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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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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手艺不高怎么能征服你这挑剔的胃?”季半夏甜甜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去洗手吧。”
她真喜欢这种温馨甜蜜的居家氛围,因为傅斯年,她爱上了做饭。
每天,用心地挑选最新鲜的食材,用心地为心爱的人做一顿丰盛的饭菜,然后看他吃得那么香甜,那么满足,这就是她最开心、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曾经她想做个职场女强人,现在才明白,做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一样能让她感受到充实和幸福!
“再来一下。”傅斯年指指自己的嘴唇,缠着季半夏索吻。
季半夏吃吃笑着:“不要了,我要做汤了。你快去洗手。”
傅斯年搂着她的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刘嫂做就可以了。做饭这么辛苦,别累到你了。”
“这是我的乐趣嘛!不许剥夺我的乐趣!”季半夏跟他撒娇:“你知道吗?今天还有出版社的编辑来联系我呢!”
傅斯年很意外:“你每天在微博发菜谱,被出版社看上了?”
“是呀!”季半夏开心道:“编辑说,我做的很多菜都很有创意,而且现在粉丝一直在涨,她想让我把这些菜谱整理出来,争取出版呢!”
傅斯年由衷地赞叹,他摸着季半夏的肚皮:“阿梨,听到没?妈妈是不是好厉害?马上就要成为美食家了!我们小阿梨真有福气,能吃到美食家亲手做的美味。”
季半夏伸手点点他的鼻尖:“你也很有福气啊,比阿梨多吃了好多次美食家亲手做的美味!”
“嗯,我是世界上最有福气的男人。”傅斯年凝视着她的眼睛,脸上满是宠溺。
季半夏忽然有点害羞了。她想,她也是世界上最有福气的女人,今生何其有幸,能得到傅斯年的爱情。
。
二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傅斯年忽然想起来:“半夏,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季半夏一听,来了兴趣:“是不是傅家二房那边开始松口了?”
傅唯川的公司离上市只有一步之遥,林姗姗去医院待产的事不知道怎么传到媒体耳朵里去了,一堆狗仔带人去堵傅唯川,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都是傅唯川包养小三,小三被一家子陪着在医院待产,发妻却带着两个孩子可怜巴巴地拦公交的新闻。
舆论一边倒地都在骂傅唯川,网友们甚至自发地抵制傅唯川公司的产品,一时间,傅家二房成了众矢之的。
“嗯。他们开始松口了。洛洛可以跟着连翘,明泽三岁前由连翘抚养,三岁后回傅家,不过连翘每个月可以探视四天。”
“真的这么爽快?”季半夏都有点不敢相信。
之前二房咬得死死的,说什么也不肯放弃明泽的抚养权,现在突然这么爽快了?
傅斯年笑笑:“形势比人强。二房的人又不傻,何况明泽三岁之后还是要回傅家的。他们不如先松口,为自己赢点时间。公司上市,才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
季半夏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笑容透着点诡异,不由道:“斯年你老实告诉我,林姗姗在医院待产的事是不是你捅出去的?”
傅斯年一本正经道:“也不算吧。我只是随口跟律师提了一下。”
季半夏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律师风风火火地找连翘,让连翘带两个孩子去公交站等他!连翘还以为律师让她带着孩子逃跑算了,原来是为了摆拍!她还给我打电话抱怨律师不靠谱,约了她见面自己又没露面。原来你们串通好的!”
傅斯年朝她挤挤眼:“这是律师自己聪明,我可没对他说什么。”
季半夏哈哈大笑,伸手去捏他的脸:“傅斯年,你这个老狐狸!我说你怎么愿意借那么大一笔钱给傅唯川操作上市,原来都是在这儿等着呢!”
傅斯年苦恼道:“所以我也希望维川的公司能成功上市,不然我血本无归。”
季半夏又感动又感慨:“斯年,谢谢你!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为连翘做到这个程度。”
傅斯年装出无奈的样子:“我是为了耳根清净一点而已。不然你每天都跟我唠叨抚养权的事,我的耳朵都快长茧了!”
“好啦好啦,以后不唠叨你了,大功臣!”季半夏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道:“为了奖励你,今晚可以考虑用其他形式……”
傅斯年两眼发光:“真的?”
那么多新奇的招式,他终于可以尝试了吗?
“真的。”季半夏羞涩点头。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啊,连翘终于得到明泽的抚养权了!哪怕只是三年,但三年后谁知道形势又有什么变化呢?说不定二房已经忘了明泽这个孙子了呢?
连翘终于全身而退,她这个做姐姐的,真是太开心了!
傅斯年看着脸颊羞红的小女人,开始心猿意马了:“那现在就开始怎么样?”
季半夏还没反应过来:“开始什么?”
傅斯年:“开始用其他形式,比如说……”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季半夏红润的嘴唇,别有内容。
季半夏捂脸:“傅斯年你……饭都做好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你难道不饿吗?!”
她就是那么一说,情侣间肉麻的情话而已,傅斯年怎么就这么实诚,怎么就这么丧心病狂呢!
傅斯年低头含住她的嘴:“是啊,我饿啊,我好饿。医生说一周最多两次,可是本周已经过了三天了……”
季半夏含泪看了一眼炉灶上正在沸腾的鸡汤,一边接受傅斯年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一边腾出一只手,默默关掉了天然气。
章节目录 孽种
第二天早上,吃饱喝足睡得香甜的傅总,精神格外抖擞。
跟小女人吻别后,神采奕奕地去上班了。
只是,到了公司之后,他的心情就没那么美丽了。华臣近期最重要的地产项目,商圈改造的拆迁工作还没完成,还是卡在那个四合院上了。
项目部的负责人正惴惴不安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傅总,实在是没办法,我们的价码已经开得很高了。对方还是不松口。”
傅斯年看着手里的资料,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一见傅斯年皱眉,负责人后背的冷汗就冒出来了。他入职华臣时间并不长,但他已经看出来了,傅斯年从来喜怒不形于色,能让他皱眉,说明他已经不悦到极点了。
“要不,我们用点非常规手法?”负责人试探地问道。
傅斯年挑挑眉:“非常规手法?”
负责人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比如让户主出个意外什么的……”
这招虽然阴损,但并不是没人用过,对付这样软硬不吃的钉子户,也只能这样了……
“啪!”负责人的话还没说话,一叠纸已经扔了过来,正好砸在他的头上!他惊得捂住头,呆呆看着空中纷纷扬扬的资料。傅总竟然用文件砸他!
傅斯年目光犀利如刀:“我的公司,不需要你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去财务结算工资,找副手交接完项目,马上给我离开!”
“傅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负责人懵了,拼命地想要洗白自己。
不可能啊!业内都传傅斯年心狠手辣,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不然他怎么敢出这样的馊主意?哪知道傅斯年竟然这么正气!他真是被那些传闻害惨了!
“不用解释了。你这样的人,我不敢用。好自为之吧。”傅斯年根本就懒得再瞟他一眼,直接打电话叫秘书进来:“把商圈改造项目的项目主管给我叫进来。”
项目主管进来了,跟傅斯年重新汇报了一遍,可也仅限于此了,对这个钉子户,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斯年听完他的讲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把地址给我,我亲自去一趟。”
这是一栋外观破败的四合院,木门朽烂,砖墙上长满青苔枯草。周围的棚户都已经被拆光了,它矗立在一片废墟中更显得寒酸可怜。
傅斯年带着几个手下走到四合院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座房子。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房子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真是奇怪。
助理林森走过去敲门。“笃笃笃,笃笃笃……”他敲了一会儿,门却纹丝不动,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林森盯着门,又用手在门上细细摩挲了一会儿,嘴里突然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怎么了?”主管赶紧问道。
“天哪,这门竟然用的是黄花梨!”林森赶紧用衣袖擦干净门上的雕刻,仔细地辨认:“没错,傅总,这门用的就是黄花梨!我家里就是做木材生意的,我不会认错的!”
黄花梨?主管和傅斯年也很吃惊。这破败的四合院,竟然曾经用了名贵的黄花梨做大门?
户主死活不肯拆迁,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就在众人猜测之时,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拄着拐棍,颤巍巍从里面打开了门。
老太太一头白发,脸色灰暗,左眉下一颗豌豆大的黑痣。
看清老太太的脸,傅斯年又是一愣。这位老太太,原来是故人。
老太太眼神似乎已经不太好了,她眯斜着眼睛盯着门外的人:“都说过了不卖!你们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
傅斯年看着老太太,语气放得很和缓:“老人家,这院子已经破败了,住起来也不方便。您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提,一切都好商量。”
老太太压根不理他的屈尊纡贵,挥舞着手里的手杖:“不用商量,我们说不卖就不卖!这是留给我孙女的产业,我孙女说不卖就不卖!”
孙女?就是那个17岁的小姑娘吗?她哪里来的执拗,放着天价的赔偿款不要,坚决要守着这破败的四合院?
傅斯年心里涌出一团疑云。
“哐当”一声,老太太已经把门关上了,留下三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傅总,您也看到了?这老太太是软硬不吃呀!我们来过很多次了,她的态度一次比一次恶劣!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项目主管无奈地说道。
傅斯年盯着黄花梨木的大门看了一会儿,又绕着破败的围墙走了一圈。
围墙里的房屋,重檐翼角,鸱吻脊兽,现在虽已破败不堪,上面长满枯草,但还看得出当年的优雅精致。
林森也走了过来,嘴里还啧啧惋惜:“那么好的黄花梨呀,去去灰尘,再清洗一下,也是值钱的古董了!现在风吹日晒的,真是可惜!”
傅斯年扭头再看一眼那扇大门:“回去吧。”
“我们就这么回去了?”林森脱口而出,随即又赶快点头:“好的,傅总,我去把车开过来。”
坐在车上,傅斯年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时,他还是孤儿院的寡言男孩,个子瘦小,力气也不大,因为是新来的,所有男孩都喜欢欺负他。
那时,孤儿院新来了一个阿姨,叫张素芳。她长了一张温柔的圆脸,左眉下有一颗豌豆大的黑痣。每次打饭,她都会特意给他多打一点:“崽崽,多吃点,你才能快快长高。等你长得又高又壮,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冬夜里,他冷得睡不着,她熄灯时看见他冻得青白的小脸,偷偷用玻璃瓶给他灌了一瓶热水,塞进了他的被窝。
那瓶热水,让他温暖了很久很久。
后来,她因过失杀人被判刑入狱,再后来,他被傅震庭接回傅家,从此和孤儿院再无往来。
张素芳过失杀人的原因,是她发现自己16岁的女儿怀孕了,追问女儿怀孕的原因,女儿竟然指认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在争执中,张素芳杀了自己的丈夫。
傅斯年睁开眼,看着破败的四合院从他眼前掠过。
张素芳17岁的孙女,其实应该是外孙女吧?当年16岁小女孩生下的——年龄上,刚好能对上。
章节目录 地里埋着什么
回到公司,傅斯年在办公室静静坐了一会儿,这才给季半夏打电话。
“半夏,我今晚会回来得很晚,你一个人吃饭好不好?”傅斯年柔声道。
季半夏的声音娇滴滴的:“不要,要你陪!”
傅斯年笑了起来:“我也想陪,但晚上要去见一个人。赶不上回家吃晚饭了。”
季半夏故作吃醋道:“见谁呀?男的还是女的?”
傅斯年笑得更开心了:“女的。”
“哦,那你去吧。我还以为是见男人,差点就醋海翻波了。”季半夏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完,很爽快地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傅斯年哭笑不得。这丫头,又被她耍了!
他要真是gay,她会哭死的!
傅斯年又把那个地产项目的资料看了一遍,一个模糊的想法在脑海里渐渐成形。
在办公室坐到天黑,估摸着张素芳的外孙女也该回家了,傅斯年才收拾东西,独自开车向四合院驶去。
四合院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偶尔还能听见女孩娇脆的说话声。
傅斯年叩门。
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个小缝。门内传来少女的声音:“你是谁?找谁呀?”
傅斯年淡淡道:“我找张素芳张阿姨。我叫傅斯年。”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把门拉开了一点,狐疑地盯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
这是一个漂亮女孩,面容姣好,身段苗条。但是,她一头黑发染成了夸张的金白色,鼻子上挂着鼻环,脖子上还有纹身,看上去不太像良家少女。
“奶奶,一个叫傅斯年的人找你。你认识吗?”少女扬声朝屋子里喊道。
傅斯年耐心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张素芳脚步蹒跚地走出来了。她走得很迟疑,很慢,神情中充满警惕和不安。
“张阿姨,是我。”傅斯年及时开口。他看着张素芳,她看上去比同龄人衰老许多。逃亡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张素芳停下脚步,努力睁大一双浑浊的老眼,戒备地盯着傅斯年的脸。
“张阿姨,我是四宝。”傅斯年轻声道。他朝老妇人微笑。
当年孤儿院同时接收了四个男孩,傅斯年是最小的一个。孤儿院所有人都叫他四宝。
就在半年前,他的记忆已经慢慢恢复,昨天见到张素芳,她眉下的那颗痣,好像一枚钥匙,将他童年封存的记忆彻底唤起。
那些卑微的,痛苦的,充满了饥饿与寒冷的日子,以及那些日子里来自他人的善意与关怀,让傅斯年无比感慨。
“四宝……”张素芳喃喃念道,她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光亮,但很快,那丝光亮又被惊惶和恐惧所淹没。
“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快走!”她慌乱地挥舞着双臂,侧着身子不想让傅斯年看到她的脸。
少女疑惑地看了看祖母,把傅斯年往外推:“我奶奶不认识你!你快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四下无人,傅斯年稍微提高了声音:“张阿姨,放心,您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他知道她的恐惧,逃亡多年,往日的阴影一定像绳索,紧紧缠绕着她。
张素芳如遭雷击,她颤抖着,声音嘶哑:“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快走!离开这儿!”
傅斯年闭闭眼,用力压下心中的愧疚,他指着少女,淡淡道:“她不是您的孙女,她是外孙女对不对?您的女儿,14岁生下了她。”
他不想说的,他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还记得当年的那瓶热水,记得她温柔的双手。但现在,他只能狠狠撕开她的伤疤。
这个项目对华臣来说至关重要,不能再拖,不容有失。
张素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灿白,她用手指指着傅斯年,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少女仿佛第一次听见自己的身世,她惊讶地看着傅斯年:“你说什么?你认识我妈妈?”
傅斯年没有理少女,他推开少女,走过去紧紧握住老妇人粗糙的双手:“张阿姨,我是四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您在这里。相信我。”
他的手坚定有力,他的眼神温暖真诚。张素芳慢慢地平静下来,这么近的距离,她终于看清了傅斯年。从这张俊朗的脸上,她辨认出了四宝的轮廓。
当年,孤儿院那么多孩子,她最疼爱的就是四宝。这个孩子沉默寡言,但他最仗义,心底最仁厚。
百感交集,张素芳突然抽泣起来。
傅斯年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抱住她,轻声安慰她。
少女被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愣愣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很久,张素芳才擦干泪:“进来,喝杯茶吧。”
傅斯年跟着张素芳往屋子里走,院子里似乎在搭建什么东西,一大片油毡胡乱盖在地上,空气里还有新鲜泥土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张素芳喝着热茶,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四宝是个仁义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她相信他。三岁看大,四宝是最重情的。
傅斯年顿了顿:“这次拆迁,是华臣的商圈改造项目。我是华臣的总裁。”
张素芳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蹦起来了:“原来就是你!我们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凭什么让我们搬走?我就住这儿,哪儿也不搬!给再多钱也不搬!”
张素芳瞪少女一眼:“阿棠,跟叔叔说话客气一点!”
少女气鼓鼓地嘟着嘴不说话了,眼睛还一直瞪傅斯年。
傅斯年颇感头疼,他是可以拿当年的事威胁张阿姨的,但他做不出来。
张素芳看看傅斯年,又看看少女,无奈道:“四宝,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阿棠从小没爹妈,我把她惯坏了。我做做她的工作,要不,你过两天再来?”
说着,张素芳眼眶又红了:“敏敏生下她不久,就生病走了。还是年纪太小,经不起……”
经不起什么,她没有说,傅斯年也没有问。不过他知道他该告辞了。
少女气呼呼地不肯送客,张素芳腿脚又不好,傅斯年让她别送了,自己朝院门走去。
走到院子中间,哐当一声,他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傅斯年低头一看,是半边破花瓶。院子里的灯太昏暗,只看见似乎是粉彩花鸟的图案。
随即,少女惊慌地大喊起来:“站那儿别动,我带你出去!”
傅斯年心中奇怪,朝脚边的油毡多看了一眼。
她们,是在挖什么东西吗??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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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稍微修改了一下。把张素芳杀人坐牢改成杀人后潜逃了。剧情将有大转折,希望大家喜欢!么么!
章节目录 大日子
傅斯年回到家,季半夏还在等他。
“唷,风流浪子回来啦!怎么一脸严肃,跟男朋友约会不愉快吗?”季半夏笑眯眯地接过他的包,顺手在他胸肌上掐了一把:“你身材这么好,男朋友还不满意么?”
傅斯年被她逗笑了,一把抱起她,扛起来就往卧室走。
季半夏急了,她这是引火烧身了吗:“哎哎,干嘛!干嘛呀!”
傅斯年这个欲求不满的xx狂,不会又想做什么吧!
傅斯年吓唬她:“跟男朋友没尽兴,想再来一次!”
嘴上虽然调笑,他的动作却并不过分。季半夏盯着他的眼睛,放心了:“斯年,你有心事。”
傅斯年把她放下来,捏捏她的脸:“是啊,城东拆迁的项目搞不定,发愁呀。”
季半夏也替他愁:“那是户什么样的人家?你多给钱还不行吗?”
傅斯年摇摇头,没有说话。钱能解决的事就不叫事了。
现在的情况看来,并不是张素芳不同意,事情是卡在那个叫阿棠的少女身上了。
那么一笔巨款,怎么就打动不了阿棠呢?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怎么这么会有主见,意志这么坚定?
除非,有更大的诱惑在吸引着她。是什么诱惑?傅斯年想不出。
“半夏,对17岁的小姑娘来说,什么东西最有诱惑?”傅斯年问季半夏,想从她那里得到灵感。
“那个钉子户家里有17岁的女孩?”
“嗯。”
季半夏想也不想:“那还不简单?当然是爱情啦!17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嘛!”
爱情?傅斯年豁然开朗。没错,季半夏说的很对。
今天应该旁敲侧击问一下的,阿棠那么早熟,也许有个秘密恋人。这个恋人,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
傅斯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听到季半夏酸溜溜道:“这么上心,不会是看上那个姑娘了吧?”
傅斯年一笑:“你醋海翻波了?”
季半夏很傲娇:“哼,明天我要抛出一个重磅好消息,一举夺回你的心!”
明天,就是傅斯年生日了。她要把阿梨的身世,当做生日礼物。
傅斯年压根忘记生日的事了,走过来揽住她的腰:“什么重磅好消息?你要向我求婚吗?”
季半夏哈哈大笑:“我向你求婚,是不是正遂了你的心愿?”
傅斯年也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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