中,身旁流逝过无数的星星,探索更深处的黑暗与奥秘。
大人们回来了,他们的脚步有些急促,每一步都那么重,那么疲惫,却毫不犹豫的挥霍着不多的体力。
他们放下装备发出的簌簌声,和众人说话的“呜呜”声,流进王扬的耳中。
王扬心头宁静,缓缓的让声音流进,让声音流出。
他还不想睁开眼睛,只想睡上一觉,好好休息。
“滋滋~”
一道特别的声音传进王扬耳中,光是听着,就能想像到肉在火上烧烤,油花儿滋滋炸开的场景。
他觉得肚子饿了,很饿很饿,好像几万年没吃过饭一样,肚子“咕咕”的叫。
事实上,这几天因为母鸡吃蛋的事,他食不知味,吃饭都觉得枯燥。
睁开眼,火焰的影子跳跃在洞顶壁上,他坐了起来,洞外的天色已然见暗,画面变得暗蓝暗蓝,树木在那片蓝影中显得黝黑,鸟儿全都变成了乌鸦,化成黑影快速飘过,也不知忙的什么。
王盈盈见他醒来,将烤好的肉递给了他,众人一边烤肉一边看着他。
他接过来,大口咬下,肉有些烫,他却顾不上半分,只管狼吞虎咽。
众人见他吃了,才各自取食开饭。
一顿饱餐之后,王扬美美的靠在墙边,看着李四画画,他的画技越来越巧妙,细节上的东西越来越多,鼻子,眼睛,刻画得惟妙惟肖,犹如点睛之笔,将画中人的神态盘活。
有时候,他不画人,画些鸟,画些花花草草,但毫无疑问,他绝对不是艺术细胞爆发,雅致飞升。
那些花花草草,要么能结出果子,要么是野菜,那些鸟儿嘛,更是食物了。
王扬见过他画很多画,但是发现一个问题,他画的画,永远是一幅,不会像王扬一样,画几幅有联系的画。
这方面似乎要促进一下,毕竟一幅画所能呈现的东西太少,或者说,对猿人来讲太少。
打个比方,你画美女被坏蛋劫持了,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站在一旁,现代人一看,肯定会联想到美男子穿上红内裤变身超人英雄救美的画面。
甚至还能想到美女被救下,以身相许,与美男子双宿双飞的美好故事。
但给他们看,他们只会想像出画中的画面,不会有后面英雄救美的幻想。
你不给他画下一幅,他就停留在原地。
这与生存方式与抽象思维有很大关系。
王扬觉得,想要加速他们这方面的进步,连环画是比较可行的选择。
他要让李四画连环画,让他保持画面连接的习惯,也让众人有一个更好的图画理解。
他走过去,拍了拍李四的肩膀,李四转过头来,愣愣的望着他。
“孩子,我教你一个……”
“叽叽!叽叽!”
王扬正想要教他,却被山洞深处的突然大叫打断。
他一下就跳了起来,山洞深处也是重点注意的地方,那里也有好几只“孕妇”需要特殊关照。
听这声音,是其中一只母老鼠叫起来的。
“无语啊,是公老鼠又翻墙了,还是果子狸不安分啊?”
王扬赶紧跑过去。
山洞深处被划分出好几个区域,用几十厘米高至一米高的木板隔成,只要公老鼠或者果子狸有心,很难阻止它们。
王扬经常得把它们抓回到自己的区域,时常感叹:“时光这般漫长,你寂寞几天就耐不住了?”
第一百零三章全新的气象
山洞深处一到了晚上,夜越深的时候,越能听到小动物们的活动,时常传来“簌簌”的轻微声响,偶尔会吵闹。
一旦有哪位因此难以入眠,就会冲过去大吼大叫,恨不得将它们宰了。
它们因为害怕,通常会叫得更大声,更加难以安静下来。
这时候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冲过去一脚,它们吃疼,就变得异常温顺。
正应了那句名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王扬几乎不会去阻止,驯化的过程不只是人类适应它们,它们也要适应人类,别以为喂你那么多好东西是敬畏你,如果认不清形势,特别不配合,只好宰杀。
有时候他觉得,是不是古代人驯化的过程也是这样的,把温顺的留下,野性难改的消灭。
今天山洞后方特别的吵,王扬必须趁早解决,毕竟有了几个孕妇,被大人一脚下去,几条小生命就没了。
他想着,自己要用什么办法让它们消停下来。
思索着,来到了山洞深处。
山洞深处的面积还算大,像是葫芦的壶底,山洞口像是壶口,越往里走越大,可以容纳很多人。
最底部,也就是石台的位置,便是小动物们的栖居之所。
以石台为界限,左右各分两个区域,中间空出一条一米宽的通道,供自己走。
通道两边便是用木板隔起来的小动物。
它们的背面均是岩壁,左前右是木板,有两到三平米的活动空间,不算大,但对于单独的它们而言,已经足够。
空间内很干净,黑色的岩壁上垫着一堆干草,一些青嫩的野草,几颗青果,还有一点已不新鲜的肉。
每种小动物的空间各不相同,果子狸的最混乱,肉屑,果屑,到处都是,卫生情况最为糟糕。
这不怪它们,它们喜欢生活在可以攀爬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乱丢,再怎么乱,也是地上乱,和它们无关。
哪像现在长时间的死死站在地上。
生活习性改变不过来。
王扬不可能把它放到树上去养。
其次,是灰兔的生活空间。
它们也很乱,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王扬采摘一些青草放进它们的空间,给它们吃,可它们很有可能一泡尿拉上去。
装水的木碗也经常被它们打翻,弄得到处都是。
综合起来就是,大小便太过奔放。
与我们想像中干净的兔子有很大反差。
而反差最大的,其实是大老鼠。
可能印象中,谈到老鼠之流,浮现的形象是终日偷鸡摸狗,破坏这破坏那,游走在黑暗的下水道与各种污秽之间,身上沾满了恶心的臭水,体内携带了各种传染病,非常肮脏的动物。
可它们的生活空间,却是干净无比,至少看上去,非常干净。
它们生活的地面上,是一层薄薄的木屑,能吃的食物都吃了,粪便深埋在木屑中,被一一掩盖。
看了果子狸和兔子的生活空间,再看它的,你会有种错觉,那就是它们生活在天堂。
别人睡的是硬硬的黑色“木板床”,它们睡的是柔软的“天鹅绒”。
感觉十分奇葩。
而作为生存能力极强的动之一物,它快速适应各种环境的能力,让王扬感到十分轻松。
所需要准备的,就是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充足的食物与水源,还有一块一辈子都啃不完的木头。
它们啃木头的时间,超过了一切,每天都要消耗相当数量的木头。
因为它们的牙齿每时每刻都在长,需要磨牙,不然牙齿越来越长,刺进下颚,连嘴都张不开。
有时王扬怕木头不容易磨牙,会捡些小石头给它们磨。
他来到那只“叽叽”乱叫的母老鼠的面前,它躺在木屑铺成的地上,翻过来,翻过去,非常烦躁。
公老鼠没有越界来挑逗它,果子狸也没有因为太无聊去打它。
它就这么自个儿翻来覆去的叫着,爪子挥舞起片片黄沙。
突然之间,它趴住一动不动,也不叫了,只是看着前方。
王扬莫名其妙的摸摸脑袋,这就解决噪音了?自己长得不像阎王啊。
他转过头往回走去,刚坐下来,那只母老鼠又叫了。
“……”
王扬无言了,怎么个意思?逗我玩儿?
他又走了过去,却见到母老鼠的后面多了一团粉嫩粉嫩的小肉球。
那个小肉球全身上下一点毛都没有,光滑无比,皮肤的色彩粉红一片,近乎透明,身体上还带有黏稠的液体。
“这是……生小鼠了。”
王扬对这团粉嫩粉嫩的小肉球并不陌生,他养过小白鼠,见过它们最初的样子。
那个小家伙倒在木屑堆中,四肢缩在一起,十分不流畅的动了动,眼睛眯在一起,暂时还不能睁开。
它十分生涩的控制着身子,爪子在空中慢慢挥舞,想要划动,可它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不会有任何力量,它很不适应,转了转脑袋觉得无力。
它的小腹在快速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一样的空气,那全新的世界对它来说非常恐惧,它可能想睁开眼,看清楚世界,可它根本睁不开。
在黑暗中,它的鼻子轻轻耸动,接收到了第一抹新大陆的气息。
鼠妈妈没心思转头,它还在生产。
这里的异动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他们围过来,好奇的看着新生命的降生,对他们而言,极少有机会看到除人类之外的生产过程。
他们的目光有惊奇,有不解,但看到鼠妈妈生下第二只小老鼠后,大部分都失去了兴趣。
他们的目光归于平淡,转身离开。
还留着继续看的,多是些小伙伴。
很快,有八只小老鼠生了下来,它们躺在木屑中轻轻的呼吸,有时候会动动爪子,大部分时间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鼠妈妈感觉生完了,“叽叽”的叫着,终于有时间转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当它发现身后多了几团肉球的时候,完全愣了,它呆呆的看着,突然有些仓促的往后退,神情很是惊慌。
不用说,肯定是头一次当妈妈,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感到不知所措。
王盈盈在王扬身旁,可能是见小老鼠很可爱,想伸手去摸一摸,立刻被王扬拍掉。
王扬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怎么能再犯第二次,这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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