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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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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实力相当,就看谁的公关做得好了。
季半夏正胡思乱想,杨总已经率先站起来了:“傅总来了?路上堵车了吧?”
季半夏跟着众人站起来,朝门口看去。
傅斯年带着丁一平和两个男人,正朝这边走过来。他个子高大,身材挺拔,一张脸又长的好,走在众人前面,真真是天生的王者风范。
季半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冷不防,他眸子微微一转,眼神就扫到她身上了。
季半夏被烫了一下,慌乱地调开视线,朝旁边看去。
旁边是丁一平,他见季半夏看自己,高兴地朝她挥挥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杨总已经带着袁小芮迎过去了,傅斯年和杨总打过招呼,袁小芮就娇娇俏俏地往前一站,甜笑着伸出右手:“傅总,我是袁小芮,幸会了!”
季半夏扭过头,看向墙上的壁画。她一点都不想看到傅斯年和袁小芮握手,自己喜欢的人被别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勾引,这实在是很心塞。
寒暄完,众人落座。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季半夏,丁一平开心道:“半夏,没想到你也会来。对了,我昨天吃饭送了两张电影票,明天正好周末,你要是有空,我们去把电影看了?省得浪费了。”
老套的伎俩,不过季半夏不会点破的,她抱歉地微笑:“真是不巧呢,我明天要带女儿去游泳。恐怕没时间看电影了。”
她已经用单身母亲的身份吓跑过不少追求者,果然,听见女儿两个字,丁一平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有孩子了?你不是单身吗?”
季半夏垂下眼睛,淡定地微笑:“嗯,我是单身妈妈。”
丁一平果然没再提电影票的事,沉默了。季半夏乐得轻松,低头看着桌布上的花纹,也不再说话。
饭桌上,袁小芮坐在傅斯年旁边,花蝴蝶一般又是帮忙换餐具,又是帮忙倒饮品,又是夸寒武纪的名字雅致,又是赞傅斯年身上的衣服有品,话题密不透风,众人赔笑逗哏,其乐融融。
季半夏眼观鼻,鼻观心。反正乔总只让她负责招呼好丁一平,现在丁一平不说话,她也没什么可应酬的了。
热菜上来了,大家开始喝酒了。
乔总招呼大家给傅斯年敬酒:“来来来,小季,你以前是傅总的下属,还不赶紧给老上司敬一杯?”
“乔总,瞧你!什么老上司,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傅总好好一个帅哥,生生被你说老了!”袁小芮抢过话头,朝季半夏使个眼色,催她快过来敬酒。
这种被人指挥的感觉真不好,更何况袁小芮还比她小!季半夏心中略微不爽,但也没多计较,站起来举起酒杯:“傅总,以前在华臣蒙您照顾,现在奥丁和华臣也有合作,也请您多多照顾。”
她看着傅斯年,傅斯年看她一眼,云淡风轻地站起身,举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季半夏轻啜一口,在酒杯边缘,她看见傅斯年已经坐下,正和旁边的袁小芮含笑聊天。
心口刺痛,季半夏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实打实地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沿着喉咙直冲向下,她被呛得眼眶微微湿润。
“好!”“半夏你够意思!”“豪气!”众人的称赞声轰然响起,但季半夏却恍然不觉。她这是借酒浇愁吧,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她在心里不无嘲讽地想道。
傅斯年几乎没正眼看过她。想必袁小芮是更悦目的风景,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吧!
“小芮,小季都喝了满杯了,你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乔总开始撺掇了。
袁小芮酒量好的很,一点都没把乔总的激将法放在眼里,她笑得很爽朗:“好哇!满杯就满杯,别说满杯,交杯酒都没问题!”
袁小芮的豪爽让气氛更热烈了,所有人都开始起哄鼓掌,所有的眼睛都朝傅斯年看去。
傅斯年坐得很安稳,不怎么激动,也看不出有什么反感。
看着傅斯年不动声色的脸,季半夏心里难受得要命,他竟然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啊!大概,在他心里,也很希望能和袁小芮喝上一个交杯酒吧。这样火爆的美人,谁不喜欢呢?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袁小芮端着酒杯拉傅斯年站起来:“来,傅总,咱们喝一个,馋死他们!”
在所有人的喝彩声中,季半夏低着头,眼睛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空酒杯。
空空的酒杯,就像她空荡荡的心,被嫌弃,被漠视,无处安放的一颗心。
喧闹声中,傅斯年瞥见了季半夏落寞的身影。
她低着头,没有看他和袁小芮的交杯酒表演。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忍受什么。
众声喧哗,所有人都喝得红光满面,没有人注意到她。
傅斯年突然有些懊恼。刚才,她敬给他的那杯酒,他应该喝完的。她的孤单落寞,竟让他有几分不忍。
袁小芮将一杯酒喝完,才发现傅斯年不过略沾了沾唇,便娇嗔道:“傅总,你看人家都喝完了,你也爽快一点嘛!”
袁小芮这是想灌傅斯年的酒了。美人当前,男人都会给点面子。大家都等着傅斯年的回答。
傅斯年瞟季半夏一眼道:“好啊。方才季小姐敬的一杯,我也一起喝了。”
傅斯年将一杯酒喝得一滴不剩。众人都鼓掌:“傅总太给面子了!”
傅斯年微微一笑,。他真正给面子的那个人,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面子呢。她两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心思很明显不在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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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的昨天的一更。今天还有一更。在晚上12点左右。大家不用等。
章节目录 步步试探
酒过一巡,大家也都放开了,袁小芮一双眸子波光流转,妙语频出,惹得众人大笑连连。气氛融洽得不得了。
丁一平缓过劲来,收拾好失望沮丧的心情,又开始对季半夏大献殷勤:“半夏,你好像都没怎么吃东西?来,尝尝这个龙虾。”
季半夏朝他笑笑:“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不怎么想吃东西。”
丁一平叹道:“你是刚才那杯酒喝太猛了。空着肚子直接一杯酒,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你以前也是华臣的,按说也对傅总有几分了解,傅总不是那种靠拼酒就能讨好的人,你说你何必呢!”
季半夏淡淡一笑,若有所思地用指尖轻抚着桌布上的花纹:“是么?那靠什么才能讨好到傅总?”
丁一平朝热闹的中心看看,压低声音,笑着在季半夏耳边道:“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看袁小芮一个人就够了!”
袁小芮。季半夏终究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
袁小芮坐在傅斯年旁边,正绘声绘色地给傅斯年讲笑话:
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和她情夫缠绵的时候,突然听到丈夫开门进屋的声音。
女人赶快对情人说:“快!站在那个角落里不要动!”女人把情人全身擦满婴儿油,再洒满爽身粉,轻声的告诉他:“站着不要动,你就装做是一个石膏像。”
她丈夫进到房间里时,指着角落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女人冷静地说“喔!只是个石膏像。蔡家的卧房里也有一个,我觉得蛮漂亮的,所以我也弄了一个回家摆设。”
夫妻俩自此就不再谈石膏像的事,直到俩人上床睡了觉。清晨两点左右,丈夫起床到厨房吃东西,回房时手里拿着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递给那个石膏像说:“拿去,吃点东西吧!不要像我在蔡家站了一天,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袁小芮的语气和声调都把握得很好,抖包袱的时候声情并茂,非常有感染力。
“哈哈哈!”笑话一讲完,所有人都捧场地大笑起来。
袁小芮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了傅斯年椅背上,笑语盈盈:“傅总,您有没有做过石膏像呀?”
“啪啪啪!”乔总带头鼓掌:“小芮,问得好!考验傅总的时候到了。”
丁一平也跟着起哄,还兴奋地扭头对季半夏道:“你们这个同事太刁钻了,这么私人的问题,她用笑话引出来,傅总回答吧不合适,不回答吧,又显得气量小。还真是难办!哎,半夏,你猜傅总会怎么回答?”
季半夏摇头:“我怎么知道?”
虽然她很清楚,傅斯年是不会做石膏像的,一个自律而又有洁癖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别人的石膏像?
但是,傅斯年会怎么回答,她真的猜不到。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傅斯年,耳朵竖得高高的。
袁小芮也紧紧盯着傅斯年,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傅斯年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没有一丝尴尬和为难,看着袁小芮的双眼,他轻轻一挑眉:“有。”
“哇!”欢叫的声浪轰然炸开,大家没想到傅斯年这么豁得出去,一个个都激动起来。
结果,等人声稍微平复一点,傅斯年又淡淡加了一句:“我从来不说一句真话。”
嘎?一句话,让众人都愣住了。
季半夏一开始也没听懂,但慢慢地,她唇边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我从来不说一句真话。”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句话本身就是假的。如果这是假的,那这句话本身又成了真的。在这样的悖论下,“有”这个回答是真是假,根本无从判断。
精彩!季半夏情不自禁朝傅斯年看去,心中骄傲万分。她爱的男人,是天生的王者,永远不会落了下风。
丁一平看着季半夏的表情,有点酸溜溜道:“半夏,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傅总了吧?”
啊?季半夏心头一惊,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掩饰般对丁一平一笑:“你胡说什么呢!”
因为心虚,她笑得格外用力,格外热情,这笑容正好被傅斯年瞟见,心头一点不悦顿时缓缓蔓延开来。
她对男人都这么热情吗?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试图追求她的丁一平,还是对洛洛的生父,她都会送上如花的笑靥吗?
“傅总!您这手‘逻辑悖论’玩得太漂亮了!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再敬您一杯,这次可不许耍滑头哦!”身侧,聪颖解语的袁小芮一脸的崇拜,娇笑着端起酒杯。
傅斯年微笑,将酒仰头喝完,把杯底亮给袁小芮看看:“如何?”
“傅总!您太帅了!”袁小芮看着傅斯年,心中慢慢滋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他高挺的鼻梁,清隽的下颌让她着迷,他的神秘优雅让她着迷,他的睿智淡漠也让她着迷……
傅斯年今天实在太给面子了,乔总和杨总对视一眼,决定再加一把火。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小芮,你陪傅总跳支舞消消食吧!”乔总笑眯眯的吩咐了室内乐队,众人也都心知肚明,笑着推波助澜。
傅斯年来者不拒,四年后重头开始,他的个性已经柔和了许多。看着季半夏淡定的脸,他竟然不再觉得逢场作戏有多么累,有她这么一个观众,他的表演就不算无聊。
傅斯年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不想再和季半夏有交集,可他又忍不住,试探她感情的深浅,试探她心理的底线。
这是抽的那门子风……脑海里忽然浮出这句话,傅斯年低头苦笑一下,并肩和袁小芮往舞池走去。
舞池里,傅斯年和袁小芮配合得天衣无缝。进退之间,或矫若惊龙,或流风回雪,颇有美感。
丁一平本来想邀请季半夏跳舞,看了傅斯年和袁小芮几分钟,打消了邀舞的念头,拉着季半夏去喝酒。
季半夏刻意不看舞池,可眼角余光还是能看到傅斯年和袁小芮的身影。袁小芮那点刻意套近乎的功利全没了,看着傅斯年的眼神,除了崇拜,就是爱慕。
季半夏不想看傅斯年的脸。她怕自己会心痛,会难过。
季半夏点了杯玛格丽特,和丁一平默默对饮。
丁一平酝酿了很久,才开口问她:“半夏,单亲妈妈带着女儿,很辛苦吧?”
季半夏仰头把酒喝了,转头看着丁一平一笑:“还好。快乐大于辛苦吧。”
丁一平愣了愣,被她这个回眸一笑震得有点头晕了。季半夏不是艳丽的类型,但她总有一些小动作、小细节特别勾人,让人欲罢不能。
单亲妈妈,这个词在丁一平的理念里,本来是不负责,不检点的代名词,结果,得知季半夏也在这个行列里,他又觉得单身妈妈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
季半夏是个难题,激发了他演算推理、寻找答案的冲动。
季半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头晕晕的,但不算很难受。
她也记不起饭局是怎么散伙的,总之最后她被拽上了乔总的车,袁小芮不知去向,大概是上了傅斯年的车吧。
乔总也喝了不少,由商务部一个男同事开车。季半夏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听着男同事们和乔总闲聊。
“嘿嘿,小芮今天立了大功了,我看傅总已经被她拿下了。”
“都上了傅总的车了,说是送她回家,到底是回家还是回酒店,谁知道呢!”
男同事的话说得太难听了,乔总咳嗽一声:“别胡扯了!傅总叫了代驾,直接报了小芮家的地址。你们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另一个男同事点点头道:“是啊,只怕这傅总没那么容易搞定,送小芮回家,还是小芮自己主动求来的呢!”
袁小芮求他送她回家,他就应了。原来傅斯年现在已经这么好说话了啊……
季半夏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们提到傅斯年,提到袁小芮。
他们郎情妾意也好,心怀鬼胎也罢,和她有什么关系?傅斯年已经说了,他和她,没有可能!
头晕恶心,季半夏胸口憋闷得难受。忽然看见路边的广场,忙道:“就把我放在这里吧,我在这下车。”
乔总扭过头:“这儿离你家还有段距离呢!你确定要在这儿下车?”
“嗯,就这儿吧。我正好要买点东西。”季半夏肯定地点点头。
她不想吐在公司的车上,更不想在同事和上司面前毫无形象地呕吐。这广场边正好有一路公交车直达她家所在的小区。她一会儿回去也方便。
乔总见季半夏说话很有条理,不像喝多的样子,只好点点头:“行,那你这儿下吧,买了东西赶紧回家,注意安全!”
商务车刚消失在视线中,季半夏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广场旁边的厕所里。
她现在太难受了,没想到鸡尾酒的后劲也这么大,她混了好几种酒,现在酒劲开始上来了。
在洗手间吐了一阵子,胃里里感觉好受了一点了,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了。季半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镜子边漱漱口,抹了把脸,就往公交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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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下章就有傅斯年和半夏对手戏。
章节目录 事态彻底失控
空荡荡的月台上,风卷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季半夏站在路灯下等了许久,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弄反了方向。应该到马路对面的站牌去等车的。
脚步虚浮得厉害,季半夏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慢慢往前走。
突然,一道刺眼的灯光扫过,“刺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一辆银色的轿车堪堪停在她身侧,与她相距不超过三米!
“要死啦!没看见是红灯啦?还硬闯!”车窗落下,一个中年男人从车里探出头,大声训斥她。
季半夏抬头看看红绿灯,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闯了红灯,差点被车撞了。
“对不起……”她道了歉,抬脚准备继续往前走。
“季半夏!”一个低沉的男声叫住了她。这……分明是傅斯年的声音!季半夏停下脚步,难以置信朝车里看去。
后座的车窗里,傅斯年正探出半个头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他招招手:“上车。”
上车?他不是要送袁小芮回家吗?她上去干嘛?
季半夏心里憋了一口气,扭头就往站台走。他不是说和她没可能吗?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没有公交车了她还可以打车,她不是四年前那个穷得连打车费都出不起的小丫头了!
站台旁边有下水道,为了排水,井盖做成了栅栏状。季半夏刚走两步,咔擦一声,高跟鞋的鞋跟竟然卡进了两根铁栅栏中间!
该死!季半夏用力拔了一下,鞋跟没拔出来,倒把脸憋得通红。
傅斯年的车还没走,就停在路边。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车窗还开着,他在看着她。
季半夏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回头冲着傅斯年就喊了一声:“看什么看!我不用你送,你走吧!”
千真万确,寂静的夜色里,她听见傅斯年在笑!他竟然在笑!
季半夏气得手都抖起来了,突然就委屈得不得了,她蹲下身子,光着脚踩在地上,用力地拔自己的鞋子。
用了全身力气,终于把鞋子拔出来了!可季半夏却更郁闷了,因为鞋跟断了!它断了!
她绝望的捡起鞋跟,狠狠地朝路边的垃圾桶扔去!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下水道,该死的鞋子,该死的傅斯年,该死的世界!
一只大手伸到她面前:“脾气发完了?上车吧。”
她抬头恨恨看向傅斯年。他唇边仍有笑意,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温度。
见她没有半分要上车的意思,傅斯年也不再劝说,直接拉了她的胳膊就往车上拖。
醉酒的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傅斯年真的想不通,奥丁的人怎么能让季半夏一个人回家。领导和同事都这么不负责,看来,和奥丁的合作需要再评估了。
脚上趿拉着没有跟的高跟鞋,狼狈地被傅斯年拖着往前走。季半夏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你放开我!我不用你送!”
“闭嘴。”傅斯年直接把她扔进后座,对前面代驾的司机报了季半夏家的地址。
“傅斯年你个混蛋!”季半夏怒了,恶狠狠地瞪着傅斯年:“你不是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吗?你不是和我没任何可能吗?你拖我上车干什么!你这个神经病!你放我下车!我不需要你送!”
傅斯年扭头看着季半夏。她看上去真是糟糕极了。睫毛膏糊在眼下,脸颊上也红一道白一道的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浑身的酒气,如果是以前,这样女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但是很奇怪,被一个撒酒疯的女人这样骂,他竟然不觉得被冒犯。
“安静点。”他朝她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
傅斯年的无动于衷和冷静克制彻底激怒了季半夏,她满腔愤怒和委屈无处发泄,一眼看见傅斯年的手安闲地搭在膝盖上,想也不想,扯了他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咬得很重,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四年无望的等待,重逢的绝望和失落,全部都放在了牙齿上。
傅斯年没想到季半夏突然兽性大发,他意外地皱皱眉:“季半夏,你晚上没吃饱?”
傅斯年觉得真的很奇怪,被一个撒酒疯的女人咬得这么痛,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他甚至连抽回自己右手的想法都没有。
她就像一头发狂的小兽,不让她发泄出来,她会爆炸的。
感觉到齿间有了腥甜的味道,季半夏才松了口。很好,傅斯年出血了!
她狠狠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挑衅地看着他。
是的!她咬他了!来,扇她一耳光吧!揍她一顿吧!把她心里那点卑微的小火苗彻底扑灭吧!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是一段孽缘吗?她拿得起,就能放得下!
可是傅斯年没有扇她耳光,也没有揍她。他只是探身抽了张纸巾,把上面存留的口水和渗出的血丝擦了一下。
他脸色淡定,似乎咬的是别人,他一点都不痛。
傅斯年越是这样,季半夏越是抓狂,她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扑到傅斯年身上又打又踢:“傅斯年!你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代驾的司机偷偷往后瞟了一眼,轻轻地“啧”了一声。
这女人太烦人了,一上车就发酒疯,又喊又叫的还打人,简直太tm欠抽了!
傅斯年被季半夏晃得头晕,终于忍无可忍地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固定起来:“行了,发酒疯也要有个度。坐好。”
季半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压抑太久,她太需要发泄了!
“傅斯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讨厌我,嫌弃我吗?那你还拖我上车干什么!你送袁小芮呀!你跟她柔情蜜意去呀!你管我干什么!”
她呜呜咽咽地哭喊着,双手被傅斯年反剪在背后,她就用头去撞他的头。
她不好过,她也不让他好过!反正已经出丑了,那就干脆丢人丢到家算了!
她的小脑袋撞得他的头砰砰响,傅斯年气得笑了,他腾出一只手想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座位上,但他发现,除了将她紧紧抱住,他没有任何办法能控制住她激动愤怒的身体。
他一只手将季半夏的双臂固定在她背后,另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身体,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脾气怎么这么大……”
他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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