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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不过爱上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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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他如此说道。

    他所有的奇怪,都来自于此?

    程羽菲也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安慰吗?她见过他的母亲,那是一个会联想到勤劳美的女人,而没有人知道,她当年做过怎么样的傻事,她知道他的母亲在捡废品,便去买饮料来喝,喝完后,把瓶子放到他母亲会经过的地方……那饮料好像是四元钱一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完全可以去买一元钱的矿泉水,把水倒掉,这样不就多了好些瓶子……

    那样的傻事,她放在心底,从未告诉旁人,哪怕是薛佳柔。

 第十七页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话,半响后,才接过话,“你和你母亲感情很好。”

    “没有人会与对自己全心全意的母亲感情差吧?”他幽幽的开口,却像是真有了说话的欲望,“她这一生都在为我,每一个考虑都在为我,从未想过她自己丝毫。”

    母亲有时候是亲情的代名词,母爱伟大得让人找不出任何形容词,但她却脱口而出,“你累吗?”

    “什么?”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后迅速分离,他不是真不懂,她也不是真的难以回答,是啊,他的母亲很伟大,一生都为着他奉献。但有没有人问过他,他想不想要那样的奉献,那样的爱,也会像山压在胸口,母亲付出了一生,可要求回报的也是一生,比如他必须按照他母亲要求的一切去做。可他的母亲已经过世,在这种时候去想他母亲做的一切也曾对他造成负面影响,那样的话她说不出口,而他也根本不愿意那样去想,哪怕他的确按照母亲的要求去做,去做的事无所谓快乐与否,只是母亲说那样,他便那样去做了。

    沉默许久后,他才又开口,“她为我做尽了一切,你能想象,我那样的家庭环境,我从小到大没有洗过一次衣服没有做过一顿饭吗?甚至,我连菜市场都没有去过。”

    他简简单单的话,却让她吃惊之余有些心慌。当她以一个旁观者去想她母亲做的事,有利有弊时,能否真切的感受到,一个母亲,为着自己的儿子洗着衣服,每一点污迹都洗得干干净净,而那双手在日益操劳中越发粗糙,她为刚才升起的念头而忏愧。

    她记得的,他的衣服,白净,很白净,那样的洗衣粉完全可以去打广告,她很长时间都在纠结,他的衣服怎么就能洗得那样白呢?

    这些全都是他母亲的功劳。

    “你的母亲很爱你。”哪怕爱得很另类,却无法否认,那就是爱,哪怕这样的爱有所不足,可大多数人,不对,是绝大部分人都无法做到的带有偏执的爱。

    他笑了下,他是个没有童年的小孩,在别的小孩在玩闹的时候,他手中就被母亲塞了几本书,于是那些书,成为了他生活的主旋律。他曾在屋子里的窗口,默默看着那些玩闹的小朋友,他觉得他们笑得很开心,哪怕是争执的模样,都让他无比羡慕,哪怕母亲告诉他,那些人没前途,而他一定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他不知道母亲的观点正确与否,只是他没有办法去反对,一个给予了他生命,并且愿意为他奉献一生的女人,他没有办法选择和辜负。于是他的人生,就像一杯无色无味的水,每天那般生活,无所谓喜怒,无所谓开怀,他甚至不懂得,何为真正的愉悦,何为真正的痛苦,他只知道,他得完成书本上的每一个习题,他得把卷子上的每一个题都理解透,他得拿下高分,别人得到高分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他得到高分则是理所应当,那原本就属于他的职责。

    他过去似乎并未想到这些,是真没想过,现在这样的念头冒出来,让他心惊,原来如此,是这样吗?某些事,仿佛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她见他沉默,气氛有些凝重了,“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她原本就身体不好,后来又过度劳累,没多久就离开了。”他唯一感到安慰的大概就是母亲死得很安详,同时母亲去了,没有见到他后来有多惨烈,也算是变相的安慰了。

    她却隐隐的有些猜测,他当年的退学,与他母亲过世有关系吗?是因为她母亲生病,他必须照顾他的母亲,这才选择退学?

    “听说你后来退学了?是为……”她的“为什么”还未表达出来,就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他是那个能控制冰霜的人,在一秒之类,迅速让周遭的一切凝结成霜。

    她只是好奇和不可思议,谁都知晓他把念书看得比谁都重,考上的又是那样一所人人都羡慕的大学,因此在有人传出他退学时,她才那么意外。她当年以为他选择退学,是为了夏孜孜,现在看来,那种可能性极小。

    而她碰到了他的禁忌,他恐怕也愿告诉旁人缘由,那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她没看到,他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上面的青筋迅速的显露,却又在下一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话题到此为止。

    *******************

    程羽菲醒来的时候,安亦城早已离去,这种感觉不陌生,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只是在他的地方是这样,在她自己的地方还是这样。他们昨天的交流,最终变成了死循环,就算是以往他生气时,也会故意讽刺她一两句,而不是像昨天那样,他只是一言不发,而看向她的目光,仿佛她就是一个罪人,让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他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然而他不说,只是沉默,最终竟然在诡异的安静中度过一夜。

    她还是起床,洗漱,随意的化妆,然后赶去公司,就像以往一样,和以往的每一天都相同。

    而睡意朦胧的安明嘉小朋友,睁开双眼时,用手揉了揉自己眼睛,看了床边的人半响,才兴奋的从床上爬起来,“爸爸。”

    一醒来就能看到爸爸,着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安亦城躲过了准备扑过来的儿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嘉,“快起床,阿姨已经把早餐做好,等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安明嘉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眼,他没有听错吧,爸爸竟然要主动送自己去上学,太太不可思议了。自从他开始念一年级后,爸爸对他的要求就是自己去上学,自己放学回家,能自己做的事不许麻烦别人,至于在学习上,他不懂的地方问爸爸,但爸爸不会对他的成绩有着苛刻的要求。一向让他自己上学的爸爸,今天竟然主动要求送自己上学,把小嘉同学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与自己班上那些每天都是爷爷奶奶或者爸爸妈妈送去上学的同学一对比,他觉得自己太容易满足了。

    安明嘉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衣服穿裤子穿鞋子,再去洗手间洗漱,做完这一切,再乖乖的下楼吃早餐。

    阿姨端上安明嘉小朋友的早餐后,他才看向对面拿着报纸看的父亲,“七叔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昨天睡觉前他还在。”

    安亦城把报纸放下,同儿子一起吃着早餐,“你七叔这段时间常来陪你?”

    小嘉点点头,“七叔说你工作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陪我,所以他就来陪我玩。”

    “你喜欢让七叔陪吗?”

    “还好,七叔很有趣。”小嘉吃了一个鸡蛋,又看着自己父亲,“我还是希望由爸爸陪着我。”

    安亦城喝了一口粥,“近段时间,应该不那么忙了。”

    安明嘉眯着眼睛笑,爸爸不那么忙了,就意味着陪自己的时间会多很多。

    小家伙吃完饭,安亦城才亲自开着车送安明嘉去学校。安明嘉小朋友,在上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系安全带,并在一路上告诉自己的父亲,这一两周老师都教了一些什么样的内容,而他对老师说的一些东西又有什么独立的看法。

    安亦城一点也不希望自己儿子过自己过去那样的生活,不觉痕迹的转移话题,“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还好啊,我还和他们一起踢足球呢!不过他们都没有我厉害。”

    安亦城笑了下,“还有呢,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

    小嘉想了想,“我们班有一个女生,被她后面坐的那个男生抓着小辫子扯,她很生气,于是举手要告那个男生。结果那个女生不知道,老师刚刚问了一个问题,谁能把九九乘法表背完,那个女生刚举手就被叫起来被九九乘法表了……”小嘉说着就笑了起来,“还有还有呢,老师问这个道题的答案是多少,喊一个同学起来回答,他说是十四,老师说四十四啊,那个同学急得不行……是十四不是四十四……”

    安亦城在儿子的说笑声中停下了车,小嘉也发现到了学校了,于是主动下车,“爸爸,再见。”

    安亦城点了下头,“下午放学我来接你。”

    小嘉转身的动作停了一下。

    “我们一起去看你奶奶。”

    小嘉这才点点头,他知道的,他的奶奶就是一块石碑,每年的这个时候,爸爸都会带着他去看奶奶。

    ****************

    下午放完学,小嘉就被安亦城带到了墓园去。

    小嘉发现,自己爸爸每次来看奶奶,神色间都很复杂,是那种他现在这个年龄还无法理解的那种复杂。

    而小嘉则跪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张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黑白照,爸爸说他小时候奶奶常常背着他出去工作,可当他问爸爸奶奶是做的什么工作时,爸爸又不肯说了,他只是想知道什么工作还能背着小孩而已,爸爸都不说,真小气,不过比起他们班那些小气的女生,爸爸的这点小气可以忽略不计了。

    “奶奶,小嘉又长高了,而且在班上我也属于偏高的人哦,要不了多久,我就能长得特别高特别高了……”

    “我考试成绩也不错,但爸爸老嫌我写字丑,还得练写字……”

    “前几天我去踢足球了,我很厉害哦,我们班的队员一共只进了三个球,就有一个球是我踢进去的……”

    “奶奶,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我很好,爸爸也很好……”

    ……

    安亦城站在不远处,近几年,他对自己的母亲的感觉越发的微妙起来了,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愧疚、无奈、难受……好像都不是,于是变成了他说不出的感受,但他却也知道,那是个用生命在爱着他的女人,既然如此,别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第十八页

    第十七页

    程羽菲再一次看到安亦城,不是在生活中,而是在报纸上,报纸上是安亦城与夏孜孜,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某酒吧,夏孜孜歪靠在安亦城身上。而报道上显示的时间,是他那天突然主动到她那里去的日子,她那天就很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到她这里,哪怕后来他以他母亲的忌日来说明他自己的反常。原来,并不是这样,是他和夏孜孜吵架了吧?

    吵架了,他心情不好,于是想到了她。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身上有着浓烈的烟味。她的心因这份报刊而紧了紧,这一天对于她而言,似乎颇为不顺,工作上出了几个小错,被领导叫到办公室去教训了一顿,和同事间似乎也闹得不太愉快。

    这是非常不舒服的一天。

    以前薛佳柔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男人成功的要比女人多?因为啊,男人更擅长于掩饰住自己的内心,比如男人可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中,哪一个是给他们带去纯粹的感官享受,哪一个是能够给他们带去利益,哪一个需要他们去讨好,他们都能分得清楚,并且做得面面俱到,而大多数女人做不到,于是乎男人比女人更容易成功。

    那时候程羽菲还笑,这么说男人花心反而证明了他们的成功?

    薛佳柔连连点头说,本来就是,其实男人这种动物,古往今来都一样,有钱有势的三妻四妾,没钱没势的一个都娶不着,现代社会也差不多,养得起的男人不一样在养吗?

    现在看来也真是那样,安亦城可以从夏孜孜那里再到她这里,节奏控制得恰到好处。他似乎说了他没有结婚,没有妻子,却不曾说过他没有女朋友,那程羽菲,你还在庆幸着什么?

    下班后,她随便就上了一辆公交车,她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做,不看公交车起点和终点,直接坐上去,然后暗暗的劝着自己,那些难受的东西仿佛就会因此而慢慢的消化掉。这个世界有太多不美好的事了,自己能够做到的只是让自己好过一些,至于那些不好的,就让它随风飘走,生活总归会美好,总会有很多人活在幸福之中。

    她在随便一个地方下了车,下车后才去看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四周的房屋豪华,似乎远离了商业街,她向着一条路走了走,转过了几条街,才知道自己来到了城市的哪一个地方,计划着怎么回家。

    只是像有感应似的,她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转过头,发现一辆豪华车就停在不远处,她正觉得奇怪,就看到车门打开,徐兆伦从车里走了出来。

    徐兆伦,薛佳柔的丈夫,不对,准确点来说,是薛佳柔的前夫。

    **********************

    如果说这段时间里,程羽菲觉得自己从报纸上看到了什么好事,那一定就是徐兆伦和白家小姐的订婚典礼取消了,并且白家为此很愤怒,在媒体上大肆诋毁徐家,而徐家并未作出什么激烈的回应,应该是确实觉得对不住白家吧,否则以徐家人的作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程羽菲觉得自己这一点,比薛佳柔差得多,薛佳柔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把自己的人生过得就像只是一个看客,随时可以入戏,随时也可以出戏。而程羽菲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因为哪怕是薛佳柔和徐兆伦结婚了,她还是希望只是薛佳柔和徐兆伦之间有着误会,误会解除,二人和好,何况两个人之间还有孩子。

    如果是薛佳柔知道她内心是如此想,大概会想骂死她吧,薛佳柔最讨厌那种为了孩子就勉强维持的婚姻,一看到那种为了孩子默默忍受丈夫出轨或者别的方面缺点的女人,比看到渣男还厌烦。在薛佳柔眼中,女人就该为自己而活,孩子丈夫都不该成为自己的束缚。

    上一次她和薛佳柔通话,问关于徐兆伦解除订婚的消息,薛佳柔只是冷冷的开口: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样子,仿佛一点也不受徐兆伦的订婚或者解除订婚的影响。

    此刻,在这里竟然看到了徐兆伦,程羽菲有几分诧异,但还是向徐兆伦走了过去。他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很少,五个手指都能指出来,哪怕她在报纸上经常看到这个男人。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他,是在薛佳柔的婚礼上,然后是她去薛佳柔家里,见过他一次,加上这次,她见过这个男人三次。

    她是个不喜欢和自己朋友的丈夫或者男朋友有任何来往的人,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她的性格迂腐得可以。

    “徐先生。”她站在徐兆伦面前,总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

    “不介意一起吃顿饭吧?”徐兆伦笑了笑,只是在笑中也无法给人柔和的感觉,都带着几分凛冽之气,仿佛他说的所有话都不是在征询,而是在直接下命令。

    ****************

    一起坐到餐厅里,徐兆伦并未点餐,似乎也没有打算动,他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吃饭,何况现在心情不佳。

    他不说话,程羽菲便强迫自己去找出话题来,“茵茵现在怎么样?”

    上次听薛佳柔的口气,徐茵茵正在和她闹别扭,好一段时间不理会薛佳柔了,一般做母亲的,这个时候会宠着哄着自己女儿,而薛佳柔的做法是——那小家伙不给我道歉,别想我和她说一句话。

    于是母女俩现在处于谁也不理谁的状态。

    “还好……谢谢你的关心。”

    他的语气很淡,让她暗自猜测着,他究竟想说什么?他们之间,唯一可以谈的事,便是薛佳柔了,可薛佳柔已经和他离婚了。

    她也没心情吃东西,而是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和桀骜结合的男人,“你是想问关于佳柔的事吧?”

    她直接开门见山,最近她的耐心似乎越来越不好了,就这么坐着,一直不断猜测着对方想要做什么,如果是以前,她能够做到,现在却不想做了。

    “之前是这么想的。”徐兆伦也没半点掩饰,“现在突然觉得不必了。”

    “这是什么意思?”

    “程小姐应该知道我和你朋友离婚的事吧?”

    她点头。

    “既然如此,我何必去关心她现在如何呢?”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

    误会?徐兆伦嗤笑一声,哪里可能有误会。

    “如果程小姐没有打算吃饭,那我买单了。”

    程羽菲皱着眉头,这算什么?于是忍不住阻止了他,“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闹得离婚,但有些事,我想你还是知情比较好。”她脸色认真,“佳柔去医院动过一个小手术,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但我想说,不是她不想生下那个孩子,而是她的身体不允许留下那个孩子……这就是我要说的,并且我想,如果我不说,以佳柔的性格,这辈子都不会说,哪怕让你误会是她不愿意再为你生孩子。”

    她说完这段话,心里才算舒坦了几分。她当初陪着薛佳柔去医院的时候,就觉得那件事应该让徐兆伦知道,至少他是孩子的父亲,但薛佳柔一副无所谓的状态,既然孩子留不住,何必告诉他……

    徐兆伦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半响。他不知道自己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作何反应,他只是无意中看到了程羽菲,知道她是佳柔的好友,想和她聊聊。可坐下后,他又后悔这个决定了,他们能聊什么呢,凭什么就得他去关注那个女人,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动妥协……

    然而,这个潜意识的决定,却解开了他的心结。

    他一直都知道那个女人不爱自己,也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就像完成任务,他一直妥协着,直到他发现,她连孩子都不愿意为自己生。至于茵茵,不过是那个女人用来当做挡箭牌的必需品而已,他愤怒,于是终于下定决心结束了那段婚姻,现在却听到了那样的结果。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徐兆伦笑了笑,这个笑有些深意,至少不像刚才那么敷衍。

    从徐兆伦的表情,程羽菲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不管自己这番话能在薛佳柔和徐兆伦之间产生什么反应,至少能让徐兆伦知道薛佳柔不是真那么狠心的一个人。

    “这些事应该很早就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不管怎么样,请接受我的感谢。”

    他的感谢很真挚,倒是程羽菲愣了愣。

    并且徐兆伦还强烈的要求亲自送她回去,让她推脱不得。

    到了小区门口,在她刚下车,准备与他说再见时,徐兆伦却看着她慢慢的开口,“既然你今天告诉了我一件事,那么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程羽菲皱着眉,却只是安静的听着。

    听完后,直到徐兆伦开车离去,她还是站在原地。徐兆伦只说了几句话,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弟弟当初出事,她让薛佳柔帮忙,薛佳柔在那时虽然和徐兆伦闹得不愉快,还是向徐兆伦提了提,最终薛佳柔没讨得了好,与徐兆伦大吵了一架,并且对程羽菲感到万分愧疚。然而,事实上是徐兆伦准备去插手那件事,却被告知,那件事是“皇城”四少安亦城授意……徐家从未正面与“皇城”正面作对,这行有这行的生存规则,他只能袖手旁观。

    徐兆伦没告诉薛佳柔原因,由得薛佳柔误会。

    程羽菲听完,却皱着眉头,简直难以置信。

    她弟弟出事,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将安亦城当做从天而降拯救自己的王子,现在却知道了,那个不是王子,而是撒旦。

 第十九页

    听了徐兆伦的话后,程羽菲久久想不通,不是以安亦城的为人想不通,仅仅是她想不通她有哪里值得安亦城如此大费周章。多年后再相遇,她和他见面是在安亦城去找简凝,她刚好在简凝所待的病房,那才他们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甚至在那时,他的表现也是全然不认识自己,就想她自己的认知中一样,而当她准备离开时,他却出现在自己面前,并对她说“程小姐,好久不见”,那番的做派,仿佛他在提醒着什么。

    是在那个时候吗?他就盯上了自己。

    她曾对他的眼神耿耿于怀,因为在其中看出了恨意,她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恨来自于哪里,他们之间明明什么过往都无,又何来爱恨情仇中的一个,并足以让他这么多年耿耿于怀恨自己。甚至不惜那么大的麻烦,故意让她弟弟陷入困境中,他再出现,逼着她成为他的女人,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不懂,她又不是什么绝世美女,能让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而不择手段,她想不通,完全不理解安亦城的做法,她宁肯只是徐兆伦弄错了,而不是现在让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她正烦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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