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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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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傅斯年不理睬她的怒火,开始给她消毒。

    “咝……”消毒水的刺痛让季半夏倒吸一口冷气,太疼了!她疼得呲牙咧嘴。

    傅斯年的手又快又毒,下手重,但动作出奇地麻利,很快就把季半夏的伤口包扎好了。

    “去把衣服给我捡回来!”季半夏不依不饶,傅斯年都懒得搭理她,眼光若有若无地掠过她半露的大腿:“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

    “不要!”季半夏大吼一声,自己弯腰用力地穿裤子。

    伤口一动就疼,季半夏穿得满头大汗,才堪堪穿了半条腿。

    她的两条大白腿在傅斯年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他终于忍受不了,伸手帮她穿。

    她的右腿动不了,傅斯年只好用手托着她的小腿,将裤子往上套。

    季半夏总的来说还是识时务的,虽然正在跟傅斯年吵架,但还是咬咬牙接受了他的帮助。

    她总不能光着腿去疾控中心打针吧?

    傅斯年的手滑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咬住嘴唇,不敢看他的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也不好意思去求证。

    尴尬死了!她暗暗下定决心,办完离婚,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刚才那下,傅斯年不是故意的。但那熟悉的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的**蠢蠢欲动。季半夏身上的香气钻入他的鼻端,丝丝缕缕,蚀骨**。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再这么下去,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终于帮她穿好衣服,把她整理得整齐清爽,傅斯年才暗暗长舒一口气。太折磨人了!

    在路上的时候,利用等红灯的空档,傅斯年已经联系好医生了,所以,季半夏一到疾控中心,傅斯年就抱着她进了注射室。

    医生打之前照例问了句有没有过敏史,季半夏想想,好像还没对什么东西过敏过,便摇摇头。

    打完疫苗,医生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又约了下一针的时间,二人便离开了。

    已经是深夜了,季半夏折腾了一天,又累又困,上车后靠在椅背上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傅斯年轻声道。

    季半夏点点头,闭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打针的缘故,她的小腿肌肉酸痛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

    没多久,季半夏就睡着了,傅斯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放慢了车速。

    深夜的街道宽阔空旷,寒风在窗外怒吼,车内小小的空间显得更外温暖舒适。

    他看着季半夏的睡颜。她微微皱着眉头,嘴唇微微张开,干净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细瓷般白净。

    正好有红灯。傅斯年被蛊惑般探过身去。他的嘴唇离她的嘴唇只有两厘米了。然而,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猛的抽身离开,发泄般加速。

    乱了,一切全乱了。

    他所有的计划都失效了,所有的行为都失控了。

    在感情方面,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季半夏可以说是他的初恋。在她面前,他的经验,他的理智,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力,统统都成了一个笑话。

章节目录 甜蜜的美梦

    车开到季半夏家楼下,傅斯年看看熟睡的女人,想叫她,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雨又下起来了,这个冬天,雨水似乎特别多。住宅楼的窗口,已经都黑了,只有几户晚睡的人家,灯光还亮着。

    他爱的女人就在他身边,安详地睡着。车里,她的气息氤氲浮动,叫傅斯年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他扭头看着她。她脸侧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半只小巧的耳廓。傅斯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把头发放好。

    手刚整理好她的头发,还没触及到她的脸颊,傅斯年就感觉到了一股灼人的热力。

    他警觉地睁大眼睛。她的脸颊有两朵酡红,她的鼻息也有些粗重。

    不对劲!季半夏似乎在发烧。

    傅斯年伸手到她额头探了探,果然,她就是在发烧。掌心的肌肤滚烫灼热,看样子至少也有38。5°;。

    又累又困,还烧得迷迷糊糊的季半夏,被傅斯年的手掌惊动了,她无意识地低声呢喃:“斯年,我冷。”

    一声斯年,让傅斯年百感交集。他自诩心肠冷硬,此时鼻头却微微发酸。

    他怎么能不爱她,哪怕处于生病的半昏迷状态,她无意识喊出的,也是他的名字。

    哪怕他自私冷酷,哪怕他为了自己所谓的男性自尊伤害她,欺骗她,她对他的信任,也从未改变。

    这世间,只有她对他贴心贴肺,不离不弃。她吵着要离婚的心思,他懂。他全部都懂。她是在撒娇,在试探,她是想让他去哄她回来。这点小女儿的娇嗔和执念,他怎么会不懂!

    可他真的害怕。害怕看到她脸上的失望,害怕看到她掩饰自己的失望。害怕听到她的安慰。

    “冷……”高烧的季半夏,把脸颊更紧地贴上傅斯年温热的手掌,汲取他手心的温度。

    傅斯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她紧紧搂紧怀里:“乖,你在发烧,我带你去医院。”

    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他匆匆开车往医院赶去。

    傅斯年将她抱紧的那一瞬间,季半夏就彻底醒过来了。她浑身关节和肌肉都酸痛不已,后背还成片地发痒。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她可能是疫苗过敏了。

    也许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更加脆弱,季半夏并没有推开傅斯年。她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昏睡。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气,他的下颌干净清隽,他的怀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让她想哭。

    她爱他,从未改变。季半夏悲凉地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对自己的不争气羞愧不已,却又无能为力。

    到了医院,医生态度十分冷漠,这种过敏引起的发烧,在医生眼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想退烧快就吃点退烧药,不想吃的话也可以不吃,明天高热会自己退下去的。”

    傅斯年不放心:“还是住院观察一下吧。”

    医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个烧就住院?抱歉,我们没床位!”

    开玩笑呢,床位都紧张成这样子了,发个烧就想住院?

    看到医生的态度,季半夏已经放下心来了。医生一脸的鄙视,说明过敏发烧问题不大。她也不想住院,她还没那么娇贵。

    “走吧,开点退烧药就行了。我们回去吧。”她拉拉傅斯年的袖子。

    傅斯年本来对医生的敷衍很是不悦,听季半夏说要回去,他脑子里马上浮出一个念头,这个不可告人的念头,让他很快同意了季半夏的提议。

    开了药,傅斯年开车离开医院。

    季半夏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路走了一半,她突然道:“傅斯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从这边走,就绕远了。”

    她家住城南,傅斯年走的这条路,分明是向城北的。

    “没走错。去我家。”傅斯年不动声色地继续开车。

    季半夏急了:“去你家?我说过要去你家吗?我要回自己家!”

    傅斯年把车靠边停下来,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你烧成这个样子,万一晚上病情有什么反复,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赵媛出差了,季半夏一个人住,烧得厉害了,确实危险。

    季半夏执拗地摇头:“医生都说了这就是疫苗过敏的正常反应,不吃药烧都能自己退的。根本不危险。”

    “医生说的是99%的可能。万一你是那1%呢?”傅斯年目光灼灼:“去我家住一晚,明天退烧后我送你回去。”

    季半夏知道他的脾气,见他摆出一副不说服她誓不罢休的架势,只觉得很累:“好吧。我相信你是个君子。”

    她没精神跟他辩论什么,而且她的腿不能走路,浑身又酸痛无力,有个人照顾也的确是好事。

    傅斯年达到目的,心情愉快了不少。如果不是担忧季半夏的病情,他几乎要面带笑容了。

    傅斯年带季半夏去的,并不是当初他们新婚时住过的那套房子。他直接把她带到他在华臣附近的公寓。

    季半夏后来又睡着了,直到傅斯年把她抱进家门,轻手轻脚地给她换衣服,她才清醒过来,眼睛四下一扫,她震惊了:“傅斯年,这怎么住?”

    她强烈怀疑他没安好心,这套小公寓是个标准的一居室,虽然有个书房,但书房里根本没有床啊!沙发也那么小,以傅斯年的身高,根本躺不下去!他总不会让她睡沙发吧?

    傅斯年笑笑:“放心,不会委屈你就是。”

    他把自己的睡袍递给她:“换上吧。一会儿我帮你脱裤子。”

    “……”季半夏无语至极。

    算了算了,凑合一晚吧。已经2点多了,她已经困得要命。

    于是,季半夏自己脱了上衣,裤子是好心的傅总帮忙脱的。好心的傅总还要帮她洗澡,被她狠狠拒绝了。

    被前夫抱进抱出,还穿上前夫的睡袍,躺在前夫的床上,还被前夫伺候着脱裤子,季半夏觉得这一切都怪异极了,别扭极了。

    但傅斯年却做得很自然,自然到她都产生了幻觉,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境,一个她在新婚期做的。

章节目录 心猿意马

    吃了退烧药,换了宽大舒适的睡袍,还勉强洗了个澡,浑身都收拾得干净清爽了,可季半夏却怎么也睡不着。

    房间的门开着,傅斯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台灯,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工作。她一扭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傅斯年不允许她关门,理由是万一晚上她又烧起来了,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可是这样开着门,跟他坐在她身边有什么区别?

    后背又开始燥痒,季半夏伸手抓了两下,摸到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疹子。疫苗过敏的反应越来越严重了。

    她想问问傅斯年家里有没有治皮疹的软膏,可是看到他那么专注的在工作,又咬咬牙忍住了。

    台灯的光暖暖地照在傅斯年的脸上,显得他肤色明净柔和,五官的轮廓格外立体。他微微皱着眉,时而沉思,时而飞快地敲击键盘。他手指修长有力,动作优雅。他专注工作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傅斯年爱她吗?季半夏不知道。也许是爱,也许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她分不清,也不想再去分辨,豆豆的离开,让她永远无法原谅他。

    季半夏偏过头不再看傅斯年。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入睡。可是背越来越痒,她抓了几下,不仅于事无补,反而痒得更厉害了。而且全身都开始起疹子了,手臂上都冒出小小的红疹子。

    季半夏强忍着又躺了一会儿,实在难受得睡不着,只好喊傅斯年:“傅斯年,你过来一下。”

    傅斯年正在看下属的邮件,听见季半夏叫他,赶紧走过来:“怎么了?头晕吗?”

    “不是,我身上起疹子了,你家里有止痒的药膏吗?”季半夏觉得脸上都开始痒起来了。

    傅斯年急了,弯腰拉过她,一把拉高她的衣袖:“是皮疹,我带你去医院吧。”

    季半夏赶紧摇头:“不要!你拿点药膏来我涂上就行了。”

    半夜三点,又不是要死人的病,去急诊也就是开点药膏。又要折腾着穿衣服,又要被他抱下楼去坐车,她想想都觉得麻烦!

    傅斯年没理她的话,又拉开她的睡袍看她的脖子:“还有哪里有?”

    季半夏摇摇头:“后背和手臂,小腿最厉害。其他地方好像还好。”她盯着傅斯年,央求他:“我真的很累了,你找点药膏我擦一下就行了。疫苗过敏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傅斯年思忖了一下:“好。”

    傅斯年很快找来药膏,季半夏自己涂了手臂和小腿,见他还站床边,便赶他走:“你出去吧,帮我把门带上,我要涂后背了。”

    傅斯年长腿一跨,稳稳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我帮你吧。你够不到。”

    以前洗澡都是傅斯年帮她擦背的。季半夏的柔韧性,真的不算很好。

    季半夏冷着脸:“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她真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要离婚的夫妻不都应该冰冰冷冷,把对方当仇人一样吗?她和傅斯年,怎么见着见着面,就开始向情侣的方向滑去?

    她不知道他是想追回她,还是只是单纯的绅士风度,或者是想耍弄她……

    傅斯年完全不理睬季半夏的冷脸,把人骗回了家,想做什么就由不得她了。

    他开始恐吓她:“这种皮疹如果处理不好,会起水泡然后化脓的。到时候你整个后背都会像蜂窝一样。”

    “不可能!”季半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她还抓破了好几处,会不会感染?

    傅斯年继续淡定的说谎:“那你试试吧。明天去医院请医生处理脓疮,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装出要走的样子。

    他太了解季半夏了,如果他执意要帮她涂药膏,她会倔强的反抗,誓死不从。但他摆出“反正话我放这儿了,你爱听不听”的淡漠样子,她反而会相信他。

    脓疮这个词深深地刺激到季半夏,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后背化脓的恶心样子:“哎哎,等下!”

    她叫住傅斯年。

    傅斯年掩饰住眼底的笑意,淡淡道:“想通了?”

    “好吧,你快涂吧。”季半夏把手里的药膏扔给他。困到极点又睡不着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涂完药膏她就睡觉。

    傅斯年拿起药膏,本来想严肃一点,却鬼使神差地调笑了一句:“我帮你脱?”

    他的眼神掠过她的睡袍,在她的胸口停留了几秒。

    她穿着他的睡袍,宽宽大大的慵懒样子真是美妙动人。

    季半夏当然知道傅斯年在看什么,她被他**般的话弄得面红耳赤,狠狠瞪他一眼,她用被子裹住自己,在被子里脱了睡袍趴在床上,将后背露了出来:“快点,别废话!”

    傅斯年低头一看,她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严重。整个后背全是小红点,密密麻麻的,都开始红肿了。中间还有几道抓出来的血痕,周围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黄水。

    搞不好真的会化脓啊,傅斯年颇有些担忧。只能今晚先用药膏安抚镇定一下,明天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他挤出药膏涂在食指指尖,在红疹子上轻柔地打圈按摩,让皮肤更好的将药膏吸收掉。

    清凉的药膏一触到刺痒的皮肤,季半夏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太舒服了,终于不抓心挠肝地痒了。

    傅斯年将所有疹子都涂了一遍,见药膏完全吸收了,担心量不够,又涂了第二遍。

    从肩头到后背再到腰窝……季半夏的后腰之下,臀部之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对称的小酒窝,傅斯年的手指滑过那里,开始有些。

    以前,他最喜欢亲这两个小酒窝。每次亲到这里,季半夏都会触电般浑身发抖。

    床上的小女人十分安静,傅斯年刻意用手指在酒窝附近按摩打圈……

    小女人还是很安静,完全没有傅斯年想象中的颤抖或者羞怒。

    傅斯年挫败地偷眼看她,只见她闭着双眼,呼吸平缓深长,竟然已经睡着了……

    ——————————————

    下一章你们想看到什么?完了,我按捺不住想写一些不和谐的东西了……求拉回!

章节目录 野火燎原

    天快亮的时候,季半夏被尿意给憋醒了,她掩好睡袍,摸索着下床去上洗手间。沙发上有一团模糊的隆起,她暗暗想,傅斯年还算要脸,知道自己睡沙发,没蹭到床上来睡。

    卫生间的灯亮着,她越发觉得傅斯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还算细心,知道她睡前吞药片喝了很多水,半夜可能要用卫生间。

    腿疼得几乎无法走路,狗咬的伤口还在其次,关键是肌肉酸痛。她小心地一点点挪到卫生间,拧开了门锁。

    突如其来的光亮和裸男让她猛地捂住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傅斯年竟然在卫生间换衣服!

    她忘记了自己的腿伤,撒开丫子就往回跑。步子太大,右腿不听指挥,季半夏砰地摔到在地!

    卫生间里,刚洗完澡正准备穿睡袍的傅斯年目睹全过程,来不及尴尬,匆匆扯了浴巾围在腰间,赶紧跑过去扶她起来:“没摔着吧?”

    他整个上身都光着,精壮有力的胸膛晃得季半夏心慌,她别别扭扭地摇头:“我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她推他的手,想离开。傅斯年十分无奈:“你跑什么跑,又不是没见过。”

    季半夏张张嘴,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不跑我怕我长针眼。”

    傅斯年嗤的笑了一声:“要是真的会长针眼,你早就长几百次了。”

    这番对话让季半夏心烦意乱,聊着聊着,眼看又要奔着打情骂俏的节奏去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啊!这样算什么?

    她不再搭理傅斯年,挪着步子就往卧室走。

    “我扶你吧。”傅斯年见好就收,过来准备扶她。

    季半夏看也不看,手直接往外一推:“不用。我自己走。”

    这么近的距离,她完全可以自己慢慢走回去。

    可是,意外发生了。她甩手的动作好巧不巧碰到了傅斯年围在腰间的浴巾,刚才太匆忙,他的浴巾系的很松,被季半夏的手一碰,整个掉了下来。

    “啊。”轮到傅斯年低喊了一声。

    季半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傅斯年低喊,便扭头去看他。

    第二次,她看见了光溜溜的傅大总裁。

    季半夏不知道是她的手把人家的浴巾碰掉的,还以为傅斯年是故意的,气得伸手去捶打他:“你要死啊你!暴露狂吗!”

    傅总简直想吐血了,分明是她弄掉了他的浴巾,她还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你……你讲不讲理?”他郁闷得忘记了“女人不是用来讲理的”这个真理了。开始跟季半夏理论。

    傅斯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多么搞笑,一边狼狈地用浴巾遮掩自己,一边还要正直脸跟季半夏论战。高冷的总裁形象遭到了毁灭性的的打击。

    季半夏看着也觉得好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我怎么不讲理了?我冤枉你了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暴露自己,这不是暴露狂是什么?”

    傅斯年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彻底的无言以对。

    他好端端洗着澡,是她突然闯了进来!他好端端围着浴巾,是她的手不知死活地非要去碰!

    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说他是蓄意的!苍天啊,这个世界真是太邪恶了!

    傅斯年说不出话来,季半夏得意地一笑,一边很嘚瑟的往前挪,一边摇头叹息:“真是世风日下,华臣的总裁都要靠走光来博眼球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傅斯年觉得他忍不了了!

    季半夏还没叹息完,身体已经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

    “啊!”她尖叫一声失去平衡,正好稳稳地跌进某人怀里。傅斯年的嘴唇攻城略地,不顾她的尖叫,不理睬她的反抗,结结实实将她紧紧吻住。

    这个吻,完全不同街边那个伤感的吻,这个吻强势霸道,充满了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不管不顾,他当心病狂,他冲动得像第一次恋爱的中二少年。

    季半夏被他感染了,被他蛊惑了。她的反抗和挣扎渐渐变成了缠绕和喘息。从始至终,他都是她的命门,可以让她死,也可以让她生。

    一发不可收拾,般疯狂。此刻他们不再是一对怨偶,只是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

    天色大亮,季半夏悠悠醒来。昨夜的癫狂,让她的身体愉快而疲惫,皮疹,过敏,还有被狗咬过的小腿,又提醒着她一切是多么荒谬。

    傅斯年不在床上。她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听见客厅门口有动静,她做贼心虚般赶紧闭上双眼继续装睡。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她不能去质问,去痛骂傅斯年,毕竟她也乐在其中。她也没办法装作一切都没发生,平静地离开。她更没有办法借着这个机会,娇羞地跟他和好。

    怎样做都是错。她几乎咬碎了牙床,悔青了肠子。她怎么就那么贱呢?怎么就抵挡不住傅斯年的攻势呢?怎么被他一吻,她就飘飘然把理智丢到了爪洼国呢!

    窗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傅斯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在窗边的桌子上。

    轻微的脚步声传到床边,季半夏的手在被子下面紧张地握成了拳头,脸上却竭力假装出熟睡的表情。

    没有任何声音,床垫被压了下来。应该是傅斯年在看她。

    季半夏浑身僵硬,几乎都忘记了要呼吸。她紧闭双眼,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傅斯年低头看着季半夏。她的脸色很好,多日来的苍白憔悴一扫而光,她的两靥有浅浅的粉色,娇美如花。

    他看到了她颤抖的睫毛,注意到她在屏住呼吸。她醒了。她知道自己在看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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