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虫洞(幻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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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看了半晌：“我买下来。”

书童吃惊道：“这可是50贯啊。”

莫凡道：“过不久就是妹妹生日了，我正愁没有礼物，这水晶镜就不错。远比珠宝首饰更受妹妹欢迎。”

书童取出一叠银票付了款，那伙计对莫凡道：“这镜子和最贵的瓷器差不多，都是很脆、很易碎的宝物，您平时一定要小心，摔坏了本店概不赔偿。”

书童交钱回来后，伙计用丝绸将镜子包好，小心地交给书童，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轻放。书童战战兢兢地捧着，生怕一不小心50贯钱就化为流水。

莫凡又走到另一个柜台，只听到个伙计滔滔不绝说道：“这个是本店的奇珍，叫做放大镜。为什么叫放大镜？因为通这个看东西，看起来都比实际大很多倍，再微小的东西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围观的群众纷纷发言：“我不信，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开什么玩笑，可以将东西放大？真是闻所未闻。”

“我敢打赌不是真的，如果我输了，我愿意将那件东西吃下去。”

“你想得美了，如果是真的，那玩艺值20贯钱，20贯钱的东西肯让你吃掉？”

伙计向请一个顾客透过放大镜看了一下，那顾客目瞪口呆：“天哪，是真的，手指看起来像手臂一样粗。”

莫凡早没有了读书人的斯文，他挤到前面叫道：“让我看看，让我看一看。”

伙计在柜台上放上一根头发，拿着放大镜在头发上方几寸的地方，示意让莫凡看。莫凡凑近看了一下，惊道：“这还是发丝吗？简直和毛线一样粗啊！”

伙计笑呵呵道：“怎么样，买一个吧，再细小的东西也看得清清楚楚。”

莫凡刚花了50贯买了镜子，虽然他也喜欢这个放大镜，但也不敢立即买下来了。他家中很富有，但这么花钱也难免受父亲大人呵责。

这时伙计面对众人，突然将放大镜靠近自己眼睛前几寸处。众人看到一个巨大的眼睛，不由得一阵惊呼，有人吓得连退几步。

伙计哈哈一笑，眉飞色舞道：“这个放大镜除了能放大东西，还可以将阳光汇聚成一点，点燃纸张和树叶之类。放大镜数量有限，想买要尽快下手。”

第六章格物致知

莫凡正看得出神，忽然一阵香气传过来，不远处另一个伙计道：“各位乡亲父老，这是本店秘制的香水。只要滴一滴，立即清香满屋。大家闻一闻，这香气多香啊。”

莫凡走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清香沁人心脾，这香水也是个好东西啊，他问道：“这香水多少钱一瓶？”

“这位秀才公，只需80贯钱，就可以买下一整瓶。”

“80贯！好贵！”莫凡道，“不过我不是秀才，我是举人。”

“原来是举人老爷，小的失敬了。”伙计大吃一惊，这书生年纪轻轻，居然就考取了举人功名，看来前途无限啊。

那伙计立即从柜台后取出一本书，道：“举人老爷，您买这本字帖吧。这是本店秘制的水写字帖，用干净的毛笔醮清水，就可以直接在上面写字，清水变得像墨迹，就和墨水写的一样。只要晾干，又可以重复醮清水写。”

那伙计挠挠头道：“用东家的话说，这叫什么……对了，叫低碳环保。最适合您这种有身份的举人老爷。东家说这字帖还是很出名的，叫什么……”他一时想不起名字。

莫凡指着字帖道：“是《多宝塔碑》，颜真卿的帖，当然出名了，听说过颜筋柳骨吗？”他看着伙计瞠目不知所答的样子，觉得自己对牛弹琴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真的能用清水写字显现墨迹？”

“当然能够！”伙计收好放大镜，反正这玩艺一时也卖不出去，看的人多，但出得起价的人不多。看眼前这位举人老爷是有钱的主，这伙计转而卖力推荐水写帖和空白的水写布。

伙计取出一枝新的毛笔和一碗清水，将毛笔递给莫凡，“举人老爷，您试试！”

莫凡接过毛笔，醮了醮清水，疑惑道：“就这么写？”

伙计点头道：“就这么写！”

笔尖一触水写布，清水果然在上面显现墨迹。莫凡惊叹不已：“真的能用清水写字啊！你们的东家是谁？能够制作出这些神奇之物，真是一代异人。这水写帖多少钱？”

“只需30贯，就能买下这反复使用水写帖。”伙计按李浩所说，每次报价前加“只需”“仅仅”这类字眼，给人一种物超所值之感。

“有意思，我买下了。”

虽然又花了30贯，但毕竟是买书法有关的东西，料想父亲大人也不会说什么。

莫凡让书童交钱，又问：“你们店里的东西好贵，不知道最贵的是什么。”

伙计指了指楼上道：“最贵的是二楼上的望远镜，8000贯。用那玩艺看远处的东西，就跟在眼前的一样。”

“这么神奇？倒要见识一下。”莫凡迈脚就往二楼而去。

二楼同样有很多新奇古怪的货物，莫凡问了一下，来到靠近窗口的位置。只见三脚架上摆放着一个圆筒形的物件，那物件通体黑漆漆，一头大，一头细，大的那一头正对着窗外。

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公子站在那物件旁边，将眼睛凑到很细的那一头，往里面看去。他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赞：“几条街外的人，看起来就在我面前一样。哇，府衙方向那个小娘子很漂亮啊。”

莫凡踮高脚往窗外看去，极远处有几个小黑点，这么远了，那些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还能看得清面容？他对伙计道：“也让我看一下。”

那伙计道：“这望远镜值8000贯，是很贵重的物品，本来不允许试看的，但为了让客人了解这货物，所以允许交100文钱，然后试看一炷香时间。如果客人最后决定不买，这100文恕不退回了。”

看一下也收钱？莫凡不禁感慨，这奇珍异宝阁的东家太会赚钱了。

莫凡好奇心已被勾起，区区100文钱他自然不放在眼中，马上让书童又交钱。

李浩将高倍望远镜定一个奇高的价格，根本不是想卖出去的，而是一早就打定注意，对试看的客人收费。每人100文，如果看的人多了，这收费也相当可观。

轮到莫凡了，伙计点燃一根新香，就让莫凡上前观看。莫凡眼睛凑上前一看，他看到好几条街外的行人。莫凡离开望远镜看了一下，那里的人都是小黑点一般，但在望远镜里，五官相貌都看得清清楚楚。

“望远镜，这名字起得好，果然望得很远。”

试看了望远镜之后，莫凡又在店内逛了一圈，惊叹于这店铺里的每样东西。

这里的货物千奇百怪，每一样东西都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甚至有些东西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切太神奇了！

有一种东西叫手表，上弦之后可以计时，看一看指针走到哪里，就可以知道精确的时辰，比水漏精确得多了。

有一种东西叫太阳眼镜，那些太阳眼镜戴上后，整天空颜色都变了，太阳一点也不刺眼，周围的光线被调节过，眼睛非常舒服。还有一种叫老花眼镜，据说专门给上了年纪的人戴。莫凡想改天让父亲大人来试一试，这老花眼镜说不定适用。

有一种东西叫沐浴露，据说用它洗澡后全身舒爽。莫凡虽然没试过，但他对这奇珍异宝阁已经充满信心，这东西肯定有其神奇之处。

莫凡算是大开眼界了，正在他惊叹不已之时，却听到传来了声音：“刚才在店外，我好像听到兄台说想砸我的招牌？”

莫凡转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老一少两人，其中那个年轻人问道：“不知小店的招牌有何不妥之处，竟然让兄台要砸之而后快？”

莫凡脸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脸上微微涨红，他抱拳道：“小弟莫凡，草字文修，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李浩也学他的样子，文绉绉道：“在下李浩。”

“李兄与这间奇珍异宝阁是什么关系？”

“这店正是在下所开。”

“原来李兄就是奇珍异宝阁的东主，失敬失敬。所谓砸招牌只是小弟一时失口，贵店每一件物品都可称得上是绝世奇珍，奇珍异宝阁这个招牌实至名归。小弟口无遮拦，在此向子然兄道歉了！”着说，莫凡深深一揖。宋朝的商人将招牌看得很重，砸招牌之说确实有点过份了。

李浩之前只是一句玩笑之言，不想这莫凡坦荡荡的道歉，这人倒是可以结交一下，而且他对这个时代的书生有几分好奇，他摆手道：“算了算了，莫兄也是无心之失。今日能与莫兄相见亦是有缘，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作东，请莫兄到对面太白楼饮上几杯。”

莫凡喜道：“那太好了，正要向李兄请教。不过还是由小弟作东吧，就当是对刚才出言无状的赔罪，不然小弟过意不去。”

“言重了，言重了。”李浩微沉吟，转头对管家丁福小声说了几句，丁福连连点头，去拿来一个盒子。

李浩接过盒子递给莫凡，道：“既然莫兄执意要请客，那小弟就叨扰了。我看莫兄对书法和绘画一定是在行的，这一盒是作画的调色颜料，用清水化开即可使用。这小玩艺就送给莫兄了。”这一盒美术颜料，盒子和里面每一支颜料的商标文字已用刀片刮掉了。

“这……李兄，你店里任何一样都是世间罕见的宝贝，这么贵重的礼物，小弟怎敢收下。”

李浩呵呵笑道：“这东西不值什么钱，不过是绘画的颜料而已，画出来的画才值钱，到时小弟可要厚颜向莫兄讨要一幅了。”

莫凡是豁达之人，稍稍犹豫了一下，也就接接过了盒子。“既然如此，多谢李兄了。到时小弟再带画来向李兄讨教。不过小弟的画难登大雅之堂，倒是舍妹在绘画上面颇有心得。”

两人一边聊一边出了奇珍异宝阁，一起来到街道斜对面的太白楼，找了个屏风隔开的雅座坐下。

莫凡点了十几样小菜，并让伙计上了两壶酒。莫凡的书童上前斟满了两杯酒，又退到一旁站立侍候。

两人互敬了两杯酒，莫凡终于忍不住问道：“李兄，那水写布太神奇了，小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清水写上去就变成了墨汁？而且为什么凉干了之后墨迹就消失了，又可以反复使用？”

“呃，”李浩还真的不知道水写布的原理，他心里暗暗吐槽，我又不是蓝猫，能够回答十万个为什么。

李浩摇了摇头道：“这是海外最高明的工匠所制，具体制作方法是别人家传之秘，小弟也不清楚。”

“哦！”莫凡微觉失望，紧接着又问：“那放大镜看东西，为什么可以比原来大得多。”

凸透镜的原理李浩倒是很清楚的，毕竟是名牌大学理工类学生，既然这土鳖如此好奇，便向他解说一下吧，只是不知道他能够理解多少。“我们看到东西都是因为有光线。而这放大镜是由一种叫玻璃的透明物质做成，光线通过玻璃会产生折射……”

李浩将凸透镜的原理娓娓道来，说到莫凡不解之处，还叫酒楼伙计取来清水，当场在水写布上画出光线折射的简易图。

李浩末了又道：“折射现象很常见，不知道莫兄是否叉过鱼。光线经过折射，鱼实际的位置其实在比看到的更下一些，叉鱼的时候要往鱼的稍下方叉去，才可以叉中鱼。又比如将一根筷子斜插在水里，看起来筷子像弯折了一样。”说着又画了一幅鱼儿经过水面折射的图。

出乎李浩的意料，这莫凡接受能力很强，经过李浩一番深入浅出的解释，居然能听明白。也正因为如此，莫凡鼓起金鱼一样的眼珠瞪着李浩，那样子就像看到李浩脸上突然多了一朵花。

莫凡心底的震惊无与伦比，生活之中习以为常的现象，引申出去竟然包含了如此丰富的道理，眼前这人的学识真是渊深如海。

莫凡看着水写布渐渐淡去的图案，若有所思道：“李兄刚才似乎言之未尽，想必这里还有更多的道理，请李兄为愚弟再解说解说。”

李浩眼一反，你丫的真当我是你的物理老师？义务为你上几堂光学课？我倒是可以再说下去，但再深入下去你听得明白吗，比如用斯涅尔公式计算折射率，涉及入射角折射角正弦之比，你丫的一个土鳖，根本就不懂三角函数，如果听得明白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李浩摆手道：“格物万象，究理天人，我也不过略懂皮毛，无法再引申下去，而且这些学问太枯燥。咱们还是谈谈别的。”

第七章原力入门

李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莫凡也没法子，毕竟初次见面，不好过于纠缠。莫凡好奇地问了问起海外的情况，然后两人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

莫凡越聊越吃惊，开始只是震惊于李浩在格物致知上的学问，但随着谈话的深入，莫凡觉得这人的才学广博得无边无际，深奥得不可测量，真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侍候在一旁的书童也是无比震惊，在他眼里，莫少爷就是文曲星下凡，自小就有天才之名。但这时，莫少爷竟然比不上这个年龄差不多的人。有时李浩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令莫凡和他的书童回味无穷，拍案叫绝。

一顿饭下来，莫凡对李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饭后，莫凡留了李浩的地址，约定日后上门拜访，然后才带着书童离去。

李浩第一次接触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也暗暗惊异于莫凡儒家功底的扎实，这个书呆子四书五经无一不精，并且都有自己的见解。说他是书呆子有点过份，莫凡的思维严密而不失灵活，虽然说话有点文绉绉的，却不是迂腐之人。

认识莫凡之后，李浩对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大有改观，也许是明清科举实行八股文之后，才对读书人思维形成束缚。

李浩从太白楼出来后，再到自己店铺里转了一圈，见各方面都没问题，他才回到自己租来的院子里。

当天晚上，账房里的算盘声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很快，当天的营业额统计出来了。一天收入超过1400贯，李浩很惊讶，看来大宋泉州的购买力还是相当高的。

第一天开业，知道奇珍异宝阁的人还不多，可以预见随后几天，营业额将再创新高。

只是泉州城市场总会饱和，毕竟富裕阶层总量有限，除非自己以后将商品运往其他大城市销售。但那样要建立一个庞大的销售网络，没有现代的通讯手段，建立那种商业网络需要巨额的投资。

李浩暂时又没打算将这些现代商品批发给别人，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是赚泉州富户的钱，市场似乎小了。自己除了卖商品之外，还可以从事其他行业，也赚普通人的钱。

在北宋的商铺总算是开起来了，李浩也清闲了下来，过着悠闲的北宋生活。

从这天开始，李浩正式开始原力修炼。从现代带来牙膏、牙刷、洗发水、沐浴露、纸巾之类生活必需品，李浩就开始了北宋宅男的生活。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北宋，没有返回主世界。

大宅后院被李浩列为禁区，不许长工们进入后院，这也是古代的常规，男仆是不准进入后院的。

为了掩饰，李浩买了一堆书，仆人和邻居都以为他是应付科举考试，一个人长时间呆在后院也就可以理解了。

每天一大早起床锻炼身体，然后吃了厨娘准备好的早餐，然后练习原力感应。中午午饭后小睡一会，然后又开始感应原力，连晚上也不放过，除了吃饭睡觉外，所有时间都用在原力感应的练习上。

日子非常有规律，这么宅了十天后，李浩浮躁的心思已经沉甸下来，静坐时杂念越来越少。

这天晚上，李浩铺了一张竹席在后院里，这里很安静，他躺在竹席上看着满天繁星。没有工业污染的夜空永远是那么迷人，连横亘天际的银河也清晰可见。

李浩放开心怀，似乎感受到丝丝缕缕的星光垂下，自然而然地澄清心灵，开始感应原力。这些天来，几乎无时无刻地感应原力，这已形成习惯，像呼吸心跳一样不需着意而为。

忽地李浩脑中轰的一声，快速闪现无数画面：宇宙大爆炸，无数星系的生成，无数星球上生命的进化，无数文明的诞生和毁灭。一瞬间，李浩遍观万物生灭，星河变迁。短短的时间内，李浩仿佛看过了无数人一生也看不完的画面。

意念如脱缰的野马，在无边无际的时空里飞弛，无数情绪纷沓而来，无数感受真真切切。

最后这些杂乱的画面和情绪渐渐消失，李浩也彻底地平静下来，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静”和“空”。

心神一片空灵！

天地万物，世间一切，连同自己的身体都已化为虚无，仿佛一切都不再存在，只有自我的一灵真性，虚冥寂照。一切都不存在了，但“我”还存在，而且是唯一的存在。

那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所有的杂念早已排除，心湖平静如镜，映照大千。

极静之中，似真似幻之间，李浩感觉一种浩瀚的力量，充塞宇宙、涵盖一切力量，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伟力。那股力量主宰着宇宙的运转，星河的生灭。

这股力量在感应之中越来越真切，越来越浩大，而这股力量并不排斥自己。李浩感觉到自己可以和这股力量交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几个世纪那般漫长，又好像是几秒钟那般短暂，李浩退出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回复正常。

一旦能够正常地思考，回忆着那股力量的浩瀚，他马上觉得自己的渺小。

脑中响起了超级虫洞智能系统的声音：“恭喜你，你身上已经有了原力的种子。你已经是1级的原力修行者，也就是原力学徒，你已经正式迈入了原力的大门。原力的入门需要天赋和机缘，两者缺一不可。以后在原力修炼的道路上，你会知道你今天晚上有多么的幸运。”

李浩沉浸在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中，不是高兴，不是激动，而是一种淡淡的却又深深的喜悦。“这离不开你的引导，不然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体悟到原力。”

“我虽然可以引动你的意识，让你经历宇宙生灭的种种变化，但如果几次之后你都没感应到原力，那么你大概终身再没机会走进原力的世界。”

李浩大吃一惊，“只有几次机会？”

“是的，第一次的机会最大，如果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机会不足20％。因为第一次引动你的意识共鸣，传递那些画面给你，给你的冲击力最大，以后逐次递减，几次之后你基本就习惯了，就没什么效果了。”

“所以说原力入门靠的是天赋和机缘。如果几次不成，虽然我还是可以用外力让你体会到原力，但如果依靠外力凝聚原力种子，那么原力纯度不够，终身无望成为原力大师。”

李浩怔了一会：“幸亏你没事先告诉我这个，否则我有了压力，心境受到影响，恐怕不可能感应到原力了。”

第八章原力修炼

虫洞智能系统回应道：“在你原力入门之前，我没有告诉你太多关于原力的知识，主要是怕影响你的心境。现在你已经入门，是时候告诉你一些原力的常识了。

“我在你们的网络上搜索到一些科幻电影，电影里的原力有三种应用，一是原力控物，二是心灵控制，三是预感未来。而雅灵族原力实际是有五种应用的，除上面三种外，还有原力煅体、原力定式两种应用。”

“你现在刚刚入门，只能修习原力控物、原力煅体这两种应用，其他应用不是你现阶段能修习的，就暂时不向你解说了。我现在为你展示原力控物和原力煅体的基础教程……”

传授完教程之后，最后智能系统道：“原力是宇宙中最本源的力量，它推动星河运转，主宰万物变迁，而原力修炼则是以掌握这种宇宙伟力为目标，其间难度可想而知，这条道路注定无比艰难曲折。而其中最艰难的就是把持自身的心态问题，在修习过程中你要时刻警惕。”

李浩疑惑不解：“把持自身心态才是最难的？”

“你想想：一介微末的个体生命，掌控了宇宙间最浩瀚澎湃的伟力，他的心态会怎么样？”

“也许会自大成狂，藐视一切？也许会狂暴，会嗜杀？嗯，这不好说，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也许也有人得到力量之后要维护世界和平，要渡尽众生方成佛。”

“你现在还无法想象，掌握力量是多么令人迷醉的一件事。比如这个北宋世界里，一个皇帝能控制近亿平民的生死，他对权力的迷恋有多大？而原力的诱惑比权力要大得多，得到超越众生的伟力之后，必然能站在权力之巅，更别说还拥有掌控万物的力量……”

智能统系的声音一贯是那么平和：“修炼到后来，会有无数原力修行者沉迷于力量而不可自拔，最后迷失了自我，练得疯魔的不计其数。越是天才横溢，就越是自信心膨胀，就越容易在这上面出事。有人会超出负荷地去融合原力，结果被原力同化，丧失本我意识；有人原力煅体时引入过多原力，结果爆体而亡。这太常见了！”

李浩叹道：“我勒个去，原力修炼居然也会走火入魔！这么说要保持谨小慎微的心态才行？”

“过于缩手缩脚也是不行的，自我个性不彻底解放，永远成不了原力大师。”

李浩糊涂了：“那对于原力修行者来说，到底什么心态才是最健康的？”

“这个就复杂了，引申出去千言万语也说不完，但归根到底只要做到你们先贤说的七个字就行了。七个字总结得很好，修炼原力就应该是那种心态。”

李浩好奇道：“哪七个字？”

“就是‘从心所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