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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嫦娥同居的日子全集 精校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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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子也需要仰视的存在,这他娘才是女人啊。夸父,什么也不说了,就凭你能泡到这样的女人,我陈狼狈服你。”
陈狼狈也不知道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还是太激动了,夹着劣质香烟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李夸父刚想回应一句,房间内‘翁’的一声鸣响,只见一根纤细的树枝不偏不倚的插在了陈狼狈的脚上,分寸拿捏的非常好,没有伤害到陈狼狈,但完全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双本就破洞百出的山寨耐克鞋上又多了一个破洞。
陈狼狈额头上大汗淋漓,深刻的认识到哪怕是说错了一个字,自己都有可能一命呜呼,走南闯北,偷鸡摸狗,刨人祖坟了这么多年,嫦娥是第一个让他一怕再怕的女人。
李夸父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地下室的一处空地上蹲了下来,陈狼狈双唇紧闭,不敢再乱说话,很识趣的来到李夸父身旁蹲下。
陈狼狈在裤子口袋内一阵摸索,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中南海烟盒。陈狼狈又在烟盒内挑了一下,拿出一根烟递给了李夸父。
“4块钱的中南海和18快钱的中南海,只有朋友,我才递给他后者,我这个人心眼小,长得也不招人待见,大本事更没有,却喜欢看不起别人,瞎转悠了小半个中国,愣是没碰到半个顺眼的货,你算不上第一个,但是你的一个‘朋友’的称呼却救了我,你也配得上抽这根烟。”
陈狼狈说道。
陈狼狈抽着手中的小半截烟,那张很显老态成熟的脸庞在地下室的晕黄灯光下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怆,深深吸了一口,仰头长长吐出一个缭绕的烟圈,道:“我出生的那个村子是个乞丐村,整个村子除了下跪都不知道能做什么,小孩子生下来瞎折腾养个几年就被打断手脚带出去过乞讨日子,狠心一点的还会被挖瞎眼睛,你别不信,世界上狠心的人海了去,饿极了穷疯了被逼到绝路,男人能卖婆娘,做爹的也能把亲生崽子当畜生。
不过我还算幸运,因为我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五岁的时候领养我的妇女要打折我的腿,我不怪她,因为我的出生就注定是个要饭的工具,但我从小就比同龄人懂得多一点,我知道我长得不好,要是再成了个瘸子,那以后长大了就真的讨不到媳妇了,所以我逃了出来。
六岁的时候被一个算命的老瞎子捡去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徒弟,跟着他一起招摇撞骗。
十岁的时候老瞎子也死了,没给我留下什么,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穷人就是耗子,要想活着就得狠狠偷、就得玩命的逃。
之后的日子我确实也这样做了,我干过很多阴损的勾当,别说偷鸡摸狗、挖人祖坟了,除了没卖过妇女、没糟蹋过闺女,江湖上最下三滥的讨生活手段,我都做过。
世上有三种人,一种是良心没被狗吃过的,一种是良心被狗吃了点,而我则是那种良心连狗都不想吃的。
从东北三省到黔湘桂,从中国南方到首都北京我都混过,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最说得出口的也只不过是,中国警方通缉了我十几年,直到今天我依旧可以没事找几个条子从他们身上摸几包好烟抽抽。
后来结识了秦云,我第一次掏心掏费的跟他加入了天杀杀手组,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心没肺了。
李夸父听了陈狼狈这么一大段有点掏心窝子的话,也是深有感触,自己同样苦过,能够体会陈狼狈颇带调侃话语中的苍凉,李夸父狠狠抽了口陈狼狈递给他的中南海,说道:“狼狈,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跟着我,只要我有一口饭吃,你也不会饿着。你可以没心没肺,但我希望你能活的比以前好。其实我也是一个农村走出来的穷人,以前以为自己的理想就是娶一个奶子大屁股翘的女人生个孩子,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来到上海漂亮女人见得多了,野心就大了,秦云说要帮我征服上海,我不奢求,但我会去努力,最后即使真的成功了,我的理想也不会止步于此。狗吃不吃人的良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人如果活着的时候没有一点憧憬,路边的狗都不会正眼去看你。”
“成,你比秦云更让我舒服,要我做什么,我不说百分百的去完成,至少使出我百分百的能力。”
陈狼狈似乎停了李夸父的一番话,对李夸父也认可了许多,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他忌惮嫦娥这么号恐怖女人的存在,不得不顺从的去帮着李夸父做事。
李夸父对不远处的秦云扫了一眼,其实具体的细节他自己也不知道,也没法和陈狼狈去详说什么。
见李夸父似乎降住了陈狼狈,秦云立刻走了过来。
第77章计划进行中
在这个世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陈狼狈在和李夸父的对话中虽然将自己形容成了一个良心连狗都不想吃的大奸之辈,但李夸父并没有因此就对陈狼狈产生什么敬而远之的念头,虽说城府、厚黑这些玩意是一个男人成大事的必备因素,但城府不代表做作,陈狼狈能够在提到秦云的时候,毫不忌讳的将其形容为狼心狗肺,不管这对昔日掏心掏肺的兄弟之间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摩擦,至少说明他不是一个嘴上恭维人,暗地里却干些阴损勾搭诋毁人的角色。
陈狼狈是不是真坏人还需时间来解答,但他至少不是一个假好人,这就够了。
秦云似乎对陈狼狈有着一丝愧疚,来到李夸父、陈狼狈两人身旁后默默蹲下,捡起一根陈狼狈刚刚抽完扔在地上的的烟屁股,狠狠的抽了一口,一向自负的俊朗脸庞上划过一丝落寞,但稍纵即逝,转而露出一丝期待,就像一头刚被鬣狗抢走了食物的非洲豹从新发现了猎物,再次焕发出力量。
“狼狈,大道理谁都懂,但是一些小情绪我们无法控制。那件事我对不住你,但这一次,我希望能够将以前的过错弥补回来。他不是什么大人物,跟我们差不多,吃过很多苦,但我相信,这一次,不会再错下去了。”
秦云看了一眼李夸父后,对陈狼狈说道。
陈狼狈对秦云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很风骚的整理了一下那贴头皮的中分。
“老瞎子跟我说过一句话,别以为我瞎,就看不清这个世界。这句话我送给你,别以为我看错了你一次,我看人就没你准。我也不说啥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卖命这样的话,至少我也觉得似乎可以出山了,既然我决定跟夸父闯一闯,我就不会将自己的本事藏着掖着。”
陈狼狈开口说道。
听了陈狼狈的话,李夸父略带苦涩的一笑,生活还真他妈的就是生活,电影小说中那些霸气装逼的情节从来就没在自己身上发生过,好不容易借助嫦娥的突然露面征服了陈狼狈这么个狠茬儿,按理说陈狼狈至少也要拍拍胸脯说些什么誓死效忠、做牛做马这些好听的话,结果迎来的只不过是一段平平淡淡的告白。
不过,不过李夸父并没有因为陈狼狈的这段话就觉得心里有些个不是滋味,相反,此时的李夸父更加的笃定。
谎言和誓言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
相比于轰轰烈烈的誓死卖命的誓言,李夸父更想听到的就是陈狼狈质朴的话,看到陈狼狈脚踏实地的帮他做事。
“我就直说了,夸父他走进了上海的地下势力,和林沧澜、皇甫徽章还有秃老二都结识,现在我们想组建自己的势力,这些人肯定不会放任我们这样去干,虽说小打小闹可能入不得他们的法眼,但没有几个猛虎愿意看到自己的领地上出现几只跳蚤。所以我们需要有东西制约住这些人,在上海的这段时间我也搜集到了这几个人的一些致命的把柄,不过这些东西他们藏得很好,所以需要你出面将它们给拿出来。”
秦云说道。
“叫我偷东西?这个我在行,在中国,除了女人的心,几乎没有我陈狼狈偷不到的东西。”陈狼狈恢复他那骨子里透着的猥琐,笑意森然。
李夸父和秦云很默契的露出一丝笑容。
“林沧澜的家中收藏有一只明万历年间的紫檀黑漆描金龙戏珠纹立柜,他自己在底部弄了一个暗箱,这些年他和白面上的见不得人的来往都记在上面,应该想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现在这条后路就成了我们的前路,三天内弄到手。”
秦云认真的说道。
陈狼狈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同样严肃的点了点头。
“皇甫徽章家的书房有一只40厘米高,黄色喇叭口,双层瓶胆结构,纹有鲤鱼的清乾隆期的花瓶,他的那些足以让他致命的把柄就塞在里面,你同样要三日内拿出来。”
秦云继续说道。
陈狼狈再次闭眼,然后点头。
“最后就是秃老二了,秃老二是三人当中最投鼠忌器的一个,因为他同样是在替别人卖命,所以没有林沧澜和皇甫徽章的底气,因此也是三人当中最谨慎的一个。秃老二在上海静安区的一座别墅内包养了一个二奶,这些年来他搜集了一些对他上头,也就是那位上海最逆天的下棋人南宫逆的一些不利证据,就藏在这个二奶的家中,可惜我还没查出具体存放位置。夸父,明晚你和我亲自走一趟,一定要找出来这些东西。相比于林沧澜和皇甫徽章,秃老二才是我们当务之急,最该拿下的。”
秦云仔细说道。
李夸父点了点头,如果说林沧澜是一头猛虎,皇甫徽章是一头雄狮,那么秃老二则是一匹野狼。
狼虽然没有狮子和老虎的强悍,但却是最难对付的,因为它们是最狡诈和凶残的。
而且李夸父现在名义上还是秃老二的手下,如果这件事不处理好,落得个背信弃义的名号,虽然李夸父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但是对他将来的成长一定有很大的牵绊,毕竟没人愿意替所谓的‘叛徒’卖命。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的此时,知音酒吧见。”李夸父也不拖泥带水,稍作总结,说了一句,就站了起来。
陈狼狈捋了一下中分,然后再次掏出两根烟,十八的中南海,给秦云和李夸父一人发了一根。
秦云没有抽,很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根烟,深深嗅了一口后,就那样认真的放在手中,自负的脸上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跟个娘们似的,不就一根烟么,还舍不得抽,这次要是老子能干好了,以后天天给你烟抽,瞧你那寒酸样。”
陈狼狈很不屑的鄙夷了秦云一眼,说道。
秦云难得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道:“好,我等着你每天给我发烟。”
看着秦云和陈狼狈,李夸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没有一个元帅希望看到自己的手下得力大将互相勾心斗角,从两人的话语可以看出,他们之间不说冰释前嫌,至少双方都希望借着这次行动将关系回到从前。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情,不是当下网络盛行的所谓基友,只有真正一起苦过、累过,互相卖命过,敢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男人之间,才能体会到那两个字,兄弟。
一世人,两兄弟。
想必秦云和陈狼狈这对昔日的兄弟,不想就那样让兄弟之前随着滚滚长江东逝水,能挽回的就尽力去挽回。
刑天跟在李夸父身后,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间,嫦娥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抬头仰望着星空。
女人仰望天空,其实并不一定是因为她们寂寞,更有可能是因为她们心中装进了一个男人,不管是爱还是恨亦或是别的情感,至少这个男人在她们心中占据了一个位置。
第78章夸父的怒吼
抬头四十五度仰望星空,白衣胜雪,三千柔顺青丝披于香肩,随着晚风轻拂,飘渺动人。
此时的嫦娥似梦似幻,虽身处凡尘却不沾染一丝浊气,如此清新脱俗的气质,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女神下凡的嫦娥具备如此非凡魅力了。
秦云捏着那根陈狼狈递给他的中南海,颇为忌惮的远视了一下嫦娥,然后很识趣的独自快步离开。
刑天这个大块头不如秦云那般懂得人情世故,在他的眼里,只要夸父在,他就不能离开。
有一种美是跨越国界、种族的,就比如此时的嫦娥,哪怕是一个智力仅仅发育到连性别都分不清楚的傻子看到嫦娥,恐怕也要出于身体本能的流出一嘴哈喇子,更何况刑天他其实不傻,只是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方式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小天还是很自然的将目光投向了嫦娥,傻傻的笑着,不过在小天的眼中没有一丝邪念,真正的属于那种因为欣赏而欣赏。
“夸父哥,嫂子真美。”刑天将目光从嫦娥身上收回,憨厚的对李夸父说道。
李夸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在刑天宽阔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然后向嫦娥走去。
虽说今天要不是嫦娥很有雪中送炭味道的出现,李夸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将陈狼狈这个小团体给争取到自己的阵营中来,但功劳归功劳,除此之外,有着一个更加令他好奇的问题等着他去摸索,嫦娥为什么会出现?嫦娥为什么又要出手?
“我想,我们该谈谈了。”
李夸父压低声音说道,这是他自从见到嫦娥以来,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嫦娥说话。
从第一次见到嫦娥时因为好奇和震惊时表现出来的无厘头,再到后来与嫦娥相处的这段日子的井水不犯河水,李夸父始终没有越界过,一直对嫦娥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倒不是李夸父真的就满足于和嫦娥的这种关系,李夸父只是想让自己的生活尽量正常与和谐,不想因为嫦娥的突然出现就打乱了自己的生活,李夸父只不过是想让一切水到渠成起来,因为以不变应万变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在没有能力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之前,装死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但现在不一样了,两条平行线也会有相交的一天,随着嫦娥越来越多的介入到李夸父的生活中来,李夸父已经不能再满足于对嫦娥的一无所知了,即使嫦娥再对其恐吓,出于男人的一丝微薄的自卑和强烈的自傲,李夸父也要尽可能的去了解嫦娥。
因为李夸父已经下决心跳入地下势力这趟浑水去翻江倒海了,这虽然不能夸张的说成是一条不归路,但的确前途不卜,在这样一个扑朔迷离的环境下,李夸父更不允许自己攀爬的道路上出现什么x因素,所以哪怕是一丁半点,他也必须慢慢的读懂嫦娥,成神虚无缥缈,但生活却是无比现实,李夸父可不想自己成神未遂,生活却变得一团糟。
嫦娥没有回应李夸父,依旧仰望着浩瀚星空,也不知道是想念她那寒冷彻骨的广寒宫了,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思。
对于嫦娥此时心中所想,李夸父也没心思去探寻,女人心海底针,哪怕是再牛逼的潜水员估计也无法彻底的找出这根针,李夸父此时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问题,于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道:“我说我们该谈谈了,你为什么跟踪我?你不是说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么,但是从昨晚到今晚你的身手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嫦娥总算是将思绪从星空收回,扭头看向李夸父。
绝美的瞳孔中倒映出李夸父那张略显病态的苍白脸庞,此时的嫦娥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清冷,眼眸幽灵而空洞,但并不暗藏杀机。
世上最没存在感的事情不是对牛弹琴,而是牛对你弹琴。
此时的李夸父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头牛,在向嫦娥弹琴,似乎自己即使表现的再诚恳再严肃,嫦娥都没将他和他的问题听进耳朵,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既然成了一头牛,那就要发扬牛的精神,倔强!
“我说我们该谈谈了。”
李夸父无比执着的继续说道,深邃的双眸中露出一丝坚毅的锋芒直视嫦娥那空洞的眸子,虽然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冷意,但没有丝毫的退缩。
“劝你别烦我。”嫦娥依旧清冷,空灵的眼眸中也如有若无的闪现出一丝略带肃杀的冷冽。
“我今天必须知道答案!”李夸父毅然决然,城府、隐忍这些词汇李夸父此时已经顾不上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制怒之类的东西很重要,但是面对神秘莫测的嫦娥,一切似乎成了扯淡,在嫦娥面前李夸父已经足够隐忍和谦让,但到头来依旧只是一个连嫦娥为什么来到俗世间都不知道的‘小丑’,放在以前李夸父到还不会太过执拗,但因为嫦娥这两晚表现出来的强势和对于自己行动的左右,已经深深的激起了李夸父那深埋的自尊。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枪杆子,没权,没势,这些都不重要,但倘若没了尊严,那什么都没了。
李夸父刚要继续开口,突然感觉到一阵凌厉的寒风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就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李夸父除了自己的母亲,从未给别人跪过,但此时他的膝盖却结结实实的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个男人跪倒在地绝大多数时候并不是要去仰视别人,而是身不由己。
李夸父咬着牙,双手撑在地上,竭尽全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却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威压从头顶袭来,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李夸父并没有放弃,即使全身传来一阵阵刺痛,他仍咬着牙想要直立起来去面对嫦娥。
“我不喜欢你刚才和我说话的方式,我说过有些东西如果我不主动告诉你,你最好别问,你不要逼我,这是对你的惩戒。”
嫦娥低头看着仍使出吃奶得劲想要站起来的李夸父,说道,声音幽冷,比以往任何面对李夸父时候都要冷。
李夸父双手死死的抓住土地,双手之下的泥土清晰可见的被他的十指抓出了道道指痕,嫦娥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但转而被冷冽取代,一掌推出,李夸父本就佝偻的削瘦身躯更加的弯曲,仿若一只大虾。
李夸父感觉自己的全身有数千只蚂蚁在撕咬,撕心裂肺的疼痛,但男人微薄的自卑和强烈的自尊驱使他仍倔强的想要站起来。
李夸父忍着痛回忆着修神中一重劲的描述,双手之下一阵尘土飞扬,但仍无功而发,嫦娥给他的威压实在是太过强烈。
李夸父并没有放弃,倔强而深邃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嫦娥,脑中很快又闪过了修神中有关二重劲的记载,灵光乍现。
‘吼’
李夸父突然仰天一阵怒吼,没有夸张到山崩地裂的山呼海啸,但脚下的这块大地确实是轻微的翁鸣了一下,就好像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般。
单膝跪地,李夸父感觉全身的力量汇集到了双掌,伴着那道狂啸,李夸父借力用力,一个反弹回旋,坚强的站了起来。
当李夸父直立身体站在嫦娥面前时,嫦娥清冷的绝美脸庞上闪过一丝骇然。
李夸父双眼微红,本就带着一丝病态的俊朗脸庞更加的苍白,死死的看着嫦娥。
“你莫名其妙的闯进了我的生活,你睡大床,我窝沙发,我不在乎。我每晚只能睡三四个小时,还要时不时的醒来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我愿意。你第一次煮的面,连一点盐都没有放,但是我一滴不剩的吃完了,因为这是除了我的母亲外,第一次有人给我做饭。你说你无聊了,我就拿着现在看来可能是敌人的钱买了电脑。你说你想要开花店,我就跟条狗似的玩命的想要去赚钱。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你说你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作为一个男人,这些是我应该做的,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成为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也从没想过要从你那得到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任何有关于你的事情都不告诉我?我仅仅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去他狗娘养的成神,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傀儡?玩偶?既然你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又要走入我的生活?“李夸父近乎咆哮的对嫦娥说道,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到低沉而沙哑。
嫦娥绝美的脸庞上不再那般冷冽,很复杂的看着李夸父,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若说无缘,三千大千世界,十万菩提众生,怎么单单与你想见?若说有缘,这灯花百结之后,只有灰烬,没有复燃,三尺深雪,一夜月光,至此无语!”不远处的刑天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说道。
刑天很傻,很少说话,但似乎每次开口都直指佛心。
第79章女神的秘密
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擦肩而过,近在咫尺都可能素昧平生,更何况还是发生在两个不同星球的相遇。
如果嫦娥的出现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是从别人嘴里听到,李夸父即使嘴上不表示什么怀疑,心里也一定暗想又是一个幻想类电影小说看多了的无聊人士。
只有真正的接触到这种事,也许才会明白,人生还真的是个戏剧性的玩意,一切是那么的缘分。
无论是住大别墅的张三,还是蹲桥洞的李四,亦或是睡普通小区的王二麻子,一个月之前李夸父和这些人相比,除了头顶着复旦高材生的帽子,毫无优势可言,但偏偏在自己人生最失落的时候,嫦娥这个本应天上有的女神无比霸道的出现在了他的出租屋中,也在悄然的改变着李夸父的生活,李夸父从来都是个脚踏实地的实干家,但这一次,除了缘分,他还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解释和嫦娥的相遇。
缘分就像是一本书,随意翻会错过,认真读又会让人流泪。
李夸父这个纯爷们自然不会伤春悲秋的去潸然泪下,但回想这段和嫦娥同居的日子,确实是有过欢笑,但更多的却是苦逼,李夸父貌似一直扮演着一个陌生的熟人的角色,嫦娥始终是一副不悲不喜的冷傲模样,对于自己身上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即使偶尔能给李夸父带来一丝温暖也是点到即止。
今晚还颇为无情的对李夸父出手,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李夸父在她的威压之下单膝跪地时,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的疼痛。
难道李夸父在嫦娥女神的眼里真的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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